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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第一馒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让黑玉赫对她的漫不经心很不满。它顺着她纤细的脊背,在纪长安的衣服里一路往上爬。黑玉赫来到了纪长安的后脖子上,伸出它的蛇信子,舔着纪长安的后脖颈。纪长安被黑玉赫舔得浑身发麻,她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黑玉赫的尾巴尖。意思是想要警告黑玉赫,她现在正在办正事,没有空陪黑玉赫玩了。也就是在她与黑玉赫偷偷摸摸的打闹这档口,添香充满了憋屈的弯下了她的膝盖。对着纪长安跪了下来。纪长安将添香的神情看在眼里,她冷笑了一声,“你没有什么可觉得委屈的,这是你欠我的。”“你是我的丫头,做了我十几年的奴婢,别的丫头卑躬屈膝的,对主子不知有多卑微,可是瞧瞧你呢?”“你在我这里过的日子,比起寻常人家的大小姐,日子过得都要好。”“怎么着,现在你人在闻家,他们将你当成个...

主角:纪长安黑玉赫   更新:2025-04-18 20: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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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长安黑玉赫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第一馒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让黑玉赫对她的漫不经心很不满。它顺着她纤细的脊背,在纪长安的衣服里一路往上爬。黑玉赫来到了纪长安的后脖子上,伸出它的蛇信子,舔着纪长安的后脖颈。纪长安被黑玉赫舔得浑身发麻,她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黑玉赫的尾巴尖。意思是想要警告黑玉赫,她现在正在办正事,没有空陪黑玉赫玩了。也就是在她与黑玉赫偷偷摸摸的打闹这档口,添香充满了憋屈的弯下了她的膝盖。对着纪长安跪了下来。纪长安将添香的神情看在眼里,她冷笑了一声,“你没有什么可觉得委屈的,这是你欠我的。”“你是我的丫头,做了我十几年的奴婢,别的丫头卑躬屈膝的,对主子不知有多卑微,可是瞧瞧你呢?”“你在我这里过的日子,比起寻常人家的大小姐,日子过得都要好。”“怎么着,现在你人在闻家,他们将你当成个...

《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这让黑玉赫对她的漫不经心很不满。

它顺着她纤细的脊背,在纪长安的衣服里一路往上爬。

黑玉赫来到了纪长安的后脖子上,伸出它的蛇信子,舔着纪长安的后脖颈。

纪长安被黑玉赫舔得浑身发麻,她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黑玉赫的尾巴尖。

意思是想要警告黑玉赫,她现在正在办正事,没有空陪黑玉赫玩了。

也就是在她与黑玉赫偷偷摸摸的打闹这档口,添香充满了憋屈的弯下了她的膝盖。

对着纪长安跪了下来。

纪长安将添香的神情看在眼里,她冷笑了一声,

“你没有什么可觉得委屈的,这是你欠我的。”

“你是我的丫头,做了我十几年的奴婢,别的丫头卑躬屈膝的,对主子不知有多卑微,可是瞧瞧你呢?”

“你在我这里过的日子,比起寻常人家的大小姐,日子过得都要好。”

“怎么着,现在你人在闻家,他们将你当成个人吗?”

“说到底,你在闻夜松和闻老太太的心目中,就是个伺候人的玩意儿。”

“在闻家人的眼里,你还不如一个与自己小叔子偷情的贱货。”

纪长安一口气,将对添香的所有不满都发泄了出来。

添香被纪长安骂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她张口想要反驳纪长安,可是却悲哀的发现,纪长安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

闻夜松和双青曼之间,的确有苟且。

双青曼生的那两个孽种,就是最好的例子。

而且添香在伺候纪长安的这十几年里,已经被纪长安身边的好日子养出了娇气。

她在纪家过的日子,的确与普通人家的大小姐日子过的无二。

一开始,这种感觉并不明显。

添香也不知道有什么区别。

但到了闻家之后,添香才知道,寻常人家伺候人的丫头,与纪长安身边的大丫头相比,犹如天壤之别。

纪长安对她身边的丫头真的很好。

但是在闻家,添香只是被当成一个普通的丫头。

哦,并不是普通的丫头,她今后是要给闻夜松暖床的。

所以闻家的人看添香,只不过是一个通房丫头罢了。

添香无数次的感到屈辱,甚至在闻老太太那里,添香都没觉得自己被正眼的对待过。

曾经不是这样的。

以前添香在纪长安身边伺候的时候,那个闻老太太每次看到了添香,都用这一种慈爱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添香。

