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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而立,这破府老娘不伺候了结局+番外

没钱买封面哦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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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还要看她自己,若她想的开,孩子夫君这些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的吗?嗯,关键还能挑个自己喜欢的呢。想想就开心。白婉儿站到一旁,认真说道:“这一个月,我明白了女子并非只能依附男子。而关于赌注,不论结果如何,我都想请求你帮我一件事。”“你说。”白婉儿深吸一口气,看向苏离接着说:“我想带走我的孩子,从此与陈府和离。”苏离都没有多惊讶,意料之中。“难。”苏离毫不犹豫就将答案说了出来。白婉儿一愣,难?怎么会?苏离看出她的心思,分析道:“陈楚阳如今不肯和离,一来那小妾出身低微,你乃太尉府千金,她自是比不上你,但若他寻得身份更高之人,那便不同了。二来,便是孩子之事,孩子可是陈家的血脉,他怎会轻易放手。”白婉儿听了,脸色变得苍白。苏离拍了拍她的肩,...

主角:秋月苏离   更新:2025-03-31 23: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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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秋月苏离的其他类型小说《三十而立,这破府老娘不伺候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没钱买封面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关键还要看她自己,若她想的开,孩子夫君这些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的吗?嗯,关键还能挑个自己喜欢的呢。想想就开心。白婉儿站到一旁,认真说道:“这一个月,我明白了女子并非只能依附男子。而关于赌注,不论结果如何,我都想请求你帮我一件事。”“你说。”白婉儿深吸一口气,看向苏离接着说:“我想带走我的孩子,从此与陈府和离。”苏离都没有多惊讶,意料之中。“难。”苏离毫不犹豫就将答案说了出来。白婉儿一愣,难?怎么会?苏离看出她的心思,分析道:“陈楚阳如今不肯和离,一来那小妾出身低微,你乃太尉府千金,她自是比不上你,但若他寻得身份更高之人,那便不同了。二来,便是孩子之事,孩子可是陈家的血脉,他怎会轻易放手。”白婉儿听了,脸色变得苍白。苏离拍了拍她的肩,...

《三十而立,这破府老娘不伺候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关键还要看她自己,若她想的开,孩子夫君这些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的吗?

嗯,关键还能挑个自己喜欢的呢。

想想就开心。

白婉儿站到一旁,认真说道:“这一个月,我明白了女子并非只能依附男子。而关于赌注,不论结果如何,我都想请求你帮我一件事。”

“你说。”

白婉儿深吸一口气,看向苏离接着说:“我想带走我的孩子,从此与陈府和离。”

苏离都没有多惊讶,意料之中。

“难。”苏离毫不犹豫就将答案说了出来。

白婉儿一愣,难?

怎么会?

苏离看出她的心思,分析道:“陈楚阳如今不肯和离,一来那小妾出身低微,你乃太尉府千金,她自是比不上你,但若他寻得身份更高之人,那便不同了。二来,便是孩子之事,孩子可是陈家的血脉,他怎会轻易放手。”

白婉儿听了,脸色变得苍白。苏离拍了拍她的肩,“不过也不是全无办法。”

白婉儿眼睛一亮,“什么办法?”

“我们可以从那小妾入手。”苏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小妾一直想做主母,若是那小妾犯了错,失了宠,陈楚阳或许会对你有所改观,到时再提和离之事,成功几率便大些。”

白婉儿皱眉,无奈道:“那小妾有婆母撑腰,恐怕不易抓到把柄。”

“就算有,也是跪半天祠堂罢了。”

苏离笑道:“总会有破绽的,这段时间我一直派人盯着她,应该快了。”

白婉儿点点头,心里燃起一丝希望。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似是有人前来拜访。苏离和白婉儿对视一眼,八九不离十。

苏离整理了一下衣衫,道:“走吧,看该来的躲不掉。”两人一同向门外走去。

刚走出院子,沈明珠迎面而来,眼里带着浓浓的恨意。

苏离心中暗叫不好,这沈明珠来得不善。沈明珠看到白婉儿在苏离身边,更是怒从心起,尖声道:“白婉儿,你倒是躲在这里逍遥自在!”

