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景格宋欢颜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行其野全局》,由网络作家“陈景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早上我没见到他,在手机上收到了他出差的消息,他说抱歉不能帮我搬家。我的确有些失望。这周末我去他的诊疗所复查,可值班的护士告诉我他不在。怎么需要出差这么久?我在心里又重复一遍这句话才发现不对劲,我怎么最近这样在意他?从诊疗所回家,我不知不觉走到迟景深家楼下,我朝前望望,突然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迟景深?他身边还有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生,两个人距离很近,有说有笑。我快走近的时候他们分开了。迟景深朝我笑笑“最近心情怎么样?”“不怎么样。”我没多说话,更没回应他的笑,转身回去了。他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拧眉想了好久我刚才的反应是为什么。下一次的复查我又没准时去,我觉得自己病好了,不需要再去了。手机上没有一点消息,我对迟景深来说只是一个普通的病人...
《我行其野全局》精彩片段
早上我没见到他,在手机上收到了他出差的消息,他说抱歉不能帮我搬家。
我的确有些失望。
这周末我去他的诊疗所复查,可值班的护士告诉我他不在。
怎么需要出差这么久?
我在心里又重复一遍这句话才发现不对劲,我怎么最近这样在意他?
从诊疗所回家,我不知不觉走到迟景深家楼下,我朝前望望,突然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迟景深?
他身边还有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生,两个人距离很近,有说有笑。
我快走近的时候他们分开了。
迟景深朝我笑笑“最近心情怎么样?”
“不怎么样。”
我没多说话,更没回应他的笑,转身回去了。
他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拧眉想了好久我刚才的反应是为什么。
下一次的复查我又没准时去,我觉得自己病好了,不需要再去了。
手机上没有一点消息,我对迟景深来说只是一个普通的病人,他之前对我说的那些话大概率也是出于安慰,安慰一个有轻生念头的人。
门口突然响起铃声,声音急躁,打开门才发现是迟景深,他很急,一下子闯了进来。
“怎么没去复查?
又起晚了?”
“我觉得自己病好了,好像不需要复查了。”
我看着他急匆匆的模样心里有点埋怨又窃喜“你怎么不打电话?”
“你如果不想接我打了也没用。”
他直接进来了,手上拎着包。
“伤好了吗?”
“好一些了。”
他拿出包扎的纱布和恢复的药膏,我却抽走了手“我家里有药膏,这些我自己来就好,你还有工作和自己的生活,如果以后没有其他事别这么急匆匆来我家,免得别人误会。”
我早上还没吃饭,现在想撵走他,然后自己弄些东西吃。
“你是指谁会误会?
你的……男朋友吗?
我……”我没回答,他把东西收起来走了。
这之后我们都没联系过,我有时也会想,或许那不是他的女朋友,但我这人别扭,也不敢问。
一个月后,我收到了领导的邀请一起吃饭。
“看样子小林恢复得不错,这段时间休息的很好吧?”
我点点头,门口又进来一个人,是迟景深。
“小迟你应该早就认识了,你们是同龄人,就坐一块吧。”
我和这群领导相处的不错,在单位里有成绩的人是领导身边的香饽饽,我也算其中之一,而且我们一起出过任务,相处得很好。
饭局接近尾声时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不太熟的中年女人“小林这些年一直在忙工作,还没男朋友吧?
我有一个侄子在本地工作,有本地户口,长相身高都不错,你有没有兴趣交个朋友?”
我的大领导凑近我旁边“我听那个小迟说我们小林有男朋友了,不用你介绍。”
“有男朋友了?”
那女人脸色一变,掏出手机“我这个侄子也不错的,我有照片,我给你找。”
我瞪着眼睛看向迟景深,低声道“我什么时候有男朋友?”
他皱皱眉“不是吗?”
女人点开照片,我凑过去看了看,是全身照,脸不清楚。
“我给你放大看看。”
一道黑影突然挡在我们中间,迟景深把女人推到一旁“今晚原本我要给清裴复查的,时间差不多了,各位慢慢吃,我们就先走了。”
我被人拉出包间,一路走到楼下,晚上的风很凉,迟景深把外套披在我身上。
“你没男朋友?”
“没有。”
“那你上次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在一起谁会误会?”
“你的女朋友。”
“哪里来的女朋友?”
我没回答,他绞尽脑汁想了想,想出了那天的事情。
“我女朋友下周结婚,你要去吗?”
