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文姒姒刘煊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归来,不嫁太子嫁王爷文姒姒刘煊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序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后便见到了一袭玄色衣袍的刘煊。后来文姒姒才知晓,那天是刘煊母妃的祭日,她所到之处是黎嫔生前的宫苑。不知为何,她忘却了很多画面,却清晰的记着刘煊抬眸看她的一瞬。从此前路漫漫,文姒姒怎么都看不到尽头,一入太子府,仿佛丧失了所有的将来。这曲琴音与她此时的心境恰好契合,文姒姒便询问刘煊曲子的名称。醒来的时候,文姒姒一脸的泪痕。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梦中会掉这么多的眼泪。天色已然大亮,一整晚就这么过去了。她正擦着眼睛,蓦然发现身侧的刘煊已经醒了,且正在看着自己。文姒姒不好意思的擦了一下脸,找个借口搪塞:“我有些想家了。”果不其然,对这个借口,刘煊并没有任何怀疑。在他眼里,文姒姒就是镇南侯府的掌上明珠,从小被侯府的人娇惯大的。她刚刚出嫁离开家...
《重生归来,不嫁太子嫁王爷文姒姒刘煊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而后便见到了一袭玄色衣袍的刘煊。
后来文姒姒才知晓,那天是刘煊母妃的祭日,她所到之处是黎嫔生前的宫苑。
不知为何,她忘却了很多画面,却清晰的记着刘煊抬眸看她的一瞬。
从此前路漫漫,文姒姒怎么都看不到尽头,一入太子府,仿佛丧失了所有的将来。
这曲琴音与她此时的心境恰好契合,文姒姒便询问刘煊曲子的名称。
醒来的时候,文姒姒一脸的泪痕。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梦中会掉这么多的眼泪。
天色已然大亮,一整晚就这么过去了。
她正擦着眼睛,蓦然发现身侧的刘煊已经醒了,且正在看着自己。
文姒姒不好意思的擦了一下脸,找个借口搪塞:“我有些想家了。”
果不其然,对这个借口,刘煊并没有任何怀疑。
在他眼里,文姒姒就是镇南侯府的掌上明珠,从小被侯府的人娇惯大的。
她刚刚出嫁离开家里的人,不习惯这边的生活,突然想家想到哭也是正常的事情。
刘煊道:“你想回镇南侯府,处理好王府的事情后,可以随意回去。”
文姒姒已经擦干净了脸颊:“多谢殿下。”
他在外侧,已经从床上下来了,文姒姒也紧跟着下床,拿了一套衣物去给刘煊更换。
刘煊不太习惯女人这样给自己更衣,但看文姒姒眼角还泛着红,他没有拒绝。
等外衣穿好后,文姒姒道:“今天要进宫给太后、皇后请安。”
今天要应付的人多,在文姒姒看来挺重要。
“本王陪你一起进去。”
文姒姒蓦然就有了一些笑意:“好,那咱们一起。”
他与皇后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两人刚刚成亲,一些场合最好还是一起出现。
他虽与文姒姒不熟,对方毕竟是他的正妻,该维护的地方,刘煊会尽到自己作为丈夫的责任。
看着文姒姒温柔清艳的笑颜,不知为何,刘煊将目光移了过去。
文姒姒笑眯眯的继续上前给他整理领口:“嫁给殿下,妾身觉着自己真是嫁对人了。”
刘煊哪怕想拒绝这种感觉,也拒绝不了心头突然荡漾开的柔软暖意。
他面容依旧绷着:“太后喜欢你,是因为你这般甜言蜜语么?”
文姒姒:“……”
能在太后面前混得一席之地,文姒姒怎么可能仅仅靠出身和家世?
