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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万人迷后,她每天都在和权臣们斗智斗勇上胥柳禾全局

早日退休的铲屎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着这张猪头似的脸,谁能保持好心情。还是忙起来吧,忙了就没空在意了。……柳禾回房休息时已经是深夜了,进屋第一件事还是照镜子。这么美的脸,毁了实在是太可惜了……她忍不住叹了口气。走到桌案前刚打算拿镜子时,柳禾忽然发现桌上多了个浅青色的瓷瓶。仔细观察了片刻,她确定这不是自己的东西,不由地有些纳闷。这间屋子只她一个人住,这瓶子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柳禾难掩好奇,把瓷瓶打开来闻了闻。入鼻是一股清新的药香。药?忽地想到什么,柳禾瞬间了然。看来阿佩姑姑效率还挺高,这么快就把药从太医院取回来了。柳禾正打算去道声谢,转头瞧见夜色渐深,估计阿佩此时也该睡了。那便明日再道谢吧。柳禾随手在伤处上了药,伴随着一阵凉嗖嗖的触感后,原本的刺痛肿胀感顿时轻了大半。太...

主角:上胥柳禾   更新:2025-04-13 20: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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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上胥柳禾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万人迷后,她每天都在和权臣们斗智斗勇上胥柳禾全局》,由网络作家“早日退休的铲屎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这张猪头似的脸,谁能保持好心情。还是忙起来吧,忙了就没空在意了。……柳禾回房休息时已经是深夜了,进屋第一件事还是照镜子。这么美的脸,毁了实在是太可惜了……她忍不住叹了口气。走到桌案前刚打算拿镜子时,柳禾忽然发现桌上多了个浅青色的瓷瓶。仔细观察了片刻,她确定这不是自己的东西,不由地有些纳闷。这间屋子只她一个人住,这瓶子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柳禾难掩好奇,把瓷瓶打开来闻了闻。入鼻是一股清新的药香。药?忽地想到什么,柳禾瞬间了然。看来阿佩姑姑效率还挺高,这么快就把药从太医院取回来了。柳禾正打算去道声谢,转头瞧见夜色渐深,估计阿佩此时也该睡了。那便明日再道谢吧。柳禾随手在伤处上了药,伴随着一阵凉嗖嗖的触感后,原本的刺痛肿胀感顿时轻了大半。太...

《穿成万人迷后,她每天都在和权臣们斗智斗勇上胥柳禾全局》精彩片段


看着这张猪头似的脸,谁能保持好心情。

还是忙起来吧,忙了就没空在意了。

……

柳禾回房休息时已经是深夜了,进屋第一件事还是照镜子。

这么美的脸,毁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

走到桌案前刚打算拿镜子时,柳禾忽然发现桌上多了个浅青色的瓷瓶。

仔细观察了片刻,她确定这不是自己的东西,不由地有些纳闷。

这间屋子只她一个人住,这瓶子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柳禾难掩好奇,把瓷瓶打开来闻了闻。

入鼻是一股清新的药香。

药?

忽地想到什么,柳禾瞬间了然。

看来阿佩姑姑效率还挺高,这么快就把药从太医院取回来了。

柳禾正打算去道声谢,转头瞧见夜色渐深,估计阿佩此时也该睡了。

那便明日再道谢吧。

柳禾随手在伤处上了药,伴随着一阵凉嗖嗖的触感后,原本的刺痛肿胀感顿时轻了大半。

太医院给的果然是好东西。

柳禾抱着瓷瓶傻乐。

看来她的脸应该又有救了。

……

次日清晨。

柳禾一睁眼就意识到脸上的伤好了许多,虽依旧肿起老高,却比昨日强了不知多少。

简单梳洗后,她专程去找阿佩道谢。

一推门就蹦蹦跳跳进去,显然是心情相当不错。

“阿佩姑姑,你送的药真管用!”

她边说便凑近了些,指着自己的脸蛋给阿佩瞧。

“你看你看!消肿了好多呢!”

阿佩先是一愣,紧接着满脸疑惑。

“药?我去李太医那里求的药还未批下来呢,那群太医院的老家伙听说不是主子用,速度慢得很……”

柳禾也有些傻眼。

不是阿佩?那这药是谁送的……

总不至于是老天爷瞧她这次实在冤枉,特意良心大发给她送来了药吧?

