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重云宁舒蕴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掌家:侯府马夫不简单周重云宁舒蕴小说》,由网络作家“苏眷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安冉从宫中赴宴归来,原本兴冲冲的心情早已被一肚子的窝囊取代。她一路疾步回到宁府,连衣裳都未换,便直奔正厅,扑到母亲窦秀婉怀中,声泪俱下地哭诉起来。“娘,您可要为女儿做主啊!宁舒蕴那个贱人,竟然联合外人来欺负我!今日在宫中,宸妃娘娘当众羞辱我,宁舒蕴不仅在一旁冷眼旁观,甚至还帮着宸妃说话!她们分明是串通好了,要让我在众人面前丢尽脸面!”宁安冉一边哭,一边添油加醋地将事情说了一遍,语气中满是委屈与愤恨。窦秀婉对这个高龄生下的女儿向来宠溺得不行,见她哭得这般伤心,顿时心疼得不得了。她轻拍宁安冉的背,咬牙切齿地骂道:“那个小贱人,真是反了天了!竟敢联合外人欺负自己的亲妹妹!她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窦秀婉越想越气,声音不...
《嫡女掌家:侯府马夫不简单周重云宁舒蕴小说》精彩片段
宁安冉从宫中赴宴归来,原本兴冲冲的心情早已被一肚子的窝囊取代。
她一路疾步回到宁府,连衣裳都未换,便直奔正厅,扑到母亲窦秀婉怀中,声泪俱下地哭诉起来。
“娘,您可要为女儿做主啊!宁舒蕴那个贱人,竟然联合外人来欺负我!今日在宫中,宸妃娘娘当众羞辱我,宁舒蕴不仅在一旁冷眼旁观,甚至还帮着宸妃说话!她们分明是串通好了,要让我在众人面前丢尽脸面!”宁安冉一边哭,一边添油加醋地将事情说了一遍,语气中满是委屈与愤恨。
窦秀婉对这个高龄生下的女儿向来宠溺得不行,见她哭得这般伤心,顿时心疼得不得了。
她轻拍宁安冉的背,咬牙切齿地骂道:“那个小贱人,真是反了天了!竟敢联合外人欺负自己的亲妹妹!她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
窦秀婉越想越气,声音不禁提高音量:“皇宫不比别处,今日她让安冉这般丢了脸面,丢的也是我们宁家所有人的脸面!若是连累了安冉的名声,害她嫁不到好人家,我非要和她拼命不可!”
宁明诚坐在一旁,眉头紧锁,听着妻女的哭诉,心中却是另一番思量。
他沉吟片刻,开口问道:“你是说,舒蕴和宸妃娘娘走得近?”
宁安冉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父亲,语气中带着几分怨怼:“何止是走得近?她们姨母姨母地叫着,亲热得不得了!我看就是宁舒蕴在宸妃跟前暗中使坏,故意令我在大庭广众之下丢的脸!”
她越说越委屈,忍不住又嚎啕大哭起来,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窦秀婉见状,更是心疼坏了,连忙将女儿搂在怀中,轻声安慰道:“乖女,乖女,你可快别哭了,当心哭坏了身子。娘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绝不会让那小贱人好过!”
然而,宁安冉的哭声却愈发凄厉,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窦秀婉劝说不下,又见一旁的宁明诚始终沉默不语,顿时迁怒道:“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做事情这般不分轻重,看把安冉委屈的!你这个当爹的,难道就不管管吗?”
宁明诚被妻子这么一吼,脸色也有些难看。
然而,更令他心中不快的是宁舒蕴与宸妃的亲近。
当初,宁明诚与苏家闹得十分难看,几乎是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苏家曾用尽各种手段,试图从他手中将宁舒蕴带走,但宁明诚都未曾放手。
他心中清楚,只有将宁舒蕴留在自己身边,苏家人投鼠忌器才不会真正对他痛下死手。
女儿,是他手中最有力的筹码,也是他对苏家的报复。
——他偏不如了苏家人的愿,这种掌控感让他感到无比痛快。
这些年,宁明诚故意安排人,明里暗里教导宁舒蕴,将她培养得对苏家充满仇恨。他乐见宁舒蕴对苏家的冷漠与敌意,斩断她与苏家的联系,让苏家永远无法得偿所愿。
可如今宁舒蕴竟与宸妃走得如此亲近,这无疑是对他多年苦心经营的一种背叛。
宁明诚心中怒火中烧,脸色阴沉得可怕,心中暗自思忖:“势必要给她一番教训,让她知晓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竟敢背着我与苏家勾结!”
