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皎皎夏侯权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妻为后:夫人是朕造反的动力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涅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皎皎觉得吓人得很,连忙把眼睛转开了。地上有许多干草,想来平时也有人在这里投宿。夏侯权从身上取出火折子生了把火。四周明亮起来。傅皎皎借着火光才发现夏侯权满脸是汗,神色看着很苍白。她心中大惊,连忙扶住了夏侯权。心里虽是担心人家,可她现在短暂性失语,一句话都问不出来。夏侯权拍了拍她的手背,低声安抚她道:“我没事。”怎么可能会没事儿呢?傅皎皎刚刚骑马坐在前面根本看不到夏侯权的状况,如今才发现这个男人身上很多血。傅皎皎又急又怕,想要帮忙又不知道怎么做。“没事。”夏侯权轻声安抚她道,“只是点小伤,这些血很多都不是我的。”傅皎皎却放不下心来。她看到夏侯权解开了衣裳,这人身上的伤顿时展露了出来。胸膛上斜拉开好大一条狰狞的刀伤。傅皎皎看着就怕。她这...
《宠妻为后:夫人是朕造反的动力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傅皎皎觉得吓人得很,连忙把眼睛转开了。
地上有许多干草,想来平时也有人在这里投宿。
夏侯权从身上取出火折子生了把火。
四周明亮起来。
傅皎皎借着火光才发现夏侯权满脸是汗,神色看着很苍白。
她心中大惊,连忙扶住了夏侯权。
心里虽是担心人家,可她现在短暂性失语,一句话都问不出来。
夏侯权拍了拍她的手背,低声安抚她道:“我没事。”
怎么可能会没事儿呢?
傅皎皎刚刚骑马坐在前面根本看不到夏侯权的状况,如今才发现这个男人身上很多血。
傅皎皎又急又怕,想要帮忙又不知道怎么做。
“没事。”夏侯权轻声安抚她道,“只是点小伤,这些血很多都不是我的。”
傅皎皎却放不下心来。
她看到夏侯权解开了衣裳,这人身上的伤顿时展露了出来。
胸膛上斜拉开好大一条狰狞的刀伤。
傅皎皎看着就怕。
她这才反应过来,她方才一见面就扑进夏侯权怀里的时候这人为什么会闷哼。
这得多疼啊。
傅皎皎心疼极了。
夏侯权打开水囊冲洗了一下伤口,然后用布条简单包扎。
这伤口又长又深,又伤在这种地方,夏侯权抬手的时候眉头都皱了起来,显然很吃痛。
傅皎皎想起这人都伤成这样了,方才居然还抱着她上马下马,鼻子不由得有些酸。
她眼眶也酸酸的。
她凑过去接过夏侯权手中的布条,默默帮这个男人包扎伤口。
有她从旁协助,夏侯权自然省力了许多。
等她勉强包扎结束的时候,傅皎皎发现这个男人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她心里一突,忽而有些郁闷无奈。
果然,她听见这个男人诱哄她道:“夫人,你亲我一下吧,能止疼。”
傅皎皎真是服了这人了,受了这么重的伤都还不忘要跟她亲热。
这男人满脑子都只装着那种事儿吗?
可心里无语归无语,傅皎皎还是贴出去亲了男人的脸颊一下。
她这是第一次主动亲近夏侯权,心里难免不好意思,脸颊顷刻间便烫得不行,就跟烧起来似的。
傅皎皎都不好意思看人家了,低垂着眼眸,小声问道:“现在好点了吗?”
夏侯权低头轻轻吻了下她的唇瓣,轻笑着揶揄道:“都是自家夫君,哪有亲脸不亲嘴的说法?”
傅皎皎一下子脸颊爆红。
这人怎么能……说话这么流氓!
她鼻子间都是血腥味,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方才被那个士兵喷了一脸的血。
她都这副鬼样子了,夏侯权是怎么下得来口的?
傅皎皎脸上热气蒸腾,默默拿过水囊倒水擦脸。
夏侯权从她手中拿过水囊,不动声色地接过了给她洗脸的任务。
傅皎皎脸颊更红了,心里虽然很羞赧,但还是乖乖坐在一边,任由这个男人给她清理血污。
她心里突然有好多话想对夏侯权说,比如这些天她受的苦,比如叛军的作息……
可她偏偏现在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瞪着眼睛干着急。
夏侯权看她一脸想要说话的样子,轻笑着打趣道:“我倒是知道一个法子可以让人迅速放松下来,不过效果因人而异,就不知道对你管不管用。”
傅皎皎好奇地看着男人,用目光示意对方不妨一试。
夏侯权笑着倾身靠近她。
两人气息交汇在一起,唇与唇也贴在了一起。
“要是哪天尹天琼真要对我做什么,我一抹脖子直接死了干净,不会跟你们做什么姐妹!”
