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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竹马变心?不慌,转头嫁他兄弟》是作者“章阿沐”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卢宴珠霍敬亭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十六岁的卢宴珠有着明艳的容貌,出众的家世,自幼深受父母兄长疼爱,更有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侯府公子顺理成章得成为了她的未婚夫。那时候的卢宴珠是皇宫里的公主都艳羡的姑娘。一觉醒来,卢宴珠看着镜中容貌憔悴的女人,差点没认出来镜中的人是谁。形销骨立,病体难支;与家族决裂,与兄长疏远离心;对她一往情深的侯府公子尚了公主,成了地位超然的驸马爷,从此裴郎是路人。而她也负气另嫁他人,成了未婚夫好兄弟的夫人,渐渐地,卢宴珠发现她这个夫君貌似是个大奸臣……不过,这些都还不是最严重的问题,谁能告诉她,到底该如何与实际就比她小四岁的亲生儿子相处啊!**...
主角:卢宴珠霍敬亭 更新:2025-07-01 06: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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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卢宴珠霍敬亭的现代都市小说《竹马变心?不慌,转头嫁他兄弟剧情》,由网络作家“章阿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竹马变心?不慌,转头嫁他兄弟》是作者“章阿沐”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卢宴珠霍敬亭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十六岁的卢宴珠有着明艳的容貌,出众的家世,自幼深受父母兄长疼爱,更有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侯府公子顺理成章得成为了她的未婚夫。那时候的卢宴珠是皇宫里的公主都艳羡的姑娘。一觉醒来,卢宴珠看着镜中容貌憔悴的女人,差点没认出来镜中的人是谁。形销骨立,病体难支;与家族决裂,与兄长疏远离心;对她一往情深的侯府公子尚了公主,成了地位超然的驸马爷,从此裴郎是路人。而她也负气另嫁他人,成了未婚夫好兄弟的夫人,渐渐地,卢宴珠发现她这个夫君貌似是个大奸臣……不过,这些都还不是最严重的问题,谁能告诉她,到底该如何与实际就比她小四岁的亲生儿子相处啊!**...
卢宴珠说话的声音,被茶盏摔碎的声音打断,但她的情绪完全没被打断。
等下人收拾好残局换上新的地毯后,卢宴珠迫不及待接上刚才被打断的话语:“霍敬亭、周茗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记得裴子顾明明告诉过我,你们俩在很小的时候就定了亲!”
卢宴珠没想到十二年后自己的姻缘会这么曲折离奇!
她和裴子顾这对定亲的未婚夫妻没有在一起,霍敬亭和他定亲几年的未婚妻也没有在一起,什么时候定亲变得这样草率了?
明明她哥哥卢修麒对嫂嫂李芷嫣没那么喜欢,就是因为两人在年少时由祖父做主给两人定了亲,李家再败落不堪,卢家也是风风光光把嫂子娶进了门。
更让她想不明白的是,十六岁时她和霍敬亭唯一的交集就是他是裴子顾的好友,十二年后他们俩却成为了夫妻!
“卢宴珠,你刚才说什么?”再次听到裴子顾的名字,霍敬亭终于意识到卢宴珠的不对劲了。
她好像并不是在伪装,好故意让他难堪。
“你和周茗烟定了亲?”卢宴珠脑子也有些混乱,重复上一句话。
和未婚夫分道扬镳另嫁他人,与分道扬镳后嫁给未婚夫的知心好友,完全不可相提并论!
“不是这句。”霍敬亭脸微黑,提醒她道,“你说你前些时日在大慈寺见过我?”
卢宴珠一无所觉的点头,她实在想不通到底是在什么情况下她才会做出这样出格的行为来。
难不成十六岁之后的她会爱惨了霍敬亭?
霍敬亭紧盯着卢宴珠的脸,不错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这一个多月的时间,我奉命剿匪,并不在京城,你不可能在京城大慈寺见过我。你真正在大慈寺见过我的那次,是在弘正二十五年三月初八,那是十二年前的初春。”
卢宴珠并不遮掩她的来历:“你说得都没错,不过对我而言不是十二年前,而是三个月前。”她有些意外,霍敬亭竟然也还记得当初他们见面的事情。
霍敬亭面色有些沉重,进屋后他毫无破绽的神情第一次露出些在意,他扬声唤人:“张全,去把徐大夫叫过来。”说着,他把手搭在了卢宴珠的脉搏上。
没有任何异常,脉象反而比往常强健了不少。
霍敬亭冰冷锐利的目光扫向椿芽,椿芽跪倒在地上,哆哆嗦嗦把卢宴珠醒来后的异常禀告给霍敬亭。
霍敬亭安静地听着,看似不为所动,手指却在桌面上轻点。
卢宴珠不明白只是问个话,椿芽怎么吓成这样,她院里规矩并不严格,瞧着不太忍心:“霍敬亭,我本人就在这里,你有什么事情直接问我就行了。椿芽我有些饿了,你去厨房拿点清粥小菜。”
椿芽看向霍敬亭,得到首肯后,才匆忙告退。
霍敬亭挥了挥手,其他下人就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你,还记得什么?”霍敬亭率先开口问道。
卢宴珠并不认为自己是失忆了:“我什么都没有忘记,十六岁的我一觉醒来,来到了二十八岁的身体里。”
霍敬亭眉心微蹙:“这样的话,你别让第三人知道,我也当做没听见。”
卢宴珠不满:“你不相信我?”
