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雨井月糖霜的其他类型小说《鬼井迷踪林雨井月糖霜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泷小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舟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载着稻米的商船,船工们的号子声里,不再有糖霜的黏腻,而是带着河水的清冽。“该走了。”他轻声说,“下一个‘癸酉年冬月’,还有新的故事等着我们。”林雨点头,将最后一只银镯放入墓碑前的陶罐。镯身的刻痕已经完全褪去,只剩下光滑的表面,倒映着京城的天空——那里不再有糖雾,只有几朵淡淡的云,像极了母亲当年给她讲睡前故事时,鬓角沾着的棉花。甜煞的故事,终究会被岁月酿成苦糖,沉淀在运河的河底。但林雨知道,只要人间还有对甜蜜的贪念,就会有新的甜煞滋生。而她和苏明修,会带着那些童女的魂魄,继续走在祛煞的路上,让每个冬月的雪,都能干干净净地落下,不再沾着糖霜的血。第五章糖罐迷踪五年后,江南小镇青河镇的糖霜突然泛滥成灾。林雨捏着手中...
《鬼井迷踪林雨井月糖霜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舟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载着稻米的商船,船工们的号子声里,不再有糖霜的黏腻,而是带着河水的清冽。
“该走了。”
他轻声说,“下一个‘癸酉年冬月’,还有新的故事等着我们。”
林雨点头,将最后一只银镯放入墓碑前的陶罐。
镯身的刻痕已经完全褪去,只剩下光滑的表面,倒映着京城的天空——那里不再有糖雾,只有几朵淡淡的云,像极了母亲当年给她讲睡前故事时,鬓角沾着的棉花。
甜煞的故事,终究会被岁月酿成苦糖,沉淀在运河的河底。
但林雨知道,只要人间还有对甜蜜的贪念,就会有新的甜煞滋生。
而她和苏明修,会带着那些童女的魂魄,继续走在祛煞的路上,让每个冬月的雪,都能干干净净地落下,不再沾着糖霜的血。
第五章 糖罐迷踪五年后,江南小镇青河镇的糖霜突然泛滥成灾。
林雨捏着手中的信笺,墨迹在月光下泛着糖晶的微光:“镇中井水一夜变甜,饮者腹中生糖虫,七窍流蜜而亡。”
信末盖着龙虎山的火漆印,却在右下角多出个糖罐形状的暗纹——那是苏明修独有的标记。
“又到癸酉年冬月了。”
苏明修站在檐下,道袍上的云纹已褪成浅灰,腰间挂着的不再是玄阴鱼符,而是串着三十六颗冰糖的念珠,“青河镇的甜水案,与当年古村如出一辙。”
运河的雪水尚未解冻,两人已雇船南下。
船行至镇江段时,林雨在舱底发现半块碎瓷片,釉色与当年紫禁城地宫的糖罐相同,碎片上刻着“苏记糖坊”的字样——正是苏敬之三百年前的商号。
青河镇的石板路结着层薄冰,却泛着不合时宜的甜腻。
村口老槐树下,穿红棉袄的小女孩正舔着糖葫芦,糖衣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斑,可她的影子却分成了两截,脚踝处缠着透明的糖丝。
“姐姐买糖吗?”
女孩举起糖葫芦,签子上刻着“美人饴”的篆字,“吃了能梦见死去的娘亲哦。”
林雨的银镯早已摘下,可腕间仍有灼痛。
她看见女孩袖口露出的银镯,内侧刻着“癸酉年冬月”,与母亲那只一模一样。
苏明修突然按住她的手,低声道:“镇中土地庙供着的,不是土地公,是糖做的灶王像。”
土地庙的烛火在糖雾中摇曳,
魂为纸!”
林雨割破掌心,血珠滴在银镯上,“三百年前你们用甜煞害人,今天我就用这苦血,写断你们的甜梦!”
