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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子娘娘 番外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似乎真的“请”来了送子娘娘。香烟扭曲成的女人轮廓越来越清晰,最后凝聚成一个穿着红色长袍的女人。她悬浮在空中,脸被一层薄纱遮住。“你找我?”她的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又像是直接在我脑海中响起。我双腿发软,却硬撑着站稳:“我肚子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不是东西,是神子。”她轻轻一笑,“是我赐给这个村子的神子。”我捂着肚子,感受着里面不断蠕动的存在:“这不是人类的孩子,对吗?”“当然不是。”送子娘娘飘到我面前,“神子比人类高贵得多,他将来会拥有无上的权力,统治这个村子,保佑村民平安。”“那为什么选中我?”我颤抖着问。“因为你的血脉纯净,是最适合的容器。”她的语气像在讨论一件普通的工具,“你应该感到荣幸。”我半信半疑,但又渴望得到一个答...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3-29 15: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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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送子娘娘 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似乎真的“请”来了送子娘娘。香烟扭曲成的女人轮廓越来越清晰,最后凝聚成一个穿着红色长袍的女人。她悬浮在空中,脸被一层薄纱遮住。“你找我?”她的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又像是直接在我脑海中响起。我双腿发软,却硬撑着站稳:“我肚子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不是东西,是神子。”她轻轻一笑,“是我赐给这个村子的神子。”我捂着肚子,感受着里面不断蠕动的存在:“这不是人类的孩子,对吗?”“当然不是。”送子娘娘飘到我面前,“神子比人类高贵得多,他将来会拥有无上的权力,统治这个村子,保佑村民平安。”“那为什么选中我?”我颤抖着问。“因为你的血脉纯净,是最适合的容器。”她的语气像在讨论一件普通的工具,“你应该感到荣幸。”我半信半疑,但又渴望得到一个答...

《送子娘娘 番外》精彩片段

我似乎真的“请”来了送子娘娘。

香烟扭曲成的女人轮廓越来越清晰,最后凝聚成一个穿着红色长袍的女人。

她悬浮在空中,脸被一层薄纱遮住。

“你找我?”

她的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又像是直接在我脑海中响起。

我双腿发软,却硬撑着站稳:“我肚子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是东西,是神子。”

她轻轻一笑,“是我赐给这个村子的神子。”

我捂着肚子,感受着里面不断蠕动的存在:“这不是人类的孩子,对吗?”

“当然不是。”

送子娘娘飘到我面前,“神子比人类高贵得多,他将来会拥有无上的权力,统治这个村子,保佑村民平安。”

“那为什么选中我?”

我颤抖着问。

“因为你的血脉纯净,是最适合的容器。”

她的语气像在讨论一件普通的工具,“你应该感到荣幸。”

我半信半疑,但又渴望得到一个答案:“所以那些泥娃娃是干什么用的?”

“引子而已,让神子的碎片附在上面,再通过仪式进入容器体内。”

肚子里的东西突然剧烈翻腾,我痛得弯下腰。

送子娘娘却像看到了什么美好的事物,发出赞叹声。

“它快要成熟了,真美。”

她伸手想要触碰我的肚子,我本能地后退一步。

就在这时,她脸上的薄纱随着我的动作滑落了。

我看清了她的脸,整个人如坠冰窟。

那是我妈的脸,一模一样的脸。

“你……你不是送子娘娘!”

我惊恐地叫道。

我妈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我当然是送子娘娘,我一直都是。

三十年前,我也是被选中的容器,但我聪明,我不想死,所以我把神子留在了体内,与他合二为一。”

“这不可能……”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选中了你,我的女儿,因为你的血脉最纯净。”

她伸出手,轻抚我的脸,“神子需要新的容器了,而你,将是最完美的祭品。”

我拼命摇头,踉跄着后退:“不,我不要!”

