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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脱身倒计时,渣男原地哭成狗完本

寂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假死脱身倒计时,渣男原地哭成狗》是作者“寂潼”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现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陆焉知秦铭,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宁元白爱陆焉知入骨,却依旧按捺不住悸动的心,在外养了一个小明星,最后,陆焉知只得假死远走他乡.........

主角:陆焉知秦铭   更新:2025-04-25 12: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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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焉知秦铭的现代都市小说《假死脱身倒计时,渣男原地哭成狗完本》,由网络作家“寂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假死脱身倒计时,渣男原地哭成狗》是作者“寂潼”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现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陆焉知秦铭,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宁元白爱陆焉知入骨,却依旧按捺不住悸动的心,在外养了一个小明星,最后,陆焉知只得假死远走他乡.........

《假死脱身倒计时,渣男原地哭成狗完本》精彩片段

听了馆长的保证,许薇这才将攥着陆焉知的手缓缓松开,点头道:“好,那就开始吧......”
“嗯!”陆焉知微微点头,随即转身进了操作间。
死者身上虽然经过清理,已经没了多少血污,可身上多处骨折,就算是有僵尸,可那只断掉的胳膊也微微有些耷拉着。
在陆焉知的印象中,他是个长相称得上漂亮的男生,眉眼之间和许薇有几分相似。
如今,却早已看不清样貌,甚至连上还扎着挡风玻璃的碎片。
用镊子夹出碎片,早已失去回弹功能的肌肤,只剩下一个个血窟窿。
陆焉知之所以手艺好,就是因为有强硬的医学基础,能够清晰地知道死者面部的肌肉走向,
所以能够精准把握塑形材料的时候非常精准。
然后搭配着化妆调色技术,几个小时的工夫,已经完全修复完成。
许薇看着自己儿子被修复好的容貌,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
原本还能隐忍的哭声,此时再也忍不住,哭得撕心裂肺。
便是陆焉知见多了这样的场景,也不禁跟着红了眼眶。
经过几个小时高强度的工作,她的胸口传来密密的疼,至于接下来和家属沟通,她也无暇顾及,冲进自己那个小小的休息室。
双手颤抖着从口袋里拿出药瓶,倒出两颗胡乱的吞了下去。
胸口位置的痛感这才稍微缓解了一些,坐在小沙发上,缓了一会儿,才想起来等在外面的宁元白。
解锁手机,才想联系他,却弹出了他两个小时之前发的信息。
焉知,公司有事我去处理一下,司机会接你回家
她的手机在屏幕上点着,却又将打好的字删除,随即关闭了对话框。
才打开休息室的门,就看见许薇正朝着这边走过来。
刚才陆焉知戴着医用口罩,许薇根本没有看清她的容貌,现在换上便服,才终于看清了她的样貌。
许薇的脸上的表情有了些许的怔愣,很明显,她也回忆起了那日的一言一行,眼中的愧色一闪而过。
“陆,陆小姐,没有想到会是你。”许薇率先开口。
一旁的馆长视线在两人身上打量着,有些诧异地问道:“你们认识?”
相较于许薇的稍显局促,陆焉知倒显得落落大方,“嗯,之前在宴会上和许女士打过照面,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离开了。”
说着礼貌地朝着许薇点点头,就要转身离开,身后却传来许薇的声音,“陆小姐,等一下。”
人也随之跟了上来,继续开口道:“我能和你单独聊聊吗?”
馆长自然是个有眼色的,借口有事,转身离开。
“有话去我的休息室说吧。”说着,陆焉知打开自己的休息室。
许薇也跟在后面进来,视线在这个狭小的休息室打量着,一张小小的单人床,白色铁皮柜子,还有一个单人小沙发和茶几。"