银镯的金光与血珠交融,糖核表面的金丝银线应声崩断。
瑞和祥掌柜的虚影发出尖啸,化作糖渣融入糖核,《糖经》页页燃烧,露出里面夹着的三百张童女生辰八字——正是三百年前沉井的名单。
糖核轰然炸裂的瞬间,林雨看见无数光点从糖核中飞出,那是三百童女的魂魄,她们脚踝的银镯连成银河,照亮了地宫最深处的景象:玄空子的残魂蜷缩在龙脉核心,早已化作具裹着糖霜的骷髅,手中还攥着半块刻有“长生”的糖牌。
“原来你早就死了。”
苏明修的念珠落在骷髅旁,冰糖滚入龙脉裂缝,“你以为借甜煞就能长生,却不知贪心才是最毒的糖。”
紫禁城的地基发出轰鸣,糖霜覆盖的琉璃瓦纷纷坠落,露出底下真实的青砖——那些被甜煞侵蚀了三百年的砖石,此刻正被运河的苦水冲刷,渐渐恢复成原本的青灰色。
黎明时分,林雨站在故宫的废墟上,看着苏明修将最后一只银镯埋入龙脉核心。
镯身的刻痕终于完全消失,只留下光滑的表面,倒映着初升的太阳。
苏挽站在远处的宫墙上,腕间的“苏绣”银镯闪着微光,身后跟着三十六道透明的身影,正是三百年前的童女们。
“该回古村了。”
苏明修递来块普通的冰糖,“老妇人说,井边的桂花树今年结了苦糖果,能解天下甜煞。”
运河的水在晨光中流淌,载着无数糖罐的碎片,流向四面八方。
货郎的吆喝声穿过故宫的门洞:“卖桂花糖喽,带点苦味的真糖——”五年后,古村的老井旁立起了新的碑刻,上面刻着三百童女的名字,每到冬月,碑前就会开满不沾糖霜的桂花。
林雨坐在井边,看着小狐在梅树下打滚,腕间的银镯早已送给了转世的苏绣,而她自己的手上,只戴着枚刻着“雨秋”的普通玉镯。
苏明修在医馆里替山民诊治冻疮,案头摆着本新写的《祛煞录》,首页贴着片桂花,夹着张字条:“甜煞未绝,但人心若能知甜懂苦,便是最好的灭煞露。”
雪又开始下了,这次的雪片干净纯粹,落在老槐树的枝头,化作点点清露
。
林雨望着远处的灯火,忽然明白,所谓甜煞的永寂,从来不是靠武力剿灭,而是让每个人心里都种下一棵桂花树,既能欣赏甜蜜的花,也能咽下生活的苦。
尾火如昼,照亮的从来不是九重天的仙阶,而是这人间的泥土地上,我们共同走过的,带着药香与梅香的,长生之路。
(全书完)
美人饴”的篆字。
林雨攥紧油纸包,龙纹糖饼在掌心发烫。
昨夜宿在驿站,她梦见母亲穿着红衣站在井边,腕间银镯滴着糖浆,身后是三十六具童女骸骨,每具骸骨的脚踝都系着写有“苏锦”的木牌——那是母亲的本名,也是三百年前本该沉井的糖商次女。
“陈供奉有请林姑娘。”
青衫小厮突然现身,袖口绣着苏州织造府的云纹,腰牌上凝着层糖霜。
林雨跟着他拐入胡同,两侧民宅的窗纸都绘着糖画,画中仕女的眼睛是嵌着的冰糖,在晨光里折射出诡异的光斑。
太医院后巷飘来浓重的甜腥,像极了古村井底的味道。
小厮推开朱漆门,穿官服的老者正对着青铜鼎熬煮糖浆,鼎中浮着几缕黑发,正是林雨纸包里琥珀所嵌的那种。
“林姑娘果然来了。”
老者转身,额间有道糖霜凝成的疤痕,“我是太医院陈墨,与令尊曾有一面之缘。”
他抬手,鼎中糖浆突然化作人形,正是古村遇见的苏绣,“三百年前苏敬之炼‘美人饴’,需用至亲之血为引——你母亲苏锦,便是最后一任‘糖人引子’。”
林雨的罗盘突然碎响,指针断成两截。
她看见鼎底刻着“玄空子”的道号,与运河残碑上的字迹分毫不差——眼前的陈供奉,正是当年背叛龙虎山的玄空子。
“你父亲林若愚,二十年前在古村撞见我们炼糖,”陈墨指尖划过鼎沿,糖浆凝成利箭射来,“可惜他不懂,这‘美人饴’能让贵妃永驻青春,是多少百姓求之不得的福报!”
