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听澜孟晚澄的现代都市小说《狂发百亿订单,总裁只为锁定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暖小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狂发百亿订单,总裁只为锁定我》是网络作者“暖小喵”创作的霸道总裁,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沈听澜孟晚澄,详情概述:我陷入了一场荒诞又残酷的漩涡。那个虚伪的老公,打着爱的幌子,将我送到总公司老板身边做助理。原以为是新的职场起点,却不想,命运的齿轮开始了疯狂的转动。一夜之间,我的世界崩塌重塑。白天,我是他兢兢业业的贴身助理,在办公室里为他处理大小事务;可当夜幕降临,我却沦为他的工具。他冷酷地逼我离婚,签下那纸协议,限定我陪他一年,且不准婚嫁。他总是冷冷地提醒我,他不爱我,像我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配嫁给他。在那漫长的一年里,我如困兽般挣扎,渴望着解脱。终于,一年期限到了,我以为自己能彻底摆脱这与虎谋皮的日子。面对那个正直温柔的追求者,我看到...
《狂发百亿订单,总裁只为锁定我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心咯噔下,这次出来并没有告知他旅行的目的地,但又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分明是派人跟踪我。
又一想晚上跟李叙言吃饭逛街,我心顿时慌了。
我试探着他的态度,“你知道我来安泰?”
如果他派人跟踪我,得知李叙言也来了,肯定会对我不客气。
但他语气寻常,“吴秘书的朋友在航空公司。”
所以,他还是找人查我了。
我悻悻吁口气,“谢谢关心。”
“听澜。”
听筒另一端传来女人的声音,打断我们的谈话。
“帮我拿下睡衣。”
我瞳仁紧缩,看来他们已经住在一起了,那么我就成了多余的。
“来了。”沈听澜应声后,对我说句玩得开心就挂了。
放下手机,我坐在床边发呆,这几天足够他们感情升温、干柴烈火。
等我返回江华,估计沈听澜也会找我谈了。
反正谈与不谈,我都不会在这场协议中有任何损失。
翌日。
天未亮,手机闹钟响了。
想看法道山的云海日出,要提前两个小时爬到山顶。
我匆忙收拾完就出门了,在电梯处遇见一对也要爬山的小情侣。
清早都没什么精神,男孩背着大大的书包,女孩则穿着黑色的冲锋衣干净利落。
来到一楼大厅,观看云海的人比我预想的多,门口贴着指引,酒店十字路口处有小客站台,目的地到进山口,每人收费十元。
我跟着人流快步走,到站台才发现这里等得人更多。
望着小客车来的方向,我叹口气,可能要赶不上最早的那班车了。
车灯在黑暗的盘山路上亮起,瞬间引起骚动,直到小客车停下,等待的人一拥而上。
忽的,车上有人喊我。
“孟晚澄——”
我一抬头,就看到李叙言坐在车里,他伸手朝后面指,“从后门上来,座位给你留好了。”、几十双眼睛看看我,众目睽睽下登上第一班车。
“谢谢你。”我坐稳了感谢道。
他眉眸温和,笑着说:“多大点事,不用谢。我也不确定你能不能起来,所以也没打电话叫你,不过赶上了,看来咱俩还挺有缘。”
我望向他,一时语塞。
李叙言的温柔和体贴如甘泉灌进我心里,顺着龟裂的缝隙缓缓流向那最封闭的角落。
我是感动的,但我和他之间不是只有感动就可以的。
“我把车费转给你。”我拿出手机,李叙言拒绝,“十块钱你还转我,骂我呢。”
“不行,一码归一码。”我坚持。
他倒是从口袋里把手机拿出来,点开二维码,“扫吧。”
我刚要扫才发现这不是支付码,而是添加好友的二维码。
“扫啊。”
我鬼使神差地扫了他好友。
他加过我三次,都被我拒绝了。
如今,还是我主动加的他。
我给他发了十块的红包,但他没有接。
“把红包收了。”
李叙言笑道:“孟晚澄,你可别骂我了,十块钱至于吗。”
他执意不收,我从包里拿出一罐咖啡和士力架给他,“喏,等上山没体力了,用这个补给。”
李叙言接过,揣进兜里。
“谢谢了。”
“该我谢谢你。”
我摆弄着我的背包,侧过脸看向车外,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李叙言说:“要二十分钟才能到,你先眯会?”
