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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的念无双姬谭音源仲全文免费

何似人间失秋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浪声渐渐温柔,新岛的沙滩上,两人交叠的脚印被创世之光镀上金边。姬谭音知道,真正的传奇才刚刚开始——他们会在老梅树下酿酒,在归墟眼边数星,用凡人的一生,去证明那个被神庭掩盖千年的真相:当神与魔愿意以心为种,以血为壤,哪怕是最荒芜的归墟,也能长出举世无双的——爱之花。7、无双墟·永夜明归墟新岛的第一百个血月升起时,姬谭音正握着螺钿笔为源仲描眉。他鬓角的白发在月光下泛着银光,是三个月前替她挡住神庭暗箭时,凡人躯体留下的印记——那支箭划破他心口的瞬间,她终于明白,所谓共生不是永无伤痛,而是每道伤疤都会成为彼此的勋章。“手抖了。”源仲忽然睁眼,指尖用魔纹凝成的梅花发簪轻轻敲她手背,花瓣上还凝着归墟晨露,“昨天在老梅树下酿酒,是谁说要刻‘醉倒在...

主角:姬谭音源仲   更新:2025-04-13 0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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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姬谭音源仲的其他类型小说《不一样的念无双姬谭音源仲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何似人间失秋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浪声渐渐温柔,新岛的沙滩上,两人交叠的脚印被创世之光镀上金边。姬谭音知道,真正的传奇才刚刚开始——他们会在老梅树下酿酒,在归墟眼边数星,用凡人的一生,去证明那个被神庭掩盖千年的真相:当神与魔愿意以心为种,以血为壤,哪怕是最荒芜的归墟,也能长出举世无双的——爱之花。7、无双墟·永夜明归墟新岛的第一百个血月升起时,姬谭音正握着螺钿笔为源仲描眉。他鬓角的白发在月光下泛着银光,是三个月前替她挡住神庭暗箭时,凡人躯体留下的印记——那支箭划破他心口的瞬间,她终于明白,所谓共生不是永无伤痛,而是每道伤疤都会成为彼此的勋章。“手抖了。”源仲忽然睁眼,指尖用魔纹凝成的梅花发簪轻轻敲她手背,花瓣上还凝着归墟晨露,“昨天在老梅树下酿酒,是谁说要刻‘醉倒在...

《不一样的念无双姬谭音源仲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浪声渐渐温柔,新岛的沙滩上,两人交叠的脚印被创世之光镀上金边。

姬谭音知道,真正的传奇才刚刚开始——他们会在老梅树下酿酒,在归墟眼边数星,用凡人的一生,去证明那个被神庭掩盖千年的真相:当神与魔愿意以心为种,以血为壤,哪怕是最荒芜的归墟,也能长出举世无双的——爱之花。

7、无双墟·永夜明归墟新岛的第一百个血月升起时,姬谭音正握着螺钿笔为源仲描眉。

他鬓角的白发在月光下泛着银光,是三个月前替她挡住神庭暗箭时,凡人躯体留下的印记——那支箭划破他心口的瞬间,她终于明白,所谓共生不是永无伤痛,而是每道伤疤都会成为彼此的勋章。

“手抖了。”

源仲忽然睁眼,指尖用魔纹凝成的梅花发簪轻轻敲她手背,花瓣上还凝着归墟晨露,“昨天在老梅树下酿酒,是谁说要刻‘醉倒在源仲的眼尾纹里’?”

姬谭音耳尖发烫,螺钿笔在他眉骨划出歪斜的银线:“还不是某人总在我用神血浇灌梅树时,偷偷往花瓣里注妖力?”

她望着镜中交叠的身影,自己后颈的光纹已淡如星子,却在触到他掌心时亮起,“狐族长老说今日来访,你准备用哪坛酒待客?”

“就用十年前在归墟埋的‘雷劫酿’。”

源仲转身握住她手腕,吻落在她指尖的金纹上,那里还留着创世之光的灼痕,“老藤的转世灵蝶该破茧了,说不定能给我们带点神界的新消息。”

海风突然送来狐骨铃的清响。

七道身影踏月而来,为首的狐族长老捧着鎏金木匣,匣中躺着的,是当年剜去源仲尾骨时,不慎遗落的半片九尾鳞。

“圣子殿下,”他的狐耳恭敬地贴着银发,“狐族议会已通过决议,承认您与神女的共生之契为‘创世之誓’。”

姬谭音看着源仲愣住的模样,忽然想起三个月前在归墟眼,他用神魔双翅护着她对抗神庭追兵时,背后的鞭伤曾让狐族战士们泪流满面——那些被神庭洗脑千年的“魔纹必诛”,终究在看见他为凡人伤痕时土崩瓦解。

“木匣里还有这个。”

长老掀开第二层锦缎,露出半块刻着星图的碎玉,“千年前圣女埋下的创世密钥残片,现在该物归原主了。”

源仲的指尖在碎玉上停顿许
竟别有洞天。

发光的水母在头顶游过,姬谭音看见洞壁上刻满古老咒文,中央悬浮着半块水晶碑,上面的纹路与玉简完全吻合。

源仲松开手,魔纹此刻已蔓延至脖颈,却仍笑着指了指水晶碑:“十年前从归墟带出的东西,现在该物归原主了。”

水晶碑突然发出共鸣。

姬谭音掌心的玉简化作流光融入碑体,无数画面在水中浮现——上古神魔大战时,创世神将魔神分裂为左右手,分别封印在狐族圣子与神族圣女体内。

而她后颈的神纹,正是“神之右手”的封印印记。

“所以我们从出生起,就注定要互相吞噬?”