仿佛在看她未来的儿媳妇那般。

那眼神,屡次让添香产生一种错觉,觉得闻母是很喜欢她的。

甚至闻母喜欢她,比喜欢纪长安更多。

那个时候的添香,内心多么的得意。

那么现在的添香,活得就有多么的憋屈。

她跪在地上,垂目看着自己的手。

原先在纪家时,她十指不染阳春水。

但是到了闻家,打扫,端茶,给闻母捏肩捶腿这些事情。

添香通通都要做。

她凭什么去做?

她可是做主子的。

“纪大小姐,你既然知道我的遭遇,又何必这样折辱我?”

添香没有忘记,纪长安今日叫她来,是要告诉她如何才能闻夜松的侧夫人。

纪长安欣赏够了,添香那又憋屈又说不出话来的模样。

她端正大方的坐着,

“你还一直觉得,想要走出你如今的困境,是要爬上闻夜松的床,做上主子?”

添香的野心不小。

她之所以这么多年里,一直在研究如何讨好闻夜松,就是不想再背着一个丫头的身份。




见纪长安只是坐在前厅的主人位上一言不发。

双青曼的心中一沉。

以前的纪长安可不是这样的。

她虽然爱端着千金大小姐的架子,但是对于双青曼这位未来的大嫂,纪长安态度上还是很尊敬。

礼仪上也做的到进退有度。

双青曼的嘴里不是个滋味,心头的火气不断的往上翻滚。

又看纪长安今日穿了一件黑色的外衫,双青曼便是主动地说话,

“这件外衫虽然做工讲究,看起来价值不菲,可与妹妹相比,还是显得太过老气了些。”

纪长安以前很爱穿一些浅色的衣服,衬得她极为端庄出尘不染。

就宛若九天下凡的神女那般,让人不敢亵渎。

每一次闻夜松看着纪长安,不肯挪开眼睛时。

双青曼就会在心里暗骂纪长安下贱不要脸。

都怪纪长安长得那么漂亮,又会穿衣打扮,才会勾了闻夜松的魂去。

可是现在纪长安穿上黑色的外衫,越发显得高不可攀。

甚至还给了双青曼一种错觉,觉得纪长安如今很危险,有些不好惹的意味。

然而怎么可能呢?纪长安不过十七岁的年纪。

双青曼是闻夜松的大嫂,比起闻夜松那死去的大哥,她的年纪都要大好几岁。

所以双青曼比闻夜松和纪长安的年龄都要大。

一个才十七岁,还未出嫁,没有什么见识的深闺姑娘而已。

能有什么危险?

想到这里双青曼的眼中,不自觉的流露出一种不屑。

但是纪长安并不接双青曼的这个话茬,

“听说闻夫人是来看王嬷嬷的?劳烦闻夫人跑一趟了,王嬷嬷如今人还病着怕是不方便见外人。”

纪长安端正的坐在主人位上。

相比较双青曼那懒懒散散的坐姿,纪长安一身的贵气。

处于上位者的气息迎面而来。

双青曼心头很不自在,如坐针毡。

虽然纪长安什么都没有说,可是纪长安的眼角眉梢,甚至她的坐姿。

都透着对双青曼的一种藐视感。

双青曼对于这种感觉很熟悉。

她出身底层,在嫁给闻夜松的大哥之前,双青曼是青楼里面的妓女。

她身无长物,只有一生勾引男人的本事。

可这样的本事在青楼妓女这样的行当里,也不是最出类拔萃的。

双青曼在青楼里的生意不温不火,如果不是遇上一个对她痴心绝对的闻家大郎。

她只怕连赎身的银子都赚不回来。

而现在的双青曼,还没有正式的进入纪府当上主子。

她没有在纪府的主子作派。

只要纪长安稍稍地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双青曼便下意识的,在心中有一种卑躬屈膝之感。

双青曼的脸上扯出一抹强笑,她看着纪长安,纪长安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长安妹妹,你今日怎么……?”

