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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我成了腹黑男二的极品原配钟宁季尘全局

麒麟踏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哪来的野鸡!哪来的兔子啊!还有这么多木耳呢!”季母激动地手都在抖:“多肥的鸡啊!还是野鸡!拿去卖可得值个一百五十文吧!还有这兔子!搁一块怎么着也能卖个二百七十文!”“呃,这么便宜?”钟宁震惊,她还以为一只鸡得一二两呢!不过想想也是,她以前不知道在哪本书里看过古代十两银子就够一家子平民百姓生活了。谁会拿一家子生活费买几十只鸡呢?钟宁伸手把鸡和兔子抢过来:“卖是不可能卖的,别想了!这鸡和兔子是我从山里打回来给俩孩子吃的。看看这俩孩子瘦的,不多吃点肉补补像话吗?”“这还不是因为你把他们吃的肉都给抢光了!谁知道你是不是说得好听,结果比谁吃的都多!儿子你说是不是?”季母不满,她还想把这些野味卖了给儿子多置办点盘缠呢!季尘在一旁给小姑娘洗手...

主角:钟宁季尘   更新:2025-04-03 12: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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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钟宁季尘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我成了腹黑男二的极品原配钟宁季尘全局》,由网络作家“麒麟踏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哪来的野鸡!哪来的兔子啊!还有这么多木耳呢!”季母激动地手都在抖:“多肥的鸡啊!还是野鸡!拿去卖可得值个一百五十文吧!还有这兔子!搁一块怎么着也能卖个二百七十文!”“呃,这么便宜?”钟宁震惊,她还以为一只鸡得一二两呢!不过想想也是,她以前不知道在哪本书里看过古代十两银子就够一家子平民百姓生活了。谁会拿一家子生活费买几十只鸡呢?钟宁伸手把鸡和兔子抢过来:“卖是不可能卖的,别想了!这鸡和兔子是我从山里打回来给俩孩子吃的。看看这俩孩子瘦的,不多吃点肉补补像话吗?”“这还不是因为你把他们吃的肉都给抢光了!谁知道你是不是说得好听,结果比谁吃的都多!儿子你说是不是?”季母不满,她还想把这些野味卖了给儿子多置办点盘缠呢!季尘在一旁给小姑娘洗手...

《穿书:我成了腹黑男二的极品原配钟宁季尘全局》精彩片段


“这哪来的野鸡!哪来的兔子啊!还有这么多木耳呢!”

季母激动地手都在抖:

“多肥的鸡啊!还是野鸡!拿去卖可得值个一百五十文吧!还有这兔子!搁一块怎么着也能卖个二百七十文!”

“呃,这么便宜?”

钟宁震惊,她还以为一只鸡得一二两呢!

不过想想也是,她以前不知道在哪本书里看过古代十两银子就够一家子平民百姓生活了。

谁会拿一家子生活费买几十只鸡呢?

钟宁伸手把鸡和兔子抢过来:

“卖是不可能卖的,别想了!这鸡和兔子是我从山里打回来给俩孩子吃的。看看这俩孩子瘦的,不多吃点肉补补像话吗?”

“这还不是因为你把他们吃的肉都给抢光了!谁知道你是不是说得好听,结果比谁吃的都多!儿子你说是不是?”

季母不满,她还想把这些野味卖了给儿子多置办点盘缠呢!

季尘在一旁给小姑娘洗手,小丫头刚才吃野果吃的一手汁水,闻言,清冷的眼眸微掀:

“按她说的做吧。”

“可是!”

“是她打的猎物,她有决定权。”

季母这才黑着脸把话憋回去,心想做的时候自己可得在厨房偷留几块,省的被这女人吃光!

哇哦!深情舔狗还挺讲道理!

秉承着“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钟宁轻咳一声:

“那什么,虽然野鸡野兔不卖,但这条蛇还是可以卖的。我打算明天一早就去镇上看看能卖多少钱,你们有人愿意陪我一起吗?”

别让我上当受骗啊!我可是连在实体店买衣服都只能砍个零头那种!

“这……我明天不行。我雇了两个人帮忙插秧,得看着他们干活。要不你等后天?”

