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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稳固夫君江山,我亲自上阵杀敌后续+完结

花若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完了...咱们得知了这么大一个秘密,是不是要死?”百姓们人人自危,面面相觑。只听“砰”的一声乍响。也不知道是谁先丢下手中水桶撒腿逃跑,其他人也反应了过来,纷纷扔掉手中水盆水桶,作鸟兽四散。假山后的傅晏礼见状,狐疑地看沈清梨,“这群百姓也是你提前安排好的?”“我担心大理寺卿有心包庇,自然需要做足二手准备。”“小丫头片子,想得还挺周到。”傅晏礼对沈清梨的印象又好了一些。他虽还不清楚沈清梨还有什么后台或者背景。但他可以确定的是。她一定不是他皇兄的人。乐贤居二楼。待傅景宸穿戴齐整走出厢房,众锦衣卫纷纷低头,生怕多看一眼就有被灭口的风险。大理寺卿旋即指着一旁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臭袜的流寇说道:“下官收到百姓举报,说是乐贤居里藏着北边来的流...

主角:沈清梨傅晏礼   更新:2025-04-04 14: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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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梨傅晏礼的其他类型小说《为了稳固夫君江山,我亲自上阵杀敌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花若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了...咱们得知了这么大一个秘密,是不是要死?”百姓们人人自危,面面相觑。只听“砰”的一声乍响。也不知道是谁先丢下手中水桶撒腿逃跑,其他人也反应了过来,纷纷扔掉手中水盆水桶,作鸟兽四散。假山后的傅晏礼见状,狐疑地看沈清梨,“这群百姓也是你提前安排好的?”“我担心大理寺卿有心包庇,自然需要做足二手准备。”“小丫头片子,想得还挺周到。”傅晏礼对沈清梨的印象又好了一些。他虽还不清楚沈清梨还有什么后台或者背景。但他可以确定的是。她一定不是他皇兄的人。乐贤居二楼。待傅景宸穿戴齐整走出厢房,众锦衣卫纷纷低头,生怕多看一眼就有被灭口的风险。大理寺卿旋即指着一旁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臭袜的流寇说道:“下官收到百姓举报,说是乐贤居里藏着北边来的流...

《为了稳固夫君江山,我亲自上阵杀敌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完了...咱们得知了这么大一个秘密,是不是要死?”

百姓们人人自危,面面相觑。

只听“砰”的一声乍响。

也不知道是谁先丢下手中水桶撒腿逃跑,其他人也反应了过来,纷纷扔掉手中水盆水桶,作鸟兽四散。

假山后的傅晏礼见状,狐疑地看沈清梨,“这群百姓也是你提前安排好的?”

“我担心大理寺卿有心包庇,自然需要做足二手准备。”

“小丫头片子,想得还挺周到。”傅晏礼对沈清梨的印象又好了一些。

他虽还不清楚沈清梨还有什么后台或者背景。

但他可以确定的是。她一定不是他皇兄的人。

乐贤居二楼。

待傅景宸穿戴齐整走出厢房,众锦衣卫纷纷低头,生怕多看一眼就有被灭口的风险。

大理寺卿旋即指着一旁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臭袜的流寇说道:

“下官收到百姓举报,说是乐贤居里藏着北边来的流寇头目,便第一时间反馈给了皇上。皇上命下官率领锦衣卫,亲自抓捕流寇,没成想竟遇到了殿下。”

“流寇也在乐贤居?”傅景宸黑着脸,狐疑地看向那满身膘肉的流寇。

“正是!方才我等便是在乐贤居一楼一间厢房里找到的他。”大理寺卿连声回答。

“把他嘴上的布帛拿开。”

“是。”大理寺卿见状,赶忙给身侧的锦衣卫递了个眼色。

傅景宸背手负立,缓缓踱步到流寇面前,厉声逼问:“说,你来乐贤居有何目的?”

