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屋内布置得整洁又不失温馨,很有温言的个人风格。
温言便拿着冰袋和毛巾走到他身前,见对方没有伸手的意思,便用毛巾将冰袋裹好,轻轻地敷在他肿起的半边脸上。
“什么叫那晚‘和别人在一块’?”
程竞川看着眼前人,眼里带着些许玩味。
温言小声嘀咕:“是跟别人在一起,我又没说做了什么……”程竞川挑眉:“那什么叫‘还过得挺愉快’?”
温言:“……”总而言之,那晚的醉酒绝对不是愉快的经历。
在淡薄的意识里,即便她知道身边的人是谁,她仍是借酒发泄自己的情绪,完全地放任自我,没有收敛。
总归是因为自己才让程竞川挨了那一拳,温言真诚地道歉:“对不起啊,程总。”
程竞川未置可否,沉默地看着她。
良久,他沉声唤她:“言言。”
温言有些走神,并没有注意到这个过于亲昵的称谓,程竞川继续道:“你以后有事情,可以直接跟我请假。”
“请假你就批准了吗?”
温言心不在焉地回应。
程竞川想了想,要是请假是为了跟男朋友约会这种事……他摇了摇头:“不会。”
温言:“……其实你应该感谢我。”
温言发现程竞川的思维跳跃到她有些跟不上,不解道:“感谢你什么?”
“难道不应该感谢我帮你鉴定渣男?”
程竞川翘起一条腿,漫不经心道:“生活不只有恋爱,你不可能围着一个男人转,有些人想要爬墙,你看都看不住。”
“……”温言:“那我谢谢你哦。”
程竞川从善如流,微微笑道:“不客气。”
道理是这么说,温言到底有些意难平,后知后觉,她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可能并不是留恋那个人,而是遗憾自己错付的感情。
要她在工作与周浩之间权衡,她选择的始终是前者。
她并没有仔细考虑她和周浩之间的感情,有没有到进一步发展的地步,可是生日那晚,她想继续之前未完成的事,多少抱着点弥补和示好的心态。
她觉得自己活得挺累,小时候在父母面前卖乖,长大一些担心奶奶离开她,害怕姑妈姑父不要他,谈了男朋友又不想让男朋友失望。
现在,生活似乎只剩下了工作,她还是尽心尽力,想要自己的工作让老板满意。
7第三天,温言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