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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孤案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铜烂铁,全是汽车的零部件,极有可能是废车处理厂或维修店之类。
我立即上网搜索32路公交车沿途的废车厂或维修店,很快确定目标。
等我赶到仓库,早已人去楼空。
我急得焦头烂额,挨家挨户敲门扰人清梦。
附近的居民说那间仓库是一帮混混的据点,大伙怕惹祸上身,从不过问,没人知道他们叫什么,在哪工作。
距离8点不到3小时,我当机立断,打电话给六儿,让他抽调警力,沿32路寻人。
当我离开之际,一收垃圾的大爷给我提供一条重要线索:附近有家维修店,正是这间仓库的老板。
顺着这条线索,我找到了维修店,恰巧撞见一人从门内出来。
从他一头黄发和夸张的潮流外套,我认出是甲。
我苦口婆心劝说他停止行动,莫要螳臂当车,平白无故牺牲。
他似乎十分排斥警察,油盐不进,无动于衷。
无可奈何之下,我把预知梦的一切和盘托出,警告他,深渊里的恶魔同样在凝视他和他的同伴。
甲半信半疑,问我:“你梦到的凶手长什么样?”
我努力回想:“约莫4、50岁,国字脸,嘴唇紫黑紫黑,头发半白。”
他倏尔面色凝重,眼神像两把锋利的刀,直直刺向我。
我的后背一阵发凉,汗毛根根竖起,“你见过凶手?”
“见过。”
未等我细问,他的手蓦地伸过来,力道又狠又重。
甲怒气冲冲说道:“哪来的神经病,瞎耽误本大爷时间。”
我踉跄后退,急忙稳住身子,伸手将其拦下,“我说的是真的!”
甲一把将我踹翻在地,吼叫道:“撒泡尿照照吧,吹牛都不打草稿!”
我连着好几天未合眼,体力透支得很,无力阻拦一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甲很快消失在一半深邃蓝一半鱼肚白的天色中。
我勉强爬起身,跌跌撞撞走几步,靠在树干上喘息。
边上的白墙涂鸦几个大字“禁止倒垃圾,禁止尿尿”,脑海中猝然响起甲的话,鬼使神差下,我竟撒了泡尿。
尿液在凹凸不平的泥土里汇聚成一滩水,依稀映照出黑白相间的头发。
倒影越来越清晰,完整印出我的模样。
4、50岁,国字脸,嘴唇紫黑紫黑,头发半白。
一股寒意从脊背直窜脑门,摸上脸的指尖微微发抖,“我的脸,竟与凶手别
现松鹤图案,有的做成纽扣、有的印在杯身,十分隐蔽,至此,我确定被害人均与长生教有关联。
“你是不是忘记复诊?”
回到警局,夏医生拦住我,质问道。
“没有,是压根没有记……没有记……”夏医生的话和我重叠,我戏谑道:“夏医生,你挺了解我。”
他双手抱胸:“我比你想象中还要了解你。”
我忽然想起他帮我隐瞒丁的事:“不怕我……”我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张刑警若能狠下心,就不会受不住刺激发疯了。”
……夏医生意外很毒舌,我揶揄道:“你很合我胃口,对了,你不是孤儿吗,我当你爸怎么样?”
夏医生一本正经地重复:“我曾经也是孤儿。”
我以为触碰到他的伤心事,赶紧掐断话头,转移话题,“医生,能不能从心理学的角度,帮我分析分析,一个人为了复仇,牺牲自己亲兄弟,出于什么心理?”
夏医生无奈地叹口气,摆出专业的态度,“这种行为背后可能隐藏着极其复杂的心理动机和情感冲突,有可能仇恨让这个人变得极端,失去理性;也有可能这个人认为牺牲兄弟是大义,是必要的代价。
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大义?
代价?
我想起梦中经历的长生仪式,割腕放血时人会有短暂的清醒时刻,真真切切感受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慢慢倒计时,这种无能为力的折磨比任何死法更教人恐惧。
甲为复仇,让亲如手足的兄弟深陷万般恐惧中,他冷眼旁观兄弟的死去,未免过于残忍无情!