他把手机打开翻开一份电子请柬,第一页的婚纱照是那天的女生,新郎另有其人。
“她是我学妹,她的婚房和我们在一个小区,上次是碰巧,我没女朋友。”
“知道了。”
我很舒心,但不愿被他发现,于是怂着肩走在前面。
“车在前面,我们一起回去。”
“我自己回去。”
“我们一起。”
我的记忆断断续续,很多时候我甚至记不得自己已经回来了。
任务圆满结束,表彰大会那天我还在心理医生办公室接受治疗。
我的医生是那天救我出来的人,他叫迟景深。
“这段时间的心理疏导有起作用吗?
还会失眠吗?”
“失眠症状好了很多,但是我会做噩梦,我开枪打陈舒远那天的场景我连续梦了一周,梦见自己没有打中,陈舒远报复我。”
说到这我情绪激动,咬紧牙关眼眶通红。
“闭上眼睛,深呼吸。”
我尝试稳定住自己的情绪,照着他说的做。
“放轻松,舒展开身体,可以用自己觉得最舒服的姿势躺在沙发椅上。”
这是我近期睡得最快的一次,迟景深的声音很柔,很轻易地就能拽我进梦乡。
我好久没有休息了。
睡到晚间,我又开始做梦了。
梦里陈舒远用枪抵着我的脑袋“你死定了!”我摸向后背,藏好的枪不再了,我急得要命,可那颗子弹早就射穿我的大脑,我呼吸急促喘不过气,又逃不出自己的梦。
“别杀我,不要杀我,我不要死,不要,别带我走,我不要和你走,不要啊!”我的声音很大,身临其境,醒过来仍旧觉得没从梦境中脱离,迟景深站在我的不远处,我没有犹豫冲向他紧紧抱住他“我不要死,不要死……”我嘴里呢喃着,他温柔抚过我的头“不会死,不会的,你已经不在那了,陈舒远和陈景格都被关进监狱了,他们下周执行死刑,不会的。”
我拼命摇头“他们还没死,他们如果逃出来呢?
一定会找我的,一定会!不会的。”
迟景深安慰了我好久,我心里才舒坦起来,情绪也稳定地平复了。
家里没人的时候我半夜醒来只能在害怕中度过,一直等到天亮恐惧感才会慢慢消失,这样的生活已经过了好久了。
“迟医生,我晚上能住在这里吗?”
“这里晚上关门,你可以和朋友一起住,朋友的治疗是最有用的。”
“我卧底这么久,早就没朋友了。”
迟景深停顿一刹那“你晚上会害怕?”
“我每天都会梦见他,那张脸反复出现在我面前。”
我抬头对上迟景深的眼睛“他每晚都会在梦里把我杀掉。”
“这是你潜意识里的恐惧,你试着换种心情换种环境,待在自己觉得舒适幸福放松的环境里更容易恢复。”
“我会努力的。”
我坚持做心理疏导,长期下来确实有作用,但我心底里觉得这治不好我的心病。
这周末我没去复查,手机静音好久,我一直站在阳台边上,不久后闻见一股异样的味道,心情也跟着变得不好,我回房间准备睡觉。
我是被敲门声吵醒的,醒来后房子里都是漆黑的烟,呛得我说不出话。
“快出来,楼上着火了!”我迅速往楼下跑,那火势好凶猛。
到达空旷地带后我打开手机才查看到一条条消息,来不及仔细看,电话又弹了过来。
“你有事吗?
你现在在哪?
我在去你家小区的路上。”
“我没事。”
迟景深的语气比我这个当事人还急躁,他连外套都没穿。
“你受伤了?”
我注意到自己被烧烂的袖口,看见里面的伤痕,不大。
“不疼。”
住在这的第八天,我觉得不平常了。
这几天我一直睡不着,陈舒远的作息我摸得很透,其他人的作息我也大概清楚。
“过两天我们会走,不确定下次什么时候落地,要长时间在车上,今天他们去买东西,你有什么需要的?”
“有,但我想自己去买。”
“不可以,把东西告诉他们,你留在家里。”
“我要买卫生巾,我要自己去买。”
陈舒远拧眉看我,他忽地大力捏住我的下巴“叫他们去买。”
我被捏的很疼,连带着这几天的委屈一同挤出眼泪,他眨眨眼手上力气弱了下来。
“我想自己去买。”
他扔给我一个钱包“你只有半小时,我找人在店门口接你可以吗?”