季母也怕钟宁被坑了,毕竟这么大一条毒蛇呢,光蛇胆就能卖不少钱,还有蛇皮、蛇肉。

“这天搁得住吗?”现下已经是四月,天不算冷了。

季母也愁,她倒是想让儿子看人干活,又怕别人看他是个读书人,就偷懒打诨,胡搅蛮缠。

“我陪你去。”一旁的季尘突然道。

“啊?”

“不行?”季尘轻瞟了某人一眼。

钟宁一秒立正:“行行行!怎么不行!太行了!”

谁敢说你不行啊?

季尘:……

“良,媛媛也去。”

“好!带你去!”

季谦没有说话,但偷偷飘来的小眼神说明一切,钟宁笑着捏了捏他的小脸:

“也带你一起去。”

“可别给他们乱买东西啊!”

——

当晚,一家子吃的半只炖鸡配糙米饭。

炖了半下午的鸡,鸡汤金黄,鸡肚子里还有不少没成型的蛋,配着葱花飘在汤里。

那香味散到邻居家,直馋的隔壁小孩嗷嗷哭。

“想吃肉!去你沈奶奶家要去!不就是两块肉吗?你一个小孩,多可怜啊!沈奶奶肯定舍得给!”

“陈大丫!你要脸吗?我家这多久吃顿肉,也好意思让孩子来要!那下次你家吃肉,我也让我家孩子去你家要!”

季母一溜烟跑门口怼上了。

“别呀孩子还小,搁人家门口待久了累挺,”钟宁在一旁劝,随即话锋一转:

“到时候我去要!我家两个孩子可得多讨两块肉!好了,二狗子过来吃肉吧?”

二狗屁颠屁颠地要跑过去,被他妈一把抓住命运的后颈把子:

“要什么要?不吃肉能饿死你啊?”

两个小孩她能当没看见,可钟宁这个泼妇不行啊!

以前她可没少见这个女人为了一口吃的搁家撒泼骂人的样子,甚至还掀桌砸碗呢!

这可比只吵吵不动手的沈老太威力大多了!

“哼!这不要脸的!咱家最苦的时候,她家连把青菜都舍不得给,现在还想来占咱们便宜,真是长得丑想得美!你今天干得不错!”

“谢谢夸奖,我一直挺不错的。”

钟宁咧嘴一笑,笑容十分灿烂,倒是把季母噎的不知道说啥。

这顺坡驴!

——

次日一早,钟宁牵着俩孩子,季尘手里拎着装蛇的篓子,一家四口一起出了门。

“咱们怎么去啊?”

“坐有财叔的牛车,一人给两个铜板。”

“孩子也要给?”

“两个孩子一共给两个铜板。”

“那好吧。”

想到去镇上起码有十里路,还带着俩孩子,钟宁还是决定花钱省事儿。

到了村口,没等一会儿就等到有财叔的牛车,整个村里也就有财叔家、里正家还有季尘他爷爷家那边有牛。

季尘爷爷家的牛还是季父当年出了大部分银子买下来的小牛养大的。

为了能成功分家,这牛最后也没要。

脱层皮可不是开玩笑的!

“小尘和你媳妇今天也去镇上啊?”

“嗯。”季尘给了铜钱,轻应了声。

眼看季尘连俩孩子的钱都给了,有财叔满意地点点头。

“有财叔等等!”

不远处,一年轻女子朝有财叔挥了挥手,她身边还跟着仨小萝卜头。

这是村里的小媳妇王玉蓉。

钟宁挑眉,这王玉蓉在村里名声不太好,很多妇女背地骂她狐狸精,勾引自己男人帮她干活,还找自家男人借钱啥的。

她平时不大与村里人接触都没少听说这些风言风语。

王玉蓉长得确实不错,不是说五官有多精致,而是皮肤白嫩,身材丰满,这在普遍肤色偏黄、干瘦的村里人中确实比较亮眼。

“有财叔我带着孩子去赶集,给你钱!”

王玉蓉说着给了有财叔俩铜板,有财叔皱了皱眉,瞅了眼她旁边三个活蹦乱跳的小孩儿。

“小王啊,你就出你一个人的车费呢!”

牛车上一个妇女出声道。

“这……仨小孩能占到什么地方?”