霍敬亭垂下眼帘,遮掩眸中的深思,没正面回应:“等会儿大夫就来了,先让大夫给你瞧瞧。”说着他又加重语气,仿佛是给卢宴珠一个保证,“不管能不能治好,你都是霍府的主母,我的夫人,这个身份不会有任何改变。”
卢宴珠直视着霍敬亭,目光不管不顾:“你不仅不相信我,还觉得我有病?”
霍敬亭真得在意他的夫人吗?
如果夫妻之间连这点信任与了解都没有,那在卢宴珠看来,霍敬亭一点都不喜欢卢宴珠,十二年后的她。
如果是这样,那么她无论如何都要回卢府去,就算“刺客”不是霍敬亭,她也不敢待在这个心思难测的人身边。
霍敬亭抬头正视卢宴珠,她的脸色依旧苍白,一双眼眸却如同星星般明亮,他低声感慨:“你和之前很不一样了。”
卢宴珠想听的不是这个,她把试探藏在了看似无关痛痒的小事上。
霍敬亭正色:“我并不是不信你,只是人心叵测。你在深闺可能没听说过,民间发生过不少借怪力乱神之事,动私刑闹出人命的案子。所以不论是病还是奇遇,你只托是病了就行,对我而言也无甚区别。”
卢宴珠闻言脸色一变:“闹出人命?”
“你莫怕,霍府护得住你。我提醒你,只是为了避免节外生枝。”霍敬亭淡声道。
“我并不是害怕。”卢宴珠心知刚才是她误会了霍敬亭,他也是好意,于是收了质问,半是服软半是好奇问道,“霍敬亭,你不相信怪力乱神的事情吗?”
很久没有这样平和的与卢宴珠说话了,霍敬亭都记不清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他勾了勾唇,难得耐心回道:“人心可比鬼怪可怕多了,闹出那些事端的人,也不是真信鬼神,不过是有利可图罢了。”
卢宴珠不满嘟哝:“你这人怎么总是喜欢答非所问,明明我问你得是信还是不信?”
霍敬亭的视线从卢宴珠微皱的鼻头与微嘟的粉唇上轻轻掠过,他脑海里浮现出十二年前在大慈寺竹林中惊鸿一瞥的鹅黄长裙女子,他淡淡道:“好吧,我的确不信。”
覆水难收,破镜难圆,这世上如果真有神鬼之力,就不会有这么多怨憎会爱别离了。
霍敬亭漠然得想。
就像心有灵犀一般,赶在卢宴珠胡搅蛮缠前,霍敬亭又添了一句:“当然,我也并不认为你在撒谎。”
椿芽对周茗烟这个表姑娘很警惕,她年纪小,卢宴珠和霍敬亭成亲的时候,她还不在府中当差。但她是霍府的家生子,清楚霍敬亭和周茗烟定过亲的事情。
霍老夫人很重视娘家,不仅在很早以前就一手促成了二爷和周茗烟的婚事,为了方便两人培养感情,还时常把周茗烟接到府中来小住。
周茗烟从小就生得弱柳扶风,袅袅娜娜自有一段天然的风情。
二爷又是知好色慕少艾的年纪,两人又是过了明路的未婚夫妻,暗生情愫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所以夫人比起其他青春靓丽的女孩,茗烟姑娘对你的威胁更大。”椿芽给卢宴珠敲警钟道,“毕竟是青梅竹马的表兄妹,多少都有感情在,你可不能掉以轻心。”
卢宴珠危机感没被椿芽引出来,反而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心。
“那为什么周家霍家会解除婚约呢?”这不是亲上加亲的好事吗?
“对外的说法是两家看了八字,觉得属相不合,商量后还是把亲事作罢。”椿芽说着压低了声音,“我听旁人说,是因为老太爷惹上了事,周家怕被连累,赶紧解除婚约和霍家划清界限。前头那个说法,只不过是为了老夫人的面子好看。”
“霍太傅惹上什么事情了?”卢宴珠之前就知道霍敬亭的父亲,因为他不仅是太子的老师,裴子顾也在他门下学过两年的文章,卢宴珠还猜测过,裴子顾就是因此和霍敬亭结交上成为好友的。
想起裴子顾,卢宴珠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她还是没想通,裴子顾怎么会去娶公主,那不是他大哥应该做得事情吗?
“这些牵扯到朝堂的事情我这个做奴婢的就不知道了。反正后来没多久老太爷就去世了,大爷提出分家,周家也和霍家断了来往,好在后来夫人你陪着二爷把霍府撑了起来。”椿芽感慨说道,“夫人你和二爷就是世人口中所说的患难夫妻,谁的地位都也不会越过你去。”
卢宴珠先是有些伤感,霍太傅竟然已经去世了,裴子顾知道的时候很难受吧?