她都快气死了,结果人家在这里逍遥的很。

白婉儿镇定道,“你来干什么?”

白婉儿出来一段时间,早已与之前唯唯诺诺的样子判若两人。

现在的她早已没空在后院争宠,也不屑争宠。

“哼,今日我就要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沈明珠一挥手,身后几个粗壮的婆子走上前。

她越是反抗沈明珠就越生气。

苏离挡在白婉儿身前,冷笑道:“沈明珠,这里可不是陈府,由不得你撒野。”

沈明珠轻蔑地看着苏离,“你不过是个和离的商户女,也敢跟我作对?今天我连你一起收拾!”

苏离快被她狂妄的口气气笑了。

“你一个小妾,仗着宠爱来欺负正妻 ,谁给你的胆子?”苏离笑着问她。

沈明珠被苏离说得恼羞成怒,“你懂什么,只要我能生下儿子,主母之位迟早是我的!”

苏离无情的嘲讽了她一声。

有一个为了男人争风吃醋的傻孩子。

沈明珠很是恼火,怎么就怀不上?

她已经很努力了。

苏离双手抱胸,不屑道:“就凭你?你以为生了儿子就能坐稳主母之位?王大人能坐稳侯府的位置,你以为,没有半点脑子么?”

“再说了,府里的小妾多的是,又不是只有你。”苏离杀人诛心。

她嘴角含笑,目光盈盈地望着沈明珠。

沈明珠气得面色苍白,浑身瑟瑟发抖。

因为苏离所言不假,府中的小妾一个接着一个抬进来,又岂止她一人。

她纵然得宠,却也未能登上主母之位,而今连那宠爱也消散无踪。


不是,这是同一个人吗?

有人欢喜就有人愁。

宁远侯独气的牙痒痒,又被宰了!

到了苏宅,白婉儿正在院子煮菜,看到定远侯,也不起身行礼,依旧忙自己的事。

定远侯原本该抱着娇妾洞房的,结果没进又花了几千两,心中恼怒正好没地方撒火,他沉着脸开口:“你倒是会潇洒!”

“还不随本侯回府?!”施威的语气,若是往常的白婉儿,早就吓得瑟瑟发抖。

可这次白婉儿连半个眼神都没给他,又将烧火棍往里面放了放。

烧饭的婆子方才回家了,她闲着也是闲着,就过来接替。

这些日子她学会了不少技能,烧水煮饭做菜。

还别说,基本的生存能力够了。

“哼!!离开我上哪去过锦衣玉食的日子?你看,还不是在这里当烧饭婆子!”

“回府里这些事多的是丫壞下人做,走吧。”定远侯说的理所当然,他料定白婉儿会跟他走。

何必揪着不放?

好好的侯府夫人不当,就不该让她与苏离那厮一起。

白婉儿停下手中的动作,火烧的很旺,不需要添柴了。

“侯爷今日前来,若是与我说这些 ,你可以回去了。”

定远侯贴了个冷屁股,当下就不乐意了,冷哼了一声:“本侯来接你你还想怎样?”

“难道定远侯府还比不上这破地方不成!”定远侯气的声音都大了些,简直不识好歹!

白婉儿冷笑:“侯爷当我是什么人?阿猫阿狗般丢弃了,想起来了就来看一眼吗?

“那你想怎样!”定远侯的耐心快没了。

白白损失了三千多两银子不说,他都亲自来了,还想怎样?

若不是那贱人威胁,他还不来呢!

“我想和离,侯爷允吗?”白婉儿不咸不淡说了一句。

定远侯愣了一下。

“我只想要和离。”白婉儿以为定远侯没听到,又说 一遍。

定远侯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和离?你莫不是疯了?说出去也不怕人家笑话!”

定远侯觉得白婉儿也疯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哼!少跟一些乱七八糟的人走在一起!”

