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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是作者“般诺诺”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江瑶月沈砚之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在暧昧又紧绷的氛围中,她被他那令人窒息的吻包围着。她努力偏过头,气息凌乱地问道:“你就不在乎我和他吗?”听到那人的名字,他的身体瞬间一僵,但很快,他凑到她的侧颈,用力咬了一口,声音沙哑得让人心慌:“不许再提他,也不许再想。”黑暗中,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温度悄然升高。然而,她并未得到想要的答案,她不顾他的警告,继续追问:“那天,他怕碰到我的伤口,一直小心翼翼地抱着我,可还是没控制住力道,弄疼了我。”他被这话语刺痛,猛地又咬了她一口。她吃痛,话语一顿,但仍坚持含糊说道:“你看到了,不是吗?你嫉妒了吧。”她温热的气息萦绕在他耳边。他恨透了她...
主角:江瑶月沈砚之 更新:2025-04-29 04: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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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瑶月沈砚之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江瑶月沈砚之小说》,由网络作家“般诺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是作者“般诺诺”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江瑶月沈砚之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在暧昧又紧绷的氛围中,她被他那令人窒息的吻包围着。她努力偏过头,气息凌乱地问道:“你就不在乎我和他吗?”听到那人的名字,他的身体瞬间一僵,但很快,他凑到她的侧颈,用力咬了一口,声音沙哑得让人心慌:“不许再提他,也不许再想。”黑暗中,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温度悄然升高。然而,她并未得到想要的答案,她不顾他的警告,继续追问:“那天,他怕碰到我的伤口,一直小心翼翼地抱着我,可还是没控制住力道,弄疼了我。”他被这话语刺痛,猛地又咬了她一口。她吃痛,话语一顿,但仍坚持含糊说道:“你看到了,不是吗?你嫉妒了吧。”她温热的气息萦绕在他耳边。他恨透了她...
那晚过后,孟怀聿因早就安排好的行程,不得不出国,但他期间给她打了几次电话,毫不意外,她一个都没接。
现下,他望着副驾上的女人,喉咙发紧,再次哑声发问:“江瑶月,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就算将他手机号码拉黑,他也可能会换新号,江瑶月索性直接不接或者挂断。
眼看车子换了路线,江瑶月脸上不耐一闪而过,她终于认真了起来,一板一眼地回答他:“我觉得没有必要,这个理由够吗?”
孟怀聿眸色发沉,一言不发,只是车子忽然加速。
江瑶月皱眉,觉得他在发疯,好一会儿,她才再次开口道:“送我回学校,你不同意,我就让砚之来接我。”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渐渐收紧,下个路口,车头调转。
黑色宾利车停在学校门口,江瑶月下车,她甚至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只低头看着手机。
岳薇薇哄住了齐然,现在不需要人力支持,她一晚上筋疲力尽,现在需要奶茶补给。江瑶月脸上露出点温软笑意,回了她一句收到,没进学校,一转身到旁边的奶茶店点了三杯奶茶,一杯芋泥啵啵奶茶,一杯珍珠奶茶,一杯红豆奶茶。
宾利车停在学校旁边,极其引人注目,江瑶月从奶茶店出来,依旧没看向他,直接进了学校。
孟怀聿看到她脸上的笑,和今晚在会所里一样,乖得不得了。
他车停在原地很长时间。
沈砚之将江瑶月带进了自己的圈子,和兄弟们再有聚会,基本上都带着她。出去的那几次,偶尔会碰到孟怀聿,但他对她很是冷淡,江瑶月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
放暑假后第一天,江瑶月和同学聚餐,回来的时候直接住到了宿舍,第二天醒来,宿舍已经没了人,大家都各自赶车回了家。她缩在被子里,望着窗帘缝隙透过来的光,脑袋有片刻的放空,她没有家可回,也不想去沈砚之那里。
以前还小,她最怕的就是放暑假和寒假,时间太长,住在哪个亲戚家都会受到冷待,他们不会打她骂她,但寄人篱下的感受让她一直过得小心翼翼。
许家的出现,是她十多年来能够抓住的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她没有富足的爱,没有坚韧的品格,她努力地长大,早就没了虚妄的幻想。
沈砚之的电话在上午九点多打来,她听着铃声响了一会儿,才动作缓慢地接起。
“醒了吗?”他声音透着股愉悦。
“嗯,醒了。”江瑶月的声音有些闷。
沈砚之听着她小猫似的哼唧声,声音里带出些笑意:“穿衣服下楼。”
江瑶月缓了一下,反应过来,他来接她了。这大半年来,他从一开始对她爱搭不理,到现在,每天要过问她的动向,甚至主动接她,长时间待着家里陪她。
她能察觉到他的改变,这种改变对她有利,她没有理由拒绝。
放暑假的第三天,北城忽然下起暴雨。
傍晚时分,江瑶月在书房看书,他们提前约好要出去吃饭,现在她等着沈砚之回家接她。但直到天色暗下来,他还没有回来。
大概晚上八点多,江瑶月放下手中看了一半的书,皱着眉给沈砚之打过去电话。
他接的很快,但背景声音嘈杂,直接开口:“有点事,很快处理好。”
江瑶月听到了那头温以蓁模糊的声音,停顿片刻,回了他一个字:“好。”
雨越下越大,晚上十点多,江瑶月望着窗外的雨幕发呆,她有些烦躁,感觉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手指不自觉地在桌面上敲打,好一会儿,她低头看手机,看完通讯录,又看微信列表。
十点半,她给孟怀聿打过去电话,问的干脆直接:“知道沈砚之现在在哪里吗?”
