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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爷的替嫁小娇妻

霓沁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冷家少爷冷墨尘嗜血残忍,已经死了三任妻子,没人敢嫁!一场阴谋,安如夏被迫替嫁,沦为冷墨尘的妻子。大婚当日,跟她拜堂的却是一座冰冷的墓碑,听闻冷家少爷已经去世三年。安如夏做好了守寡的准备,谁知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怀孕了,她突然想起一个月前,那个夺走自己清白之身的陌生男人……

主角:安如夏,冷墨尘   更新:2022-07-16 16: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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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如夏,冷墨尘的武侠仙侠小说《战爷的替嫁小娇妻》,由网络作家“霓沁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冷家少爷冷墨尘嗜血残忍,已经死了三任妻子,没人敢嫁!一场阴谋,安如夏被迫替嫁,沦为冷墨尘的妻子。大婚当日,跟她拜堂的却是一座冰冷的墓碑,听闻冷家少爷已经去世三年。安如夏做好了守寡的准备,谁知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怀孕了,她突然想起一个月前,那个夺走自己清白之身的陌生男人……

《战爷的替嫁小娇妻》精彩片段

第1章

夜色如墨,海水澎湃。

海边,盛大的慈善义卖晚宴如火如荼。

安如夏刚进临时帐篷,身体就跌入一具滚烫的怀抱。

“帮我。”

冷冽的声音,如刺骨的寒风,猛地扫过她的脸颊。

让她不寒而栗!

男人带着银色面具,暗夜里,安如夏看不清他的脸。

只知道他那双太过深邃的眼睛,正如外面席卷海浪的漩涡般,摄人心魄。

第一感觉,这个男人很危险!

今晚学校在海边举行义卖慈善晚宴。

来参加晚宴的人很多,除了学生,还有社会各界人士,可以说鱼龙混杂。

安如夏不知道,这个的男人是哪种?

只知道,能做出这种行为的,定不是什么好人!

“先生,你冷静点。”

她淡着声音,试图安抚男人。

却不知,男人等不了,一个反转就将她压在简陋的床上。

安如夏眼见,慌了神,“放开我,臭流氓!”

“别叫。”

男人一把捂住安如夏的嘴。

太过深邃的眼底带着欲~望。

安如夏是成年人,一眼看出男人的心思。

更何况,来自他身体可怕的温度,在不断提醒她。

安如夏害怕到了极点。

她仓皇的摇头拒绝,“不要......别.....”

她有男朋友,也来参加今晚的慈善晚宴。

他们交往五年,今晚就会跟她求婚。

所以,她必须保护好自己!

恰在这时,外面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给我搜,我看到他进了帐篷。”

突如其来的话,让安如夏神经一颤。

他们是冲这个男人来的?

顿时,她喜出望外。

“他在...…唔......”

她刚要开口,告发他,他凉薄的唇,突然以吻封缄,阻止了她的声音。

一瞬间,安如夏脑海一片空白。

“我会对你负责。”

他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蛊惑她的意识。

下一秒,一发不可收拾!

那帮人刚好掀开帐帘进来,猛然看到不可描述的一幕,彻底傻眼。

好在,安如夏被男人高大的身体护在怀里。

而男人就用赤背,对着他们。

甚至,沉下声音冷斥道,“找死,给我滚。”

咬牙切齿的声音,带着不近人情的冷,更是压抑着不满!

无不让站在门口的人,如履薄冰。

他们奉命抓人,突然撞破这种事,颇为尴尬!

从声音里听的出,他们惹到了不该惹得人。

为首的男人,及时道歉,“对不起,您继续!”

随即,带着人立马离开。

“帐篷里....,真刺激!”

“还吹着海风,真......!”

“废话真多,还不给我赶快找人。”

“今晚要是找不到人,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来自那帮人骂骂咧咧说了几句,渐远而去。

安如夏最后的希望,彻底破灭。

脑海里唯一想的,被她守护了二十二年的清白,被这个流氓给毁了。

她委屈的哭诉了出声,“混蛋,放开我。”

无力抽泣声,显得很无助,听得男人有些莫名的心疼。

凉薄的吻,不假思索落在她的眼角。

“我会对你负责!”

他的声音蛊惑着她,她的意识,一点点变模糊。

在她彻底晕过去时,一个冰凉的戒指,套在她的手指上。

“带上它,今后,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太过霸道的口吻,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让安如夏充满讽刺。

最终,她无力反抗,只能作罢!

他凉薄的声音再次响起,“好好休息,明天会有人来接你。”

可是,安如夏已经沉睡了!

......

