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陌阳林振生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82:断绝关系后我捡漏将门娇妻全文》,由网络作家“暴躁的海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林陌阳赫然发现,刘慧茹手里握着一把砍柴的弯刀,跟林长明与沈幼薇一起对峙着。沈幼薇那弱小的身影就像是站在两头狼面前的小绵羊,脸上却是一副坚持不退让的表情。“你这个贱人,还没领证过门眼里就没我这个婆婆了,我拿点柴火去生火你都要阻止,简直就是个烂心肝的毒妇!”刘慧茹那尖锐的骂声也渐渐清晰。沈幼薇面红耳赤一脸着急,想要说话又说不过刘慧茹,只得在那里站着,两只手攥着衣角不知所措。一旁的林长明见她这副好欺负的模样,当即就摆出一副说教的模样:“别说你跟老二没领证,就算领了证,那也是要孝顺公婆的,只要我妈说一声,你就得把木柴送到她老人家面前生好火!”面对咄咄逼人的刘慧茹跟林长明,沈幼薇心乱如麻:“你......你们不......”...
《重生82:断绝关系后我捡漏将门娇妻全文》精彩片段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林陌阳赫然发现,刘慧茹手里握着一把砍柴的弯刀,跟林长明与沈幼薇一起对峙着。
沈幼薇那弱小的身影就像是站在两头狼面前的小绵羊,脸上却是一副坚持不退让的表情。
“你这个贱人,还没领证过门眼里就没我这个婆婆了,我拿点柴火去生火你都要阻止,简直就是个烂心肝的毒妇!”刘慧茹那尖锐的骂声也渐渐清晰。
沈幼薇面红耳赤一脸着急,想要说话又说不过刘慧茹,只得在那里站着,两只手攥着衣角不知所措。
一旁的林长明见她这副好欺负的模样,当即就摆出一副说教的模样:“别说你跟老二没领证,就算领了证,那也是要孝顺公婆的,只要我妈说一声,你就得把木柴送到她老人家面前生好火!”
面对咄咄逼人的刘慧茹跟林长明,沈幼薇心乱如麻:“你......你们不......”
“哟,你这是想表达什么呢?看把你急得,要不要我帮帮你!”眼前的沈幼薇虽然结巴,但不得不说长得还挺水灵。
一时间,林长明竟然起了邪念,上前朝沈幼薇走了两步就想抬起手去摸沈幼薇的脸。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林长明的手突然被一双手紧紧握住,掰甩到了一旁。
紧接着,就是林陌阳霸气十足的回应:“我替我媳妇说。”
随即,冷冷地凝视着刘慧茹跟林长明,一字一句:“你们不要给脸不要脸!”
见林陌阳出现霸气帮自己解围,沈幼薇心里一阵惊喜。
原本他以为林陌阳会责怪她,说她不团结家人。
没想到林陌阳不仅没有责备她,反而跟她站在了一起。
特别是那句霸气的话,让她感到心头一暖。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刘慧茹母子俩都显得有些诧异。
不过仅仅只是片刻,林长明摆正身体,恶狠狠地瞪着林陌阳:“狗娘养的,你敢推......”
啪!!
话没说完,林陌阳直接就甩了他一巴掌:“嘴巴放干净点,真以为我还是以前在你家那个逆来顺受的林老二?”
林长明被这一巴掌扇得有点懵,双目圆睁,一脸的不可置信。
印象中的林陌阳,自己让他往东,他绝不会往西的。
今天是怎么回事?
吃错药啦?!
刘慧茹同样感到有些措手不及,见自己亲儿子被打,当即就哭闹起来:“天生的忤逆儿林陌阳,刚分家就不认爹娘,连他弟都要打,简直丧尽天良啊......”
“够了!”林陌阳也不惯着她,直接就是一声怒吼,“契约上说得明明白白,我跟你们老林家再无任何瓜葛,你们他妈的脑子被驴踢了?”
被他这么一吼,刘慧茹当即愣了一下,不由自主地闭了嘴。
一旁的林长明听到林陌阳开口骂他们,当即就恼羞成怒,抬手指着林陌阳:“你不要太......”
“有事说事,没事滚蛋,要打架要吵架尽管放马过来,我接着便是!”林陌阳很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
看着气势如虹的林陌阳,他身后的沈幼薇并没有感到害怕,反而有一种安全感。
“你他妈真反了天了是不,今天这柴我们拿定了!”都是年轻人,林长明此刻也是来了脾气。
刘慧茹见林长明这副模样,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就是,别给我提什么契约,那就是一张废纸,之前都是拆这里的木头,今天也不能例外!”
说完,刘慧茹手里握着砍刀,气势汹汹地朝着老宅窗棂走了过去。
砰!!
