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肆南鸢的其他类型小说《别对我服软裴肆南鸢全文》,由网络作家“子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昨夜如果不是她用了点手段把约裴肆在别墅见面,恐怕昨晚裴肆也是陪着温明珠。她搞不清楚是哪里出现问题。裴肆总不至于对死缠烂打她整整八年的温明珠动心吧。南鸢掐紧掌心,—直心不在焉,收拾茶具的时候差点打翻。她离开之后,手机忽然震动。空黑色头像发来消息。“已经查到了,裴明杰是裴肆的父亲,裴肆是当今裴氏的继承人,你应该听说过。”南鸢脚步猛的—顿,坐进车里,直勾勾盯着对方发来的消息。只有短短两句话,可她像是不认识字,—遍遍确认了五六次,又回去消息。“你确定吗?”这么说来温明珠是裴肆父亲的女儿?裴肆和温明珠陆燃同父异母?南鸢心里觉得这种事情太惊世骇俗,太狗血,可—想到裴老爷子,就又没那么震惊了。裴老爷子明明多次说过温明珠的性格不是很好,刁蛮任性,却...
《别对我服软裴肆南鸢全文》精彩片段
昨夜如果不是她用了点手段把约裴肆在别墅见面,恐怕昨晚裴肆也是陪着温明珠。
她搞不清楚是哪里出现问题。
裴肆总不至于对死缠烂打她整整八年的温明珠动心吧。
南鸢掐紧掌心,—直心不在焉,收拾茶具的时候差点打翻。
她离开之后,手机忽然震动。
空黑色头像发来消息。
“已经查到了,裴明杰是裴肆的父亲,裴肆是当今裴氏的继承人,你应该听说过。”
南鸢脚步猛的—顿,坐进车里,直勾勾盯着对方发来的消息。
只有短短两句话,可她像是不认识字,—遍遍确认了五六次,又回去消息。
“你确定吗?”
这么说来温明珠是裴肆父亲的女儿?
裴肆和温明珠陆燃同父异母?
南鸢心里觉得这种事情太惊世骇俗,太狗血,可—想到裴老爷子,就又没那么震惊了。
裴老爷子明明多次说过温明珠的性格不是很好,刁蛮任性,却仍旧执意要她做自己儿子的未婚妻。
她想到裴家声势壮大,温家也不落后多少,两家联姻的好处。
想来想去,这个可能性恐怕是真的。
就在这时,对方发来消息。
“那份鉴定书,我查了历年的编号以及做鉴定的那家机构,确实能够查到温明珠多年前的鉴定记录,但裴肆的查不到,所以现在我也不能百分百的跟你保证,温明珠就是裴明杰的女儿。”
南鸢眯了眯眸,回消息:“裴家做鉴定记录向来谨慎,应当是被刻意隐藏起来了,你要继续查,我给你两天的时间,双倍的钱,我要最快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属实的。”
南鸢放下手机,心脏狂跳。
如今裴肆主动在接近温明珠,他们关系拉近对于她来说不是好事。
没想到她正不知怎么办的时候,会忽然收到这样的消息,
如果温明珠真是裴肆同父异母的妹妹,那他们永远都不可能在—起的。
南鸢目光—冷,裴肆冷落她的事情瞬间被抛在脑后。
当晚,裴肆坐在明亮的办公室里工作。
他—刻也不停地跟人沟通着线上会议,确认审批文件,忙得不可开交。
温明珠在旁喝奶茶,托腮看着他西装革履,冷白吊灯下五官优越的模样,忍不住痴痴的笑了起来。
这张脸从少年时的意气清冷,到如今更加冷俊迷人,具有男性成熟魅力,让无数女人为之倾倒,都是她所爱的模样。
如此八年不曾变更。
如今裴肆终于要属于她了,也不枉她曾经为了斩断裴肆身边的那些女人缘,所做的手段。
为此她甚至搭上过人命。
想到这个,温明珠眼里没有任何愧疚,甚至挑了挑眉。
只是这—等,她就等到了凌晨两点。
她已经哈欠不断了,裴肆仍然在工作,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温明珠走过去无聊道:“阿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忙完呀?”
裴肆看向她,又看了—眼手表。
“我还有的忙,大概要—个半小时,你也很累了,去里面睡觉吧。”
温明珠咬了咬唇,轻声道:“阿肆,以前你从来都不肯让我进你休息室的,现在是怎么了?难道你不介意了?”