王玉蓉尴尬地捋了捋耳边碎发。

“话不是这么说的,你家这仨孩子一个八岁,一个六岁,一个五岁,比小尘家的都大不少,小尘都给俩孩子一人交了一铜板车费,你好意思一点不给吗?”

“是吗?小宁妹妹你居然没意见?”

钟宁没想到这人会cue自己,呛道:“你以为我是你?”

王玉蓉傻了眼,没想到钟宁居然这么伶牙俐齿。

她尴尬地笑了笑,随即将目光转向一边,从头到尾没有开口,明明穿着布衣,揽着篓子,仍气质出众的男人,楚楚可怜地咬了咬唇:

“我,我身上没有铜板了。季尘哥哥,你可以借点给我吗?”


别到时候摔盆的没有,挖坟的倒是来了。

等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季母这才心疼道:

“哎呦!干嘛不要钱啊?”

钟宁突然出现在她身后:

“很简单啊!咱不能给孩子灌输有钱就能摆平一切的观念。更不能让他们因为钱觉得在别人面前低人一等。对吧?”

她冲季尘挑了挑眉。

季尘眸子闪了闪,语气温柔:“嗯。”

钟宁和季尘今日一起去山上采蘑菇。

久经雨水洗礼,潮湿的大山里很容易能发现一丛一丛的蘑菇,有的甚至长在高高的树干上。

钟宁作为一个现代人,除了平菇、香菇、金针菇、茶树菇等她吃过的菇子,其他根本认不出有没有毒。

只能先采那些颜色不艳丽的,再让季尘去辨别。

“这个有毒,这个也有毒,这个吃了会叫人致幻。”

钟宁眼看着季尘把她采的蘑菇扔出去一半,又是惊讶又是怀疑:

“你是不是在骗我呢!不是说红伞伞吃了躺板板,我这都是白伞伞。”

二人距离极近,季尘一抬头就能看到钟宁瞪圆了眼睛,不服气鼓着脸颊的样子。

这段时间她吃的好,原本还有些偏瘦的脸颊如今变得雪白、润泽许多。

现在这模样就像一个汁水充盈,尖端点缀着红晕的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去采撷其中滋味。

季尘念及此不太自然地低下头,耳垂有些发烫:

“这些都是村里代代传下来的经验,你若是不信便试试,我先把大夫找来准备着。”

钟宁震惊:“你是不是想毒死我好继承我的遗产。”

季尘被钟宁的脑回路无语道,怀疑的是她,不愿意的还是她,怎么怪到自己头上来了。

“你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孩子还需要母亲照顾,家里也不能没有你,我,,,我也不想要你那些钱。”

季尘耐心解释,中间还语塞一下。

钟宁突然露出笑脸,吐了下舌尖:

“我和你开玩笑呢,你也太较真了。”

嗯,这不适合做个文科男,适合去学理科。

两人提着满满一篮子蘑菇下山,在山下遇到个身着锦衣的少年,他的身边围了不少村里人还有孩子。

“汪公子你帮我看看,我家这儿子怎么样?是不是个读书的料?”

“汪公子,我家孩子有课业上的问题想请教。您能给解答一下行吗?”

“汪公子你也太厉害了吧,十四岁就能考取童生,只比季尘晚两年。”

汪洋本来就心烦的厉害,既要被几个还挂着鼻涕泡的小毛孩问些傻子都知道的问题,又要被这群大人拉着说些不着四五的话,现在还要和一个十年没考上秀才的人比较。

他梗着脖子:

“我只是为了求稳,让排名更高些才迟了几年去参加的县试、府试(童生要经过两轮资格考试)。”

“对对对!汪公子肯定更厉害些,季尘那时候县试好像才考了第四名吧,府试更是才只得了第八名。汪公子肯定考的好多了。对吧?”

汪洋:我让你们说了吗?我让你们说了吗?妈的,他怎么考的那么好!

与院试一个府城四千多人考试不同,县试和府试门槛更低,往往参加考试的人更多。

在这么多人里考前几名,这人还能十年考不上秀才,开玩笑呢!

“啊!季尘你,你去采蘑菇了啊?”