我愤怒道:“我无法理解!”
“正常人的确无法认同,因为没有类似的经历或执念。
不过张刑警你因执念过深产生心理障碍,应该能稍微理解一点吧。”
我一怔,哑口无言。
夏医生补充道:“还有另一种假设,如果他的兄弟明确知道自己是这个人达成目标的工具,情况又不同。”
夏医生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敲醒我。
是我狭隘了,面对乙丙丁,我总不自觉代入受害者的身份,对他们的死怀有愧疚,直接忽略他们也是长生案的遗漏者,背负和甲同样的仇恨。
乙丙丁的验尸报告表明乙肾衰竭,丙抑郁,丁肝硬化,也许长生案留下的后遗症太大了,令他们痛不欲生;也许他们拼命活下去,却
无二致!”
假作真时真亦假,现实和梦境的界限在我眼前模糊成一片,分不清哪一边才是真实。
不知过了多久,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划破寂静的空气,吓得我浑身一颤。
电话那头六儿跟我汇报:“已经发现丙,要抓人吗?”
我的眉头微微舒展,压在心间一块巨石终于松动些。
“赶紧带回警局”,话到嘴边竟不受控地转了个弯:“不,密切监视,不要打草惊蛇。”
32路公交车上,丙走上和丁一样的流程,颤抖着撂下狠话,然后下车按计划好的路线漫步。
下车前,他向我投来求救的眼神,我迟疑了。
作为一名老刑警,我深知此事的危险性和连环杀人犯的残忍,本该制止这荒谬的计划。
可所有的理性在这一刻,都抵不过心底一个强烈的欲望——我想看看凶手的脸,当真和我一模一样吗?
左右摇摆的一瞬,丙倏地消失在小巷子里,等再次找回,整个人浸洇在血泊之中。
3丙躺在ICU的病床上,一块洁白的布盖在他脸上,医生说送来太迟了。
眼前和梦境相似的场景,令我涌起深深的懊悔。
我最不信鬼神之说,可那个荒诞的梦却让我心神不宁,做出错误的判断。
如果当时没有犹豫,如果早点采取行动,结局会不会完全不同?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无形的沉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不知打哪传出消息,一大批记者堵在医院门口,长枪短炮对准我。
我认得带头的王记者,他是本市最有威望的新闻记者,15年前震惊中外的长生案就是他爆出来的。
王记者将麦克风怼到我嘴边质问:“请问张刑警,你的抓捕计划是什么?
为何拿一个手无寸铁的普通人当诱饵,去钓一头穷凶极恶的鲨鱼?”
我急忙解释:“不是我安排的,纯属巧合。”
“据我所知,被害人是在你的监视下惨遭杀害,对此作何解释?”
我随意敷衍几句,掰开人群离开。
报纸连续几日刊登丙一事,指摘我失职害死无辜市民。
迫于舆论压力,警局让我停职,接受内部调查。
审讯室里,我隐瞒预知梦一事,谎称在调查丁的过程中,无意撞破甲乙等人的计划,觉得荒谬,故未及时制止。
事实上,这件凶案虽不如其他社会新闻关注度高,但破口大骂凶手的
个小男孩长什么样,有什么特征?”
大姐弓着身子,思索半晌,神秘兮兮跟我说:“我觉着他是个白种人!”
……我一脸疑惑:“从哪看出来?”
“他的皮肤超级白,在阳光下还反光,哦,就跟年轻人说的什么……牛奶皮肤。
对,牛奶皮肤!”
经常性贫血有可能导致皮肤苍白,这名小男孩多半就是傅明买来的“血库”。
不,有些不对劲,当年长生案的打击力度极大,买卖名单上的人全抓回判刑,傅明怎么成为漏网之鱼的?
杀孤案的关键或许就在这!
那个小男孩成为遗漏者,侥幸活下来,十几年后回来复仇!
我问大姐:“您帮我想想,那个小男孩和来找傅明的男子,会是同一个人吗?”
