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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顾星晚宴矜出自现代言情《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作者“软之”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别名:《月光坠吻星河》【双律师(超毒舌)开篇重逢破镜重圆双洁有孩子(戏份不算多)】七年前,顾星晚捅了自己的亲生父亲,锒铛入狱。五年前,宴矜撑着伞等在监狱门口,得到的只一句早就出狱了。时隔七年再重逢,她在面试室看着台下的他怔愣。旁人问起:“宴律,这人你认识?”“不认识。”男人语气冷漠。三个字,将她彻底打回现实。-后来她下定决心离开,甩下一封辞职信。男人却疯了一般将她压在墙角,狠狠蹂躏:“你又要走,这回又要抛下我几年?”-多年后,顾星晚整理律所创始人手写明信片时,意外翻到男人的字迹:【要变的很强大,才能保护好她...
主角:顾星晚宴矜 更新:2025-05-30 0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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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星晚宴矜的现代都市小说《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最完整版》,由网络作家“软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顾星晚宴矜出自现代言情《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作者“软之”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别名:《月光坠吻星河》【双律师(超毒舌)开篇重逢破镜重圆双洁有孩子(戏份不算多)】七年前,顾星晚捅了自己的亲生父亲,锒铛入狱。五年前,宴矜撑着伞等在监狱门口,得到的只一句早就出狱了。时隔七年再重逢,她在面试室看着台下的他怔愣。旁人问起:“宴律,这人你认识?”“不认识。”男人语气冷漠。三个字,将她彻底打回现实。-后来她下定决心离开,甩下一封辞职信。男人却疯了一般将她压在墙角,狠狠蹂躏:“你又要走,这回又要抛下我几年?”-多年后,顾星晚整理律所创始人手写明信片时,意外翻到男人的字迹:【要变的很强大,才能保护好她...
隔着重重雨幕,她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只能看到他那张不太真切的俊朗面孔。
“上车。”
男人又重复了一遍。
顾星晚连忙拒绝,语气疏离:“不用了,宴先生,公交车马上就到了。”
宴先生?
听着如此陌生的称呼,宴矜觉得有些好笑。
他自嘲:“分手了,我连个公交车司机都比不上了,送你一程都不配吗?”
“不是说不认识吗?”顾星晚倔强的看着他。
宴矜听着,无奈在心底默叹一声,还跟以前一样记仇。
他推开车门,撑着长柄黑伞下车,静静站在原地望着她。
后面公交车司机“滴滴滴”的摁着喇叭催促。
僵持间,顾星晚咬咬牙,终究下了台阶。
黑伞倾下,将她笼住,遮住了噼里啪啦的大雨。
两人上了车,车子重新启动。
感觉到周身男人强大的气息,顾星晚不自觉往角落里躲了躲,刻意拉远了两人间的距离。
宴矜注意到她的动作,讽刺的扯了扯唇角,从一旁拿出两条干净的毛巾,一条甩给她,一条拿在手里,兀自擦了擦脖颈处滚落的雨水。
顾星晚攥紧手中的毛巾,擦拭指尖的雨水。
转眸那一瞬,却从玻璃窗的倒影里,注意到他的身子湿了大半,心绪微动。
这些年他似乎成熟了很多,褪去少年的青涩,棱角愈发分明,仿佛一把淬了火的宝剑,浑身散发着冷冽的寒芒。
没了自己,他应该过得挺好的。
“面试?”终究还是男人主动打破了沉默。
“嗯。”
“成功了吗?”
顾星晚想到两天连被拒绝四场,觉得有些难堪,迂回道:“还没出结果。”
“哦。”宴矜淡淡应了声,没再多说什么。
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默。
最后还是司机问了句去哪。
顾星晚不愿暴露家庭住址,所以报了家咖啡厅的名字。
宴矜挑眉,调子里带着明显的质疑:“你住咖啡厅?”"
听到电话那头的感谢,宋知意笑了笑:“跟我客气什么,我只是心疼我的干儿子,他回国还适应吗?”
