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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阮云欢阮云无删减全文

闲闲的秋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坐在火边的阮云欢笑起,淡淡说道,“出门在外,又有谁带着房子?有请公子!”还有谁带着房子?淳于信几乎翻白眼,早知道她们带着房子走路,他又何必费那么大劲挖那么多坑,还花许多钱包下山城所有的客栈。瞧着他们走进营地,阮云欢盈盈站起,施了一礼,说道,“原来是二位公子!”淳于信说道,“原来是小姐,真是太巧了!”一副非常意外的表情。阮云欢笑答,“是啊,太巧了!”双方笑语盈盈,就像从来没发生过任何不愉快一样。阮云欢引着二人坐下,问道,“二位公子还不曾用膳吧?若不嫌弃一起吧!”招了招手,就有丫头送了饭菜上来。淳于信一瞧,三只青瓷细碗,盛着黄澄澄的米粥,散出浓浓的米香。盘子里烤的喷香的兔肉,也足足三人的份量。看样子,像是知道他们要来,早做了准备?阮云欢...

主角:阮云欢阮云   更新:2025-04-13 21: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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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云欢阮云的其他类型小说《锦绣嫡女阮云欢阮云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闲闲的秋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坐在火边的阮云欢笑起,淡淡说道,“出门在外,又有谁带着房子?有请公子!”还有谁带着房子?淳于信几乎翻白眼,早知道她们带着房子走路,他又何必费那么大劲挖那么多坑,还花许多钱包下山城所有的客栈。瞧着他们走进营地,阮云欢盈盈站起,施了一礼,说道,“原来是二位公子!”淳于信说道,“原来是小姐,真是太巧了!”一副非常意外的表情。阮云欢笑答,“是啊,太巧了!”双方笑语盈盈,就像从来没发生过任何不愉快一样。阮云欢引着二人坐下,问道,“二位公子还不曾用膳吧?若不嫌弃一起吧!”招了招手,就有丫头送了饭菜上来。淳于信一瞧,三只青瓷细碗,盛着黄澄澄的米粥,散出浓浓的米香。盘子里烤的喷香的兔肉,也足足三人的份量。看样子,像是知道他们要来,早做了准备?阮云欢...

《锦绣嫡女阮云欢阮云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坐在火边的阮云欢笑起,淡淡说道,“出门在外,又有谁带着房子?有请公子!”

还有谁带着房子?

淳于信几乎翻白眼,早知道她们带着房子走路,他又何必费那么大劲挖那么多坑,还花许多钱包下山城所有的客栈。

瞧着他们走进营地,阮云欢盈盈站起,施了一礼,说道,“原来是二位公子!”

淳于信说道,“原来是小姐,真是太巧了!”一副非常意外的表情。

阮云欢笑答,“是啊,太巧了!”

双方笑语盈盈,就像从来没发生过任何不愉快一样。

阮云欢引着二人坐下,问道,“二位公子还不曾用膳吧?若不嫌弃一起吧!”招了招手,就有丫头送了饭菜上来。

淳于信一瞧,三只青瓷细碗,盛着黄澄澄的米粥,散出浓浓的米香。盘子里烤的喷香的兔肉,也足足三人的份量。看样子,像是知道他们要来,早做了准备?

阮云欢似乎瞧破了他的心思,端起粥抿了一口,淡道,“公子若是信不过,不用也罢!”

“小姐多心了!”淳于信忙应,也端起一碗粥来。

“爷!”身后一名随从忙上前一步,低声道,“还是小心一些!”

淳于信微一迟疑,却听阮云欢“嗤”的一笑,说道,“是啊,公子,还是小心些,当心粥里有毒!”轻淡的口气,满是不屑。

淳于信被她奚落,瞪了随从一眼,命他退下,才笑道,“是下人多心,让小姐见笑!”横了心,本着输命不输阵的原则,端起碗来大大喝了几口。

淳于坚瞧的眼睛发直。一直是他和这小姑娘杠上啊,四哥这是怎么了?

阮云欢见他小半碗粥下肚,便笑道,“只喝粥顶不了饥,公子尝尝这现烤的新鲜兔肉!”

淳于信见粥里没什么古怪,也放下心来,笑道,“多谢小姐!”提筷子夹了一大块兔肉进嘴,刚刚一嚼,整个人一下子僵住。

阮云欢对他古怪的表情视而不见,也夹了块兔子肉送到嘴里,一边慢慢的嚼,一边悠悠说道,“听说这兔子肉的烤法,来自边关苦寒之地,是军中铁骨男儿的最爱!公子觉得如何?”

