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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娇雀叶柠谢聿礼全局

红萝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刚要开口叫叶柠的名字,下一秒发生的事情却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叶柠拽着男人的裤腰,猛地站起来,膝盖曲起,用力往上一顶,男人发出一声惨叫,倒在了沙发上。与外国佬同行的几个人见状,立马走过来,满面怒容要抓她。可她转头就往角落里跑,惯性使然,眼看就要撞到了墙。就在这时,她的手腕传来一股热力,继而,整个人被拽进了一个宽大的怀抱里。熟悉的冷木香,还有残留的烟酒气味。谢聿礼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的身边。她仰头就见谢聿礼正垂眸看着她,锋利的眉眼轻微皱着,像是在看着一团大麻烦,表情尽是嫌弃。她瞪着潮湿泛红的眸,嗓音细软,“我错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现在能指望的只有他了。他们听不懂中文,自然也就不知道刚刚叶柠是怎么称呼他的,依旧怒不可遏地...

主角:叶柠谢聿礼   更新:2025-04-13 21: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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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柠谢聿礼的其他类型小说《笼中娇雀叶柠谢聿礼全局》,由网络作家“红萝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刚要开口叫叶柠的名字,下一秒发生的事情却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叶柠拽着男人的裤腰,猛地站起来,膝盖曲起,用力往上一顶,男人发出一声惨叫,倒在了沙发上。与外国佬同行的几个人见状,立马走过来,满面怒容要抓她。可她转头就往角落里跑,惯性使然,眼看就要撞到了墙。就在这时,她的手腕传来一股热力,继而,整个人被拽进了一个宽大的怀抱里。熟悉的冷木香,还有残留的烟酒气味。谢聿礼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的身边。她仰头就见谢聿礼正垂眸看着她,锋利的眉眼轻微皱着,像是在看着一团大麻烦,表情尽是嫌弃。她瞪着潮湿泛红的眸,嗓音细软,“我错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现在能指望的只有他了。他们听不懂中文,自然也就不知道刚刚叶柠是怎么称呼他的,依旧怒不可遏地...

《笼中娇雀叶柠谢聿礼全局》精彩片段


他刚要开口叫叶柠的名字,下一秒发生的事情却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叶柠拽着男人的裤腰,猛地站起来,膝盖曲起,用力往上一顶,男人发出一声惨叫,倒在了沙发上。

与外国佬同行的几个人见状,立马走过来,满面怒容要抓她。

可她转头就往角落里跑,惯性使然,眼看就要撞到了墙。

就在这时,她的手腕传来一股热力,继而,整个人被拽进了一个宽大的怀抱里。

熟悉的冷木香,还有残留的烟酒气味。

谢聿礼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的身边。

她仰头就见谢聿礼正垂眸看着她,锋利的眉眼轻微皱着,像是在看着一团大麻烦,表情尽是嫌弃。

她瞪着潮湿泛红的眸,嗓音细软,“我错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现在能指望的只有他了。

他们听不懂中文,自然也就不知道刚刚叶柠是怎么称呼他的,依旧怒不可遏地朝她伸过去魔爪。

谢聿礼将人护在身后,轻松擒住男人伸过来的手,手臂微一用力,对方立即疼的痛苦大叫。

人高马大的外国人跪在他面前,一脸痛意,龇牙咧嘴地问,“谢,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聿礼凝着俊脸,深邃的眼眸里迸发出强烈的寒意,“她是我的人,你说什么意思?”

“你的人.......”

