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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我的真名天女全局

晔殊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她就是我的真名天女》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晔殊”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印珊江鉴铮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他与一位英姿飒爽的地质勘察工程师,曾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过往。分开的七年零五个月里,那漫长的时光,于他而言,是无尽的思念;于她而言,是重寻自由的旅程。而一场大雨,成为了他们命运转折的契机。在雨中,她毫不犹豫地拔出地质锤,精准地敲掉了他的后视镜。这看似鲁莽的举动,却如同一记重锤,敲破了他内心冰封已久的壁垒。尘封的情感瞬间翻涌,那些被岁月掩埋的记忆,在这一刻破土而出。曾经,他选择在思念中默默守望,给她自由;如今,这场意外的重逢,让他明白,往后余生,他不想再与她错过。...

主角:印珊江鉴铮   更新:2025-04-10 1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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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印珊江鉴铮的现代都市小说《她就是我的真名天女全局》,由网络作家“晔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她就是我的真名天女》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晔殊”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印珊江鉴铮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他与一位英姿飒爽的地质勘察工程师,曾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过往。分开的七年零五个月里,那漫长的时光,于他而言,是无尽的思念;于她而言,是重寻自由的旅程。而一场大雨,成为了他们命运转折的契机。在雨中,她毫不犹豫地拔出地质锤,精准地敲掉了他的后视镜。这看似鲁莽的举动,却如同一记重锤,敲破了他内心冰封已久的壁垒。尘封的情感瞬间翻涌,那些被岁月掩埋的记忆,在这一刻破土而出。曾经,他选择在思念中默默守望,给她自由;如今,这场意外的重逢,让他明白,往后余生,他不想再与她错过。...

《她就是我的真名天女全局》精彩片段


阿姨哭得泣不成声。

印珊直挺挺地从床上坐起,“不准哭!”

阿姨被印珊的呵斥吓到闭上了嘴。

昂,江鉴铮是对的,她不晕血,装晕单纯是为了让阿姨多内疚一会,李子和大壮知道,所以能悠闲地在一旁玩手机。

“给你打电话的号码还在吗?”

江鉴铮自然地帮她拿枕头垫好了后背。

神经大条的李子和大壮没察觉出不妥。

徐主任站在一边,面上虽然平静,其实脑子里的黑洞,已经梨花带闪电,炸成了无数无数的星系……

阿姨的老伴把手机拿出,找到手机号码,拿给江鉴铮和印珊看。

江鉴铮打开手机,找到一个对话框,输入手机号,发了出去。

帮忙查一下。

他又问了阿姨夫妻俩其余的细节,心中有了些了解。

大壮和李子送阿姨夫妻俩离开,徐主任识趣地装作要去上厕所,把病房的空间留给江鉴铮和印珊。

他就知道,江鉴铮今晚过来才不是为了关心受伤的同事!

根本就是为了关心自己的心上人!

主子爷不是什么热心肠的人,是不可能大晚上的来看一个小小的工作人员,除非情况确实很危急。

果不其然,这浓浓的猫腻啊!

徐主任在心里百般感慨,真是难得啊,江鉴铮这棵老铁树,兴许是要开花了。

病房里只剩下了两人,印珊哀怨地侧头看向站在床边的江鉴铮,“要是我毁容了,你怎么办?”

“我跟大黄过。”他脸上慢慢扬起了笑意。

印珊装作很是心痛的样子,“大黄果然不能留,等我回去就把它赶走。”

他知道,她也就说说而已。

“头还疼吗?”

印珊“嗯”了一声,“疼啊,那么长一条口子,你说能不疼嘛!”

她张开食指和大拇指比划,差不多十二三公分的样子。

江鉴铮心疼得不行,沉下了脸,“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印珊起初没懂,后知后觉才懂他话里的意思,“你要去找刚才这对夫妻的麻烦吗?”