淳于信额角的汗蹭蹭的冒了出来,强笑道,“味道果真鲜美!”勉强嚼了几下,囫囵个儿吞进肚子里。

阮云欢听他一说,似乎特别高兴,大拇指一挑,说道,“瞧二位公子打扮,像是富家子弟,瞧不出也是铁骨男儿!”转头向赵承道,“再切一些兔肉,请公子的各位随护也尝尝!”

这半日来,那几名随从又是挖坑,又是跟着在山道上奔波,早就饿的狠了,听说自己也有烤兔肉吃,都是大喜,连忙道谢。哪知道肉一进嘴,都齐齐变了脸色,想要吐出来,却听赵承道,“听闻从边关回来的大哥说,在军中凡是吃不下这兔肉的,都会被人取笑孬种!”

众随从一听,互视了几眼,都直着脖子把肉吞了下去,纷纷笑道,“这等鲜美的烤兔肉,怎么会吃不下去?”

“是啊,小弟吃着甚是美味!”

“……”

你一句我一句,没人敢说不吃,还得装出喜欢的样子,把盘子里的兔肉抢吃一空。

阮云欢含笑瞧着,又向淳于信道,“公子既然喜欢,便多吃一些!”使个眼色,旁边的白芍忙将一大盘子兔肉送到淳于信面前。

淳于信脸色潮红,额角的青筋崩崩的跳个不停,要说不吃,却见阮云欢一块接着一块,吃的有滋有味,而旁边阮云欢的四个丫头、四个妈妈都眼巴巴的瞅着他。

淳于信不禁咬牙,七尺男儿,岂能在妇人面前丢脸?马上笑道,“多谢小姐!”抄筷子夹起肉来,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吃的舌头都僵了,还得一边吃,一边夸赞,“嗯,好吃!果然美味!”

堂堂皇子,什么好吃的没见过,值得这样满口夸赞?

淳于坚瞧的口水几乎流了出来,也忙伸筷子夹了一块放进嘴里。“唔……呸呸……”忙一口吐在地上,端起粥碗大喝了两口,哇哇叫道,“怎么这么辣?这怎么吃得下去?”

“吃不下去吗?”阮云欢不解的眨眨眼,伸筷子在他盘子里夹了一块放进嘴里,“不辣啊,小公子你再试试!”自己又尝了尝,摇头道,“嗯,确实不够辣!白芍,再拌些辣椒粉进来!”

白芍应了一声,捧了干辣椒粉罐子来,将一大勺辣椒粉洒在她盘子里。

阮云欢尝了一块,点头道,“对嘛,这才够味道!”指了指淳于信,说道,“给这位公子也加上一些!”


淳于信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整个人僵住。

“你……你耍赖!”淳于坚一愣之后大嚷,指着她道,“你……你把面纱除下来!”居然有人在帷帽下还戴着面纱。

阮云欢挑了挑眉,说道,“刚才二位公子说的,可是只要我除下帷帽就让出位置,难不成两位公子要食言而肥,做那背信弃义的小人?”

“你……你……”淳于坚气结,怒道,“哪有人帷帽下还戴着面纱?明明是你耍赖!”

“我又不是和两位公子约定之后才戴上面纱,何况,大邺朝哪一条律法说,帷帽下不能戴面纱?”淳于坚越急,阮云欢的语气越是轻软。

淳于信微微眯眼,但见除去帷帽的她露出一头乌亮的青丝,一双含笑的眸子波光潋滟,竟然绽出夺目光华,心头莫名便有些悸动,僵在唇角的笑意慢慢漾开,淡淡道,“老六,这位小姐说的没错,我们要言而有信,命人让位置罢!”

“四哥!”淳于坚不满大嚷,被淳于信目光一扫,胸口一窒,只好愤愤的闭嘴,不甘不愿的命人让出位置。

“哈哈哈哈……”被白芍手指比划的一说,众人都大笑出声,何妈妈更是笑出了眼泪,一手向阮云欢指了指,笑道,“你呀,当真是鬼灵精!”

笑完了,赵承微微有些担忧,说道,“小姐,那二人气宇不凡,怕不是寻常官室子弟,瞧这方向,也是往京城去,还是小心些好!”