外国佬显然没想到,瞪着瓦蓝的眼珠子,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躺在沙发上被叶柠踹到子孙根那个更是瑟瑟发抖。

他竟然动了谢聿礼的人。

谁不知道北城只手遮天的谢家有这么一位残暴不仁的主。

得罪了他,以后在这里的生意绝对是混不下去了。

谢聿礼是用法文跟他们沟通的,叶柠不知道他们的对话内容。

她猜测的是,谢聿礼应该是介绍她是他的侄女,所以他们才一副吓破胆的样子。

几个外国佬连忙赔笑,“误会,都是误会,早知道她是你的女人,我们怎么也不会碰的。”

另外几个连忙点头附和,生怕就此得罪他,合作的事情就泡汤了。

价值上百亿的买卖,总不能说停就停了。

谢聿礼没打算解释和叶柠的关系,冷眸看向金发男,勾了勾手,对方见状忙不迭地来到他面前。

他指了指茶几,上面摆放着各种形状不一,镶嵌宝石的威士忌酒瓶,每一瓶拿出来价值都超过六位数。

金发男知道谢聿礼这是要为自己的女人出头,谁让自己刚刚不长眼,欺负了他的女人。

他只能笑着认了。

“谢,这瓶酒我喝,算是给你的情人赔不是。”

他对着门口的侍者招招手,他们立刻过来开酒了。

就在金发男拿起酒瓶的时候,一只冷白的手却突然攥住了闪烁着蓝宝石光泽的瓶颈。

金发男不解地看着他,“谢,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聿礼俊眉微挑,嘴角勾起一个漫不经心的笑,然后拿起酒瓶,瓶口朝下,里面的酒液全都撒在了地上。

空气中瞬间全是威士忌火烈的酒香。

男人的黑衬衫依旧半敞开,露出一片白皙精壮的胸膛,一只手随性地插在西裤口袋里,倒酒的那只手瘦削腕骨上缠绕几圈的小叶紫檀随着他的动作往下滑,最后卡在布满青筋的手背上。

直到酒液倒空,谢聿礼才将漂亮的蓝酒瓶递给金发男。

“抱歉,我家这小姑娘就喜欢玩这种刺激的,刚刚那瓶她砸的不过瘾,剩下的就麻烦沃尔夫先生自己来了。”


蔡晓琳迎向女儿的目光,硬着头皮说,“......辰辰不是跟谢家无关的人,他是谢家长子的儿子。”

“你说什么?”

男人换了一个姿势,依旧长腿交叠,声音礼貌谦和却带着某种不知名的危险,“抱歉,我刚刚没听清楚。”

女人的声音虽然弱,但也不至于声若蚊呐,让人听不清话。

叶柠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之前她找人打听过谢家的人,眼前这个谢聿礼虽然是养子,但在谢家是最受宠的儿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风流成性,纨绔名声在外,谢老爷子到现在也没把谢氏集团的实权都交给他。

除了这一点,老爷子不放心把集团都交给他,应该还有一个原因——

谢聿礼处事方式残暴不仁,冷血无情,据说他之前逼得不少人倾家荡产,有的还跳了楼自杀。

他为了掠夺无所不用其极,北城无人不惧怕他。

她今日初见他,还想他虽然名声不好,但是好歹也是经由谢家名门养大,起码外表看起来还是很有风度的。

但是见他如今吓唬女人的作为,叶柠觉得既有传闻,还真不是空穴来风。

叶柠抱着年幼的弟弟,在他脸上亲了亲,笑眼弯弯,“辰辰一个人玩一会儿好不好,姐姐进去说几句话?”

谢奕辰眨着葡萄般黑亮纯真的大眼睛,乖巧点点头,“嗯!”

他最喜欢的人就是姐姐,对她的话向来听从。

叶柠找佣人过来看着他,自己进了屋。

她没立刻进到里间,而是在外面先煮了一壶茶,又翻出继父生前收藏起来的名贵茶盏,洗净后装了茶水,才端着走进里面。

“小谢叔叔,这是父亲生前最喜欢的雨前龙井,您也尝尝。”

小姑娘乖巧地奉茶,又从容退到母亲身侧。

蔡晓琳见她来,显而易见松了口气。

谢聿礼看着茶桌上白雾缭绕的茶盏,舒缓端起,送到唇边,抿了一口,“不错,是好茶。”

见他喜欢,叶柠便想趁机开口提要求,可还不等她说什么,又听他补了一句,“谢家的东西从来没有不好的。”