“没事,我不困。”不说还好,一说打个哈欠。
“呵呵。”
我听到他低低地笑声,脸不自然的红了。
“放心睡,我看着。”
我闭上眼,头倒向窗户的一侧。
迷迷糊糊中,李叙言叫醒我。
“孟晚澄,孟晚澄,到了,醒醒。”
我睡眼惺忪的四下看,大家陆续往外走,我也起身将包背好,跟着李叙言一同下车。
但我不能主动问,静待其变吧。
我与梁沫彤的见面比预想的早,上午消息在公司传开,下午就在沈听澜办公室见到她了。
沈听澜让我送份文件过去,许是昨晚太过热烈,他把我拉到怀里又是一番温存。
我能感知到他对我身体的迷恋,动情时眼神的欲色,回荡在我耳边的轻喘,还有掌心里炙热的体温。
就在我陷入他深吻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吴家鸣隔着门板说:“沈总,您有个重要的客人到了。”
“!”我睁开眼,恢复理智。
沈听澜将我拉起来,我赶紧整理衣服。
他正了正领带,见我收拾妥当才应门,“进来。”
办公室的门打开,我拿着刚才的文件往外走。
一转头,我和对方目光相交的瞬间都怔住了。
“……”
“……”
即便我没见过他初恋,但此时此刻我知道就是她。
我们错身而过,她温婉地笑走向沈听澜,我面无表情地走到门口。
吴家鸣关上门前,我听到里面女人的声音温柔的唤他:“听澜,好久不见。”
吴家鸣看向我,我知道他什么意思,“看什么?”
“……”他一时无言。
我笑了,“不是等着看我难过吧?”
吴家鸣面无表情地说:“她是沈总的初恋。”
我觉得好笑了,“关我什么事。”
说完,我走了,我猜吴家鸣快被我气炸了。
一下午的时间,他们都在办公室没出来,眼看已经到下班时间了,我拿了车钥匙头也不回的走出公司。
今晚他肯定不会回澜湾吃晚饭,我也不打算回去。
我打电话告知沈燕,晚上约朋友吃饭,不用带我的份儿,结果沈听澜如我所料,也不回去。
挂了电话,直接拨通唐倩的手机号,响了四五声才被接起。
“唐倩,下班没?出来吃饭?”
唐倩的声音隔着话筒传来。
“不是姐妹,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装摄像头了,知道我加班呢。”
我问:“加班?得几点结束?”
听筒内安静几秒,她才说:“可能要很晚,我都点外卖了,你要想吃咱们约明天吧。”
“好吧,你忙吧,明天再定。”
收了线,我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逛。
最终,来到我平时吃的火锅店门前停下车。
我选了靠窗的位置,服务员跟我都熟悉了,我说:“按照平时的上。”
等着上菜的功夫,我点开微信朋友圈刷着大家的生活。
唐倩的微信过来了,问我:”又吃火锅去了?“
我直接发照片过去馋她。
”是啊,我替你享受美食,你安心加班。“
唐倩:”你可真够意思!馋我!!“
”哈哈~“
菜上齐了,我先把青菜和油豆皮放进去煮。
火锅店生意兴隆,一楼大厅都坐满了,我的周围都是聊得热络的食客,即便我一个人吃,也不觉得冷清孤独。
我正专心听后桌的捉奸瓜,余光里旁边站着人,我抬起头,就看到一个相貌堂堂,气质斯文的男人对我礼貌的打招呼。
“你好,请问是孟晚澄吗?”
我愣了下,手里的筷子正夹着一片毛肚,“是我,你是……?”
他微笑自我介绍:“你好,我叫李叙言,唐倩的同事。”
“……”我眨眨眼,他怎么来了?
后知后觉唐倩的微信,我恍然,肯定是她。
我放下筷子,站起来,“好巧,你也来吃饭?”
人与人之间在逃避尴尬的问题时,都选择默契的互不揭穿。
李叙言温和的笑,“是啊,约了朋友结果他临时有事,方便拼个桌吗?”
此时,大厅的桌都满了,我找不到理由拒绝。
“坐吧。”
“谢谢。”他道谢,又唤来服务员点菜。
“确定?”沈听澜冷漠的打量我。
不等我开口,廖佳莹越过我来到沈听澜的车前,目光瞥眼我脚下,低声说:“有什么不满,私下说,这么多人面前,你是把沈总架在火上烤?”