见纪长安面无表情的看过来,那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上,似乎隐隐藏着对双青曼的讥讽。

双青曼的心中怒火翻滚,

“可是嫂嫂得罪了长安妹妹?若是有得罪长安妹妹的地方,望长安妹妹不要生嫂嫂的气!”

纪长安扯着嘴角,笑不达眼底,

“闻夫人,现在称呼自己为我的嫂嫂,还未免太早了一些。”

“自我进门到现在,可有过任何失礼的地方,让闻夫人产生了错觉?”

“阿爹从小就教导我要举止有度,千万不能丢了纪家大小姐的身份。”

的确,纪长安自进前厅之后,根本就没有说过几句话。

她的态度与以前也并没有什么不同。

但是双青曼是一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人,她能够从纪长安的一些细枝末节上,察觉出不对劲。

今日的纪长安,分明就是看不起她的。

双青曼心中憋着气,“那便让我见王嬷嬷一面可好?”

眼看着纪长安已经长大了,她与闻夜松之间的婚事要提上日程。

双青曼急于找王嬷嬷确定她们的计划。

如果王嬷嬷不能够帮她的话,双青曼还得趁着现在赶紧的换人。

纪长安见双青曼如坐针毡的样子,她便知道现在最着急的,并不是闻母和闻夜松。

而是双青曼。

上辈子双青曼为了怕闻夜松爱上纪长安后,不再喜欢她。

也纪长安生出自己的孩子来,不再真心实意的对待闻欢和闻喜。

她特意买通了王嬷嬷,在纪长安的新婚夜,给纪长安下了软筋散。

又让王嬷嬷打开了院子的门,放了一个男人进来。

她计划趁着闻夜松没有回喜房之前,将纪长安的清白玷污。

这着实是一个歹毒的女人,清白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多么的重要,双青曼不可能不知道。

可是双青曼为了一己之私,却依然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纪长安假装看不到双青曼脸上的算计,她微微的点了点头,

“既然闻夫人那么关心王嬷嬷,那就随我一同来吧。”

王嬷嬷由立春看着。

纪长安借口不放心院子里的那一些丫头,特意让立春按照大夫写的药方,出去抓了药煎给王嬷嬷喝。

只是纪长安说大夫开的那一些药材,都是次等的药材。

她让立春不要舍不得花钱,将药方上的所有药材,都换成了药铺里头最好的药。

这事儿纪长安做的十分大方,也没有瞒着纪府里的人。

旁人只当纪长安分外的关心王嬷嬷,并不会往多余的地方想。

双青曼从丫头们的口中,也反复的询问过。

知道纪长安对王嬷嬷的病情十分上心,她便知道纪长安并没有怀疑王嬷嬷什么。

成婚当日纪长安和闻夜松的婚房,有王嬷嬷一手把持着。

没有人会怀疑王嬷嬷会打开院子的后门,放一个男人进来。

所以王嬷嬷至今为止,依然是双青曼最好的合作人选。

跟着纪长安走到了王嬷嬷的房里,双青曼只觉得屋子中十分的阴冷。

这时候大量进补了珍贵药材的王嬷嬷,神情紧张地睁开了眼睛。

大夫给王嬷嬷开的药,本就是为了稳固神魂。

但是这药效过了量,王嬷嬷整个人便会神经过于紧张。

稍有风吹草动,她便心跳加速,只觉得浑身血液往脑袋上冲。

原本见到双青曼,王嬷嬷松了口气,但随后看到跟在双青曼身后,穿着一身黑衣的纪长安。

王嬷嬷突然尖叫了一声,从床上跳起来,

“啊,蛇,蛇,蛇蛇,有蛇,有蛇!”

那扯着嗓子过分激动的样子,显得她疯疯癫癫的。


想当初,上辈子的纪长安也是这么认为的。

但在被闻家的人鸠占鹊巢时,那个女人留给纪长安的人,一次次背叛了纪长安,在纪长安的背后捅刀子。

使纪长安非常想不通。

如果阿娘是真心的疼爱她,为什么会让她和闻夜松这样的男人定亲?