“老子不知道这里是什么鸟地方,只知道昏迷前还在怡红院吃酒,莫名其妙被人打了头,又莫名其妙被人绑来了这里!”

流寇气得想哭,他不过是想要上京都城吃吃花酒,没成想居然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

脑袋上被打了一个包不说,嘴里还被塞了他几个月没有换洗的臭袜子。

现在他只要一呼吸,就能闻到自己口腔里熏人的恶臭。

“嘴甚臭...”傅景宸离他太近,猝不及防地被熏了一脸臭气,下意识地后退了好几步。

“殿下,塞在他嘴里的臭布并非我们的手笔。我们闯入厢房的时候,熟睡的他嘴里就已经塞着这块臭布,原以为是防打鼾的,现在看来,他似乎真是被人绑过来的。”

“幕后之人设了这么一个局,想必就是冲着本宫来的。”

傅景宸一时间也想不到究竟是谁在害他,但他能够确定,这人肯定是对他恨之入骨。

“殿下,这事你看该怎么处理?”大理寺卿也犯了难,今夜傅景宸和沈千月一事,势必会传到圣上耳里。

他若是欺君不报,万一惹得龙颜震怒后果不堪设想。

可他若如实禀明,又担心太子殿下怀恨在心。

“你便如实禀明父皇吧!本宫虽是被人陷害,但终究是伤到了沈家幺女,该负的责任本宫不会推脱。”

傅景宸几乎是咬牙切齿才说出了这番话,他深知他和沈千月的事已经藏不住,与其辩解,不若第一时间推卸责任。

“殿下放心,下官一定会在圣上面前提及您的冤屈。”

“去吧。”

傅景宸心烦意乱,再懒得同大理寺卿周旋。

打发走众人之后。

他才发现乐贤居里的守卫全部被人暗算。

“殿下,咱们的事是不是包不住了?”沈千月穿好衣裳,泪眼婆娑地从厢房里走出。

傅景宸没心思理她,他下楼一脚踹醒贴身侍卫,厉声诘问:

“好你个青城,现在是越发没用了!本宫让你带人守着,你就是这么守的?”


“这次不用钻什么墙洞,本王倒是知道一条密道。”

“王爷知道的还真多。”沈清梨越发觉得,傅晏礼会是她最强大的盟友。

这几天的接触下来,足以让她窥见他藏而不露的强大实力。

由此可见,他过往的风流纨绔不学无术全部都是假象。

她甚至怀疑,他上一世到底有没有残疾。

又或者说,最后死在庆德三十四年,硕丰元年的人并不是他...

“一会儿小心点,密道里很黑,你要是怕可以抓紧本王的胳膊。”傅晏礼带着沈清梨进了狭窄幽暗的密道,还不忘细心提醒一句。

沈清梨自然而然地挽住了他的胳膊,却仍在嘴硬,“我说了我不怕黑。”

“不怕黑那就放手,男女授受不亲。”

“咱们亲过好几次,怎么就不亲了?”她抓着傅晏礼的胳膊,半点没有松手的意思。

“你当真不是为了报复皇兄,想给他戴绿帽,才故意调戏本王?”

“想报复他是真,调戏王爷完全是因为情难自控。”

“沈清梨,你到底知不知羞?”

“王爷是想说我一个姑娘家恬不知耻?”

“本王没有这么说过。”

傅晏礼只是在纳闷,沈清梨怎么敢这么直白地表露自己的想法。

寻常的千金小姐哪有这么豪放?

“王爷最好不要用那么难听的话说我,我会伤心。你要是说多了,迟早有一天会失去我。”

“本王觉得你很勇敢。”

一开始,傅晏礼被沈清梨缠得那么紧,是有些不自在的。

他素来自由洒脱,最不喜被约束。

可现在,他好像习惯了她的存在。

自然而然也就不那么排斥。

甚至还有点儿喜欢被她管着的感觉...