“我没那个意思,”我声音越来越小,又难以启齿,“只是不想陪……”
我咬住下唇,对他来说,我的新鲜感这么快就过了?
男人还真是薄情寡性。
廖佳莹真是逮住机会不肯放过我,字字句句都带着挑拨我和沈听澜的意味。
“你没那个意思,但你现在就是这么做的,别耍小性子逼沈总了。”
“我……”
明明我是被做为交易的筹码,怎么被她一说,我反而成了无理取闹,不顾大局的人。
在我手足无措时,看到廖佳莹嘴角轻蔑得意的笑。
我知道她早看我不顺眼了,早就想逼我离开沈听澜,现在更是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
大家同为女人,为什么要为难我。
现在我终于醒悟了,是我蠢了,总想向她证明一件事,我跟她不一样,她是心甘情愿为沈听澜献身,而我是沈听澜的偏好,被他强留在身边,我们是不一样的存在。
我只想逃离眼前的一切,淡淡地说:“确定!”
在我转身的瞬间,他只一句话就把我自以为是的面具扯下了。
沈听澜:“家里的事都不管了?”
“……”我瞬地怔住,脚下好似坠了千斤重。
对啊,李林的升迁不管了?家里的债务不还了?
此时,连廖佳莹也看出我的迟疑,轻蔑的笑,用手轻推我背,把合同塞我怀里,说道:“快去吧,叶总都等急了。”
我微微侧头,落地窗上映着我穿着华丽套装的样子,现在浑身上下连內衣都是沈听澜给我准备的。
恍然间,好像明白李林把我送给沈听澜时的心情了。
我就是块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眼下,如果只是李林,我可以毫不犹豫的走,但现在还有家里那座大山,我的骨气好像托不起这身硬骨头了。
迈向宾利的那步开始,我的自尊就不在了。
叶总的司机小跑着下来给我开车门,坐进车前我回头又望眼沈听澜的方向,没有盼到他的一丝怜悯,只看到缓缓升起的车窗。
廖佳莹倒是冲我微微一笑,得意地坐进车里。
我确实没资格拒绝,只能硬撑着,假装不在意沈听澜的冷漠和廖佳莹的鄙视。
叶总看到我坐进来,宽厚的大手往我腿上一摸,我厌恶的挪下身子,面对着车玻璃。
叶锦生靠过来,双手捏着我纤薄的肩膀,宠溺的声音哄着我,“孟小姐,来过深市吗?”
我摇头,“没有。”
“正好,这几天我有时间,陪你在深市转转。”叶锦生贴着我头发闻,用暗哑的嗓音说:“你好香。”
“……”真恶心。
我不受控制的出现生理呕吐,忙捂住嘴,将这股翻江倒海咽下去。
叶总看我还一副拘谨的样子,笑得更得意了,贴在我耳边说着荤话,听得人耳根子发热,恨不得现在就甩他一巴掌。
但我知道,我不能那么做。
可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我浑身不自在的紧绷,指尖狠狠地攥紧按在腿上,鼻腔发酸,好像有东西从眼眶里往外涌。
吸了吸鼻子,把这股酸涩忍住。
车很快停在酒店楼下,我脚步沉重的跟在叶总身侧。
进入酒店大堂的每一步都是我自己走的,但每一步都不是我愿意走的。
只是在我没看见的地方,一辆黑色轿车紧跟着我们的车也停在酒店楼下。
眼看要进电梯了,身后传来一声温婉的轻唤。
“锦生?”
叶锦生瞬间停下脚步僵住了,我随他也站定。
未见其人,但听声音就能感觉到,对方是个温婉贤淑的女人。
我转过脸,看到叶锦生面色不自然,他压低声音告诉我,“就说你来替沈总取合同。”
我立刻明白了,这是原配。
“明白。”
叶锦生松开揽在我腰间的手,转身已换上另一副嘴脸,满眼温柔的笑意走过去。
他叫声老婆,“这么巧?”