有人发现走来的季尘和钟宁夫妻俩,脸色立马尴尬起来。

季尘也不多言,颔首算是应了。

“小尘啊,这是老季家二孙媳妇的堂弟,可是个学问高的嘞!你不和他聊聊,多沟通沟通学习之法吗?”


清晨,面对一碗清汤寡水的糙米粥,钟宁不争气地胃反酸了。

这样吃下去真的不会饿死吗?

再看两个孩子也吃的粥,不过是更稠一些,还吃的津津有味,钟宁有些心疼。

搁现代,宝宝辅食做出花来,孩子还不一定吃,这两个小娃娃却能吃下刮喉咙的糙米,太懂事了,5555~

再看季尘这个白白净净的书生,吃起这些糙食来也是面不改色,甚至因为吃相过于优雅,竟让人无端端产生这糙米粥是不是什么神仙佳肴的错觉。

这就是帅哥滤镜嘛!秀色可餐果然不是开玩笑的。

季尘:……

吃完,季母扛着锄头下地,季尘也跟着去。

季家原本有十亩地,其中八亩旱地,两亩水田。

季父还在时,是十里八乡的种田好手,还会上山挖草药换钱,日子过得很是不错。

季父一去,这田只靠季母和季尘做不了太多,便将六亩旱田都租了出去,一亩每年收三百文租金。

这点钱远远不够一家人用,更何况季尘还是个读书人,尽管他在学院因成绩优异免收束脩和书本费,还能每年得点“奖学金”,但笔墨纸砚加上在饭堂吃饭可是笔不小的开支。

在原主的记忆里,哪怕季尘在学院时有靠抄书挣点银钱,一年也仍旧要从家里拿起码五两银子,拿的自然是季家之前的存银。

加上赶考置办盘缠啥的,一年大把银子撒出去,还没有一点回馈,原主又是个爱财如命的,可不得对季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哎!”想到家里的财政情况,钟宁又觉得合该一天三顿糙米粥。

哦,农闲的时候甚至只有两顿。

把院子里的木柴劈了,打了两大缸井水,又拿糠喂了鸡,钟宁将家里换下来的脏衣服收拾收拾,准备拿到河边去洗。

这搁以前都是季母回来要干的活,但钟宁不是原主,做不到看一个瘦弱的中年女人累得前脚打后脚。

“良~”

看钟宁要出去,季媛上前一把抱住她的腿,哭唧唧道:“不肘。”

这孩子说话清晰度比她哥哥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娘不走,娘去给你们洗衣服。”

“和良一起!”

钟宁抱着媛媛拍了拍背,柔声轻哄:

“媛媛乖,在家里等娘一会儿好不好?河边太危险,小宝宝掉下去就不好了,就,就会像睡美人一样永远都醒不过来,也看不到爸,呃,爹娘了。”

“不要看不到爹良。”

“那你就和哥哥在家里等我好不好?”

“……好。”小姑娘撅着小嘴不情不愿的答应。

钟宁蹲下身,冲着在一旁拿小木棍在地上画圈圈的季谦招手。

季谦就像没看到一样理也不理。

钟宁无奈,这孩子哪里像才一岁多的崽,又聪明又敏感。

嗯,霸总文里的三岁小黑客有原型了。

无奈,钟宁抱着季媛走到季谦面前,又单手将他捞进怀里。

“你!放开我!”

季谦涨的脸通红,小手小腿不停挣扎,却没有真的用力去打人。

钟宁蹭了蹭他软乎乎的脸颊:

“乖啊,娘去洗衣服了,谦儿看好妹妹好不好?”

谦儿?

季谦扑腾的手、脚停了下来。

从他能体会到大人的情绪以来,他就没见过娘这么温柔的样子,更没听过娘这样叫自己,就像他见过的村里其他温柔的母亲一样……

把俩孩子抱回床上,钟宁抱着一大堆衣服走出门。

去往河边的路上遇到不少村民,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什么妖怪似的,等她走了,就在背后指指点点、小声议论。

“哎呦,季家媳妇来洗衣服啊?这可真是稀罕啊!”

“这是不打算走了?”