还有霍敬亭,没想到他那么早就失去了父亲。
随即又为椿芽后半截话感到有些好笑,她扳着手指头数道:“周茗烟是霍敬亭少年时两小无猜的表妹,我,卢宴珠是霍敬亭青年时患难与共的夫人,现在功成名就的霍大人外面说不定还其他红颜知己。”
椿芽还以为卢宴珠吃醋了,就听到她继续道:“凭什么他的艳福就这么好?”简直就是她看过的话本里的主角,“为什么我就没有?”
椿芽想起卢宴珠曾经羡煞满京华女子的未婚夫婿,她虽然没见过裴子顾,但永宁侯府二公子曾是多少京城女子的春闺梦里人。直到现在,一旦卢宴珠有事情,梨果的反应还是去找他。
就可窥见当时名满京城的一对爱侣是喜欢得多么浓烈,多么刻骨铭心。
以至于旁观者这么多年都难以忘怀。
还有几年前从边关回来,亲自登门,让夫人和离后改嫁给他的少年将军。听说,夫人婉拒后,这位少年将军是由二爷亲自打出霍府的。
“夫人,其实你和二爷相比,也不遑多让,甚至还更胜一筹。”椿芽小声说道。
“什么?”卢宴珠没听清楚椿芽的话。
答非所问本身就代表了一切。
卢宴珠磨牙:“我就知道!霍敬亭你怎么这么小心眼!”
霍敬亭的唇角弯了弯:“你没想过我今日为何来找你?”
他并没有反驳卢宴珠的话,他承认他确实非常锱铢必较。
“啊?”卢宴珠还没反应过来,霍敬亭已经翻身把她禁锢在身下。
卢宴珠眨了眨眼,不明白为什么霍敬亭的态度怎么突然转变了,她迟缓得盯着霍敬亭带着侵略感的脸:“为什么呢?”
霍敬亭用行动告诉了卢宴珠答案,他捉住卢宴珠藏在被子下的手掌,强势得按在枕侧,带着薄茧的大手贴在卢宴珠柔软的掌心,紧贴的力度仿佛是把卢宴珠的手盯在了床上。
“你现在是什么感受?”霍敬亭的手掌刮着卢宴珠的软肉,慢条斯理的问道。
卢宴珠想挣脱但在霍敬亭动作下,毫无还手的余地。
至于她现在什么感受?
被强势的气息笼罩,空气仿佛变得稀薄,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从手掌心钻了出来,脸颊升腾起一股热意。
霍敬亭低沉着嗓音道:“你现在有负面的、不舒服的、让人难受的感觉吗?”
朦胧得光晕中,霍敬亭逗弄的话语仿佛带着热意,烫得卢宴珠的耳朵发红。
她晕晕乎乎得想,这句话怎么有些耳熟?
好像,就是她白日里贴过霍敬亭的手掌后,对着霍敬亭说过的话!
卢宴珠瞪大了眼睛,霍敬亭看着两颊生晕活色生香的卢宴珠,忍不住挑起她的一缕头发:“想起来了?”
卢宴珠涨红了脸:“我当时又不知道,你也不喜欢我碰你——”把霍敬亭的行为当做了单纯的报复。
霍敬亭眼眸深沉得看着卢宴珠:“我没有不喜欢。”
他本没想做什么,自从和卢宴珠关系恶化后,他很少动欲,以至于连他都以为自己真的是个清心寡欲之人。
没想到原来他不是清心寡欲,而是对卢宴珠之外的人没有欲念。
身下的人,比起之前的枯槁脸庞现在是丰盈了不少,可露出的伶仃腕骨还是显露出她的病弱来。
这具身躯终于有了些许生气,但与美还沾不上关系。
可就算这样,霍敬亭的视线还是渐渐变得灼热,喉咙也越发干渴。
她什么都不用做,只是不露出憎恶他的神情,轻而易举就能让他人热血沸腾。
卢宴珠像是察觉到危险的小动物,旋身鞭腿,挣扎的动作用了真力。
霍敬亭偏头轻易躲开了卢宴珠袭来的腿,然后他看到卢宴珠脚上严实得裹着鞋袜,一闪神,卢宴珠用头撞上他手臂的麻穴,成功挣脱开了他手臂的钳制。
卢宴珠重获自由后,立马防备得坐在床角。
霍敬亭坐起身支着左腿,姿态落拓不羁的问:“你怎么穿着鞋袜睡?是夜里觉得冷吗?”
他一直记得黄老怪的话,记挂着卢宴珠的身体,并没有真得想做什么。
发现卢宴珠的异样后,担心是她体弱怕冷,更把最后一丝绮念压下。
卢宴珠没了如芒在背的危机感,兼之她刚才成功从霍敬亭身上挣脱成功,有些得意的说道:“当然是为了防止你打坏主意,往我脚底里塞娃娃!”
霍敬亭一愣,明白卢宴珠话中的意思后,忍不住笑出了声。
原来十六岁的卢宴珠曾是这样的娇俏纯真。
不管卢宴珠是失忆了,还是十六岁的她真的来到十二年后,霍敬亭忽然觉得也不是全没有好处,至少他看到了不曾见过卢宴珠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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