定远侯说话的时候眼睛看向苏离。

白婉儿平静地看着他,“侯爷说疯便疯吧。”

她出来一个月,感觉比这辈子任何时间过的都快乐。

一开始她也问过自己,真的要这样过一辈子吗?

无数夜里她也反复问自己。

她从懦弱的性子,变成现在淡定从容的样子,全靠慈安堂。

难道注定要再回到那个恩宠全靠施舍的地方吗?

定远侯恼羞成怒,他气的扬起巴掌,“你莫不是以为本侯离了你就不行?本侯不过是念在夫妻一场的份上!”

他花了那么多银子,就得到这个结果?

这银子,这银子是那么好挣的吗?

纳个小妾不过百把两。

白婉儿不闪也不躲,“侯爷的夫妻之情真是廉价。”

“你到底回不回!”

这时,一旁的丫鬟小声提醒定远侯,“侯爷,若是夫人真闹起和离,传出去对侯爷声誉有损。”

定远侯眉头紧皱,他深知其中利害。

白婉儿到底是太尉嫡女。

但让他就这样同意和离,他又不甘心。

沉思片刻后,定远侯缓缓开口,“本侯可以答应你一些条件,但和离之事休要再提。”

“除非侯爷答应和离,否则我不会跟侯爷回府。”白婉儿说罢低头继续添柴,半个眼神都没在给定远侯。

定远侯气得拂袖而去,边走边嚷道:“本侯绝不会同意,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林丽娘听后,心中的那块石头终于落地。

她从后面轻轻环住楚辞的腰,柔声道:“爷,妾身上次从显通寺回来,还有一个好消息没来得及告诉您呢。”

“哦?什么好消息?”楚辞转过身来,眼中满是宠溺,轻轻地刮了刮丽娘那小巧的鼻子。

楚辞对苏离和林丽娘的态度,简直是天壤之别。

林丽娘那原本猪头般的脸,瞬间娇羞无比,她低着头,声若蚊蝇般说道:“妾身让显通寺的住持替妾身把了脉,住持说这一胎,可是个男胎呢。”

“真的?确定是住持大师亲自把的脉?”楚辞激动得将林丽娘一把抱起,完全不顾及她那惨不忍睹的面容,对着她就是一顿猛亲。

“嗯,住持大师还说妾身会心想事成呢。”

“哈哈哈……我楚家!我楚家终于有后了!”

“我看今后还有谁敢在背后乱嚼舌根!丽娘,你,你可是我们楚家的大功臣啊!”楚辞激动得语无伦次,心中的喜悦不知该如何表达出来。

“丽娘,你放心将孩子生下来!他以后就是我太傅府的嫡子!哈哈哈哈!我楚家有后了!”随后,楚辞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小心翼翼地将丽娘轻轻放下。

“只可惜这桩喜事不能让岳丈大人知晓,府里也不方便带你回去。”

林丽娘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但她很快便调整好情绪,柔声道:“爷不必忧心,只要孩子能平安降生就好。”

楚辞紧紧地握着拳头,在屋中焦急地来回踱步。

忽然,他的眼睛一亮,“丽娘,我在城郊有一处偏僻的庄子,那里绝对隐蔽,我送你过去待产,再安排下人伺候,他们定然不会知晓你的下落,你看这样可好?”

林丽娘心中万分不愿,她才不要东藏西躲。

“爷,也许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呢?”林丽娘仰望着楚辞,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我见犹怜。

“你莫不是想回娘家?那不行,我不放心。待你生完再回不迟,也许岳丈就不会动怒,我会安排好奶娘下人,你听我的就成。”楚辞皱着眉头,陷入沉思。

丽娘满脸凄楚,“可妾身无时无刻不想与爷相依相伴!孩子出生,妾身就盼着爷能亲眼目睹。”

出去无疑是自寻死路,她爹的性子,别人或许不知,她又怎会不知?

林丽娘眼中的光芒逐渐熄灭,她已将话表达得如此直白,可那人却佯装糊涂。

“妾身只想常伴爷左右,妾身不求名分,难道姐姐连妾身这点奢望都不能满足吗?”