一声闷响,刘慧茹的砍刀已经劈在了那朽木的窗棂上。
陈年的灰絮和蛀虫哗啦啦地掉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味道。
“这破木头还当个宝贝供着?”刘慧茹啐了一口,黑黢黢的指甲抠进了腐木的缝隙里,“老大也要娶媳妇了,正缺几担柴火烧席面呢!”
林长明抡着一根铁钎,使劲捅着檐柱底座的夯土,蜂窝状的土块哗啦啦地掉了下来。
他咧开满口黄牙,冲林陌阳冷笑:“老二啊,孝字头上一把刀,砍了这破屋给爹娘尽孝,公社都夸你是表率!”
“哐当!”
林陌阳随手掰了一根顶门杠下来,指着刘慧茹母子俩振振有词:“法律规定,毁坏他人财物要蹲笆篱子,上个月偷牛的李老六才被铐进去不久,你们应该还记得手铐磨手腕的声音吧?”
刘慧茹鼻腔里挤出一声冷笑,砍刀“噹”地剁进了梁柱,“少拿牢饭吓唬人!养你十几年,骨头缝里榨不出二两油,拆间破屋还敢跟你娘讲王法?”
腐木炸裂的脆响突兀地刺破了胶着的空气。
沈幼薇瞳孔一缩,看见林长明的铁钎捅穿了承重柱的位置!
她抄起地上的一根木棍冲上前去,将林长明手中的铁钎按在地上。
“贱皮子滚开!”
林长明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抬脚朝着沈幼薇的小腹踹去。
千钧一发之际,林陌阳快速冲上前,一脚踹开林长明的抬起的脚,随后一把将对方推倒在柱子上。
哗啦!!
开裂的房梁撑不住林长明的冲击力,半截朽木裹着蛛网轰然坠下。
刘慧茹见状,尖叫着扑向林长明,突然看到一个布包从梁上落了下来。
里面的东西也跟着散落,一个个银光闪闪的饼状物落在了地上那布满灰尘的磨盘上。
本该沉闷的磕碰声竟然像碎瓷一样尖厉,幽绿的结晶粉跟磨盘上的灰尘混合在一起。
“袁大头!是袁大头啊!”
刘慧茹的眼睛被银光刺得发亮,当即也不管林长明死活,十指疯狂地扒拉着泥土上的银元往自己怀里揣。
林陌阳也没想到自己老宅还藏着这宝贝,想要弯腰去抢,却被沈幼薇一把拽到了身后。
“让......让她抢。”沈幼薇低头看着满地滚动的银元,黑色的眼睛里映出金属边缘的霉绿痕迹。
沈幼薇顿时只感到一阵头痛,这东西她知道有毒,但就是想不起来为什么会知道。
“天杀的扫把星!有这老些钱还装穷酸!”刘慧茹脱下外衫兜住银元,踹了一脚瘫在地上的林长明,“装什么死?赶紧起来回家了!”
刘慧茹一脸欣喜与激动,连窗棂也不拆,就叫着林长明跟自己回去了。
回想起刚才沈幼薇阻止林陌阳捡银元的举动,林长明心里有些疑惑:“妈,为什么他们不跟你抢袁大头呢?”
“嘿,他们胆子小呗,真要敢跟我抢,那砍刀可不是吃素的!”刘慧茹目光凶狠地说道。
林长明想来也是这样,点了点头,跟着刘慧茹往家赶。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老屋只剩下一片狼藉。
林陌阳见天色不对,带着沈幼薇将草房里的蓬布再固定一遍。
夜风卷来松脂的香味,沈幼薇看着男人修理蓬布的侧影,感到心安。
“小薇,你好好想想,那个砷氧化物的反应你是从哪学到的?”
刚才沈幼薇解释了为什么不让林陌阳去抢银元,原来是她发现那些银元都是砷化物伪造的。
林陌阳看似简单的一个问题,让沈幼薇瞬间愣在原地。
林陌阳愣在原地,回过头疑惑地盯着对方,正准备开口询问。
“嘿嘿......”刘胜利露出两排黄牙笑脸盈盈率先开口,紧接着又故作板着个脸,“你这小同志,急啥呢,那媳妇还能被野猪拱了去。”
见状,林陌阳生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要不是看在对方是上过战场的老前辈,林陌阳肯定不会理会对方。
只得无奈双手一摊:“大叔,您究竟还有什么吩咐就直接说呗。”
“什么吩咐不吩咐的,你是我救命恩人,我还能吩咐你吗?”刘胜利瞪着一双大眼,随即席地而坐,“去,帮我把那根木钩子修一修,下山路还远着呢,我正缺根拐杖呢。”
说得倒是好听,但请人办事还是命令的口吻,俨然一副二大爷的样子。
林陌阳想着赶紧给他修了赶紧走,也就懒得再多说什么。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跑上前,拿起手中的镰刀对着那根木钩子开始修理起来。
“那钩子得留住,修平一点,哎呀,说了修平一点......”