千钧一发之际,张无为破窗而入,道袍下露出半截染血的腰牌,正是苏州织造府的采办腰牌:“玄空子,你以为换了张皮,我就认不出你袖口的糖霜咒?”
他甩出捆仙索,锁链却被糖浆黏住,“当年你用玄阴鱼符换驻颜术,现在可敢看看自己的真面目?”
陈墨的脸突然融化,露出底下布满糖霜裂痕的骷髅,眼窝里嵌着两颗冰糖:“龙虎山的小崽子,你师爷王灵均的元神还在糖人妃子体内呢!”
他指向殿后屏风,鎏金软轿里坐着个面容不断融化的女子,喉咙里卡着块水晶,“看见没?
这就是皇上最宠爱的‘糖妃’,用你母亲苏锦的魂魄做引,才炼得如此栩栩如生。”
林雨的银镯剧烈发
。”
虚影翻开账本,页面上的字迹竟在吞噬镜中光线,“当年织造府用童女青丝混着糖浆织锦,献给宫里的贵人,说是‘驻颜云锦’——”他指向炉中丝糖,“现在不过是换了个法子,用洋人开的绸缎庄做掩护罢了。”
苏明修突然祭出捆仙索,却见锁链被丝糖缠住,反而将他拽向炼糖炉。
林雨摸出父亲遗留的灭煞露,却发现瓶中液体早已凝固成糖块——原来密室中的甜煞,早已进化成不怕苦水的“丝糖煞”。
千钧一发之际,苏挽突然将十二只银镯抛入炉中,镯身与丝糖发出剧烈共鸣。
林雨看见每只银镯都映出童女的虚影,她们手拉手围成圆圈,竟在丝糖中踏出个“离火阵”。
“用银镯引动童女冤魂!”
苏挽大喊,“丝糖煞的本体是炉底的青丝糖核,只有她们能扯断!”
银镯的金光撕开丝糖,露出炉底那颗裹着无数发丝的糖核,表面刻满“玄空子”的道号。
林雨咬碎舌尖,将父亲的青铜罗盘拍在糖核上,碎裂的指针竟拼成把钥匙,插入糖核的瞬间,整个密室剧烈震动。
炼糖炉轰然倒塌,丝糖化作青烟,露出底下的石匣,里面整齐码放着三百只银镯,每只内侧都刻着不同的名字——正是三百年前被沉井的童女,以及后来在各地失踪的女子。
“甜煞的根源,从来不是糖。”
苏挽捡起母亲的银镯,眼中泛起泪光,“是人心对长生不老的贪念,是用他人血泪堆砌的甜梦。”
黎明时分,苏州城的糖霜随着梅雨融化,瑞和祥绸缎庄的匾额轰然坠地,露出背后“苏记糖坊旧址”的石刻。
林雨站在运河边,看着苏明修将三百只银镯投入水中,镯身的刻痕在水波中渐渐模糊,最终化作点点星光,朝着古村的方向流去。
“下一站是哪里?”
苏挽望着水面,腕间只余一只银镯,刻着“苏绣”二字。
苏明修望向北方,京城的方向飘来几缕糖雾:“该去查查,太医院新进贡的‘桂花膏’了。”
他忽然轻笑,从怀中掏出块普通的冰糖,“不过在那之前,先去古村看看吧——老妇人说,井边的桂花树今年开得格外盛。”
运河的水拍打着石埠头,货郎的吆喝声穿过雨幕:“卖银丝糖喽,不缠魂的银丝糖——”林雨摸着腕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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