安如夏是被闺蜜宋婉柔叫醒的。

醒来时,那个男人已经不知所踪。

她身上的衣服,也已经完好无损。

要不是来自身体的痛,不断提醒着她经历过什么?

她几乎认为,一切就是一场噩梦。

可是,闺蜜宋婉柔浑然不知,反而行色匆匆的数落安如夏。

“小夏,快到求婚环节了,你怎么睡着了?”

她一把将安如夏从床上拉下来,“快点起来,跟我走,厉少琛要跟你求婚了。

你不知道那个闷~骚的家伙,平时闷不做声,没想到浪漫的一塌糊涂。”

宋婉柔只要想到那个玫瑰、气球、蛋糕、红酒布置的浪漫房间,比闺蜜安如夏还要激动。

可是,下一秒,她就发现了安如夏不对劲。

连着安如夏身上的暧昧痕迹一并给发现了。

“如夏,你身上的这痕迹......”

突然想到什么,眼底全是惊诧,“难不成,你跟厉少琛已经......”

安如夏的心原本就已经支离破碎。

突然听到宋婉柔的话,“哇”的一声,她直接扑在宋婉柔的身上大哭出来。

“婉柔,被我流氓给强了!”

那个男人太蛮狠太霸道,行为就是流氓!

顿时,宋婉柔如遭雷击。

她一脸错愕的看着安如夏,“流氓?怎么会这样?这也太......”

不可思议了!

安如夏抱着宋婉柔哭的像个孩子。

“真的,我没有骗你。”

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往自己身上泼污水。

说着,安如夏就将男人给她的戒指,拿下来给宋婉柔看。

“你看,他还给了我这个。”

镶嵌简单的红宝石戒指,黯淡无光,一看就是老古董。

好在宋婉柔懂珠宝,很识货,一眼看出来戒指价值不菲。

“这戒指一看就是祖传的传家宝,我看他不是什么流氓,不是阔少爷,就是暴发户。”

说到这里,宋婉柔突然想起今晚宴会的事情。

“对了,我听说今晚有个神秘宫廷家族的王爵,也来参加晚宴。

听说他义卖了许多宫廷值钱的宝贝。

你说,这戒指,会不会是那个神秘王爵的东西?”

闻言,安如夏蹙紧了眉头。

顿了几秒,她摇头道,“应该不是,有一帮人好像在抓他。”

如果真是什么宫廷王爵,身份肯定很尊贵。

那必定是被无数保镖左拥右护的,岂能被人追杀?

宋婉柔猜测道,“难不成被他偷来的?”

安如夏的心很乱,根本不想去深究这个问题。

“我不知道。”

宋婉柔一锤定音,“真是个垃圾,用偷来的戒指当嫖资,太无耻了。”

安如夏内心充满了委屈,只要想到疼痛的那一幕,浑身的绒毛都是战栗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宋婉柔又问。

安如夏很伤心,发生这种事,她真的六神无主。

可是,祸从天降,并不是她的错。

她是受害者!

思索片刻,她直言道,“我想把这件事告诉厉少琛。”

突如其来的话,让宋婉柔一脸震惊。

“你确定?”

没有哪个男人,不在乎女人的第一次。

宋婉柔心里真的替安如夏捏着一把冷汗。

可是,在安如夏看来,她爱厉少琛,发生这种事,他有权知道。

她知道厉少琛爱她,肯定可以理解她。

面对闺蜜的话,她笃定道,“对,我确定。”

说完,安如夏就朝着厉少琛所在的帐篷跑去......


回滨市路上。

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幻影里,战墨爵慢条斯理的,拿掉了脸上的银色面具,露出他矜贵刚毅的脸。

他五官深邃,轮廓分明,与生俱来的王者气场很是强大。

尤其,那双幽深如海的眸子,如漩涡一般,危险而神秘。

浑身散发出来的那股,不近人情疏离的冷,更是拒人千里。

特助周腾主动开口汇报,“战爷,宫廷里的那些物件全部义卖成交。

义卖的18亿善款,已按照您的吩咐,全部募捐给了滨城各大院校。”

“嗯。”

战墨爵惜字如金,语气很淡。

他慢条斯理的解开袖口,举手投足间,全是矜贵之态。

“我的事呢?”

“战爷,我查过了,给您下药的是顾小姐。”

闻言,战墨爵深不见底的眼里,倏然乍起骤冷的寒。

他咬着牙关,掷地有声,“找死。”

周腾实话实说,“听说她这次下了血本,不仅找人来绑您,还在滨市酒店,开了房间,就是为了跟您……”

周腾没往下说,后面的话的意思,不言而喻。

“不自量力!”