“那是自然。”

沈清梨自认为,除了怕黑怕狗,还真是没有其他特别明显的短板。

没一会儿。

两人便穿过狭长黢黑的密道,避开重重守卫,进了乐贤居里头。

沈清梨环顾着四周大约分为三波的守卫,压低了声道:

“可有法子把他们全部迷晕?”

“你想做什么?”

“罢了!先上楼看看。”沈清梨不确定今夜被送至乐贤居的女子是不是沈千月,想着先核实一下情况,再做定夺。

两人悄无声息地上了二楼,才走到拐弯处,便听闻一阵又一阵的孟浪叫声。

“沈千月?”

傅晏礼听出了沈千月的声音,狐疑地询问着沈清梨,“你设计了他们?”

沈清梨耸了耸肩,试探性地问道:“怎么,王爷这是心疼了?”

“不是。你这么做很容易给自己招致祸患。”

“招致祸患应当不至于,事实上我并没有设计他们。是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奸夫淫妇,佳偶天成。”

“怎么说?”

沈清梨耐心解释道:“起因是沈千月向太子告密,使得太子一大早就跑来国公府兴师问罪,质问我昨夜和你做了什么。我解释完就走了,他们是在我离开后勾搭上的。”

“看来,皇兄对本王的意见确实挺大的!竟连本王的准王妃,都不肯放过。”

傅晏礼勾了勾唇,这才弄明白沈清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王爷可会难过?今夜过后,你的准王妃怕是再也进不了豫王府。”

“若非母后以死相逼,本王根本不可能成婚。”

傅晏礼倒是觉得今晚这场好戏相当精彩,短期内他母后绝对不会再逼他成婚...

厢房里,红绡帐暖,香风缕缕拂面。

沈千月几乎用上了毕生所学,使得傅景宸愈发兴奋,欲罢不能。

“小蹄子,这狐媚功夫是从哪里学的?”


两人一路跟随着那家丁穿过好几个回廊,直至走到谢俞书房门口。

“你外祖父书房里有能藏东西的地方?”傅晏礼停住脚步,压低了声问。

“有的。外祖父书房里有一间密室,小时候我和表哥时常躲在密室里玩闹。”

“你和谢淮书很亲近?”

“那是自然,他可是我的亲表哥。”

“你就没有想过嫁给你表哥?”傅晏礼又问。

沈清梨摇了摇头,“我们太过熟悉,反倒没了神秘感。”

“所以,你喜欢上了神秘莫测心机深沉的皇兄?”

“就当我之前瞎了眼。”

沈清梨再不想提及自己犯蠢的那些年,每次想起来,就恨不得把傅景宸大卸八块。

她的皇儿何其无辜?

竟被那披着人皮的恶魔用枣木杖活活杖毙。

半夜惊醒之际,她耳边仍回想着皇儿濒死前虚弱的声音。

她的皇儿素来懂事,哪怕被打得皮开肉绽浑身上下找不出一块好的皮肤,他依旧安慰着她,拼尽全力挤出一抹笑容,试图让她相信他一点儿也不疼。

如果星儿能够复生。

这一回她希望他不要那么懂事。

她会将他宠成一个小王子,给予他所有的关心和宠爱。

察觉到沈清梨的情绪波动,傅晏礼愈发困惑。

他总感觉沈清梨像是被傅景宸骗身骗心,要不然男未婚女未嫁的,就算定下婚约,也没必要这般咬牙切齿吧?