孟怀聿刚刚下了飞机,早已等候的司机接上他正要回家,黑色的迈巴赫行驶在雨幕中,接通电话,听到她声音,他沉默了片刻,然后回她:“稍等一下。”
不到十分钟,他给她发了一个地址。
然后他打电话给她,问的很客气:“用去接你吗?”
江瑶月拒绝了他,约了个车,直接到了地方。
北城的顶级私人会所青云俱乐部,会员制,她进不去。
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她才记起,自己连伞也没带。然后,被拦在会所门口的时候,她再次意识到,她和他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没有沈砚之,她连进去的资格都没有。
又慢半拍的明白过来,孟怀聿刚刚不过是给她个台阶,有他带着,她才能进去找人。
雨太大,几乎瞬间,她浑身湿透。
会所内,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她身子有些发冷,几乎要等不下去,但就在她想逃走的时候。
沈砚之打横抱着温以蓁,从会所走了出来。
雨势太大,江瑶月甚而觉得眼前的一幕有些模糊。
熟悉的车子很快停在他们面前,司机下车拉开车门。
沈砚之抱着温以蓁,坐了进去,他一直在安抚怀里的温以蓁,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现她。
车子很快开走。
一把黑伞出现在她头顶,她有些狼狈的转身,看到了孟怀聿。
他低头看她,面色平静:“要追上去吗?”
雨幕中,他身形挺拔,正微微俯身看她,等她的回答。
江瑶月有些冷的发抖,冲着他摇了摇头,眼神有些迷茫无助:“我饿了。”
她现在整个人看起来实在太过于可怜。
孟怀聿喉咙动了动,很快移开了视线,低声回她:“好,带你去吃东西。”
刚刚将她拒之门外的会所,现在将她奉为座上宾。
会所里面是宫廷风格,装饰奢华,紫檀木摆件随处可见。这里的会员几乎汇聚了整个北城的社会名流。
她被服务人员带着去了私人包间,洗完澡,很快有人送来了新的裙子。
孟怀聿陪着她安静的用完了餐。
她情绪已经平静下来,吃完饭,捧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柠檬水,偏过头看孟怀聿,小声问他:“能和我讲讲他们的事吗?”
孟怀聿视线落在她还有些茫然的小脸上,将手中杯子放下,提醒她:“你该回去了。”
当下,他心头一紧,脸色难看上前,将江瑶月拽进自己怀里。
她们没有大声争吵,连旁边客人都没有意识到这里发生了冲突。
沈砚之扯出纸巾给江瑶月擦脸,动作小心翼翼,拧着眉问:“有没有烫到?”
