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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怀念亡妻,将军将我扔进乞丐窝结局+番外小说

元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掌心扳指被捏碎,像有什么逐渐脱离他的掌控,向未知的深渊滑下去。元稹嘴唇极力压抑着抖:“不可能!怎么会跳崖?”那些人不是渐草找来的吗?“禀将军,确实有人看到夫人跳崖了,且在山底找到一具女尸,衣着打扮与夫人相同……巧合太多了。”元稹面色惨白,手抖如筛:“去把本将军的马牵来!”“宁渐草,你害了那么多人,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死了!”元稹翻身上马,正欲离开,却被赶来的李曼卿拦住。“将军,你去哪?吉时已到,我们该拜堂了,今天可是我们大婚,你不要婉婉了吗?”李曼卿不敢相信,怎么昨天还柔情似水要与她成亲,今天说逃婚就逃婚?元稹现在离开,她又该如何面对到场宾客!她又何时受过这种委屈?李曼卿假装崴脚要往元稹怀里扑,可元稹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对不起,渐草...

主角:元稹齐三千   更新:2025-04-02 14: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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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元稹齐三千的其他类型小说《为怀念亡妻,将军将我扔进乞丐窝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元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掌心扳指被捏碎,像有什么逐渐脱离他的掌控,向未知的深渊滑下去。元稹嘴唇极力压抑着抖:“不可能!怎么会跳崖?”那些人不是渐草找来的吗?“禀将军,确实有人看到夫人跳崖了,且在山底找到一具女尸,衣着打扮与夫人相同……巧合太多了。”元稹面色惨白,手抖如筛:“去把本将军的马牵来!”“宁渐草,你害了那么多人,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死了!”元稹翻身上马,正欲离开,却被赶来的李曼卿拦住。“将军,你去哪?吉时已到,我们该拜堂了,今天可是我们大婚,你不要婉婉了吗?”李曼卿不敢相信,怎么昨天还柔情似水要与她成亲,今天说逃婚就逃婚?元稹现在离开,她又该如何面对到场宾客!她又何时受过这种委屈?李曼卿假装崴脚要往元稹怀里扑,可元稹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对不起,渐草...

《为怀念亡妻,将军将我扔进乞丐窝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掌心扳指被捏碎,像有什么逐渐脱离他的掌控,向未知的深渊滑下去。

元稹嘴唇极力压抑着抖:“不可能!

怎么会跳崖?”

那些人不是渐草找来的吗?

“禀将军,确实有人看到夫人跳崖了,且在山底找到一具女尸,衣着打扮与夫人相同……巧合太多了。”

元稹面色惨白,手抖如筛:“去把本将军的马牵来!”

“宁渐草,你害了那么多人,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死了!”

元稹翻身上马,正欲离开,却被赶来的李曼卿拦住。

“将军,你去哪?

吉时已到,我们该拜堂了,今天可是我们大婚,你不要婉婉了吗?”

李曼卿不敢相信,怎么昨天还柔情似水要与她成亲,今天说逃婚就逃婚?

元稹现在离开,她又该如何面对到场宾客!

她又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李曼卿假装崴脚要往元稹怀里扑,可元稹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

“对不起,渐草可能出事了,我必须即刻赶去!”

马蹄声起,元稹绕过李曼卿,纵马而去。

李曼卿心头涌现深深恐惧,仿佛有什么事情,即将脱离她的掌控。

而彼时元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快一点,再快一点!

一路上,元稹心中默念了无数次,宁渐草,你不许死!

很快,元稹骑马行至悬崖底,看到了被白布蒙住的尸体。

一想到那尸体可能是宁渐草,元稹就痛得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能不坠马。

他下了马,一步步走向尸体,每一步都无比沉重,仿佛坠入炼狱。

额上浸出细密的汗,他的手停在白布上许久,才鼓起勇气掀开。

白布下,是一张陌生的脸。

紧绷的弦终于松开,元稹瘫倒在地,大笑出声。

虚惊一场,幸好死的不是宁渐草!

可笑着笑着,他又流出了泪。

原来,在他心里,是如此在意宁渐草,远比他所想,要在乎的多!

说起来可笑,他甚至有一种被杀死的绝望。

这种绝望从轻至重,由隐而显,就发生在那么一瞬。

他明明该恨宁渐草害死公主,害死女儿!