叶柠想要说的话就这么梗在喉咙里。

他是在提醒她,茶再好也是谢家的,她费尽心思的讨好,不过是在借花献佛。

江屿在外面接了一个电话,回来后俯身在谢聿礼耳边说了什么,

谢聿礼英朗俊逸的脸凝了几分,缓慢起身,“你们应该知道,谢聿廷跟谢家早就没关系了,他生前之所以能享受谢家的一切,只因为他姓谢,而你们呢?可是跟谢家没有半点瓜葛。

“总之,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搬走,一个月后不搬,自会有人帮你们搬。”

他黑亮的眸子锁定叶柠娇俏白净的脸,嘴角浮上若有似无的笑,“听到了吗?小姑娘.......”

尾音故意拉长,满不在乎的讽刺。

叶柠攥着细白手指,没回应。

谢聿礼离开后,蔡晓琳一脸慌张。

叶柠纤细匀称的身体挺直站在那,片刻后,她眼底浮上几缕坚定,然后转身跑了出去。

.......

谢家别苑外,谢聿礼弯腰上车,江屿还来不及合上车门,一个细柔的身影就横冲直撞地奔了过来。

女孩根本不在乎车门是不是会夹到她,直接扑了在谢聿礼脚边,柔白的小手用力抓住他的裤腿。

黑色的西裤布料,冷白的皮肤,是黑与白的对冲,隐隐刺激人的视觉感官。

谢聿礼幽邃冰冷的眸子微挑,眉心下意识轻锁。

小姑娘浅弱的抽泣声断断续续传来,“小谢叔叔,我弟弟还小,求求您跟爷爷说一下,就收留我们吧。”

他低头扫了一眼她梨花带泪的面孔,细长鹅颈白的耀眼,他嘲讽地勾唇,“爷爷?你倒是会认亲。”

“我弟弟是爷爷的亲孙子,他不会不认的,还是说.......”

少女心一横,湿漉漉的眸子里浮现出几分果敢,“还是说您根本没有告诉爷爷,有我弟弟的存在?”

她的话让谢聿礼眼底骤然降了温,他的嘴角依旧噙着笑,不动声色地问,“你怎么知道我没告诉他?”

她理所当然地想,如果谢老知道自己有个亲孙子,不可能不管不问。

可她不能明着质问,得罪谢聿礼的代价太大,她惹不起。

小姑娘伏在他脚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蓄着水汽,声音轻柔,“我是猜的,小叔叔平时日理万机,我猜您应该是忙忘了。”

能让整个北城都畏惧三分的男人,她轻薄如草芥,如何斗得过?

只能示弱顺从,恳求他能有一点怜悯之心。

谢聿礼深如寒潭的眸子锁定她的脸,西服裤腿被她抓出了褶皱。

他们一个俯首,一个仰望,黑裙白皮肤的少女跪在那,眼眶通红,像朵风雨中受尽蹂躏的娇花,正等待主人的庇护。

要是一般男人大概会心软,可谢聿礼可没有那样的好心肠。

谢聿礼嘴角突然露出一抹玩味的笑,瘦削细长的手指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幽邃的目光锁定她红润的唇,“你就这么想进谢家的门啊?”

叶柠感受到来自他手掌的冰冷温度,心脏骤然慢了半拍。

“也可以啊。”

她挣扎的动作一顿,眼神发亮,“真的?”

“真的,不过要看你表现........”

什么表现?

她还没反应过来,后脑就传来一股强大的压力,将她往前扣,接着唇瓣一软,细长有力的手指突然压上来——


服务生退了下去。

赵兴骂了句,“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行啦,跟一个服务生计较什么,这还有件正事要办呢!”

沙发上施展空间不够,李恒把叶柠放到了地上。

女孩满身娇红,透着细汗,几缕青丝黏在嘴边,更显糜丽。

男人们跃跃欲试,李恒最先按捺不住。

这可比叶玲玲漂亮风骚多了!

她一双清亮的眸子怒视他们,“你们要是碰我,谢家不会放过你们!”

“谢家,哪个谢家,你不会要说你认识谢聿礼吧?”