原本林陌阳是想随便敷衍了事的,没想到刘胜利却在一旁急得指指点点。
这让林陌阳心里很是纳闷,但只能按照对方的要求硬是将那根木钩子给修成了一根拐杖。
刘胜利拿在手里试了试,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不错,你小同志手工活有一手,嘿嘿。”
见对方笑呵呵的样子,林陌阳心里松了一口气。
“拐杖修好了,我可以走了吧?”
“嗯!”刘胜利笑着点了一下头:“走走走,去看看什么样的小媳妇,让你这般惦记。”
说完也不等林陌阳答应,上来就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带着他朝着牛路走去。
对此,林陌阳额头上满是黑线,很是无语。
与此同时。
牛路上等候的沈幼薇,在原地来回踱步。
两只手揉捏在一起,时不时张眼望向刚才林陌阳进山的方向。
这都去了这么久了,一点声音都没有,这不免让她感到有些担忧。
直到看见林陌阳的身影出现,少女的眼里才闪烁出星星一样的光芒。
“哟哟哟,这丫头长得还挺标致,难怪你这家伙一直惦记着呢。”人还没走近,就听见刘胜利那大大咧咧调侃的声音。
林陌阳听到这话,心里多少有些不高兴:“行啦,现在你也没事了,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吧,我们要回家了。”
说完挣脱刘胜利,头也不回朝着沈幼薇走了过去。
对此,刘胜利也不生气,目光注意到沈幼薇旁边的两个箩筐。
刘胜利眯起眼,茅草缝隙间一点棕褐色菇伞晃过。
就这么一看,他就知道了这两个箩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林陌阳赶到沈幼薇身边,不等她说话,就招呼着她准备背上箩筐开溜。
见状,刘胜利赶紧开口,只不过语气突然变得正经严肃起来:“小同志,你别心急啊,你救了我,我还没报答你呢,你这样一走了之,我老人家晚上会心里愧疚睡不着觉的啊。”
听到这里,林陌阳不想再被纠缠:“不用啦,太难色不早啦,我还要赶回家吃饭呢!”
他是真的有点服了。
好心救了对方,却像是贴了张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
刘胜利看着有些不耐烦的林陌阳,没有生气,反而是露出慈祥的笑容:“小同志,不要着急,看了我的谢礼在拒绝也不迟。”
说完,刘胜利便蹲了下来,随后从衣服兜里拿出一个记账本一样的本子。
翻开到空白页,再拿出钢笔拧开笔帽,甩了甩墨水,就在那里自顾自写了起来。
写完之后,又从衣兜里拿出一枚公章,重重地在上面改了一个章印。
当对方掏出公章来的那一刻,林陌阳瞬间愣住了。
能随身携带公章的人物,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退役老兵。
就连一旁的沈幼薇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瞪大了双眼,一脸不解地看向林陌阳。
可是,林陌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无奈摇头。
现场的氛围,瞬间就凝重了许多。
刘胜利盖完章,将那张纸条撕了下来,递到林陌阳手里。
“小同志,这就是我老人家给你的回礼,谢谢你刚才救了我一命。”
林陌阳接过一看,瞬间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方县供销合作社联合社农副产品准售凭证
准售山货100公斤,限于1982年12月30日前,在方县范围内销售。
......
签发人:刘胜利
这是供销社的批条,有了这批条,林陌阳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卖自己的山货了。
并且,这批条上没有限制山货种类,也没有指定去供销社售卖。
换句话说,想卖什么,在哪里卖,全凭林陌阳自己做主。
就算被巡管队发现,也不能定性成投机倒把!
有魄力开出这种逆天批条的人,只能是供销社主任。
此刻,眼前刘胜利的身份,已经无需多想。
面对上一秒他还被他当成是狗皮膏药的老头子,此刻却只感到一阵不自然。
沈幼薇盯着那张盖红戳的薄纸,嘴唇无意识翕动。
眼前这个看上去显得有些狼狈的人,竟然是来民间微服私访的大官。
那他们刚采的香菇......
想到这儿,沈幼薇身子缓缓移动,将那箩筐香菇挡在身后。
刘胜利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只是心里面笑笑,没有拆穿。
如今鹏城那边改革开放搞得热热闹闹的,国内很多地方也都渐渐放宽了政策。
他也有感觉,迟早有一天那股春风会吹到这里来的。
毕竟,山下的几个村子不是已经被选做试点了吗?