他明明该恨死这毒妇!

可他偏偏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情不自禁爱上宁渐草!

宁渐草,你跑哪儿去了?

你又能去哪呢?

想到上次宁渐草找皇后撑腰,元稹忙匆匆赶去皇后宫殿。

宫人刚要通禀,殿内传来砸碎东西的声音,还伴随着甄婉的尖叫声:“今日可是我和元稹的婚礼啊!

他怎么能为了宁渐草那贱人弃我而去!”

“母后,你就让我和元稹坦白吧!

甄婉的身份是杜撰的,我就是他深爱多年的曼卿公主啊!”

元稹身形一晃,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可里面的交谈还在继续,皇后怒斥声响起:“住嘴!

元稹又不是傻子,你一旦坦白身份,这些年你的所作所为必将暴露!”

“你嫌弃元稹残疾假死脱身,诬陷宁渐草,用蒸锅蒸死元稹女儿,你都忘了吗?”

“还有宁渐草腹中那流产的胎儿,元稹可还不知道,这桩桩件件一旦败露,元稹必将恨死你!”

李曼卿泫然欲泣:“不会的母后,这么多年元稹一直对我念念不忘,他怎么舍得恨我?”

“就算元稹知道又怎样?

谁叫宁渐草要和我抢他!

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他!”

皇后气极,破口大骂:“糊涂!

那你与蛮夷私奔的事呢?你真当母后不知?”

“那年边关交战,你表面上随夫出征,实则是你生性喜淫!”

“你瞒着元稹,与多名匈奴男子在营帐行苟且之事!

导致军机泄露,元稹战败!”

“这些事,一旦被元稹查出来,我们母女就全完了!”


宫殿外的侍女吓得跪倒,战战兢兢:“将军,要不还是让奴婢去通禀一声吧。”

元稹冷笑,愤怒踹开门。

里面两人一见是元稹,俱是大惊。

皇后试图遮掩:“元稹,你这新夫人与本宫投缘,本宫特意邀甄婉来喝茶,你是来接她回府吗?”

元稹冲上前,略过皇后,一把钳制住李曼卿的脖颈:“你不是甄婉,你是李曼卿!

你根本没死!

当年的事,你给我说清楚!”

李曼卿大惊失色:“你……你全听见了?”

皇后慌忙遮掩:“元稹,你快放开曼卿,都是本宫的错。”

“当年曼卿不懂事,受奸人蒙骗离去,本宫怕你伤心,才会找渐草演戏!”

“可这么多年来,曼卿心中始终放不下你啊!”

李曼卿抽噎着,哭得可怜至极:“夫君,我当年是被人蒙骗,你可知这么多年我有多想你?

我是你的曼卿公主啊!”

“宁渐草只是替身,你心中挚爱是我啊,我们夫妇以后好好过日子,放下过往,向前看好吗?”

听着这两人欲盖弥彰的辩解,元稹只觉头脑阵阵眩晕,颓丧的垂下手臂。

所以,他这么多年一直活在谎言中?

不是宁渐草逼死李曼卿,害得她殉情自杀?

也不是宁渐草为争宠,百般陷害,甚至杀死亲生女儿?

宁渐草什么都没有做!

那他这些年,疯了般折磨宁渐草,想要惩罚她,又算什么呢?

李曼卿见元稹愣神,毫无反应。

顿时如释重负,她心中误以为,是元稹原谅了自己犯下的荒唐事。

她就说元稹爱她入骨,又怎么舍得怪她呢?

到底是母后多虑了,就算知道真相又如何?

她可是元稹多年来念念不忘的结发妻子啊!

只要自己稍微掉两滴眼泪,元稹就会立刻心软!

思及此,李曼卿又挤出几滴眼泪,倾诉心中苦楚:“夫君,你可知曼卿这些年不能与你相认,过得有多苦?”

“我看着宁渐草逐渐取代我,却无能为力,我只能当一个死人活在你的记忆里,凭什么!”

“我可是高贵的公主啊!

宁渐草算什么东西?

她不过是我母后找来的一个替身,替我善后而已!”

元稹看着李曼卿这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咬牙问道:“替你善后,是什么意思?”