直到周重云按到了脚踝的一处,宁舒蕴忍不住低声痛呼,眉头紧蹙。
周重云却将她整个人揽进了怀里,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与关切:“你脚怎么还这个样子?那群太医没给你处理?”
当然叫来太医处理了,只是太医也没有什么更好的法子。这种扭伤只能自个儿慢慢好,若是想好得快些,只能辅以药酒按摩活血。
可宁舒蕴哪里受得住这跟钝刀子磨肉似的疼?还没几下,她便疼得直抽气,索性打发人下去了。
慢点好就慢点好吧,大不了好生修养着。
只是这话宁舒蕴才不会对周重云说。
她现在压根不想理会这个男人。随随便便就闯进她的闺房,这像什么样子?
她心中又羞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宁舒蕴其实很想将自己的脚从这男人的手里抽出来,但她不敢使力气,怕自己伤上加伤。
她的脚踝本就红肿得厉害,此刻被周重云那粗糙厚重的大掌包裹住,仿佛被他轻轻把玩一般。更让她气恼的是,她整个人都被他抱在了怀里,动弹不得。
“你没让太医来看?”周重云眉头快拧成了疙瘩,目光紧紧盯着她那只肿得老高的脚踝,心疼无比。
“说话。”周重云示意宁舒蕴回答自己刚才的问题,但这女人好似今天打定主意不和他说话了。
她抿着唇,别过脸去,一副倔强的模样。
周重云无奈,心中却明白她又在耍小性子了。
不过,眼下他更在乎她的伤处。
他掏出特意带来的药瓶,倒了些药酒在掌心,直接上手揉搓她的脚踝。
“啊!”宁舒蕴痛呼一声,声音里染上了哭腔,“你干什么?”
“忍着点,你这伤处淤血不揉开,好得慢。”周重云语气坚定,手上却加大了力道。
宁舒蕴疼得头皮发麻,几乎要炸开。
然而她没有惊呼,也没有挣扎,而是一扭头,咬在了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上。
周重云的手臂硬邦邦的,肌肉紧绷如铁,宁舒蕴一口咬下去,力道极重,口中直接泛起了血腥味。
她心中暗想,若是他不放手,她便绝不松口,看他能忍到几时。
然而,这并没有阻止周重云的动作,甚至连他的节奏都没有被打乱。
他依旧用那几乎要将她捏碎的力道,揉搓着她肿起的脚踝。他的手掌粗糙而有力,每一次按压都让宁舒蕴疼得直抽气,可她咬紧牙关,不肯示弱。
直到后来,宁舒蕴咬得腮帮子都酸了,周重云却依旧不闻不问,仿佛她咬着的并不是他的肉一般。
宁舒蕴终于无趣地松了口,心中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周重云的动作依旧未停,直到她的脚踝被揉得发烫,淤血渐渐散开,他才稍稍放缓了力道。
宁舒蕴整个人脱力一般躺在他的怀里,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鬓发微微汗湿,贴在脸颊上,显得格外狼狈。
周重云低头看她这副受了天大委屈的难受模样,心中不由得一软。
他收拢手臂,将她更紧地揽在怀里,低头在她微微汗湿的发鬓上轻轻吻了吻,动作温柔而怜惜。
宁舒蕴已经完全不想搭理这人了,她闭着眼,任由他抱着,心中暗自腹诽:“很好,这狗男人死定了。”
周重云再三保证:“我绝没有想要戏弄你的心思。我不想骗你,但这些信息我真的暂时不能告知于你。”
“周重云,你凭什么觉得,仅靠着你这几句单薄的话,我就要相信你?谁给你的勇气?”宁舒蕴的声音轻飘飘的,仿佛从极远的地方传来,带着几分疏离与讥诮。
周重云眉头微蹙,心中没来由地涌起一阵慌乱与烦躁。
他尤其不喜她这副模样,仿佛将自己隔绝在千里之外,连带着他的心也跟着忽上忽下,难以安定。
“蕴儿,我绝不会伤害你。”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坚定。
宁舒蕴却仿佛没听见他的话,目光忽然落在了他的唇上。
她微微倾身,凑近了几分,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仿佛在寻找什么特殊之处。
“你们男人的嘴,总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就给人承诺吗?”宁舒蕴真诚疑惑的发问。
而后,轻嘲一声:“真是怪廉价的。”
宁舒蕴的反应,显然是打定主意不信周重云说的话。
“……你这女人……”周重云也不知如何是好了,无力感席卷全身。
他从未遇到过像宁舒蕴这样的人,软硬不吃。好言软语她听不进去,来硬的他又狠不下心,她就像一团捉摸不定的风,让他束手无策。
周重云心中郁气翻涌,仿佛一团火在胸口燃烧,烧得他理智几近崩溃。
他再也按捺不住,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影一步步逼近,目光如炬,仿佛要将她吞噬。
宁舒蕴强忍着想要逃离的冲动,倔强地与他对峙。她的指尖微微发颤,却依旧挺直了脊背,不肯示弱。
哪有人什么信息都不透露,还反要别人毫无保留的信赖他?这种敌在暗、自己在明的感觉,让宁舒蕴如芒在背。
她不喜欢这种不安,更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