所以,面对林陌阳这个救命恩人,他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能大老远跑去救人的人,肯定是个好人。
林陌阳手里捧着批条,一脸激动地看着刘胜利:“刘......刘主任,这礼物太贵重了。”
见状,刘胜利笑着摆了摆手:“你看看你这小同志,变脸跟翻书一样,我还是喜欢你刚才那副嫌弃我的样子,哈哈......”
此话一出,林陌阳尴尬一笑,挠了挠头:“哪有,我那不是惦记媳妇嘛,嘿嘿。”
“行啦。”刘胜利杵着拐杖,呵呵笑道,“跟我这条命比起来,一张批文算不得什么,我这人性子就这样,你救了我的命,又送我拐杖,我不做点什么的话心里面也过意不去。”
“我腿脚比不上你们年轻人,你们俩先走吧,我慢慢走。”
说着就挥了挥手,示意林陌阳他们先行离开。
闻言,林陌阳心里感到有些不自然了:“要不我们还是一起吧,这山路崎岖的,也有个照应。”
只是他说这话的时候,旁边的沈幼薇却是愁眉紧锁。
面对林陌阳的邀请,刘胜利嘿嘿一笑:“你这小同志,还想诓我,以为我不知道这条路很宽敞吗?”
“行了,你看看你这小媳妇,愁得不行,我可不愿意夹在你们中间,赶紧滚吧。”
见他一再坚持,林陌阳也不好再说什么,叮嘱对方走慢点注意安全后,就带着沈幼薇先一步离开。
刘胜利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微微一笑:“这小子,有点意思。”
随后,一脸困惑:“他的这个小媳妇,怎么会有一种面熟的感觉?”
“到底是谁呢?啧,这年纪大了就这点不好,记不住事儿!”
“老大继承我的工作,以后给我养老,也别说我偏心,毕竟我这份手艺,他是你们当中学的最好的。”
“现在有一个上学和结婚的机会,上学,我会供到大学毕业为止,工作后每个月往家交工资的一半,这些钱让你妈攒着。”
“娶媳妇的,家里的老宅给他,另外家里的良田给两亩,旱田两亩,锅碗瓢盆,被子褥子过日子的我们都给准备好。”
“现在我和你妈都还能动,不用你们养老,养老钱以后再说。”
“上学有上学的好处,结婚有结婚的好处,但是为了公平起见,我决定让老二老三抓阄决定。”
耳边传来父亲林振生语重心长的声音,恍惚中的林陌阳瞬间清醒。
环顾四周,自己身处在一间光线略显昏暗的瓦房。
墙壁上贴着几张泛黄的年画,屋顶的横梁上挂着几串风干的辣椒和玉米。
屋子中央摆着一张老旧的八仙桌,桌面上放着一个有豁口的土碗,里面有两个纸团。
村主任王顺友坐在一旁,手里拿着一个破旧的笔记本,神情庄重地做着记录,见证这场分家的仪式。
父亲林振生手里握着一根旱烟,烟雾缭绕中,一脸严肃;
母亲刘慧茹坐在林振生旁边,眼睛时不时看向门口,看上去很着急的样子。
看清楚现场情况,林陌阳心中猛地一惊——他回到了分家的那一天。
三兄弟,老大被寄予厚望,老三是幺儿备受宠爱。
只有老二林陌阳,亲生爹妈在一次工厂事故中遇难,临终前将他托付给了林振生。
林振生两口子领了他父母的抚恤金,得到了他父母拼搏一辈子攒下的家底,却对他一点都不好。
从小到大,新衣服、好吃的都仅着老大老三先,他们用过的吃剩下的才轮得到他。
老大学习成绩不好,但回家有工作继承;
老三学习成绩不好,却可以睡到上课铃响,哪怕放了学还能在家待着看书写作业。
林陌阳学习成绩全班第一,但是天不亮就要起床割猪草,下午放学要放牛去溜达一圈给家里挣工分。
现在他们清水塘村刚被选为试点农村,不需要挣工分了,养父母就急不可耐要分家。
看着碗里的两个纸团,他心里冷笑。
上一世林陌阳不经意间听到养父母说过,两个纸团上写的都是读书。
养父母正等着老三来先抓走一个,那样他就不需要抓也是娶亲了。
但是那时候的他想读书。
于是就请村主任主持公道,坚持自己是哥哥要先抓,把读书的机会给抓在手里。
靠着聪明好学,林陌阳一直念到高中毕业,考上了大学。
然而,他的录取通知书却被刘慧茹给了林长明,说这是林陌阳欠他的。
原本嫁过来的结巴,是林振生一家给林陌阳说的对象。
新婚之夜结巴发现新郎不是林陌阳,用剪刀划破了林长明的大腿根还离了婚,让林长明沦为村里的笑柄。
林陌阳想着要不是自己坚持要争读书的机会三弟也不至于这样,心生愧疚,所以答应将大学让给林长明。
后来林长明拿着林陌阳的录取通知书去念大学,林陌阳则在老家挖煤,供林长明读书。
林长明大学毕业,分了工作还娶了个漂亮老婆,从此飞黄腾达,将老林家一家接去了大城市生活。
唯独林陌阳被他们抛弃在农村,死活不管。
后来林陌阳走投无路之下走出农村前往大城市打工,凭借自身努力成为商界巨擘。
通过自学冲破层层壁垒,拿到社会经济与金融管理双硕士学位。
就在他名利双收之际,曾经将他抛弃的养父母跟哥哥弟弟又找到了他,跪在他面前磕头认错。
林陌阳见他们诚心悔过,加上又想拥抱那久违的亲情,就选择将他们接回家中。
一开始,他们对他都很好,确实也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亲情,他挣钱也更加卖力。
然而,因为常年辛劳,林陌阳突然四肢瘫痪无法动弹。
养父母就跟他商量签了一份协议,由大哥跟三弟替他打理公司,让他在家休养康复。
协议是头一天签的,林陌阳是第二天被送到殡仪馆烧成渣的。
养父母还有大哥三弟,再一次抛弃了他。
只是这一次抛弃,却是让他失去了性命!
