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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孕养女太娇,惹首长折腰前文+后续

爱吃烤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诗韵看着那些瓜子皮,面露难色。沈玲玲翻了个白眼,“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赶紧扫!不扫干净,小心我告诉张医生!”“用不着多此一举。你既然病了,我作为医生,当然是要帮帮你,让你快点恢复了。”沈诗韵弯腰捡起沈玲玲脱在床边的一只袜子。然后团成一团,直接塞进了沈玲玲的嘴里。一股浓烈的臭脚丫子味,瞬间充满了沈玲玲的口腔。沈玲玲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沈诗韵。她怎么敢!沈玲玲想要吐出来,却因为袜子塞得太紧,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沈诗韵看着她,语气平静,“伤筋动骨一百天,要的是体力消耗。你少说点话,才能节省体力养好身体。我不是针对你,完全是为了福利屯生产队的效益着想。你尽快恢复好了,生产队才能多一个人加入工作。”沈玲玲气得翻白眼,眼泪都快掉...

主角:沈诗韵顾承安   更新:2025-04-15 15: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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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诗韵顾承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易孕养女太娇,惹首长折腰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爱吃烤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诗韵看着那些瓜子皮,面露难色。沈玲玲翻了个白眼,“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赶紧扫!不扫干净,小心我告诉张医生!”“用不着多此一举。你既然病了,我作为医生,当然是要帮帮你,让你快点恢复了。”沈诗韵弯腰捡起沈玲玲脱在床边的一只袜子。然后团成一团,直接塞进了沈玲玲的嘴里。一股浓烈的臭脚丫子味,瞬间充满了沈玲玲的口腔。沈玲玲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沈诗韵。她怎么敢!沈玲玲想要吐出来,却因为袜子塞得太紧,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沈诗韵看着她,语气平静,“伤筋动骨一百天,要的是体力消耗。你少说点话,才能节省体力养好身体。我不是针对你,完全是为了福利屯生产队的效益着想。你尽快恢复好了,生产队才能多一个人加入工作。”沈玲玲气得翻白眼,眼泪都快掉...

《易孕养女太娇,惹首长折腰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沈诗韵看着那些瓜子皮,面露难色。

沈玲玲翻了个白眼,“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赶紧扫!不扫干净,小心我告诉张医生!”

“用不着多此一举。你既然病了,我作为医生,当然是要帮帮你,让你快点恢复了。”

沈诗韵弯腰捡起沈玲玲脱在床边的一只袜子。然后团成一团,直接塞进了沈玲玲的嘴里。

一股浓烈的臭脚丫子味,瞬间充满了沈玲玲的口腔。

沈玲玲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沈诗韵。

她怎么敢!

沈玲玲想要吐出来,却因为袜子塞得太紧,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沈诗韵看着她,语气平静,“伤筋动骨一百天,要的是体力消耗。你少说点话,才能节省体力养好身体。我不是针对你,完全是为了福利屯生产队的效益着想。你尽快恢复好了,生产队才能多一个人加入工作。”

沈玲玲气得翻白眼,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她好不容易把袜子吐出来,立刻开始干呕,到处找水漱口。

“水!水!贱人!给我弄水来!”沈玲玲的声音嘶哑,带着浓浓的哭腔。

沈诗韵拿起扫帚簸箕,转身往外走,“我还要干活,没空打水。”

沈诗韵语气冷淡,仿佛刚才的事情根本没发生过一样。

淅淅沥沥的小雨敲打着卫生院的窗棂,雨水汇成细流。

沈诗韵将簸箕和扫帚归置到角落,转身准备离开。

她有些疲惫,长时间的劳动让她腰酸背痛。

这时,卫生院的门被推开了,一个高大身影出现在门口。

男人手里拿着一把黑色的油布伞,正是孙国安。

孙国安看见沈诗韵的身影,收起伞,喊道,“沈同志,你怎么在这?我来看玲玲,没想到你也在这里。”

他的目光落在沈诗韵身上,带着不易察觉的高兴。

“嗯,我在这上班。”沈诗韵浅笑着,招呼了一声。

病房里,沈玲玲看到门口的孙国安,眼睛一亮。

但挪过视线,看到他正在和沈诗韵说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她费尽心思,好不容易找到孙国安。得知孙国安和自己一个生产队,她隔三岔五就去找他献殷勤。为了接近孙国安,她处心积虑。

没想到,孙国安居然早就认识沈诗韵了。

沈诗韵竟然捷足先登!