艳娘见她说得决绝,面色变了变,若有所思。
曼华却是哂笑道:“说得那般好听,你都已经跟夫君一起呆了一夜,怎么可能还是清白之身?”
艳娘也是这般想的。
傅皎皎冷然道:“为何不可能?”
艳娘眼中尽是风情,媚色满满地笑道:“姑娘,琼郎那方面的瘾很大的,晚上要是没有人伺候,他觉都睡不着。”
曼华讥笑着接口道:“夫君昨晚就只要了你一个人伺候。他怎么可能没碰你?”
傅皎皎脸色顿时特别难看。
她想起尹天琼昨晚翻来覆去睡不着的躁动模样,原来这男人竟是……爱欲成瘾吗?
傅皎皎想想就心底发毛,斩钉截铁地道:“他没碰我。”
“这不可能!”曼华俳笑道,“凡是跟夫君单独待过一屋的漂亮女人就没一个是清白的。”
傅皎皎气得很。
她发现,就算她辛辛苦苦地保住清白,可只要她跟尹天琼待在一处,她的名声还是照样毁了。
“信不信由你。”傅皎皎决然又凄凉地道,“清者自清。”
艳娘巧笑道:“姑娘,琼郎叫我和曼华来伺候你,那自然是极喜欢你的,你何苦这样非要和他划清关系?”
傅皎皎懒得再跟这些人掰扯,冷声道:“你俩既然是来送饭、送衣服的,东西送到了就走吧。”
曼华冷哼道:“谁愿意伺候你!”
她说完扭身就走了。
艳娘歉意地笑了下,起身行了一礼,也告退了。
傅皎皎心里堵得慌。
她现在是彻底没了胃口,饭菜是一口都没吃。
等尹天琼回了营帐,就见食桌上摆着菜肴动都没动过,地上还有碎碗片。
至于托盘里准备的新衣服,仍旧整整齐齐地叠放着,也是不曾有动过的痕迹。
尹天琼问道:“谁惹你生气了?”
傅皎皎背对着人躺在床上。
她忍了忍,最后还是没忍住坐起身道:“你放过我吧。你那么多侍妾,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何必这么折腾我?”
“谁说我要你当侍妾的?”尹天琼道,“我要娶你,我要你做我的正头娘子。”
傅皎皎错愕不已,喃喃道:“可我已经成婚了。”
“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尹天琼直勾勾地盯着她,微笑道,“我听说,你是你前夫抢来的,你也是我抢来的,你嫁我有何不可?”
傅皎皎脑子乱糟糟的。
什么“前夫”?
她跟夏侯权还好好的,哪儿来的“前夫”?
傅皎皎往旁边缩了缩,尽量离这个男人远远的。
她最近都倒霉透了。
过往十六年都没吃过的苦全在最近吃了遍。
这个男人昨晚那么虐待她,现在居然还想娶她。
她要是真落在这人手上跑不掉,她肯定会被磋磨死。
“我夫君和你不一样。”
傅皎皎像是在反驳对方,也像是在说服自己。
“确实不一样。”尹天琼哂笑道,“夏侯权一个土匪头子,被朝廷军和我们江淮军双双打压,整天跟个过街老鼠一样。”
“你跟着他肯定过了不少苦日子吧?”
“我就不同了。”
“你跟着我,我可以保证你衣食无忧,起码能比你跟着夏侯权的时候过得好。”
傅皎皎脑子都快转不过来了。
她难以置信地纠正道:“我夫君是个猎户……”
“猎户?”尹天琼嗤笑道,“专门猎人的猎户吗?”
“江南这几年悍匪多得很。”
“夏侯权也算小有名气。”
“不过,他自己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前路不好走,但为了夫人,就算是刀山火海,他也得闯一闯。
朝廷江南大营。
青年忙得焦头烂额的,一看到府上的暗卫进来了,立马满怀期待地问道:“怎么样,有皎皎的消息了吗?”