柳禾的满肚子疑惑一直持续到晚膳时分。

太子来东宫用膳了。

这会儿饭菜还未上桌,皇后也还在更衣未归,所有人都知道太子殿下生性喜静,皆静立在原地一声不吭。

不知怎的,柳禾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看。

实在忍不住好奇,她小心翼翼地抬起了头,竟恰好撞上了男人似笑非笑的视线。

看长胥祈的姿势,应是不知盯了她多久了。

“……”

天地良心。

她可一直老老实实什么也没干。

太子啊,你可千万别搞我……

柳禾正想着,却见长胥祈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径直朝她这边走来。

完了。

不知道这小子又要找什么茬。

下一刻,一双灿金软靴在柳禾视线中停驻。

还没等她反应,男人微凉细腻的指尖已然勾起了她的下巴,眯着眼细细打量了她一阵。

“嗯,瞧着好多了。”

扔下这句话之后,男人淡然地收回了手,若无其事地转身走远了。

若非周围还弥漫着他身上清浅的乌沉香,柳禾怕是要以为方才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

见她愣怔,长胥祈眼底升起一抹淡然如雾的笑意。

察觉到男人唇角那抹微微上挑的弧度,柳禾这才猛地反应过来。

那药……

该不会是长胥祈放在她房间里的吧?

“为何这样看着我?”男人晏然自若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漫不经心道,“莫非我也在路上不小心撞了石狮子不成?”

听太子这样说,莺儿等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唯有柳禾此时满心窘迫。

他定是知道她那番话是随口胡诌的了。

“奴才知罪,不该欺瞒殿下,”她顿了顿,毕恭毕敬地开口道,“这伤其实是花粉过敏,奴才自己用指甲抓的。”


辛者库。

……

柳禾面朝下趴在草席上,硬邦邦的床榻硌得她骨头架子都疼。

与她住在同一间屋子的太监叫王喜,左不过十八九岁,面容干净清秀,看起来不是个难相处的人。

瞧着柳禾可怜兮兮的小模样,王喜叹了口气。

“可是伤口疼得厉害了?”

辛者库这地方,每个月都会有不小心得罪了主子的倒霉蛋被送进来,各有各的惨法。

王喜将柳禾的伤细细打量了一会儿。

“伤口倒是不算严重,想来你犯的不是什么大罪,”王喜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拿了个瓷瓶,“上了药多休养一阵子,很快就会好的。”

柳禾刚要开口道谢,却眼睁睁看着王喜伸了手要解她的裤子。

虽然明知他是要给自己上药,柳禾还是控制不住地慌了神。

她现在可是个假太监!

但凡多一个人知晓,她都有掉脑袋的风险!

“王公公!我……我自己来!”

沾了血的小爪子一把按住了王喜的手。

她宁愿自己上药时受点罪,也不想把致命死穴亲手递给旁人。

王喜却毫不在意。

“来咱们辛者库的都是可怜人,谁还瞧不起谁呢,别说你这点伤,更严重的我都照顾过……”

眼瞅着王喜公公的手又要伸过来,柳禾连音调都升高了几分。

“真的不用!我自己来!”

强烈的反应把王喜吓了一跳。

愣怔过后,他关切地追问了一句:“你……真的可以?”

柳禾忙不迭地重重点头,像只小鸡在疯狂啄米。

王喜轻叹一声,“行吧,那你自己来,我就在外头,有需要帮忙的随时叫我。”

直到王喜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柳禾才长舒了口气。

从这一刻起,这不再是一场书本中争名逐利的文字游戏,而是关乎她性命的生死博弈。

小柳子就是她,她就是小柳子。

……

过程艰难地上好药之后,柳禾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任由王喜擦拭着自己额角疼出来的汗水。

“以后咱们许是要一起做事了,相互照应着些总是好的,”王喜起身倒了杯温水给她,“我今年十八,是五年前进宫的,你若不嫌弃就叫我一声王喜哥哥吧。”

柳禾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乖乖唤了一声。

“王喜哥哥。”

她生得漂亮,水剪双眸流转间透着清灵,嗓音听着娇俏又婉转,看得王喜一愣怔。

他做梦也想不到,一个男孩子竟能美成这样。

见王喜盯着自己看了一会儿之后表情僵滞住了,柳禾忽地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王喜哥哥,这儿有镜子吗?”