沈玲玲愤怒难当,但现在不能冲动行事。

她忍下怒火,爬下床,走到门口招呼孙国安,“国安哥,你来了。”

沈玲玲语气娇嗔,“你是来看我的吗?怎么还带东西来,真是太客气了。”

沈玲玲故意忽略沈诗韵,仿佛她根本不存在一样,拉着孙国安进病房。

孙国安走到沈玲玲床边,将窝窝头递给她,“今早听说你摔了,不知道你吃没吃,就带来了。”

“国安哥,你真是太好了。”沈玲玲接过窝窝头,冲孙国安微笑。

“玲玲,这位沈同志,上次多亏她救了我的命。”孙国安指着沈诗韵对沈玲玲解释道。

沈玲玲怒火中烧,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她怎么也没想到,沈诗韵居然成了孙国安的救命恩人。

她放弃了嫁给顾承安,选择下乡,每天累死累活的干活,就是为了和孙国安一起,成为首富夫人。

没想到啊……只能忍。

“国安哥,你快坐。”沈玲玲拉着孙国安在病床边坐下,试图转移话题,“生产队今天怎么样?”

沈玲玲接过孙国安递来的窝窝头,塞进嘴里大口咀嚼。

才刚被塞了袜子,也不漱口,就这么吃东西……


廖莺莺顿了顿,语气里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医院的医生和护士,都是经过严格的学习和培训之后,才能正式上岗的。小姑娘一来就要进医院,岂不是要坏了医院的规矩?”

沈诗韵将廖莺莺眼底一闪而过的轻蔑尽收眼底,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廖莺莺表演。

廖莺莺仿佛没看到沈诗韵的眼神,继续说道:

“医生护士都是为了治病救人,一点都马虎不得。一旦疏忽,毁掉的就是人命,根本不可挽回,医院的工作,这可不是一些人往上爬的跳板。”

她高高在上地指责着,觉得沈诗韵就是为了自己的履历好看,才非要进军区医院工作,心里更加看不起沈诗韵。

廖莺莺下巴微微抬起,眼神里带着一丝傲慢,仿佛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乡下丫头。

沈诗韵依旧神色平静,没有丝毫慌乱,只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顾承安的脸色却沉了下来,他眉头紧锁,语气带着一丝不悦:

“廖医生,诗韵刚才还用针灸缓解了谭院长失眠引起的头疼,她的医术,我们有目共睹,并不是什么想用医院的工作当做跳板往上爬。”

他将“医术”两个字咬得极重,明显是在反驳廖莺莺刚才的“往上爬的跳板”的说法。

“廖医生,我们要实事求是,不能以讹传讹,希望你以后注意些。”

顾承安看向廖莺莺,语气严肃。

当着他的面就敢胡乱污蔑沈诗韵,确实是有些不讲道理了。

廖莺莺脸色一僵,没想到顾承安会这么维护沈诗韵,眼睛有些红。

她咬了咬嘴唇,心里更加嫉恨沈诗韵,这个乡下丫头,凭什么得到顾承安的青睐!

谭院长看情况不对,连忙点头笑了起来:“是啊是啊,小沈的确有真本事!”

“刚才那针灸手法,一般人学不来啊!”

他搓了搓手,有些为难:“只是这进医院工作,确实需要一些流程……”

“总不能坏了规矩。”

谭院长看向沈诗韵,语气缓和下来:“小沈啊,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先做一段时间的培训,从赤脚医生开始做起。”

“只要资历够了,我立刻把你提到军区医院来上班,好不好?”

沈诗韵神色一动,想了起来。

20世纪70年代,成为医生的途径有两种。

一种是当赤脚医生。

“赤脚医生”是乡村医疗队伍的重要组成部分。

要成为一名“赤脚医生”,都需要有初中或高中文化程度,由相关卫生管理部门组织的医学速成培训班,学习一些基本的医学知识和技能,如针灸、常见小病的治疗。

赤脚医生在乡村,一边参加劳动,一边为村民提供医疗服务,在实践中积累经验。

当时的“赤脚医生”并非正式的执业医生,但他们为乡村居民提供了基础的医疗服务和公共卫生服务。

另一种,是城市中正规的医疗机构和医生。

如果想成为城市医院的医生,需要接受更系统的医学教育。

他们得完成医学专业的大学教育,这通常需要经过数年的学习,掌握系统的医学理论知识。

还需要在医院的各个科室进行轮转实习,积累实际的临床经验。

原主只有初中文化,后来家里出事了,就没再继续念书。

所以,沈诗韵想要当医生,只能从赤脚医生开始做起。

谭院长的建议,确实中规中矩。

“是啊,不管是谁,都得按照规矩来办事。”廖莺莺淡淡地看向沈诗韵,“某些同志,可别因为自己的私心,坏了顾团长的名声。”

她把某些同志这几个字,咬的十分重。

任何人都听得出来,她说的是沈诗韵。

沈诗韵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这女人,还真是处处针对她。

她看得出来,廖莺莺喜欢顾承安。

对她所有的不满和针对,都是因为顾承安。

她可是二十二世纪的军医特工,那些基础医疗培训,她早就刻在骨子里了。

培训她肯定能够通过,只需一点点时间了解这的标准。

沈诗韵刚要答应培训。

“砰!”一声。

院长办公室的门再次被人撞开!

