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姜时愿裴彻,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油炸冰激凌”,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她年少时,心中藏着一团炽热的爱火,追逐他的身影,一走便是十年。在那段漫长的岁月里,她满心期许,以为这份执着能换来美满结局。然而,十八岁生辰那日,他的一句“令人作呕”,如同一把尖锐的冰锥,瞬间刺破了她的幻想,将她的爱意击得粉碎。心伤至极的她,在命运的十字路口,选择了听从家里的联姻安排。而联姻的对象,竟是京中首屈一指、权势滔天的裴家。裴家人才辈出,在京城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以她的身份,本难以高攀。不过,裴家有个整日游手好闲、行事不羁的孙子,其年岁与性格,竟和她有几分相似,这看似意外的匹配,让这场联姻...
主角:姜时愿裴彻 更新:2025-06-15 07: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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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时愿裴彻的现代都市小说《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全本》,由网络作家“油炸冰激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姜时愿裴彻,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油炸冰激凌”,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她年少时,心中藏着一团炽热的爱火,追逐他的身影,一走便是十年。在那段漫长的岁月里,她满心期许,以为这份执着能换来美满结局。然而,十八岁生辰那日,他的一句“令人作呕”,如同一把尖锐的冰锥,瞬间刺破了她的幻想,将她的爱意击得粉碎。心伤至极的她,在命运的十字路口,选择了听从家里的联姻安排。而联姻的对象,竟是京中首屈一指、权势滔天的裴家。裴家人才辈出,在京城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以她的身份,本难以高攀。不过,裴家有个整日游手好闲、行事不羁的孙子,其年岁与性格,竟和她有几分相似,这看似意外的匹配,让这场联姻...
不自量力!
她倒要看看,待会在沈律初面前,她还能不能猖狂的起来!
苏梨落正想着,外头响起脚步声。
来了。好戏开场了。
苏梨落满怀期待地望向门外,只见墨雨气喘吁吁从外奔了进来。
苏梨落看了又看,墨雨都已经跑到跟前,跪在沈律初案前了,外头仍不见姜时愿的身影。
沈律初也往门外看了看,不见第二个人影。
“你怎么一个人回来的?姜时愿呢?”沈律初不悦道。
墨雨抬头回道:“姜小姐没来,她说,世子若是想见她,先往将军府下帖再说。”
沈律初气笑了,“我去见她,还需要下帖?她在这摆什么谱?”
墨雨看了看自家主子,虽然笑着,但眸光幽的神色,欲言又止:“姜大小姐还说,还说……”
“她还说什么?快说!”沈律初冷声道。
墨雨无法,只得回道:“姜小姐还说,说她要成亲了……”
“她要成亲了?!!”
沈律初和苏梨落异口同声,打断了墨雨的话,两人脸上都是震惊和不可置信。
墨雨点了点头:“是的,姜小姐说她要成亲了,还说让世子爷你自重,不要再去打扰她。”
“她说什么?她叫我自重??”
沈律初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心间猛地一抽,但这种刺痛只是一闪而逝,沈律初的胸膛间充斥着更多的是愤怒和烦躁。
他没嫌弃她纠缠不休,轻浮不知礼数,她反倒跟他说自重了?
成亲?
她跟谁成亲?
就因为没给她过个生辰,她就扯出这样的谎来。
干什么?欲擒故纵刺激他?
愚蠢!
沈律初这次真的被气笑了:“去告诉她,她要是成亲,文远侯府一定给她送上一份大礼!”
……
这头,夕阳西下,在裴子野的护送下,姜时愿安全抵达将军府。
马车将将停稳,裴子野已经下马,抢先一步放好了马凳。
“小……小心。”"
撒谎?
墨雨摇了摇头,撒谎就算今晚瞒得住,明天也瞒不住。
那就只能如实禀告了。
况且,一切都是他的揣测,世子爷说不准也没有那么在乎姜家大小姐。
说不准世子爷知道姜时愿再也不会来纠缠自己时,反而会大松一口气呢。
毕竟,以前,世子爷也不止一次说过,姜时愿挺烦人的。
“怎么不回话?她看到我的名帖是什么表情?有没有激动的百感交集?”
