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裳若依赫景珩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全家流放?我靠空间东山再起裳若依赫景珩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伊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裳若依唇角勾了勾,不是断了,而是碎了。赫景珩只是轻轻用力,那侍卫的手骨和腕骨便都碎了,便是手术都不好复原。“赫景珩!你竟敢反抗!”“赫青,你是聋了?便是被削去爵位,我依然是皇室中人,别说你的名字,便是他赫凌晟,我也叫得。”赫景珩擦擦手,瞥了他—眼:“若你没有带来任何人的旨意,我劝你,赶紧回去求来,不然我这腿虽然伤了,但是拳头还在,这些年打打杀杀习惯了,几日不杀人,这手可是痒得厉害。”赫青—听,手不禁抖了—下。跟他们这些—直在京城的世子少爷不同,赫景珩是真正见过血杀过人的。所以他身上的戾气,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尤其是当他将目光放在谁身上时,骇人的很。就像此刻,赫景珩只看了他—眼,但是眼中的杀气却让他—直抖到现在。赫青万万没想到便是赫景...
《被全家流放?我靠空间东山再起裳若依赫景珩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裳若依唇角勾了勾,不是断了,而是碎了。
赫景珩只是轻轻用力,那侍卫的手骨和腕骨便都碎了,便是手术都不好复原。
“赫景珩!你竟敢反抗!”
“赫青,你是聋了?便是被削去爵位,我依然是皇室中人,别说你的名字,便是他赫凌晟,我也叫得。”赫景珩擦擦手,瞥了他—眼:“若你没有带来任何人的旨意,我劝你,赶紧回去求来,不然我这腿虽然伤了,但是拳头还在,这些年打打杀杀习惯了,几日不杀人,这手可是痒得厉害。”
赫青—听,手不禁抖了—下。
跟他们这些—直在京城的世子少爷不同,赫景珩是真正见过血杀过人的。
所以他身上的戾气,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
尤其是当他将目光放在谁身上时,骇人的很。
就像此刻,赫景珩只看了他—眼,但是眼中的杀气却让他—直抖到现在。
赫青万万没想到便是赫景珩如今落魄到现在这个程度,依旧让他觉得害怕。
张氏见赫青拿他们—点办法都没有,不禁对他唾弃不已。
堂堂世子,竟然—点权力都没有,真是让人无语至极。
赫青看着裳若依,眼睛微眯,杀不了赫景珩无所谓,原本也只是想来落井下石,没想要他性命,如今不能杀他,恶心恶心他也好。
想到这,他对着裳若依的脸伸出手,眼看就要碰到她,赫景珩眼神暗了暗,正准备出手,就听赫青突然痛呼—声,脸色惨白地捂着肚子。
随从见状都吓了—跳,他们世子好端端的怎么突然间这样了?
纷纷上前,只见他肚子上插着—根银针,—丝血迹流了下来。
“刺客!有刺客!”
他们将赫青牢牢围在中间,—脸警惕地看向四周。
裳若依唇角勾起,敢对姑奶奶动手动脚,这只是—个小小的教训,让他疼上月余,每日无法安睡,若再有下次要的可就是他的命了,针也好,刀也好,空间之中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侍卫守了半晌,也没见有刺客,但是这银针究竟是哪里来的?
“废物!—群废物,竟然连—个刺客都找不到。”赫青捂着肚子,刚想站起身,府中突然传来—阵剧烈的疼痛。
“啊!疼疼疼!”针扎—般的疼痛让他直接跪倒在地,说来也巧,跪倒的方向不偏不倚刚好朝着赫景珩。
“赫青,你我平辈,不必行此大礼。”赫景珩笑了笑道:“既然你已经知错了,刚刚失礼之处,我也不再追究了。”
“你!”刚说了—个字,他只觉得腹中疼痛更甚,最后竟直接晕了过去。
赫景珩看着他周围的随从,淡淡地说:“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些将这个病秧子送回府里。”若晚了,恐有性命之忧。
于是,赫青风风火火地来,下人们风风火火地去,—时间,官差们看着赫景珩的眼神皆是与先前略有不同。
张虎更是对自己先前的想法深信不疑。
赫景珩绝不可能被如此轻易地打败,裳若依也不是表面上看着这样简单,裳相爷竟然将肖王妃如此隐秘之事都说与她听,这哪里是对待普通庶女的态度?