一个护士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院长!不好了!您孙子从树上摔下来了!”

“现在动弹不得,正在送来抢救!”

谭院长脸色骤变,整个人都慌了,他猛地一下站了起来,“什么!?”

他转头看向廖莺莺:“廖医生,你陪我赶紧过去!”

廖莺莺是医院最出色的外科医生,这种紧急情况,自然少不了她。

两人匆匆忙忙地走出了办公室。

顾承安也放心不下,拉着沈诗韵一起跟了上去,边走,顾承安边低声说道:

“谭院长的儿子,在抢险救灾的时候牺牲了。为了救十几个孩子,自己没能从洪水里走出来……”

顾承安的声音有些低沉:“这孩子,是他的遗腹子。所以谭院长看这个小孩,看得跟眼珠子一样。”

沈诗韵眼神微动,难怪谭院长如此紧张。

她对谭院长肃然起敬。

救人于危难,舍己为苍生,这是真正的英雄。

她反手拉住顾承安的手,走快了一些。

“过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够帮忙的地方。”

顾承安低头看着沈诗韵拉着自己的手,突然愣了一下,耳尖不自然的红了一点。

他粗糙的手掌被沈诗韵白嫩的手反握着,那细腻柔软的触觉,让他一向冷硬的心,居然如被羽毛拂过一样微微瘙痒。

他喉结下意识涌动,迅速从手上移开了视线。

有个软绵绵的小媳妇,似乎……挺好。

医院门口。

谭院长的儿媳妇抱着孩子匆匆忙忙的冲了过来,哭得十分声嘶力竭。

“快救救孩子,我的孩子,呜呜呜呜……”

“他是我的命根子,千万不能出事的,求你们救救他。”

沈诗韵跟顾承安到的时候,孩子已经被平放在地上,小小的脸苍白,嘴唇发紫。

几个医生立刻围了上去。

廖莺莺动作迅速的检查着孩子的伤势。

她先摸了摸孩子的四肢,又听了听胸腔。

“是骨折!”廖莺莺语气肯定,“得立刻送去手术接骨!”

她说着就要把孩子抱起来。

谭院长也连忙吩咐护士准备手术室。

“快,准备手术室,立刻给明明做手术。”

周围的人纷纷夸赞廖莺莺。

“廖医生真是厉害啊!”

“这么快就诊断出来了!”

沈诗韵却突然开口,语气冷静得有些突兀。

“你最好别动他。”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沈诗韵身上。


多说无益,一切用事实说话。

屯长年纪不小,没病被打了麻醉剂,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反应。

屯长见大伙吵起来,挥了挥手,“行了行了,都别吵了!同事之间,和和睦睦才好。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屯长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刚走到卫生院门口,身子一晃,屯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麻醉药打了的确是不算疼了,但屯长彻底没感觉了。

一阵惊呼声后,护士们把屯长抬进了病房。

张医生听到动静,出了办公室。

他走到病床边,仔细检查了一下屯长的状况,“怎么回事?谁来给我个解释!”

张医生的目光掠过每一个人,最后停在沈诗韵身上。

总算是露出了马脚。

沈诗韵自从来了卫生院就喜欢卖弄。

这次屯长倒了,他一定要借此机会除掉这个眼中钉肉中刺。

“怎么,都不说话了。按照卫生院的规矩,给病人造成伤害必须停职。”张医生言辞坚定。

沈诗韵脸色淡淡,磕了个瓜子补充,“我认为不顾病人的身体,胡乱开药的确应该停职处理。”

张医生变了脸色,“你也觉得?”

“是我。”程大夫吓得,捏着衣角的手发颤,眼睛沁出泪来,“您饶了我这次吧。是我脑子坏了,我罪该万死!我想着少打一些麻药,应该问题不大,没想到屯长年纪大了,身体耐受力差,居然昏倒了。”

“是你?”张医生眼睛里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你怎么敢?”