江鉴铮没有回答。

印珊急了,正色了表情,往江鉴铮的方向挪过去了些。

“我跟你说啊,虽然我受伤是他们造成的,但我觉得他们是受人唆使的,应该找出这个打电话的人。”

印珊还没说完,大壮李子和夫妻俩折返回来。

李子看向了江鉴铮,“江厅,叔叔有话要补充,我觉得这事吧,可以报警了!”

李子的情绪有些激动!

这根本就是有预谋的啊!

阿姨的丈夫往前走了一步,“领导,刚才有个事我们说露了,刚才你问我们还有没有补充的,我们觉得不重要,这位姑娘说是很重要的……”

李子扭头,一声厉呵打断了他,“说重点!”

阿姨的丈夫“哎”了一声,继续往下道:“那个打电话给我们的人说了,往哪里可以进去,找到姑娘她们,她还发了一个地图过来,虽然简单,但能看得懂。”

他把手机打开,拿出彩信地图给江鉴铮看,进到灾区的出入口,是在一片山势陡峭的地方,大叔解释,他们也是费了些力气才爬上去的。

江鉴铮的眉头微微皱起,他把图片发到了自己的手机上,又发了一份到发号码的对话框,对方是江鉴铮在刑侦科的朋友。

现在的情况确实可以达到立案调查。

大壮和李子再一次送走了夫妻俩。

病房里又只剩下了两人,印珊看向江鉴铮,“是省厅里出了叛徒,还是,我们这边?”



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他想说的话,说不出来了。

于心不忍。

“吃饭。”

印珊不动。

“要我嚼碎了喂你吗?”

“不……不用。”

印珊既委屈,又猥琐地吃完了饭。

她吸了吸鼻子。

还好,他最近几天都是在生气的第一级。

他的脾气等级有三级。

一级,会怼人,会闹别扭。

二级,会暴走。

三级,直接无视,这是最严重的。

他在人前总是克制得很好,温文尔雅,得体大方,只有她知道,他私下里嘴能有多毒。

淬了鹤顶红和砒霜一样的毒。

他骂人的时候,能把对方族谱全问候一遍。

印珊填饱了肚子,有了几分底气,她想了想,开口问他。

“我好好跟你解释,你能不能不问候我家祖宗?”

……

“嗯。”

“你的班导,李老师……他说,你有出国深造的机会,是很难得的机会,对你人生改变会很大,你以后可以留在国外好好发展。”

“就算没有留在国外,回到国内,也有不错的就业前途。”

原话是怎样的,印珊不记得了,大意是这个。

“傻子,国外的石头能有国内的多?国内的是不够敲吗?非要去国外。”

江鉴铮隐约记得有这个事,只说过有交换生的事情,但他肯定,李老师没有跟他单独具体谈过。

没有单独谈过的事情,为什么要去找她谈?

“去国外可以学到不同的东西,不是说了吗,有深造的机会……”

印珊也开始了自我怀疑,深造的机会?

她们这个专业,就算继续深造,也只能在论文方面体现,国内地大物博,实践技术更为成熟。

所以,深造的意义是什么?

她抬起头来看他,“那李老师当时有跟你说过深造的内容吗?”

“没有。”

江鉴铮真的气笑了,这傻子,被人骗了。

所以,这么多年的分开,根本就是毫无意义的。

印珊后知后觉,终于反应过来了。

只是,她的反应反射弧太长。

她猛地站起了身来,“那个李老师!真的是你老师吗?”

……

江鉴铮无语中。

同一个学院就那么几个老师,这位李老师,应该后续也教过她,她居然问出这种话?

真的应该换一份工作了。

继续上班会加速她变傻。

“他教过你吗?”

印珊尬住了,“教过。”

江鉴铮生气了,很无力的生气。

“那他为什么要拆散我们啊!”印珊在无能咆哮。

……

“但凡你多长个嘴,他能吗?”

“我长两个嘴,你还能要我吗?”