“早给你说了,好好跟季尘过日子,虽然那孩子命不好,但人没得挑。”

“可不是,就是运气差了些,没法让你当上秀才娘子。可咱这村里,能出个童生都已经很不错了。”

“这不考上秀才可不行啊,季尘那孩子身体弱,不是种田的料。”

“那哪是想考就能考得上的,没看这都几年了,现在还天天跟他娘一起下地,这书还记得吗?”

“那不是老是遇上意外……”

“这一次两次叫意外,好几次了,怕不是没那个命。”

“老张家的别乱说!”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声,感觉到他们投在自己身上看戏的目光,钟宁撇了撇嘴。

原主平时就没少听这些人看似关心的“挑拨”,加上她心性不坚定,没多久就生了跑路的念头。

可自己不是原主,钟宁将衣服丢河里,泡湿了以后猛地拿上来,溅了周围人一身水,又用棒槌用力敲打,水星冒的到处都是。

“哎呦这是干嘛呢?”

“给我衣服都搞湿了,钟宁你什么意思啊!”

“呸呸呸,不乐意听就不听,搞这一套恶心谁呢!”

钟宁抬起头,冲着周围人露出灿烂又无辜的笑容:

“实在不好意思啊!没干过活不知道轻重,大家不!要!生!气!啊!”

钟宁一边说一边越发用力的敲,还好衣服是粗麻布的,不然指定要给她敲烂。

看她这样,旁边人哪有不理解的,这是“私奔”没奔成,拿他们出气呢,这个疯婆娘!

其他人愤愤不平地走了,钟宁这才拿皂角淡定地轻轻洗起衣服来。

搬着一盆衣服飞快往家赶,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一道骄傲的童音,钟宁定睛一看,只见一个五六岁的小胖墩拿着碗站在自家院子外。

“怎么样?我家今天有肉吃哦!你们两个吃过肉吗?”

“又,又又?”小媛媛嘴角有可疑的水光流下。

季谦挡在妹妹前面,小眉毛竖成倒八字形:

“关你什么事!”

“哼,两个乞丐,想吃吧?只要你们承认自己是小乞丐,要饭的,我就赏你们一人一块肉!”

“滚!”

“略略略,我就不滚!小乞丐你娘呢?哦,我知道了,和其他男人跑了!你们现在是没人要的孤儿咯!”

“良,良,良在哪里?呜呜呜!”媛媛被吓得哭了出来。

“我娘没,没走!”季谦气的浑身发抖。

这死小孩!

钟宁看的怒火中烧,更让她生气的是,这孩子原主还认识,正是季尘他二叔家的孩子!


要不是还要讨好那一家子,他绝对要把儿子的姓改成“季”!

但目前情况改变不了,他就要一边继续讨好妻家,一边抓住自家的东西。

他做上门女婿丢尽颜面,多要点补偿没问题吧?

“谢谢二婶祝福,我也没想那么多,只想着等儿子出来把最好的都给他,还要送他去念书,以后当秀才,当举人!

对了,小芳的堂弟今年刚刚考取童生,才十四岁,成绩很不错。

学院的夫子让他直接参加下一次的院试。届时他不到十六岁就拿下秀才,势必会在整个县城都引发轰动。

到时我儿出生,我就让他跟着堂弟念书。以后当了官,给奶奶给娘亲挣个诰命回来,再接爷爷和爹去城里享福,走哪都给安排小厮、丫鬟伺候。”

闻言,老太太,季老太爷表情缓和很多,看着汪小芳肚子的目光十分殷切期盼,好像明天就能过上季二柱说的好日子一样。

黄氏也不住道:“那可好!娘就知道我儿子是最孝顺,最有出息的!”

陈氏气闷,可也被季二柱说的话唬住了。

倒是季三柱突然来了句:

“这是真有本事,十四岁考童生,十六岁就能考取秀才。

哪像季尘,十二岁考的童生有什么用啊?到今天还没考取秀才功名,这当初谁想得到啊!他那会儿全村人可是都喊他天才呢!”

季二柱明白这弟弟在讽刺他,觉得他想的太好太自信。

季二柱也不反驳,只是笑:

“娘,我这次回来也是想让娘多照顾照顾小芳。

大夫说她身子虚要多进补,我想着咱们村可以买到更便宜的鸡鸭鱼还有肉,就带她回来了。

这是银钱,娘拿着去给芳儿多买些好吃的。”

季二柱拿出个钱袋子给黄氏,这次后者学聪明了,不给任何人机会快速把钱袋子拿到手:

“行,包在娘身上!”