凌乱的床铺、被撕碎的衣物从门口延伸到床上、布满粉色吻痕的身体......
每一张照片都在宣示着昨夜两人之间的疯狂,甚至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此时那满屋子的混乱。
昨晚他好疯狂。
他的花样好多。
看来,是你满足不了他啊。
不断跳出来的照片和文字,不断刺激着陆焉知的心,痛楚密密麻麻在胸口蔓延着。
她颤抖着双手从药瓶里倒出几片白色药片,胡乱的塞进嘴里,‘咯吱咯吱’麻木的咀嚼着。
止疼药的苦味在口腔之中迅速蔓延,明明她以前最害怕吃这种苦味的白色药片。
每一次,宁元白都要轻声哄着,然后再将一颗橘子味的硬糖塞进她的嘴里,直到嘴里苦涩的味道全部消散才算作罢。
可今天,这种苦涩的味道已经完全被她心中的苦楚所掩盖。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宁元白担忧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视线落在陆焉知手中的药瓶上,大手朝着她的额头探了过来。
他身上依旧是昨天的白色衬衣,只是多了一些褶皱。
陌生的沐浴露味道混杂着一股难以名状的味道袭来,陆焉知只觉得喉咙发紧,原本空荡荡的胃似乎有东西在往外涌着。
陆焉知强压下这股恶心感,不着痕迹的躲过他的触碰,转身将药瓶放在茶几上,“昨天晚上着凉了,头有点疼,没事的。”
听见陆焉知这么说,宁元白紧绷的神情才终于算是有了些许的缓和,伸手进口袋摸索着橘子硬糖。
这是他形成的习惯,只因为陆焉知有严重的低血糖,所以,一向不喜吃甜食的他总会在口袋里放上几颗糖。
为的就是不时之需。
而这一次,当他将糖果包装拿出来的时候,脸色骤变。
却又以极快的速度放了回去,便是他速度再快,陆焉知依旧看见了,那是一直用过的安全套的包装。
他不着痕迹的从另一个口袋取出糖果,脸上甚至连一丝慌乱心虚的痕迹都看不见。
宁元白将糖塞进陆焉知的嘴里,顿时橘子糖甜腻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
陆焉知再也忍受不住,仓惶的奔进卫生间里,疯狂的干呕起来。
“焉知,你怎么样了?”门外的宁元白声音焦急,“我要进去了......”
说着,手已经开始拧动门把手,好在陆焉知手快,奔到门边将门反锁,“我没事,不用担心。”
可这样敷衍的说辞怎么可能骗得过宁元白,他站在门外,眉心紧蹙,大手依旧在固执的拧着门把手,“怎么可能没事,焉知,你听话把门打开让我进去好不好?”
他的声音格外担忧,却又异常温柔的轻哄着,可越是这样的温柔让陆焉知越发觉得讽刺和痛苦。
她背靠着门,眼泪滚落,她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尽数将呜咽声堵了回去。
门外宁元白的手机铃声响起,“喂,知道了。”
他接起电话的声音满是冷冽和不耐,只是简短几个字便匆匆切断了通话。
“焉知,打开门好吗?咱们今天还要回老宅吃饭......”
此时陆焉知才想起来,今天是宁元白母亲的生日。
她擦掉眼泪,深深呼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这才缓缓打开门。
而门外,满脸焦急和疼惜的宁元白立刻迎了上来,上下打量着她,“焉知,你没事吧?”
陆焉知挤出一抹微笑,摇头道:“没事,昨天晚上没盖被子,着凉了肠胃有点不舒服而已。”
宁元白这才跟着松了一口气,将她轻轻拥进怀里,“焉知,以后千万不要这样吓我了,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陆焉知有些木然的靠在他怀里,拥着她的宁元白身子竟在微微颤抖。
明明如此在意,可又为何非要背叛?
陆焉知心中不解,“为什么?”
听着怀里人的嘤咛声,宁元白并未听清,疑惑的问道:“你说什么?”
陆焉知只是笑着摇头,“没什么,咱们赶紧回老宅吧。”
宁元白同样笑着点头,“好。”
坐上宁元白的副驾,他一如往常和陆焉知十指紧扣,他的车技很好,就算是陆焉知有晕车的毛病,可坐上宁元白的车子却丝毫没有不适感。
看着两人交叠在一起的手,陆焉知并未抽离,而是转头看向窗外。
初秋,道路两侧的白玉兰已经抽出了白色的花骨朵。
因为她喜欢,所以宁元白将整个别墅区的道路两侧都种上了白玉兰。
白玉兰盛开之时,宁元白会拖着她的手在路上漫步,任由白色的花瓣落在两人的头顶、肩头......
想着,眼眶又跟着红了。
“元白......”她轻声唤着无数遍的名字,只是这一次,她并未回头,而是将视线落在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
“嗯?”宁元白温柔的应声,“怎么了吗?”
陆焉知喉咙微微发紧,却依旧开口问道:“你爱我吗?”
忽然,宁元白的车子猛地停在路边,紧接着,他扳过陆焉知的身子。
下一秒,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相较于以往的浅尝辄止,这一次,他的吻带着侵略性的霸道。
可此时,陆焉知的脑子里却满是他和那个女人之间的耳鬓厮磨,不堪的画面一次次冲击着她的大脑。
‘嘭’的一声,收不受控制的将人推开。
宁元白有一瞬间的怔愣,视线有些疑惑的在她脸上逡巡着,那眼神似乎在控诉着她的无情。
“忘记呼吸了......”陆焉知终是低头,找了个借口搪塞。
而他也成功被这个借口逗笑了,大手轻轻揉着她头顶的发丝,“还真是我的小笨蛋,怎么还能忘记呼吸呢,看来我以后要多亲亲你,时常温习一下才行。”
陆焉知并未说话,只是看着无名指上的订婚戒指出神。
车子一路进入宁家的庄园,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迎接她的竟然会是这个人。