“还不错。”顾星晚唤景熙过来接电话。
“干妈,我想你了。”景熙听到宋知意的声音,格外兴奋。
一大一小两人隔着电话,聊了半个小时才挂断。
顾星晚第二天早上,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
她瑟缩着从温暖的被窝伸出手,摸到床头的手机,迷迷糊糊接起:“喂?”
“您好,请问您是顾小姐吗?我是星源律所的HR,恭喜您被录用了,请问您最快什么时候能来报到?”
顾星晚朦胧的睡意消散,大脑醒了个彻底。
“你们没弄错吧,确定是我吗?”她坐起身,声音不自觉有些发颤。
“没弄错,确定是顾小姐,您要是有空今天就可以办入职。”
“至于薪资待遇,我们这边也很透明,实习期两万,以后还有很多晋升机会......”
电话那头又说了什么,顾星晚完全听不清了。
脑袋嗡嗡的挂断电话,她看向黑色窗帘缝隙透来的光亮,摸了摸狂跳的心口。
会是他吗?
“您好,我是来办入职的。”
一个半小时后,顾星晚穿着一身白色西装,踩着高跟鞋走到前台。
她早上急匆匆把儿子送到家附近的幼儿园,便直接打车来了律所。
前台小哥哥看到她,脸上露出干净的笑容:“真巧,是你啊,又见面了。”
他记得这个前几天来面试的美女,长得太漂亮了,过目难忘。
顾星晚笑了笑,在他的指引下,办理了入职手续。
一切都处理好,一个女律师走过来打招呼:“你就是新来的顾星晚吧?我叫卢艺晴,我带你去你的办公室。”
“谢谢。”
顾星晚跟着她上了电梯,听她讲了一路公司的内部结构。
整个星源律所一共有一万多人,全球各地有一百五十多家分支机构,总部执业律师大概有一千多人。
创始人除了宴矜以外,还有另外八人,不过大都分散在其他城市。
顾星晚听了,在心底暗暗咂舌。
虽然投简历前,她也猜到了一些公司情况,但怎么也没想到,分开的这些年,他发展的这么好。
想想自己,一时间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到了,这就是你的办公室。”"
临要下车时,顾星晚小声说了句谢谢,伸手推车门。
西装袖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抻起,露出手腕处的红色烫痕。
宴矜黑沉的眸光微顿,下意识拉住她的手。
顾星晚被这股力道拽转过身,对上男人深黑阴郁的眼神,心口猛的狂跳起来。
“你的胳膊怎么回事?”男人声音冷沉,带着几分刚刚未消的愠怒。
“跟夏梦期起争执的时候,不小心烫伤的。”
顾星晚不自在的抽回手,向下拉了拉袖口,遮住那一抹红痕。
这么点小伤,过两天就蜕皮了,她不是很在意。
“夏梦期弄的?”
“嗯,不过我也打了她十几巴掌,没吃亏。”
顾星晚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可怜,就算靠着自己,她也能占上风。
“呵,你还挺有劲儿。”
男人不阴不阳的补了句,又强硬的将她手腕拉到跟前认真看了看,眉头微皱:“都起水泡了,要抹点烫伤膏。”
司机小葛听了,忙道:“宴律,车上有个小药箱,我记得里面装了烫伤膏。”
“不用了吧,我自己会处理。”顾星晚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抽回手。
宴矜没好气瞪了她一眼,一只手强硬拽着她,另一只手摁了开关,箱子缓缓打开,露出一个粉色卡通猪的药箱。
他伸手将药箱拿出来,打开卡扣,翻找着里面的烫伤膏。
顾星晚怔怔的看着面前有些褪色的粉色箱子,有些失神。
他居然还留着。
那是八年前他刚刚买车的时候,她逛便利店给他准备的药箱,里面装满了各种平时常用的药。
那时候宴矜看了,还很嫌弃说:“怎么给我一个大男人买了粉色?”
“粉色多好啊,这样以后别人看见了,都知道你有个女朋友。 ”
“有道理,那以后别人上我车,我就把药箱掏出来摆在最显眼的位置。”
“只要有人问起,我就说:你怎么知道这是我女朋友特意给我准备的?”
