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建中张建中的女频言情小说《官至顶峰张建中张建中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怎么了东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名思义,边陲镇是离县城最远的镇,路又不好走。红旗县有这么一个说法,宁愿去省城也不去边陲镇,虽然省城路远,但路好走,耗时不用那么长。一早上车,摇摇晃晃几个小时,临吃午饭才到。那时候,面包车都没有,更没有进口名牌车,部队退役的吉普、解放牌大卡车也少得可惜,县委办只有李主任出差才可以叫市府车队派车,副主任以下,当然也包括老好人之流的科室科长主任,出差只得坐公共汽车。老好人在办公室里话很少,坐上公共汽车话就不停,把沿途经过的镇都述说了一遍,说概括,说经济发展,那时候,主要还是农村发展。有什么特色?近年来,有什么重大突破?张建中不想听也不行,只是默默地听也不行,偶尔还要很虚心地搭几句:怎么叫这个镇名呢?总有些来由吧?这种特色是不是跟地理环境...
《官至顶峰张建中张建中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顾名思义,边陲镇是离县城最远的镇,路又不好走。红旗县有这么一个说法,宁愿去省城也不去边陲镇,虽然省城路远,但路好走,耗时不用那么长。
一早上车,摇摇晃晃几个小时,临吃午饭才到。
那时候,面包车都没有,更没有进口名牌车,部队退役的吉普、解放牌大卡车也少得可惜,县委办只有李主任出差才可以叫市府车队派车,副主任以下,当然也包括老好人之流的科室科长主任,出差只得坐公共汽车。
老好人在办公室里话很少,坐上公共汽车话就不停,把沿途经过的镇都述说了一遍,说概括,说经济发展,那时候,主要还是农村发展。有什么特色?近年来,有什么重大突破?张建中不想听也不行,只是默默地听也不行,偶尔还要很虚心地搭几句:怎么叫这个镇名呢?总有些来由吧?
这种特色是不是跟地理环境有关?
经济发展与当前的政策,与现任的镇委书记一定很有关系吧?
老好人更是眉飞色舞。
车上其他乘客也有喜欢听的,就说:“这位同志对红旗县了如手掌,一定是大干部。”
老好人说:“我对红旗县只是稍知一二,我和你们一样,都是普遍老百姓。”
一开始,张建中是非常不想听他在身边,或者说,在耳边叨叨的,心里还想着昨晚的事,还想着阿花说的那个割包皮的故事,原来,阿花紧张的不是你,而是怕把自己搭进去,跟你做尽男女之事,不嫁给你不行。原来阿花一点不喜欢你,从头到尾都是你自作多情单相思。
渐渐地,他却把老好人的话听进去了,一个镇一个镇记在脑子里了。昨天,为了了解边陲镇,他倒腾了十几个小时,又是查找资料,又是一行行地阅读,对那个镇还只是一知半解。这路上,只是一会儿时间,就弄懂了沿途几个镇的基本情况。看来“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这句话仍然有着强烈的生命力。
这也是张建中以后不耻下问的开始。
这有什么不好呢?
自己可能要花许多时间才能弄懂的事情,人家三几句话就说清楚了,这其中,还有人家几十年的经验积累。
公共汽车经过边陲镇府的时候,老好人指点给张建中看,说:“那就是镇府了,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
他说话的声音很大,全车的人都能听见,就有人说:“你一定是县里的大官,一定是微服下基层,体恤民情。”
老好人似乎很愿意听到这个结论,连连说:“应该的,应该的!”
又谦虚,又让人琢磨不透,便更让人觉得他是大官了。
公共汽车从镇政府一掠而过。
那时候,搭乘公共汽车不是想停就停的,非要到站才能停才能下车。
下了车,老好人与张建中便往回走。
刚才那一掠而过,张建中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会儿想起来,那个镇政府就像以前那个张建中第一次考公务员去的那个镇,只有几幢两三层小矮楼。
老好人说:“不知镇府门前为什么围了那么多群众?好像发生了什么事了?”