李曼卿自顾自说道:“宁渐草为了救她娘,和我母后达成七年之约,她替我守着将军夫人之位,如今也该还我了。”

元稹忍住杀人的冲动:“她把我还给你之后呢?

宁渐草人呢?”

李曼卿嗤笑:“宁渐草一个贱婢,知道那么多?

怎么可能放她走?”

“既然她救母心切,那本公主就当着她的面杀死她母亲!”

“嘻嘻,就是昨天啊!

夫君,你不知道当时那贱婢有多绝望!

咱们前脚刚走,她后脚就跳崖了!”

“好了,夫君,别想了,那贱女人本来就是我的替身,如今正主回来了,她也算死而无憾了。”

元稹再也控制不住,他抬手扇了李曼卿一巴掌,疯了般死死掐住她,赤红着眼咆哮出声:“闭嘴!

我真蠢,怎么会被你这恶毒的女人欺骗!”

“我以为你是为我殉情而死,才会有愧于你!

七年来,我对你的死无法释怀,可你根本不配!”

说着,元稹竟猛地吐出一口血,懊悔到流出血泪,近乎歇斯底里的吼了出来:“我真糊涂啊!

这七年,我被谎言诓骗,活在莫须有的仇恨里,对渐草百般轻贱折磨!”

“可我竟忽视了自己的心,我早已真正爱上宁渐草!”

他决绝抽出腰间佩剑,剑指李曼卿,字字泣血:“本将军千不该万不该,信了你的鬼话!

现在我就杀了你,替渐草报仇!”


我救了将军性命,如愿嫁给他。

成亲后,我为元稹治愈腿疾,陪他度过人生低谷期。

可他刚站起来,就将我丢进马场,任由我被烈马践踏,腿骨俱碎。

七年间,为怀念亡妻,元稹集齐三千替身侍寝。

逼我看他们缠绵,为他们事前暖床,事后擦身。

春日宴上,替身甄婉当众脱去外衫,哭诉我下媚药,害她失态。

元稹头都没抬,就下令将我扔进乞丐窝,被万人枕千人骑。

我求他放过我,他却冷笑:“当年曼卿求你,你可曾放过?

是你逼死我发妻,这是你的报应!”

说罢他将我贬妻为妾,任由我被折磨到四肢畸形扭曲,下身脱垂。

再醒来我已被救回皇后宫中,我下跪磕头:“七年之约已满,求娘娘放我自由。”

……皇后叹息:“渐草,你腹中已有身孕,你当真舍得离开?”

我跪着磕头:“元稹并不知道我怀孕,我只想带孩子远走。”

“想不到七年已过,元稹仍对你逼死曼卿的事耿耿于怀,曼卿是本宫的女儿,渐草你可曾怨过本宫母女?”

“明明是曼卿向往自由,假死脱身,偏偏要你来背锅承受元稹的怒火。”

我连忙又磕一头:“若不是娘娘仁慈,阿娘早就病死了,渐草只求放我母女离开。”

动作间,元稹的侍卫前来觐见:“将军命属下来,为夫人送上两样物件,第一样是绝育药,将军说夫人轻贱如草,不配孕育子嗣。”

他大踏步走到我身前,捏住我喉咙,将绝育药强硬灌入。

“第二样是贞操带,将军说夫人已被乞丐玩烂,必须锁住下身。”

说完便将贞操带甩到我身上,皇后大怒:“胡闹!

元稹疯了吗?

他人在哪里?

让他亲自来,接渐草回府。”

侍卫拱手答道:“将军正在绣楼陪新夫人挑选嫁衣,将军说让宁渐草自己滚回来。”

“三日后新夫人进门,宁渐草还得下跪道歉,向主母敬茶。”

说完侍卫转身就走,和他的主子一样,对我不屑一顾。

皇后气得拂袖:“渐草,本宫许你自由,三天后你可以离开。”

“可曼卿是公主,本宫怕民间一旦有流言传开,毕竟她犯了……”我连忙赌咒立誓:“渐草此生不会泄漏公主之事,若违此誓不得好死。”

闻言,皇后方才放心:“好,三天后,你母亲会在城门外等你。”