“妾身渴望孩子能认祖归宗,妾身愿去恳求姐姐,哪怕让妾身为奴为婢,妾身也甘之如饴。”

“爷,孩子是无辜的啊!妾身去求求姐姐!妾身去求她好不好?若是走漏了风声,妾身娘家,定然不会给妾身留一丝活路的!”林丽娘双膝跪在楚辞脚下,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

这一哭,犹如一把利刃,直插楚辞的心窝。

字头上一把刀,更何况走到如今这步田地,皆是自己一手造成。

“咱们回府!我的嫡亲孩儿,决不能流落在外!”楚辞左思右想,觉得没有任何地方比在自己的庇护下更为安全。

“让阿离侍奉你,她的库房中更有上等的燕窝,各种补品堆积如山,还有无数奇珍异宝,届时,你在我眼前,我也能安心些。”

“爷,此话当真?”林丽娘急忙拭去眼角的泪水,眼中满是难以抑制的喜悦。

她早有此意,嫡妻又怎样?

待她诞下太傅嫡长子,府里那位即便如吞了苍蝇,也只能乖乖听她的话。

“那是自然,她不过是强撑罢了,用不了多久她就会服软。”

“听爷的!”

楚辞还在做着美梦,楚家早就乱成了一锅粥。

苏离自被禁足后,便将掌家权交还于老夫人。彼时,刚苏醒的老夫人听闻此讯,如遭雷击,两眼一黑,再度晕了过去。

苏离又令人在西苑开了座小厨房。禁足期间,她每日睡到日上三竿,无需操持家务,这般惬意的日子,简直不要太快乐乐。大鱼大肉,吃得不亦乐乎,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胖了一大圈。

苏离感慨,自己醒悟得太迟了,这才是她应有的生活啊!过去那十年,简直是没苦硬吃。

那天,在茶楼目睹楚辞为外室焦头烂额后,她便彻底放下了。

她的人生,不应是围绕着婆母和夫君打转,将自己视作卑微的下人,还傻乎乎地觉得幸福。

如今,她反倒不急于和离了,急又有何用?那外室在显通寺的所作所为,不就是做给她看的吗?就让她去急吧!

她倒要看看,楚辞究竟能为了那外室做到何种程度。

“哎哟我的小姐啊!您再这般胡吃海塞下去,这衣裳可又得换新的了!”秋月风风火火地从院子里走进来,一眼瞧见苏离正在大口吃肉,她眉头紧蹙,作势要夺走苏离手中的烤羊排。

苏离手握着硕大的羊排,嘴里塞得满满当当,一见秋月,赶忙囫囵吞下,又狠狠咬了几口。

秋月气得直跺脚,小姐真是越来越放纵了!

自从姑爷被禁足,西苑这边的狗都胖了一圈。再这么吃下去,可就没人要了!

啊呸呸呸!

她家小姐才不会没人要!

“可……可香了!不信你尝尝?”苏离将羊排双手呈给秋月,她的双颊鼓起,说话含混不清,那模样甚是滑稽。

苏离的五官生得极为精致,即便时常遭受磨难,可她有银钱傍身,又善于保养,岁月并未在她的面庞上留下太多痕迹。

秋月见状,心中又是一阵酸楚,半晌才摇了摇头,她心想,小姐一定是不想让自己忧心,才故意如此的!

“小姐,其实,其实你不必假装开心,你若是难过便哭出来!哭出来会好受些!”

“我......我都听说了!姑爷他那是有眼无珠!咱们不能为了他要作贱自己的身体!不值得!”

秋月说的情真意切,苏离惊呆了。

有没有可能,她这是高兴过头了?


秋月说完才发现女子的脸色不对,心里那股气瞬间消了不少。

只见女子的脸色瞬间变得僵硬,话语也变得有些不自然,仿佛是被人强行牵扯着一般。

“是啊,太傅府如此庞大,若是换成别人,恐怕早就将妾室迎进府中了。”

“夫人您这般与众不同,定然有超乎常人之处,想必老爷对您定然是宠爱有加吧?”