“你逃不掉的,这是你的宿命。”

她的声音忽远忽近,“就像当年我无法逃脱一样。”

我转身想跑,却发现门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

密室里只有我和她,还有我肚子里那个不断成长的怪物。

我绝望地滑坐在地上,终于明白为什么从小到大,我妈总是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我。

她不是在看女儿,而是在看一个未来的容器。

村里的第一个婴儿死在了摇篮里,没人知道原因。

第二天,又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停止了呼吸。

到了第三天,已经有五个婴儿夭折,全村人都慌了。

“都是那个妖女害的!”

村长家门前,一群人指着我破口大骂。

我站在人群外,浑身发抖。

这些孩子,全都是从送子娘娘庙求来的。

“她肚子里怀的是妖怪!

她把娘娃的力量都吸走了!”

一个失去孩子的妇女哭喊着。

“把她抓起来!”

人群中有人喊道。

我拼命摇头:“我没做过任何事!

我也是受害者啊!”

没人听我解释,他们的眼中只有仇恨和恐惧。

我被推搡着,差点摔倒。

肚子里的东西剧烈翻腾,疼得我冷汗直流。

“你们冷静点!”

我老公挡在我前面,“她是我媳妇,我相信她!”

“滚开!

你媳妇是妖女,你就是妖女的帮凶!”

一个男人推开我老公。

我拉着老公的手,拼命往家跑。

身后的咒骂声如影随形。

回到家,我瘫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地流。

“我该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老公抱着我,却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

夜里,我做了个噩梦。

梦见我妈站在我床前,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容器已经准备好了,神子即将降临。”

她伸出手,摸向我的肚子。

我惊醒过来,发现床单湿了一大片。

不是汗水,而是血。

“老公!

老公!”

我惊恐地喊着,却没人回应。

我挣扎着起身,发现老公不在床上。

屋子里静得可怕。

“老公?”

我小心翼翼地走出卧室,客厅里黑漆漆的。

突然,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照亮了客厅。

我看见我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妈?”

我试探着叫了一声。

她慢慢转过身,我差点尖叫出声。

她的眼睛不见了,只剩下两个黑洞洞的眼窝,嘴巴张得大大的,像是在无声地尖叫。


送子娘娘庙香火鼎盛,求子签灵验,村里女人趋之若鹜。

唯独我妈,每次求子都偷偷带回一个泥娃娃,说是要放在床头日夜供奉,诚心许愿。

一个月后,家里的男人必须亲手摔碎泥娃娃,说是“验身”,荒诞至极。

今年,轮到我妈为我求子,摔娃娃的却变成了新来的年轻姐夫。

他拿起泥娃娃的瞬间,我内心莫名涌起一阵寒意,不安如潮水般蔓延……-----我从不相信村里那些神神叨叨的传说,直到我亲眼见证了一切。

送子娘娘庙在我们村子里已经存在了几百年,香火不断。

十里八乡的女人都会去那里求子,据说很灵验。

我妈却从不像其他人那样求签拜佛。

每次去庙里,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送子娘娘像前,然后带回一个泥娃娃。

“这个要供在床头,不能碰。”

我妈神秘兮兮地对我爸说。

我爸皱着眉头,却也没多说什么。

每天晚上,我都能听见我妈在房里嘀嘀咕咕,对着那泥娃娃许愿。

有时候声音大了,能听见几句“保佑平安”之类的话。

那个泥娃娃长得很普通,就是个小孩的模样,但我总觉得它的眼睛似乎能跟着人转动。

每当夜深人静,我都能听见我妈对着那个泥娃娃嘀嘀咕咕,像是在许愿。

“你到底在干什么?”

有一次我忍不住问她。

我妈脸色一变,慌忙把泥娃娃藏到身后:“没什么,你别管这些。”

一个月后的深夜,我被客厅里的争吵声惊醒。

“这是规矩,必须验身,不摔不吉利。”

我爸的声音冷得吓人。

我躲在门缝后,看见我爸拿起那个泥娃娃时,脸上的表情狰狞可怕,青筋暴起,眼睛发红,像是被什么东西附了身。

我妈扑过去想抢,却被我爸一把推开。

只见他高高举起泥娃娃,狠狠地摔在地上。

“啪”的一声脆响,泥娃娃碎成了几块。

奇怪的是,摔完娃娃后,我爸的表情立刻恢复了正常,但他看向我妈的眼神却充满了陌生和冷漠。

那天晚上,我无意中听到我爸妈在吵架。

“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我爸压低声音怒吼。

“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办…”我妈的声音带着哭腔。

“替身”、“灾祸”这些词从他们的争吵中飘出来,让我心里越发不安。

第二天早上,我妈的眼圈红红的,我爸则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埋头吃饭。

“妈,那个泥娃娃到底是什么?”