我点点头。
这是我第一次出去,外面的模样我都快忘了。
陈舒远派人带我去商店,那人站在门口留我自己进去。
商店里侧带着鸭舌帽的男人是接应我的人,我第一眼就找到他,他压低帽檐把我拉进商店的隔间,递给我一个袋子“换衣服,快点。”
他走出隔间望风。
“好了。”
商店的后门停着一辆车,我快速钻进车里,一切都那么不真实,车子速度太快,快到我以为自己在做梦。
我傻愣着目视前方,身边的人突然把手搭在我的手腕上,这几天我对陌生人的触碰尤为敏感,后背都跟着抽搐起来。
转眼他在给我把脉“放轻松,深呼吸,我提前了解过你的身体状况,他们打你了?”
“嗯。”
看着我身上大大小小的鞭痕,他表情沉重,给我又处理了伤口“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摇摇头没说话,他眉头紧锁。
“我是医生,你不舒服可以告诉我,我是来接你出去的,请相信我。”
我精神紧绷得厉害,听不进他的话。
车子快要开进那树丛,身后突然出现一辆紧跟着的车,那架势是要拦下我们。
“是他们,他们来抓我了,是他们!”我声音颤抖,这些天的精神虐待早就被磨灭了信心。
我怕。
“别怕。”
后面响了枪声,我觉得耳边声响异常得大,心里的弦绷得很紧。
我们的车子被截停了。
“会有人来接我们,他们马上到。”
他拉下车窗开了两枪,枪法很准。
陈舒远开车用力撞了上我们这辆,我被震得厉害。
“林清裴,你最好别让我抓到你,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
我大脑嗡嗡直响,只想求救援的人快一些。
“枪不够,你先待在车里。”
可来不及了,陈舒远直奔着我来,一把打穿车玻璃拉开车门,他不顾手上的血把车门打开揪着我的脖子出来,我攥紧拳头还手,可我好些天没吃过饱饭了,没力气。
“你怎么这么不老实?”
我被他重重摔在地上,磕到了头,刚包扎好的伤口再次撕裂,好痛。
来救我的那人拿着枪直奔我俩“不许动,放开她!”陈舒远一把拉我起来,枪口对着我的脑门“放我们俩走,不然我现在杀了她。”
我拼命摇头,对面的人举起双手放下了枪。
我缓缓把手伸进背后口袋,腰间别着的枪被我掏出,没有意思犹豫,我射向陈舒远的后腰,子弹穿进他身体,他应声倒下。
剧烈的枪声让我耳鸣,我短暂地听不进声音也倒下了。
“林清裴,别睡!”救援队来了,我被拉走了。
“那枪不是我们的,你从哪拿的?”
“我在他们那偷的。”
……“病人身体没有大碍,但受过严重惊吓和虐待,心理需要时间恢复,建议进行心理疏导。”
船停靠在岸边,我的手表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扯下来。
陈舒远拉着我手上的绳子走在前面,树林的最里侧像是另一个世界,基础设施健全,陈舒远带我进了一间房子,他身边跟着的人也一同进来。
这房子不小,陈舒远扯着我进了最大的那间卧室里,我心脏跳得很快,他把我扔到床边朝外面喊了一声“盯好她,我要出去,人没了我要你们命。”
“知道了,远哥。”
我不知道自己在哪,没有趁手的武器,身上都是伤痕,没有经过任何处理,想出去简直比登天还难。
房间里的窗户禁闭着,我透不过气。
太阳最大的时候,我最饿,门外出了动静,没多久扔进来一盒饭,饭菜散在袋子里,外面的人脾气不好道“快点吃了,别饿死了。”
“我被绑着,怎么吃?”
他们对视一眼,不想放开我,毕竟我逃跑过一次。
“知道陈舒远为什么绑我吗?
我对他来说意义不一样,你们现在对我好,以后有你们甜头吃,我不会再跑了,我满身是伤这根本跑不出去,就算跑到河边我也划不了船。”
陈舒远是个疯子,他们不敢得罪他,我要是真被饿出好歹他们不会好过。
“那就给你放开,你老实点。”
我狼吞虎咽吃完饭就躺在床上静静待着,这种感觉让我很不安,我不想以后都活在这。
我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这地方什么都没有,甚至连基本的生活用品都没有。
下午房间里的人接到消息,有人出去了,他买了些必备用品。
“远哥,你回来了!”听到这我有些慌乱,被他打后我听见这名字就有应激反应,立马闭着眼睛装睡。
房间的门被打开,我紧闭眼睛,感觉到有人在触碰我的脸“林清裴?”