既然已经变成了小柳子,她总得知道自己究竟长什么样。

“还真有,”王喜起身在柜子里翻找了片刻,随手递给她,“上个住在这儿的小万子爱照,天天对着这张镜子梳头。”

许是长得漂亮的都喜欢照镜子吧。

只可惜小万子……

王喜轻叹一声,见床上的小人儿正细细观察着镜子里的那张脸。

粉面朱唇,肌若凝脂,一双盈盈的凤眼水雾氤氲,细长的柳眉平添几分娇媚。

柳禾不禁暗暗赞叹。

当真是好美的一张脸。

怪道不管是谁见了她,不管喜恶与否,都得先说一句倒是生了副好模样。

放下镜子,她忽地回想起了刚刚王喜说过的话。

“王喜哥哥,你方才说上个住在这里的小万子,他搬走了吗?”

她有点想知道,小万子是怎么从辛者库出去的。

王喜愣了愣,视线闪烁。

“嗯,搬走了。”

语罢,王喜立刻岔开了话题。

柳禾虽心下疑惑,却也识趣地没再多问,只默默对这个叫小万子的太监上了点心。

……

等到柳禾屁股上的伤稍稍好转些,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

能下床的头一天,管事太监孙公公就强行把她提出去干活了,美其名曰辛者库不是养闲人的地方。

辛者库的活又脏又累,王喜虽常来帮衬她,却也不能时时顾得上,再加上她伤口未曾痊愈,行动不便捷,平日里没少挨孙公公的责骂。

……

“砰——!”

受了杖刑尚未痊愈的屁股上被人狠命踹了一脚,疼得柳禾龇牙咧嘴。

“下作的小蹄子!就知道偷懒耍滑!”

身后传来了孙公公的声音。

“今儿安排你的活计做完没有?一天到晚动作慢的要死!我看你是皮痒了吧!”

柳禾深吸了口气,强忍着火气没有发作。

这辛者库的孙公公仗势欺人惯了,进来的小太监小宫女几乎全都被他刁难苛待过。

可即便她再怎么看孙公公不顺眼,也不敢顶撞他。

只因过不了多久,孙公公就会因为某些小事被太监总管姜扶舟留意上,一路提拔成亲信,水涨船高,权势滔天。

她现在是个无权无势的小太监,得罪不起高品级的人物。

柳禾只好安慰自己。

都是她挖的坑,如今自己受着也是应该的。

放在往日,这种事孙公公骂她几句也就罢了,可今儿也不知怎么了,上脚踢了还不够,嘴上也不肯饶人。

只听他阴阳怪气地开口道:“有些上不了台面的小贱人,别以为生了副好模样就能高人一等,奴才就是奴才,休要妄想有贵人助你一步登天了。”

妄想一步登天的也不知是哪个。

柳禾在心底冷哼一声,面上却讨好地笑着,“是,孙公公教训的是。”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下总该行了吧。

谁料孙公公盯着她左看右看,似乎还觉得不解气,恶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你小子这张脸,咱家看着就来气!”

一边说着,孙公公一边来回走了几步,从墙根处抓起一滩泥灰,用力抹在了柳禾脸上。

泥巴的土腥味进了嘴,柳禾一阵反胃,控制不住地吐了几口。

一抬头,正对上王喜忧心十足的脸。

“嗯,这样瞧着就顺眼多了。”

见她粗服乱头狼狈得不像样子,孙公公把手背在身后,这才稍稍满意了些。

省得一会儿贵人来了被这小子抢风头。

“孙公公!孙公公!”正门忽然跑进来了个小太监,“姜总管来了!”

姜总管……姜扶舟?

他怎么来了?


这倒是可以去问阿佩,这小子做不了假。

姜扶舟慵懒地挑了挑眉。

“嗯,接着说。”

“奴才到后厅传完话没多久,忽然听见走水的消息,正准备去帮忙,却恰好瞧见有人往太子殿下的酒壶里下药……”

男人狭长危险的美目一动。

就是这儿。

柳禾肩膀一塌,故意装作一副自认倒霉的模样。

“奴才一猜便是有人要加害太子殿下,生怕皇后担心,就把酒壶给就近换了嘛,谁知道换给了……”

此事无论怎样解释,给番邦少主下了药的罪名终究难以摆脱,倒不如就此认下。

她想赌一赌太子在上胥的分量。

最好的结果就是判她个功过相抵,当此事不曾发生过。

这样想着,柳禾略略抬眼,悄无声息地用余光观察着姜扶舟的表情。

也不知他信了没有。

男人眉眼轻垂,浓密的长睫遮掩了眼底的眸光,叫人根本看不出情绪。

“下药之人长什么样子?”