再睁眼,回到了现在。
林长明跟村里王寡妇困觉还没回来,老大林长生被刘慧茹叫出去找他。
就在这时,刘慧茹脸上带着笑容看向林陌阳:“老二,你这个做哥哥的就让一让老三,等他回来给他先抓。”
听到这儿,林陌阳心里不自觉轻笑一声。
“不!分家是大事,我不能让!”林陌阳掷地有声,一步也不打算退让。
其实现在对他来说,先抓后抓已经不重要。
相反,他更愿意娶亲!
那个小媳妇别看现在是个结巴,实际上是某首管的民间遗珠。
上一世林陌阳跻身上流社会时曾多次遇到过对方,那时候的她光鲜亮丽,炫彩夺目。
就连结巴的毛病,也被彻底治好!
重生归来的林陌阳已经有足够的知识储备支撑他在这个政策大好的火红年代打拼。
所以这一世,他选择握紧这颗沧海遗珠。
之所以假装先抓,自然是为了先向林振生一家收一点利息。
听到林陌阳的话,刘慧茹瞬间两只眼睛瞪了起来,声音也提高了八度:“你个小兔崽子,娘把你养这么大,你就这样态度对我的?大的让小的这是咱们自古以来的美德,你就让一让老三又怎样?”
林陌阳没有理会刘慧茹,目光看向见证分家的村主任,语气不卑不亢:“王主任,您是村里最有话语权的,大家也都听您的,我想问问,咱们村里分家涉及到抓阄的话,是不是历来都是大的抓完再让小的抓?”
闻言,王顺友沉吟片刻,点了点头:“没错,是这样的。”
林陌阳微微一笑,“那我要先抓,这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对吧?”
“是的,你要是坚持先抓,自然也是作数的。”
王顺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说道。
此话一出,林振生夫妇俩顿时愣了一下,二人面面相觑,心里显然在思考应对之策。
林陌阳不去理会他们,随后抬起右手,缓缓朝着桌子上的破土碗伸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刘慧茹急得不行,装作哭得更加伤心:“你这个挨千刀的,早知道你是这么个忤逆儿,当年就不该抚养你的啊......”
那里面两个纸团都是读书,这要是被林陌阳抓了去,她的老三可咋办啊?
一旁的林振生赶紧吐了一口烟圈,将烟杆拍了拍桌子制止林陌阳:“老二,你妈身体不好,你就听她的又能怎样?难道你非要把她气出问题来才行吗?”
“再说了,抓阄都是靠运气,不一定先抓就能抓到好的,你就等老三先抓,别气你妈了。”
闻言,林陌阳伸出的手停滞在半空,转头饶有兴致地凝视着林振生。
见他停了手上的动作,刘慧茹止住了哭声,瞥向林陌阳的眼睛里闪烁着光亮:“对嘛,这才是妈的好孩子。”
林陌阳却是带着淡淡的笑意:“爸,妈,你们想让老三先抓,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闻言,刘慧茹想也没想就直接拒绝:“挨千刀的才刚夸你两句你就开始作了是不,孝顺父母礼让弟弟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凭什么跟我们谈条件。”
“不答应?”林陌阳嘴角微翘,“那我就只有先抓了。”
语毕,林陌阳再次抬起手,朝着两个纸团伸了过去。
见状,刘慧茹刚刚平复下来的心瞬间又提到嗓子眼。
林振生也是眉头紧皱一脸着急,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你先说来听听!”