“哎呀,瞧我这记性,天色不早了,我再不回去,夫君恐怕要着急了!”

“妾身先行告退,若是他日有缘再与夫人细谈!”

说罢,女子也不等苏离回应,便转身匆匆离去。

秋月对着她的背影狠狠地啐了一口:“看着人模狗样,心思却如此深沉!说话看似漫不经心,可每句都往人心窝戳!”

“亏得小姐心善良,若换了旁人,恐怕早就将她打死!”

“竟然还敢当着面议论,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不配!”

“去查。”

苏离淡淡说完。目光紧盯着女子消失的方向,宛如两道冷冷的利箭。

“是!”

大锦朝上到花甲老人,下至三岁幼童,谁人不知太傅夫人不能生育?

接二连三,不是有意就是蠢!

秋月得令转身离开。

苏离接着回房歇息。

她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努力地思索着。难道是自己多疑了?

可是,那鎏金梅花衩是娘亲手做的,价值千金,荷包,是她亲手绣的,也是独一无二。

罢了,还是等秋月回来。

在邂逅那女子之前,苏离一直觉得自己幸福无比。

夫君任命太傅,教皇子皇孙,终日忙碌,常常不见其身影。八年前,陛下委以重任,让他教太子。

此后,重担在身,夫君每日都会忙到深夜。

苏离深爱夫君,主动承担起府中的一切事务,毫无怨言。

婆母身体常抱恙,她衣不解带,日夜守护,从不假手于人。

苏离深知,婆婆虽表面上云淡风轻,实则内心早已对她不满。

毕竟自己未能为楚家开枝散叶,这无疑是她心头的一根刺。

她对此并不在意,自己确实亏欠了楚家。毕竟,人人都渴望享受天伦之乐。

大锦朝男尊女卑,高门大户若无一儿半女,小妾早已不知抬了多少房。

若是平民,不仅头抬不起来,更会被人指指点点,戳脊梁骨。

打骂更是如家常便饭,若是被下了休书,那更是要人性命。

手帕交无不羡慕她的好命,连她自己也觉得如此。

半晌,秋月回来,摇了摇头,叹息道:“不知是哪家的金枝玉叶,半点信息都打探不出!”

“这般神秘?”苏离心中也好奇起来。

“哼!回府第一件事便是去库房看衩子!若不是老夫人……”秋月咬牙切齿,她看的真真的,绝对错不了!

“不急一时,我写信让大哥打探,过两日回府便知。”苏离打断秋月的话。

她立即让秋月备好笔墨,提笔飞鸽传信给自家大哥苏言。那鸽子,可是大哥亲自为她驯养的。

苏离写完后双手捧着鸽子放飞。

她回头,正想躺下歇息,秋月双手摇着她双臂撒娇道:“小姐,听说显通寺的后山有一片花海,现下开得正艳,现下无事,咱们去瞧瞧可好?”

“不出去走走人都要闷坏了!”

苏离原本喜静,此刻却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走到一半,秋月捂着肚子喊疼,原本打算一起回来,秋月却让她顺着路走,别错过了。

没办法苏离只得只身前往。

顺着路好不容易找到了,确实如说的那般,花朵婀娜多姿,或含苞待放,让人流连忘返。

苏离正准备找个地方歇脚,看到不远处亭子有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是夫君?

她颇为奇怪。

按理说夫君此时在教太子伦理朝纲才对,怎会出现在显通寺?

苏离快速向前,有树挡住,苏离看不清全部,只听入耳的便是一个娇滴滴的声音。

“老爷,您答应过的,若是这胎是男儿......”

原来是自己看走眼了,那是别人的夫君。

正打算往回走时,却听到了婆母的声音。

“只要生下男胎,你就是太傅府的大功臣!”

“这是祖传的平安锁,我让人往你宅子里送了上等的血燕,你可要好好补补,别饿着我大孙子!”