江瑶月没料到温以蓁这么受不得激,被泼的时候确实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会儿脸上黏腻,咖啡顺着领口往下,身上确实难受。
她被沈砚之护在怀里,眸底迅速泛起一层水雾,手下意识的抓住了他的衣服,仰起小脸不知所措又委屈的望着他。
狼狈又可怜。
温以蓁脸色发白,瞬间明白过来,又有些心惊,她低估了江瑶月,手段是低级,但管用。
沈砚之在给江瑶月擦脸,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她,直接无视。
但这样更让她心慌。
“砚之,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她刚刚说我。”她说着一顿,实在说不出口,只语言苍白的解释:“是她说话难听,故意激怒我,然后让你看到。真的,砚之你信我,她装的。”
沈砚之神色冷淡,朝着她看过去:“你找她做什么,别告诉我,你和她感情好到可以一起约喝咖啡。”
江瑶月拽了拽沈砚之,眼眶泛红:“是我不好,不要因为我,影响你们感情。”
她睫毛湿润,唇瓣微张,眼神带着几分狼狈的恳求。
沈砚之感觉心脏被狠狠攥住,他面无表情,脱了外套披在她身上,牵住她就往外走。
江瑶月沉默跟在他身后,他把她带回南京路的住宅。
这里还有她的衣服。
沈砚之始终不说话,将她推进浴室让她洗澡,然后给她递进去换洗衣服。
江瑶月洗完澡出来,沈砚之正站在露台抽烟,听到动静,他将烟摁灭,朝着她走过去,拿了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她乖乖的坐在沙发上,任由他的手指在发间穿梭。
他的目光始终专注在她身上,头发被吹蓬松,吹风机一关,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江瑶月抬头看他,主动开口:“蓁蓁姐约我见面,我怕出现上次那样的事,才告诉你。”
她的神情有些愧疚:“我不是故意让你看到她泼我咖啡,我不知道她会这样。”
沈砚之低头看她,她现在小脸苍白,手指不安的握紧。
江瑶月垂下头,起身要走:“打扰了。”
沈砚之伸手拽住了她,眸色发沉的盯着她:“你还没有回答我。”
江瑶月脚步一停:“什么?”
沈砚之握着她胳膊的手收紧:“我们的婚约还做数吗?”
那天她彩排的时候,他去学校找她,问过她,却被忽然出现的孟怀聿打断。
江瑶月与他对视,他是在挽回她,但还不够,况且现在,她招惹了孟怀聿。
她声音有些迟疑,微微垂下眼眸:“在温泉酒店那晚,蓁蓁姐和我说要打个赌,试试看你究竟在意谁。”
沈砚之眉头皱起:“我不知道,你没有告诉我。”
他确实不知道这事。
江瑶月摇了摇头,脸上神色有些委屈,但很快,她故作轻松的笑:“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你确实更在意她。”
沈砚之脸色难看。
江瑶月没给他再说话的机会,眼眶泛红的望着他:“我知道从一开始,你就不愿意和我订婚的,是沈叔叔看我可怜,我一直问你想好了没,其实砚之哥哥你没有想好吧。”
她微微偏过头,认真思考过一样:“我不想你为难,更不想让你后悔。”
沈砚之下颚紧绷,握着她胳膊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声音低沉:“那你不要和孟怀聿在一起,最起码,从他家先搬出来。”
来观看演出的学生很多,也有校外的人,小礼堂座位满满,旁边走廊上甚至还有人站着在看。
这场毕业汇演,有一支很出名的校园乐队,两男一女,也是大四,还没有毕业就出了自己的专辑。
江瑶月的节目被排在第六个,尽管紧张,但排练时间长,在台上表演几乎都形成了肌肉记忆,最终效果十分完美。
节目演完,现场掌声响起,和同台的大家一起谢幕时,她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回到后台,她因为刚刚演出,脸上红晕还没散,正要卸妆,张嘉豪就捧着一束花走了过来,她懵懵的接过,疑惑看他。
张嘉豪笑:“孟总说,祝江小姐演出成功。”
花送到,话也带到,他立刻退场。
立刻有相熟的同学围了过来,江瑶月脸上越发的烫,她低头看花,叫不出名字,但是很好看。
和同学聚餐完,司机来接她回镜湖区。
她喝了些酒,有些微醺,迷迷糊糊在车上发了条朋友圈,演出的舞台照,还有孟怀聿送的花。
孟怀聿看完她演出就去了个慈善晚宴,没赶上接她回家,司机发来消息说已经将江小姐安全送到,他忽然就有些归心似箭。
回去的路上,他点开微信,看到了她发的朋友圈,好一会儿,点了个赞。
江瑶月进了屋,简单洗漱过就直接上了床,昨天夜里就被好一顿折腾,今天又是高强度的排练演出,早就困得不行。
但刚刚睡着,孟婉柠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
她按下接通,那边孟婉柠声音就传了过来:“乖宝儿!你有我哥微信!”