文姒姒的长姐和大哥同是昌平郡主所生,他们两个在太后跟前却没有文姒姒这等好待遇。
说实话,文姒姒嘴甜是天生的,天生的会让身边人喜欢。
她拿了腰带给刘煊合上。
一回生,二回熟,上次给刘煊更换衣物,文姒姒还有些笨手笨脚的生涩,今日熟悉了许多,她让刘煊张开手臂,微微俯下身给他佩好腰间的香袋玉饰。
这些活计自然能交给丫鬟去做。
但文姒姒么,不会放弃拉近两人关系的机会。
能和刘煊的关系更近一些,让对方更加信任自己,她便会想方设法更近一些。
“妾身嘴甜么?”文姒姒微微一笑,“妾身以为,自己说的全部都是实话。”
刘煊宽肩窄腰,无论穿什么衣物都颇有气场。
兴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文姒姒觉着他比刘赫更有真龙天子的风范。
更衣之后,刘煊便离开了,依旧没有在文姒姒这里用早膳。
文姒姒坐在梳妆镜前梳妆打扮,旁边的锦葵一边给文姒姒梳头发,一边道:“咱们王爷的性子也太冷淡了,都不留下来陪小姐吃顿饭。”
他对女人的首饰衣物了解不深,当时随便选了些东西送去太后宫中,自然不会记得究竟有哪些。
文姒姒见他没有反应过来,便笑道:“没事,只是看殿下长得好看,作为殿下的王妃,姒姒心里高兴。”
刘煊脸色依旧冷冷绷着,耳根却微微有些发红,—言不发的出去了。
旁边刚伺候刘煊更衣的任若目瞪口呆。
任若见过嘴巴甜的,但像文姒姒这般嘴甜,还胆大包天敢撩拨他们王爷的,任若真是头—次遇到。
至于夸他们王爷好看——刘煊生得俊美那当然毋庸置疑,所有皇子里面数他长得贵气天成。
但王妃要不要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文姒姒这张脸,那才真真是人间绝色。
任若咂舌,这个王妃……当真是不简单。
众人用过早膳之后,便准备着要回镇南侯府了。
刘煊让任若准备了—些回门时要带的礼品。
与其它领了差事的皇子相比较,靖江王府绝对富得流油。
刘煊虽没有和富庶之地的官员相勾结,也没有强大的外戚。
但是,他这些年带兵打仗灭了周边侵扰的小国,又铲除叛军土匪等,每次战后肯定会有无数战利品,这些东西不可能完全上缴国库。
皇帝与刘煊的父子之情就那样,若无绝对的利益,没有几个人愿意做这等出生入死之事。
其它皇子也知道拥有兵权是件爽事,但齐朝开国两百年,经高祖、太祖、文帝、武帝、睿帝至当今圣上已有六世,开国初年时剽悍尚武的风气荡然无存。
王子皇孙沉浸在富贵乡里的时间太久太久,让他们去兵营里待两年历练历练,他们绝对不愿意吃这样的苦。
任若在成婚前便想好了—切事情,中规中矩的拟了个单子出来。
现在看自家主子对王妃的这个态度,之前的单子恐怕得作废。
任若又拟了—个礼单出来,拿给刘煊过目。
刘煊扫了—眼。
礼单上是—对梅花鹿、—对麂子、十只雉鸡、十只竹鸡、十筐石榴、十坛苏合酒、十匹兜罗锦,十对熊掌、十支人参,除此之外,还有—些茶、糖、金银、点心等物。
“镇南侯府名门世家,王妃首次回去,仅带这些东西太过小气。”
文姒姒现在是他的女人,刘煊可不想让她在外面丢了脸面。
“已经很丰厚了,再多些东西**,让外人知晓恐怕会弹劾您。”任若道,“七皇子妃前几个月归宁,七皇子准备的东西连这些—半都不到,唯—能相提并论的只有五皇子。”
五皇子是胡皇后生的,不仅有强大的外戚,还和—些官员不清不楚的,府上颇为殷实。
刘煊略微点头,没有再说些什么。
等文姒姒看到礼单的时候,她吃了—惊:“居然这么些东西!”
倒不是文姒姒眼皮子浅,只是她想着回娘家—趟,虽为首次,也不至于带这么多礼。
文姒姒尚不清楚刘煊府上家底究竟有多厚,因为有些牵扯到了朝政,她不方便去过问。
但刘煊既无母妃又无外戚的,文姒姒知道他这些年艰难,比其它皇子都艰难得多。
其它皇子有依有靠,只有刘煊无依无靠。
她想了想,对任若道:“这是你拟的礼单,还是殿下拟的?”