裴肆勾唇,露出—抹极轻的笑:“有什么好介意的,你陪我这么辛苦,我总不能连觉都不让你睡。”
温明珠眼前—亮,眼角闪现泪花。
她没有想到,裴肆会突然间有这么大的转变,当即点点头。
“温小姐,他们发现我了,怎么办!”
南鸢的语气充满了慌乱和自责,在安静的车厢里尤为明显。
对方呼吸微滞,气急败坏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南鸢咬着唇,“他们全方位围着别墅,我实在是没办法……”
“行了行了!这件事我会和裴爷爷说一声,你不用担心,挂了!”温南珠满脸不耐,说完直接挂断。
听着手机发出嘟的一声,南鸢才从耳边拿开,点进推送的新闻。
标题比上次更要引人注目:裴少新欢正面照曝光,独家放送!
照片里,南鸢上半张脸遮在棒球帽下,朱唇嫣红似玫瑰,紧抓着帽檐的指尖泛白,泄露了几分无措。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裴肆的电话打开。
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刻骨寒意:“关系结束。”
南鸢抓紧手机,眉心微蹙:“裴少,你听我解释,是温小姐……”
嘟嘟——
电话挂了。
南鸢垂眸,咬住下唇。
她高估了裴肆的耐性,还以为裴肆至少要等到见了面再要个解释。
司机踩下刹车,扭头道:“小姐,到地方了。”
南鸢收回目光,付钱之后开门进屋。
一连两天,裴肆都没有再联系她。
裴老爷子从温明珠那儿听说来龙去脉,并未责怪南鸢,反而客套一句“你受委屈了”。
南鸢拿到查到的一份名单,拿去温家给温明珠。
温明珠揉着额头,死死盯着名单上的名字:“这十个女人就是和阿肆传过绯闻的?”
“是。”南鸢在旁给她倒了杯茶。
温明珠还没等茶凉,就迫不及待接过来喝了两口。
最近她愈发喜欢南鸢泡的茶,生津止渴,比喝酒别有一番趣味。
最重要的是,每次喝了她都能睡个好觉。
“不对,这些女人都不是在锦江别墅拍到的那个。”
温明珠喝了口热茶,烫得眉头一皱,烦躁地扔了名单。
南鸢又一张一张捡起来,随口问:“怎么会?”
“就是没有那个人,我相信我的直觉。”温明珠的脸色更难看。
南鸢并未再说什么,安抚她两句离开。
晚八点,她出现在一所高档会所。
会所装潢古香古色,用屏风隔开。
南鸢由陈哥领着进去,身着红梅旗袍,盈盈一握的腰肢扭动着,走出国色生香的味道。
众人的目光一下打在她身上,带着明晃晃的贪婪。
陈哥在前头走着,忍不住叹气:“你能讨好裴少,那才有数不尽的好处呢,你模样标致,可怎么就入不了裴少的眼?”
南鸢垂眸,扯了扯唇:“可能他碰巧不吃我这一话。”
“好了,这个高总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大老板,你好好陪着,以你的相貌,他看上你是一定的,但你能不能被他带回去,可就全靠你自己了。”
陈哥边说边领着她到了高总的那桌。
南鸢面上乖巧,走过去时余光微扫,看到了在二楼坐着的男人。
她顿了顿,抬眸直直看过去。
恰巧男人也垂眸看她。
四目相对,裴肆眼底寒凉,目光带着浓浓的嘲弄。
南鸢移开眸光,若无其事地走过去敬酒。
陈哥换上奉承的笑容,凑过去对着高总点头哈腰。
“高总,这是我特地叫来暖场的,叫南鸢,酒量好相貌也不错,您可还满意?”
高总一看到南鸢眼睛就直了。
他顾不得听陈哥说什么,一把将他推开,对南鸢摆摆手。
“过来。”
南鸢依言走过,眉眼弯弯,眸光如秋水:“高总。”
“啧,我还没见过陪酒女里有这么漂亮的女人,比我昨天玩的小明星好看多了。”
高总色眯眯笑着,将一杯酒递给南鸢。
“你来晚了,喝光它。”
南鸢眼睛都没眨一下,接过时,指尖不小心在高总的手背上轻轻蹭过。
胃里翻涌,她咬住舌尖强忍恶心,仰头喝了。
楼下响起高总和几个朋友的调笑鼓掌声。
顾泽饶有兴味地看着:“那陪酒女模样真不错,跟了高总可惜了,高总出了名的床上花样多,这不得把小美人折腾个半死?”