宁舒蕴何尝不知道,自己的不妥协,显然让周重云不快了。
一时间,室内静谧得令人窒息,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际,急匆匆地敲门声响起,打破了这场无声的对峙。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二小姐出事了!”燕儿气喘吁吁地喊道。
屋内,宁舒蕴仍旧与周重云对峙着。
门外,燕儿急得直跺脚,嘴上话说个不停:“二小姐坠河了,现在高烧昏迷,老爷让您带着太医赶紧过去看看!小姐,您还是起吧,老爷遣钱管家亲自来通传的。”
燕儿没说完的话,宁舒蕴自然明白,她虽对宁安冉并无姐妹情谊,但碍于礼数,还是得过去探望一番。
“你还不离开吗?非得把事情闹大了?让人看看宁府千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夜半三更在房内与野男人私会,好让我身败名裂吗?”
宁舒蕴神情淡漠,好像即将面临危险困境的不是她自己。
她话未说完,就感受到了周重云身上怒意高涨。
然而,他并未多言,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中既有警告,又夹杂着一些宁舒蕴看不懂的情绪。
燕儿推门而入时,周重云已经动作利落地翻窗离开了,仿佛他从未出现过一般。
“小姐,燕儿这就伺候您更衣。”燕儿急忙说道。
宁舒蕴点了点头,语气平静:“不必太繁琐,我们速去速回。”
她倒要看看宁安冉这次又玩什么把戏。
宁舒蕴带着太医赶到宁安冉的院子时,远远便听见屋内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宁舒蕴愣了愣。
一时间,差点没想起来自己给这人下了什么任务。
直到脑海中闪过那间破旧的柴房,那个肤色黝黑、力道奇大的男人……她的心跳微微加快,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袖。
她敛敛心神,压下心中的波澜,继续听下属的汇报。
“是属下轻敌了,未曾想到那名男子竟是个练家子,武功远在我之上。几招下来,属下便身负重伤,若非那人有心留活口,这条命恐怕都难保不住……”下属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懊悔与不甘。
“属下此番艰难逃生,后再寻回去,也失了那人行踪。是属下办事不利,愿领罚。”他单膝跪地,头垂得更低,语气中满是自责。
宁舒蕴拧眉,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这人可是苏家暗中培养的家臣,能力非同一般。若非她遇险时发出紧急求救信号,苏家人怕是也不会轻易动用这等人物。
可这般人物,竟抵不过一个小小庄子里的马夫?!
或许那人本就不是个马夫。
宁舒蕴心中暗忖,思绪如潮水般翻涌。
那日她慌乱间躲进的那处庄子,宁安冉他们绝不可能算计到如此地步。再说,若真是宁安冉的布局,最理想的结果应当是在那间破柴房里,将她与那马夫抓个现行,彻底毁掉她的名声,可事实却并非如此。
至少可以肯定,那人和宁安冉他们不是一波的。
宁舒蕴在心中下了结论。
那庄子的主人她倒是晓得,是户部侍郎程良翰家的田庄。
宁舒蕴当时想着,自己与程府小姐素有嫌隙,宁安冉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竟没跑远,反而就近找了一处地方躲了起来。她与燕儿伪装了身份混入庄子,事后也让人将痕迹抹除得干干净净……
如今,宁舒蕴已在宸妃的帮助下,圆了几日失踪的漏洞。现在谁再来拿那几日说事儿,她大可以来个抵死不认。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稍稍平复。
“罢了,此事就此作罢。”宁舒蕴摆摆手,示意那人退下,“你且回去养伤,日后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
下属恭敬应声,悄然退下。
屋内再次恢复了寂静,只剩下宁舒蕴一人站在窗前,望着夜色出神。
她的脑海中不由浮现那日的场景——昏暗的柴房,男人粗重的呼吸,以及那双深邃如墨的眼睛。
她不知那男人的身份,也不曾留下任何关于自己身份的痕迹。
或许,他只是个江湖人士,偶然路过此地,与她萍水相逢。
这样的缘分,本就如浮萍般短暂,不如就当作是一场意外,随风散去。
反正日后也不会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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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天气愈来愈热,圣上前往行宫避暑的事宜已提上日程,宁家人有幸随行在列,府中上下莫不欢欣鼓舞。
宁明诚自不用说,心中早已盘算着如何借此机会攀附权贵;宁安冉更是喜出望外,能摆脱两位嬷嬷的严苛教导,她简直求之不得。