她一开始,也以为是闻夜松装的太好,阿娘和阿爹都被闻夜松骗了。

可是,上辈子活着的最后几年,纪长安渐渐的发现不是。

那个女人表面上说最疼最爱纪长安。

可是纪长安身边的丫头婆子,从来都没有对纪长安无微不至的照顾过。

那个女人根本就不在意,那些丫头婆子是如何的欺骗纪长安的。

小的时候,纪长安因为生了高热,那些丫头婆子一个个的不闻不问。

那个女人,从来都是不慌不忙的。

以至于纪长安小小年纪,就会自己想办法,一旦生了病,就去找她阿爹。

纪长安一直以为这是正常的。

所有的母亲,都是这般对待自己的孩子的。

可是后来,纪长安亲眼看到那个女人,如何对待她另一个女儿时。

纪长安才发现,原来那个女人口口声声的说爱她,并不是那么回事。

实际上,那个女人从骨子里透着的,便是对纪长安的冷漠。

闻夜松是什么样子人?那个女人从没有在意过。

她在意的,只是完成心爱之人给的任务,把纪家的财富,从纪淮的手中偷出来。

把纪家泼天的富贵,神不知鬼不觉的转移给她心爱的男人。

纪长安也是花了一辈子那么长的时间,才渐渐的想明白。

原来真正的千金大小姐,过的日子比她可好多了。

这么多年,她的身边就没有一个用的称心如意的人。

泡在浴桶之中的纪长安,微微的抬起白嫩丝滑的手臂。

她纤细的手臂上,还粘着鲜红色的娇嫩花瓣,与蛇床草的香气混杂。

纪长安从浴桶里出来,披上了宽松的寝衣,露出她漂亮平直的锁骨。

等纪长安上了床,原本盘成一团的黑玉赫,突然睁开了蛇眼。

它就很自然的顺着纪长安的腰肢,一路往上缠着她的身子。

在热水中泡的懒洋洋的纪长安,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黑玉赫身上的蛇鳞。

黑玉赫的蛇头,便蹭着纪长安的脸颊与耳后。

它显得有些焦躁。

纪长安微微的偏了偏头,让黑玉赫更好地蹭她。

蹭吧,蹭吧,自己养的宠物,还不让蹭了吗?

然而,不知道今天黑玉赫怎么了。

它似乎特别喜欢纪长安身上的气息。

蛇身突然绞动,用了很大的力。

竟然将纪长安侧着睡的身子推平了。

纪长安不由的轻轻地惊呼了一声。

黑玉赫抬起它的上半段蛇身,就这么悬浮在纪长安的上方。

血红色的蛇眼,宛若盯着猎物那般,盯着躺在绣枕上,铺陈着湿润黑发的纪长安。

“嘶嘶!”

它朝纪长安吐着蛇信子。

那模样,让第一次看到这一幕的人,保管能吓个半死。

不明就里的人,只怕还以为黑玉赫想要吃了纪长安。

但是躺在下方的纪长安,却不由的笑了。

她懒洋洋的抬着手臂,继续抚摸着黑玉赫的蛇身。

这显然让黑玉赫相当的兴奋,浑身的蛇鳞都恨不得张开,嘴里发出更为混乱的嘶嘶声。

赤衣与橙衣两个丫头,从寝房门口路过,恭敬地将寝房的门关上。


“本君是你的夫君,你是本君钦定的君夫人。”

“往后不可再说自己的夫君是妖怪,你要爱你的夫君。”

纪长安被男人这强势的话语气得发慌。

她云英未嫁,哪里来的夫君?

这个男人才刚刚进入他的梦中,就张口闭口的称呼她为他的君夫人。

纪长安一口气没憋得过来,脸气的通红。

其实重生而来的这辈子,她没打算把自己和哪个男人绑定在一起。

上辈子受男人的苦,还不够多吗?