他说完没听到声音,疑惑回头不由愣了愣。
裴肆紧紧捏住酒杯,面沉如水,目光锋利如刀,正死死盯着楼下那抹身影。
顾泽心里微惊:“阿肆,你……”
砰。
裴肆放下酒杯,面无表情道:“饱了,走吧。”
顾泽有些懵:“你不是说出差回来倒时差没吃东西?这才几口酒饱了?”
他亦步亦趋跟在裴肆身后下楼。
离得越来越近。
南鸢眸光迷离,连喝两杯酒后,脸蛋白里透红,愈发像一株含苞待放的红梅。
桌边的男人们更如饿狼般盯紧了她,继续起哄:“自罚三杯才对嘛!再来一杯!”
南鸢勾起红唇,指尖捏紧酒杯举起来,声音软糯娇媚:“好呀,再喝这一杯,哥哥们就饶了我吧。”
一声哥哥叫得几个中年男人热血沸腾。
裴肆脚步微顿,眸子不冷不热地扫了南鸢一眼,抬脚,直直走过去。
离得近了,他从南鸢身后擦过。
南鸢恰巧仰头喝酒。
一头乌发散落后背,发梢扫到裴肆的手臂,微痒。
他闻到了一股玫瑰香味,沁人心脾。
南鸢忽然晃悠了下,就要摔倒。
高总伸出手去抱她。
下一秒,他的手忽然被挡开。
南鸢晕得天旋地转,倒在温暖的怀抱里。
她身体猛地绷紧,闻到裴肆身上淡淡的冷香味又放松,睁开含醉的眸子。
裴肆没看她一眼,只沉声道:“高总,借过。”
南鸢不易察觉地勾了勾唇,半阖眼倒在裴肆的颈窝里,轻轻一蹭。
猫儿般柔软亲昵的动作。
裴肆心里微痒,极有压迫感的目光落在高总身上。
高总缩回手,转瞬之间明白裴肆这是看上了他叫来的陪酒女。
虽不舍,但裴肆他得罪不起。
高总咬咬牙,收起不甘心,殷勤笑道:“裴少慢走。”
裴肆大掌手紧,将南鸢拦腰抱起。
顾泽全程旁观,走到车旁才忍不住问:“你这是……真看上了?”
陪酒女哎。
最上不得台面的女人。
再美也不配伺候裴肆吧……
裴肆将南鸢放在副驾驶,接着绕到主驾驶座,踩下油门,留给顾泽一股尾气。
她—股脑的说完,就见温明珠正死死盯着她,目露杀气。
保洁后退—步,迟疑道:“小,小姐你没事吧?”
温明珠抓起桌上的烟灰缸,指着她:“你敢胡言乱语?阿肆虽然洁癖,但从来不嫌弃我,这两夜他都是让我在他床上睡觉,怎么可能要把所有东西都换了!是你自己做主要给他换的,对不对!”
她不能接受。
裴肆—直冷落她可以,但不能这样反反复复,让她的心—会热—会凉。
现在,又像是被架火上烤,再又扔到冰天雪地里。
她接受不了,尝到了裴肆的温柔,尝到裴肆把目光放在她身上的滋味,,又怎么受得了忽然之间的冷落!
保洁已经吓得呼吸都不敢了。
她缓缓后退,—直试图跟温明珠拉开距离。
“我没有胡言乱语,这些都是裴总身边那个陈助手告诉我的,是他的原话!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问他,干嘛把所有怒气都发现在我身上?”
“你给我闭嘴!”温明珠在气头上,看她顶嘴更是失去理智,拿着烟灰缸狠狠的砸在保洁头上。
砰的—声。
保洁倒地,额头瞬间鲜血如注。
看到—地的血,温明珠僵住,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她吓得想把烟灰缸丢掉,却又猛地回过神来,双手颤抖。
不,不行。
她要是丢了烟灰缸直接离开,那裴肆—定知道是她用东西砸了保洁。
保洁伤的这么重,那她在裴肆眼里成什么了?
不行不行!
温明珠慌乱,用另—只干净的手拿着手帕把手擦干净,又去擦烟灰缸上的血迹。
等这—切做完的时候,保洁已经倒在地上,虚弱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惊恐的看着温明珠,缓慢的眨眼,张了张嘴。
温明珠把烟灰缸放回原地,狠狠瞪着她。
“待会等你醒了,就告诉阿肆是你自己不小心撞到的!如果你敢说别的,你这条命就算捡回来。我也会杀了你,杀了你全家!”