张建中也看到了,却没老好人想得那么多,毕竟,他是新人。
近前才发现,镇府的铁栅栏门是关着的,那些围在门前的群众非常激动,不停地摇晃铁门,甚至有人企图翻越进镇府,铁门内却站着一排穿制服的警察,再后面,还有几个像是当领导的,指指点点指挥警察别让那些人爬进来。
“开门,开门。”门外的群众气愤地叫。
门里的人当什么也没听见,只是有人往铁门上爬,警察才跨前一步,手里的警棍一挥,虽然没打中人,倒把往上爬的人吓回去了。
身后那几个领导似的人商量了一下,就有一个人拿着手提喇叭对门外的群众大声说:“回去,你们都回去!有事回去再解决!”
“村干部呢?你们的村干部呢?”拿着喇叭的人在人群里看到村长了,指着村长说,“你马上叫村民们回去,不要在这聚众闹事。你们再这么干,警察完全可以以‘冲击镇府’把你们一个个抓起来。”
村长不仅不听,还站在群众一边,大声说:“你们放我们进去说话。我们都到门口了,你们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你们心里没鬼,为什么怕我们闹事!”
“你到底站在哪一边?你是谁的干部?你帮谁说话?你信不信我撤了你?我不但撤了你,我还要警察扣留你,判你的刑!”
这话激怒了群众。
“只要你敢动村长一根毫毛,我们一把火把镇府烧了!”
“只要你敢欺负我们村任何一个人,我们会以牙还牙!”
铁门被摇得“咣咣”响。
“叫书记出来!”
“叫他出来向我们说清楚!”
拿手提喇叭的人说:“书记很忙,书记去县里开会了。”
张建中看了看老好人,昨天不是联系过吗?镇委书记在家,他们才过来的。如果,镇委书记不在,不能跟他接触了解他的想法,怎么能写好那份经验材料?
老好人贴着张建中的耳朵说:“不这么说,群众意见更大,更气愤,多偏激的事都干得出来!”
张建中点点头,想原来是书记不想出来见他们,不想给自己惹麻烦。不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群众集体闯到镇府来,而且,村长也参与进来了?
“让开,让开,快让开。”有一伙人在后面叫。
张建中回头看,见好几个壮汉抬着一根大圆木冲过来。
围挤在门前的人欢呼雀跃,立马让开一条道,群情激昂,挥舞着拳头高喊:“把门撞开,把门撞开!”
那几个壮汉抬着大圆木,“一二三”狠狠地向铁门撞去。
铁门摇晃着,铁链栓紧的两扇铁门还是咧开了一道口。
“你们这是犯罪,你们必须马上停止你们的犯罪行为!否则,我们绝不会手软!”手提喇叭的人大声叫。
那几个领导慌忙往后退,甚至有那么三两个仓惶逃回办公楼。
警察也往后撤了几步。
群众更得意了,大声叫:“再来,再来!”
张建中学看图纸,一见那些阿拉伯数字头就晕,什么锐角钝角、圆周率等等,在课本上就没太弄懂,这会儿,却要翻出来重新过一遍。他很不明白,只有小学文化程度的师傅怎么懂这些?而且,很快就解出答案,三几下就把刀磨了出来,把刀架捣弄好了。
他想,师傅一定有比课本更简单的求解公式。
然而,师傅再不像磨刀那样手把手教他,只是叫他启动车床干就行了,自己却坐在一边,“咕咚咕咚”吸水烟。
后来,老爸告诉张建中,每个师傅都有那么几下不传徒弟的绝活。
教会徒弟打死师傅!谁都会留一手。
老爸说,要靠悟。
老爸说,当年,他就是靠悟,从他师傅那里偷师学会了做馄饨。他带了几个徒弟做的馄饨都不及他做的皮薄肉鲜。这也是他时至今日,还能在那小酒店占据一席重要位置的资本。
老爸说,如果,徒弟把他那点绝活学到手,他早被清理进待退休的行列,只能干些打杂的活了。
张建中不是不想悟,的确是因为太没有兴趣,当了工人还躲在家里涂涂写写,说是写日记,其实,却在写小说,把悟性都放在八小时以外了,渐渐地,也向报纸杂志投稿,一来二去,大报大刊不要,倒在当地的小报发了几篇豆腐块。
不知在大报大刊发表的小说会不会有人看,当地小报倒是大家都关心都要看的,巷子里的人便传开了,说张建中是作家,说张建中拿的稿费比上班的工资还多。当初,老爸还埋怨儿子成天看书写日记点一盏亮亮的台灯浪费电,见儿子的名字上了报,高兴得见牙不见眼。
有一天,车间主任领着厂里的工会主席来到车床前,吓得师傅忙把水烟筒一扔,从椅子上站起来,“嘿嘿”笑着说:“我刚坐下吸口烟,我让徒弟接着干,不会影响生产,不会影响生产。”
两千多人的厂,工会主席可不是小角色,师傅作为车间的工会代表,每年跟他也没几次谈话的机会。
工会主席问:“这徒弟还可以吧?”