暗卫单膝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道:“属下无能,仍旧没打探到大小姐的消息。”
青年正是傅家三郎,傅玄纵。
一听到暗卫这话,傅玄纵勃然大怒。
他一鞭子就抽到了暗卫身上,怒骂道:“我妹妹都失踪一个月了,你们还一点眉目都理不出来。我国公府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何用?!”
暗卫被打得双膝都跪到了地上,深埋着头一声也不敢吭。
他们家三少爷性情暴虐,如今为了大小姐的事情更是暴怒无常。
他们这群做暗卫的动辄挨打挨骂,心里只卑微祈求不被三少爷打死就好。
却在这时,有士兵进帐禀报道:“将军,辕门外有人求见,说是有……安乐郡主的消息。”
傅玄纵神情一亮,激动道:“赶紧请人进来!”
但他略一思索,立马又道:“等一下!”
士兵顿住脚步,等待这位傅小将军的进一步指示。
傅玄纵沉声道:“他既然说有我妹妹的消息,那就让他拿证据出来。若是拿不出证据,将他大打五十大板,不必带来见我。”
“遵命。”
士兵恭敬领命,心说这位傅小爷真是暴虐得可以。就这等残暴手段,只怕以后就算有人真得到了安乐郡主的消息也不敢前来禀报。
等士兵退下后,傅玄纵心情稍微好了一点点。
他收起鞭子,踹了地上的暗卫一脚,嫌恶地道:“滚下去!”
暗卫蹲在地上将自己团成一团,双手抱住小腿,果真如同一颗球一样滚了出去。
辕门外。
夏侯权顶着初秋骄阳候在石墩子旁。
见传话的士兵终于回来了,夏侯权笑着迎了过去。
士兵却是摆着架子,板起脸道:“我们将军说了,你既然说自己知道安乐郡主的下落,那就得拿出证据来,否则,杖刑伺候。”
夏侯权暗暗心惊,心说他这位三舅哥做事儿还真是粗暴得可以。
还好他家夫人早就写了封信给他备着,不然他今天可就麻烦了。
夏侯权从怀里摸出一封书信,很郑重地道:“这是安乐郡主写给傅将军的亲笔信。”
士兵伸手便要来接。
夏侯权却道:“这封信很重要。安乐郡主叮嘱我,务必要亲自交到傅将军手上。”
士兵一脸不屑地看了看他,嗤笑道:“凭你也想见我们家将军?”
他们将军最是看不起寒门出身的人,不然也不至于把人拦在外面,还说出什么拿不出证据就要挨板子的话。
夏侯权这些年行走江湖早已吃过了太多的白眼。
士兵这副样子虽是惹人厌恶,但夏侯权还不至于跟这么个小人物计较。
他拿起手中的书信,冷下脸道:“是安乐郡主托我来见傅将军。”
底层小人物总是畏惧于上层贵族的威势。
士兵方才还一脸嚣张,如今一听夏侯权动用了安乐郡主的名头,脸上顿时出现了些许慌乱之色。
但他还是要面子的,色厉内荏地道:“你等着,我再去向将军禀报。”
中军主帐内。
傅玄纵正一脸火大地看着军事地图。
这时,士兵进来禀报道:“将军,那人说,他有安乐郡主的亲笔书信,不过要亲自送到你手中。”
傅玄纵火气更大了。
他一拳砸在桌子上,神色狰狞道:“这人算个什么东西,还跟我耍起架子来了!”
傅皎皎一个娇娇贵女对于江湖谋生一点概念都没有。
她困惑道:“你不是打猎的吗,为什么还要走货?”
夏侯权一个老江湖,忽悠人的话信口拈来:“打来的猎物总得要卖出去,不然怎么换银子呢?”
傅皎皎恍然大悟。
她想了想,问道:“那我能跟着你一起去吗?”
她也知道男人在外行走,女眷不宜跟着四处抛头露面。
可问题是,她一个人在家里待着太无聊了。
这些日子,好歹夏侯权还会每晚回家和她聊聊天。
可要是夏侯权出远门了,这日子可叫她怎么过哦?
“夫人,”夏侯权很无奈地道,“走货很危险。你跟着我,我会分心,到时候货物护不住,你我也护不好。”
这话说的在理。
傅皎皎也不好反驳。
她难过地往床边一坐,嗔怨道:“可我这日子怎么过呀?成天都找不到一个说话的人。”
夏侯权很愧疚。
他家夫人原本是京都贵女,隔三差五便会有各种交际,这样的日子自然不会无聊。
反倒是因为嫁给了他,他给不了夫人那样的交际圈子,夫人才会每日这般无所事事。
夏侯权想了想,提议道:“要不我给你买些小说话本?”