姬谭音望着画面中神与魔在星海中厮杀的场景,声音有些发颤。

源仲的指尖忽然划过她手背,在水母光芒下,他的睫毛上凝着水珠,竟比记忆中那个归墟少年还要苍白。

“错了,”他忽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她额头,“是注定要互相救赎。”

他抬起左臂,魔纹与她后颈神纹同时发亮,“你看,当神与魔不再对立,反而能照亮彼此的暗角。”

洞顶突然传来仙鹤爪挠石的声响。

源仲脸色一白,魔纹瞬间爬满半边脸。

姬谭音本能地抓住他的手,神纹光芒化作锁链缠住即将崩溃的咒阵:“为什么不早说魔纹会反噬?”

她发现他的体温正在迅速降低,而自己的神格,此刻竟在主动向他输送力量。

“因为你总用看怪物的眼神看我,”源仲笑着咳出黑血,却仍伸手替她拂去脸上的水痕,“但现在不一样了,你的神格在害怕——害怕失去我这个,连雷劫都替你扛过的疯子。”

咒阵突然炸开。

姬谭音被源仲护在怀里撞向洞壁,追云鹤的尖喙已刺破水面。

千钧一发之际,水晶碑突然发出强光,将两人的身影卷入时光隧道。

混乱中,姬谭音听见源仲在她耳边轻笑:“抓紧我,小瞎子。

这次,我们去看真正的归墟星空。”

等她回过神,发现自己正站在十年前的归墟秘境。

暴雨如注,却有一片妖力凝成的穹顶笼罩着小小泥沼。

十四岁的自己正抱着残玉发抖,而少年源仲跪在她面前,左眼缠着血布,却仍用完好的右眼对她笑:“数到一百了,小瞎子,你安全了。”

“原来你当时……”姬谭音望着少年背后焦黑的狐尾
啷”落地。

他惊恐地看着结界内的场景:姬谭音后颈的神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与源仲魔纹交缠的金红印记,而源仲的银发正逐渐转黑,左臂魔纹退至掌心,化作一枚小小的、会发光的狐爪印记。

“不可能……”玄玑喃喃自语,“神格剥离术怎会让神器共鸣进化?”

“因为我们从来不是神与魔,”源仲站起身,将姬谭音护在怀里,他的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而是被创世神分开的,彼此的另一半。”

他抬手,掌心的狐爪印记与姬谭音后颈的光纹相呼应,归墟星海突然降下流星雨,每一颗流星都带着他们交缠的神血与妖力。

姬谭音感觉自己的身体轻得像羽毛。

她望着源仲眼中倒映的流星雨,忽然发现自己能听见他的心跳——那是比神格共鸣更清晰、更真实的声音。

“我现在是凡人了?”

她伸手触碰他的脸颊,指尖传来的温度让她眼眶发热。

“不,”源仲低头吻去她眼角的血珠,“你是我的神,是归墟的息,是让魔纹开出花来的——”他忽然顿住,望向远处逐渐沉没的飞舟,“麻烦来了。”

归墟深处传来轰鸣。

姬谭音转身,看见海平面下升起一座布满咒文的青铜巨门,门上刻着的,正是千年前圣女与圣子交叠的手印。

玄玑真人的尸体倒在门前,胸口插着半块染血的兽骨——老藤临终前没说完的预言,此刻正浮现在巨门上:“当神之血与魔之骨第三次浸透归墟沙,创世之息将唤醒沉眠的——”巨门轰然开启的瞬间,源仲突然抱起她冲向海边。

姬谭音看见门内涌出的不是洪水,而是带着他们神血的星沙,在海面上勾勒出星图,指向北方那座终年飘雪的狐族旧地。

“冷吗?”

源仲的声音贴着她耳边响起,他的狐耳终于不再隐藏,毛茸茸的触感蹭过她发烫的耳垂。

姬谭音摇头,望着自己手腕上重新浮现的金纹——那是源仲用妖力为她编织的“新神纹”,每一道都缠着他的魔纹作为保护。

“去狐族旧地,”她忽然想起他在沙滩上说的话,“把神玉埋在老梅树下?”

源仲笑了,指尖划过她后颈的光纹:“不仅要埋神玉,还要在树下刻字,”他眼中倒映着归墟新升起的双生星,“就刻‘神之右
晃出细碎光斑,映得他眼下青黑愈发明显。

“再盯着看,我可要收观赏费了。”

源仲忽然睁眼,指尖弹飞一片粘在她祭服上的水藻,“寒潭的水把神女大人的脑子泡傻了?