“无防!”阮云欢淡笑。六皇子淳于坚年少,或者还有些骄纵之气,而……他,又岂会如此小气?

但是,事实很快证明,四皇子淳于信不但小气,而且是相当的小气!

“小姐,前边路上又有两个大坑!”赵承策马回来,无奈的禀告。

“又有?”白芍皱眉,回头道,“小姐,我怎么觉得是冲我们来的?”

“就是冲我们来的!”阮云欢苦笑,向赵承道,“你命人去填了就是!”

赵承领命而去,红莲闷闷道,“小姐,从中午到现在,这已经是第五回了,究竟是什么人这么无聊?”

“无聊?”白芍挑眉,说道,“这些坑瞧着平常,其实挖的极为古怪,你看!”指了指车外,有一驾乡民的驴车正从大坑旁边驰过。

白芍接着道,“别说骑马的,就是那些寻常的车子都能通过,偏偏我们的车子不能,说明对方算好了距离。”

阮云欢一行三辆,都是较为宽敞的双驾马车,不论从哪一边走,都会有一个车轮陷进去。

红莲张口结舌,结结巴巴道,“那……那是何人?难道是那两位公子?他们不会这么小气吧?”除了那两位公子,她们这一路上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不会?”阮云欢啼笑皆非。上一世的记忆里,淳于信稳重清雅,绝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可是眼前的事,让她不得不对自己的记忆深深怀疑。

“小姐,这种走法,我们几时能到京城啊?”红莲伸头,望着长长的官道和两边荒凉的大山发愁。

“别说回京城了,今天晚上,怕是赶不到山城!”白芍皱眉接口。

阮云欢想了想,笑起,唤过赵承,说道,“既然今晚赶不到山城,便早些寻地方扎营吧!”

天黑的时候,营地已经收拾好,中间燃起了篝火,两名妈妈带着两个丫头忙着造饭。

“小姐,你听,马蹄声!”白莲收拾东西的手一停,向阮云欢说。他们的营地离开大路足足有三里,那马蹄声却是向这里来的。

阮云欢侧耳听了听,笑道,“白芍,出去和何妈妈说,多备些食物粥水待客!”

白芍瞪眼,“小姐,你还要招待他们!”

“来者是客嘛!”阮云欢笑的像一只偷到腥的小狐狸,整了整衣服,将帷帽戴好,慢慢踱出帐篷。

“四哥,她们真在这里!”淳于坚望着眼前小小的营地,露出一脸的不可思议。他们挖好坑,守在前边等着看笑话,结果,人家不走了!

“嗯!”淳于信点头,望向营地的目光却骤然一凝。小小的五座帐篷,不规则的排列,乍看上去有点凌乱,可是细看却相互呼应,暗含兵法。

怎么会?淳于信皱眉,难道,是这群人里藏有奇人?还是……只是巧合?

淳于坚却什么也没瞧出来,只是问,“四哥,那现在要怎么办?”

“借宿!”淳于信深吸一口气,勾唇浅笑,当先策马向营地驰去,扬声道,“赶路的人错过宿头,盼行个方便!”一副江湖人的口吻。


“嗳!”白芍甜甜的应了一声,几乎把半罐子辣椒都倒进淳于信的盘子。

阮云欢热情的招呼,“公子,快吃啊,凉了就失了味道!”

看着一大盘子裹着辣椒粉红通通的兔肉,淳于信只觉得脑仁儿疼,却也只能硬着头皮,撑出一脸的笑,一块一块的吃下去,瞧的淳于坚目瞪口呆。

用过膳,淳于信等阮云欢一进帐篷,便一迭连声命随从找水。听着奔远的脚步声,白芍再也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抱着肚子喊,“嗳哟,小姐,你怎么想出来的?笑死我了!”

阮云欢含笑道,“听口音,他们是京城人氏,自然吃不惯辣!”

红莲疑惑道,“吃不下便吃不下,那位公子又何苦硬撑?”

白芍笑道,“你没听到,咱们小姐左一个铁骨男儿,右一个铁骨男儿,赵承更是说什么吃不下的是孬种!”

阮云欢也抿嘴儿笑道,“他们要强撑好汉,可不干我事!”