我忍不住问。

我妈的手顿了一下,勉强笑道:“没什么,就是个求子的习俗。”

“那为什么爸爸要摔碎它?”

“验身啊,看看有没有求到福气。”

我妈的声音轻得像蚊子哼。

我爸猛地放下碗,起身离开了饭桌。

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我隐约感觉,这一切都与那个被摔碎的泥娃娃有关。

我妈又去了一趟送子娘娘庙,这次却是为了我。

我嫁出去才半年,婆家已经开始催生了。


“神子需要新的容器了。”

她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你的时间到了。”

我吓得后退几步,撞到了墙上。

“你不是我妈!

你到底是谁?”

“我当然是你妈,我一直都是。”

她向我走来,每走一步,身体就扭曲一分。

我拼命摇头,想逃却动弹不得。

肚子里的东西疯狂地翻腾,像是要破体而出。

就在这时,一声巨响,我妈的身体突然炸开,化作无数泥块散落一地。

我尖叫着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浑身是汗。

“只是噩梦,只是噩梦。”

我不断安慰自己。

天亮后,村里传来一个可怕的消息:我妈被发现死在送子娘娘庙里,死状凄惨。

她的身体被掏空了,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内部撕裂。

更诡异的是,姐夫也失踪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村民们更加确信我是“妖女”,说我杀了自己的母亲,还吞噬了姐夫。

我被彻底孤立了,连老公都开始对我避而远之。

“我该怎么办?”

我抱着肚子,蜷缩在角落里。

肚子里的东西似乎听懂了我的话,轻轻动了一下,像是在回应。

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我妈死了,但送子娘娘还活着。

而且,她就在我的肚子里。

村民们像疯了一样挤在庙门口,七手八脚把我拖出家门。

他们的脸扭曲着,目光中只剩恐惧和仇恨。

“就是她害死了我的孩子!”

一名年轻妇女指着我破口大骂。

“妖女!

把她献给娘娘,保佑我们村子平安!”

更多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

我被粗暴地绑在庙前的石柱上,麻绳勒得我手腕生疼。

我绝望地扫视着四周,看到了那些曾和我打招呼的邻居,曾给我糖吃的老人,甚至还有我的老公——他低着头,不敢看我。

“你们疯了吗?

我是无辜的!”

我拼命扭动着身体,声嘶力竭地喊。

没人理我,他们忙着在庙前摆上贡品,点燃香烛,念起古怪的咒语。

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我忽然明白——他们真的要杀我。

肚子里的东西剧烈翻腾着,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恐惧。

疼痛让我几乎晕厥。

我看见村长捧着一把生锈的刀向我走来。

他的眼睛通红,仿佛被什么东西附体。

“送子娘娘需要鲜血,用她的血才能洗清村子的晦气。”

村长高声宣布。

人群爆发出赞同的欢呼。

我感到一阵绝望和愤怒。

就这样死去,我不甘心!

拼命挣扎间,我感到绑着我的麻绳松动了。

村民们太急切,没有绑紧。

我趁着众人低头祈祷的瞬间,用力一挣,竟然挣脱了束缚!

我顾不得肚子的疼痛,向庙内冲去。

“抓住她!”

