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皎皎陆司瑾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时情绵恨时殇何皎皎陆司瑾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王灵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宴会回来,何皎皎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筋骨。她收到陆司瑾寄的五十万,这是她每天都在“审查”陆司瑾和秦好欢爱视频的报酬。陆司瑾明明可以直接电子转账,但偏偏要选择邮寄的方式,何皎皎带着一身伤痛,将装着现金的行李箱抬上六楼阁楼时,累得心脏一阵阵抽疼。何皎皎卸了妆,又露出那张紫青色如同死人一样的脸。紫青色上叠着红色的手印,看起来分外扎眼。她小心翼翼地将钱一张张数出来,核对清楚,然后在日记本上写下这样一段话。7月24日,晴。今天赚了五十万,好开心,距离攒够一百万手术费越来越近了。写到开心两个字时,她的手微微一颤,几乎要用力到把纸张刺破。这时,她收到秦好传到她云盘里的照片。秦好的消息紧随其后,一张她和陆司瑾海边合影的头像闪动几下。“亲爱的,能帮我...
《爱时情绵恨时殇何皎皎陆司瑾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从宴会回来,何皎皎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筋骨。
她收到陆司瑾寄的五十万,这是她每天都在“审查”陆司瑾和秦好欢爱视频的报酬。
陆司瑾明明可以直接电子转账,但偏偏要选择邮寄的方式,何皎皎带着一身伤痛,将装着现金的行李箱抬上六楼阁楼时,累得心脏一阵阵抽疼。
何皎皎卸了妆,又露出那张紫青色如同死人一样的脸。
紫青色上叠着红色的手印,看起来分外扎眼。
她小心翼翼地将钱一张张数出来,核对清楚,然后在日记本上写下这样一段话。
7月24日,晴。
今天赚了五十万,好开心,距离攒够一百万手术费越来越近了。
写到开心两个字时,她的手微微一颤,几乎要用力到把纸张刺破。
这时,她收到秦好传到她云盘里的照片。
秦好的消息紧随其后,一张她和陆司瑾海边合影的头像闪动几下。
“亲爱的,能帮我修一修云盘里的婚纱照吗?”
何皎皎深深感到这个女人的可怕之处。
明明白天还给她安排了一场好戏,让她在所有宾客面前失去尊严烂如蝇狗,让陆司瑾想起自己母亲加深对她的厌弃。
现在又能装成好姐妹一样,看不出一丝破绽。
可秦好开出了二十万作为修照片的筹码。
何皎皎点开云盘,快速翻动着,秦好穿着名贵的婚纱,与陆司瑾热情拥吻,笑靥如花。
何皎皎明白秦好是想故意刺激她,但经历了白天的折辱,她的心早已麻木了。
忽然,最后一张照片毫无征兆地蹦了出来。
照片中,秦好手里捧着一个煮熟的胎盘,笑得分外开心。
右下角的拍摄日期显示2019年5月24日。
何皎皎脑子忽然一片空白,浑身不自觉颤抖起来。
那是她流产的日期。
她曾经怀过陆司瑾的孩子。
但因为陆母的事情,何皎皎遭受了史无前例的网暴与辱骂。
一向清高自持的她,受不了这种打击,心病难医,郁郁寡欢,最后孩子没了。
当时她从医院里醒来,摸着扁平的肚子,哭得撕心裂肺。
她连自己孩子的最后一眼都没有见到,医生说她怀的是一个死胎,面容可怖,已经处理掉了。
何皎皎那几天把该流的泪都流干净了。
后来,她流产后的身体还没有养好,就被陆司瑾搞到了监狱。
可她现在竟然在秦好的云盘里,发现了自己未出世孩子的胎盘。
秦好还在照片下一张贴心地附加了一份食用指南。
胎盘,性阴,利气血,滋补身体。
何皎皎感到有什么东西猛然扼住脖子,呼吸不畅。
她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的孩子,竟然成为了秦好滋补身体的东西!
秦好的消息立马蹦出:
“皎皎不好意思,不小心把陆司瑾给我拍的其他照片也发了过去。”
“加重你的工作量了,真是对不住。”
何皎皎深吸一口气,手指微微颤抖,情绪已经在濒临崩溃的边缘。
她疯狂打字,想要质问对方为什么这么做。
但秦好下一条消息发来。
“皎皎,德国医生下周就要来了,你没有忘记吧?”
“难道又想吃棒棒糖了吗?”