如我预料的那般,叶锦生的老婆气质华贵,仪态端庄,虽上了年纪,但风韵犹存。
耿君瑷温婉地笑,手自然的抚上叶锦生的西装领口,边整理边说:“跟徐太她们过来逛逛,没想到遇见你们了。”
一句你们,便将我轻而易举的拉入局。
叶锦生忙公事公办的态度将我介绍,“君瑷,这位是鹰击长空沈总的助理,小孟。”
我主动伸出手,“你好,嫂子。沈总临时有个急事,让我带合同来找叶总,您看。”
我顺势从包里拿出合同。
叶锦生一愣,显然没想到我会不按套路出牌。
他即便不愿意,也不得不接过笔,快速的在合同上签字又递还给我。
“小孟啊,”叶锦生意味深长的说,“你们沈总真有眼光,能请到你这么能干的助理。”
我收好合同,“叶总说笑了,您守着这么一位优雅端庄的夫人,怪不得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耿君瑷原本没把我当回事,我能从她看我的眼神感觉到。
但刚才的一番话,又引起她的注意,定睛看我的目光也变了。
似乎在肯定我似的,点点头说:“小姑娘不光人漂亮,嘴巴也甜,以后用心做事,会有个好前途。”
我朝耿君瑷颔首,“谢谢嫂子提点,也借您吉言。”
此时不退,更待何时。
我对两人说:“叶总,嫂子,合同签完了,我也不耽误你们了。先走了。”
叶锦生瞳仁一怔,没料到我拿了合同就走人,但碍于耿君瑷在场,只能让我离开。
他别有深意的说:“小孟,见到沈总,替我问候他。”
“好的叶总,我会转达的。再见,嫂子。”
耿君瑷莞尔一笑,“再见。
我转身就走,恨不得脚上长个风火轮。
出了大厅,我急匆匆的跑下台阶,拦下一辆出租车就离开了。
直到坐上车,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了地。
我翻出包里的合同,再三确认叶锦生都签完了,突然噗嗤笑出声。
“呵……”想想叶锦生被他老婆捉奸的样子就好笑。
但也不否认,要没叶锦生的老婆,她怕是没那么容易全身而退。
当我回到酒店,打开房间的门,沈听澜竟然坐在沙发上,手里夹着烟,看到我的目光没有一丝担忧。
他问我:“这么快就结束了?”
我关上门,心里的怒意窜到顶点,“听沈总意思,好像很失望。”
合同放在桌上,我故意说:“你要求的,我已经做到了,请沈总回房间,我要洗澡。”
沈听澜缓缓起身,一步步逼近我,捏着我的下巴抬起,玩味的问:“你有点本事,小看你了。”
我扭头挣脱掉他的手,奔着浴室走。
刚要关门,他进来了,紧接着我脚底一空被抱上盥洗台。
我恼怒,红着眼圈说:“我刚陪过别的男人,你不嫌恶心?”
他却一粒粒解开衬衫的扣子,不由分说捧起我的脸吻。
“我知道你们没上楼。”他暗哑的嗓音说,“我的车就在外面。”
闻言,我又气又恼,拳头捶在他身上,他的吻更浓烈了。
浴室内水汽氤氲,浴屏上印着我和他凌乱的手印,我被他紧紧搂在怀里,哭红了鼻子,他却要得更凶。
他转过脸看向梁沫彤时,眼神温柔得是我从不见过的样子。
“沫彤,有什么需要公司提供的,你就联系孟助理。”
梁沫彤笑容甜美,语气温柔地说:“孟助理,以后我们会经常见面,还请多多关照。”
我颔首,“梁经理,有事尽管开口。”
梁沫彤拿出手机,“我们加个微信吧,方便日后沟通。”
我点开微信,“我扫你吧。”
在梁沫彤解锁屏幕时,我注意到她手机屏保是与沈听澜一起的合照,看发型打扮应该是他们曾经在一起时拍的,沈听澜的脸上有着青葱岁月的热烈,梁沫彤亭亭玉立娇羞美好。
我假装没看见,扫完二维码点了添加。
她的微信名仙里仙气的,叫瑾沫流光,而我……支付宝锦鲤养殖户。
显然,我的名字引起她的注意,抬头看我会心一笑,“真可爱。”
我弯下唇,注意到沈听澜看向我的眼神透着冷漠和疏离,明显不想我再做电灯泡。
我识趣的离开,“沈总、梁经理,我回去做事了。”
关门时,听到她柔声说:“这个孟助理好可爱,你对她温柔点。”
沈听澜语气宠溺,“她是我下属,你让我对她温柔?”