战墨爵半眯着眼,眼底蛰伏着萧杀和危险。

浑身散发出来的冷死,几乎可以凝固周围的一切。

周腾也是极为不满的附和,“您身份尊贵,她不该仗着她那当官的爹,对您使这种下三滥手段。”

顿了几秒,继续道,“不过,我们的人已经过去了,她得意不了多久。”

话刚落,周腾的电话就骤然响起。

他及时接通,听完对方的话后,就立马跟战墨爵说。

“战爷,我们的人已经的手,您看顾小姐……”

“以后在滨市,我不想看到她。”

战墨爵掷地有声,眼底迸射着骇人森冷的光。

打心底对顾艺霏充满了厌恶!

她真是无孔不入,要不是那个女孩,帮他逃过一劫。

指不定,此刻他就被顾艺霏算计到了床上!

周腾跟随战墨爵十年,明白战墨爵的意思。

随即,对电话那头的人道,“老办法。”

挂上电话,周腾看着战墨爵紧绷的脸。

关切道,“战爷,您感觉如何?要不要送您去医院?”

战墨爵仰靠在后座,骨节分明的长指,揉着太阳穴,语气漫不经心。

“不用,我没事,只是……”

只是委屈了那个女孩。

在那种地方要了她,有损他身份,也有辱她名节。

战墨爵满脑子里都是,跟那个女孩做时的情景。

他清楚的感受到,她很干净。

在他身下,那么委屈,那么痛苦。

她的哭,甚至把他的心都柔化了。

可是,他被下了药,根本难以掌控自己。

更何况,顾艺霏的人还一直追着他。

周腾没明白战墨爵的意思。

“只是什么?”他追问。

战墨爵凉薄的开口,“没什么?”

他从口袋里摸出烟盒,点了一支烟,优雅的吸了一口。

“家族的红宝石戒指,我已经送了出去,明天一大早,替我把那个女孩接过来。”

闻言,特助万分震惊!

他只是一个下人,无权干预主人的思想。

而且,他知道战墨爵说的女孩。

刚才找到战爷的时候,他刚好从那个女孩的帐篷里出来。

战爷中了药,此刻能安然无恙坐在这里。

无可厚非,那个女孩做了解药。

她是解药,也是战爷的恩人,必须报答!

可是,红宝石戒指是北冥家族宫廷里的传家物。

很神秘,是信物,也是忌物,更是邪物,不能轻易送出去。

战墨爵不是平凡的人,跟那个女孩只是萍水相逢。

即便娶了她,如果那女孩不能全心全意爱上他。

不但她会死,也会危及到战爷的生命。

战爷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用战墨爵的身份活到现在。

所以,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战爷做傻事。

再三思考,他还是忍不住开口,“战爷,您真的决定了?”

“有问题?”

战墨爵挑眉看着周腾。

周腾道,“没问题,我只是,替您担心。”

战墨爵淡然道,“我自有分寸。”

他是一言九鼎的世爵王子,必须信守承诺。

海边。

天空群星闪烁,地上篝火燃烧。

安如夏一路跑到男友厉少琛的帐篷前,还是犹豫了。

宋婉柔告诉了她,厉少琛将里面布置的很浪漫。

用来跟她求婚。

而她的遭遇,对他应该是晴天霹雳吧?

他会不会对她很失望?

会不会……

安如夏有些不安的纠结。

恰在这时,里面传来怪异的声音。

“亲爱的甜吗?”

“真甜。”

男声是厉少琛的,女声更是熟悉。

她不假思索,一把掀开帐帘走了进去。

下一秒,看到两个人后,安如夏只想原地死去。

让她难以置信的是,厉少琛怀里的女人,脸上沾着奶油的女人,竟然是她的表妹姜楚瑶?

一瞬间,安如夏脑子一片空白。

心脏’砰’的一声,四分五裂的炸开了。

她没多想,端起地上洗脚盆里的水,朝床上的两个人泼了下去。

“你们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

厉少琛被泼了个措手不及,猛然看到安如夏,一脸震惊。

“如夏,你不是回去了吗?”

是姜楚瑶告诉他,安如夏回家了。

“所以,你就跟她上床了?”

安如夏咬着牙,眼底全是对厉少琛的失望。

一直以来,她将厉少琛当做白月光,从她舍身救了他那刻开始。

就对他一见钟情,将他爱到了骨髓里。

她一直以为,今晚厉少琛布置了浪漫的一切,跟她求婚。

却不知……

现在看来,他求婚的对象根本不是她。

她满怀期待,只不过是个充满讽刺的笑话!

姜楚瑶一向讨厌安如夏,她们是死对头。

安如夏喜欢的东西,她都要抢过来。

包括厉少琛!