身后传来愤怒的吼叫。

我推开沉重的庙门,跌跌撞撞地冲进去,随手将门闩插上。

外面的人开始用力砸门,木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我环顾四周,寻找藏身之处。

送子娘娘的石像冷冷地俯视着我,嘴角挂着那永恒的诡异微笑。

突然,我发现石像底座旁有一个半掩着的洞口。

千钧一发之际,我钻进那黑暗的洞口,小心翼翼地往下爬。

洞里黑漆漆的,散发着潮湿的霉味。


“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声音发抖。

我妈叹了口气:“晓梅,你被娘娘选中了,这是福气啊。”

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猛地推开他们,冲出房间。

外面下着大雨,我不管不顾地跑进雨中,雨水混着泪水模糊了视线。

我的世界崩塌了,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我在雨中狂奔,不知道该去哪里。

雨水打在脸上,冰冷刺骨,但比不上我内心的恐惧。

回到家,我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浑身发抖。

那句“娘娃已入体”像魔咒一样在我脑海里回荡。

夜里,我做了个噩梦,梦见一个浑身是泥的小孩,哭喊着叫我“妈妈”。

它的眼睛和那个泥娃娃一模一样,嘴角挂着诡异的笑。

我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浑身冷汗。

窗外,雨还在下,敲打着窗户,像是有人在轻轻叩门。

“我是不是真的怀孕了?”

我摸着自己的肚子,心里发慌。

那个碎裂的泥娃娃,渗出的红色液体,姐夫疯狂的表情,一切都太不正常了。

天亮后,我偷偷去了村里的诊所。

老医生给我做了检查,摇摇头说:“没怀孕,你身体很正常。”

我松了口气,却又更加疑惑。

如果没怀孕,那姐夫说的“娘娃已入体”是什么意思?

回家路上,村里的人看我的眼神变了。

几个老太太凑在一起,指指点点,看见我走过来,立刻噤声。

“听说了吗,晓梅被娘娘选中了。”

“可惜啊,这丫头不干净,娘娃怕是要受罪。”

“听说她姐夫都疯了,整天念叨着要保护娘娃。”

我加快脚步,假装没听见,心却沉到了谷底。

我成了村里的异类,被孤立起来。

回到家,我发现老公的态度也变了。

他不敢看我的眼睛,吃饭时坐得远远的,晚上睡觉也背对着我,像是在躲避什么可怕的东西。

“你怎么了?”

我问他。

他支支吾吾:“没、没什么。”

“是不是我妈他们跟你说了什么?”

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晓梅,你最近别出门了,村里人说的话别往心里去。”

我心里一阵发凉:“到底怎么回事?

你得告诉我!”

他叹了口气:“你妈说你被娘娘选中了,是送子娘娘的容器。

说你肚子里已经有了娘娃,只是普通人看不出来。”

“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医生都说我没怀孕!”

“可是…”他欲言又止,“你姐夫说,他能看见娘娃在你肚子里。”

我气得发抖:“他疯了!

你们都疯了!”

那天晚上,我又梦见那个泥孩子。

它趴在我肚子上,用它那双黑洞洞的眼睛盯着我:“妈妈,我在这里,你逃不掉的。”

我惊醒过来,发现自己的肚子隐隐作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

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

我被全村人当成了疯子。

我妈每天跪在我面前,求我接受这个“恩赐”。

她说我是被送子娘娘选中的容器,肚子里的娘娃是天大的福气。

“晓梅,你别不识好歹!

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啊!”

我妈拉着我的手,眼里闪着狂热的光。

我甩开她的手:“我没怀孕!

医生都说了我很正常!”

“普通医生哪看得见娘娃?”

我妈摇头,“你姐夫能看见,他是被娘娘点化过的人。”

姐夫成了村里的“神人”,每天有不少人去找他问事。

他总是一脸神秘地说:“娘娃在晓梅肚子里好着呢,等她出生,会给全村带来福气。”

我老公也变了。

他不敢碰我,睡觉时缩在床边,像躲瘟疫一样。

“你到底怎么了?”

我问他。

他支支吾吾:“你姐夫说…说你肚子里的不是普通孩子,我碰了会遭报应…你信这些鬼话?”

我气得发抖。

“可你肚子确实一天天大了啊!”

他指着我的腹部。

我低头一看,愣住了。

我的肚子确实微微隆起,像怀孕三个月的样子。

可我明明没怀孕,也没和任何人同房!