“那也不能太凶了,你都不知道你刚才脸色,我看着都怕了。”
他怎么回的,我已经听不见了,门被我紧紧关上。
梁沫彤比我想象的有亲和力也好相处,离开公司还给我发条再见的消息。
在我心里她美貌、优雅、温柔,还很善良。
我对她竟生出愧意。
回到澜湾的房子,沈燕看到我进门,说:“听澜来电话,说晚上不回来吃,让你别等他。”
“知道了,燕姐。”
我换了家居服出来,“燕姐,别收拾了,一起吃吧。”
沈燕说:“不了,你姐夫腰脱犯了,我收拾完得早点回去照顾他。”
“严重不,没去医院看看嘛?”想起唐倩的舅舅在医院骨科,刚要问她需帮忙不,就听沈燕说:“听澜舅妈帮忙找了骨科的主任看了,他这种情况只能靠养,也给开了膏药还有口服的。”
提起沈听澜的舅妈,我就想起上次去看病的事,简直不要太害羞了。
沈燕离开后,我一个人呆在家,虽然盯着电视看,但却半点没看进去。
一年时间,我要如何在伤害一个无辜女人的同时,还要跟她保持着愉快的工作关系,心里越来越矛盾。
我欠沈听澜的,就要还债。
可他就没有负罪感吗?
手机响了,看到号码我没接,是老家来的电话,除了要钱,他们不会主动联系我。
微信又跳出添加申请,这次更直接,我是李叙言。
我没接受,点了忽略。
上次火锅店的事就惹他十分不高兴,这次更不会冒着风险添加。
我知道,沈听澜是我惹不起的人,我要还想在江华混,就不能得罪他。
快凌晨了,我迷迷糊糊间听到门外的动静,睁开眼就看到沈听澜醉醺醺的倒在床上。
我赶紧帮他脱了衣服,正解皮带时,他突然抱住我,嘴里喃喃呓语,“别动,让我再抱会儿。”
我意识到他醉酒后臆想的对象是梁沫彤,心里就有些别扭,毕竟谁也不想成为另一个人的影子。
我用力推他,可沈听澜抱得更紧了。
没办法,只能这么抱着睡一宿。
翌日。
我醒时,躺在他的怀里,沈听澜睡得很沉,眉心舒展而放松,头发凌乱让他看起来多了慵懒的家居感。
忽的,手机响了。
他瞬地睁开眼,与我视线对上,抬手拿来手机放在耳边接。
显然,李林是会做人的,把自己形容成一个绝对受害者。
他承认存在点小问题,没承认不孕不育,而小问题的根源在我。
在他一番绘声绘色描述下,我成了一个对性需求非常强烈的女人,而他在被我榨干身体后导致现在的问题。
“妈,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
“你啊,”她冷哼声,“从小你就招人,那些臭小子总往咱家跑。”
我又蹭下眼角,“所以,我在你眼里是那样的人,是吗?”
她又不说话了,没好气地说:“咱做人不能忘本,李林帮你弟还了那么多钱,你怎么能背着他偷人呢?”
“我……”
我说不出没有,人是有,但不是偷,是李林亲手把我送到沈听澜的床上的。
“你什么你,赶紧去找李林,就算你跪下求他,也要求他别离婚。你弟过两年还得结婚呢,家里还指望你们能帮衬帮衬。现在娶媳妇不光彩礼,还要楼房和小轿车呢,这些东西算下来,杂七杂八的得百十来万呢,你可绝对不能跟李林离婚。”
“妈,小俊就不能找个班上吗?就不知道自己去奋斗?”
“奋什么斗,你以为你小弟像你?真是白养你了。你出去倒好,找个好人家,享清福,我们不得指望你小弟养活?