被安如夏捉奸在床,没有一点羞愧之心。

反而,慢条斯理的穿了件性感睡衣起来。

身体的春~色尽显。

“姐,你就是太粗鲁,少琛哥,才不喜欢你。”

那趾高气扬的模样,就好似一个睥睨天下的女王。

“闭嘴,我跟厉少琛说话,没有你插嘴的份。”

安如夏咬牙切齿的怒怼了一句。

说真的,她真的对姜楚瑶厌恶至极!

姜楚瑶不以为然,理直气壮反驳,“我是少琛的女朋友,我有权利替他说话。”

“女朋友?姜楚瑶你真能胡编乱造,我跟厉少琛交往的五年,你在国外读书,怎么就成了男女朋友?”

姜楚瑶语气挑衅,“我们手机恋爱。”

安如夏讥笑,“我看不是,你只不过在效仿你妈,她勾引了我爸,你就来勾引我男人。”

说着,她一巴掌掴在姜楚瑶脸上。

啪。

几乎她手掌落下的瞬间,厉少琛随手还了安如夏一巴掌。


顿时,安如夏彻底惊呆了,她目光怔怔的锁着厉少琛的脸。

难以置信道,“你打我?你背叛了我,还有脸打我?

厉少琛是太在乎蒋梦瑶,所以才一时失手。

听到安如夏的话,他竟然有些紧张。

“如夏,你不该打梦瑶,她没有错,你不该这样羞辱她。”

安如夏不怒反笑,“听你的意思,是我的错,我不该将你们捉奸在床?

就该像个傻子,一直被你们耍?

厉少琛你明明喜欢我,还说过爱我的话,岂能跟蒋梦瑶做出背叛我的事?

“如夏,你误会了,我对你说的那些话,只不过是站在梦瑶的立场,出于对姐姐的那种爱。

如果让你误会了,我现在跟你说清楚。

我爱的人是梦瑶,自始至终只有她一个人!”

一针见血的话,就好似一把锋利的冰锥,狠戾的扎在安如夏的心上。

让她鲜血淋淋!

可是,她不相信。

“怎么可能?你对我那么好,总是陪我玩,还送我回家。”

厉少琛承认,“没错,我是喜欢跟你玩,总是跟你在一起,可是,也都是看在梦瑶的面上。

送你回家,只不过是替梦瑶看看叔叔和阿姨!”

闻言,安如夏的脑子轰隆一下炸裂开来。

有些自欺欺人的苦笑,“原来如此。”

厉少琛,“如夏,我......”

安如夏做梦没想到,她五年的真心,最终,换来厉少琛一句误会?

她全然不信!

“卑鄙无耻!”

安如夏咬着牙关说了一句。

梦瑶落井下石道,“不是少琛哥卑鄙无耻,是你太傻,天天真!”

尖酸刻薄的话,将安如夏所有的自尊,都蹂~躏在地,碎成了粉末。

明明心痛的想哭,可是,她还是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哭出来。

她知道为厉少琛这种人渣流泪不值得!

反而,漠然的看着厉少琛,拿出手机,随手把手机里保存的视频发给了他。

讥讽道,“厉少琛你好好看看,你一直爱着的姜梦瑶,最真实的样子吧!”

扼住喉咙的话,瞬间让姜梦瑶心脏猛然一沉。

大惊失色道,“安如夏你这话什么意思?”

安如夏半眯着眸子看着姜梦瑶,眼底闪着嘲讽的笑。

“你不懂,厉少琛懂。”

因为厉少琛已经拿起了手机,看到了安如夏发过去的视频。

视频里正是姜梦瑶跟外国佬滚床单的画面,以及她在医院里堕~胎的视频。

顿时,厉少琛如遭雷击。

安如夏清楚看到他,面如死灰。

而她,故意开口,往他心上扎刀子,“喜欢吗?厉少琛我知道今天你跟她求婚了。

这是我送给你跟她求婚的礼物,祝你求婚快乐!”

姜梦瑶清楚听到视频里的声音。

熟悉的声音,勾起了她的回忆。

她不知道安如夏为何会有这些视频?

本能的朝安如夏扑过去,“安如夏我跟你拼了。”

很快,姜梦瑶就跟安如夏扭打在一起。

下一秒,撕拉,安如夏身上的衣服,被姜梦瑶撕破。

安如夏身上的痕迹,一览无遗的暴露了出来。

眼尖的姜梦瑶一眼认出来。

“呵,安如夏真是贼喊捉贼,口口声声说爱少琛哥,其实,你早就跟野男人暗渡陈仓了。”

厉少琛也刚好看到,虽然他不爱安如夏。

但是,太过显赫的痕迹,还是刺到了他的眼球。

于是,指着安如夏身上的痕迹质问,“安如夏,这到底怎么回事?”