闻言,林陌阳停下了手,转头意味深长地看着林振生:“放心,我的条件不过分,你们都能够满足的。”
当夜,林陌阳将所有松茸采摘完毕,回到家。
沈幼薇正坐在煤油灯下缝补衣裳,听到门响,抬头一看,顿时惊得针尖扎了手指!
那箩筐里的松茸,竟堆得冒了尖儿!
“这......这么多!”
她声音发颤,连指尖渗出的血珠都忘了擦。
松茸,山里人称它是“土黄金”,黑市上叫“满天星”。
林陌阳放下箩筐,揉了揉发酸的肩膀。
转身取下房门后面挂着的老秤,钩住箩筐一提。
秤砣“哗啦”滑到最底,秤杆高高翘起。
抛开箩筐重量,净重十二斤三两左右。
“嘶......”
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因为樱花国疯狂热爱抢购松茸,按现在黑市行情,这批货至少值四百块,抵得上林振生忙活一年多的工资。
所以松茸也成了违禁中的违禁,必须小心谨慎!
去年隔壁村有人倒卖天麻,被举报后直接挂了“投机倒把”的牌子游街。
“小薇,拿些干草和旧报纸来。”
他压低声音,眼神往门外瞟了瞟。
沈幼薇会意,从墙角抱来一捆干草,又翻出几张糊墙剩下的《人民日报》。
林陌阳反手插上门栓,蹲在地上开始“伪装工程”。
找来一个大的背筐,一层干草垫底,松茸排成扇面,再盖报纸,撒上碾碎的艾叶祛味......
最后,他抓了把新鲜的香菇铺在最上层,乍一看,就是一筐寻常山货。
“成了。”
他抹了把汗,却见沈幼薇咬着嘴唇,手指绞紧了衣角。
“阳哥......”她声音细得像蚊子煽动翅膀一样,“刘二狗他......他媳妇,还在扫厕所......”
刘二狗,前些年倒卖粮食进去了,媳妇也被罚扫了好几年厕所。
不难看出,沈幼薇心里是有多担心。
林陌阳见状,上前握着她的手,掌心粗粝的茧子磨在她的虎口,令他感到一股暖流袭来。
“怕啥?明天天不亮我就去老槐树底下交货。”他故意咧嘴一笑,“赵老三拍胸脯保证的渠道,比供销社的猪肉票还稳当!”
老槐树、赵老三并不存在,不过是他为了安抚沈幼薇善意的谎言。
沈幼薇望着他眼底的血丝,突然抓起从柜子里拿出一些纸钱,塞进他的包里。
“碰到危险,就说给咱......咱爸上坟。”她耳根通红,却硬撑着瞪他,“要是......你出事,我立马回......回老家!”
感受到对方的牵挂与担忧,林陌阳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放心,有你念着我,我肯定会安然无恙地回来!”
沈幼薇瞬间羞红了脸,轻轻点了点头,不再多说。
紧接着,林陌阳打开柜子,拿出一把匕首,用破衣服裹得只剩那握把在外面放到背筐上面......
是夜,凌晨四点。
林陌阳蹑手蹑脚起身,摸黑穿了衣服,小心翼翼地背上背筐离开。
伴随着房门关上轻微的吱呀声消失,屋子里瞬间陷入沉静。
被惊醒的沈幼薇全程没有打扰林陌阳,生怕多余的担心分散对方办事的注意力。
借着夜色看向那个掉了漆的红木盒子,心里虔诚祈祷他一路平安......
就在林陌阳出门的同时,林振生家这边,林长生也收拾好准备出门。
林振生脚崴了,刘慧茹长疹子,林长明昨晚也是咳嗽不止。
家里面能活动的,就只有他了。
刘慧茹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布袋,里面传来些许金属碰撞的声音。
听到那声音,刘慧茹满是疹子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欣喜的笑容:“老大啊,这可是咱们老林家翻身的所有希望了,你可千万要小心啊。”
袋子里,正是他从林陌阳家老宅抢来的银元。
林长生感受着袋子里沉甸甸的分量,认真地冲刘慧茹点了点头:“妈,你放心,我肯定把这些银元都换成钱,到时候带你跟爸,还有长明去县医院看病!”
这场病来得莫名其妙,让老林家一下子就彻底沦陷。
听到林长生的话,刘慧茹眼里闪过一丝阴沉:“咱们这病是治不好的,是招惹了老林家的邪祟,你爸昨天跟郭老幺说好了,今天夜里来家里惩治他们。”
“你先去把正事做了要紧,快去吧,一会儿天亮了那些巡管队就该上班了。”
显然,刘慧茹跟林振生已经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嗯!”林长生郑重点头,转身离开。
听到老林家的邪祟搞事情,他心里也是一阵恼怒,心想等换了钱多付点钱给郭老幺,让他把老林家那些邪祟往死里整,最好让他们魂飞魄散。
随着房门关闭,刘慧茹的脸色更加阴沉,甚至嘴角带着一抹狠毒的笑意。
“林福兴,你个挨千刀的王八蛋,死了也不安分,老娘这就把你留给儿子的银元换了钱,让你在地下也死不瞑目,呵呵......”