何皎皎的手指顿住,浑身颤抖。
棒棒糖三个字,勾起她惨痛的回忆。
她知道,秦好这是在威胁她。
但是她无可奈何。
何皎皎撑着残风败柳般的身子,又点开了陆司瑾和秦好的视频。
她需要钱,非常需要钱。
男欢女爱的声音,混着廉租房外呼啸的寒风,何皎皎感觉一滴眼泪都流不出了。
第二天,秦好身着高奢出现在何皎皎那仅有三十平的廉价阁楼,显得格格不入。
秦好将德国医生的资料,交给她。
何皎皎有些纳闷,明明有电子版,秦好为什么亲自跑一趟。
可下一秒,她明白了。
秦好将汽油洒在窗帘上,紧接着扔出未熄灭的烟头。
瞬间,窗帘燃烧起熊熊大火。
何皎皎拼命地呼救,却发现门已经紧锁。
秦好凑到她耳旁,露出魔鬼般地笑容:
“知道最高明的计谋是什么吗?那就是把自己也算计进去。”
“何皎皎,你永远争不过我的。”
“这是我替陆司瑾完成的第九十九次报复!”
话音刚落,陆司瑾一脚把门踹开,一眼就看到秦好被烧伤的手臂。
秦好哭得梨花带雨:“我好心送资料,她却想烧死我......司瑾,我好疼。”
看着秦好受伤的手臂,陆司瑾冲何皎皎吼道:“你到底怎样才肯放过秦好!像你这样心思歹毒的女人,不会有好下场!”
何皎皎被浓烟呛得喘不过气,恍惚间看到陆司瑾愤怒的眼神,似烈火般将她吞噬。
陆司瑾抱着秦好,头也不回地走了。
火焰肆虐,浓烟滚滚,何皎皎一度想死在这里,但想到需要手术的母亲,她强忍着疼痛,拼命拍门。
烈焰舔舐着她的肌肤,一根燃烧的木梁砸在背上,她顿了顿,却拍打得更用力。她要活着,要看到母亲康复,要去长白山安葬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门最终被砸开。
何皎皎踉跄着跑了出去,但又想到什么,回头去拿医生资料和日记本。
等到拿完一切东西后,何皎皎找到有信号的地方,颤抖地给消防员打去电话。
这时,她才注意到半小时前的一条未读消息。
点开,舅舅焦急的声音传来:“皎皎,快来医院,你妈妈快不行了!”
......
何皎皎顶着光头,坐在飞驰的出租车上,紫青的脸毫无生气。
车内死寂,她从未如此慌张。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何皎皎好几眼。
“姑娘,我这里有碘伏和棉......”
出狱之后,她很少在人前情绪崩溃。
但这次,她的声音却带着恳求般的哭腔。
“求求你了师傅,快一点......”
车还没停稳,何皎皎就冲出去,膝盖摔得鲜血淋漓也浑然不觉,一路奔向母亲的病房。
周围的医生和病人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
何皎皎在病房门口遇到了满眼疲惫的舅舅。
“就差五分钟,你妈已经走了。”舅舅拍了拍她的肩膀,脸上写满悲戚。
何皎皎感到天旋地转,脚步一歪倒在地上。
舅舅的声音带着哭腔:
“你妈病情昨晚就恶化了,一直瞒着你,今早撑不住我才发消息。她在病床前等你,临终还念叨见不到你了......”
四周的寂静像一张无形的网,何皎皎心如死灰。
曾以为牢狱之灾、众人羞辱已是绝境,可如今妈妈走了,那个疼她爱她会把她轻轻搂在怀里唱摇篮曲的妈妈,只剩一方骨灰盒。
这时,她听到隔壁病房忽然传来秦好发嗔的声音:
“司瑾,你对我最好了。”
何皎皎眼带泪花,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陆司瑾正小心翼翼地给秦好喂饭,但不知怎的,眉头紧皱,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何皎皎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委屈与怒火,飞速冲进秦好的病房。
“如果不是你放的那场火,我就不会赶不上见妈妈最后一面!”