众人哄笑,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她的抹胸被人蛮力一拽,距离春光乍泄不过一厘之间。

叶柠感受到凉意,清醒了几分。

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

在这个紧要关头,她好像也想不到别人。

“就是谢聿礼!他要是知道你们这么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她在赌,赌他们会出于对谢聿礼的忌惮,起码去求证一下。

李恒却嗤笑说,“谢聿礼什么身份?认识他的人会来这里当服务生?撒谎也要撒的合理点呀,小姑娘。”

果然,他们现在除了要把她生吞活剥,根本顾虑不到别的。

就在她闭上眼睛,打算认命的时候,包厢的门却突然砰的一下开了。

站在门口的男人高大挺拔,肩背宽阔,只一个影子轮廓,也足以让她认出他。

‘’小谢叔叔.......”

谢聿礼走进来,完美到无可挑剔的一张脸。

见他真的出现,她紧绷的一根弦总算是可以松懈下来,任由意识一点点剥离自己的身体。

谢聿礼的视线扫到狼藉的地面,女孩儿衣衫不整的身体,大片雪肤露在外面。

他的脸色瞬间铁青,眼神狂卷着能覆灭一切的巨浪,狠狠地盯着他们。

李恒压根没见过谢聿礼,自然没有认出他,但是还是被他强大的气场震慑到了。

虽然他只有一个人,他还是莫名的胆颤,“我警告你,别乱来,你要是动我,我让你在北城混不下去。”

谢聿礼眼神微动,嘴角讥诮地扬起一个狠戾的弧度,“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开始期待,我动了你,你怎么让我混不下去!”

男人身手利落,三下五除二解决掉了他身边的兄弟。

谢聿礼来到李恒面前,一把薅住他的衣领,往上提,手臂上鼓起骇人的青筋,将人举起脱离地面,然后狠狠地往墙上一摔。

一阵哀嚎惨绝人寰。

他杀红了眼,一拳拳打在他们的身体上,血肉模糊也不足以平息愤怒。

紧随其后赶来的林淮安及时抓住了他,“不能再打了。”

谢聿礼恢复几分理智,回身去看地上的女孩。

她一脸红潮,身体看似极其不适的扭动。

林淮安看出端倪,正色道,“多半是被这几个畜生喂东西了,得赶紧送医院。”

谢聿礼脱下黑色衬衫,将女孩一身粉嫩的肌肤遮的严严实实,然后打横抱起,“交给你了。”

“放心。”

林淮安应。

黑色迈巴赫里,谢聿礼修长有力的双手扣住女孩儿乱扭的身体,低声警告,“安分点,不然丢你下去。”

叶柠只觉得身上有无数蚂蚁在爬,哪里顾得了他在说什么。

她只想寻求慰藉,能让她舒服的方法。

谢聿礼自然知道这种药的厉害,能轻松让玉女变欲女,在床上比平时浪十倍。

她这么小,接个吻都那么青涩,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等情欲折磨。

想到这里,他的声音温柔了许多,“再忍忍,马上到医院了。”


叶柠快速跑到刚刚的大门口,油漆还在,可她蹲在地上看了半天,都不见那张银行卡。

难道是被江屿带走了?

她无意中又注意到不远处那片血迹,想到刚刚谢聿礼发疯打人的样子,心里又是一阵恶寒。

谢聿礼比她想的还恐怖,以后一定要远离他。

此刻,别墅主楼的书房,江屿推开门走进来。

巨大的落地窗前站着一抹颀长的身影,男人穿着深蓝色浴袍,腰带松垮的系着,刚洗完澡,头发没有完全吹干,干净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根香烟,橙红色的火光若隐若现。

“老板,都办好了。”

“嗯。”谢聿礼转身看着他,眉梢微抬,“人怎么样?”