如今车子早已不是曾经那辆,他也有了新的生活,顾星晚怎么也没想到,还能再见到这个箱子。
她抿了抿唇,感受着手腕处传来的温热,抬眸看向男人深邃又带着认真的眸子,忽然张口问了句:“为什么没有扔?”
宴矜闻言,抹药膏的动作微顿,看向她的目光不由带着几分戾气。
到底是有多不在意,才能问出这种话?
他松开她的手,将药膏拧好,合上箱子放了回去,才抬眸讥讽说:“留着好日日提醒自己,以前到底有多愚蠢。”"
夏日的夜晚总是那么燥热,她站在昏黄的灯光下,收拾客人用罢的桌子板凳废弃塑料盘,额角的汗水沾湿了眼睛。
“星晚,来客人了。”老板喊了她一声。
“哦,好的。”
她转身,入目便是穿着一身白衬衫的少年。
他就像原本黑暗世界里,闯进的一抹圣洁月光。
夜色浓如墨,昏黄的光晕乱舞,耳边是纷纷攘攘的人声,她却只看到那张干净清隽的脸。
他朝她伸过来一只手,那只手骨节分明,干净不染纤尘,指尖还夹着一张纸巾。
“擦擦吧。”少年的声音也格外好听。
她垂眸接过,擦了擦即将落进眼里的汗水,不好意思的说了声谢谢。
那晚,她在一旁忙碌着,偶尔瞥见他坐在不远处,陪着朋友谈笑,口中时不时蹦出一些她听不太懂的法律术语。
白衬衣穿在他身上,斯文又禁欲。
也是那晚,她从那一行人的谈话里知道,他叫宴矜,盛宴的宴,矜贵的矜。
还是京大法律系有名的才子。
有人走进咖啡厅,眼前的光芒蓦然暗了暗,顾星晚这才回神,淡淡说:“都是过去的事了,早就忘了。”
和他的过往,就像一道道交错纵横的伤口,结上一层又一层的痂痕,根本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的清楚的。
撕开疤痕,只会让彼此痛不欲生。
早就忘了?
宴矜身侧的手暗暗攥成拳,再看向她时,眼神不自觉带了几分冷漠:“你果然比我想象的更冷血。”
撂下这句话,他忽然起身,大步离开咖啡店。
顾星晚看着他的背影,放下手中的叉子,有些食之无味。
窗外烈阳炽热,可她整个人却冷的止不住发抖。
她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七年前就知道的结局,又何必难过呢?
晚上,她下班比昨天早了一个小时。
看了眼打车回家的价格,她默默步行去公司附近的地铁站。
饶是已经八点半了,地铁里依旧挤着一群满脸麻木的年轻人。
顾星晚找了个靠门的位置,拽着把手,目光呆滞的看着窗外。
夜晚的地铁窗外,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偶尔亮起的广告牌。
顾星晚疲惫的站了四十分钟,又步行十几分钟才到家。
门打开,看到屋内一大一小两人,她还有些怔愣。"
黎施悦正带着顾景熙在游乐场玩旋转木马,突然接到这条消息,一脸不明所以,可她还是回了个:嗯。
不出半分钟,电话打了过来。
顾星晚接起,轻咳一声,语气温柔说:“宝贝,你的情况怎么样了?”
“没事,我已经出院了。”
滋滋啦啦满是胡茬子味的中年男声传出来的那一瞬,空气瞬间静默了。
顾星晚:“......”
贺序瞪大了眼,满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一脸便秘的表情说:“你......你,怎么找了个这样的男朋友?”
啧啧,听这声音,没有五十也得有六十了。
宴矜冷沉的眸光,也不自觉盯着她,皱起的眉头泄露了他此刻的情绪。
顾星晚攥紧身侧的手,强忍着崩溃找借口说:“他可能嗓子坏了,之前不是这样的。”
“哦~”贺序刻意拉长了音调,满脸都写着“我不信”三个大字。
顾星晚懒得再跟他解释,越解释暴露的只会越多。
她直接挂断电话站起身道:“今天这顿饭谢谢你们了,我得先走了。”
说完,她拿起椅背上的白色风衣,抬步往外走。
贺序还想再说些什么,宴矜已经迈着长腿跟了上去。
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身影,他纠结两秒,正要追上去看戏时,餐厅经理赶忙走过来拦住了他,礼貌客气说:“先生,您还没买单。”
贺序:“......”