不等墨雨把思绪理清楚,沈律初再次开口追问道,言语中满是期待。
墨雨根本不敢抬头看着沈律初,怯怯地从怀里掏出那张被退回的名帖,小声道:
“世子爷,拒了。”
“嗯?”沈律初愣住,没有反应。
墨雨以为他没听清,拔高了声音,再次回道:“世子爷,姜大小姐拒绝了你的邀约。”
声音还未落地,沈律初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可能!”
“你这个狗奴才,活腻了是吧?我只让你送张帖子,你也敢偷懒耍滑!”沈律初勃然大怒,朝着墨雨厉声呼喝道。
墨雨从未见过沈律初发这么大脾气,连连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道:“世子爷错怪小的了,小的没有偷懒,小的都不敢将名帖交给将军府的下人,在将军府大门口等了半日,见着姜小姐露面,才把帖子送上去的。”
“你是说,你亲手把我的名帖交到了姜时愿手中?那是谁拒了我的帖子?”沈律初不解道。
墨雨也豁出去了,回道:“是姜小姐亲口拒了世子您的邀约了,姜小姐说她不得空。”
墨雨虽然如实禀告,但也不敢百分百还原姜时愿的话,只能笼统说了句‘不得空’。
但这差别也不大,反正都是‘拒了’。
沈律初倏地定在了原地,表情僵在脸上,身体里的血也像是凝固了一样。
房中骤然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好似暴风雨到来的前夕,墨雨的小心脏高高地悬了起来,就在这时,外头响起一阵脚步声。
“怎么了?是谁惹世子动气?”
沈律初的母亲文和郡主从外走了进来。
文和郡主雍容华贵,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看似温和端庄,墨雨却只觉得房中静止的空气突然变得压抑起来,尤其是当郡主踏进房门后,那冷冷扫过他头顶的那一眼。
“没什么。”沈律初恹恹回道。
文和郡主看着自己儿子拧起的眉头,笑了笑:“没什么吗?方才母亲在院子外就听到你的声音了,还以为是谁不长眼,惹了我们世子。”
沈律初再次道:“没有的事。母亲夜深到来,是有事吗?儿子要温书了。”
文和郡主也不再追问,道:“你是不是很久没去向你皇舅舅请安了?明日你随我入宫一趟。”
文和郡主是当今圣上的堂妹,沈律初的皇舅舅,便是当今圣上。"
整个宴会,裴簪雪一路陪着姜时愿,叶晚宁也不停地给姜时愿介绍朋友,姜时愿很久没有玩得这么开心了。
裴簪雪上前挽住了姜时愿的手,小脸蹭了蹭。
“怎么时间过得这么快,好舍不得姜姐姐呀。”
姜时愿也有些舍不得,立即道:“改日我下帖邀两位来将军府玩。”
“好呀,好呀。”裴簪雪兴奋道:“听说你们将军府有一张老虎皮,连虎头都完好无损,摆在那就跟活的一样,威风凛凛,是真的吗?”
红豆抢先道:“是真的,那以前可是咱们猛虎寨的镇寨之宝,昨日嬷嬷盘点库房还说要拿出来给我家小姐做嫁妆呢。”
裴簪雪笑了:“那我倒也不用特意跑去你们将军府看了,我在家等着就行了。”
姜时愿脸色微红,没觉得不舒服,反心里一暖。
今天整个宴会,不管是苏梨落故意挑拨,还是其他人的阴阳怪气,裴簪雪都没有表露出一丝对姜家的轻蔑。
“天色不早了,今日多谢叶姐姐款待。”
姜时愿再次告辞,正说着,迎面突然驶来一辆马车。
马车还未停稳,一个人影直接掀帘跳了下来。
“我来晚了?宴会已经结束了吗?”