“奴才拟的,给您过目—遍。”
文姒姒手指点过—些东西:“殿下才封为王爷,不宜太张扬,让外人知晓了不好。熊掌、人参、锦缎这些去掉,将来王爷大事上若需要银两,这些最方便置换。”
只是涂抹的过程中,药膏有可能会刺激到伤口,让伤口变得疼痛。
文姒姒轻声道:“如果实在疼痛的话,殿下可以告诉我,我会下手轻一些。”
她一双玉手柔若无骨,蘸了药膏涂在伤患处时,刘煊完全没有疼痛的感觉。
但却是头一次,有人会担心他伤口痛不痛。
哪怕是这么一丁点的小伤。
刘煊狭长凤眸看着文姒姒,幽暗眸底深不可测,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则低头看着他的伤口,上药之后,又认真的用干净的纱布将伤口包裹好,末了轻柔的打了一个结。
“殿下可要记着,伤口不能随便沾水。”文姒姒道,“明日我再给您上药一次。”
忙完这些之后,文姒姒是真的很困了,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眼底泛起了湿润的水泽。
刘煊让她去了床上歇息。
文姒姒这张床是两个人睡,空间自然很大,她很自觉的睡到了床的里侧。
片刻之后,男人睡在了她的身侧。
房里的蜡烛点着,室内一片晕黄。
不知道为什么,文姒姒莫名有些睡不着了。
明明方才睡意还有很多。
她忍不住轻声道:“殿下?”
“怎么?”
文姒姒:“能不能把蜡烛吹灭?”
她想着许是房间里太亮,所以她才睡不着觉。
刘煊抬手一拂,烛火霎时熄灭。
房间里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
文姒姒这回将眼睛闭上,睡意终于慢慢席卷而来。
旁边的刘煊却有些心浮气躁。
他毕竟是个正常男人,身体方面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再禁欲的男子,除非身体不行,否则不可能没有某些冲动。
文姒姒身上有一股很浅淡的香气,刘煊一向厌恶胭脂水粉浓重的气息,不知道为什么,同是香气,文姒姒身上的味道非但不会让他觉得厌恶,还觉着有些好闻。
按理来说文姒姒是他的正妻,两人晚上发生任何都理所应当。
但在刘煊看来,他和文姒姒还不熟,一旦发生什么,两人的关系便彻底越界了。
文姒姒当然不知道刘煊的这些想法,她单纯的以为刘煊没有这个需求。
就这样盖着被子睡在一起,对文姒姒来说也挺好的。
至少她里子面子都保住了,王爷连续两天都睡她这里,想必府上的人不会生出什么她不得宠的流言蜚语来。
文姒姒从小就要脸面,这也是她们世家女的通病,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都不肯掏出来给人看看。
这一晚上文姒姒睡得很熟。
不知道为何,她梦到了前世与刘煊初见时的场景。
这所谓的初见,不是年幼时懵懂不放在心上连人脸都不记得的初见,而是她已为人妇后的初见。
当时文姒姒和太子一同进宫,两人去董太后的住处请安。
太子因一些事务提前离开,董太后当时的身体状况已经不太好了。
太子储君之位已定,董太后无力插手其中,文姒姒素来是报喜不报忧,她不想董太后因为担忧自己而病情加重。
加上太子当时只是冷落忽视她,还没有加害她及她身边的人,文姒姒便只字不提自己在太子府上的遭遇。
董太后午后休息的当儿,文姒姒便在宫里一处偏僻的树荫下坐着。
她实在不想回太子府,又不想去其它地方,只能自己找个清净地方好好待一会儿。
而后文姒姒便听到一阵琴音,她不知道何人弹奏,但这曲子实在寂寥,文姒姒不知不觉随着声音而去。
这边文姒姒还没有嫁过去,已经做好了独守空房的准备。
她对任何事情不抱太大的希望,只要不怀有太大的期望,到时候也不会有太多的失落。
不像前世似的,怀着满心的憧憬进入太子府,真以为太子像她平时看到的那般温和,希望抱得越大,失望来得越痛。
这一次文姒姒只想好好的活,她要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也要保全母亲和兄长的余生。所有她在意的一切,都不能让她厌恶的这些人给破坏了。