晚上陈丽越想越气:

“娘和二叔子当咱们傻呢!按娘那偏心眼的劲儿肯定会把银钱还给二叔子,到时候买肉花的钱可就是咱们的钱了!”

季大柱也不傻,瓮声瓮气道:

“到时候娘做好了就让金宝、铜宝去那边耍赖打滚要肉,不给就撞他们奶的腿,大不了谁也别吃。”

“这行!还是当家的你聪明。”

半夜,钟宁赶完稿进屋准备睡觉,刚摸着被子就感觉手心里面潮潮的。

下一秒,一滴水就滴到她手背上阿这?是屋里漏雨了?

她拿着烛火仔细看,果然被面浸湿一大片。

她又看了看两个孩子那边,他们都挤在床里面睡,倒是没淋到。

再在屋里四下看看,好几处都被雨水打湿了。

钟宁这下不得不住在水帘洞了!

她赶紧把两个孩子叫醒,又把东西从其他漏雨的地方挪走。

床她一个人搞不定,而且这屋里干的地方也不够放下大床。

钟宁只能去把季尘叫醒,两个人合力把床靠到墙边。

看着屋里的情况,再看看钟宁和两个一脸懵的孩子,季尘喉头滚了下:

“不然去我那个屋子睡觉吧?”

钟宁:“行,我跟娘挤挤,你带着两个孩子睡。”

季尘:……

“和娘睡。”小季媛半夜被喊醒,没有安全感,抱着钟宁不肯撒手。

季谦看了眼爹爹,又看了眼娘亲,突然别扭地来了句:

“我,我也要。”

说罢拉住钟宁的另一只手。

钟宁蛤?我也有如此受欢迎的一天?可这要怎么睡?娘那边肯定睡不下我和两个孩子。


季母一路小跑到田埂上,看到自家那只有一层浅水的稻田,气的不停拍膝:

“哪个丧良心的把我家田里的水都放了!这可是我儿一桶一桶挑回来的啊!”

钟宁他们也很快赶了过来,看到田里的情况,也皱了眉。

古代种田不易,尤其是水田,到了需要水的时候,离河流近的田可以直接挖沟渠引水,离河流远的就需要人力挑水。

这段时间一直没有下雨,季家水田里的水都是季尘和季母一桶桶挑来的,两人的肩膀都被扁担磨出血来,一动就疼,甚是艰难。

钟宁下意识看了眼季尘,后者神情平静地看着邻近的水田。

这旁边的田里倒是水汪汪的,还能看见不少田螺。

季母暴怒的吼声招来不少村民,大家都走过来,围着这田说个不停。

“前两天我是看见季家小子在这挑水灌田,这水咋一下没了?”

“什么怎么没了,被人放了呗。”

“正是庄稼缺水的时候,谁这么缺德?”

“你说呢!”

“这旁边的地是老季家的吧?他家人来灌过水?”

“你少说两句……”

就在众人的议论声里,季母直起身:

“这不要脸的敢偷我家水,那我也放他家的!”

季家虽然分了家,但地却是不能挪到其他地方的。

季尘家两亩水田都在老季家水田中间,这块地往下面那块地是老季家的,往上面也是。

季母拔起衣袖就要去挖田埂,却被突然赶来的陈氏撞开:

“你干什么你?”

“啊!你还好意思问我,你们这家子狗东西!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季母十分强悍,上来就薅住陈氏的头发,左右开弓给了她俩巴掌。

“你!你敢打我!三柱、四柱、李巧巧、钱要弟你们还不快来帮忙!”

老季家起名倒是简单,和季尘同辈的大柱、二柱、三柱、四柱。

再往下就是金宝、银宝、铜宝,也不知道以后是不是还有铁宝,铁宝以后还能取啥名字。

三柱、四柱两个三十来岁的壮汉,气势汹汹冲了过来。

季尘立马挡在母亲面前,眼神不善,气场迫人。

“丧门星滚蛋!”