她惊讶至极,但最惊讶的还不是这个。
“他给你点赞!天呐!”
江瑶月瞬间清醒:“什么?”
孟婉柠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盯着屏幕里江瑶月的脸:“这么多年,我都没见过他发朋友圈,也没见过他给谁点赞。”
江瑶月明白过来,觉得头皮发麻。
孟婉柠正在参加一期综艺节目的录制,她这会儿脸上还带着全妆,避着摄像头才给江瑶月发了视频。
江瑶月在琢磨怎么解释。
孟婉柠已经鬼鬼祟祟开口:“导演来找我了,我一会儿和你说!”
视频挂断。
但她又从微信里发来了一堆感叹号。
然后隔了一会儿,她又发来一句:“你知道我有多惊讶吗!”
江瑶月彻底睡不着了,她想了想,打字回复她:“看出来了。”
孟婉柠压根不在乎她的回复,继续给她发微信:“我哥!孟怀聿,不食人间烟火!现在为了你破例!”
江瑶月发了一串省略号给她。
孟婉柠:“要不是你是沈砚之的未婚妻,我都想把你抢过来送给我哥。”
她越说越离谱,江瑶月不想理她。
孟怀聿回到家的时候,客厅亮了一盏落地灯。
他脚步放轻,先回了卧室。
江瑶月还没有睡着,听到动静,坐起身来看他。
她脸上还有刚刚压出来的红印,有一股纯真的可爱。
孟怀聿走上前,指腹轻抚她脸:“在等我?”
江瑶月握住他手指,脸上有些纠结:“你今天请我同学喝奶茶。”
他神色不变,点头:“是。”
她继续开口:“还请我们吃午饭,晚上还送我花。”
孟怀聿继续点头:“没错。”
他神色冷静又坦荡,倒显得她现在有些小题大做,但她还是没忍住,闷闷开了口:“你不用这样做。”
孟怀聿打断她:“我想这么做。”
卧室光线昏黄,气氛暧昧不清。
江瑶月手机铃声却在这时响起,孟婉柠的视频电话。
四周观展的人络绎不绝,间或有三三两两的人聚在一起低声讨论。
江瑶月手指不自觉动了动,冲着她点了点头:“对,马上大四。”
对话没有再继续,沈砚之结束了刚刚和熟人的对话,看到她俩站在一起,面无表情的大步走了过来。
与此同时,孟怀聿也出现在展馆,孟婉柠通过长辈给他施压,让他务必来捧妹妹的场。
他一来,自然很快成为人群中的焦点。
孟婉柠应付过媒体,也很快来和她哥打招呼。
他站在那里,谢昭南、钱景辰他们围在身边,如众星捧月。
沈砚之握住江瑶月的手,朝着他们走过去。
孟婉柠正在冷哼:“我还以为哥你不来了。”
她长的十分明艳,灼灼其华,灿若桃李。
江瑶月视线落在她身上,她的样子与自己想象中完全不同。
孟怀聿神色不变,随口回道:“有事耽搁了。”
然后,他的视线很自然的落到了刚刚走过来的两个人身上。
随着孟怀聿和沈砚之点头打招呼,孟婉柠很快就注意到江瑶月,当下,眼睛就是一亮。
江瑶月实在是太特别了,她有一张又纯又欲的脸,皮肤白皙,眉眼如画,一双杏眼清澈透亮,眼尾微微上挑,笑起来却又甜得让人心颤,她穿着一袭白色的连衣裙,整个人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纯净无瑕,又勾的人忍不住想要将花摘下私藏。
她的长相与孟婉柠审美点完全契合,简而言之,孟婉柠觉得她漂亮极了,甚至让她产生了一丝破坏欲。
沈砚之笑着看孟婉柠:“要回国发展?”