于是,在当晚的房间分配上,赫家人便享受了—次特殊待遇。
原本是犯人们都统—在外面的柴房,但是由于连日的暴雨,柴房被压塌了,所以犯人们只能安置在驿馆里面的房间。
当晚,赫家人除了二房以外,单独安置在—个房间,剩下的犯人们则安置在—楼—个漏水的房间中,房内地面上濡湿—片,满屋都是霉味儿,空间还极为狭小。
一时间他有些恼怒,自己竟对一个女人看呆了。
“三日已过,你还未归宁。”
归宁?
还要回相府?
她眉头紧皱,淡淡地点点头:“难为世子还记得。”
“本世子公务缠身,你自己回去吧!”
裳若依无所谓地点点头,总归就是走个过场而已,他去或不去都无甚重要。
跟王妃打过招呼后,便带着早就备好的礼品踏上了回娘家的道路。
来到相府门口,只见裳年和大夫人已然等在门口。
见马车停了,赶忙迎上来:“见过世子。”
车夫将门打开,出来的竟是裳若依。
裳年往里面瞧瞧,空无一人,沉声说道:“怎么只有你自己?”
“怎么?相爷难不成在等那个被你嫌弃的女婿?”裳若依走进府里,目光扫过院中的下人,只见他们都低着头,不敢与她对视。
原主的记忆中,这些人好像都欺负过她。
如今自己摇身一变成了定王世子妃,这些人一定怕她报复回来。
“你胡说八道什么?”裳年走上前,扬手就想甩下来一巴掌。
“相爷还想打我不成?”裳若依冷冷地说:“您看清楚,我现在是定王世子妃,不是相府中任人欺凌的二小姐。”
裳年被她的眼神喝住,扬起的手硬是没敢落下。
这时大夫人走了过来:“既然来了,就用了午膳回去吧!免得别人说我们连顿饭都不给。”
裳若依唇角微勾,点头应下。
“午饭前我就在自己的院中,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许进来。”
她对着身后的侍卫说道:“听到了吗?”
“属下遵命。”
见她转身离去,大夫人身边的嬷嬷低声说道:“真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竟丝毫不把老爷夫人放在眼里。”
“无妨,她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大夫人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午饭备好了以后直接送去她院子,让她吃完了赶紧走人。”
“是,老奴知道了。”
裳若依的院子在整个相府最偏僻的角落,平日里根本不会有人过来,更没有人会注意她在做什么。
平日里大夫人又经常克扣她的饭菜,以至于她经常换上丫鬟的衣服,偷偷溜出去找吃的。
所以,她对府里的地形极为熟悉。
她脱下外衫,换上以前藏着的丫鬟衣服,简单给自己化个妆便顺着窗户溜了出去。
相府的库房在东南角,那旁边就是裳年的书房。
她一路低着头,来到库房门口。
看着上面的锁,她拿出一根银丝,在锁口捣鼓几下,只听“咔哒”一声,那锁应声而开。
走进库房,只见里面摞着几十个大箱子,里面金银珠宝应有尽有。
啧啧啧,她这渣爹倒是很能贪啊!
这么多宝贝得做了多少亏心事?
既然这些都是不义之财,那她可就不客气了。
她将手放在这些金银珠宝之上,意念一动,里面的东西便消失不见,全部进入她空间之中。
片刻,这库房里除了那些空了的箱子,其他可谓是一丝不剩。
想到日后裳年和大夫人发现后的表情,她便十分解气。
这也是她执意用过午饭再离开的原因。
她走出库房,再将锁头还原,刚想原路回到自己的院子,便听到书房中传来裳年的声音。
“已经上奏给皇上了,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啊!”
“相爷不必忧心,此事皇上已有定夺,我们只需要等着好消息便成。”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传出:“定国王府一除,我们便可高枕无忧。”
什么?
竟跟定国王府有关?
她刚想走近些听个清楚,便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裳若依赶忙离开。
回到院中,联想到当时大夫人说的话,她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就在这时,一声尖叫传遍整个相府。
竟这么快就发现了?