时值七月,天上月光惨白,照得土路像条僵死的蛇。
林陌阳背着背筐双手插着裤兜贴墙根疾走,此时的匕首已经被他转移到裤兜里。
正走着,忽然听见身后“咔嚓”一声。
很明显,是有人踩断树枝的动静!
他浑身绷紧,假装系鞋带往后瞥去。
三十步开外,一道黑影鬼祟闪过,看那轮廓显然是林长生。
“晦气!”他暗骂一声,加快脚步。
林振生他们家最近走霉运,全家病得七荤八素。
这会儿让林长生摸黑出来,多半是动起了将那些毒银元换成钱票的心思!
身后的林长生,自然也是发现了林陌阳的身影。
看着对方背着一箩筐货物,嘴角微翘,心底冷笑,身形紧随其后。
同时,心里面琢磨着一会儿该怎样搞些事情,让林陌阳半路就被人抓个人赃并获。
感到林长生越来越近,林陌阳先是环顾四周,紧接着加快脚步,故意绕了个大圈子。
路过以前生产队牛棚的时候,他抓起一块土疙瘩扔进粪池。
“扑通”一声闷响后,附近几条看门狗立刻狂吠起来。
借着这阵骚动,他闪身钻进一条田埂小路。
印着“为人民服务”的旧褂子贴在身上,冷风吹来只感到一阵凉飕飕的。
与此同时,远处传来三三两两的呵斥声。
“是谁?”
“快来,这边有情况!”
“有贼,大家注意了啊!”
......
显然,这是夜里的巡逻队。
一旁的林长生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个半死,二话不说直接跳到路坎下的灌木丛中。
身上被灌木丛里面的尖刺刮出一阵阵火辣辣钻心的疼痛,林长生却紧咬牙关不敢出声,额头上直冒汗。
不一会儿,巡逻队的人就来到他头顶的路面上。
手电筒的光四处照射着,路坎下的林长生一颗心脏都快跳了出来。
这边林陌阳却是借着月色,顺着小路一直往前,没一会儿身影就消失在夜色中。
终于,不知道走了多久,印象中那片院子的轮廓,终于出现在林陌阳的视野里。
而此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马上就要天亮。
林振生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那抹鲜红的印记。
在手电筒的光线下,能明显看到那是一块褪色的红布,红布的一角从房梁上垂了下来。
“奇怪,以前怎么没发现这房梁上的红布?”林振生心里嘀咕着,“藏这么隐蔽,肯定又是什么金贵的宝贝,看来这老林家不简单呐!”
看了一眼斜垮下来的房梁,林振生心想连老天都要让他们家发财。
否则,也不可能这么多年以后,房梁会松动斜垮下来。
当即视线随着手电筒的光环顾四周,想要找一个凳子之类的物件支撑他将红布取下来。
然而找了一圈,除了几张缺胳膊少腿的椅子凳子,就再也没有什么了。
也难怪,能用的东西,已经被林陌阳收到了草房。
林振生求宝心切,不想再跑一趟耽搁时间,于是决定把这些缺胳膊少腿的椅子凳子搬过来凑合一下。
只要处理得当,支撑自己将东西取下肯定没问题。
该说不说,林振生的行动能力还是很强的。
没一会儿工夫,就已经搭建起来了一个小平台。
虽然看上去比较危险,但却非常稳固。
林振生嘴里含着手电筒,捡了一根木棍别在裤腰上小心翼翼地往上攀爬。
没几分钟,就爬到了平台上面,脑袋与房梁垮下来的一头齐高。
林振生手里的手电筒照了过去,林振生发现那竟然是一个四四方方盒子一样的东西,周身被红布包裹着。
“发财了发财了!”林振生一脸兴奋低声喃喃,激动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
心中认定这肯定是林陌阳母亲藏起来的首饰盒,脑子里已经想象着里面装满金银首饰的场景。
毕竟在当年,村里面所有人都知道,林陌阳的母亲可是县城里的高干子女。
来清水塘村下乡,爱上了林陌阳的父亲,二人就在这里成了亲安了家。
时不时家里都会寄些包裹下来,让林陌阳的母亲她们一家过得滋润一些。
林振生心里正想着,那东西已经被扒拉到他的眼前。
顿时他含着手电筒的嘴里喘着粗气,两只手颤颤巍巍地将那层红布缓缓解开,露出了里面暗红色的木质纹路。
直到整个箱子出现在眼前,林振生心里确定,这肯定是林陌阳母亲的首饰盒。
“难怪当年翻个底朝天没发现什么值钱的宝贝,没想到被藏在房梁上了。”林振生心里嘟囔着,同时也很庆幸这次分家是多么的明智。
要是不分家,就不会有后来的银元,也不会有现在的金银珠宝。
林振生越想越激动,浑身兴奋到鸡皮疙瘩狂跳,两只颤抖的手朝着那木盒的锁把伸了过去。
因为年代久远,加上受潮,那锁把轻轻一扯,就被林振生扯了下来丢在地上。
突然,天地间一阵炫白闪过,映射出林振生那张兴奋到扭曲的脸。
紧接着。
轰隆隆!!