“目前已经脱离了危险,只是脸骨和肋骨断了好几处,需要住院一段时间。”

谢聿礼没什么情绪地嗯了一声。

今晚他确实下手重了,差点送掉那人的半条命。

只是他当时看到女孩奋不顾身冲过来,在他怀里瑟缩颤抖的模样,他的情绪突然就失控了。

但.......今晚她的表现倒也值得他冲动这么一回。

谢聿礼走到皮椅上坐下,发出咯吱一声响。

不算短的头发服帖地垂在额前,遮住了男人浓黑犀利的眉宇,丹凤眼邪魅上挑,很是随意问了一嘴,“他女儿呢?”

“手术很成功,要不是他来闹这么一出,现在已经能看到恢复健康的女儿了。”

江屿说完话,又不解地看着他,“老板,既然您早就给他女儿找好了基金会提供手术费用,为什么不跟他说呢?”

谢聿礼仰头靠在椅背上,嗤笑出声,“为什么要说?难道我把他弄得破产,还想让他感谢我吗?”

“可起码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

“你真以为他今天这样做是因为我把他逼上绝路了?”

江屿垂下头没说话,显然是这么认为的。

谢聿礼哂笑,“他在国外有一家公司,规模不大,在他老婆名下,本来我是给他留了后路的,但是他非要争这口气,那就不能怪我改主意了。”

“您的意思是?”

“推了,让他尝尝真正绝望的滋味。”

话音落地,谢聿礼将香烟利落捻灭在烟灰缸里。

江屿躬身,“是。”

他转身正欲退下,谢聿礼再度开口叫他,“等等。”

江屿又踱步回来。

“那张卡呢?”

江屿反应一会儿,说,“在车上,我现在去拿。”

“不用了。”

谢聿礼从抽屉里拿出另外一张卡,扔给他,“往这里转八十万,给我那小侄女送去。”

江屿愣了一瞬,立马捡起卡说是。

“等等。”

谢聿礼又伸出手,改了主意,“给我吧,我亲自送过去。”

小姑娘今晚为了救他吓得不轻,他怎么说也得亲自慰问一下。

江屿甚至没反应过来,直勾勾地盯着他。

“聋了?”

谢聿礼不耐烦地皱眉,江屿这才赶紧双手将卡奉上。

......

温馨粉嫩的少女房间,叶柠围着浴巾坐在床头,长发滴水,沿着瓷白的肌肤往下,从漂亮的锁骨线一路滑到饱满的胸口,洇湿了浴巾边缘。

蔡晓琳坐在她身后,正帮她擦拭后面没完全弄掉的红色油漆,“你这孩子也是,干吗非要去那个阎王面前晃悠,多可怕啊!”

叶柠轻轻靠在母亲的腿上,“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二十万的卡被毁了有点可惜。”

“所以你是为了你小叔叔的卡,不是真心想救他的?”

“我又不是疯了,如果不是那张卡,我见他躲都来不及,怎么还会去傻到为他挡油漆?”

再说,他应该也轮不到她救吧,江屿的身手那么好,一般人也伤害不到他。

想到这两个人一样的冰山脸,一样的残暴手段,叶柠突然抓住母亲的手,低声警告,

“妈,你和辰辰住在主楼,和他难免会碰到,你告诉辰辰要安静懂事些,我怕小谢叔叔的脾气上来,万一连小孩子也不放过......”

“不会吧?”

蔡晓琳嘴上说不会,心里已经吓得要死了。

叶柠见母亲紧张,只得又笑着安慰,“您别害怕,我只是说万一,咱们小心一点总没错的。”

“嗯。”

蔡晓琳点了点头。

叶柠一想到二十万没了,又被人泼了一身红油漆,还目睹了一场凶杀案,她就觉得今天过的太刺激,心脏已经严重超出负荷,疲累至极。

“妈,我困了。”

“换上睡衣再睡。”

“嗯。”

她换上平时穿的粉色草莓睡衣,抱着已经泛旧的小熊玩偶钻进了馨香的被子里。

临睡前,她还在迷迷糊糊地想,既然小叔叔已经答应会给她二十万,那应该不会反悔吧?

何况,她今天也算是阴差阳错替他挡了一次灾,他总不能恩将仇报吧?