泪水模糊了眼,阿娘,隐忍七年,我们终于可以自由了。

七年前,元稹在战场上重伤,李曼卿嫌弃假死脱身。

皇后担心事情泄漏,急需一人替她监视元稹。

而身为医女,为母求药的我,就成了最佳人选。

元稹醒后,得知我要以救命之恩,换续弦之位,他淡漠应下。

其后三年,我们相敬如宾。

他将府内中馈全部交给我,对我温柔体贴。

而我坚持为他治疗腿疾,亲自为他煎药,变着花样作出各色美食。

渐渐地,他从低谷期走出来,对我敞开心扉。

直到女儿圆圆的满月宴上,我误穿李曼卿故衣。

元稹当场翻脸,将我衣物扒下,踹进湖中。

我泡在冰冷的湖水里,彻底僵住。

一封遗书狠狠砸在我脸上。

字字血泪,痛斥我如何挟恩图报逼公主自杀。

那日,我被元稹丢进马场,被烈马践踏,腿骨俱碎。

后来元稹每日不停抬回侍妾,逼我见证他们欢好,为他们事前铺床,事后擦身。

三年来,我的心早已千疮百孔。

思绪万千间,一盆冷水被兜头泼下:“将军说你刚从乞丐窝回来,满身脏污,要先净身。”

小厮指了指旁边狗洞:“将军说你如今只是妾室,不配走正门,得爬狗洞入府。”

耳边传来阵阵哄笑,嘲笑的目光一刀刀扎在我身上。

除了忍,我别无他法,只剩三天我不想再发生任何变故。

我当着所有下人的面,跪下来弯腰爬过狗洞。

刚爬进府就被踹翻,下身伤口再次扯开,血流不止。

众人押着我去向新夫人敬茶。

元稹搂着甄婉坐在主位:“你还有脸跑去皇后宫里告状?

还不赶紧下跪道歉。”

我抬头,视线与甄婉相撞。

瞬间愣住,这世间怎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人?


骆宴点头,护着我准备离开,没想到反而激怒了元稹。

元稹拔剑对准骆宴,目光阴沉。

而骆宴也毫不退缩,牢牢护在我身前。

看到元稹眼中的杀气,我冲上前用身体挡在利剑前,厌恶道:“我都说了我不认识你,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我已经忘记过去了。”

“别再来找我了,我看到你就烦!”

元稹不可置信望着我:“渐草,你竟然为了别的男人,这么对我?”

我心中更烦,语气坚定:“实话告诉你,我已失忆,过去的人和事我都不记得了。”

“能不能别再纠缠不休了,骆宴是我的夫君,不是别的男人。”

“至于你,我真的很讨厌,我不认识你,也不想知道你是谁,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元稹仿佛泄了气般,眼神中满是受伤。

我绕过他,未曾多看一眼,转身离去。

元稹却不肯罢休,自此后,他总是跟在我身后,纠缠不休。

于是,我从他口中得知了宁渐草的故事。

当我听到宁渐草的悲惨结局时,不禁冷笑:“我不是宁渐草,宁渐草遇到你这种人渣,真是倒霉。”

顷刻间元稹破防,满脸痛苦:“渐草,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也对,李曼卿已经得到惩罚,而我这种人渣,也该受到惩罚才对。”

说着,他拔出佩剑,狠狠扎向自己心口:“你曾经所受痛苦,我也要经历一遍才对。”

我冷冷看着鲜血从元稹胸口涌出,毫无波澜:“我说过,我不是宁渐草,就算我恢复记忆,我也永远不会原谅你。”

元稹强撑着身子,泪水不断从脸颊滑落:“渐草,我真的知错了,只求你,再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好吗?”

我摇头,坚定而认真:“不好,我永远不会回头,你为什么非要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这世间,又哪有那么多追悔莫及的机会呢?”

此时骆宴出现,他将我支开,单独向元稹讲了当初将我救回时的情况。

“我将她救回后,她却一心求死,唯有忘却过往,她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你若真爱她,就不该再来打扰她如今的生活。”

元稹嘴唇嗫喏着,说不出话来,许久后只能无力低下头。

我与骆宴携手而去,温馨的笑声传进元稹耳中。

徒留元稹独自杵在原地,愣愣的看着眼前温馨一幕,他此刻才意识到一切都晚了。

曾几何时,宁渐草满心满眼只有他一人,这样幸福的生活本该是属于他的,可全都被他偏听偏信,亲手毁掉了。

他永远失去了此生的挚爱。

元稹如同行尸走肉般站在路口,直到最后晕倒。

从那之后,我再也没见过他。

只是偶尔从路人口中听闻,曾经威震八方的大将军元稹,因对夫人宁渐草思念成疾,患上癔症,最后自杀而亡。

临死前,他还穿着夫人亲手为他所做的衣裳,而他下葬的地点正是当年与夫人定情的姻缘树下。

而我也只是唏嘘片刻,便继续与骆宴游历山河。

夕阳余晖下,我正依偎在骆宴怀中,观大漠孤烟,看长河落日,开启新的人生篇章。


“宁渐草,你又在闹什么?”