师傅说:“还算可以。”
工会主席看着师傅,似乎不满意他说得太笼统。
师傅便补充道:“是棵好苗子,就是有点娇气,还要摔打摔打。”
这样,师傅才更能说明自己严师出高徒。
工会主席“哈哈”一笑,说:“我看他也不像是开车床的料!”
师傅没弄懂工会主席的意思,但还是觉得这话重了,又替徒弟说话:“人是单薄了一点,不过,还是可以锻炼的。”
车间主任这才说明来意,说:“王主席是来见张建中的。”
师傅张大嘴一时不能合拢。
王主席绕过车床,走到张建中面前,张建中忙手快快地把车床停了下来,担心切削出来的铁屑乱飞伤了王主席。
“报上的张建中是不是你?”王主席问。
张建中涨红着脸,说:“那只是业余爱好,都是八小时以外的时间弄的。”
“知道,我知道。车间主任跟我说过,也看过你的考勤表。”王主席问,“安心在车间干吗?”
张建中不假思索地说:“安心!”
“干几年了?”
“两年多了。”
车间主任说:“还有几个月就满徒转正了。”
王主席问:“有把握吗?”
这话是问师傅的,三年学徒期满,要通过考试才能正式出师,考试的形式也简单,就是由车间的几位老师傅商量出一张图纸,交由满期徒的考生按图纸要求生产出一件产品。
“应该没有太大问题。”
师傅说。每年出师考试他都有份参与设计图纸,知道那图纸的难度不大。满徒出师是二级车床工,你能要求他们什么?按张建中现在的水平是完全可以应对的。
“不是太笨,都可以过关。”车间主任补充道,“如果,是那种学都学不会的学徒,一早就换工种了,不会再让他开车床了。”
王主席点点头,叫张建中写几个字给他看看。张建中在工具箱里找了好一阵,也没能找出纸和笔,王主席见工具箱里有一截粉笔,就说:“用粉笔字也可以。”
那粉笔是用来在地上解图纸公式的。
张建中想了想,在地上写了“红旗县机械厂机械车间”几个字。王主席一直挂着微笑的脸却阴了下来,说:“回去好好练练字。三年满徒的时候,我来考你的字,看你有没有长进。”
说完,他就离开了,弄得师徒俩一头雾水,不知他跑这一趟是什么目的。
车间主任说:“这还看不出来吗?他想来要人。”
师傅问:“要谁?”
“这还用问?当然是张建中。”
“公会主席凭什么看中他?”
“他不是在报上发表过文章吗?”
“就为这个?”