傅皎皎丧着脸道:“不想看。我就只想跟人说话。”
夏侯权没法子了。
他只能硬着头皮把自己的低贱交际圈子推了出来。
他表面平静,心里其实很忐忑地道:“夫人,你要是实在闲得无聊,不如出去串串门。这附近的人家都与我们家很相熟,说不准……你和他们能聊得来。”
傅皎皎像是听到了什么新奇玩意儿,想了下,问道:“他们就是今天来我们家打马吊的那群人吗?”
夏侯权很勉强地道:“是……”
傅皎皎脸颊一下子红了,有些尴尬地道:“好吧。”
夏侯权看她这样子,一时间也摸不准她的心思。
他一颗心更沉了下去,愈发觉得自己这点本钱在夫人面前拿不出手。
可不管心底有什么自卑情绪,一到了床上之后就成了另一番光景。
正要切入正题时,傅皎皎突然感到腹下隐隐作痛。
她秀眉微微蹙起,有些难启齿地道:“我好像癸水来了。”
夏侯权看了看,确实如此。
行到一半突然碰上这种事儿,实在是扫兴。
傅皎皎不太懂男女相处之道,只能凭借直觉判断夏侯权似乎有点不高兴。
她小声道:“对不住,可这种事情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这话就有抱怨的意思了。
夏侯权有些无奈地笑了。
他其实没有生气。
只是任哪个男人碰到这种情况都难免会有些郁闷。
他只是稍微需要点时间消化一下这点躁动而已。
不过看小妻子这副样子显然是误会了他。
夏侯权赶忙搂住人安慰道:“该我说对不起。你先躺着,我去烧热水。”
傅皎皎委屈巴巴地躺了回去,见夏侯权已经坐在床边要起身,她赶忙拉住人道:“那个……家里没有月事带。”
夏侯权一愣。
他一个男人自然是考虑不到这些事情,如今碰上了,他才幡然察觉到欠缺所在。
他看了眼小妻子因羞耻而涨红的脸颊,心底里对这个小贵妻愈发怜爱。
他柔声道:“没事,我给你找来。”
出了门,夜风一吹,夏侯权才惊然想起来自己应承下来了什么事儿。
他第一反应是要买月事带。
可如今天色太晚,市集早已经闭市。
夏侯权没法子,只能硬着头皮去找人借。
大晚上的,他一个糙汉子敲开附近邻居的门,问人家:“你家那口子有干净没用过的月事带吗?”
这样的话问出口,他自然是遭受到各种暧昧又打趣的目光。
夏侯权心头尴尬,可为了自家小妻子也只能强撑着。
还好问到第三家的时候,那新妇道:“我有新的月事带。”
夏侯权自是千恩万谢,无比真诚地道:“我一定买新的还给你。”
新妇掩嘴憋笑,打起帘子回了里屋。
夏侯权莫名其妙。
这家的丈夫把他送到门口时,笑着提点他道:“月事带都是姑娘们极为私密的东西,一般都是姑娘自己缝自己用,市面上没有流通贩卖的。”
夏侯权这才知道自己闹了个笑话,红着脸尴尬地直道麻烦对方了。
他一路上顶着个大红脸回了家,把借来的月事带递给了殷殷等待他的小妻子。
傅皎皎是个用惯好货的人,月事带一入手她便觉得有点扎手。
可如今这条件容不得她讲究,她只能钻进被窝里把月事带换上。
夏侯权看着拱起来的被子,忍不住问道:“夫人,以前你的月事带都是自己做的吗?”