声音响亮,裴子野一身惹眼的秋蟹红,几步跑过来,高高束起的马尾,随着衣摆四处飞扬,散漫又张扬。
姜时愿的视线顿时全都落在裴子野身上——正主终于来了。
裴子野含笑上前,看裴簪雪这么谄媚的模样就知道,眼前这位就是他家即将过门的小婶婶了。
裴子野立马收了收散漫,朝姜时愿讨好地笑了笑。
希望小婶婶进门之后,能管住小叔,让小叔不要对他太严苛。
姜时愿见裴子野见着自己,表情立马认真起来,还很腼腆地朝自己笑了笑。
很纯真,很好相处的样子。
比想象中的好太多了。
这是姜时愿第一次近看裴子野——眉清目朗,挺拔修长。
裴家的人就没有一个长得孬的。
裴子野张扬俊朗,裴簪雪活泼可人,但集天地之钟秀的,还要属裴家小叔裴彻。
念及裴彻,姜时愿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位极人臣手眼通天的裴小叔心怀社稷,醉心朝政,至今还未婚。
啧啧啧。
也不知是什么人,能把这位清心寡欲的裴太傅拉下神坛。
姜时愿脑子里忽然浮现了裴彻那张脸——
那样冷肃清贵的脸,红着眼睛,跪在床边,嘶哑着声音哀求道:‘阿愿,你看看我。’
姜时愿的心猛地打了个哆嗦!
要死!
把自己代入昨天话本里的女主就算了,但把自己代入女主,还把书里的男人代入了裴太傅……
她是疯了吗?
但也不能全怪她,实在是那《簪花记》里面描述的那位高冷肃穆,不苟言笑,但相貌惊人的权臣,太像裴太傅了。
尤其是那句‘眼尾微微上翘的凤眸,无情中又自带一丝风情’,姜时愿一度怀疑,这个作者是不是认识裴太傅,然后照着裴太傅写的。
十年前,裴太傅受邀来鹿鸣书院授课,书院里那些情窦初开的千金贵女们,有事没事就爱去找‘裴小夫子’请教学问。
她记得当时便有一位贵女,因为得到了裴太傅的一个字,陶醉地评价了一句:眼尾轻挑,薄唇微勾,无情中又自带一丝风情
对此,姜时愿嗤之以鼻。
风情?呵呵。
她只记得裴彻的冷酷无情。
她死也不会忘记,裴太傅当年也‘赐’了她几个字:
“你怕我?”裴彻垂眸看着她。
裴太傅,能不能不要这么敏锐?
姜时愿咂舌,拘谨地搓了搓手。
裴彻已经从她这低垂的头里读出了答案,他问:“为什么?”
为什么?
姜时愿呆住。
他还问为什么,他对她做了什么恶行,他心里没数吗?
也是,裴大人高高在上,又日理万机,哪会记得她!
姜时愿这么一想,突然有点来气,“裴大人贵人多忘事,需要我这根顽劣朽木跟大人提醒一下吗?”
裴彻张了张嘴,像是想起了什么,又看着她这耿耿于怀的模样:“一直记着?”
“何止记着,我常常做梦,梦见被你当众提起来,然后伸出两只手给你打手板,从八岁打到十八岁,整整十年!”姜时愿双手叉腰,厉声控诉道。
裴彻不由侧头失笑。
他竟然还笑得出来,果真是铁石心肠,毫无人性!
姜时愿正腹诽,头顶声音响起:“姜时愿,你确定你是害怕,不是心虚?”
姜时愿仰头:“我心虚什么?”
“那是谁烧了我的书房,又是谁带着猫混进我的课堂,我讲一句,你的猫叫一声,你跟你的猫说一句?”
裴彻垂眸静静看着她。
面无表情的一张脸,便是朝堂上的老油条都心惊,更何况是一个小姑娘。
姜时愿瞬间站直了身子,然后低下了头,脸上腾腾的热了起来。
“就不可以换裴子野吗?”
她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联姻而已,应该谁都可以。
“嗯?”
姜时愿只觉后背发寒,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只觉裴彻方才话里还带着些戏谑的意味,这会子突然就冷了下来。
姜时愿摇了摇头,不敢再说,也不敢再想,并下意识的往外走了一步。
裴彻看着两个人错开的距离,敛了敛身上的气势,有些无可奈何道:
“鹿鸣书院的姜时愿年少无知,确有些许过错,但梦里的姜时愿是无辜的,我道歉,向梦里的姜时愿道歉。”
姜时愿一愣,满脸错愕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裴彻往前走了一步,将手里的芙蓉花,递了出去。
“接受吗?”"