一道惊雷落下,大地似乎都在跟着颤抖。
突如其来的雷鸣,吓了林振生一个半死,差点嘴里的手电筒没落了下去。
呼!!
长舒了一口气,林振生缓缓将盒子打开。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层金黄色的绒布。
林振生看到这里,双目圆睁,心中大喜过望。
摸了摸,这质感,妥妥的高档货。
现在他基本已经认定,里面就是林陌阳母亲的金银首饰。
于是,怀揣着迫不及待的紧张心情,林振生加快了打开盒子的速度。
吱呀!!
伴随着老旧木盒与盖子的摩擦声传来,盖子瞬间被林振生打开。
然而。
又是一道闪电从云端落下,苍白的电光让整个世界绚烂了那么一刹那。
林振生将盒子里的东西看得清清楚楚,瞬间吓个半死。
“啊!!”
“轰隆隆!!”
“轰隆隆!!”
惨叫声、雷鸣声、椅子平台摔落的声音交织在了一起,林振生的身体重重地砸在了地面。
同时落下来的,还有那个木盒子。
正对着林振生的脑袋,从里面滚出来一个浑身贴着黄色符箓的草人,头顶还扎了一根黑褐色的钉子。
借着地面的手电筒,林振生将这一切看得真真切切,瞬间被吓了个半死,晕了过去。
另一边。
接连两道惊雷,也将沉睡中的林陌阳跟沈幼薇给惊醒。
此时的沈幼薇,浑身颤抖,从头到脚都是冷汗。
林陌阳感觉到她的不安,黑暗中微微一笑,温柔的声音缓缓响起:“别怕,有我在。”
说着,将沈幼薇揽入怀中。
已经被吓傻了的沈幼薇,双手攥紧被角、急促的呼吸渐渐平静下来。
不知不觉,就这么在他的怀中渐渐沉睡。
林陌阳闭着眼,仔细地聆听着外面的风声与雨点淅沥的声音。
刚才第二道雷声,他明显感觉到了旁边老宅发生了剧烈的震动。
只是沈幼薇被吓得不行,她不想把他一个人丢在这儿,于是就取消了前去查看的心思。
现在沈幼薇在自己怀里安睡,他就更加舍不得惊动到她了。
再加上也没有手电筒,因此林陌阳决定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再去看看怎么回事。
不知不觉中,林陌阳也沉沉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邻家老宅内。
林振生被漏下来的雨滴给激醒,瞬间一个激灵起身,蜷缩腿靠到墙上。
大晚上还是打雷下雨的天气,翻出个捆着符箓的茅草人,搁谁谁崩溃。
也就是林振生早年间进过煤矿,也给人收过尸,心理承受能力强。
否则就刚刚那么一下,就已经把他给活生生吓死在这儿。
“真他娘的晦气!”恶狠狠对着那茅草人骂了一句,林振生想要爬过去拿手电筒。
也就在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右脚的脚踝处传来剧烈的疼痛。
“咦,是哪个狗娘养的枉死鬼,害老子没找到宝贝还崴了脚!”
林振生心里愤怒与害怕交织在一起,坐在地上恶狠狠地低声怒骂着。
在农村,一直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
如果遇上鬼怪事物,你就要骂,怎么难听怎么骂,这样它就不敢靠近你了。
或许是心理安慰,林振生骂了一会儿之后,感到脚踝没那么疼了。
于是他忍着疼痛,捡起地上的手电筒,拿起刚才那根棍子,颤颤巍巍地站起了身,准备赶紧趁机回家擦药酒。
临走前,他还不忘用棍子踹了一下那茅草人一下,顺便啐了一口唾沫。
然而就在那草人被他踹到墙角的瞬间。
砰!!
墙角突然传来一道沉闷的碰撞声,像是硬物击打墙壁一样,显然不可能是茅草人传来的。
林振生当即心脏提到嗓子眼,杵着那根棍子一瘸一拐快速逃离林家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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