柳禾哪敢说跟自己一样都是二皇子的人,坦然地摇了摇头。

“模样倒是不曾瞧见,那人头垂得低,动作也快,眨眼功夫就不见了……”

为了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更逼真些,她佯装努力回想。

“不过奴才可以确定,下药的是个宫女。”

宫女……

今日宴会前,他的人倒是的确曾瞧见一个宫女从后厅慌张而出,甚是可疑。

男人的指尖在案上轻点,一下又一下。

平缓有序的节奏听得柳禾后背发凉。

沉默了不知多久,姜扶舟终于发话了。

“所言非虚?”

“非虚非虚!”

见眼前的小脑袋宛如鸡啄米般疯狂点了几下,姜扶舟顿时有些哑然失笑。

有时精得满肚子鬼心眼,有时又呆憨得像个稚子。

真不知该如何说他才好……

“茶也凉了,今夜你便先回去吧。”

柳禾闻声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回,回去?”

结束得这么突然吗?

男人侧目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不回去,是把自己当娘娘了不成?”

柳禾缩了缩脖子。

她可不想给那吓人皇帝暖被窝。

既有了姜扶舟的话,柳禾这会儿宛如得了特赦令一般,一溜烟窜没了影。

上宸宫内。

姜扶舟却缓缓起身,冲着屏风后的暗门行了个礼。

“陛下,方才小柳子的话,您可都听见了?”

下一刻,暗门打开,身着一袭明黄色龙袍的长胥承璜踱步而出,眉眼犀利锋锐。

“嗯,”长胥承璜随意坐了,盯着桌上未撤下的酒盏,“你觉得他的话是真是假?”

姜扶舟笑了笑。

“真假参半吧。”

一明一暗两人对此事皆是心知肚明,却还是在默默看着这小太监演戏。

长胥承璜抬手抚了抚下巴,若有所思。

“不过……既然他此举是在维护太子,想来也不会伤及皇后,且让他在阳华阁待着吧,记得再多派几个人盯着些。”

姜扶舟轻声应了。

“来,再陪朕下一盘。”

……

从上宸宫回去之后,柳禾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不出所料。

深夜时分,二皇子长胥砚来了。

没等他伸手把她从被窝里拖出来,一直在等他的柳禾早已自己掀开被子一跃而起。

“不用麻烦殿下,我自己起!”

“……”

男人不悦地眯了眯眼,伸了一半的手没能碰到温热的身体,显得有些遗憾。

他沉下脸,“你今晚去上宸宫了。”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他。

柳禾乖乖点头,打算跟他说说自己早已准备好的说辞。

“你还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背叛我倒戈太子。”


男人修长的指端起茶盅,自顾自饮了一杯,又冲她比了个“请”的手势。

柳禾正要伸手去端茶,身子却猛地一僵。

摆在她面前的杯子好像……

有点眼熟。

是今日宴会上饮酒的酒盅,质地纹理分毫不差。

好一招请君入瓮。

姜扶舟这只老狐狸,大半夜的果然不是好心请她来喝茶的。

“怎么?”见她停顿住了,男人明知故问,“这杯子可是有什么不对?”

笑面虎。

柳禾心下暗骂,面上索性决定装傻充愣到底,用魔法打败魔法。

“不对?什么不对?”她故作懵懂地眨眨眼,“小柳为何听不懂姜大人的话?还请您提点。”

眼前的小太监满脸稚嫩的茫然,漆黑的眼眸在巴掌小脸上显得又大又亮。

姜扶舟眯了眯眼。

这小子,跟他来这一套。

“好,”他强忍笑意,故作严肃地板起脸,“那你便好好听我提点。”

见他答应得如此爽快,柳禾暗暗吞了口口水。

到底是闯了祸心虚,说不紧张是假的。

下一刻。

男人修长如玉的手指把杯子往她这边推了推。

“今日宴会毕,我在这酒盏里验出了些东西,小柳公公想不想知道是什么?”