江瑶月站在沈砚之身侧,也跟着乖乖和她微笑打招呼。
孟婉柠敷衍地和沈砚之说了句是,就转过头看江瑶月,然后又看向他们身后的温以蓁,眼里带着几丝兴味:“你们,挺有意思啊。”
谢昭南闹着让孟婉柠请客,摄影展要持续一周,他要让她提前办庆功宴,也就是请圈子里这些熟识的人吃喝玩乐。
孟婉柠直接让经纪人包场了一处四合院,晚上一到,十多个人陆续到场,除了江瑶月见过的谢昭南、钱景辰,还有孟家的几个小辈,除此外还有季家和秦家的几个小辈,温以蓁临时有事没来。
钱景辰是这里常客,单子也没看,往院子里的摇椅上一躺,瞅一眼旁边服务员,漫不经心的点单:“板栗鹅肝,葱烧海参,罗氏虾…”
江瑶月在旁边听着他一口气不停的点了一堆,又抬头朝着四周打量。
孟婉柠包场,今晚再没别的客人。四合院里静卧一方清浅池塘,水面如镜,倒映着四角屋檐的轮廓,荷叶错落有致,偶尔有几尾红鲤穿梭其间。四周的花草蓬勃生长,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微风拂过,枝叶沙沙作响。
现下,夜幕低垂,四合院里的灯笼逐一亮起,暖黄的光晕在夜色中晕染开来。
院子里藤椅,秋千一应俱全。
孟家、季家、秦家几个小辈或坐或站的将孟婉柠围在中间,七嘴八舌的打听她在国外的摄影历程,不时发出惊叹。
江瑶月坐在池塘边的秋千上,偏过头看青砖地上的影。
沈砚之应付完身边人的问话,转头就瞧见她在发呆,忍不住就朝着她走了过去,揉了揉她脑袋,俯身拧眉看她:“不喜欢这里,我们可以离开。”"
江瑶月坐在孟怀聿的副驾,沈砚之留在了会所。
车窗摇下,有夜风闯进,带着一丝木质的清香,孟怀聿放了轻缓的音乐,江瑶月靠在椅背上,偏过头朝着外面看。她有些出神,孟怀聿偏过头看她一眼,又默默收回视线。
车开出去有十多分钟,孟怀聿主动开了口:“为什么不接电话?”
他问这话的时候,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江瑶月回过神来,眼眸微敛,并不看他,语气很轻:“我说得很清楚了,那晚只是意外。”
住进沈砚之家三个月的时候,沈砚之出差,孟怀聿在深夜满身酒气地按响了他们家门铃。
江瑶月已经入睡,听到门铃,迷迷糊糊去开门。
她穿了件白色蕾丝睡裙站在门口,望着他,娇娇软软。
孟怀聿站在她面前,低头看她,一向冷静自持的人,忽而心脏猛烈跳动,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原本五六分的醉意,一下子升腾到了八九分,好一会儿,他才扯了扯领口,盯着她,低哑出声:“我找沈砚之。”
他不知道她是谁,但肯定和沈砚之关系匪浅。
江瑶月睡得迷迷糊糊,这会儿反应过来,软声回他:“沈砚之不在。”
她说完,礼貌等了一会儿,但没听到回话,犹豫了一下,伸手就要关门。
孟怀聿却条件反射般地伸手去挡。
江瑶月瞬间睁大了眼,惊讶又害怕地望向他。
孟怀聿看着她受到惊吓的小脸,喉咙竟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很快,他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敛去眸中暗色,手脚僵硬地收了力道。
面前的门,很快就被关上。
他盯着紧闭的门,竟忘了自己来找沈砚之的目的。但很快,他就知道了给他开门的女人是谁,也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深夜在酒精加持下的悸动,在知道沈砚之和江瑶月间关系的时候,本就应该很快消失,但一切都失了控。他控制不住地会想起她,在开会间隙,在出差路上。甚至夜半入睡,她穿着那身白色睡裙,站在门口,这次没有关门,请他进了屋,然后他一把将她抱起,进了卧室,扔到了床上。
醒来的时候,他浑身汗湿,听到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察觉到身体难堪的反应。
他甚至开始不自觉地关注她,知道她的名字和身份,找到她的社交账号轻而易举。她发动态的频率不高,但十天半个月总有一条,他处理完公事后,就从几年前发的动态开始,一条条地看,偶尔看到她难得发一次自拍,他都会忍不住点击保存。
见到她一个多月后,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想要靠近她,于是答应了他们学校的邀请,去作公开演讲。