“多谢母亲!”

母亲?

莫非小姑也来了?她怀了?

原来婆母这般平易近人,也难怪,毕竟自己的亲生女儿。

也是,外孙也是孙。

“母亲,他如今还在肚子呢,将来生了再戴也不迟。”

苏离的眉头皱了皱,这声音,似乎…

“给他何妨?这是我楚家的血脉,决不能亏了他!这可是祖传的!”

婆母的声音提高了一个量。

苏离呆呆怔在原地。

她早已不是小姑娘,这对话她就是再愚笨,也明白了。

不是小姑。

“这些年你受委屈了,娘给你你就拿着!我还将梅花衩子给了丽娘,那边,你可要替我圆上!”

苏离心仿佛被撕碎一般。婆母的声音可以听错,可自己的夫君,她怎会错?

“不就是一支衩子罢了,她问就说给你妹妹不成了?这衩子就适合丽娘戴,早该拿出来了!”

“那可是她娘亲的陪嫁,价值千两!千万可要守口!”

“你当娘真老了不成?我在府里日日磋磨她,精神的嘞!”

苏离尽量控制自己,她把双耳堵住,试图当刚才的话没有听过。

可又觉心中一阵绞痛,自己多年的真心相待,竟换来如此结果。

她蹲下来缓缓放下捂着耳朵的手,眼神变得冰冷决绝。

原来她敬爱的婆母,不过是把她当作下人,而自己的夫君,更是早就心属他人。

十年啊,她自问无半点对不起楚家。

除了没能让楚家留后。

他们有过孩子的,当时已经显怀,是小姑撞到才没了的,婆母风轻云淡说不是故意的,再生不就好了。

当时她想不开,脑子里全是未出生孩子的模样,差点就跟着一起走了。

还是夫君日夜陪着她,才慢慢解开心结,她并未怪罪小姑,只是后来再也没怀过了。

她怕楚家后继无人,试着替楚辞纳小妾,结果均以楚辞大发雷霆告终。

“我在你心中竟如此不堪?”

“若再送这些人入府,休怪我翻脸!”


楚辞怒发冲冠,又回到了偏房。

庆黎院尚未修缮完毕,梁氏暂且搬到这边。

他的腿还没踏进房门,便听到屋内传来一阵不堪入耳的咒骂声,令人生畏。

他犹豫了下,娘只要苏离侍奉,丫鬟婆子又不知道换了多少批,新来的丫鬟也只听苏离的。

总不能让自己去侍奉吧?娘那怪脾气,说变就变,动不动就冷嘲热讽。

想了想,他又摇了摇头,随后叫来小厮,派人将楚宁唤了回来,最后兄妹俩一同走进了偏房。

“这妒妇!竟然将我……让我住偏房!”梁氏双手紧紧抓住床围,心中的愤恨喷涌而出。

“她难道不知道我已习惯让她侍奉,别人我岂能习惯!她一日不来侍奉,我便一日不得安宁!她存心不让我好受是不是!”梁氏气得胸脯剧烈起伏,眼睛如铜铃般死死地瞪着门口方向,仿佛苏离就站在那里。

她怎敢如此放肆!

梁氏轻轻揭开被子,抚摸着自己那被打断的腿,心中的恨意如毒蛇般蔓延,她恨不得将那贱人的肉一口口咬碎,将那贱人的血一口口吸干!

楚宁急忙上前安抚道:“娘,莫要气坏了身子,为那贱人不值得。”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后,楚宁对苏离便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

就算没有银子,她也不敢再回府讨要,正愁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回来,结果兄长派人去找她了,这可真是瞌睡有人送枕头。

梁氏冷哼一声,“她现在愈发嚣张了,连我这个老太婆都不放在眼里,将来这府岂不是要改姓苏!若是如此,那便……”梁氏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说完,她用力挪动身子,手指轻轻戳向楚辞,话语中带着些许埋怨:“若不是你心慈手软,她岂敢如此肆无忌惮?”

“哼!既然她如此不听话,那就换个听话的!”