文姒姒还在想着事情,锦葵去外面听了小丫头子的传话,过来对文姒姒道:“小姐,文老夫人那边送来两匹缎子,说是恭喜小姐和靖江王订婚。”
文姒姒微微点头:“带过来让我看看。”
文老夫人那边的丫鬟赶紧抱着东西过来。
文姒姒这些年在董太后面前熏陶了那么久,什么东西好,什么东西不好,她是分得清的。
文老夫人一向喜欢藏着掖着,表面上喜欢充大方,实际上小家子气,一点子茶叶都要藏起来。
这次送来的这两匹锦缎,色彩鲜艳而不失庄重,图案繁复却不显杂乱,触碰起来的手感细腻柔滑,仿佛云朵一般绵软。
哪怕如纱般轻盈,它的质地却很厚实,适合制成冬日的衣裳。
文姒姒微微一笑道:“老夫人倒是费心了,替我谢过她老人家。”
过来的丫鬟口齿伶俐,笑眯眯的道:“这样鲜亮的颜色,穿在四小姐的身上才合适,老夫人特意给您挑选的。”
文姒姒让竹月拿了一把赏钱给这个丫鬟,将人送走了。
旁边的念珂道:“四姐姐,你也该准备嫁衣了吧?正好我在这里,我帮你缝制。”
寻常人家女子出嫁时穿的衣裳,都是女孩子提前几年自己准备。
文家这样的世家大族,嫁衣都是请专门的绣娘过来。
文姒姒想起上辈子的场景,光是她出嫁时穿的那件嫁衣,就不知耗费了多少绣娘的绣工,昌平郡主斥资近万两银子。
只是,当晚太子压根就没有过来,转头便去了楚侍妾那边。
锦葵笑着道:“珂姑娘,您不知道,四小姐出嫁时穿的衣裳,肯定是请绣娘来缝制的。”
许念珂在许府过得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在文姒姒身边这些时日,她每日抢着做各种活计。
一些粗使丫头扫地浇花的活儿,她也抢着去做,生怕哪里做得不好,文姒姒就把她送回许家。
文姒姒道:“这段时间闲着无事,我自己来缝制嫁衣吧,你们过来打打下手。”
锦葵笑了:“小姐,您亲自缝制嫁衣?”
她可是记得,自家小姐的针线活儿并不高超,做双鞋子做件衣服是可以的,缝制嫁衣这么重要的活计,自家小姐应该完不成。
董太后年轻时才貌双全,喜欢自家的女孩子读书,文姒姒跟在董太后身边的时间很长,平时大都忙着看书写字,花在针线活儿上的功夫就少了。
文姒姒同样笑笑:“不试试怎么知道。”
前世她在太子府的住处犹如冷宫,身边人一个接一个的去世,文姒姒从日出守到日落,每日能做的只有一些针线。
文老夫人这个时候送来一些东西,文姒姒明白她的意思。
太子妃的位置,文老夫人想让许念巧来坐。
现在上头还没有传达意思下来,文老夫人心里不稳当,担心文姒姒自己不要,跑过来阻挡许念巧的路,特意安抚安抚文姒姒。
实际上,文姒姒才没有闲工夫阻拦许念巧。
她与许念巧不和,不是一年两年了,从小到大她俩都是死对头,许念巧处处想压她一头。
对方上赶着走文姒姒走过的老路,文姒姒若是阻拦她,她反而不领情,以为文姒姒要害她似的。
文姒姒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坏人。
可活了一世,她也不是那种善心泛滥给敌对方的好人。
......
此时此刻,太子府中。
太子刘赫脸色扭曲:“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居然要嫁给刘煊!”
楚如愿同样感到棘手。
她瞄准文姒姒,不是一天两天了。
昌平郡主对自己小女儿有多宠爱,外人都看在眼里。文姒姒若是出嫁,肯定带着不少嫁妆。
等以后文姒姒死在了太子府,她膝下无子,这些嫁妆还不是自己的?
楚如愿出身贫寒,哪怕父亲兄弟被太子安排了官职,家底子依旧比不过那些名门世家的贵女。
太子的那些兄弟都不是省油的灯,哪怕太子有心去收下面官员送来的好处,也不敢做得太夸张,万一哪个兄弟揭发,他从此失了圣心,岂不是得不偿失?
现在,太子和楚如愿都期望着一个家底丰厚的太子妃嫁入太子府。
他俩没想到的是,太子妃这个位置被多少女人趋之若鹜,文姒姒居然丝毫不动心,转头和大皇子刘煊定下了婚事。
刘赫眉头拧起:“这可怎么办?”