秘书在和他们学校沟通的时候,甚至直接做了某些暗示给校领导。
学校礼堂座位有限,全靠系统抢课。
江瑶月本来也就听岳薇薇说了那么一句,并没有放在心上。但班主任却直接将她喊去了办公室,让她作为文学院代表,参加演讲,并提问孟怀聿。
她就坐在第一排,皮肤在碎花裙的映衬下白皙细腻,乌黑的头发柔顺地垂落在双肩,几缕碎发俏皮地落在脸颊旁,精致小巧的脸蛋就那样仰着望着他。
她提问的时候,孟怀聿看着她微张的唇瓣,耳边却听到自己胸腔里心脏的跳动声,怦—怦—怦,越来越响。
他出现在她面前,有那么一瞬其实是想证明,这个见过一面的女人对他的影响没有那么大。
但他错了。
她对他的影响没有消除,反而愈演愈烈。
与此同时,撕扯感几乎将他压垮。
演讲过后,大概五六天,江瑶月社交账号发了一条动态,“微醺是烟火”,配图是一杯调成蓝色的果酒,下面难得定了位。
孟怀聿盯着这张图看了片刻,忽而起身,一提外套出了办公室。
连司机都没用,他自己开车,到了江瑶月定位的那家酒吧,大概等到十一点多,他在车内满身疲惫,看到她和同学一起走了出来。她大概是喝得有些醉,走路有些慢,十来个人的小聚会,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最后是一名男同学打了辆车,负责送她回去。
他盯着男同学扶着她的手,胸口忽而升腾起难以言说的烦躁,难耐之下,领口扣子解开了两颗。本来只是想见一见她,但后来,他面无表情地跟在那辆出租车后,一路回到了沈砚之位于南京路上的住宅。
她下车,出租车离开。孟怀聿的车就停在沈砚之楼下,将近二十多分钟,他仰靠在驾驶位上,望着虚空,下颚紧绷,沈砚之出国去参加一个研讨会,现在喝醉的江瑶月自己在家。
一个多小时后,孟怀聿输入了密码,进了沈砚之家。他的好兄弟对他从不设防,连惯常用的密码也告诉过他。平常按门铃,不过是出于礼貌,现在深夜,他动机不纯,不需要这些伪装。
屋内没有开灯,如水的月色从窗外倾泻而入,他穿行其中,如同一头蛰伏在夜色中的野兽。
卧室中,江瑶月已经入睡,空气里有淡淡的酒香。
他在门口盯着床上那团小小的身影,喉咙竟忽觉干涩,直到床上传来软软的嘤咛声,他才发觉自己心跳再次失去控制,几乎立刻,他重重地喘了口气,将卧室门一关,在彻底的黑暗中朝着她走去。
酒精容易让人神经麻痹,江瑶月以为是沈砚之,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时候,闻到男人身上的木质香,忍不住凑上前迷迷糊糊地撒娇。
孟怀聿浑身紧绷,在她因得不到回应而不满要松手的时候,于黑暗中将她拽回到自己怀中。
江瑶月睡得并不安稳,双手被紧紧压在身体两侧,耳边有粗重的呼吸,身体有酥麻的极致快意。
整整一晚,她昏昏沉沉,凌晨时被渴醒,迷迷糊糊间,觉得身体过于发软。她并不想动,察觉到自己被男人紧紧地抱在怀里,声音软软地撒娇:“想喝水。”
她声音有着刚刚睡醒的娇,抱着她的男人听到她的声音,身体有瞬间的僵硬,但很快,他起身去给她倒水。
卧室门打开,微弱的光线闯进来,江瑶月被喂了几口水,终于有些清醒,她察觉到了不对,抬头朝着他看过去。
孟怀聿感觉到怀里的女人在发抖,他下颚紧绷,将水杯放到床头柜上,然后在她防备后退的时候,伸手拽住了她,紧紧盯着她的一双眼,声音冷静的可怕:“你昨晚喝醉了。”
光线晦暗,江瑶月被他压在床头,紧张害怕得牙齿都在发颤。
孟怀聿一夜未睡,精神却异常亢奋,他本该在江瑶月醒来之前就离开的,但他并不想这么做。
等江瑶月稍稍冷静,孟怀聿伸手打开了小夜灯。
他以为江瑶月会哭会闹,会让他解释,但没有。她在最初的慌张害怕过后,拥着被子靠坐在床头,仰着一张小脸看他,声音很轻地叫了他的名字:“孟怀聿。”
她认得他,也知道他是沈砚之的兄弟,沈砚之不止一次提过他。她有片刻的混乱,更不想深究事情发生的源头,从小她就是这样的性子,更认定任何发生的事情都不可逆,有问题就去解决,哭闹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而现在,她就只有一个念头,这件事情不能让沈砚之知道,不然他们之间就完了。
“只是一个意外。”她看着他,握着被子的手缓缓收紧,语速缓慢,“孟怀聿,请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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