原来是大夫人准备将裳若依带来的归宁礼放入库房,结果打开门一瞧,里面几十个大箱子空空如也。
这可是她攒了十几年才攒下的,日后还打算给裳羽芙当嫁妆的。
现在竟都不翼而飞。
她怎能不发疯?
“裳若依!定然是她!”话落,她带着一众家丁侍卫,气势汹汹地来到院子前。
刚准备闯进去,便被侍卫挡住:“夫人,没有世子妃的传唤,任何人不得入内。”
“大胆!这是相府,岂是她裳若依能说的算的?”
“夫人,世子妃的吩咐,还请您遵守。”定国王府的侍卫岂会惧怕一个相府的夫人?
半晌,大夫人都没能踏入院子半步。
索性便在院门口喊了起来:“裳若依!你给我出来!”
裳若依见时间差不多了,揉了揉眼睛,一副刚睡醒的样子走了出来:“什么人在这里狂吠?”
“裳若依!你竟然敢行偷窃之事,你不怕入狱吗?”
“偷窃?”裳若依冷笑一声:“我何时偷窃?又偷了什么?”
“你偷了我库房中的宝贝!”大夫人怒声道:“盗窃财物,依律要削手,若你现在将东西拿出来,本夫人还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你库房中的宝贝是什么?数量几何?”
“几十个大箱子······”她话音未落,头脑瞬间清明起来,这几十个大箱子的金银珠宝,莫说是她,便是几个壮汉都要搬上一阵,她是如何搬走的?
守在门口的侍卫都忍不住笑出了声,他们世子妃哪里能是搬得动几十个箱子?
“大夫人,说话要讲证据,如若不然,污蔑皇亲国戚,可是重罪!”裳若依理理衣袖,冷冷地说:“还有,日后还请夫人称呼我为世子妃,若是再直呼大名,那便要依法处治你个不尊皇亲的罪名了。”
大夫人睚眦欲裂,那可是几十箱价值连城的宝贝啊!竟这样不翼而飞:“那我的宝贝呢?我的宝贝呢?”
“你若不信,尽管派人来搜,我这破落的院子一眼便能看个清楚,看看有没有你口中几十箱的宝贝。”
大夫人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一个没撑住,直接晕了过去。
裳若依走出院子,看着下人们手忙脚乱地将大夫人扶起来,唇角扬起一抹笑容:“回府吧!”
前世在执行任务时,她在森林里便猎杀过野狼,由于当时断了口粮,于是便将这狼肉给烤了。
可以说极香。
便是没有佐料,烤起来也无比美味。
就在这时,脑海中突然传来“叮”地一声。
机械的声音再度出现:“功德加十,空间升级。”
升级?
这空间竟还可以升级?
就在这时,她眼前逐渐浮现出空间中的景象。
这空间怎么自己跑出来了?
这样岂不是会被人发现?
她慌乱地向四周望去,只见众人依旧在做自己原来的事情,没有一个人将目光放在她的身上。
她的心终于缓缓放下。
看来这个空间只有自己能看见。
这个就是空间升级后的功能吧!
这时,一个官差大声说道:“有没有人会做菜?”
犯人们坐在地上,一个个闷不作声。
裳若依眼睛一转,笑着说道:“我会。”
官差们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不由得皱皱眉头:“你?你会做菜?”
相府的小姐会做菜?
这说出去有谁会信?
便是普通的官家小姐都十指不沾阳春水,更别提相府小姐。
赫景珩略微诧异地看了看裳若依,眼中尽是不解。
这跟他了解到的并不一样。
她在相府日子十分难过,这一点他在成婚之前便知道了。
相府二小姐,胆小懦弱,说话都不敢大声。
裳年对这个女儿也从不过问,日子过得都不如府里下人。
即便这样,她也不敢反抗,一个不字都不敢说。
但是自出嫁当日起,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所有在背后嚼舌根的,当面奚落她的,她都会用自己的方式回击。
今日竟然主动提出为官差们做菜。
这实在是让他怀疑,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相府的二小姐。
她到底是谁?
一个人要经历了什么,才能改变得如此彻底?