“不是。”傅皎皎已经换好了月事带,脑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家里有绣娘给我做。”
夏侯权一下子不吭声了。
他私心里再一次意识到了两人在生活条件上的差距。
这种差距渗透在方方面面里,浓情蜜意时或许短暂地感受不到,可一到了柴米油盐之处,那种差距就会越来越明显。
夏侯权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只是个地方小小土匪。
他以前还洋洋得意,觉得自己好歹也混成了某个山头老大。
可现在才发觉,自己实在是井底之蛙。
就他这点家当,还真供不起他家夫人惯有的那种优渥生活。
夏侯权心里有了主意。
他不能只是小打小闹。
他手头如今有百十来号兄弟,但还远远不够,他得趁势发展起来……
翌日。
傅皎皎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空了。
夏侯权给她温好了早饭,两个肉包子,一碗瘦肉粥。
这要搁以前,傅皎皎指不定有多嫌弃。
但现在吃着包子和粥,她心里总觉得甜。
等用过早饭,傅皎皎决定像自家夫君建议的那样,出去串门。
结果她还没出门,有人先找上门来了。
来的人是个姑娘,穿着一身短打劲装,发髻盘得很漂亮,看着很是飒爽利落。
这姑娘像挑看货物似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露出一副“也不过如此”的神情,颇为不服气地道:“夏侯权就喜欢你这样儿的?”
他家夫君则贴了个络腮胡子,人一下子粗犷了好多,看上去确实和原本的样子差别有点大。
两人躲着叛军匆匆赶路。
走着走着,突然有士兵对着他们喊道:“站住!”
傅皎皎心肝一颤,紧张地顿住了脚步,广袖中的手都不由自主地收紧。
他家夫君也停了下来,大手紧紧握着她的手。
她手心里都有些冒汗了。
傅皎皎透过斗篷的薄纱,看到那士兵展开画像,对着她家夫君看了又看。
傅皎皎紧张极了。
虽说他家夫君这般易容后确实和原来的模样有些不同,可说到底毕竟是同一个人,万一被认出来了呢?
那士兵脸色严肃得很,比照了好几眼后,才收起了画像。
傅皎皎一颗心仍旧悬得高高的。
她猜不出这士兵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不曾想,那士兵目光从她家夫君脸上挪开了,转而落到她身上来了。
“把脸露出来!”士兵凶巴巴地道。
傅皎皎吓得往自家夫君身后躲了一下。
夏侯权赔笑道:“我家夫人胆小,还请军爷见谅。”
那士兵跋扈得很,“铮”地一下拔出佩刀,凶神恶煞地道:“把脸露出来,不然当逆贼处置!”
逆贼?
你们自己都是群反叛朝廷的逆贼,还好意思贼喊捉贼?
傅皎皎心里只觉得可笑,脸色难看极了。
夏侯权挡在自家夫人身前,对士兵好声好气地道:“军爷莫怪,我这叫我家夫人把斗篷掀开。”
他说着就往后微微侧过脸道:“还不快把斗篷摘了?”
傅皎皎其实是故意有此做作。
如今女人上街锥帽可戴可不戴。
既然她戴了,那就说明她是一个保守的人,那当然不可能外男说叫她露脸她就立刻露脸,得要她家夫君要求后她再露脸,这样才不显得合情合理。
傅皎皎暗暗拿捏着这个度。
她撩开一点纱幔,露了一点点脸出来。
那士兵虽只看到了一点点脸,但还是眼睛一下子看直了。好标致的一个小娘子!
傅皎皎赶紧把纱幔放下,生怕自己这张脸惹来了不必要的麻烦。
好在这个士兵虽然露出了色相,但也没做出什么当街强抢民女的事情,摆摆手让他们走了。
傅皎皎这才松了口气。
她和自家夫君十指相扣,小小声地道:“刚刚真是吓死我了。”
夏侯权忍俊不禁,打趣道:“我看夫人方才还挺镇定的。”
“那是因为有夫君你在啊。”傅皎皎心有余悸地道,“不过,我心头还是很紧张的,你没感觉到我手心都出汗了吗?”
夏侯权轻笑出声,尤其是听到自家夫人那么骄傲地说出因为有他在,他心里就比蜜还甜。
“是出了一点点汗。”夏侯权夸赞道,“不过夫人还是很镇定,很厉害。”
傅皎皎甜甜地笑了。
两人这一路可算是有惊无险,最后终于抵达了邵府。
青帮这个江湖帮派确实是讲义气。
哪怕邵帮主知道现在叛军在全城搜捕夏侯权,他还是答应帮忙照看傅皎皎。
当然,这里面还有层不可为外人道的缘由——是他闺女把人家夫人弄丢了,害得夏侯权为了救人不得不铤而走险。
夏侯权如今身处险境,他闺女确实多多少少是要负点责任的。
邵帮主于情于理怎么也得帮人家一帮。
向青帮托付好自家夫人后,夏侯权就动身去找傅家三郎了。
夏侯权看了眼天边高升的太阳,深深吸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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