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
商时谦不置可否。
他只轻描淡写地拉起我的手，说：“你是我的妻子。”
他拉着我站起来，漫步往花房外走。
他说：“是我唯一的亲人、爱人。”
“……你别对我太好了。”
我低声打断他。
商时谦像是没有听清楚。
甚至凑过来问我：“什么？”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商时谦漂亮的脸。
终究没有再说，只摇摇头：“没什么。”
花房外的空气凛冽如刀割。
商时谦还转身替我绕了绕颈间的围巾。
我看着他专注的脸。
再一次在心里想着——你别对我太好了，商时谦。
我来到你身边。
是要杀了你、要你消失的。
你对我太好。
我害怕，自己真的会舍不得你。
18下午终于出了太阳。
我换上骑装。
看商时谦找人给我牵来一匹俊朗的白马。
第一眼见着那匹马，我就喜欢上了。
它长得实在合我心意。
商时谦在旁边看着我的表情。
问我：“试试吗？”
我是会骑马的。
十三四岁的青春期，我实在好动。
家里给我找了骑术老师。
我将大半时间都花在了马场里。
但商时谦又怎么会知道我会骑马、我爱骑马？
我看了看身侧。
只站着我跟他，以及一位牵马过来的工作人员。
他甚至没有给我安排任何的骑术老师。
但风太大。
没等我问出商时谦为什么。
他已经背过身去咳嗽了。
他的黑色大衣下摆被风吹得飘浮。
手却向后朝我招了招。
示意我上马，不必理他。
19我深深地看了商时谦一眼。
踩着马镫上了马。
马很合我的心意。
场地也格外空荡浩大。
但我其实没跑两圈。
又已经绕回了原地。
我不得不承认。
我有点担心商时谦。
跑马的过程中。
我心里想着的，全是刚刚商时谦背过身去的背影。
所以我甚至没有心情再多绕两圈。
骑回原地，老远我就见着了商时谦的身影。
他还站在原地，在我刚刚上马的位置。
甚至都没有去后面的包房休息。
他一身黑色大衣，肃穆又锋利。
指尖似乎夹着一根细长的白色烟支。
烟雾自他的指间缭绕。
这还是我到他身边后，第一次看到他吸烟。
但我还没看清楚，他已经转头灭了烟。
我勒马停到他面前。
他先问我：“怎么了？
这就回来了？”
他的声音实在是有点哑。
我轻皱眉盯着他看：“你难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