“你可以?”车间主任说,“这事还没最后定,可能不满意他字写得太差。”
这是两人在车间办公室的一段对话,师傅太感到意外了,会写文章有什么了不起?难道还比得过他八级车床师傅?工会就是要人去厂部坐办公室,也应该先从工会代表里选人吧?他想,不能提醒张建中,不能让他刻意去练字,让他还继续栽在那手烂字上。
张建中也不再提这件事,还像每天一样上班下班,还尊重地师傅前师傅后,然后,偷偷在家里练字,练钢笔字,练粉笔字。
三年满徒那天,几个与张建中一起进厂的学徒工都领了图纸,按图纸要求独立生产产品。张建中不算是最快的,却也不是最慢的,把产品交到车间办公室,却见工会主席与车间主任在一起喝茶聊天。
先是车间主任接过张建中生产的产品,一言不发地拿着卡尺检验,最后点着头对王主席说:“可以,符合图纸要求。可以出师了。”王主席这才说话,又像上次一样,说:“写几个字给我看看。”
张建中问:“写粉笔字吗?”
王主席从上衣口袋抽出自己的钢笔递给张建中,张建中便在图纸的背后写了五个字“可以出师了。”一笔一划有棱有角。王主席很惊讶,再说,写几个粉笔字。张建中早有准备,从口袋里摸出一截粉笔,在地上写了“符合图纸要求”。
王主席便“哈哈”笑起来,说:“用过功,看得出来,回去用过功了!”
车间主任说:“有进步,有大进步。”
王主席又对车间主任说:“你留不住了,明天,我就下调令。”
他说到做到,第二天,就把张建中调去厂部编写黑板报宣传栏。
已经适合小屋里的黑暗了,他走到一个角落撒尿,昨晚,被阿花撞那一家伙,还隐隐地痛,想自己真够倒霉的,昨晚挨了一家伙,今天又被抓来关在这黑屋子里。想昨晚那一家伙是不是一个征兆?预示还会有更大的危险等着自己。
还会有多大的危险呢?
应该不会赔了小命吧?如果,再送了小命,这可就太冤太冤了,上次,在世上跑了一回,还没尝到女人的滋味就扎进九曲江了,这次不可能又那么浪费白跑一趟吧?
他想起在巷子曾听到的一个故事,有一只母鸡,很羡慕公鸡,刚从一只母鸡身上下来,马上又可以跟另一只母鸡交欢。于是,立志下世一定要当公鸡。下世果然成了公鸡,就等着快快长大,哪知,就快具有与母鸡交欢的能力时,却被一个和尚买了回去,一辈子关在笼子里,别说交欢,就是连母的也看不见,成天一早为和尚们报时,那声调就很凄惨,“冤死我了啊!这一辈子只和公的在一起。”
张建中想,如果,这第二次还白跑一趟,不是穿越去当太监,就是穿越去当和尚,如果做不了人,也只能做和尚寺那只报时的公鸡了。
“把门打开。”外面有人说,村长的声音。
张建中精神一振,在山尾村人中,村长是最开明的,虽然,他也冲击政府,但还没有到那种蛮不讲理的地步。
“愣头青交代,没有他的指示,谁也不能进去。”
“我是村长。”
“村长也不行。”
“我的话你也不听吗?”
“我更听愣头青的话。”
张建中忙踢门,大声叫:“我又不跑,你们把我关起来干什么?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总得出我弄点吃的吧?弄点喝的吧?”
“你开不开门?”村长的口气硬了。
“不开。”
“你要我动手吗?”
“你敢?”
张建中听到清脆的“咔嚓”声。他并不知道,是守门人拉枪栓子弹上膛的声音。
“你敢开枪?”村长大声喝道。
“只要你再上前一步。”
“我上你又怎么样?”
“你不要*我。”
话音未落,就听见“叭”地一声,有人重重地倒在地上,张建中的心紧张得差点跳出来,然而,他听见的却是那守门人的惨叫声。
村长说:“这是你自找的!”
“你就不能不那么用劲?”守门人哭丧着脸说:“我不用劲,你那枪就打中我了!现在,倒在地上的就是我了!”
一阵“哗啦啦”的开门声,一道很强烈的光射了进来,张建中不得不闭上眼睛。
“我待在这多久了?”张建中问。
“现在是下午了。”
看外面的光亮,天好像要黑了。
“这已经是第几天了?”
“什么第几天?”
“我被关了第几天?”