合着是两个人商量好,要坑他这个冤大头呢?
顾星晚刚走出西餐厅没几步,手腕猛地被人拽住,她吓了一跳,下意识要挥手甩开时,却恰好对上男人黑沉又有些阴郁的眸子。
“顾星晚,为了躲我编出有男朋友这种谎话,有意思吗?”
带着怒意的声音飘进耳畔,顾星晚心口一震,一股酸涩胀麻的尴尬瞬间从头窜到脚。
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说不出一个字。
宴矜冷冷盯着她的脸,见她半天不说话,直接拽着她往停车场走。
顾星晚脚步踉跄的被他拉着,到了车前才小声解释说:“我不是故意想要骗你的。”
昨晚她本是觉得他有了女朋友,自己不能丢了面子,才任由他误会。
后面,就更难张开口。
“那你是什么意思?怕我纠缠你?”宴矜冷哼一声,只觉得很可笑。
在她心里,自己到底成什么了?
一个死皮赖脸的狗皮膏药?"
顾星晚接过身份证看了一眼,确实是21岁。
就是这个名字......
她在心底默念了两遍,裴乾,赔钱?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裴乾歪着头看她。
“哦,没什么。”顾星晚回神笑了笑。
裴乾一脸认真说:“我看顾小姐提的要求,每天六点准时去幼儿园接孩子,并且要给孩子做一顿晚餐,一直陪孩子到您下班才可以离开?”
顾星晚点头,虽然景熙很懂事,但是他才六岁,总是一个人在家她不放心。
“我现在读大四,已经没课了,每天晚上都有空。”
“至于厨艺,也可以做一顿让顾小姐尝尝,如果有任何意见,都可以随时调整。”
他现在有些缺钱,需要这份轻松的兼职。
顾星晚对面前的人还是比较满意的,起初她以为来的是中年阿姨,看到是个年轻的男孩子,还有些不放心。
但是细细想想,景熙自小没有父亲陪伴,有个大哥哥一样的男孩子陪伴一段时间,也更有助于他的成长。
“我这边只能开出四千的月薪,裴先生能接受吗?”
再高的工资,于她而言就有些困难了。
“没问题,什么时候上岗?”
四千对裴乾来说,其实已经很不错了,只需要接孩子和做一顿饭,不算很困难。
“今天。”她今晚应该还需要加班。
“好。”
一场面试结束,顾星晚掏出手机与他互加了微信。
“幼儿园的地址和家里的密码,我会在微信发给你,至于简历里的身份证和学生证复印件,需要压在我这里。”
“没问题。”
谈好一切后,少年起身离开。
宴矜跟人约了中午在咖啡厅见面,抬步走进去时,恰好看到顾星晚正对一个年轻男人笑。
下一秒,两人又掏出手机互相加微信。
他拧眉,大步朝她那桌走去。
少年正好起身离开,与他迎面对视一眼,又错过身,匆匆出了咖啡厅。
宴矜恰好看清来人,一身黑色卫衣,身材高挑瘦削,头发还是紫色挑染的。
这么年轻?
是骗人的小白脸吧?
他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兀自走到顾星晚对面坐下。
顾星晚正小口小口吃着蛋糕,刷着手机里的段子,时不时被逗笑。
忽然感觉面前投下一片阴影,她下意识抬头,恰好对上男人那双墨色深邃的瞳眸。
心尖颤了一瞬,她稍稍坐直身子,公事公办的喊了句:“宴律。”
“顾律师跟谁聊得这么开心?”
宴矜看不到她的手机屏幕,只以为她还在跟刚刚那个男人聊天,心底的郁气更甚几分。
就这么喜欢?