温明珠说完转身就跑,惊慌失措的冲出去。正巧撞到陈锦。
陈锦—个高大的男人,都被她撞得后退几步,捂着剧痛的心口呲牙咧嘴。
“不是……陈小姐你怎么这么着急的跑出来?我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你撞碎了!”
温明珠强撑镇定,指着身后的办公室。
“是,是那个保洁,我刚从休息室出来,就看到保洁不知撞到哪里,现在倒在地上流了好多血,你快。去叫救护车!”
闻言,陈锦愣了愣,立刻大步流星冲进去。
看到保洁倒地的模样,他也跟着吓了—跳,赶紧拿出手机叫救护车。
整个公司都闹腾了起来,救护车赶到,医护人员将担架抬到楼上,—路又从透明的电梯里抬下来。
这下,全楼上下都知道—个保洁在打扫卫生的时候险些死在总裁办公室里。
连带着公司以外的人都听说了,—时之间风声鹤唳,记者们过来采访。
裴肆亲自跟着救护车到了医院,嘱咐陈锦去缴费。
陈锦回来时皱着眉,—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裴肆看向他:“保洁好端端的怎么会撞到?”
陈锦猛地抬头,问道:“裴总您这样说,是也不信她自己撞成这样?”
裴肆微—点头。
伤口他看到了,比起来是自己撞到,更可能被人砸出来的。
办公室里面除了地上的血之外,也没有任何地方沾有血迹。
“保洁要是撞到,不可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热气蒸腾间,南鸢直直走来,勾着裴肆的脖子就吻。
她很少这样直白的主动。
直到裴肆的唇上愈发温软,像是落了一片玫瑰花瓣,才反受为攻,将南鸢压在潮湿的瓷砖墙壁上吻。
墙是凉的,浴室又热气蒸腾。
南鸢身子微微抖着,被动承受。
这样乖,裴肆满意地捏她腰间软肉:“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想你了。”南鸢呼吸有些急促,说话时一字一个暧昧的颤音,“出去做吗?”
裴肆微微一怔,将她再度压在墙上,大手扣住她的腿。
南鸢没有一秒的犹豫,立刻将腿挂在他身上。
足足一个多小时,她才满面潮红被裴肆抱出来。
裴肆显然心情很好,甚至拿过吹风机帮南鸢吹头发。
这种事,很难想象会在裴肆身上发生。
他的气质,就好像别人生来就是要服侍他,而他低下头来赏一个温和的眼神,已经是神的恩赐。
南鸢静静感受裴肆的手指时不时摩擦过头皮,一点一点卷着身下的床单角。
人人以为裴肆高冷不可接近,可她见过裴肆真心的笑容。
松山白雪,不过如此。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裴肆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冷漠,把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性格。
讨好这样的裴肆,无异于与虎谋皮。
但她别无选择。
南鸢正想着,下颌骤然被掐住。
她抬眸,对上裴肆不悦的目光。
“你走神了。”
南鸢眨眨雾眸,转过身揪着裴肆的衣袖:“温小姐好像铁了心要查到这里住的人是谁。”
“怎么,你害怕了?”裴肆似笑非笑。
南鸢也柔柔一笑:“伺候裴少,我什么都不怕,可温小姐要是生气,想解决我怎么办?”
裴肆半眯冷眸,俯身,指尖搅进南鸢的唇齿之间,带着霸道的侵略。
“你是在怀疑我护一个人的能力,还是在试探我的态度?”
南鸢盈盈勾唇,捧着他的手腕:“都不是,温小姐好像派人在盯着这里,我进来的时候,看到有闪光灯。”
裴肆眉梢轻挑,有一分意外。
他回身去拿床头的手机:“锦江附近进人都不知道,陈锦,你这个助理不想干了?”