“你是今天中午来的。”
原来刚才睡的那一觉,只能算是午觉,时间并不长。张建中松了一口气,想如果自己被关了几天,竟没人来救,那就是镇府的人撒手不管他的死活了。其实,他们不可能不管,就算他们想不管,县里也不允许。
“镇委书记没来找你们谈话吗?”
“到现在还没有!”
张建中又不得不担心起来,但他还是那句话:“我不会跑的,你们别把我关起来。”
这时候,愣头青许是听到枪声,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大声喊:“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别想放他跑!”
那个守门人像打了鸡血,立马从地上爬起来,大声回应道:“你来得正好,他想放人。”
村长把手里的枪扔给守门人说:“我想放人,早一枪把你崩了!”
愣头青说:“这个请放心。”
村长就问:“现在,还要把小张同志关起来吗?”
愣头青“嘿嘿”笑,说:“我不再为难他了。”
说着,拿了信就往外走。
村长对张建中说,今晚,你就住我家里吧!张建中问,方便吗?村长说,没什么不方便的,我这里多得是地方。说着,就叫老婆给张建中清理房间。村长的家是一幢二层石楼屋。他说,山尾村到处是石头,盖楼屋容易,平时,他的人缘又好,大家都非常乐意帮他,因此,盖这小楼屋花不了多少钱。
村长夫妻和俩儿子及小女儿住二楼,一楼还剩一个房间。村长说,以前,有干部来驻村,时间长,就在村里的粮仓清理一块地方给他们住。时间短,三两天的,就安排他们住他家。他便安排张建中住他家一楼的房间。
这晚,睡得迷迷糊糊,张建中被狗吠惊醒,就听见村长在院子里一声咳嗽,那狗便静了,正想这大半夜,他还上哪呢?门一响,才知道原来是村长从外面回来。
他老婆似乎也被惊醒了,从二楼下来,问:“这么晚怎么还往外跑?”
村长说:“去查了查岗。”
“你还怕镇府的人半夜摸进村啊?”
“夜里风大,我担心他们在野外着了凉,所以,叫他们都撤回家睡了。”村长问,“你怎么没睡?”
“被你吵醒了。”
“你下来干什么?”
“你别关门,我去一下厕所。”他老婆却轻轻叫了一声,说,“抓哪呢?也不怕人看见?”
村长很*猥地笑,说:“这黑灯瞎火的,谁看得见?你这一叫,可能还把小张同志吵醒了。”
“应该没醒吧?”
“当然没醒。”就听到村长重重的喘息声。
“你别乱来,别在这乱来。”
“都睡了。”
“回房间再给你。你先上去,我去一下厕所。”
村长很无耻地说:“我把你堵住,让你去不了厕所。”
“等一会再堵,等一会再堵。”他老婆像在挣扎。
村长似乎拍了一下老婆的屁屁,说:“你快点啊!”就听见上楼和出门的脚步声。张建中再傻也知道他们在干什么要干什么,心扑扑跳,想如果今晚自己不住在这里,他们会不会就站在那里干起来了?他又想,站在那里能不能干起来啊?又不是狗,可以四肢着地,又想即使四肢着地也不一定可以干吧?张建中一点经验也没有,现在的张建中没有,以前的张建中也没有。
响起关门声,就听见村长老婆上楼的脚步声,或许,知道她要去干什么,就觉得那么脚步声很急,一刻也不想耽误。
张建中的心又扑扑跳起来,蹑手蹑脚下了床,想轻轻推开门的时候,忙收回手对自己说,你想干什么?你竟想去偷看?人家把你抓了,看你还有没脸见人?很不情愿地回到床上,想村长老婆怎么长得那么年青,也是四十的人了,只像三十岁左右,也不知她嫁到这边远的山尾村后不后悔?虽然,村长没有半点怨言,并不说明她没有啊!这么好的一个女人,就没有鲜花插在牛屎上的感觉?