阮云欢等人都在南方的顺城长大,顺城人酷爱吃辣,随身都带着各类辣椒。而京城是在北方,淳于信等人不惯吃辣,只是他受了阮云欢的激将法,不肯在一个小姑娘面前认输,只能吃了这哑巴亏。

另一座帐篷里,淳于坚却一脸崇拜的望着淳于信,“四哥,想不到你这么能吃辣,以前我竟然不知道!”

淳于信连着灌了几大杯水,这才感觉舌头回了自己嘴里,听淳于坚一说,顿时黑了脸,心里暗暗磨牙,“好你个小丫头,竟然敢这么算计爷,今晚要你好看!”

“小姐,外边有动静!”睡到半夜,白芍悄悄推了推阮云欢。

阮云欢眼睛不睁,勾唇笑了笑,说道,“不用管,睡你的!”

两人一说话,红莲也醒了,说道,“小姐,你那么捉弄于公子,怕是他不肯善罢甘休!”刚才淳于信报名时,自称姓于。

阮云欢道,“随他去!”

白芍笑道,“他们在道儿上挖那么多坑害我们,小姐这样做已经算手下留情了!”

红莲想到阮云欢平时的手段,不禁缩了缩脖子。

正这时,突然听到帐篷外赵承的声音大喝,“有贼!”

紧接着,外边响成一片,淳于信的声音连声道,“不是贼,是我!是我!”

“哦,是公子啊!”赵承的声音有些纳闷,“公子不好好在帐篷中歇息,大半夜的跑这里做什么?”

淳于信苦笑,“我不过是起夜,睡迷了走岔了道儿!”

阮云欢躺着不动,扬声问道,“赵承,何事?”

赵承大声道,“小姐,是于公子起夜,却跑到何妈妈帐篷里去了!”

阮云欢闷笑出声,说道,“天黑容易迷路,你送于公子回去!”

赵承答应一声,说道,“于公子,请吧!”脚步声向远处去了。

白芍忍笑道,“小姐,我们不出去瞧热闹吗?”

阮云欢微笑,“不必!”看在前世的情份,捉弄他归捉弄他,还是给他留些面子。

红莲却道,“小姐,他一次不成,怕会来第二次,难不成赵承一夜防着他?”

“后半夜,怕他顾不上了!”阮云欢悠悠接口,打了个哈欠,懒懒的道,“睡罢,明儿一早还要赶路!”翻了个身,沉沉的睡了过去。

那边淳于信回到帐篷,心里也是纳闷。本来他想半夜里放跑对方的马,让她明天不能赶路,来求自己,哪知派出去的两名随从不知道去了哪里?亲自起身去瞧,却不料这营地区区五个帐篷,竟然会迷路。

正在另想主意,肚子里却叽哩咕噜一阵乱响,顿时内急,忙起身冲了出去。刚刚拉完回来,躺下没有半刻,又冲了出去……

他出出进进几回,终于将熟睡的淳于坚吵醒,见他揉着肚子进来,不由纳闷道,“四哥,你去了何处?”

淳于信一张俊脸都跑绿了,咬牙道,“没什么!”话刚说完,肚子又响,只得又跑了出去。

天亮的时候,阮云欢打着哈欠从帐篷里出来,一眼看到淳于信脸色苍白,被人扶出帐篷,忙吃惊的问,“于公子,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不习惯帐篷,没有睡好?”

淳于信恨的咬牙,却又说不出什么,只得摇头道,“没什么!”

淳于坚却瞪眼瞧着阮云欢,大声道,“我四哥昨天跑一夜的肚子,是不是你在粥里下了泄药?”

阮云欢双手一摊,说道,“粥在一口锅里,这里人人都喝了的,若是下了药,小公子为何不拉?”


淳于信纵马疾驰,手中长剑挥舞,格开射来的乱箭。身后侍卫一个一个的倒下,尸横遍野,而前有埋伏,后有追兵,他手中的袖箭却只剩下两支。

“皇上,你自己走吧!”身后的阮云欢眼看追兵越来越近,不由焦急大喊。或者,那个人还不至于这么绝情。

“不!”淳于信低喝,声音里有不容抗拒的威严,同时将牙一咬,手中最后两支袖箭激射而出,趁着小小的混乱,一把抱起阮云欢跃下骏马,冲上山坡。

“淳于信,你们走不了,受死吧!”奔出不远,就听到一声大喝,树林里蹿出十几个人来,刚才在百官面前还一脸震惊和悲伤的淳于昌,此刻俊美的脸上只剩下狰狞的得意。

淳于信一下子站住,侍卫冲上来把他们护在中间。

“王爷!”阮云欢大喊,拔步就想冲过去,却被淳于信一把拽住。

“放开我!放开我!”阮云欢一边挣扎,一边摇着头大喊,“王爷,那不是真的!你信我,这不是真的!臣妾怎么会背叛你?”