明天要是见到江屿,或许可以问问他。

隔着一扇房门的外面,走廊里厚重的地毯掩去了男人沉稳的脚步声。

尽头光线消失处,高大颀长的身影渐渐远去,离去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

夜半,小楼外面还下着雨,滴滴答答惹人心烦。

谢聿礼修长的身影站在黑伞下,脸色却比伞面还阴沉,他的大手随意一挥,空中划过一张硬实卡片,来不及看清,已经精准无误地落到了垃圾桶里。

他的耳边回荡着刚刚叶柠和她母亲的对话。

原来,她不是为了护着他扑过来的,是为了那张卡。

不仅如此,今晚他狠狠教训了那个欺负她的家伙,她心里不但没有半点感激,恐怕还觉得他是个十恶不赦的恶魔,不然也不会刻意嘱咐她母亲,让她弟弟远离他。

黑夜下,他的皮肤白皙,黑眸阴沉,轻轻扯了一下菲薄的唇,嘲弄地想,怎么就忘了,这小姑娘最擅长演戏。

二十万就能让她扑上来挡油漆,他很好奇,要是真给她八十万,她会做到什么地步?

男人一步步地,带着满身暴戾离开了小楼。

雨越下越大,像是森林中的雾霭,郁结成团,浓的一时半会儿散不开。


夜晚的灯火烧燃了一条街的糜丽,大大小小的酒吧霓虹晃人视线,而这里面的主角当属北城最大的夜场——爵色。

此刻,爵色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快要撞破耳膜,舞池里形形色色的男女贴紧摩挲,随时可能会蹭出一个火热难耐的夜晚。

最顶层的观赏区视野极佳,但却不准外人上来。

奢华包间的黑色真皮沙发上,一男一女正纠缠。

男人上了年纪,有肚腩,嘴里一口的港城腔,言辞粗鲁。

女人心里要不是这包间能赚大钱,她才不会主动过来伺候这头猪呢。

女人从地上捞起自己性感紧身裙套在身上,低头又亲了亲男人的脸,“先生,我好锺意你啊~~”

男人猪油脸勾起一个色气的笑,正准备下一步的时候,包厢的门被一把推开,外面走进来几个人。

为首的那人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敞着怀,里面的黑色衬衣上面几口纽扣没系,露出里面线条流畅的鼓囊胸肌,手腕上深红色的小叶紫檀沿着男人泛着青筋的手腕攀沿,皮肤虽然白,却不失男人的野性。

男人的脸随着灯光变幻时明时暗,但也能让人判断是一张漂亮至极的脸。

尤其那双上挑犀利的丹凤眼,带着几分坏,放荡又不羁。

谢聿礼没想到蒋华仁精虫上脑,只不过让他多等几分钟,就在里面做起这事来。

他嘴角闪过一丝嘲讽的笑,但很快转瞬即逝,没给对方看清的机会。

男人见谢聿礼出现,哪里顾得上玩心,直接将人推了出去,又往她胸口塞了一沓钱,“靓女,先出去啦,乖啦~”

女人见到钱双眼放光,将裙摆拉好,临走之前,视线偷偷瞄了一眼谢聿礼,故意抖了抖36E的胸。

可后者却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长腿一迈,坐进了沙发的角落里。

要是能被这样英俊多金的男人看上就好了。

她失望地收回视线,有些不甘的离开了。

谢聿礼点燃一根烟,呼出一团白色雾气,利用烟味冲散空气里残余的腥臭气息,双臂自然搭在沙发上,慵懒地斜靠着,“蒋生考虑好没有?那批货的清关费到底怎么算?”

蒋华仁拉上裤链,装作一张苦瓜脸,“谢老板啊,你家大业大,非要抠我这一点,干吗啦?”

“港城做这笔买卖的可不止你一家,我也可以找别人,可是我跟蒋生毕竟有感情在,这才把您请过来商量。”

“如果谢生不是非我不可,恐怕冇咁好心请我过嚟,我懂的啦。”

蒋华仁面容客气,语气随意,明显是有恃无恐。

站在一旁的江屿面色沉重,看向谢聿礼。

谢聿礼俊面依旧笼着淡淡的笑,貌似没把他的态度当回事,突然换了一个话题,“我听说这次蒋生不是一个人来北城的,还带着蒋小姐?”