“哼!”张氏冷哼一声:“我说,还是不要打肿脸充胖子的好,一个相府小姐会做菜?撒谎也要有个限度。”
她瞥了眼裳若依不屑地说:“莫要因为做的难吃,惹怒了官差,再拖累我们赫家。”
赫宁安走到张氏身边,眼中虽不喜她说的话,但是并未阻止。
毕竟他对裳若依的也十分不喜。
原本他可以顶着郡王的头衔安然度过此生,但就是因为裳若依她爹,他的人生就此毁了,他儿子的人生也毁了。
裳若依淡淡地看了看张氏:“又不是做给二叔母吃,官差大人都没有说什么,您急什么?”
“还不是怕你连累我们赫家?你们裳家害得我们还不够惨吗?”张氏怒气冲冲地说道:“早知道你们会做出这种事情,我们赫家绝对不会让你这个扫把星进门。”
“进不进门,能不能进门,不是二叔母能说的算的,也不是我自己能做主的。”裳若依翻了个白眼:“最起码,我嫁的不是你的儿子。”
“你!”张氏还想反驳,就听到官差不耐烦的声音:“喂喂喂,赫家的,你当真会做饭?”
裳若依点点头:“需要很多干柴。”
她走上前,将手举到官差面前。
“作甚?”
“大人,我这带着镣铐要如何做饭?”裳若依笑了笑道:“您还怕我跑了不成?”
想跑自是不可能。
官差看看她,冷声道:“告诉你,别打什么坏主意,你要是敢跑,我手里的刀可不长眼睛。”
将她手上的镣铐打开。
裳若依活动活动酸痛的手腕,再度对着官差伸手。
“你又干什么?”
“刀啊!没有刀怎么切肉?”
官差从怀里拿出一把短刀递给她。
裳若依看着锋利的刀刃,赫景珩发现,裳若依拿着刀的瞬间,身上的气质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整个人如同出鞘的利刃,锋芒四射。
她拿着刀,极为熟练地将狼皮剥了下来。
那熟练的样子,就像是经常做这件事的屠夫一般。
片刻时间,三张完整的狼皮便被剥了下来。
“哎,可惜了,这狼皮卖不上价钱,若是这样完整的虎皮,定然能卖上大价钱。”官差笑了笑说:“没想到你竟有这样的手艺。”
赫景珩看着那完整的狼皮,眼神变得十分危险。
这干净利落的刀法,没有十几年的功夫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这狼皮都是血迹,还是给它们赶紧处理了,别引来猛兽。”一个官差看了看前面的密林,沉声道:“这密林中除了野狼,还有很多其他的野兽,万一引来狮虎,我们这群人,一个都跑不了。”
“得咧。”两个官差走上前,想将狼皮扔掉,裳若依突然出声:“大人,这狼皮我等会儿一起处理了吧!还有内脏什么的,我一会儿去扔。”她指着狼皮上的血迹:“这一路走来没有水源,手上弄脏了,没地方洗,我这手上终归已经脏了。”
官差听她这样说,点点头:“那感情好。”
他们正好懒得去弄。
裳若依将狼肉处理好,官差们已然拿了很多干柴回来。
将狼架在火上烤,过了一会儿,浓郁的肉香便飘了过来。
官差们不禁食指大动。
“有调料吗?”
“就只有一点盐巴。”他拿出一个小瓷瓶,里面竟是细盐。
要知道,自古以来,盐便极为金贵。
尤其是细盐,在市面上流通极少,只有那些皇亲贵胄达官贵人可以享用。
寻常百姓,只能买到些粗盐,但即便是粗盐,也不是谁都能买得起的。
“省着点儿用。”官差头走到近前:“这些盐,可是金贵得很。”
裳若依点点头:“这是自然。”
用手指捏起盐粒,均匀地扬在肉上。
又烤制了片刻,狼肉便熟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止不住地咽口水。
裳若依将刀递过去,刚想离开,就听那个官差头将她叫住:“喂,除了烤肉,其他的菜你可会做?”
“会。”
他扯下一条狼腿扔了过去:“以后,便由你给我们做饭。”
“好。”
裳若依看着手中的狼腿,唇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她就知道,自己这手艺,鲜少有人会拒绝,眼下拿下他们的胃,便是自己迈出的第一步。
其他犯人见她手中竟有条狼腿,各个眼露精光。
没想到帮官差们做饭竟有这么好的报酬。
一个妇人站起来,谄媚地说道:“大人,小女子也会做菜。”
“哼,刚刚问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会?看见狼腿你倒积极得很,老子最讨厌你这种人,滚一边去。”
那妇人脸色一白,赶紧蹲坐在地。
裳若依将狼腿递给秦氏:“娘,将肉撕了,咱们分了吧!”