“贱妇!”淳于昌冷喝,“你身为王妃,却与皇上私通。为了替他掩盖夺位的证据,就勾结你的表哥,诛杀大臣。这几年,本王都被你蒙在鼓里,今天你们奸谋败露,本王又岂会饶你?”手一挥,十几支箭射了出来,又是十几名侍卫倒地。

“不!不!我没有!”阮云欢拼命摇头,哭着说,“王爷,你怎么可以这样陷害臣妾,昨天晚上,臣妾明明还在家里,陈将军的死,也与我表哥无关,你……你怎么可以冤枉我?”今天早晨,她一觉睡醒就出现在祭天大典上,他还口口声声说她已经失踪三天。

“冤枉你?”淳于昌冷笑,向她一指,大声道,“你的身上,就是罪证!”

所有人的目光,都向阮云欢的身上望去。衣衫的裂口露出肌肤上的青青紫紫,一看就是被狠狠疼过的痕迹。

“我……”阮云欢张口结舌,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变的陌生的男人。这分明是昨晚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怎么可以这样污蔑她?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淳于信冷冷的开口,除下龙袍,裹在阮云欢身上,冷冽的眸光淡淡的注视着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淳于昌,你处心积虑,不就是想要朕的皇位?又何必拉上一个女人?”

“本王一代贤王,又岂能背上弑君篡位的骂名?”淳于昌发出一阵阵冷笑。

阮云欢心底一寒,难以置信的问,“王爷,你故意污蔑臣妾,就是为了让皇上身败名裂?”

“不错!”现在,在场的已经只剩下他的心腹,淳于昌再也没有一点遮掩,咬牙道,“凭什么他拥有江山美人,本王就得做什么狗屁贤王?本王就是要让他身败名裂,本王才会是一代明君!哈哈哈哈……”

阮云欢终于明白了,咬牙吼道,“淳于昌,你狼子野心,步步设计,不惜毁我清白,就不怕敏儿、威儿长大,向你讨回公道?”

“敏儿?威儿?”一声女子的冷笑,又一队人马冲出树林,前边两个人将手中的东西向前一丢,两具小小的尸体“嘭”的一声摔在泥里。

女子头一仰,冷笑道,“姐姐,我来送你母子团聚!”

“啊……”阮云欢尖叫,撞开淳于信冲了出去,一下子扑在尸体上,放声大喊,“敏儿!威儿!”可两个孩子的尸体早已经冰冷。望着儿子、女儿惨白的小脸儿,阮云欢瞬间崩溃,她猛然抬头,一双眼睛已经变的血红,尖声大喊,“阮云乐,是你杀了我的孩儿!”

“姐姐,这可怪不得我!”阮云乐冷笑,“王爷许我皇后之位,可不是区区一个贵妃,我这也是奉王爷之命!”

“皇后之位?”阮云欢一愣,瞬间放声大笑,笑的声嘶力竭,“阮云乐,你这个蠢货,放着好好的贵妃不当,却勾结淳于昌陷害皇上,你却不想想,又有哪一朝帝王,会立一个不洁的女子为后,你当真是利令智昏,瞎了狗眼!”

“淳于昌,你丧心病狂,为了皇位,竟然杀妻灭子!”淳于信也是脸色大变,暴声怒喝。

“杀妻灭子?”淳于昌的冷笑变成猖狂的大笑,“皇兄这样心疼,恐怕他们是皇兄的孽种罢!”

“你……”阮云欢目眦欲裂,抖手指着淳于昌大喊,“淳于昌,我与你十几年的夫妻,给你出谋划策,为你生儿育女,从不曾行差踏错,你……你……”话没说完,“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出。


阮云欢挑眉,问道,“那位大公子呢?”

“那位大公子含笑饮茶,连头都未抬!”

这是故意刁难啊!