连追云鹤的灵识都敢吞。”

他笑着扯了扯她袖口,却在触到她手腕时骤然屏息——那里不知何时浮现出与他魔纹同形的淡金纹路。

姬谭音猛地缩回手,后颈神纹传来针刺般的痛。

她看见自己倒映在源仲眼中的模样:月白祭服沾满泥渍,发间还缠着水母的光带,哪有半分往日端坐在祭台上的神圣模样。

更可怕的是,她此刻竟在担心他唇角未干的黑血,胜过担心神界追兵。

“跟紧了。”

源仲突然拽住她手腕,狐耳从发间弹出又迅速隐去,“前面是狐骨林,当年我被逐出族时,曾在这里埋过一样东西。”

他指尖划过结冰的窗棂,冰层上竟浮现出狐狸踩过雪地的足印,“记住,无论看见什么,都别松开我的手。”

狐骨林的雾气带着腐朽的甜腻。

姬谭音的神纹突然剧烈震颤,她看见雾中漂浮着无数狐狸头骨,每只眼窝都嵌着发光的妖核。

源仲的脚步顿了顿,魔纹在手臂上蜷曲如活物,却仍将她往自己身后拉了拉:“别怕,这些都是自愿把妖核留给我的……旧识。”

话音未落,雾中传来沙哑的笑声:“源仲小友,十年未见,倒是学会金屋藏娇了?”

浑身缠着藤蔓的妖修从树影中走出,他左眼蒙着兽皮眼罩,右耳尖缺了半只,腰间悬着的狐头骨吊坠,正是十年前归墟雷劫中,源仲被劈落的尾骨所化。

姬谭音后颈的神纹突然刺痛——这妖修的气息,竟与当年在归墟替她挡劫的妖力如出一辙。

“老藤,你还活着。”

源仲的声音里带着罕见的颤抖,“当年雷劫后,我以为你……以为我被雷火焚尽了?”

名为老藤的妖修抬手,狐头骨吊坠发出微光,“是你留给我的尾骨妖核,替我挡住最后一道劫火。”

他忽然转头望向姬谭音,浑浊的右眼闪过精光,“倒是这位神女大人,竟能让神之左手甘愿用命护着,倒是让老身想起千年前的那对痴人。”

雾中的狐头骨突然集体转向。

姬谭音听见源仲喉间溢出低咒,他的手指正无意识地掐进她掌心:“老
藤,有些事不必再说。”

“为何不说?”

老藤抬手,狐骨林的雾气化作水镜,“千年前,神之左手的宿主狐族圣女,与神之右手的神族圣子,也曾像你们这般互相交付神血——”水镜中浮现出神魔相拥坠星的画面,“结果呢?

神女剜出魔骨祭天,圣子捏碎神格殉情,创世之力最终还是没能阻止归墟崩塌。”

<姬谭音感觉指尖发冷。

水镜中的场景与水晶碑上的画面完全不同,源仲的魔纹此刻正在她手腕的金纹下翻涌,像在呼应千年前的悲剧。

“所以你是来劝我们自相残杀的?”

源仲忽然笑了,笑声里却带着刺骨的冷,“当年在归墟,你明明看见我把残玉塞进她掌心,却故意引开无双殿追兵,现在又何必装好人?”

他指尖凝聚妖力,却被姬谭音轻轻按住。

老藤的眼罩突然无风自落。

姬谭音瞳孔骤缩——他的左眼处,竟嵌着半块刻着神纹的碎玉。

“千年前我是狐族巫祝,”老藤摸了摸眼窝,“亲眼看着圣女剜骨,圣子碎格,所以当我看见源仲小友把残玉给你时,就知道命运又开始转圈了。”

他忽然指向雾中最深处的狐骨,“但这次不同,归墟的创世之息已经开始流动,因为——”水镜突然炸裂。

源仲猛地将姬谭音扑倒在地,三道淬毒弩箭擦着她发梢钉入树干。

雾中传来无双殿暗卫的低喝,而老藤的身影已消失在狐头骨的磷火中,临走前抛来的东西落在姬谭音掌心——是半片刻着“血月潮汐将至”的兽骨。

“抓活的!

神女大人身上有神之右手的完整印记!”

暗卫的声音近在咫尺,源仲的魔纹突然暴涨至肩头,他拽着姬谭音冲向狐骨林深处,却在踏过某具狐骨时,地面突然裂开——下方是深不见底的地洞,洞壁上嵌满发光的狐族灵柩,最中央的石台上,摆着半具染着神血的狐骨。

“那是……千年前的狐族圣女。”

姬谭音认出了骨头上的神纹,与自己后颈的印记分毫不差。

源仲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他望着圣女腰间的铃铛,与自己十年前给她的青铜铃一模一样。

“别碰!”

源仲的警告太迟了。

姬谭音指尖刚触到铃铛,无数记忆碎片突然涌入脑海——千年前的圣女跪在神坛,用神刀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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