我疯了一样冲到镜子前,掀开衣服。

镜中的肚子确实鼓起来了,皮肤上还有几道诡异的纹路,像是泥土干裂的纹路。

“这不可能…”我喃喃自语,双手颤抖着摸上自己的肚子。

一阵剧痛突然袭来,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肚子里动了一下。

不是胎动那种轻微的感觉,而是像有人在用手指戳我的内脏。


“你以为只有你懂那些古老的秘密吗?”

我咬牙切齿,继续念着咒语,“封印千年,永不得出!”

怪物痛苦地扭曲着身体,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

泥潭剧烈翻滚,像是沸腾了一般。

我抓住机会,拼命朝泥潭边缘爬去。

我的全身都是泥浆,每一步都异常艰难。

身后的怪物挣扎得越来越厉害,但似乎被什么看不见的力量束缚着,无法追上我。

我终于爬到了泥潭边缘,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我的肚子不疼了,那个“神子”似乎安静了下来。

泥潭中央,怪物发出最后一声凄厉的尖叫,然后慢慢沉入泥中。

令人惊讶的是,泥潭开始干涸,露出下面累累白骨。

那些骨头大多是婴儿的,也有一些成人的。

我想起我妈和姐夫,他们可能都埋葬在这里。

不是被我杀死的,而是被他们盲目崇拜的“送子娘娘”吞噬了。

突然,一阵异动从我肚子传来。

我低头一看,肚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瘪了下去。

那个所谓的“神子”随着怪物的消失而消失了。

它从来就不是什么神子,只是怪物的一部分。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砸门声停了。

也许他们以为我死了,或者找到了其他的出口。

我强撑着站起来,四处张望。

果然,在洞穴的另一侧,有一条向上的通道。

顺着通道爬上去,我发现自己来到了村子外的一片树林里。

我回头看着村子,那里燃起了熊熊大火。

送子娘娘庙已经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不知是谁放的火,但我知道这是最好的结局。

让那些罪恶和谎言,都在火焰中净化吧。

我摸了摸已经恢复平坦的肚子,泪水夺眶而出。

我妈、姐夫、以及所有被蒙蔽的村民,他们都是受害者。

而真正的恶魔,已经被永远封印在地下。

我转身离开,再也没有回头。

那个村子的传说,那个恐怖的送子娘娘,就让它们随着那场大火,永远成为过去吧。

人们总是贪婪的,为了自己想要的,甚至愿意付出他人的性命为代价。

而我,再也不会成为那样的人。

我离开了村子,再也没有回去。

那个恐怖的送子娘娘庙,那些盲目崇拜的村民,还有我那被蒙蔽的妈妈和姐夫,都成了我心底最深的伤痕。

我独自一人,带着满身伤痛,流浪在陌生的城市里。

刚开始的日子很难熬。

每天晚上,我都会从噩梦中惊醒,梦见那个泥潭,梦见那些白骨,梦见那个怪物张开血盆大口向我扑来。

“你还好吗?”

隔壁房间的女孩小心翼翼地问我,“你又做噩梦了?”

我点点头,不想多说。

有些经历,说出来只会让人觉得我疯了。

慢慢地,我找到了一份咖啡店的工作,认识了一些新朋友,生活开始步入正轨。

我努力让自己忙起来,不给自己留下任何回忆的空间。

在咖啡店工作的第三个月,我遇见了他——一个总是点同一杯美式咖啡的男人。

他不像村里那些粗犷的男人,说话轻声细语,眼神温柔得像春天的风。

“你的手在抖。”

他第一次和我说话,就注意到了我的异常。

那天我又梦见了泥娃娃,梦见它在我肚子里蠕动。

我们相爱了,结婚了,有了自己的孩子。

我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开始新的生活,彻底忘记那段恐怖的过去。

直到我的孩子,我的小女儿,在五岁那年的一天晚上,突然哭着从梦中惊醒。

“妈妈,有个泥巴小孩要抱我。”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说他是我的兄弟。”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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