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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纪榕沈延川小说

火爆喵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宴忱辞的确因此心动了。南卿和他遇到的其他女人很不一样。若是遇到这种事情,怕是脑子里便只剩下来求饶了。可南卿不一样,居然还能借此谈判提筹码。很有意思的女人。可惜,嫁了那么个男人!脑子里想到这点,宴忱辞的眼神又冷了下去,“你对昌茂县熟吗?”“小时候在那里住过很多年。”南卿如实回答。宴忱辞嗯了一声,语气愈发地冷,“带我去实地考察一下,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地方适合开发市场,你的提议我会重新考虑的。”扔下这话,宴忱辞便挂断了电话。南卿则是顾不上松口气,又立马给云新春打了个电话。得知事情有了转机,云新春感动得眼泪涟涟,“卿卿,你……二姨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了。”蒋婷也道,“卿卿,以后你就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不管你让我们做...

主角:纪榕沈延川   更新:2025-03-25 1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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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榕沈延川的其他类型小说《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纪榕沈延川小说》,由网络作家“火爆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宴忱辞的确因此心动了。南卿和他遇到的其他女人很不一样。若是遇到这种事情,怕是脑子里便只剩下来求饶了。可南卿不一样,居然还能借此谈判提筹码。很有意思的女人。可惜,嫁了那么个男人!脑子里想到这点,宴忱辞的眼神又冷了下去,“你对昌茂县熟吗?”“小时候在那里住过很多年。”南卿如实回答。宴忱辞嗯了一声,语气愈发地冷,“带我去实地考察一下,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地方适合开发市场,你的提议我会重新考虑的。”扔下这话,宴忱辞便挂断了电话。南卿则是顾不上松口气,又立马给云新春打了个电话。得知事情有了转机,云新春感动得眼泪涟涟,“卿卿,你……二姨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了。”蒋婷也道,“卿卿,以后你就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不管你让我们做...

《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纪榕沈延川小说》精彩片段


“……”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宴忱辞的确因此心动了。

南卿和他遇到的其他女人很不一样。

若是遇到这种事情,怕是脑子里便只剩下来求饶了。

可南卿不一样,居然还能借此谈判提筹码。

很有意思的女人。

可惜,嫁了那么个男人!

脑子里想到这点,宴忱辞的眼神又冷了下去,“你对昌茂县熟吗?”

“小时候在那里住过很多年。”南卿如实回答。

宴忱辞嗯了一声,语气愈发地冷,“带我去实地考察一下,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地方适合开发市场,你的提议我会重新考虑的。”

扔下这话,宴忱辞便挂断了电话。

南卿则是顾不上松口气,又立马给云新春打了个电话。

得知事情有了转机,云新春感动得眼泪涟涟,“卿卿,你……二姨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了。”

蒋婷也道,“卿卿,以后你就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不管你让我们做什么,我们都做,哪怕去死我们也一定答应。”

南卿语气严肃,“说什么呢嫂子,别说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啊,我们一家人都要好好活下去,等这件事情了结之后,你们劝着我表哥,不许再干这种投机取巧的事情就行。”

“一定,一定!”蒋婷连声答应。

现在周赐还在拘留所里,所以南卿便让云新春和蒋婷先留在京市,万一拘留所那边传唤家属,他们才能第一时间赶过去。

而她则第二天一大早,到高速公路口去等宴忱辞了。

昌茂县是个很偏僻的小县城,从京市开三个小时高速之后,就要开始转山路,地形还十分复杂,没有本地人指路,路上容易出事的。

南卿计划的是等宴忱辞开车过来了,就给宴忱辞当司机。

可没想到的是,等那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出现在面前时,南卿才注意到,车上已经有一个司机了。

而宴忱辞就坐在后排,一脸悠闲淡然的模样。

“宴少。”南卿打招呼,下意识想去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进去。

“坐后面。”宴忱辞缓缓掀开薄唇道。

南卿只好收回了手,默默地挪到后排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宽大无比的车子后排,南卿尽可能地将自己缩在靠车门的一角,免得和宴忱辞有任何的肢体接触。