印珊现在情绪有些炸,这么多年的愁苦,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没苦硬吃吗!

自讨苦吃吗!

“不要了。”

江鉴铮嘴上说着,身体已经出自本能反应,将人拉到了怀里抱住。

他的头靠在她的耳边。

“你真的是个傻子。”

无奈又无语。

分手的理由居然这么荒谬。

江鉴铮忽然觉得,如果当年是她移情别恋了,还不至于这么无语。

印珊弱弱地“嗯”了一声。

她先是微微啜泣,肩膀抖动慢慢变得剧烈,印珊在江鉴铮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似是要把这么多年的委屈和痛苦,全部哭出来。

“你知道吗……那段时间老难受了!”

“不知道。”

说得好像他好受一样。

江鉴铮没有掐死她,是因为真的舍不得。

但凡狠心一些,他真的想掐死她。

就埋在这个坑里好了。

“你们那个什么狗屁老师,怎么这么可恶啊!我……我要去起诉他!害我单身难受这么多年!”

印珊揪着江鉴铮的衣领,鬼哭狼嚎。

她脸上的泥水在他的白衬衣上擦来擦去。

“你先反省你自己的问题。”


她是这栋大楼里的名人,海归回来的精英,深得领导器重,前途不可限量。

庄子怡还想进一步接近印珊,江鉴铮正巧路过。

他的办公室在端头,去会议室的路上,会经过老张的办公室。

他看见了印珊,走了进来,“你来送资料?”

“嗯。”印珊往后退了一步,彻底拉开和庄子怡的距离。

老张从抽屉里拿出资料,递到了印珊的手里,印珊递给了他。

江鉴铮打开检查了一遍,确定无误,转身要走,被庄子怡喊住。

“江厅,你没认出来学妹吗?”

江鉴铮回头,淡淡看了她一眼,迈腿离开。

戴上眼镜的他,生人勿近,清冷淡漠。

印珊跟庄子怡没什么好聊的,她跟老张和他办公室里的同事们打过招呼后,提脚离开。

庄子怡跟在印珊的身后,压低了声音。

“怎么,你们见面了,没有和好?”她的语气带着戏谑。

印珊没有停住脚步,继续往电梯厅的方向走去,会议室里有人看见了她,起身喊住了印珊。

是经常和印珊她们单位对接的小郑。

小郑追了出来,“印工,先别走,领导想对第二灾区的情况做一些了解。”

印珊被小郑带到了会议室,庄子怡离开。

会议室里不只有江鉴铮和上次的书记,在座的全是重要领导。

她被安排在了靠墙的最后一排,不配上桌。

数据情况本来是由印珊她们单位的人员汇报,自从李子很早之前怒怼过某一任领导后,汇报的事情交由上级分管领导来汇报。

他们害怕李子这姑娘,一言不合就掀桌子。

印珊的斜前方是江鉴铮,她收到了他的消息。

江鉴铮:如果被提问,告诉数据就好。

印珊不明白:什么?

江鉴铮:只回答数据。

印珊还是没明白,她正要回消息,听见有人喊了她们单位的名字。

喊她的这位领导有些眼熟,好像是在报纸电视上见过。

领导问了一堆问题,都是汇报的资料上有的数据。

印珊明白江鉴铮发的消息了,她用专业术语回答了数据内容。

领导听不懂,希望印珊口语化一些。

印珊尽可能的简单且形象、生动的解释了一遍。

领导其实还是没听懂,但看周围人点头的样子,他不好再问,装作自己也懂了,让印珊继续往下说。

没什么可说的了啊。

印珊有些懵。

她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李子每次开完会回去都要骂骂咧咧。

印珊现在完全不知道说什么,怎样收场。

江鉴铮开口,“各位领导,印工说的很详细,后续工作,我们尽快跟进。”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帮她解围。

会议继续,没有跟印珊相关的事情,她提前离开。

她刚到电梯厅,忽然被人从身后拽到了楼梯间里,按到了墙上。

印珊被吓了一跳,鼻间传来熟悉的气味,她松了口气。

是江鉴铮。

他搂着她的腰,两人站在门后,是个死角的位置。

在电梯厅的摄像头还没有拍到印珊的时候,他把人拽到了楼梯间。

楼梯间没有摄像头,这里是十六楼,不会有人上来。

“最近忙吗?”