“我知道错了,我错了!”程大夫眼泪从眼角炸了出来,“张医生,你知道的,我参加了三次培训才考上赤脚医生。这几年一直是靠慧芳家里接济,如果被停职,那我就太对不起慧芳了!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七零年代的工作机会来之不易,更何况是像赤脚医生这样,算得上是体面的工作。

“你给我闭嘴!”张医生怒了,眼角充上根根血丝。

沈诗韵不可思议,调侃道,“程大夫如果不去学习第四次,好好复习复习,要是有个下回,只怕再没人敢到福利屯卫生院来看病了。”

“闭嘴!今天的事,谁都不准烂嘴巴传出去半个字。”张医生的眼睛来回地转悠。

他盯着程大夫的目光像钉子,恨不得将他盯出洞来。

一直过了好一会,他才缓下劲,指着程大夫,“你,跟我来一趟办公室!其余的人都去大厅帮村民们看病。”

程大夫跟着张医生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张医生又转了三圈,眉头拧得出水来,“好啊,这就是你干的好事!还让我评你当防疫大使?说你是蠢猪都侮辱了猪的名声!简直是猪狗不如,狗屁不是,废物,饭桶,造粪机!”

程大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他一把抱住张医生的大腿,抬头望着张医生,吭哧吭哧就是扇自己嘴巴,“张医生,你说得对,我是废物,我是饭桶,我是造粪机!我给您磕头了,您饶了我这一次吧。”

“你给我滚开!”张医生一脚将他踹开,继续转悠着。

又过了一阵子,张医生眼里闪过光亮。

无论如何他都要借这个机会,除掉沈诗韵。

张医生走上前捏住程大夫的衣领,小声地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末了,张医生警告程大夫,“我这是给你一次弥补的机会,按照我说的办。你如果办不好,那就是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你就他妈的立马给老子转铺盖走人!”

张医生把病房的人都赶出去了,自己亲自候在屯长病床前。


沈诗韵算是听明白了,这位慧芳的老公应该是她的新同事——福利屯的赤脚医生。

“就算程大夫医术高明,你昨天见的他,今天才发作的病,他怎么知道?”

“哟呵,你还教训起我来了。你算哪根葱,我有病没病你懂个屁,看病救人不是鸡子狗子都能干的活,你在这装什么蒜。”

慧芳撑着座椅,站起身子,身子摇摇晃晃的,嘴里连连大喘气。

沈诗韵冷笑,“姐都站不稳了,还说没病呢。”

“我病了?放你娘的狗屁!”慧芳虽然的确感到头昏脑涨,浑身发烫,但嘴上却不肯承认:“老娘身体好着呢!”

车上的其他乘客,大多都认识慧芳,见她跟一个年轻姑娘起了争执,纷纷起哄,车厢里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司机也帮腔,“小姑娘真是闹笑话,年纪轻轻,懂什么,就瞎说。”

沈诗韵心中暗叹,却又无可奈何。

这年代的人,对新事物接受度太低了。

算了,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没一会,一股浓郁的鸡汤香味飘了过来,冲淡了大巴里原本的汽油味和汗臭味。

慧芳正从一个包裹严实的铝制饭盒里,小心翼翼地盛出一碗鸡汤。

“我特意给我家老程炖的。”

慧芳一脸幸福地说着,语气里满是炫耀,

“最近也不知怎么回事,军区大院那边不让宰杀鸡鸭,说是怕什么禽流感。我大半夜偷偷摸摸炖的,闻着香味我馋得不行,昨晚上偷摸着喝了大半碗鸡汤才睡。”

鸡汤?沈诗韵看着慧芳那泛着潮红的脸,还有不停吸溜的鼻子,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周围的乘客还在和慧芳搭讪,“程大夫娶了你可真是好福气,今天又可以加餐洛。”

话音刚落,大巴车一个急转弯,车内传来惊呼。

慧芳本来就头昏脑涨,一晃,直接从座位上滑下来,瘫软在地上。

“怎么回事啊?是不是中暑了?快,快打开窗户!”

司机王大军急得满头大汗,这要是真出点什么事,他可担待不起。

他连唤了几声,慧芳还是一动不动,脸色惨白,嘴唇发紫,呼吸急促。

王大军瞥见坐在位置上淡定的沈诗韵,想起她刚才的话,脸上露出惊讶,赔笑着走上前去,“这位同志,你可知慧芳这是怎么了?”