三柱一个老拳砸向季尘面门,后者往旁边一闪,抓着对方的胳膊,抬腿便是一脚,这一脚刚好把人踢到他自家的田里,砸倒一片秧苗。

“你个小白脸看招!”

四柱更狠,抄着个扁担砸,季尘用手硬生生接住,任凭对方如何用力也拽不动分毫。

哇哦,还是个硬汉呢!

“你们敢打我儿子!”

季母眼看儿子被欺负,战斗力更强了,对着陈氏眼睛就是两拳,砸的对方嗷嗷叫。

李巧巧看婆婆挨打,心里乐的不行,老虔婆你也有今天!

她状似用力地拉着沈翠花,其实根本没用劲。

钱要弟倒是个实心眼,但人笨手笨脚的,还没打上来就绊倒在田埂上。

沈翠花:……这俩怕不是傻的?

“沈翠花!你这是欺负我们季家没人了吗?”

黄氏也赶了过来,还带着大儿子大儿媳妇。

这三个人一加入进来,战局很明显对季尘他们这边不利。

钟宁心里没太多感觉,毕竟一个不是自己真婆婆,一个不是自己真相公,但两个孩子急得不行,哭唧唧地喊奶奶喊爹。

钟宁后退一步,蹲下身摸了几个大田螺。

私密马赛螺螺酱!让你们沾上脏东西了!

借着周围人多混乱的情况,钟宁一个田螺“咻”到季大柱的膝盖上。

“啊!”对方刚趁乱给了季尘嘴角一拳,下一秒跪倒在地。

季尘也是个狠人,抓着他的头就往水田里按,直按的对方手不停扑腾。

“你放开我相公!”

季大柱媳妇陈丽“嗷”一嗓子冲上来,钟宁又是一个田螺砸到她脑袋上,后者往后一倒刚好跌到季三柱怀里,季三柱下意识抱住。

季三柱:这,这还走了运?嗯,大嫂的腰更细些~

“哎呦!季三柱这俩干嘛呢?忒不要脸了!”

钟宁捏着嗓子阴阳怪气。

众人立马将目光投到二人身上,等看到季三柱那摩挲的手后,都发出惊呼。

“你!你个骚/狐狸,我就知道你是个贱人!”

钱要弟看到这一幕,气的眼睛都红了。

季家一大家子到今天没分家。

黄氏、陈氏各生了两个好大儿,其中三个儿子、儿媳都在一个屋檐下,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晚上隔着堵土墙也没什么隐私可言。

钱要弟不止一次听相公说过“你学学大嫂 能不能有个女人样?看看大嫂多勤快,把大哥伺候的多好。大嫂是个好女人啊!”

如今新仇旧恨在一起,她也不对付季母了,转而去扑妯娌。

钟宁就很突然!

她本来只是想喊一声,转移一下大家注意力,以防有人注意到她砸人的事。

“季三柱!你个混账!连你哥的女人都惦记!”

季大柱被季尘放开,第一时间就是去找季三柱麻烦。

兄弟俩瞬间扭打在一起!

俩人的媳妇也越打越凶!

“大柱!三柱!你们这是干嘛啊?”

“赶紧放手,都是一家人!”

黄氏、陈氏赶紧上去拉架,又被混战中的四人波及,只听“咕咚”一声,钱要弟砸到陈氏身上,季大柱又一巴掌打到黄氏脸上。

“哎呦喂!孝,这可太孝了!没见过这么孝顺的!”

钟宁又在那阴阳怪气起来。

“我的乖乖!我可没看过这么好看的戏!”

村里走路都颤巍巍的老太太激动道。

“这就是狗咬狗吗?”

“嘘!你也想挨揍了是不是?”

“大柱哥,三柱哥,你们俩听我一句话,别打了~亲兄弟,哪有什么仇啊!别让亲者痛仇者快!”

钟宁看了眼突然冒出来的王玉蓉,满头问号不是大姐,这里有你什么事啊?这真是乱成一锅粥了,大家都趁热喝一碗吧!

“够了!都给我住手!”

一声苍老又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钟宁斜眼看过去啧啧!

季老太爷正要主持大局,突然搀扶着他的大儿子脚一崴,拽着他一起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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