何皎皎声嘶力竭,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这是陆司瑾时隔五年,第一次见何皎皎哭。
上一次,还是他们的孩子流产。
陆司瑾的心不知道为何,忽然被触动了一下。
“恶毒”的何皎皎,“不知廉耻”的何皎皎,与眼前痛苦流涕的何皎皎重叠在一起,陆司瑾有些分不清,究竟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医生把何皎皎赶了出去。
陆司瑾在病房外点燃一根烟,吩咐助理给何皎皎母亲一笔安葬费。
助理愣住了,陆总不是恨透了何皎皎吗?。
陆司瑾看了一眼助理:“我跟何皎皎小时候是邻居,她妈妈曾经给我做过几顿饭罢了。”
可真的只是这样吗?助理注意到,何皎皎走的时候,陆司瑾的手有些颤抖。
助理临走,陆司瑾忽然叫住他。
“顺便帮我查查,今天何皎皎家起火这件事。”
从陆宅回来后,何皎皎每天都要被陆司瑾逼着看他跟秦好的视频。
平均一天看十份,何皎皎做梦都是那些内容。
被折磨得整夜整夜睡不着的时候,她就一个人坐在寒风灌溉的大桥下,想着也许跳下去,就没那么痛苦了。
这天,秦好给她寄了一份订婚邀请函,何皎皎如约而至。
富丽堂皇的大堂,几千颗钻石镶嵌的灯球点缀,婚纱的裙摆铺满整条红毯,缀满金粉。
鸽子蛋大的戒指戴在秦好的无名指上,衬得她愈发美丽。
何皎皎感到眼睛又开始疼了。
小时候,她和陆司瑾住在老沽镇,陆司瑾送她的戒指是易拉罐拉环做的。
她还记得,那时陆司瑾的眼神是那么纯净,像长白山的一汪清水。
“皎皎,等我长大了,一定给你买一枚鸽子蛋大的钻戒。”
何皎皎羞红了脸:“你从哪学来的话。”
少年扬起嘴角,笑容温柔绵长,“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男主喜欢女主,就要给他送鸽子蛋大的钻戒。”
可惜物是人非,她终究成为别人童话故事的过客,陆司瑾和她,有缘无分。
陆司瑾看到何皎皎,有些惊讶:“你怎么会来?”
何皎皎竟然从陆司瑾眼神中读出一丝期待。
但随即她又自嘲地笑了。
别自作多情了何皎皎,陆司瑾怎么会期待着你吃醋,他明明恨毒了你。
何皎皎给秦好换婚纱时,不小心被藏在头纱里的刀片割伤了手指。
“我好心来让你当伴娘,你怎么能在我的头纱里藏刀片呢?”秦好尖叫出声。
陆司瑾听见后冲了过来,“何皎皎,你还是这么恶毒!害完我母亲又想害我的未婚妻!”
陆司瑾心疼地捧起秦好白皙到没有一丝血迹的手指,看向何皎皎的眼神满是愤恨:“秦好要是出一点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订婚宴如约开始,无数宾客涌来,说着对陆司瑾和秦好的恭维祝贺之词。
何皎皎低着头站在身边,割伤的手指不住地冒血,很快渗透了纸巾,滴落在秦好洁白的婚纱上。
陆司瑾怒不可遏:“何皎皎,秦好究竟哪里对不起你?你非要在订婚当天给她找不痛快吗?”
宾客们这才注意到何皎皎的存在。
“这不是陆总的青梅吗?当初要是没出那档子事,现在估计站在陆总身边的就是她了。”
“陆总对她那么好,她非要硬着头皮干那种职业,还把人家妈妈的视频爆出来,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可别祸害陆总。”
“估计骨子里就是淫荡的,所以才去当鉴黄师,谁知道她在牢里又跟哪些野男人上床了。”
“听说陆总派人在监狱里给她‘特殊关照’,我以为她早就死在牢里了,没想到现在看起来气色挺好的。老天不公,让这种坏人活在世界上,淑珍那么好的一个人倒是走了。”
何皎皎的头更低了。
她今天化了妆,涂了好几层粉底液才盖住紫青的面容。
就连头发也是假的。
因为她的头发早就被狱友拔光了。
不过没关系,反正十天后,她的灵魂将归于雪山了。
她留给这个世界的,只有一具烧焦的尸体。
作为给陆司瑾最后的礼物。
耳旁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像潮水一样涌进何皎皎的耳朵。
“看!大屏幕上那不是何皎皎吗!”
何皎皎抬头,只一瞬间,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屏幕中,赫然出现她在监狱里,被几个男人按在床上“欺负”的视频。
视频中何皎皎跪在地上痛苦哀求,浑身都是肮脏的痕迹。
痛苦的回忆瞬间涌上心头,何皎皎感到大脑嗡地一声炸开,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像在吞吐刀片。
周围的议论声更加放肆,针一样扎进她的耳朵。
“何皎皎坐牢都不忘跟男人苟合,真是骨子里的淫贱!”
“怪不得出狱第一件事就是重新当鉴黄师,想男人想成这样,真恶心。”
“害死陆总的亲生母亲还不够,竟然还想破坏陆总的订婚宴,果然狗改不了那啥,这种人应该在监狱里关一辈子,临终前被活活烧死!”
陆司瑾狠狠地掐住何皎皎的下巴,眼睛似乎在冒火:
“何皎皎,你这五年,在牢里过得挺快活啊!”
何皎皎感到自己的心都要碎了,碎成一地玻璃渣,扎得遍体鳞伤。
但抬头,何皎皎又换成那副不在乎的模样:
“对,我就是贱,我就是喜欢勾引男人,你不知道我在监狱里那五过得有多快活,数不清的男人想跟我上床!”
啪!
何皎皎的这一番话,让陆司瑾怒火中烧,他又想起眼前这个女人,为了掩盖自己跟其他男人苟合的秘密,不惜害死他的母亲。
啪!