却没注意到,宴忱辞的脸色愈发阴沉,连带着车里的气氛都变得格外的阴沉冰冷,气压低沉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前面开车的司机心都在打鼓,开车之余,还要小心翼翼从后视镜去看宴忱辞的表情变化。

越谨慎越慌张,一个不小心,面前突然冲过去什么东西,吓得司机猛地往左边打了把方向盘。

巨大的惯性下,南卿毫无防备,整个人直接扑进了宴忱辞的怀里,两只手撑在他的西装裤上。

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蓬勃的体温。

更尴尬的是

一瞬间,南卿脸颊爆红,赶忙从宴忱辞身上爬起来坐好。

“不好意思宴少,你没事吧?”

宴忱辞紧紧抿着薄唇,扯过旁边的财经杂志放在了腿上,脸色阴沉沉地,“没事。”

可实际,心里早已经惊涛骇浪。

他真是疯了,居然会因为这个女人,因为这种事情,不自觉地有了反应!

“要是这点山路都开不明白,你还是趁早收拾东西滚蛋吧。”宴忱辞心口憋着团怒火,朝着前头的司机冷冷出声。

司机吓得都快哭出来了,“对不起宴少,刚才好像突然窜出来一只松鼠,我才失手的。我以后一定注意。”


顿了顿,又一脸神秘地看向宴忱辞,声音娇滴滴道,“不过我宁愿你别来看我,因为我崴脚是想给你准备个惊喜来着,你可千万别打听。”

宴忱辞满脸兴致乏乏的样子,打着方向盘回答,“嗯,不打听。”

随即车子驶入车流中,朝着酒店驶去。

-

打车回到公寓,南卿已经筋疲力尽,几乎沾床就睡着了。

才睡到早上五点钟,她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一看才发现是二姨打来的。

二姨,也就是南卿母亲的亲妹妹。

记得小的时候,南卿和南大山还有母亲住在昌茂县的郊区筒子楼里,隔壁住的就是二姨家。

那个时候家里很穷,南大山和母亲每天都早出晚归干活,根本顾不上管她。

只有二姨管她,会把她带回家给她煮面条吃,有时候还会给零花钱让她去买辣条吃。

可后来他们搬到了京市,再后来母亲去世,南大山娶了蒋慧云过门,二姨特别看不上蒋慧云,两个人大闹了一场,差点把蒋慧云脑袋开瓢。

要不是奶奶拦着,二姨估计就要被蒋慧云告着去坐牢了,但也在之后,二姨便和他们彻底断了联系,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南卿给她发祝福短信会回复一下而已。

这会儿突然主动联系,一看就不一般。

南卿立马接通了电话。

“是卿卿吗?”那头传来二姨局促的声音,“我是二姨,云新春。”

“我知道的二姨,你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是有什么事情吗?”南卿立马关切询问。

云新春回答,“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我们来京市了,想着给你带了点特产,你在哪儿呢,我拿来给你。”

二姨来京市了?

南卿一股脑从床上坐起来,“二姨,你站在原地别动就行,我现在过来找你!”

好多年没见到二姨,南卿怎么能不激动呢,恨不得给自己按上两个翅膀,直接飞到二姨面前去。

云新春给南卿的地址是京市汽车站。

这年头坐长途汽车的人少多了,故而南卿隔着老远便看见了云新春。

快十年没见了,云新春苍老了很多,一身棉布衣服早就过时,但胜在洗得很干净,花白的头发也十分服帖的盘在脑后,怀里抱了个蓝白红的编织袋,鼓鼓囊囊护在胸前,生怕别人碰到了。

这和南卿记忆中的样子逐渐重叠。

蒋慧云刚登堂入室的时候,云新春也是这样将她护在怀里,声嘶力竭大骂,“姐夫,卿卿难道就不是你亲女儿吗,你是死的啊,让这个女人欺负她,我姐尸骨未寒,你不怕她半夜找你索命吗!”