倒是宁舒蕴对此意兴阑珊。
她对酷暑并不畏惧,行宫去与不去对她来说并无差别。更何况,若是去了,反倒麻烦——那么多贵人扎堆,稍有不慎便会冲撞了谁,整日还要应付繁文缛节,实在令人头疼。
于是,宁舒蕴索性称病,想借此避开这趟行程。
没曾想,宁明诚却坚决不同意,甚至要带着家医一同前去,态度强硬得不容置疑。
宁舒蕴一时不解。
殊不知,宁明诚是怕宸妃误以为他们暗中使坏,故意不让宁舒蕴随行。若宸妃因此迁怒,宁明诚恐难以招架她的报复。
如此这般,宁舒蕴再不情愿,也只能无奈跟上。
突然,一道惊雷炸响。
宁舒蕴吓得浑身一颤。
倒不是这响彻耳边的轰鸣雷声,而是窗外伸进来拉住她的一只湿漉漉的粗糙大掌。
宁舒蕴被那只突然伸来的手惊得浑身一颤,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一股蛮力便将她整个人拽向窗边。
她的腰肢撞在雕花窗棂上,疼得她惊呼一声。
“周重云!你疯了不成?”宁舒蕴压低声音怒斥,却在对上那双眼睛时心头一凛。
平日里总是噙着笑意看她的眼睛,此刻竟赤红如血,像是被逼到绝境的野兽。
雨水顺着他的眉骨滑落,滴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凉得她一个激灵。
“劳资是疯了。”周重云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他粗粝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力道大得让她吃痛,“从第一眼见你,就疯了。”
宁舒蕴还未来得及反驳,唇便被狠狠封住。
这个吻毫无往日的温柔,带着近乎绝望的掠夺,她尝到了血腥味,分不清来自谁的唇舌。
周重云身上湿透的粗布衣裳紧贴着宁舒华责的云锦裙,冰凉的雨水浸透衣衫,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放开……”宁舒蕴的抗议被尽数吞没,周重云一手扣住她的后颈,一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衣带。
宁舒蕴又惊又怒,抬脚就要踢他,却被他早有预料般压制住双腿,整个人被他困在窗边动弹不得。
窗外电闪雷鸣,暴雨如注。
宁舒蕴真怕有人经过看见这荒唐一幕,却又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周重云的手已经探入她的衣襟,粗粝的指腹激起她一阵战栗。
“周重云!”宁舒蕴终于寻到空隙偏开头,声音压得极低却满是怒意,“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周重云低笑一声,那笑声里没有半点温度:“我当然知道。”
他一把扯开她的外衫,动作粗鲁得让她蹙眉,“我在让侯府的大小姐记住,谁才是她的男人。”
宁舒蕴羞愤交加,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而后被他轻易捉住手腕按在窗棂上。
周重云突然贴近,突如其来的亲密让她疼得弓起背,指甲深深掐入他的手臂。
“疼……”她眼角沁出泪来,声音都在发颤。
周重云低头咬住她的耳垂,湿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疼就对了。”他的动作强势而霸道,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叫出来,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宁舒蕴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出声,却在某个瞬间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吟。
周重云喉结滚动,更加肆意地索取。
“对,就是这样。”他的话语带着前所未有的占有欲,“什么大家闺秀,在我怀里也不过是个会脸红的小娘子。”
宁舒蕴气得浑身发抖,却在这强势的亲近中可耻地软了身子。这认知让她羞愤欲死,偏偏周重云还故意在她耳边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就在她即将沉沦的瞬间,一股异样的铁锈味钻入鼻腔。宁舒蕴猛地清醒过来——是血的味道。
她这才注意到周重云的呼吸比平时粗重许多,额角的青筋暴起。
她试探性地将手覆上他的后背,掌心立刻触到一片凹凸不平的新伤痕。
周重云肌肉一僵,动作却更加凶狠,仿佛要用亲密掩盖疼痛。
“你……”宁舒蕴想要询问,怎么受伤了,却被周重云捂住了唇。
他眼神阴鸷,声音沙哑:“算了,你还是别说了,总是说些我不爱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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