我强撑着挤出乖顺的笑:“清理一些没用的陈年旧物罢了。”

元稹拽住我,眼里满是怒火:“嘴硬什么?

你分明十分在意这些情书,竟然舍得撕了?”

“你想用这种方式引起我的注意对不对?

你总是这般不安分!”

我低下头,不明白元稹在生气什么?

元稹误以为我垂眸暗自伤心,他没再继续诘问,眼中反而涌现不忍。

“好了,别哭了,念在往日情分上,即便做妾,我也不会亏待你。”

“以后看你表现,你若是肯安分守己,我或许会考虑请旨封你做平妻。”

听着他理所当然的语气,一瞬间我甚至觉得荒谬。

这就是我守候七年,不离不弃的爱人?

我刚要开口拒绝,追寻元稹而来的甄婉尖叫出声。

“啊!”

眼见甄婉即将摔倒,元稹一把推开我,冲上前扶住甄婉,任由我摔倒。

甄婉眼中含泪,拒绝元稹的搀扶:“庙中僧人正在等将军,将军快去吧。”

转而她抬眸望向我:“婉婉有些头晕,姐姐,你能扶我去厢房小憩吗?”

我麻木起身,扶着她向厢房走去。

刚到门口,甄婉就拉住我,脸上柔弱姿态转为挑衅:“宁渐草,你真蠢啊!

到现在你都没认出我是谁?”

“多年未见,连本公主都认不出了?

被乞丐玩烂流产的滋味如何?

亲眼看着女儿被活活蒸死的滋味又如何?”

“不妨告诉你,这一切都是本公主派人做的,你不过是我的替身,有什么资格得到元稹喜欢?

就算是我不要,元稹也只能爱我。”

饶是心中早有猜测,如今被李曼卿这般血淋淋揭开,我还是难免痛到窒息。

我好恨……可我只能忍!

我咬破嘴唇,用血腥味警示自己,阿娘还在对方手里,不能轻举妄动!

“宁渐草,你可真能忍啊,也不枉本公主特意为你备了一份惊喜,来人开门!”

厢房门被从内推开,吊死的女人赫然出现在我面前。

鲜血滴落,女人不着寸缕,四周满是对她鞭尸的壮汉。

是阿娘!

李曼卿鄙夷斜视:“这份惊喜如何?

本公主帮你们母女团聚呢!”

“你娘和你一样蠢,我骗她说只要她死,我就饶过你,她就乖乖上吊了。”

尖锐的呼啸刺破耳膜,脑袋里阵阵轰鸣席卷而过。

理智轰塌,我扑上去疯狂掐住她的脖子。

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此仇不报,更待何时?

“住手,你在干什么?”

随之而来,是元稹的佩剑将我肩膀刺穿,钉在门框上。

李曼卿大口喘着气,扑到元稹怀中。

“将军,姐姐说她脏了,也要让我变得像她一样脏,她找来那群男人守在厢房,想要……呜呜,婉婉不从,姐姐就要杀了我!”

眼泪无声落下,我不想在这两人面前流泪,可泪如决堤般擦不完。

“为什么?

为什么要杀我……够了!

我亲眼所见,你就这么容不下婉婉吗?”

“你怎么变得这般恶毒?

你还是当年我爱的那个宁渐草吗?”

元稹抱起甄婉,头也不回离开:“既然你这么喜欢被男人羞辱,那就让你尝个够,把门锁死了。”

大门被无情关上,门内是人间炼狱。

成亲当日,元稹驻足在我院中,百感交集。

良久他沉沉叹气,吩咐暗卫:“接渐草回来吧,她到底是与我相伴多年的妻子。”

哪料,暗卫却慌张回报:“将军,不好了,夫人……她跳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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