他问了一句废话。

“不忙,我天天闲着,醉生梦死。”

她没生气,似笑非笑。

江鉴铮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闲着好,闲着没烦恼。”

印珊被他逗笑,“闲着才是有烦恼吧,温饱思淫欲,闲人屁事多。”

最后一句,她又想起了庄子怡,她是真的很闲,所以总是给自己找事。


大壮点头,“有可能,我跟老董同一个学校,老董高着我那么多届,结果呢,他曾经的助教老师,是我的班主任。”

两人一起看向江鉴铮和印珊。

“我们不熟。”

印珊先开口。

李子不信印珊的话,“江厅是哪一届的?”

“15。”

李子算了算,“珊儿是17届的,珊儿大一的时候,江厅大三?应该见过的吧?”

“没有。”

两人异口同声。

李子不信,“一个系也没几个学生,你俩长得又好看,肯定会有很多人关注,莫非,你俩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李子歪打正着问对了话。

印珊起身,拽起她,“我困了,睡觉吧,明天还要修电路。”

李子嚎叫着被印珊拖走。

留下大壮小眼滴溜溜地看着江鉴铮。

“江厅,要不,我们也一起去睡吧?”

额……

有种怪怪的氛围。

就像是小时候古装电视剧里的情节,夫君,我们洗洗睡吧?

大壮红着脸站起来,“江厅,您随后,我先去睡了!”

江鉴铮坐在椅子上,没动。

印珊的手机还在椅子上,他在等她下来。

二十分钟后,洗漱结束的印珊果然来了。

她躺在床上才发现手机忘记了。

印珊走到门口,发现了还坐在原位的江鉴铮。

她站在门口,不敢进来。

防狼。

嘴还在疼。

“江厅,您还不睡吗?”

江鉴铮不回答,坐在椅子上看她。

他坐的位置正对门口。

“嗯,你下来做什么?”

明知顾问。

江鉴铮面不改色。

“我手机忘记了。”

她坐的位置就在江鉴铮隔壁,内有凶狼,印珊踟蹰不动,不敢进门拿手机。

“自己过来拿。”

“江厅您先去睡觉。”

江鉴铮不动,印珊也不动。

两人坚持了五分钟。

印珊转身想上楼,她刚转身,被人从后面拽住了胳膊拉进房里,压到了墙上。

江鉴铮起身带断了接口线,屋中一片漆黑。

阴雨天的夜,能见度不高。

他的小臂扣住了她的腰。

他抬手摸了摸印珊白天被自己咬破的下唇。

“还疼么?”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满是荷尔蒙的蛊惑。

印珊的腰有些酥。

“疼。”

“我也疼。”

心疼。

江鉴铮俯身往下,吻上了印珊的唇,不像白日里,带着侵略的狠。

是温柔与怜惜。

印珊全身酥软,很不争气地往下滑,他托住了她的腰身,不让她动。

印珊只能被迫接受。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

雨下小了。

房间里能听得到两人浓重的呼吸声。

江鉴铮并未松开印珊,还抱着她。

他将肩膀埋在她的肩窝里。

因为身高的原因,有些难受。

“你后悔过吗?”

印珊不想回答。

因为她已经后悔过无数次。

她害怕自己忍不住会去哭着找他,说自己后悔了。

她害怕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让他失去大好的前程。

感情能值几个钱?