与此同时,纪长安的心头,却有一种异样的跳动。

她分不清这意味着什么,整个人只被愤怒与恐慌牵引着,

“我不是,你再乱说我要报官了。”

男人对纪长安的威胁不以为意,他抱着她,坐在桃树下面。

双臂强势的圈着纪长安,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纪长安对着他打了半天,也没见把他打疼到哪里去。

反倒是把自己给气了个半死。

“累了就歇会儿。”

男人闲适的靠着桃树,将纪长安搂紧。

满脸通红的纪长安,被气的要晕过去......也不知道梦里被气晕了,她会怎么样?

纪长安颓丧的趴在男人的心口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捶着他。

男人看着她不自量力的泄愤,觉得好笑。

他低头,殷红的唇瓣贴着她光洁的额头,

“夫人总说气话,本君为什么要去找别的姑娘?本君虽然是被夫人强掳来的,但对夫人一见倾心。”

这算是他的剖白。

但却把纪长安吓了一跳。

她自他的心口处仰脸,望着低头的孟浪男人,

“你先前说我是主动求的你,现在又说我强掳了你,可你看看我们俩现如今......”

到底是谁强掳的谁啊?

纪长安真是哭笑不得。

这男人就是个颠倒是非黑白的混账。

金色的蛇骨蛇冠戴在纪长安的头顶上。

又华贵,又秾艳。

男人定定的看了纪长安一会儿,抬起修长冷白的手指,轻轻的拂开她脸上的粉色花瓣。

“自然是夫人先攀扯出来的羁绊,但本君受不住夫人的诱惑,为夫人的美色所迷,本君错得更多。”

这一点,是他的责任居多。

他从不逃避,也承认是自己的定力不够。

纪长安愣了愣,仰面望着他,

“那,那天下容颜绝美的女子何其多,你再找个比我更好看的?”

“本君倒也不是如此肤浅之人。”

他很坚定的拒绝,

“一见倾心,本君心甚悦之。”

心动了,换个人也没有用。

纪长安闷闷的,她大概听懂了。

这个男的意思是,他本来没打算招惹她。

但她无形之中,不知道怎么着攀扯上了他。

他动了心,顺了她的心意让她攀扯。

也没有过多的抗拒,就很顺遂的接受了她。

他承认自己看中了她的美色,并不允许她的拒绝。

在他的观念里,他将这一切的开始,归责在纪长安。

她开了头,但后面的一切发展,就由不得她了。

这男人强势到令人发指。

纪长安低垂着头,不说话了。

男人的长指伸过来,抬起她的脸,

“夫人好看,便是不高兴的样子,也格外的好看。”

纪长安气得想笑,他这话说的,好像自己是个痴汉。

看见美色,就走不动了的痴汉。

她偏过头,坐在男人的腿上,自暴自弃的不想理他。

男人也不介意,哄着闷闷不乐的纪长安,

“夫人的腰也纤细。”

极好盘。

纪长安的脸又涨红,羞窘的瞪他,“你少说这些,这些下流的话。”


只要纪长安不如双青曼的意,双青曼就把闻欢和闻喜丢给纪长安。

看在两个孩子还小的份上,纪长安又不放心把两个孩子丢在街上不管。

她只能选择把闻欢和闻喜送回去。

这一路上,闻欢和闻喜会向纪长安要各种各样的东西。

上辈子的纪长安,从来没有把银钱放在心上过。

只要闻欢和闻喜,能够乖乖的听话,他们要什么,纪长安都会给他们买。

但是这辈子,纪长安不可能再上这样的当。

她的钱再多她那也是她的,跟闻家没有半点关系。

想到这里,纪长安的脚步顿了顿,她转头吩咐跟在她后面的布庄掌柜,

“既然双青曼跑了,你就把账本送到闻家去。”

“切记,在去的路上,一定要敲锣打鼓的,最好是让闻家的那些街坊邻居都知道,他们欠了纪家布庄五年的银子。”

事实上,纪长安恨不得一口气,把纪家这么多年来,给闻家的所有都拿回来。

但她知道一口气吃不成大胖子。

尤其是阿爹对他那个“死去”的阿娘还有感情。

向纪家讨债容易。

但是纪长安的动作太大,惊动了那个“死去”的阿娘,又不知道那个阿娘会出什么幺蛾子手段。

如果那个阿娘“死而复生”,冒出来继续蛊惑阿爹,便不太好了。

纪长安微微的拧着眉头,带着人往纪家的方向走。

而得到了大小姐吩咐的布庄掌柜,兴奋的脸上冒着红光。

五年了,他终于看到他家的大小姐拿出了手段来对付闻家。

“快,快找锣来!”