你心里得有数,能放你出去,不是因为你能耐,是有你小弟在家给你兜底呢。他在我们身边,你才能走出去,咱家要就你一个孩子,你哪也去不成。”
“……”我终于明白了,在他们眼里我真的太不重要了。
“还有件事,小俊想在村里开个饭店,你给拿点钱让他租个门面,雇厨师服务员这些算下来,得十五万。你明天打过来吧。”
我和李林离婚,首付款是还我一部分,但这笔钱我已经把借亲友的先还了,剩下不到七万。
“我没有。”
“怎么没有呢,李林不是赚好几十万年薪嘛,怎么能没有呢。”
“妈,我和李林离婚了,我没资格再跟他要钱了。”
我妈反问:“谁让你离婚的,你们不是还没到那个……那个什么……对了,离婚冷静期,你赶紧去求他,你们和好了,跟他借点。”
“我不会求他,这个婚也离定了,借钱的事你就别打他主意了。”
我妈的口气真是比三九天还冷,“你不找他借,你就给出。”
“我也没有,我就是个公司的小职员,一个月的工资只够我生活的。”
“你和李林结婚后,你不也管着他钱吗?就没自己偷摸攒点?”
“没有。”
“你说你是不是傻!你管钱你不攒点私房钱,万一遇到点什么事,你指望跟谁借呢。”她话锋一转,“离婚你们财产怎么分的?”
我简明扼要的说离婚协议上对财产的分配,我妈听到我拿回十五万首付款,又打起首付款的主意。
“你这钱先借你小弟开饭店,等他以后赚了钱再还你。”
“妈,这十五万去掉我还亲友的还有七万。这七万我要留给买房用,以我目前的工资,再攒几年就可以在江华首付一套小公寓。”
“你什么时候还的?我们怎么不知道?”
“我借钱你们都不帮,还钱告诉你们干嘛?”
我妈急眼了,“我和你爸没能耐,你让我们上哪借。”
“所以,我不告诉你们有什么问题?我的事一直都自己扛的,从小到大都是,”
“你话里话外的,埋怨我和你爸呢?你咋地不是我们从小喂到大的?没吃我们家大米,吃土长大的?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我们把你养大,你一点感恩的心都没有,真让你爸说对了,你就是个白眼狼。”
我气得心脏疼,手撑着额头说:“我如果是白眼狼,你们现在的住的房子,每个月的生活费,还有家里的各种吃穿用度,都是谁的钱?小俊上次惹了大祸,欠人几百万谁还的?”
“哎,你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那几百万可是李林还的,跟你可没关系。”
“……”我的话就在嘴边了,但不能告诉他们钱是沈听澜帮我还的,一旦知道我依靠着这么大的金主,他们真能做出来找沈听澜要钱的事。
“几百万不也是李林看在我的份儿上,替小俊还的,怎么能跟我没关系?还钱的时候,我和他还没离婚呢,就是我们夫妻共同财产。
所以,我不欠你们了,该还的恩情也该还了。”
我妈说不过我,语气又放软了,“不管怎么说,小俊是你弟弟,你得管他,他有了赚钱的门路,不也减少你的负担。”
我还是那句话,“帮不了,他要想干,就让他自己赚钱。他也二十多岁了,该自己去拼事业了。”
“你心怎么这么狠啊!那可是你亲弟弟,你跟小俊比起来,太不孝顺了。”
我撑着地板站起来,来到酒柜前倒杯红酒,“谁也别说我不孝,我现在离婚了,无依无靠的,只能靠自己,我也做不起你们的血包了,让他自己想办法吧。”
我妈急得对我破口大骂。
“你个死丫头,谁让你找野男人了,你要是老实,人家李林能跟你离婚?放着好日子不过,你个温大灾的,自己把好日子作没了,你还有理了。不行,你手里有多少钱赶紧给我打来,你明天要是不转过来,我就去你公司找你。”
“……”绝对不行!
我妈也真干得出来找我的事。
“你别来,钱我给你转,不过我就七万,其他的你让小俊自己想办法吧。”
“不行,说好了十五万,一份不能少。”
我妈挂电话前还警告我,“我告诉你,不够十五万我就去公司找你,看咱们俩谁丢人。”
我坐在窗边喝了半瓶红酒,沈听澜回来打开灯,我赶紧把脸上的泪痕抹净,但他还是看出来了。
他蹲在我面前,拨开我的头发,“哭了?”
“没有。”我吸了吸鼻子。
沈听澜看眼地板上的高脚杯,不屑的笑下,“想前夫了还是想旧情人了?”
我心里原本就堵着一口气,听他冷嘲热讽一股火窜上来,抄起高脚杯将剩下的红酒泼他脸上。
“……”
泼完我就慌了,也冷静了。
他纹丝未动,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眼底蕴着怒意,发尖滴着红酒。
我爬过去用纸巾给他擦脸,声音不自控的颤抖,“对不起,我,我刚才情绪不太好。”
突然,他一把抓住我腕子,“好端端的,发什么疯?”