不多时,家丁从谢俞书房里的密室走出。

他看上去很是谨慎,再三确认外头没有守卫,这才快步走了出去。

家丁前脚刚走,傅晏礼和沈清梨便溜进了书房。

沈清梨走到檀香木书架前,轻轻扭转着搁置在从上方往下数来第二个架子上的青花瓷花瓶。

很快,书房墙壁上的巨幅山水画后便传来了细微的声响。

她掀起山水画,随后转身朝着傅晏礼示意,“还愣着做什么?我就算是想要和你生孩子,也不会挑在今日。”

傅晏礼行事向来谨慎,一般情况下,在没有完全弄清沈清梨的底细前,他不该贸然进入一间他从未去过的密室。

万一中了计,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对上沈清梨清澈干净的眼神,他再一次打消疑虑,低头躬身,紧跟在她身后进了密室。

待密室门被关紧。

沈清梨旋即从腰封中取出了火石和火折子。

她利落地点燃桌案上的蜡烛,朝着傅晏礼示意道:“你暂且先站在门口替我守着,千万别乱走动。”

谢俞的密室里,倒是没有古董瓷器等值钱的物什。

四面墙中,有三面墙全部搭了架子,每个架子上几乎都放满了各种类目的书籍。

其中包括各国野史,以及民间广为流传最后被朝廷封禁的鬼怪话本子。

密室中央,摆放着一个偌大的沙盘。

沙盘上大致呈现的是各国的行军布局。

“你打算怎么找?”

傅晏礼打了个哈欠,这个密室里少说放了上万本书籍,真要找起来,今夜估计都没法找全。

“一袋石灰粉应该就能搞定。”沈清梨从兜里掏出一袋类似面粉的东西。

她解开了袋子的封口,拿出里头的漏勺,从密室门口的方向均匀洒在地面上。

很快,地面上便显露出了几组不同的脚印。

这一招是她重生前带兵打仗时追踪敌方遁逃路线时学会的。

只要将石灰粉均匀撒在可能留有脚印的地方,若地面干燥且脚印较浅,石灰粉便会附着在脚印的纹路中,使脚印清晰明显。


沈清梨挑眉,并不上套,不疾不徐地反问:“王爷是希望被我灭口,还是成为我的夫婿?”

“说来说去,你不就是想着强抢未婚纯情男子?你既那么想要,便大胆来予取予夺,反正沈姑娘貌美,本王未必吃亏。”

傅晏礼双手一摊,就像是被捕猎者看中,忽然摆烂不干的猎物。

“......”

沈清梨没想到傅晏礼这么好撩,对上他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脸颊温度没来由地持续上飙。

按照原先的设想。

她理应贴上前去霸气又柔媚地攥着他的衣领深情印上一吻,以巩固方才的蓄意勾引。

可是傅晏礼侵略性十足的模样,再也无法让她如同之前那般游刃有余地掌控着全局。

她甚至分不清她和他之间。

究竟谁是猎物,谁是猎人...

就在两人眉来眼去之际,傅景宸已然带着一干人等气势汹汹而来。

见永安巷里一片鬼哭狼嚎,又见高墙上安之若素的两人。

他双眉紧蹙,脸色也变得凝重,“六弟,梨儿,你们二人怎会在此?”

沈清梨脸上的热度迅速褪下,她虽痛恨傅景宸,当下终究不是撕破脸的好时机,只能低眉颔首耐心解释:

“机缘弄巧,半道上遇到的。”

傅晏礼轻展折扇,顺口补充:“沈姑娘智勇双全以一己之力擒拿了北边流寇,实乃女中英豪!”

傅景宸攥着长剑的手下意识收紧,内心深处骤然涌出一股醋意。

与此同时,火海中苦苦挣扎的人看到了姗姗来迟的傅景宸,如同看到了救星,连声呼救:“太子殿下,救命!”

高墙上的两人听到动静,也垂眸看了过去。

按理说北边来的流寇是没有机会见过傅景宸的。

就算见过,若此前并无交集,也不可能这般急切地大声呼救。

唯一的可能就是。

这群流寇并非真正的流寇,而是傅景宸的人。

只是,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前世这场暴乱造成死伤无数,损失极其惨重。

傅景宸花费这么大的代价,是为了暗算傅晏礼,还是独独为了立功?