提到蒋小姐,蒋华仁的脸色缓和不少,语气得意,“带她来玩玩啦。”

“北城有名的地方很多,有没有出去转转。”

“我倒是想,但是对这里不熟悉呀,就让她一个人乱逛吧。”

谢聿礼长指敲了敲膝盖,眉心微皱,“乱逛怎么能行?这样吧,反正蒋生也要在这里住几天,这几天我陪蒋小姐逛逛如何?”

蒋华生眼里闪过一丝光亮,身体自然地靠在沙发上,语气显然比刚刚客气了不少,“那就先谢谢谢生啦。”

一个小时无营养的闲扯后,蒋华生高高兴兴地走了。

他前脚走,后脚就来了一个男人,推门就拍手叫好,“不愧是我们谢总,狠起来连自己的男色都可以出卖,这生意你不做大,谁能做?”

谢聿礼脱下碍事的西服,扔到了一旁,仅穿着黑色衬衣。

林淮安眼神在他身上逡巡一圈,见谢聿礼肩背宽阔,腰线紧致,无奈摇头,禽兽生了一副好皮囊,难怪那么多女人愿意往他身上扑。

“再用那种恶心吧啦的眼神看着我,我就让江屿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谢聿礼吐出烟雾,清冷的声音轻飘飘的,却透着浓浓的警告。

林淮安讨好一笑,“我这不是跟你学习一下,看怎么才能把那群女人迷得神魂颠倒的。”

“你学不来,先天优势。”

谢聿礼扬起下巴,烟气消散,下颌线棱角分明。

林淮安看着他的臭屁样,偏偏没有办法,从小到大,他暗恋的不用管是清纯学妹,还是校园女神,清一色都喜欢谢聿礼这个禽兽,他有什么办法?

想拯救无知少女的一颗心从没有停过,奈何她们都不听他的。

林淮安在他身边坐下,一脸八卦,“你该不会还真的要去陪那个蒋华仁的女儿吧?万一她长得那样,你也陪?”

他伸手比划了一下,一脸嫌弃的表情。

谢聿礼嗤笑,“不然你去陪?”

“你真要牺牲到这个地步?这可不是你的做事风格。”

“我做事什么风格?”

“杀伐果决,下手狠毒,绝不受任何人威胁。”

“啧.......”

“我说错了?”

“还挺中肯。”

“.......”

谢聿礼收起嘴角玩世不恭的笑,在水晶烟灰缸捻灭烟头,“放心吧,他得意不了多久,最迟一周,他一定回过头来跪在我面前认错。”

林淮安露出一个“我就说嘛”的表情,“你是不是找到别的货源了?”

谢聿礼眼神一凛,“我就是货源。”

“什么?蒋华仁不是垄断了国内市场吗?”

“谁规定他能一直垄断的?我已经和国外那几家供货源联系好了,下个月签约。”

“那蒋华仁之前投的钱......”

“那不是我该操心的事情。”

谢聿礼短短一句话,足以彰显这个人的冷血无情。

林淮安觉得他就是魔鬼啊,这是要逼人家跳楼!

幸好他是陆家最佛系的一个儿子,有这个夜场和几个小公司管着就够了,要是让他去商界和谢聿礼厮杀,说不准要被他吞的骨头都不剩!

.....

谢家今晚有贵客来访,要在主楼设宴。

偏偏今天也是叶柠的生日,母女三人决定就在小楼里偷偷庆祝一下。

妈妈给她亲手做了蛋糕,辰辰还送给她一张他亲手画的贺卡。

虽然丑丑的,但是很可爱。

叶柠过了一个很愉快的生日。

快晚上九点的时候,辰辰困了,蔡晓琳才带他回主楼去睡觉。

她送他们到楼下,正要往回走,突然听到了奇怪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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