柳禾压根不接他的话,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

“不想。”

姜扶舟:……

他已数不清这是第几次,这小子把他即将出口的话堵得半天出不来了。

男人眉心微蹙,面上带了些不悦。

“由不得你想不想。”

柳禾小声嘀咕。

“那你问我做什么……”

姜扶舟:……

没再理会她的反应,姜扶舟自顾自说了下去。

“我在酒壶中验到了令人舌头发麻,说话颠三倒四的药物,也是今日番邦少主宴上出丑的根源。”

柳禾藏在袖里的双手死死捏紧。

姜扶舟这只老狐狸,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他。

她不能承认。

打定主意的柳禾正准备装傻装到底,谁料对面的男人却压根没给她这个机会。

姜扶舟瞬间收了笑意,眸光深深地直视着她的眼睛,语气分外强势。

“你要给番邦头部少主下药,公然毁我两朝邦交,致使战乱骤起民不聊生,成千古罪人。”

竟是斩钉截铁给她定了罪名。

柳禾一愣怔,顿时有些欲哭无泪。

她要冤枉死了!

有一日真要是祸起萧墙宫城兵变,最倒霉的还不是她这种小喽啰?她这么做图什么!

见小太监满脸苦涩,姜扶舟却轻哼一声。

“料你也没这个胆子。”

知道她没这个胆子还故意这么说,狡猾的老狐狸!

姜扶舟眯了眯眼,继续猜测。

“那便是你受人指使,想让太子殿下当众出丑,令我上胥在番邦人面前颜面扫地,结果却将药下错了地方,是与不是?”

被他好一番恶意揣测,柳禾简直要冤枉哭了。

想让太子出丑的另有其人,她是冒着巨大风险来拯救太子的啊!

“哪有……”

实在是憋不住了,否认的话脱口而出。

迎着姜扶舟警觉的目光,柳禾知道这回自己怕是糊弄不过去了,也跟着正色起来。

“奴才自知身份敏感,不得主子信任,所以才会将宴会上发生之事尽数吞进肚里,却不想还是让大人误会了……”

姜扶舟细细观察,没有放过她神情间的任何变化。

小太监像是下定决心般地深吸一口气。

“今日宴会时,奴才本想自始至终陪伴皇后左右,是阿佩姑姑说皇后如今正是斋戒,需得禁荤腥,让奴才去后厅吩咐一声。”


……

“今日太子传你去东宫了?”

男人目光如炬,死死盯着她。

“是。”

柳禾不敢有所隐瞒,只好如实点了头。

“都说什么了?”长胥砚侧目瞥了一眼,眼底冷光乍现,“你最好是一五一十回想清楚,倘若说错半个字,本皇子决不轻饶。”

一听就是吓唬人的话。

太子同她说了什么,除了他们二人之外,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晓。

柳禾头脑飞速运转,刻意忽略掉了太子要她做东宫的人这一段,挑着能说的一一讲了出来。

说完之后,她诚惶诚恐地伏在地上。

“太子就说了这些,奴才不敢欺瞒殿下!”

长胥砚沉吟片刻。

他手中有这小太监的把柄,料想他也不敢对自己有所隐瞒。

“嗯,今日之事你做得还算不错,没有自露马脚,”长胥砚冷哼一声,“看来太子果然疑心我,你日后要更加小心谨慎些,以免被太子捏住把柄,听见没有?”

柳禾乖巧点头,心下暗暗松了口气。

男人修长的指尖在桌面上轻点,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在夜幕中泛着冷光。

“如今太子必然会时刻盯着你,若有什么新消息,我会找人给你传信,切记明面上不可同我有任何接触。”

柳禾继续点头,恭敬道:“殿下所言,奴才一定谨记在心。”

长胥砚既然给她留了后路,便也是暂时留了她的命。

至少短时间内可以喘口气了。

正在柳禾暗自庆幸时,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忽然冲她略一勾手。

“过来。”

还要做什么?

难不成是要给她什么方便通信的东西?