沈清梨记得傅景宸并非皇后所出,只是自小寄养在皇后名下。

他看似与傅晏礼亲厚,但就她的记忆而言。

傅晏礼双腿残废后。

傅景宸几乎没有主动提及过他。

如此看来,傅晏礼还真是和她同病相怜。

竟被藏着狼子野心的同父异母的兄弟算到断腿送命。

或许...上辈子傅晏礼直到死的那一刻。

都不知道傅景宸早就把他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也是可怜!”沈清梨摇头暗叹。

不过转念一想,这也许将会是她拉拢傅晏礼的最好契机。

如果说她和傅晏礼有了共同的敌人。

那么他们结盟便会变得相当容易...

“你说什么?”

傅晏礼回眸的刹那间,又一次从沈清梨眼里看到那抹怪异突兀却不会让他觉得反感的母性。

没等沈清梨再度开口。

傅景宸忽然暴吼一声,一剑刺穿火海中向他求救的流寇:“宵小鼠辈竟也敢在天子脚下兴风作浪,受死!”

“你!”

火海中被贯穿了喉咙的流寇目眦欲裂,愤愤然瞪着傅景宸。

他还想着当众揭露傅景宸的真面目。

随着剑锋的快速抽离,脖颈上骤然飞洒出红豆般的血水,彻底堵死了他的喉咙。

“咯...咯...”

下一瞬,只见那人僵硬着身体,艰难地捂着血色弥漫的脖颈,轰然倒在了血泊中。

傅景宸脸色冰冷,只睨了他一眼便收回视线。

他站定在永安巷口,朝着高墙上的沈清梨伸出了手,“梨儿,墙上危险,快下来。”

沈清梨只当没有看见,灵巧地从墙上跳下。

傅晏礼紧随其后。

他见他的皇兄尴尬地准备收回手,遂伸出自己的手握了握傅景宸的手,“墙上站久了双腿绵软无力,有劳皇兄扶臣弟一把。”

“......”

傅景宸面色有些别扭,但还是礼貌性地点了点头。

只等对方站稳,他即刻抽回被傅晏礼摸过的脏手。

男人之间可以勾肩可以搭背,但独独不能暧昧不清地手牵手。

偏偏傅晏礼没有半点自觉。

摸过他的手强行占了便宜不算,还非要说出来,“皇兄,你的小手甚凉,出门在外还是多添件衣裳。”

跟在傅景宸身后赶来的众将士听着傅晏礼嘴里的虎狼之词,一不小心没绷住,纷纷噗嗤笑出声。

霎时间,几乎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朝着傅景宸的手看去。

他的手在男人之中算是较小的。

尤其是和傅晏礼的大手相对比,足足小了一倍。

鉴于参照物的巨大。

傅晏礼那句“小手”形容得也算是贴切。

傅景宸拧眉,怒斥着不着调的傅晏礼,“皇弟开玩笑也得有个分寸,休拿烟花之地那套戏耍姑娘的花招来戏弄本宫!”

“臣弟真心实意关心三哥,天地可鉴。哥哥若是开不起这个玩笑,臣弟向你道歉就是。”

傅晏礼在烟花之地混久了,张口就是一声让人厌恶不起来的“哥哥”。

闻言,傅景宸脸上也出现了一抹恍惚。

幼时傅晏礼最喜欢跟在他屁股后哥哥长哥哥短地叫唤。

他多希望时间能够停留在那个时候!

可惜时间终究似东流的河水,一生匆匆再无回头路。

傅景宸很快缓过心神。

他转过头,半是狐疑半是关心地询问着沈清梨,“梨儿怎么会出现在此处?”

沈清梨回答道:

“突然想吃长安街的桂花糕,走到路口发现这群人不太对劲,刚巧遇见豫王,便联手将他们困在永安巷中。”

“梨儿不愧是沈国公的女儿,果真是虎父无犬女。”

傅景宸点了点头,紧接着又上前一步,沉声问道:“可曾受伤?”