“我年纪轻轻的,我能懂什么呀。”沈诗韵心中冷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王大军又是赔礼,“同志,刚才是我狗眼看人低了。你说得对,慧芳保不准早就病了,这下子好了,倒在这车上,我可担不起责任。

同志,你刚才就瞧出她的病了,受累你帮忙想想办法。以后,你坐我大军的车,我都分文不收,能行不?”

分文不收?沈诗韵动了动眼珠,那算是节约了一笔大开支。

罢了,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

她没有说话,起身走到慧芳身边,迅速检查了一下她的情况。

高烧,呼吸困难,脉搏紊乱……果然是甲流。

“麻烦大家让一下。”沈诗韵的声音冷静而有力,她从随身携带的布包里取出银针,手法娴熟地在慧芳身上几个穴位扎了下去。

她必须尽快压制住慧芳体内乱窜的热毒。

随着银针的落下,慧芳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脸色也慢慢恢复了些许血色。

片刻之后,慧芳缓缓睁开眼睛,眼神迷茫地看向四周。

“我……我这是怎么了?”

“你病了。早就跟你说过,有病就得去卫生院诊治。”沈诗韵语气平静,收回银针。


“小翔,口罩你要多少拿多少,只是恐怕还要麻烦你一件事。明天早上你有空吗?我想去趟黑市。”

“嫂子,你救了我爹的命,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李翔更疑惑了:“不过,嫂子你要去黑市干什么?”

沈诗韵微微一笑,眼神里闪过狡黠,“当然是去卖东西。”

李翔瞪大了眼睛,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这是……要把自己送她的口罩卖掉?

李翔这才明白过来,心里暗自佩服沈诗韵的精明能干。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

李翔果真准时出现在了军区大院门口。

沈诗韵早已等在那里,手里提着三个鼓鼓囊囊的麻袋。

李翔帮她把麻袋搬上自行车后座,两人一路朝着黑市的方向骑去。

集市巷子里的黑市,人声鼎沸。

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

李翔帮沈诗韵找了个角落,把麻袋里的口罩拿出来,去上班了。

口罩正面印着“消毒口罩”几个大字,旁边还配了一个赤脚医生的画像。

背面则写着“适用于医务、劳保和广大工农兵保健广为利用。

平时只需要一分钱一个。可现在,这东西成了稀罕物。

黑市里的人看到有人卖口罩,都像苍蝇闻到肉味一样涌了上来。

“口罩!真的有口罩卖!”

“多少钱一个?”

“给我来十个!”

“我要二十个!”

人群你一言我一语,场面顿时热闹起来。

沈诗韵见状,心里暗自得意。

现在各大卫生院都买不到口罩了。

每家每户又都急需这东西。

口罩的价格自然水涨船高,有人出价到了三分钱一个。

三分钱一个的价格虽然比平时贵了两倍。

但在现在这个情况下,已经算是良心价了。

口罩很快就销售一空。

李翔一共买了十二包,一包一百个,一共一千二百个口罩。

除去沈诗韵自己留用的一包,再加上用草药做的香包,一共赚了八十块。

八十块,在这个年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沈诗韵卖完,赶紧赶到车站,坐上了开往福利屯的大巴。

颠簸的土路上,大巴摇摇晃晃,扬起一路尘土。

沈诗韵到卫生院的时候,已经迟到了十几分钟。

她推开卫生院的门,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张医生坐在办公桌前,正悠闲地翘着二郎腿。

看到沈诗韵,他起身,阴阳怪气,“哟,沈医生可算是来了,我还以为你忘了上班这回事儿呢。”

沈诗韵面无表情,“路上耽搁了。”

“耽搁了?”张医生冷笑一声,“我看你是故意迟到吧?既然来了,今天就别想闲着。把卫生院里里外外,包括外面的茅房,都给我打扫干净!”

卫生院的清洁工作,一向是由护士负责的。张医生分明是故意刁难她。

看在今早收入80的份上,沈诗韵也没说什么,拿起扫帚簸箕,开始打扫。

她扫到病房门口,沈玲玲居然正躺在病床上嗑瓜子。

瓜子皮被她随意地吐在地上。

沈诗韵走到病床前,打量着她,“又来装病?”

“放屁,我今天是真的病了!”沈玲玲理直气壮。

沈诗韵压根不信,“病了?那要不要我找雷队长过来,关心关心你的病情?”

“哈哈,你尽管去找雷队长。你就是去找天皇老子来了也没用!你是不知道,我昨天干活太卖力,摔断了腿,骨折了。雷队长都让我好好休息。”

说完,沈玲玲躺在病床上,嗑瓜子的声音“咔吧咔吧”响个不停。

瓜子皮丢在刚打扫干净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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