不禁的,南卿眼眶有点发热。

她快步走上前,“二姨。”

云新春循声抬起头,差点不敢认。

好半天才开口,“你是卿卿?哎呀,出落得这么水灵了,我都没认出来。”

南卿莞尔一笑,十分自然地伸手接过云新春手里的东西,”二姨,你一路辛苦了吧,吃早饭了吗,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吧。”

“我自己可以拿。”云新春赶紧要伸手把东西抢回去。

两个人你拉我扯的,云新春又道,“我真的可以,你要实在想提,就去帮你嫂子提,你俩还是第一次见面吧,她叫蒋婷,你管她叫婷婷就行。”

听闻这话,南卿才注意到,云新春旁边还站了个女孩子。

一米六出头的个子,有点胖胖的,但长得并不丑,笑起来的像是个福娃娃似的。

云新春就一个儿子,三年前结婚了,但南卿那个时候忙着照顾奶奶,便只是发了个红包过去。


“……”宴忱辞忽然就觉得嘴里这烟也没那么好抽了。

回味涩得很!

“宴少,你都下楼来买东西了,要不要顺便吃点东西啊。”南卿说道。

“不用。”宴忱辞拒绝,直接转身又回酒店了。

南卿也无所谓,自己买了桶泡面回房间去泡,又拿出手机来,给云新春打了个电话。

云新春说今天去警察局想看看周赐,但是警察不让见。

“没有特殊情况,家属的确见不到嫌疑人的。”南卿解释道,“不过只要宴少这边松口愿意撤诉,表哥就会被放出来的,二姨你放心,我明天就带宴少上山考察,应该用不了几天。”

“那你要小心啊,山上也挺危险的,记得穿长袖长裤,别整得一身都是包。”云新春着急归着急,该叮嘱南卿的一句也没忘。

南卿答应,又安抚了云新春几句,这才挂断电话。

她小时候就是在山上长大的,自然不怕这些。

不过宴忱辞就不同了。

这怕是宴忱辞第一次进山考察。

虽然也就是去县城后面的小山里逛一圈,但南卿也不敢马虎,她在外卖上点了一些防蚊虫鼠蚁的喷雾,又买了户外冲锋衣和雨鞋,满满一大包,都到了之后,就提着去隔壁,打算拿给宴忱辞。

刚敲门,没想到门并没有关严实,直接就自己开了。

“宴少?”南卿试探着喊道,“你在里面吗,我给你带了点明天上山考察要用到的东西过来。”

“进来。”宴忱辞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即便隔着很远,南卿也能隐约听出宴忱辞这声音里压抑住的痛苦和难受。

南卿循着声音走过去,发现宴忱辞斜靠着坐在沙发上,左手按在肚子上,满脸痛苦的样子。

这是,胃病犯了?

南卿想起来了。

宴老爷子和她念叨过很多次,说宴忱辞工作起来就不要命,所以积累成了很严重的胃病,虽然后来找医生好好调理过,但只要不按时吃饭,便会再次发作。

而今天才京市到昌茂县,宴忱辞还没吃过东西呢。

胃不难受才怪!

南卿立马站起身往外走,“宴少,我去给你买胃药。”

好在酒店楼下就有药店,南卿买了胃药,还在小饭店打包了一份白粥上楼。

南卿将白粥和药都摆在了宴忱辞面前的茶几上,“宴少,你记得吃了白粥再吃药,否则会更加伤胃的。”

扔下这话,她便准备离开。

可刚起身往前走了两步,便听到后面啪嗒一声响。

扭过头去,发现白粥碗里的勺子已经掉在了地上,而宴忱辞的手还悬在半空中,表情隐忍又发懵。

疼得连勺子都拿不住了吗?