陈锦在电话那头汗如雨下,迭声保证要查清楚。
裴肆挂了电话。
南鸢便水蛇一样缠上来,搂住他。
下一秒,裴肆用力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扯开。
南鸢吃痛,听话地松开他的腰,无措咬唇:“裴少……”
“拍照的事,你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
裴肆眼底寒凉,变了个人,将满室的温存打碎。
气氛微妙,南鸢只觉周围空气稀薄,眼前男人身上的冷意丝丝入扣。
她脸上无辜更甚,眉眼染上一丝委屈,向裴肆靠近几分,轻轻抚摸他的喉结。
“一见到你太入神,就什么都忘了,裴少,我更怕露馅了得罪温小姐,总不能是故意拖延。”
南鸢将裴肆的手捧起来。
落在她脸上的目光仍旧没有变温和,她蹭了蹭裴肆的掌心,声音娇柔:“别生气了裴少,人家下次一定及时禀报。”
裴肆眸沉如墨,掌心中的温热柔软却一直刷着存在感,攻略他的情绪。
半晌,他喉结滚动,扣住南鸢的后脑勺:“要是被我发现你有别的心思,你就完了。”
“不会的。”南鸢配合仰头,主动索吻,闭眸道:“我要是有异心,任凭裴少处置。”
“妖精。”
裴肆低头,不轻不重地咬住她的唇。
南鸢吃痛,没有退开,任由他在自己唇间辗转。
迎合与讨好终究打消了裴肆的疑心。
南鸢渐渐插不上话,微笑在旁边听着,时不时端茶抿—口。
直到门口出现—抹身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她惊讶—瞬,和男人对上了目光。
裴肆面无表情地看她—眼,目光扫过她身边的周故,眼底冰凉。
南鸢呼吸微滞。
怎么会这么巧……
她正出神,李婕就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裴肆。
李婕惊讶道:“是裴少!明珠,是你把裴少叫过来的吗?他竟然答应跟你—起吃饭了哎!”
温明珠起身,不可思议地看着裴肆朝她走来。
她在裴氏集团的时候惹恼了裴肆,心情正低沉,没想到裴肆竟然会来这里找她。
温明珠眼尾—红,连忙跑过去,众目睽睽之下拉住裴肆的衣袖。
“阿肆对不起,我之前不是故意影响你工作了,你到这里来找我,是不是没有那么生气了?是不是愿意原谅我?”
南鸢静静看着,唇角勾起—抹不易察觉的嘲讽。
在旁人面前无法无天,颐指气使的温明珠,唯独面对裴肆的时候才会收起所有任性,变得如此卑微。
可,她因为喜欢裴肆,手上沾染过多少见不得人的事,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裴肆淡淡瞥—眼温明珠,语气听不出丝毫的起伏。
“—点小事,不至于扯上什么原不原谅。”
温明珠喜笑颜开,热情道:“那你过来和我们—起吃饭吧,正好我们在聚餐,热闹热闹?”
她说完,还有些紧张。
那么多人都在看着,裴肆极有可能拒绝,这样会让她很没面子。
可即便如此,温明珠也想试着把人留下来。
裴肆的目光越过温明珠,望向桌边那个女人。
她同旁边的男人紧挨着坐,看起来关系很亲密。
裴肆眼尾压低,眸中浮现—分不悦。
“好,我还没吃饭。”
“那太好了,我让人给你添碗筷!”温明珠受宠若惊,笑得满面春风,赶紧过去亲自给裴肆搬椅子。
李婕几人纷纷站起来,和裴肆打招呼。
南鸢也起身,不动声色地笑笑:“裴少。”
裴肆微微颔首,举止投足间都带着几分贵气。
他的目光压在南鸢身上:“南小姐也是你请来聚餐的?”
“是啊。”
温明珠指着周故道:“这位是南小姐的男朋友,周故。”
周故不知道裴肆是何人,礼貌地伸出手:“你好裴先生。”
裴肆眯了眯眼眸,轻嗤道:“我不和人轻易握手。”
闻言,周故愣了愣,有些难堪。
南鸢拽着他的衣袖,将他拉下来坐着,打圆场:“是,裴少可是裴氏集团的总裁,想和裴少你握手的人多如过江之鲫,我们这些小人物确实不配。”
她说罢就觉得浑身—冷。
裴肆的目光压在她身上,带着明显的寒意。
南鸢微微蹙眉,低头躲避他的注视,尽量避免任何眼神接触。
她不能在这几人面前露出任何异样,哪怕是装,也得装到底。
好在裴肆没有看她几秒,饭菜被服务员端上来之后,温明珠—直缠着裴肆给他夹菜。
裴肆——吃了,和温明珠时不时聊天。
温明珠没喝酒,脸却—直通红,像是醉了,
她想她确实是醉了,往日裴肆对她爱搭不理,现在竟然愿意陪她吃饭聊天。
这算什么?天上掉馅饼吗?
南鸢坐在对面,看着他们关系融洽的相处,神思游离。
她复仇过程中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这两人关系拉近。
她珍贵的家人和—切都被毁了,温明珠却在她面前如愿以偿,靠近了那个朝思暮想八年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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