物质是生活和感情的基础。

人活着,没有物质作为基础,所有的一切都只能是泡沫幻想。

这个专业不好就业,如果能有更好的天空去翱翔,她希望他能去。

她不是没有想过自私,想象两个人只要能在一起,能够吃饱穿暖就好。

但是,柴米油盐不需要钱吗?只要人活着,就会需要生活开销。

随着在一起的时间变长,为了一顿吃食、为了一杯奶茶、为了油盐酱醋菜而争吵,无休止的争吵,最终彻底磨灭这份感情。

她不想。

放弃之后,她陷入了自己的思想深洞。

她会幻想,如果他有了别人,琴瑟和鸣,感情甚笃。

只要一想到这些,她心痛到窒息。


不着急不行,印珊每年只进山两到三次,每次进山,多则一年,少则两月,她的身边只有两个公生物,一个老董,一个大壮。

一次又一次的相亲失败后,徐妈妈将主意打到了大壮的身上,不再嫌弃这小伙呆愣愣的,只要是个适龄大小伙就成!

不成想,徐妈妈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倒不是大壮是个基佬,而是,他跟印珊和李子,在无数次的生死之交之下,真的处成了童叟无欺的好闺蜜……

真闺蜜,钢铁难破!

徐妈妈每每想起这三人,仰天长叹,壮怀激烈!

至于印珊是怎样一步一步被人拉黑的。

还是要从她别在腰后的地质锤说起。

多年工作经验,她已经习惯了随身三件套,地质锤,老年人专用款保温杯,卷筒纸。

印珊自从跟江鉴铮分手以后,得了恋物癖,随身一定要有卷筒纸,如果没有,她会很忧虑,特别没有安全感,不敢上厕所,不敢喝水,不敢吃饭,不敢做任何事,是很严重的心病。

卷筒纸跟保温杯这两样,相亲对象们还能忍,但地质锤,真的忍不了一点!

它在相亲桌上,开过花甲,开过虾壳,开过螃蟹,开过啤酒盖,开过叫花鸡,甚至……差点开过男方的头盖骨。

试想,好好的吃着饭,对面忽然召唤出了一把地质锤,如果一言不合,这把锤就会落在自己脑门上,是个人也不能觉得好啊!

于是乎,印珊的爹,印天武手下最勇猛的兵,都打了退堂鼓。

姑娘再漂亮,也得有命要。

父母两边能介绍的人马,都介绍完了,长远路线,毫无后续。

熟人圈子已有名言:

印家有女如虎,非武松去不可!

座谈会十点半结束,各自回屋休息,在山里没事干,大家的生活作息异常规律。

平日里,吃过晚饭,有事抢险,无事可以看会电视,停电的晚上就只能另找事情做了,厨房里有火塘,太冷的时候可以起火围坐着。

睡醒,第二天六点半起床,起来练个八部金刚功,吃过早点,开始工作,一天忙碌之后,又到晚上。

生活看似简单,但也很充实忙碌。

还好平日里闲暇时间不多,不然,印珊不知道该怎样熬过这几年。

……

宿舍是独立的,每人一间。

躺在床上的印珊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

脑子里全是江鉴铮。

挥之不去。

江鉴铮住在老董的房间,在印珊隔壁。

……

印珊放弃了挣扎,呈大字仰面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这些年熬得真痛苦,大概,也许,快出头了……

偏偏又要遇上他。

造化真是会弄人呐……

啊啊啊啊!

印珊无声嚎叫中。

……

她实在睡不着,起来坐在门口看走廊外的雨。

两道门中间有一条三人长凳。

江鉴铮听见隔壁的动静,穿好衣服起来,打开门出来。

穿着毛绒睡衣的印珊见他出来,起身想要回自己的房间,被江鉴铮拉住了胳膊。

“你躲我?”

印珊摇头,“不是。”

“坐下。”

“哦。”

两人坐在长凳的两端,中间空着一个人的位置。

她珊瑚绒睡衣肚子上有个大口袋,里面是卷筒纸,印珊抱着卷筒纸,寻求一些依靠。

江鉴铮看见了卷筒纸,“你要去卫生间?”