“啊?”顾星晚疑惑的看着他,有些不明所以。
宴矜佯装漫不经心的翻阅着桌上的杂志,口吻里带着说不出的嘲弄:“多年不见,没想到你的口味这么重了,喜欢未成年?”
顾星晚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八成是看见了裴乾,误会了。
她本想解释一下两人的关系,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请一个大学生照顾儿子这种事情,怎么说出来?
于是改口道:“他成年了,都快大学毕业了。”
宴矜拽了拽领结,顿觉喉咙有些憋闷:“呵?快大学毕业?那还不到22岁,顾星晚你觉得合适吗?”
顾星晚听的有些不乐意了。
她今年不过才27,就算找了个小几岁的又怎么样?
她抬眸,有些赌气说:“有什么不合适的?女人无论多少岁,都会喜欢长得帅的男大学生。”
宴矜都气笑了,胸腔一股无名的怒气乱窜:“这么说,你还挺专一的?”
说完,她逃也似的离开男人的视线。
等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顾星晚狠狠喘了口气,狂跳的心渐渐平复下来。
想到刚刚男人那玩味的眼神,她在心底狠狠骂了句:
混蛋,绝对是故意的!
食堂吃饭的时候,卢艺晴在一旁问:“星晚,早上还适应吗?宴律没给你派一堆工作吧?”
顾星晚摇了摇头:“暂时还能应付。”
“那就好,听说公司附近开了家新的火锅店,改天咱俩去试试?”
她最喜欢试新店了,不过平时同事都忙着跑案子,没几个能陪她去的。
“行啊。”顾星晚没什么意见,爽快答应了。
下午,祝禹又给她抱来了一堆文件:“这些都是明天要用的,星晚你尽快整理。”
“好。”
律所的工作强度很大,顾星晚以前也体验过。
忙到晚上七点,桌上的文件还剩不少。
她叹了口气,知道要加班很久了。
过了会儿,手机铃声响起,顾星晚下意识接通。
电话那头传来顾景熙委屈的声音:“妈咪,你怎么还不来接我?其他小朋友都走光了。”
隐隐约约带着些哭腔。
顾星晚心疼不已,连忙道歉:“对不起宝贝,妈妈今天加班太忙了,忘了去接你。”
“那妈咪什么时候能来?”顾景熙强忍着泪意问。
顾星晚看了看桌上的文件,估摸至少还需要两个小时。
她揉了揉眉心,耐着性子哄道:“妈妈一时半会儿去不了,可不可以让施悦姨姨接你?”
“好吧。”委屈巴巴的声音,虽然不情愿,但是极力克制着。
顾星晚又哄了几句,才急匆匆给黎施悦打过去。
黎施悦在自家公司上班,还算比较轻松的,平时都是按时上下班,一听这话立刻应了下来。
顾星晚这才松了口气,继续投入到工作中。
将最后一份文件整理好,她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十分了。
她起身,迅速将东西送到了宴矜办公室。
“宴律,这是今天所有的资料,全在这里了。”
宴矜拿起来认真看了看,因为文件比较多,他看的时间有些久。
感觉到面前女人一脸急切,他下意识问了句:“你尿急?”
顾星晚:“......”
“有点急事,要回去。”
景熙每晚十点就要睡觉,她答应过他的,睡前要陪着讲故事。
宴矜掀了掀眼皮:“怎么?家里着火了?”
“被水淹了,我回去修水管。”顾星晚下意识回怼。
不过她也不算撒谎,景熙第一天去幼儿园,她没能接孩子放学,他已经很委屈了。
要是再错过讲故事时间,估计真得哭的哄不住。
宴矜慢悠悠说:“都过一天了,估计你家楼下都淹了,打官司的时候记得叫上我。”
顾星晚疑惑的望向他。
“我好去看你笑话。”
顾星晚:“!!!”