布庄掌柜急忙吩咐店里面的伙计小二,

“把闻家欠的银子,誊在大纸上,咱们举着闻家欠的账一路往闻家去。”

布庄掌柜兴奋地搓着手。

想到接下来,闻家几个人那难看的脸色。

布庄掌柜连生意都不想做了。

而在地上撒泼打滚了半天的闻欢,一直没有等到纪长安来哄他。

他肿着半张脸,自己坐了起来,问旁边的闻喜,

“那个坏女人呢?”

闻喜脸色难看的摇摇头,“哥哥,她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闻喜的心中有着一股失落感。

以前纪长安见到她,都会很亲热的上来摸摸她的头。

也会抱一抱她,更会拿许多好吃的东西哄她。

闻喜身上的小首饰,漂亮的小荷包等等,全都是纪长安送的。

就连闻喜的亲阿娘双青曼,都没有这样待过闻喜。

在双青曼的眼中,最重要的就是哥哥闻欢。

闻家所有的人都更喜欢哥哥,因为哥哥才是阿爹的长子,才是闻家的唯一继承人。

更是纪家那波天富贵的未来拥有者。

在闻家,每一个人都会围绕着闻欢转。

闻喜从很小就知道,她生来就是哥哥的一个陪衬。

就只有纪长安,每一次看到闻欢和闻喜,都会先冲着闻喜笑。

她第一个伸手牵的人也会是闻喜。

等将闻喜的小手牵牢了,纪长安才会来牵闻欢的手。

可是今天纪长安看都没看闻喜一眼。

她甚至有一种不屑搭理闻喜的意思。

闻喜低下头,脸上都是不高兴。

闻欢却是气的,坐在地上蹬腿,他尖声地叫着,

“让那个坏女人回来!让她回来!她如果不回来的话,我就再也不起来了!!”

没有人搭理闻欢和闻喜这两个小孩。

路过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撒泼打滚的闻欢。

他们见过很多不讲道理的小孩。

“这是一百两银子,我要你给我找十个人。”
底层奴仆并不值几个钱,这世上多的是民间疾苦,卖儿卖女。
人牙子诧异的看着面前的银票。
问都不问,开口就甩出一百两银票给她的人,还真是少见。
米婆子低下头,一脸憨厚老实的问,
“姑娘要买什么样的人?”
她穿得不太好,还有浓浓的口音。
今回是第一次把人卖到帝都城里来。
大户人家用人都是有讲究的,米婆子手里的人再好,也卖不进大户人家里去。
纪长安上下打量着米婆子身后,穿着破烂的几个小丫头。
那些小丫头一个个面黄肌瘦,眼神渴望的抬着头,望着纪长安。
“我要八个小丫头,一个会算账的先生,一个会做膳食的厨子。”
纪长安的说的人,米婆子手里除了四个小丫头,其余都得去找。
她一脸抱歉的看着纪长安,大概这笔生意是做不了了。
“人你慢慢的找,这四个丫头我先带回去。”
一百两银子不多,可是买十个人绰绰有余。
这些年,大盛朝天灾人祸不断。
米婆子带入帝都城的小姑娘,全都身世悲惨至极。
要么家中穷得都要饿死人了。
要么家中生了太多女娃,要卖了女儿养儿子的。
这些小丫头知道好日子来之不易,会更珍惜好不容易得来的安稳日子。
换句话来说,她们比起纪府那些家生子,更懂得感恩。
而且米婆子手里的人,都是从外地来的。
没有帝都城的人,也少了很多帝都城里的人情羁绊。
米婆子诧异的看着纪长安。
她没料到自己第一天进入帝都城,就把手里的丫头卖光了。
“那,那小姐留个住处,剩下的人我尽快找来,就直接送到小姐的府上去。”
纪长安相信米婆子,这个人牙子老实巴交的,与别的人牙子不同。
她有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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