浓浓的质问口吻,让安如夏充满讽刺。

可她,根本不想对他解释,“如你所见,我有了男人,你被我绿了。”

说完,安如夏捂住衣服被撕~裂的口子,就朝外走。

而厉少琛完全石化了。

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白,难受的好似吃了苍蝇般。

姜梦瑶眼见,心虚的解释,“少琛哥,你看到了吗?真正的贱人是安如夏,她跟她妈一样贱。

就像当年她妈,绿了我舅舅一样,绿了你。”

只可惜,厉少琛却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安如夏一路跑出来,就朝海边跑来。

她一边跑,一边哭,真是委屈到了极点。

原本被陌生男人侵犯,丢了清白,足够伤心。

没想到男友也劈腿了。

那个人竟然是死对头姜梦瑶?

雪上加霜的她,真是难过到了极点。

旁观者宋婉柔,一路追着安如夏跑过来。

“如夏,你可千万不能做傻事。”

安如夏摸了一把泪水,“才不会,我一定不会便宜那对人渣。”

“对,一定不能便宜他们。厉少琛真的太过分了,为了姜梦瑶竟然这般践踏你的自尊!”

这正是安如夏不能接受和容忍的。

“婉柔,别说了,让我静静!”

“好。”

宋婉柔安慰安如夏,“你也别太难过,为这种渣男难过不值得。”

不难过是假的,毕竟,安如夏付出了五年的感情。

突然被泼了冷水,很难接受!

恰在这时,安如夏的手机骤然响起。

电话是医院打过来的,安如夏接通。

“我是安如夏,是不是我妈妈出事了?”

“安小姐你好,你妈妈的医药费已经欠费一周。

如果再不续费,我们这边只能强制让她出院。”

欠费一周?

安如夏如遭雷击。

没想到,他们真的做到了。

“好,我知道了。”

挂上电话的时候,安如夏浑身气的都在颤抖。

宋婉柔问,“阿姨怎么了?”

安如夏说,“安茗香和安世勋,停了我妈的医药费。”

宋婉柔震惊,“为了对你逼婚,他们竟然真的对阿姨下手了?”

安如夏气的垂首顿足,“太无耻,太过分了。”

半个月前,安如夏回家看妈妈,就被姑姑安茗香逼婚。

让她替代表妹姜梦瑶嫁给冷家。

原本跟冷家有婚约的人,是姜梦瑶。

姑父是个瘾君子,生前因为欠了冷家的钱,就把女儿卖给了冷家,约定在姜梦瑶毕业后,就嫁过去。

可是,传闻冷家大少冷墨尘,是个病入膏肓,不能人道的残废,更是一个嗜血变态。

已经折磨死了三位夫人。

而且,都是新婚之夜,被他吸血而亡。

安茗香就是害怕女儿也被恶魔弄死,就让她替嫁。

她喜欢厉少琛,就没答应。

安茗香就拿妈妈医药费开刀。

她依旧没有低头,以为安世勋不会丧尽天良。

却不知......

狠,他们真的太狠了!

思索片刻,安如夏将手上的戒指拿下来给了宋婉柔。

“婉柔,我必须回去,你说了这枚戒指价值不菲,替我交给老师,希望它物归原主。”

“这怎么可以?戒指是嫖资,还回去,太便宜那流氓了。”

宋婉柔的话没错,安如夏也不想便宜那个流氓。

“可是,这戒指毕竟来路不明,有可能是宫廷之物,我不能带走。”

“万一不是呢?”

“替我打探清楚。”

安如夏不想私自占有来路不明的戒指。

与此同时。

战墨爵已经回到了市区别墅,他洗了澡,换上了黑色宽松的浴袍。

端着一杯红酒,缄默的站在阳台的飘窗前。

他身体高大挺拔,五官深邃、清冷、矜贵。

如王者俯瞰众生一般,睥睨着整个滨市的全景。

当眼球被倒影在玻璃窗上,胸前露着肌肤上的,暧昧痕迹刺到时,他再次想起晚上的女孩。

拿出手机,情不自禁拨通了周腾的电话。

“明早,早点替我把那个女孩早点接过来,我想带她去见奶奶。”

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

而周腾却有些傻眼了。

他跟了战爷二十年,知道他清冷寡淡,不近女色。

不曾对任何女人动过心思。

这般再三叮嘱,绝对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

顿时,他无不对那个女孩充满好奇?

甚至,脑海里冒出一个奇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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