这样想着,柳禾跪在地上凑近了些,等待着长胥砚取出什么东西交给她。

谁料男人却只是盯着她看了半晌,兀地伸出了手。

下巴被人猛地挑起,不论是力道还是幅度都比太子的动作要强势许多。

你们兄弟两个,不捏人下巴是不能说话吗。

“别动。”

带着警告的两个字,瞬间让柳禾僵住了身子。

视线流连良久之后,长胥砚的手终究还是不受控制地滑了下去,覆上了那截纤细白嫩的脖颈。

触感果然与他所想的如出一辙,细腻微凉,像月光。

“二,二殿下……”

男人的掌心火热有力,在她颈间细细摩挲,像是在考虑从什么地方下手能让她死的最快。

柳禾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多大了?”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她一愣怔,奈何脖子还在人家手里掐着,只能如实回答。

“十,十四……”

在她的设定里,这具身体如今的确只有十四岁。

长胥砚眯了眯眼,眸光深沉,让人看不穿在想什么。

片刻后,他低声呢喃道:“才十四……”

这么小的年纪,竟已经如此勾人。

意识到自己居然用“勾人”这种字眼形容一个小太监,长胥砚瞬间收了声,面色冷如冰霜。

怎会如此!

下一瞬,男人的大掌猛地收紧,狠狠扣住了她的咽喉。

强烈的窒息感涌上头顶,柳禾只觉得自己满头血液倒流,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

什么情况啊!

不是不杀她了吗!

柳禾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出尔反尔的男人。

好在没一会儿的功夫长胥砚就松了力道,手掌虽依旧钳制着她的脖颈,却已不再死命收紧了。

新鲜空气涌入身体里,柳禾大口大口呼吸着,一不留神被呛得直咳嗽。

长胥砚这小子是不是神经病啊!

怎么说动手就动手!

“与死亡近在咫尺的滋味如何?”长胥砚伸出一根纤长的手指,抹掉了她面上不知何时被刺激出来的泪珠子,“若被我发现你投靠了太子……当心你和你家人的小命。”

心下虽暗骂,柳禾面上却只能故作乖巧。

“奴才不敢……咳咳……”

小太监泪眼婆娑,浓密卷曲的长睫挂着水珠,微微扇动时好似蝴蝶振了振翅。

长胥砚看得呼吸一滞。

在绝对的美貌面前,饶是一个人再如何强装镇定,也做不到心如止水。

“滚吧。”

话音将落,柳禾就已经被他一把甩开。

手肘重重磕在了地面上,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疼得她禁不住龇牙咧嘴。

长胥砚却目不斜视,径自掩上帽檐转身离去了。

柳禾揉着自己酸痛的脖颈和手肘,过了大半天才强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男人的背影早已消失在了夜色中。

柳禾忍不住低声咒骂。

长胥砚,喜怒无常的王八蛋!

……

又是一日。

夜深人静时。

柳禾避开巡夜的人群,悄无声息地来到了皇宫最偏远的角落。

确定四下空无一人之后,她把怀里藏着的一小包纸钱在地上铺开,小心翼翼地用火折子点燃了。

纸钱最上端,写着小雨子的生辰八字。

不敢闹出动静,柳禾双手合十放在身前,在心里默默念叨着。

小雨子实在不好意思。

当初是我初来乍到,尚未适应书中的环境,错将你当做没血没肉的纸片人随口出卖……

柳禾越想越悔,暗暗下定决心。

小雨子啊,你且在天上好好等着,若我有机会回到现实社会,下本书一定让你起死回生当主角!

柳禾想得出神,一时没注意越走越近的人影。

“什么人!”

不好!来人了!

柳禾眼疾手快地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沙子,迅速掩灭了明火,一个闪身钻进了假山后头的空隙里。

私下祭奠是大罪,她早就想好了逃生路线。

身为作者,她哪能打没准备的仗。

……

夜色中。

两个身影迅速来到了柳禾刚刚所在的位置,其中一人蹲下身细细观察了片刻。

“五殿下,是有人在烧纸钱。”

这个称呼一出,藏在假山后面的柳禾愣了愣。

是五皇子长胥墨。

太子殿下的亲弟弟,也是她刚穿书时为了保命,随口跟小雨子一起供出来的悲催大冤种。

听说那晚五皇子正跟小雨子玩得欢愉,恰好被长胥砚带人撞了个正着。

又一个儿子跟太监纠缠不休,差点没把皇帝气死,险些把这位五皇子发配去边关苦寒之地。

柳禾默默给他鞠了一躬。

老五,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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