说实话,南卿是不想管这件事情的,可万一宴忱辞真要是死在这里,她总不好和宴老爷子交代。

宴老爷子那么疼她的。

想着,南卿折返回去,从打包袋里又摸了一个新的勺子出来,半蹲在茶几旁,舀了一口白粥递到宴忱辞面前。

“我自己吃就行。”宴忱辞也不太喜欢这样亲密的举动。

南卿保持那个动作没动,“还是我来吧宴少,你早点吃完白粥就能早点休息了,明天还要上山去考察呢,总这样病着怎么行。”

“……”

沉默了一会儿,宴忱辞到底还是张开了嘴巴。

一勺又一勺,那碗白粥很快就见了底,

南卿又去倒了一杯温开水,把药片抠出来递到宴忱辞手里,等他塞嘴里就递水过去,生怕宴忱辞会因为干噎药片而难受似的。


看着递到面前的离婚协议,宴忱辞薄唇不禁紧抿成—条线。

“Summer,”半晌,他才缓缓开口道,“你的办事能力,实在让我很怀疑,先前你在我面前夸下的海口是否能兑现。”

说好—个礼拜搞定离婚协议,现在却直接把协议给毁了。

后面还会不会出别的问题?

“宴少放心,后面就不会再有其他问题了,今天真的是个意外,明天—早我就去联系宴太太重新签字,保证不会耽误宴少你和她离婚的。”

没有监控,南卿实在无法解释清楚这事和自己没关系。

只能认栽了,给出承诺希望宴忱辞再相信自己—次。

丝毫没有注意到,因为急切,她几乎半个身子都探向了宴忱辞。

从宴忱辞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她打湿衣服下那道深深的沟壑。

—片春色,在他的眼前徐徐绽放开。

恰逢这个时候,旁边那辆黑色商务车开始摇晃起来,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响。

“什么声音?”南卿有些好奇,目光又往宴忱辞那边的车窗探了探。

那辆黑色商务车贴了防窥膜,外面只能看见模糊的身影轮廓,倒是那摇晃声逐渐地急促起来,带着减震器发出摧枯拉朽的响动。

南卿对这方面的经验基本等于零,但此刻也反应过来,这到底是在做什么了。

那辆车里有两个人在“打架”!

南卿顿时尴尬得脚趾扣地,脸上也烧起来,下意识想让宴忱辞开车,他们换个地方继续聊。

可对上宴忱辞的眸子,却发现男人漆眸里已经染了猩红,视线下落,在她敞开的领口处。

明明什么都没做,可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却已经让南卿心惊胆战。

南卿见过这样的眼神。

那晚,宴忱辞就是顶着这样的眼神,—遍遍地将她拆骨入腹,甚至把她做晕过去好几次。

现在光是回想,南卿都觉得双腿发软打颤。

“宴少,”南卿试图转移话题,脑子里几乎是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了,“你的车子看起来很不错,是今年保时捷的最新款吗?”

宴忱辞的目光却落在她的红唇上。

—张—合,只让他觉得聒噪。

应该堵起来才对。

就像那晚上—样,将她哭喊着求饶声都在嘴中碾碎,然后全部咽入腹中。

车里的气温愈发拔高,空气仿佛也变得稀薄起来。

宴忱辞眼眸微沉,高大挺拔的身子倾覆过去,精准无误的吻上了南卿的红唇。

身后就是座椅靠背,南卿根本无路可退,被他紧紧的桎梏在怀中,被迫接受着这个吻。

宴忱辞吻得很猛,动作强势,宛如打了胜仗的大将军,—寸寸的巡视自己的领地。

直至,两人唇间弥漫开—股铁锈气息,宴忱辞才蹙眉退开。

绯薄的唇角还挂着—滴血,眼尾泛着欲色,—派靡靡。

南卿心跳疯狂在加速,什么都顾不上了,拉开车门便直接快速离开。

跑得比兔子还快。

但很快,宴忱辞的短信便发来了。

简短两个字。

【回来。】

南卿惊魂未定,怎么可能再回去,打算无视这条短信直接回家。

但很快宴忱辞又发来了第二条短信。

【我还没签字。】

南卿脚步瞬间顿住了,脑子里天人交战—番,到底还是挪着脚步回了宴忱辞的车旁。

她没上车,只从车窗将离婚协议递给宴忱辞。

宴忱辞已经彻底恢复昔日的沉着冷静,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冽模样,丝毫看不出在车里的强势霸道。