“……”,大姐靠在沙发上,沉思良久才缓缓开口,“警官,隔这么多年,他俩长啥样我早忘了,我回答不了,抱歉啊。”
“没事,你已经帮我很多。”
我又问大姐几个问题,思路愈发清晰,离开傅明老家后,我立即前往城北公安局。
11当年长生案所有卷宗,均留在城北公安局的旧档案室。
那儿恰好有个老熟人,我请他吃顿饭、塞包烟,轻而易举摸黑溜进档案室。
当年的长生案牵连甚广,包括怡康孤儿院、长生教、市里有头有脸的富豪,以及隐瞒包庇的官员,涉案人数达百余人,相关卷宗浩如烟海,时间有限,我只能挑重点的查。
我逐条核对买卖名单,没有发现傅明的名字,甚至没有一个姓傅的买家。
难道漏记了?
我很快排除这个可能性。
买卖名单记录十分详细,堪比上市公司的流水账,买家、交易时间、交易金额、买家地址、交易孤儿、经手人、返点提成等逐一记录在册,甚至连孤儿的出入院时间、死亡时间皆一一备注,说明他们的交易系统非常严谨,不仅有售前记录,还有售后跟踪。
小男孩出现在20年前,长生案发生在15年前,中间相隔5年,不可能没有发现遗漏。
难道还有另外一本账册,连调查小组也没有发现的账册?
会在哪儿呢?
以他们的严谨性考虑,应该藏于一个即便看到也不会多想的地方。
对,藏木于林,人皆视而不见。
孤儿院本就负责抚养孤儿、处理收养事宜,若买家以收养人的身份
傻事。”
我问道:“你有没有见过陌生人来找傅明?”
“有!”
大姐不假思索说道,“大概在傅明儿子出车祸前,有个二十几岁的男子来过两三次。
他每次来,傅明和儿子吵得不可开交,甚至摔东西,声音大到传到我家,印象特别深。”
“知道男子名字吗?
记不记得长相?”
“我在二楼阳台看的,没瞧见正脸,也没碰过面。”
“有没有什么特征?”
大姐摇摇头,我接连问了几个问题,她一概不知,只知道傅明搬走时,是那名男子来接的人。
那名男子或许就是傅明的熟人,也是凶手本人,他带走傅明,安排他当中间人,究竟想传递什么信息呢?
傅明的住所搜刮出长生仪式的道具,如果不是“罪证”,便只有“提示”。
我仿佛置身于迷雾之中,苦苦寻找出路,刹那间,一道亮光穿透层层迷雾,指引我找到方向。
我焦急地问:“除了傅明儿子,有没有见过其他小孩?
不是这几年,是15年前。”
“有有有,有一个!”
大姐比我还激动:“一个八九十岁的男孩,手上淌着血,可把我吓坏了!”
我探前身子,激动得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什么时候的事?”
“应该在89年”,大姐思索片刻,须臾笃定道:“不,90年,我怀老三的时候。”
1990年,也就是长生案发生前5年。
傅明说他造孽太多,那个小男孩莫非……我缓缓神:“能具体描述下你看到的吗?”
“好”,大姐深吸几口气,边回忆边说:“那年我怀三胎,孕吐特别厉害,神经很敏感。
有一天我在屋里睡午觉,哦,我房间的阳台和傅家的后花园挨着,我听见他家乒里乓啷,有打骂声和小孩哭声,吵得我睡不着,就朝他家骂了几句。
然后,就看见一个小男孩跑出来,他的……右手划了道口子,流了好多血,我最见不得对孩子动私刑,就跑去敲他家门。
傅太太出来跟我解释,那个小男孩是亲戚家小孩,爱拿刀玩,不小心把自己割伤,她生气就打了几下。”
“后来呢?”
“我劝了几句就走了,傅家也没啥动静,就没再管。”
“那天之后,还见过那个小男孩吗?”
“没有,我特意问过傅太太,她说孩子太皮,送回去给他家大人管教。”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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