她就知道这男人嘴里没一句好听话。
宴矜见她一副气鼓鼓的样子,难得笑了笑,放下手中文件起身:“走吧,我送你。”
“不用了,我打车就行。”她赶忙拒绝。
既然都有未婚妻了,她不想再跟他有过多牵扯。
宴矜立在她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似笑非笑道:“顾律师,虽然我是老板,但是能少报销一个员工的车费,我就想少报销一个。”
说完,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他直接大步流星出了办公室。
顾星晚咬了咬牙,磨磨蹭蹭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刻意等了几分钟,确认人已经走了,才拿了包包进电梯。
走出律所大楼,清凉的风吹来,没看到男人的身影,她松了口气。
“我不是那个意思。”顾星晚摆手想解释。
她虽然是前女友,但也没那么恶毒想诅咒人啊。
宴矜斜睨了她一眼,懒得继续这个话题,问了句:“你号码多少?”
顾星晚下意识报了一长串号码。
宴矜单手在屏幕上敲打着,存下号码,随即收起手机说:“扶我上去。”
顾星晚看着面前这么多层的楼梯,再看看把自己压得直不起身的男人,有些无语:“我还不想累死在你家。”
“旁边有电梯。”
顾星晚转眸望了一眼,看到旁边的电梯按钮,只好又扶着他走了进去。
宴矜的房间在三楼,顾星晚踉踉跄跄将人拖到床上,手机铃声响了,看到上面跳出来的裴乾两个字,她赶忙走到外面,接起。
“喂,顾小姐,您今天晚上还回来吗?”裴乾待到十一点,见人还没回来,忍不住打了个电话。
他们学校有门禁,超过十二点就回不去了。
“回去,只是晚上有点急事,我马上就赶回去。”
顾星晚有些抱歉,刚刚在包间裴乾就给她发过消息,现在过了一个多小时了,让人家加班到这么晚,确实有些不合适。
“没事没事,我等你回来。”
挂断电话,顾星晚一扭头,正好对上男人黑沉的眸子。
她吓了一跳,伸手抚了抚胸口,吐槽道:“你怎么突然跑出来了?”
“不出来怎么知道,还有男人等着你回家?”宴矜的眸底怒意汹涌。
这才刚回国几天啊,就有男朋友了?
还同居了?
她到底把自己当什么了?
一想到这里,宴矜就觉得胸口有一团火在燃烧。
顾星晚意识到他误会了,本来想解释,忽然又觉得没什么必要。
他都能谈女朋友,自己为什么不能有男朋友?
她站直身子冷淡说:“这是我的私事,既然你现在清醒了,我就先回去了。”
宴矜看着她这副毫不在意的模样,上前一步拽着她的胳膊,摁抵在墙壁上,脸色冷的骇人,却还强装镇定问:“什么时候谈的?”
顾星晚别过视线,倔强说:“你都有女朋友了,还管我做什么?”
她已经想好了,两个月后就离职,跟他彻底斩断所有瓜葛。
宴矜闻言,忍不住气笑了:“顾星晚,你的脑子是在美国被枪打了吗?我说的还不够明显?”
“什么?”顾星晚疑惑的看着他,大脑有些转不过弯。
“是谁把我删了七年,拉黑七年,你心里没数?”宴矜另一只手轻轻点着她的胸口,一字一句控诉。
顾星晚耳边轰鸣一瞬,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后,长睫狠狠颤了颤。
宴矜盯着她脸上的表情,讥讽道:“所以你说清楚,我到底犯了什么天条,让你这么对我?”
“我......”顾星晚心底又酸又涩,嗫嚅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怎么也没想到,宴矜会说的这么直白,一切来的太过突然,她根本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你什么?”宴矜深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的脸,不给她一丝一毫退缩的机会。
顾星晚顶着这样的目光,还是小声说了句:“我跟你提了分手的。”
当初入狱前,宴矜去探望她的时候,她就提过分手的。
那时候法院还没判决,她就已经做好了决定。
“我同意了吗?”宴矜冷冷看着她,声音不自觉带了几分凌厉。
“恋爱又不是合同关系,分手更不需要双方达成合意,你是律师,这种事情不需要我提醒你吧?”顾星晚小声嘟囔着。
面对宴矜,她确实会忍不住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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