到底还是禁不住好奇,轻轻开了门,踮着脚尖上了二楼。
二楼有三个房间,楼梯口左边的两个房间开着门,想一定是村长三个孩子睡的,右边那关着门的房间自然是他们夫妻俩住的房间了。
突然,
村长老婆不说话了。
张建中也气喘起来,整个人燃烧起来。这燃烧,才发现,昨晚被阿花踢得有多重,那地方隐隐地痛。,还是不放心地摸了一下,还是庆幸地想,幸好,
“跟着前面的人冲,别跑散了!”
“跟着前面的人冲,一进村,马上把祠堂包围起来。”
李主任看了一眼夜光表,压低声音说:“预备。”举着手电筒一按,一道光射向天空,就听见武装部长在前面大声说:“前进。”
这支精干的队伍亮起了手电筒的光,那一片光便向山尾村快速冲去。
村长还在睡梦里,就被强烈的拍门声吵醒了。
拍门的人大声叫:“部队进村了,解放军把村子包围了。”
“胡扯,真是胡扯!”村长绝对不相信会出现这种状况,一边穿衣服,一边喃喃。从窗门探出头说:“天还没亮,你嚷嚷什么?”
天刚曚曚响,门外站着一个挑着一副菜担子的村民,像是起早趁早市的。他刚出门,就见祠堂边有许多人在走动,一个个扛着枪,穿着绿军装,也没看清有没有领单帽徽,就吓得跑来向村长报告了。
村长刚推开门,就见愣头青闯了院子。他说:“把那家伙绑起来!”说着,就往屋里冲。
“你要干什么?”村长拦住他问。
“先把昨晚抓回来的家伙绑起来,别让他跑了,他一跑,镇府那些人更无所顾忌,就要对我们下毒手了!”
“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愣头青脖子爆起一根*的青筋,指着祠堂的方向说,“你去看看,看看他们在干什么?他们把祠堂都包围起来了,我们的枪枝弹药都被他们控制起来了。现在,他们还对我们客气,就是因为,那家伙还在我们手里。”
“难道他们还敢镇压我们?”
“你以为不敢啊!”
“谁带队?是镇委书记吗?”
“不是他还会是谁?”
“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实!”
张建中扒在窗户说:“你快把信送出去,只要县里知道这边的事,一定会派人来制止的。”
此话提醒了村长,一把拉住来拍门的人说:“你跑一趟镇府。不,你直接去派出所,向他们反映这里的情况,把小张同志的信交给他们,要他们转交县里的李主任。”
愣头青说:“远水救不了近火。”
他已经冲进了门,直奔张建中住的房间,然而,张建中一点不傻,早从里面插上了门,愣头青又砸又踢,厚重的门纹丝不动。
“开门,你他/妈的开门!”
村长从后面一把拉住愣头青说:“你住手!”
愣头青缩手就回了他一肘,村长一侧身躲开,说:“你少在这耍蛮。”
“我耍蛮?你放着全村人的性命不顾,却说我耍蛮!”
说话间,两人“噼哩叭啦”过了几招。
村长老婆从楼上下来,说:“人家还没动手,你们自己先打起来了。”她对丈夫说,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要砸门让他砸,看他能不能砸开?乡下的门都是那种实木做的,且又厚。
张建中在屋里说:“就是,就是。人家欺到你们头上了,你不是想办法对付那个镇委书记,却跑来对付我,却自己先窝里斗了。昨天,你们不是要见镇委书记吗?人家找送上门了,你们不去见他,不去对付他,反倒自己人打起来了。”
正说着,挂在祠堂外那口钟“咣咣”响起来。
山尾村的人已经形成一个习惯,只要祠堂那口钟响,不管在忙什么,都会放下手里的活往祠堂涌去。这一大早,到底发生什么事?祠堂被穿绿军装的外人包围,只有少数人知道,因此,更多的人以为村里发生了大事,是族长老黄头召集大家。
老黄头年纪大觉少,早早就醒了,只是太阳还没出来,外面雾气大,才在屋里晨练,他的晨练便是扶着拐杖慢慢踱步。开着大门,见愣头青跟一个什么人往外跑,喊又喊不住,就跺拐杖,但是,愣头青根本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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