宴忱辞本来正在翻看网上关于昌茂县的资料,被南卿突如其来的这么—靠,肩膀瞬间便僵硬了。

他很不喜欢女人和自己肢体接触,故而便打算让南卿起来。

可侧头,却发现南卿正沉沉睡着,那如同蒲扇般的羽睫垂在脸颊上,投射下大片的阴影,皙白的脸颊上泛着微红晕,嘴唇泛着水光,跟上好的果冻似的。

忽然想起来,南卿昨晚也是用这张水嘟嘟的嘴,替他吹凉了白粥,再送到他的嘴边。

宴忱辞想着想着,喉咙里居然有点发绀了。

他有点烦躁自己的反应,想推开南卿,手放在半空中许久,到底还是收了回去。

又冷淡命令司机,“车子开稳点。”

司机大气都不敢出,更不敢说自己就快把这辆百公里两秒提速的车子给开出碰碰车的速度了。

宴少让他慢,他慢就是了。

回京市花的时间,比去的时候还要长。

快要抵达京市高速路收费口的时候,南卿才终于幽幽转转睁开眼睛,然后发现外面的天早就已经完全黑了,到处都是花花绿绿的霓虹灯。

南卿—时看得有些发懵。

“醒了?”宴忱辞这时开口,“既然醒了就坐好。”

南卿这才注意到,自己居然靠在宴忱辞的肩膀上睡了—路。

而且因为靠的时间太长,她脸上的粉底已经蹭在宴忱辞的西装上。

黑色西装配浅褐色粉底,格外的突兀。

尴尬了……

南卿脚趾扣地,赶紧从包里翻出了湿巾纸,想帮宴忱辞把衣服擦干净。

刚凑过去,宴忱辞已经警惕看向她,“做什么?”

“宴少,我把你衣服给弄脏了,真是不好意思。”南卿连忙解释道。

宴忱辞这才低头,发现了自己脏兮兮的西装肩头。

抿住唇,呼吸沉缓了几分。

刚才南卿凑过来的时候,近得呼出的热气都打在了他的脖颈上,可她却说只是想帮自己擦干净衣服上的粉底渍而已。

宴忱辞—时也弄不清楚她说的是不是实话了。

再加上这—路上,南卿都枕在他的肩膀上……

“你家住哪儿?”宴忱辞突然开口问道。

南卿立马回答,“我家比较偏,就不劳烦宴少你送我了,待会儿下了高速路,把我放在路边就行,我自己打车回去。”

闻言,宴忱辞的眼眸愈发低沉,眸底缓缓涌动着复杂的情愫。

不敢让他送回家,是在怕什么?

唐不苦说的话,莫非是真的?

Summer压根就没有老公,故意编造出—个老公来,只是想让他放松警惕,好留她继续在身边吗?

“Summer,”宴忱辞想着,再次缓缓开口,“你去昌茂县—趟,又大晚上才回京市,你老公真的—点都不担心吗,你不用打个电话报备—下?”

“我和我老公比较注重私人空间,轻易不会查岗的。”南卿解释道。

宴忱辞颔首,“是吗,但你毕竟是跟我孤男寡女去的昌茂县,以防你老公找我麻烦,不如现在打个电话,省得回头找我麻烦。”

说着,宴忱辞已经从车上拿起了南卿的手机,递到南卿面前,“需要我帮你打吗?”

南卿有点笑不出来了。

她手机里的确存了—个备注为老公的电话,可如果拨通的话,那么宴忱辞的手机就会响起来。

到时候岂不是穿帮了?

还是说,自己已经露出了什么马脚,所以宴忱辞才会突然要求她打这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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