我摇头,也做好被他赶走的准备了。
沈听澜指着墙角,“那有监控,我自己调还是你自己说?”
我抬起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果然在一个隐蔽的位置看到监控。
事情瞒不住了,我把我妈打电话的事跟他说了。
沈听澜全程沉默,直到我说完,拿起手机给我转了二十万。
“给他们。”
我不想再欠他的,我说:“我还不起。”
“还不起就肉偿。”
沈听澜直接将我推倒,压上来时,我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气。
虽然他的话没人情味,可此刻我的感动是真的。
对视的瞬间,包厢内的气氛再次燃起新的高潮。
我注意到沈听澜看向我,我当着他的面端起面前的酒杯朝他示意,一饮而尽。
偏爱始终是不一样的。
而我就是他的新鲜感,过了劲儿,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如果今晚他们俩的关系能重新回温,沈听澜势必会放过我,我也将感激不尽。
中途我去卫生间,出来时经过一个包厢,门没关,里面黑漆漆的,一走一过的功夫,隐约看到有人影亲密的抱在一起,看起来在接吻。
我赶紧快步走开了。
回到包厢,主位上的沈听澜不在,廖佳莹的位置也空着。
我回想漆黑包厢里的两人,虽然没看到脸,但看身形应该是他们俩。
又过了十分钟,两人一前一后的回来了,我注意到沈听澜的衬衫皱了,廖佳莹的衣服也解开两粒扣子。
沈听澜眼神暗示金经理,后者心领神会,端起桌上的酒说:“大家听我说,时间不早了,咱这最后一杯收杯酒杯中日月长,留个豁口,咱装明年的高销蓝图。来,干了。”
他杯底轻碰桌面,昂头饮下,我们也跟着一起将酒喝完。
在门口拦了几辆出租车回酒店,我眼看着沈听澜搀扶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廖佳莹上车,我懂事的与其他人乘坐另一辆车回去。
通过今晚这顿饭,我更加清楚的意识到我不会永远做沈听澜豢养的金丝雀,要想飞,就得有一对足够托起我的翅膀。
回到房间,我洗过澡,人就困得睁不开眼了。
酒劲上头,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清晨,半梦半醒时察觉到腰上压着男人的手,背也贴在温暖宽阔的胸膛上。
“!”霎时,我吓得睁开眼,回头就看到沈听澜睡在我旁边。
他没换衣服,还穿着昨晚的衬衫。
想起他又在其他女人那里滚过回来,还没有脱衣服洗澡,就觉得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奢靡的味道。
我推他,人却怎么也推不醒。
看来昨晚够激烈的,人都累乏了。
在这张床上我还要睡三天,不想有另一个女人的味道,只能忍着不适感给他脱衣服。
脱了衬衫又解他皮带,拉开拉链就感觉头顶好像有道视线正盯着我。
我抬起头,沈听澜欠着上身屈肘拄着床,一脸浪荡的笑意。
“你什么时候醒的?”
说时,我的手还抓着他的裤门,身子前倾,姿势惹人浮想联翩。
“呵,”他又笑下,肩膀一耸,“继续。”
我又跪坐回去,“衣服都是酒味,我帮你换下,想什么呢。”
沈听澜勾起唇角,下巴一点,“我就要你帮我脱。”
我垂下眼,抓起他裤子往下拉,把睡袍盖在他身上,“去洗澡吧。”
沈听澜朝我伸手,“拉我起来。”
我把他拽起来,沈听澜整个人都挂在我身上,半步不走。
他什么意思,我心里清楚。
“你自己洗。”
我别扭的语气,连自己都听出来了,更何况沈听澜。
他搂住我的腰抱起,走进浴室。
我挣扎、抗拒,可还是败在他疯狂的攻势下。
人的欲望和理智,有时是分开的。
我在不知不觉中被沈听澜掌控了欲望,甚至开始不知自。
我湿漉漉的站在镜子前,他用浴巾帮我擦水。
突然,他屈指在我鼻尖上轻刮下,“又吃醋了?”
这种在我看来只有情侣间才会做的亲密行为,差点又动摇我对他的看法。
我回:“没有。”
沈听澜满意的勾唇,握住我肩膀,说:“记性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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