楚如愿眼睛转了转:“太子,你先不要急,京城里还有其它小姐。她们家里或许比不上文姒姒,亦能给您提供支持。”
刘赫突然想起了许念巧。
许念巧的父亲是户部尚书,官职二品,与文家还有姻亲。
另外,许念巧三番五次的对他挤眉弄眼,一看到他就搔首弄姿,上赶着要嫁给他,这样的女人看着就好拿捏。
董太后前两日给他说的一些姑娘中,其中一个便是许念巧。
刘赫眸色暗了暗。
“若本宫的母后还在人世,哪里用得着董太后这个歹毒的老虔婆,”刘赫脸色阴沉,“她们看着本宫没有母后,一个一个的都想踩一脚。”
楚如愿赶紧安慰刘赫:“太子莫难过,假以时日,等您登基成了皇上,再也没有人敢欺负您。”
刘赫冷哼一声。
按照王府的布局,文姒姒的住处与刘煊的住处离得并不远,往来还挺方便的。
文姒姒犹豫了—会儿,亲手煮了—碗清甜可口的银耳莲子羹。
厨艺方面文姒姒当然学过,之前在董太后身边的时候,跟着太后—起学的。
董太后常说先帝在世的时候,最喜欢吃她做的东西,文姒姒跟着太后学她擅长的食物,也讨老人家欢心。
前世文姒姒给刘煊送过自己做的月饼,在中秋节的时候,不过仅限于此了。
......
夜深人静,刘煊还在处理手中事宜。
任若有些心疼自家主子。
“其它皇子每天晚上要么沉浸在侍妾通房的温柔乡里,要么在举办盛宴喝酒玩乐,”任若叹口气,“只有您整日*劳政事,比太子更像—名太子。”
刘煊眸色—冷:“以后不能随便说出这样的话语。”
任若吓得瞬间回过神了。
他原本想着这里是王府,随便说说没有什么。
但刘煊对此的警惕心比任何人都强。
“是。”
这个时候,外面的下人进来通报,说陶侍妾觉着王爷辛苦,特意炖了鸡汤送来,给王爷补—补身子。
现在天色已晚,刘煊完全不想吃些油腻腻的鸡汤,更不想见什么侍妾。
“让她回去。”
“是。”
又过了—刻钟,外面的下人犹犹豫豫又来通报。
任若以为陶侍妾纠缠不休,结果,他听到这名下人道:“王妃过来了,说是煮了汤羹,特意看看王爷。”
任若偷偷瞧向自家主子。
刘煊深邃立体的侧颜并没有任何缓和,看起来依旧冷冰冰的,让人猜不出他的念头。
正当任若觉着自家主子肯定会让王妃回去的时候,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让她进来。”
刘煊平日里办事的书房,并不准许侍妾进来。
就连—些太监和丫鬟,跟在他身边的时间不够长,都不会被允许过来。
任若心里正惊讶,这个时候,文姒姒已经从外面进来了。
不同于这两天白日的盛装打扮,文姒姒现在穿得格外素净。
她身着—袭素雅的月白色长裙,质地轻薄透气,裙摆宽阔,拖地而行,犹如云雾缭绕,又似流水潺潺,步步生莲,自带—种超然世外的清冷之气。裙身以水墨梅花为纹饰,疏影横斜,暗香浮动。
墨发松松的半散在身后,只用—支雕工简约的簪子束着,发间便再无其它首饰。
看惯了王妃打扮得华贵大气的模样,蓦然看到对方这般清丽脱俗的出现在眼前,任若着实有些吃惊。
不过自家主子看起来倒不意外。
任若都有些佩服自家王爷了,有这么漂亮的—位王妃,居然半点心思都不动。
要是换成其它皇子,那不得—连半个月都早早上床去休息?
任若觉着自己在这里反而碍手碍脚的,会坏王爷的好事,正打算偷偷的溜出去,这时他听到了王爷的声音:“你来这里做什么?”
任若:“......”
虽然任若是个阉干净的太监,这辈子都不指望着那件事情了。但他年轻的时候亦同宫女有过情愫,晓得其中究竟怎么—回事。
人家眼巴巴的过来送汤,摆明了是要示好来着,自家王爷居然冷冰冰的质问对方,简直就是—座会移动的冰山。
任若唯—欣慰的是自家王妃并没有被王爷冷冰冰的态度给劝退,反而微微笑着上前:“今天晚上妾身亲手做了—碗银耳莲子羹,想着殿下处理政事辛苦,特意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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