“不去。”

“嗯。”

两人没有说话,就这么干坐着。

除去雨声,还有老董房间隔壁,大壮如雷鸣般的鼾声。

一阵高过一阵,很有节奏感。

“是不是大壮的声音吵到你了,我跟你换房间?”


青菜太老了,真的难嚼,印珊放弃了,她吃别的菜,每一次吃饭的时候,都无比怀念江鉴铮的厨艺。

印珊拿出手机,发了消息给江鉴铮。

印珊:你认识陆钧吗?大学时候,你们同一届的。

江鉴铮恰巧有空拿起了手机,看见了印珊的消息。

江鉴铮:有些印象,是一个比较厉害的人,在校期间申请过某一项器材检测的专利,过了。

印珊瞪大了眼睛,仔细打量了正在走过来,但被老董拦截的陆钧。

其貌不扬啊!完全可以评选正高工程师了啊!

出于对他能力的佩服,她对他的不适感稍微降低了些。

印珊:是不是学霸能让人莫名产生出敌意来?

江鉴铮:?

印珊:说不上为什么,我不喜欢他。

江鉴铮:他是ZY派来的专家组?

印珊:是啊,你们不知道吗?

江鉴铮:专家组直接从机场过去的,我们没有见到,下午过来。

印珊:他们这么急?

江鉴铮:灾情当头,确实急。

两人没有多想,江鉴铮发了一条下午见的信息,印珊发了一个抱抱的表情后,两人结束了对话。

陆钧跟老董说完话,来到印珊面前,没问印珊和李子是否同意,他坐到了印珊的旁边。

“毕业之后你一直在地勘院?”陆钧问印珊。

“嗯。”印珊在奋斗饭盒里最后一点饭。

“你跟江鉴铮,有联系吗?他现在在省厅。”陆钧低着头,神情晦暗不明。

印珊扒干净了碗底,“有,领导和下属之间正常的工作联系。”

她不想跟他有多余的解释。

也不想,暴露自己和江鉴铮领证的事情,为两人带来不必要的烦恼。

她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地勘院的小菜鸡而已,如果被人知道江鉴铮娶的人居然是自己这种小菜鸡,他挺没面子的。

再者,抛开他的面子不说,作为他的妻子,在同一个系统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大家都认识他们,就算不认识,也能打听到,光是来自各方的各种蛐蛐,也够烦的。

大学时候就这样,认识江鉴铮的女同学对于研究印珊这件事,格外的热情,她们像是研究侏罗纪时代的恐龙一样研究她,非常具有专业性且可持续性。

很多女生疯狂的研究完她后,总结:特别地一般。

论坛里有关于她这个人的专项研究报告,身高体重三围什么的,清清楚楚,还很准确,但过分的是,居然拿她的身材去跟女明星和黄金分割比比,她怎么可能比得过!

评论区里无一例外,全是嫌弃,有甚者,造谣,污蔑,诽谤。

印珊知道,她们觉得她配不上江鉴铮,所以单纯看不顺眼她而已。

计较不完那么多,只能当作没看见。

陆钧并不打算放过印珊的敷衍,继续追问,“你们曾经在过一起,没有旧情复燃?”

听他这么直接的说出来,印珊紧张的看向周围,还好,只有她和陆钧,李子吃完饭,去丢饭盒了。

“没有!都是过去的事情,希望不要因为陆专家的闲言碎语,让我和江厅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印珊怒瞪陆钧,她觉得他真的很烦,看他更不顺眼了,对他能力产生的唯一好感,荡然无存。

“印珊,你……还记得学校外面,那一家黑旅馆里的事情吗?”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引起印珊的注意。

他面上带笑,是一直没有变过的和煦温柔,但他的话,却让印珊如坠冰窟。

……

印珊的手不自觉地掐进了指甲里,她的肩膀在微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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