“好!”走了一天,就吃了一个馒头,有灵泉水撑着,体力上倒是可以支撑,但是对于他们这种每顿饭都山珍海味的人来说,无疑是酷刑。
而且,这肉的香味儿着实太勾人,馋的人口水不止。
秦氏将肉撕好,这狼腿看着不小,但是架不住赫家人多,每个人只能分到一口。
分到赫家二房的时候,就听张氏冷哼一声:“这狼肉能吃?不会将我们吃坏了吧!”嘴上这样说着,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盯着裳若依手中的狼肉,不停地咽着口水。
裳若依唇角微勾,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二叔母既然这么瞧不上我做的吃食,那便算了吧!我这手艺确实不精,比不上你们郡王府的厨子,这样的话,您和二叔,还是别吃了。”说罢,转身便走,头都没回,直接朝三房走去。
飞速跑到泉水边喝了起来。
直接喝了个水饱。
待它再看向裳若依的时候,眼神中的戒备和凶意统统消失不见。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虎了。”裳若依没想到如此轻易便收服了一只猛兽。
白虎在草地上打了一个滚,突然看见远处有一只兔子在那里吃草。
刚准备去追,就听裳若依大喝一声:“你要是敢吃了它,我晚上就炖了你,喝虎骨汤!”
白虎已经做好冲刺的准备了,被她一句话吓得趴在地上。
裳若依走到它身边,拍拍它的头:“乖,以后你就叫小白好了。”
虽然不喜欢这个名字,但是它不敢反抗。
裳若依走出空间,从地上抓起一把土抹在身上,慢慢朝营地走去。
当她的身影出现时,赫景珩一掌将面前的两个人轰飞了出去。
裳若依只觉得两个影子在面前闪了一下,但是一个人都没有看到。
其他人还在昏迷之中,赫景珩看着她,一直握着的拳头缓缓松开。
“还活着。”
“不然呢?”裳若依嗤笑一声:“难不成你现在看到的是鬼?”
“白虎呢?”
“没追上我,估计是在密林中迷路了。”她打了个哈哈,走到他身边,摸摸他的膝盖:“没想到你这恢复的还挺快。”
“托你的福。”赫景珩不冷不热地答了一句。
当他是三岁孩子?
老虎没追上她?
老虎在树林迷路?
骗鬼呢?
云天和云起被自家世子一掌扇飞,云天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云起一把捂住他的嘴:“嘘,世子妃回来了。”
世子妃?
裳年的女儿什么时候真的成为世子妃了?
他们私底下可不是这么喊她的。
赫景珩目光紧锁着她的脸,淡淡地说:“你没有什么想问的?”
“问什么?”裳若依笑了笑:“我不问不该我知道的,等到了流放之地,我们不是说过,等到了流放之地,我们就和离吗?”
她再一次提起和离之事,赫景珩眼神微冷,原以为之前提和离是她气不过随口说说的,但是如今她再次提起,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
“为何那么想和离?你要知道,便是和离,你也无法离开流放之地,要终生监禁在那里。”赫景珩沉声道:“和离后,你一个女子,在流放之地会经历什么,你可知晓?”
裳若依点点头:“自然,但是谁说女子便没有独自存活的能力?”
赫景珩被她问得愣住。
“自古以来,你们男人总以为女子就应该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谁给你们的优越感?”裳若依将他腿上的枯枝重新固定好,抬起头坚定地看着他:“实际上,很多女子可以不依靠任何人,也可以活的很好,我虽生在相府,却没有一日享受过相府小姐的生活,今日,便是没有相府小姐的身份,依然可以活下去,比方说现在,你的腿就需要我的照料。”
赫景珩看着她眼中闪烁的亮光,心尖一颤。
活在世上二十年,他从未见过哪个女子眼睛如她此时这般的明亮璀璨。
裳若依拍了拍他的腿:“按照你的恢复速度,再有十几日这条腿便可恢复如初,但是另一条腿若想彻底恢复,还需要手术才行。”
“手术?”这个词对于赫景珩来说是完全陌生的。
“手术就是将你这里划开,把断掉的筋重新接上,再将刀口缝合。”裳若依说到这里突然笑了:“我若是将世子的腿医好,不知世子要用什么来报答?”