陆焉知心底蔓延起苦涩,转身路过街角橱窗。
里面摆着的模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性感蕾丝睡衣。
忽的,一个念头闪进大脑,她要将自己完全交付给宁元白!
夜幕降临,陆焉知将病历单放到茶几压好。
客厅点着几根蜡烛,昏黄的光,气氛暧昧温馨。
陆焉知躺在卧室,穿着那件精致的性感睡衣,丝绸的质地轻柔地贴合着她曼妙的身姿,领口处恰到好处的剪裁微微露出迷人的锁骨。
眼中满是羞涩和希冀。
突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原以为是宁元白。
陆焉知迫切的拿起手机,解锁屏幕的瞬间,一条视频消息弹了出来。
视频里,
男人和女人的身影纠缠缠绵。
那男人的声音她再熟悉不过,正是和她说出差,要晚些时候回来的宁元白。
陆焉知的手死死攥着手机,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她只觉得大脑嗡嗡作响,甚至忘了将视频关上,任凭男女缠绵的声音在偌大寂静的客厅里回荡,尖锐刺耳。
陆焉知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微微哆嗦着,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胸口传来剧烈的刺痛,她手中的手机“啪”地一声摔落在地,屏幕瞬间碎裂,就像她那颗破碎的心。
不,这肯定不是真的!
只是和宁元白的声音很像而已......
陆焉知颤抖着手拿起屏幕碎裂的手机,屏幕碎了,不论她如何摁,屏幕却没有丝毫反应。
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躯,透过破碎的屏幕却显得格外清晰,
陆焉知攥紧手机重重砸在地板上,任由着碎裂的玻璃碴刺入掌心,鲜血顺着裂纹渗透进屏幕。
天际泛起鱼肚白,宁元白一夜未归。
终于,陆焉知接受了对方出轨的事实。
分不清是心痛还是伤口更疼,她拿起镊子,将刺入掌心的玻璃碴一点点夹出来。
伤口处狰狞,顾不得疼痛,她麻木的清扫干净满地残渣。
直到后半夜,才靠着沙发抱枕,昏沉沉睡过去。
临近中午,宁元白才回来。
门口传来细碎的响声,陆焉知被惊醒。
掀起眼皮,就看到摆放在门口的行李箱,甚至都没来得及打开,就摆在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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