阮云欢冷笑。她不想惹事,可不见得怕事!想了想,点头道,“那我便去会会!”依旧戴上帷帽下车,吩咐旁人原地等候,她只带着白芍进店。

淳于信见她只带着一个随身丫头,倒也意外,心里暗赞这小姑娘胆儿肥,却只抬眼皮瞅了一眼,又接着喝茶。

官道上的驿站,通常比较简陋,却很宽大。阮云欢见淳于信兄弟占了一张桌子,另有八个随从竟然一人占了一张,就是这样还空着四张。

阮云欢挑了挑唇角,心里觉得好笑。敢情这两位皇子早早跑来占了驿站,就是等她上门啊!径直在淳于信身边坐下,见有空着的茶盏,顾自替自己倒上一杯,轻抿一口才道,“闻说二位公子要本小姐亲来才肯让出位置,本小姐既然来了,便请二位公子抬抬手罢!”

听她说的倨傲,淳于信唇角掠过一抹笑意,却并不抬头。

淳于坚瞪大了眼,说道,“你这是求人的样子?”

阮云欢斜睨他一眼,问道,“不然呢?”

“你……”淳于坚气结,眨了眨眼,又笑了出来,说道,“不会求人也倒罢了,只要你脱下帷帽,给我们瞧瞧你的样子,我们便让出桌子!”

“喂!”白芍听他说的轻浮,不禁怒喝,“瞅你也算大家公子,不想却是个登徒子!”

“我登徒子?”堂堂六皇子被一个丫头呵斥,淳于坚顿时气冲斗牛,说道,“登徒子便登徒子,六爷今儿非瞧不可!”呼的站起,隔着桌子探手,就向阮云欢帷帽抓下。

白芍抢前一步,挥手格开,一掌向他反劈,却被阮云欢挡住。

“哎!怎么说动手就动手?”阮云欢摇头,“公子身份尊贵,怎么行事像江湖莽夫?”

淳于信见白芍虽然只是一格,却出手利索,不由挑了挑眉,又听到“身份尊贵”四字,不由眉心一跳,眸光不禁向阮云欢一扫。她是看破了两人的身份,还只是随口一说?

示意淳于坚收手,淳于信似笑非笑瞧着阮云欢道,“那依小姐,又当如何?”

阮云欢向两人各望一眼,认真问道,“是不是我摘下帷帽,你们便将位置让出,绝不再为难?”

“不错!”淳于坚抢着回答,死死盯着阮云欢挡的严严实实的脸。

阮云欢又瞧向淳于信,问道,“这位公子呢?”

淳于信想了想,点头道,“自然!”

在淳于兄弟眼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王土之上的女人,自然也都是王的女人。堂堂皇子要瞧瞧自己家里女人的长相,当然不算过分。

昨天就是因为淳于坚要看阮云欢长相引起争执,淳于坚被阮云欢扭伤手腕。淳于信虽然不打算将事情闹大,却也要在此处替弟弟讨回场子。

“二位公子可否重复一次?”阮云欢瞧着二人,毫不放松。

“只要你除下帷帽,我们便让出位置!”淳于坚不耐烦的大嚷,“快些罢,难不成爷还会赖账?快快摘下!”

“这位公子呢?”阮云欢不依不饶,目光灼灼,盯着淳于信。

“只要你除下帷帽,我们便让出位置!”淳于信漫不经心的点头。

“当真?”阮云欢挑眉。

“当真!”

“果然?”

“果然!”

“好!”阮云欢点头,慢慢道,“二位公子可别后悔!”说着话,伸手就解帷帽的带子。

淳于坚大为兴奋,瞪大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她,连忙说道,“不后悔!”其实她长的如何,他本来并没有多少好奇,只是她如此神秘,反而引起他极大兴趣。

“小姐!”白芍大急,上前一步就要阻挡。

其实大邺朝民风还算开化,给人瞧一下脸,也并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在白芍眼里,自己家小姐的容貌,乐意给人瞧是一回事,对方非要瞧是另一回事。

“无防!”阮云欢含笑摆手,将颈下的系带轻轻拉开,慢慢除下帷帽。

瞧着她的动作,本来并不在意的淳于信也渐渐有了好奇之心,手里端着茶盏,目光灼灼,盯着她的动作。

帷帽除下,阮云欢笑道,“好了,两位公子目的达到,这便请让出位置罢!”顺手将帷帽塞到白芍手里,说道,“白芍,你去唤赵承和何妈妈他们进店!”

白芍本来忿忿不平,向她一瞧,不由“嗤”的笑了出来,应了一声,就向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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