来到王妃的院子,下人通传后,裳若依便被领进了正厅。
只见一个雍容华贵的老王妃,正端坐在主位之上,左边的位置空着,右边则坐着王妃娘娘,王妃娘娘的下手边就是张玉芝,张姨娘。
裳若依走进去,规规矩矩地给老王妃和王妃敬茶。
“既然嫁进我们定国王府,便是我们定国王府的人,切不可生出旁的心思,你可知晓?”话虽句句都是告诫,但是语气却是十分缓和。
裳若依点头应下。
王妃则拿出一个玉镯子套在她手腕上,笑了笑道:“好孩子。”
昨日婚宴上的一幕,王妃十分感动。
“多谢母妃。”
转而看到坐在一旁的张姨娘。
她丝毫没有站起来给裳若依行礼的打算,反倒是坐在椅子上,颇有些挑衅地看着她。
裳若依眉头一挑,唇角勾起一丝冷笑,一语未发转身向自己的位置走去。
张姨娘唇角笑意微僵,没想到她竟连理都未理自己。
裳若依刚坐在位置上,就听见张姨娘轻轻咳嗽了一声。
她恍若未闻,端坐在椅子上,唇角噙着笑意。
张姨娘如此明显的暗示,依旧被忽视个彻底,她不禁有些恼怒。
张姨娘出身武将世家,她父亲曾经是定国王爷的副将,她长得极为美艳,深得王爷喜爱,正常来说,应该可以抬为侧妃,但是老王妃始终未点头,所以便以姨娘的身份一直到今天。
但是在王府中的待遇,始终与侧妃无异。
所以他早就将自己摆在侧妃的位置上,今日裳若依的举动无异于狠狠打了她的脸。
“这做了世子妃确实不一样,一个小小庶女,也能在这王府趾高气昂。”张姨娘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冷笑一声说道:“果然人各有命啊!”
裳若依自然知道她说的是自己,笑了笑说道:“是啊,我一个小小庶女是万万不敢想会有这么一天的,命运自有天定,有的人生来金贵,却也不一定能受得住这富贵。”
张姨娘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不见。
“都说裳相爷生性随和,没想到竟能生出你这般牙尖嘴利的女儿,难怪不得世子喜欢。”
“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爹他也未必就是你们看到的那般性子,所以生出我这样的女儿,也不是什么意外。”裳若依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还有,张姨娘下次请称呼我为世子妃,毕竟我是世子正妻,便是不得宠,也不是谁都能说嘴的。”
张姨娘面色极为难看,但是坐在旁边的王妃却一脸喜色。
自从张玉芝进府,便深得王爷喜欢,若不是自己仗着母家得势,自己这正妻之位,怕是都要让出去。
自己那儿子又很少管后宅之事,自己在王府处处被那张玉芝压上一头。
今日,终于有人替她出这口气了。
她现在越看这个儿媳越顺眼。
老王妃看了看裳若依,没有说话。
这个孙媳妇倒是不错。
张姨娘将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
还不等她说话,就听老王妃笑了笑:“你娘很小的时候曾经见过一次,那时你外祖刚刚开第一个铺子,她随着你外祖来府上送料子,小丫头古灵精怪的很,嫁给你父亲倒是可惜了。”
张姨娘到嘴的话只能咽下去。
老王妃这分明是站在裳若依这边的。
裳若依也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娘亲竟然跟老王妃有这段渊源。
“罢了,我乏了,都散了吧!”老王妃揉揉额角,有些疲累。
裳若依回到房间,便钻进空间之中研究起来。
来到灵泉旁边,想起先前脑海中出现的声音。
用手捧着喝了一口,入口极其清甜,比在现代喝的山泉水都要好喝太多。
没忍住又多喝几口。
她站起身准备去看看其他地方的时候,突然间,腹部传来一阵剧痛,随即这种剧痛传遍全身,仿佛每一处骨骼,每一寸皮肤都被灼烧个干干净净。
她蜷缩在草地上,脸色惨白,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滴落下来,一声声痛呼从口中溢出。
不知过了多久,她从昏迷中醒过来,看着湛蓝的天空,竟有一瞬间的恍惚。
突然,一股恶臭传来,裳若依渐渐恢复清明。
“这是什么味道?”她刚想用手捂住口鼻,结果味道更加刺鼻。
她猛地坐起,发现自己身上满是污泥,这恶臭竟然是从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
想到刚刚身体上的剧痛,难不成这灵泉是在排出自己体内的杂质?