又一巴掌,倾注了陆司瑾全部恨意。
周围人不断叫好:
“打得好!打死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何皎皎半边脸肿得老高,但依旧带着一副淡淡的神情。
陆司瑾气疯了,他不明白为什么眼前的女人不哭,哪怕在他面前掉一滴眼泪也好。
可何皎皎就是倔强地扬起头颅,哪怕自己热爱的职业被人践踏,哪怕自己最最淫贱的一面被无数人评头论足,哪怕......
她早就千疮百孔,只剩一副行尸走肉般的躯体。
大屏幕依旧在播放她的视频,那些不堪入目的声音像毒虫一样钻入耳朵,吞噬掉她的每一寸神经。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冲向前,想关掉让她痛苦的来源。
这时不知是谁伸出脚,狠狠绊了她一下。
何皎皎重重摔在地上,膝盖磨出血痕,假发甩了出去。
周围议论的声音更大了。
“好难看的光头!”
“我就说这个人行为怪异!”
“剃个光头是想吸引陆总的注意力吗?”
陆司瑾冷笑一声,眼中满是鄙夷:
“何皎皎,坐了五年的牢出来,你倒是更加叛逆了。”
“你这个发型——”
“真丑。”
何皎皎的心早就麻木了,她撑着摇摇晃晃的身体,颤抖地去拿假发。
但一只皮鞋却踩住那顶假发,接着一脚踢出几米远。
耳边想起陆司瑾的兄弟玩味的声音:
“哎呦真不好意思,不小心把你的假发当皮球了,你不介意吧?”
何皎皎低着头,头顶凉飕飕的,众人的眼光像蛇吐信子一样在她身上阴暗地爬。
她咬着嘴唇,没有理会,想要拿起假发迅速逃离现场。
可下一秒,那只皮鞋踩住她的手指,碾压了两圈。
钻心地疼痛让何皎皎冷汗直流。
“学两声狗叫,小爷我就放你过去。”
周围传来嗤笑的声音。
那天订婚宴上忽然出现的视频,以及他在何皎皎家闻到的熟悉汽油味,让陆司瑾心生疑虑。
但他不愿意相信,一向温柔可人的秦好,会做出这种事情。
更何况......
当初他母亲去世,陆氏集团股票濒临崩溃,是秦好一直陪在他身边,用秦氏的资金链帮他渡过难关。
陆司瑾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这份不离不弃的恩情,一直记到现在。
他走在路上,一阵孩童嬉闹的声音打断思绪。
一群小朋友在马路边玩过家家。
一个锅盖头的小男孩扮演爸爸,一个麻花辫的小女孩扮演妈妈。
男孩将一枚易拉罐做的戒指,戴在女孩的无名指上。
“等我长大了,就送你一颗鸽子蛋那么大的钻戒。”
“你从哪学来的这些话。”
“电视机都是这么演的呀,男主喜欢女主,就要送她一枚鸽子蛋大的钻戒。”
......
遥远的记忆再一次涌上心头。
恍惚间,似乎遥远记忆中的男孩女孩,与眼前的男孩女孩逐渐重叠。
陆司瑾转身到了一家珠宝店,买下店里最大的钻戒。
走出店时,陆司瑾看着手中的钻戒,自嘲地笑了。
他这是在做什么?难道还放不下何皎皎吗?
这时,店员追了出来。
“先生,您的手机落在我们店的柜台上了。”
看着陆司瑾望着那枚钻戒出神,店员补充道:
“这枚戒指的名字叫难以言说的爱,寓意是用钻戒替代那些词不达意。”
“先生,你有没有什么遗憾?”
陆司瑾攥紧拳头,身体有些颤抖。
遗憾。
陆司瑾反复咀嚼这两个字,最终没有说话。
傍晚回家,助理将调查的文件给递给陆司瑾。
“订婚宴的视频,还有何皎皎家的那场火......都是秦小姐做的。”
“她这么做,也许只是想早点替您完成一百次报复计划,这样就能跟您尽快结婚了。”
“秦小姐陪您走过的风风雨雨,这些年您都是看在眼里的。”
何皎皎出狱后,陆司瑾将婚礼一推再推,从三月推到五月,五月推到八月。
因为他心里,始终有一个位置,总是会出现何皎皎的身影。
他想把何皎皎的身影抹掉再结婚。
可是无论怎样揉搓,怎样遗忘,何皎皎始终在那里,甚至越来越清晰了。
陆司瑾拿着那份文件,愣了好久。
最后,把文件扔进垃圾桶。
算了,他本来就亏欠秦好。
陆司瑾看着桌子上那枚钻戒,对助理说。
“再给何皎皎母亲的安葬费多加点,费用从我账户里出。”
这是他对何皎皎,唯一能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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