“林清裴?”
男人的气息越来越近,我被迫睁开眼睛。
“休息的好吗?
还想不想跑?”
“我不跑了,跑不掉。”
“你乖乖的,我以后不会再打你,昨天是我下手重了。”
他说着从包里拿出一袋处理伤口的药“你起来,我帮你。”
我下意识地躲避,他不满地皱眉。
没办法,我被人绑架就得识相,忍着心里的不适让他帮我处理了伤口。
至少不会感染了。
陈舒远现在做什么都会避开我,我完全不知道他每天在做什么,他只会偶尔监视我。
接近傍晚,他洗漱后进了被子,我头皮发麻试图出门,他牢牢攥住我的手“想跑?”
“我去沙发那睡。”
他把绳子绕到我的手腕上和他的手连接在一块,我想拒绝却对上他愤怒的眼神“别逼我这么晚和你吵架。”
同床共枕我直到后半夜都睡不着,陈舒远也睡得不好,他这人最警惕,我躺在身边他每时每刻都把注意力放在我们绑在一起的绳子上。
在这房子里住了一周,我完全没脾气了,每天过着重复的生活,但雷打不动观察着房间里的变化。
我和陈舒远的卧室里有一个隔间,我花了五天时间破解了门上的密码,最近我发现里面多了枪,不止一把。
吃过晚饭后我在房间里构思这段时间观察的房间布局,窗子突然多了声响“林清裴,收到请回答。”
“林清裴……”声音很小,但足够让我听见。
“收到。”
为了嫁给毒枭老大陈景格,我和家人朋友都断了联系,只身前往他们的地盘。
“我会对你好一辈子,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和朋友。”
结婚四年,我怀孕八次流产七次,医生说我再流产一次就会失去生育能力,可陈景格的青梅宋欢颜派车撞了我,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我难产大出血的第二天接到了陈景格要和宋欢颜要办婚礼的消息。
“欢颜得了绝症只有一年时间了,一个婚礼而已,你才是我唯一的老婆。”
“好,我好人做到底,尊重你们。”
婚礼的前一周,我得知宋欢颜怀了陈景格的孩子,我发了疯。
“她只是想在这个世界留下一个血脉,你连这都不能满足吗?”
这晚他和宋欢颜在我隔壁承欢,我拿出衣帽间最里层的枪擦干净。
行动是时候开始了。
宋欢颜和陈景格有孩子的事情是陈景格的亲弟弟陈舒远告诉我的,他是家里的二把手。
我并不意外,因为宋欢颜的病,我四年来忍让她无数次,他们发生什么都在我意料之中。
我出院的那晚陈景格把宋欢颜带到家里。
“姐姐,我一个人在家住有些害怕,我们的婚礼就快开始了,我住在这一段时间,你应该不会介意吧?”我冷眼看着陈景格:“我还没死呢?
你和她结婚生子住婚房,把我当什么?她只是想在这个世界留下一个血脉,你连这都不能满足吗?”
“她只剩一年时间了,你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和她造孩子,而是带她治病。”
宋欢颜扶着脑袋踉跄两步:“景哥哥,我的头好晕啊,孩子又闹我了。”
陈景格抱住宋欢颜瞪了我一眼:“神经病!”他们进房间了,我转身回卧室休息。
这几天我睡得不好,心跳的很快,浑身都没力气。
我住院的那几天陈景格从没露过面,他已经把我流产当做平常发生的小事了,四年来我被宋欢颜开车撞过,从楼梯上推下来过,绊倒过,找人挟持过……每次都因为宋欢颜的心脏病一带而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们一起的卧室他已经三个月没有进来过了。
房门突然被人转开,我有些欣喜地看着陈景格,把身边的位置让了出来。
他满眼都是冷漠,拿走了我的保养品“我今晚不在这睡,你还没习惯吗?”
“那保养品是我的,你买给我的。”
“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没了吗?
吃这些做什么,浪费!”房门被他重重关上,我低头叹了一口气。
隔壁房间传来声音,这房子隔音效果不好。
“你小心点,我肚子里还有宝宝呢!不是刚怀上吗,没事的。”
激烈刺激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
为了让我眼睛红肿,我用卫生纸擦了一夜的眼睛。
直到眼睛像是彻夜痛哭过一般,起身去了衣帽间。
藏在最里侧的枪被我找了出来,是我来这之前带在身上的,成色很好,我一直都在保养。
我擦干净上面的灰。
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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