那恶臭再度传来,裳若依赶忙跳进温泉池中,洗了好几遍,身上的污泥才洗干净。
她发现自己的皮肤竟然比先前细嫩的很多,而且身体分外轻松,好像随时能飞起来一般。
这难道便是传说中的洗髓伐经吗?
这样的事情原本只存在于传说之中,没想到今日竟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感受到这空间的绝妙之处,裳若依再一次感谢老天的眷顾。
上一世的自己是无神论者,觉得这一切都是虚妄,没想到竟真的有轮回转世,穿越重生这种事。
接下来的几天,赫景珩仿佛消失了一般,没有再回过王府,裳若依也乐得清闲。
直接将归宁一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天,刚用过早饭,便听到院外下人的声音:“世子。”
裳若依眉头一皱,他来做什么?
云天将他推进房间,赫景珩看着她的背影,冷笑一声:“世子妃竟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看书。”
裳若依转过身,这是成婚以来,第一次见到自己名义上的夫君。
饶是见过美男无数,裳若依还是被眼前的男人惊艳了一下。
男人穿着黑色长袍,乌发如缎,鼻梁很高,薄唇微抿,脸庞线条分明,狭长的眼睛带着过分的疏冷,便是坐在轮椅之上,都难以掩盖周身的矜贵与清冷。
好一个风度翩翩少年郎。
她打量赫景珩的同时,赫景珩也在打量她。
没想到自己这个世子妃竟如此······美艳,可谓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世子这话什么意思?我不在府里看书难不成要去军营舞剑?”
裳若依的话让赫景珩回过神来。
这些道理他自然明白。
“晟儿,你记住,只有坐在最高的位置上,才能喜欢自己喜欢的人,做自己想做的事,明白了?”
“儿臣明白。”
赵贵妃点点头:“去忙吧!”
赫凌晟走后,赵贵妃的贴身丫鬟碧玺走了进来:“娘娘。”
“出了什么事?”
“肖王世子身中奇毒,太医院的医正去了都无济于事。”
赵贵妃将筷子放下,沉声道:“就这点事情,还值得拿到晟儿面前去说?底下的人是越来越不会做事情了。”
碧玺站在—旁不敢吭声。
“把晟儿身边没有眼色的人换掉,区区歌姬生的下贱胚子,也敢耽误晟儿大的时间,让他连饭都没有吃完就帮他料理事情。”赵贵妃没了吃饭的心思,拿起手帕擦擦嘴,用完以后直接扔在地上,冷冷的说:“无用的人,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碧玺福身道:“奴婢这就去办。”
“去吧,办得隐晦—点,不要让晟儿发现。”
“娘娘放心。”
赫凌晟来到肖王府,看着已经被疼痛折磨的不成人样的赫青,直接点了他的睡穴,鬼哭狼嚎半晌的赫青,终于安静了下来。
赫凌晟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随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他听。
“中了暗器?”
“回太子殿下,不知从哪里飞来的银针,世子被射中后,就变成现在这般模样了。”
赫凌晟眼睛眯起,这件事—定跟赫景珩脱不了干系。
“孤会派人遍寻名医,不会让赫青受此折磨的。”
听到他这样说,肖王夫妻俩千恩万谢。
“来人!搜查驿站周围可疑人物,绝对不可以让凶手逍遥法外!”
“是!”
赫凌晟的人浩浩荡荡地去寻找可疑人物,而真正的始作俑者则在给官差们炒菜。
裳若依炒了—盘青椒肉丝,—盘鸡蛋,她谎称在山上找到了野鸡蛋还有野生辣椒,实际上这些都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
“头儿,这次押送流犯,是伙食最好的—次了。”
张虎点点头,不仅伙食最好,银子也是拿的最多。
裳若依这哪是他们说的不受宠的庶女?
别说是庶女就算是嫡女,也没有这么多的金银傍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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