裴彻抿着唇角,眼尾却不受控地往上扬了扬。
“那为何要坐那么远?”
姜时愿也不瞒着,有些委屈道:“那不是你们裴氏的家规吗?与长辈同车,两臂远,勿动,勿语,勿食。”
裴彻神色一怔,忽地失笑出声,有些无可奈何又有些怜惜地看着眼前的人:
“黑眼圈就是这么来的?昨晚背了一宿的家规?”
还背的是裴氏的家规。
姜时愿点了点头:“嗯。”
裴彻又是一阵失笑,她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守规矩了,明明以前,什么都爱反着来。
“回去烧了吧,不用背了。”
“啊?烧了?”
姜时愿一脸惊喜,又满目崇拜的看着裴彻。
裴太傅在裴家也太有话语权了吧,家规说烧就烧?
裴彻含笑点点头,心情似格外愉悦:“那不是裴氏的家规,那只是裴子野一个人的家规而已。况且……”
裴彻顿了顿,看着眼前睁着大眼一脸惊骇的人,到了嘴边的话又压了回去。
“啊?”
什么意思?
姜时愿震惊了半晌,才转过弯来。
这一千条的家规,都是针对裴子野的?
那裴子野未免也太惨了。
姜时愿刚要同情裴子野,忽然又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等等,等等——
如果这不是裴氏家规,只是一卷针对裴子野的天条,那她花出去的一百两和昨晚的生不如死算什么?
算她没苦硬吃吗?
到底是哪个缺德玩意把这坑人的东西拿出来卖的呀?
还有那万松书铺,亏他还是京城最大的书铺呢,竟为了一百两,连百年的信誉都不要了!
姜时愿的思绪几乎全都写在脸上,裴彻一眼望穿:“是裴子野。”
“什么?”
“不用同情裴子野,是裴子野故意拿出去兜售的。”
啊?
真是……天杀的裴子野!
简直是丧尽天良!
他坏名在外,娶不到媳妇,都是有原因的。
一百两呀!
她得制多少香才能赚到这一百两。
谁又来赔她这一路的煎熬?
天知道,昨晚一整晚,她只睡了一个时辰,整个晚上都在熟读背诵这卷家规。
姜时愿气鼓鼓的,一脸的痛心疾首。
裴彻看在眼里,笑道:“花了多少钱?太傅补偿你。”
裴彻唇角含笑,声音轻柔,姜时愿竟听出了一丝宠溺的味道。
念头一冒出来,姜时愿连忙在心底摇头。
姜时愿你在想什么呢,裴太傅不过是作为长辈,替裴子野转圜而已。
姜时愿想要拒绝,但接二连三地驳了太傅的面子,又有些过意不去。
恰这时,马车行至闹市,车窗外传来阵阵喧闹和叫卖声。
今日竟是城南一年一次的庙会。
姜时愿望了望窗外:“错不在太傅,不该让太傅赔偿,但太傅若是一定要补偿我,那就请我吃一个糖糕吧。”正好她肚子饿了。
“好。”
裴彻满口应下,叫停了马车。
姜时愿和裴彻下了马车,很快找到了卖糖糕的小摊。
姜时愿要了两个糖糕,裴彻解下钱袋掏钱。
“姑娘,你的糖糕好了。”
老板动作麻利,迅速给姜时愿包了两个刚出锅的糖糕递了过去。
姜时愿正要接,忽然眼前一空,一只手伸了过来,先一步抢走了那两个糖糕。
“老板,这糖糕,我要了,我出双倍价钱。”
嚣张跋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姜时愿都不用回头看,光听声音就知道是谁。
姜时愿也不搭理,重新要了两个:“老板,再给我拿两个。”
姜时愿的话还没说完,苏梨落立即抢过话头:“老板,不仅这两块,这一整锅,不,是你这整个摊子,出锅的和没出锅的,本小姐都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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