楚辞皱着眉头,一脸不悦,仿佛一团怎么也解不开的乱麻。

“我已经答应了她和离。”

“若不和离,她就会想办法进宫面圣。”

楚辞心乱如麻,她为何就容不下丽娘呢?

这世间的男子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才纳一个而已,怎么就闹到这种地步呢?

楚辞苦想不明白。

“什么?”母女俩齐声惊呼,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她竟敢拿面圣的机会来要挟!”梁氏更气了,这样更不能留。

楚辞烦躁地挠了挠头,他的眼神布满血丝,胡子也开始扎手,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灵魂,疲惫不堪。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全都是烦心事,烦死了。

楚宁听完,脑海中已经开始盘算去库房挑选什么宝贝了。

“楚家,绝无和离之说!”梁氏眼神凶狠,她要报那一腿之仇!

梁氏话一说完,母子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交汇在一起。

“娘,您是说……”楚宁有些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梁氏狠狠地白了楚宁一眼,心中暗骂,自己如此聪慧,怎会生出如此愚笨的女儿!

梁氏微微颔首,唯有楚辞面露难色。

“娘……这……”楚辞面露难色,他确实想过休妻,却从未想过要将人置于死地。

朝廷命官谋害发妻,这可是大罪,一旦东窗事发,他的官场生涯也将就此终结。

商人地位低微不假,可那是皇商!

就连皇上都要对苏家礼让三分。

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犹豫不决。

“哼!她在我楚家享受荣华富贵这么久!还率先犯下七出之条!她若是有点自知之明,就该主动请求下堂!”

“连个妾室都容不下,如此善妒的女人,还有何颜面谈论和离之事!”

“也只有我们心地善良,换做旁人,怎能容忍她到今日?早就将她休弃了!”梁氏越说越气愤,仿佛受委屈的是她一样。

真是个泼妇!

善妒的妇人!

“兄长,你别怪我说话难听……若是嫂子能给你生个一儿半女,那倒还好,可她……连个蛋都生不出来,还不许你纳妾,难道我们楚家就要绝后了吗?”楚宁在一旁煽风点火,火上浇油。

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有了这些丰厚的嫁妆,夫君就不会再对自己横眉冷对,夜夜流连小妾的温柔乡。

婆母也不会因为自己生了个赔钱货而整日指桑骂槐。

她忙着算计嫂子的嫁妆,却浑然忘记,自己的处境,其实与嫂子毫无二致。

他们从日出计议到日落,又从月升商议到夜深人静。

最终拍板,买凶杀人。

他们都清楚苏离身旁有暗卫,人少了,非但难以成事,反而可能弄巧成拙。

梁氏心一横,将枕头下藏匿多时的一千两银子取了出来。

正当楚宁准备悄悄拿着银子出房门时,门却被人猛地踹开了。

母子三人皆吓得心惊胆战。

“我还以为能想出什么妙计让我死无葬身之地呢!商量了这么久,也不过是买凶杀人罢了。”苏离满脸讥诮地走了进来,边走边漫不经心地掏了掏耳朵。

她就站在门外,听得耳朵都快磨出老茧了。

她笑容可掬地看着床上的梁氏,“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我侍奉你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再说,你那窝囊废儿子,一年的俸禄不过两千两出头,你有何颜面说我在楚家白吃白喝?”

楚辞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泛起丝丝杀意。“你都听到了什么?”

“一字不落。”

“你们还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跟我说话,是我心慈手软,否则,以我太傅夫人的身份,邀你几个仇家深夜造访也并非难事。”

“只当是自己有眼无珠,养了一帮狼心狗肺之徒呗!”苏离双手抱胸,仿佛他们要杀的人不是她一般。

“哼!既然你都听到了,那就更不能留你性命了!”楚宁趁苏离不备,从她身后绕过去将门关紧。

她得意一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好嫂子,下辈子可别再犯蠢了!”

“哼!嫂子又如何?女人多得是!”

“只要你一死,明日我就能有新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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