沈清梨对傅景宸算是生理性的厌恶。

他一凑近,她便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察觉到自己的厌恶表现得太过明显,又生生止住了脚步,轻声细语地答:“多谢太子关心,臣女并未受伤。”

“如此便好。”

傅景宸看出沈清梨的不自然,心下醋意更甚。

昔日她对他的爱意,他是能够很清楚地感受到的。

怎的傅晏礼一出现,沈清梨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难不成,傅晏礼趁他不备,暗暗撬了他的墙角?


“王爷,要不然,咱们把事情给办了?”

沈清梨抓着傅晏礼胸前的衣襟,大着胆子提议道。

反正她已经下定决心要和他生孩子的。

早点圆房也不是不可以。

早一点走到这一步,她的星儿也能早一些回到她身边。

“沈清梨,你忍一下。”

傅晏礼试图掰开她紧攥着他衣领的手,发现她连手心都烫得厉害,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沈清梨浑身如同被蝼蚁啃噬一般,这种细细麻麻的酥痒感让她理智尽失。

再者就是,她面对的人是她本来就要攻略的对象。

在心里没有压力的情况下。

她一时间根本找不到理由要去压抑自己的欲望。

“王爷,你不是说一刻钟的时间足矣?与其憋着难受,不如开始吧。”沈清梨伸出手在黑暗中一阵摸索,声音也变得娇软柔媚。

她顺着傅晏礼的胸膛,摸索着触碰到了他的脸。

“沈清梨,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傅晏礼及时抓住了沈清梨的手腕,声音清冷自持。

“不后悔。”沈清梨发现双手被他钳制住动弹不了,索性前倾着身子,吻上了他的唇。

唇瓣相贴间,傅晏礼的理智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摧毁。

不知是暖情香在他身上起了作用。

还是她的主动让他难以招架。

渐渐的,他竟开始渴望和她发生点什么。

难得遇到一个他不讨厌不排斥的女子,他又怎么可能坐怀不乱。

“沈清梨,你确定要继续?”

傅晏礼的声音渐渐低哑,他此刻就像是一头潜伏在暗夜之中饥肠辘辘的饿狼。

就好像她一开口,他便能将她扑倒在地,吃得干干净净。

沈清梨没有回答,她捧着傅晏礼的脸,笨拙却又炽热地加深了这个绵长的吻。

傅晏礼单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已经在试图解开她身上的衣裳。

尝试了几次,发现没有找到衣裳的暗扣。

他的理智稍有回笼,又一次拉开了和她的距离。

“怎么了?”沈清梨不满地睁开眼,急声问道。

“你再忍一下,没必要受这样的委屈。”

在傅晏礼看来,他们并无婚约,此刻又处在漆黑的密室,连张像样的卧榻都没有。

她被暖情香侵蚀了心智,所言所行必不得当真。

但他是清醒的。

他要是选择趁人之危,在这种情形下要了她,这和禽兽又有什么区别?

沈清梨瘫坐在地上犹豫了许久。

她不知道是自己在两性方面缺乏魅力,还是傅晏礼根本就不喜欢她这一款。

怎么她鼓起了最大的勇气,使尽浑身解数,都没能让他情动?

如果说在暖情香的作用下他对她都是无动于衷的态度。

那么将来,她又有何把握,能哄他和她生孩子...

沈清梨咬着唇,心下都有不甘。

傅晏礼见她安静了下来,又一次蹲在她身前,缓声安抚着她:

“你稍稍冷静一下,外头差不多该完事了。等出去吹风透透气,一下子便能清醒过来,到时候就不难受了。”

“我现在很清醒,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沈清梨想着再试一试,一咬牙直接解开了身上的衣物。

她如同剥洋葱一般,一件接着一件剥下。

傅晏礼悄然将她褪下的衣物一件件捡起来,颇为严厉地说:“沈清梨,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沈清梨则直截了当地扑到他怀中,不偏不倚坐在他大腿上,“傅晏礼,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这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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