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星晚宴矜的其他类型小说《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顾星晚宴矜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软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以前喜欢我的时候,也是看中这点?”顾星晚一噎,忽然觉得刚刚吃到的草莓蛋糕太甜了,腻的她喉咙干涩,有些张不开嘴。窗外的阳光落在宴矜脸上,柔和了他的眉眼,若是忽略那身板正的西装,面前这张脸一点点与记忆中的少年重合。她莫名想到了第一次遇到宴矜的场景。那时她因为错过高考,分数够不上大学门槛,去了京大附近一家烧烤店打工。夏日的夜晚总是那么燥热,她站在昏黄的灯光下,收拾客人用罢的桌子板凳废弃塑料盘,额角的汗水沾湿了眼睛。“星晚,来客人了。”老板喊了她一声。“哦,好的。”她转身,入目便是穿着一身白衬衫的少年。他就像原本黑暗世界里,闯进的一抹圣洁月光。夜色浓如墨,昏黄的光晕乱舞,耳边是纷纷攘攘的人声,她却只看到那张干净清隽的脸。他朝她伸...
《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顾星晚宴矜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什么?”
“以前喜欢我的时候,也是看中这点?”
顾星晚一噎,忽然觉得刚刚吃到的草莓蛋糕太甜了,腻的她喉咙干涩,有些张不开嘴。
窗外的阳光落在宴矜脸上,柔和了他的眉眼,若是忽略那身板正的西装,面前这张脸一点点与记忆中的少年重合。
她莫名想到了第一次遇到宴矜的场景。
那时她因为错过高考,分数够不上大学门槛,去了京大附近一家烧烤店打工。
夏日的夜晚总是那么燥热,她站在昏黄的灯光下,收拾客人用罢的桌子板凳废弃塑料盘,额角的汗水沾湿了眼睛。
“星晚,来客人了。”老板喊了她一声。
“哦,好的。”
她转身,入目便是穿着一身白衬衫的少年。
他就像原本黑暗世界里,闯进的一抹圣洁月光。
夜色浓如墨,昏黄的光晕乱舞,耳边是纷纷攘攘的人声,她却只看到那张干净清隽的脸。
他朝她伸过来一只手,那只手骨节分明,干净不染纤尘,指尖还夹着一张纸巾。
“擦擦吧。”少年的声音也格外好听。
她垂眸接过,擦了擦即将落进眼里的汗水,不好意思的说了声谢谢。
那晚,她在一旁忙碌着,偶尔瞥见他坐在不远处,陪着朋友谈笑,口中时不时蹦出一些她听不太懂的法律术语。
白衬衣穿在他身上,斯文又禁欲。
也是那晚,她从那一行人的谈话里知道,他叫宴矜,盛宴的宴,矜贵的矜。
还是京大法律系有名的才子。
有人走进咖啡厅,眼前的光芒蓦然暗了暗,顾星晚这才回神,淡淡说:“都是过去的事了,早就忘了。”
和他的过往,就像一道道交错纵横的伤口,结上一层又一层的痂痕,根本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的清楚的。
撕开疤痕,只会让彼此痛不欲生。
早就忘了?
宴矜身侧的手暗暗攥成拳,再看向她时,眼神不自觉带了几分冷漠:“你果然比我想象的更冷血。”
撂下这句话,他忽然起身,大步离开咖啡店。
顾星晚看着他的背影,放下手中的叉子,有些食之无味。
窗外烈阳炽热,可她整个人却冷的止不住发抖。
她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七年前就知道的结局,又何必难过呢?
晚上,她下班比昨天早了一个小时。
看了眼打车回家的价格,她默默步行去公司附近的地铁站。
饶是已经八点半了,地铁里依旧挤着一群满脸麻木的年轻人。
顾星晚找了个靠门的位置,拽着把手,目光呆滞的看着窗外。
夜晚的地铁窗外,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偶尔亮起的广告牌。
顾星晚疲惫的站了四十分钟,又步行十几分钟才到家。
门打开,看到屋内一大一小两人,她还有些怔愣。
裴乾正在辅导顾景熙幼儿园的功课,看到顾星晚,连忙站起身笑着说:“你下班了?”
“嗯。”顾星晚点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九点了:“今天辛苦你了。”
“应该的,既然你回来了,我就先走了。”裴乾拿起桌上的背包,走到门口。
临要换鞋时,又想到什么,补充了一句:“锅里还有我晚上给景熙煮的海鲜粥,你要是晚上饿了,可以吃一点。”
说完,他推开门走了出去。
顾星晚愣了一瞬,走到桌前看了景熙一眼,笑着问:“宝贝儿,今天这个大哥哥喜欢吗?”
景熙扬起笑脸,大声道:“喜欢,赔钱哥哥做的饭超好吃,还会陪我一起玩积木。”
车子启动,窗外街灯的光芒流动打落在男人脸上,给那张俊朗的面孔笼上一层银白色光晕,美的仿佛梦中幻影。
顾星晚侧眸瞥了他一眼,男人的酒品还不错,只是安安静静睡着了,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
她转过身,开始思考着什么时候提辞职比较合适。
再过两个月,就是母亲的忌日,这五年都是黎施悦帮她去扫墓,这回她想自己亲自去。
等这件事处理完,她应该再也不会回来了。
半个小时后,车子在一栋别墅前停下。
顾星晚正打算帮宴矜解开安全带,手伸过去,意外碰到男人温热的手背。
她愣了一瞬,抬眸,恰好对上男人那双深邃的黑色瞳眸。
宴矜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正直勾勾的望着她。
顾星晚的手指尴尬的瑟缩回去,低声说:“既然你都醒了,那我先回去了。”
“没醒。”男人的声音微微有些暗哑。
顾星晚:“......”
睁着眼说瞎话?
“过来扶我下车。”
“没长腿吗?”
宴矜睨了她一眼:“这么长你看不到?”
顾星晚:“......”
“太黑了看不到。”她别过视线,懒得搭理他。
反正她都打算辞职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宴矜一本正经看着她问:“是裤子太黑吗?需要脱给你看?”
顾星晚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先是有些恼怒,随即假笑着说:“好啊,我现在就拿手机拍下来,给律所同事发福利。”
宴矜转过身,慢悠悠说:“那可不行,我女朋友会吃醋。”
顾星晚忍不住在心底暗骂一句:不守男德。
有女朋友还有脸问她这种话?
葛岩早已下车候在外面,见两人迟迟没动静,伸手敲了敲门。
宴矜推开车门,又扭头看向顾星晚,以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吩咐:“顾律师,过来扶我下车。”
顾星晚抬头看了眼站在外面的葛岩,想到自己现在还是宴矜的下属,要是这种时候拒绝,只会让葛岩误会两人之间的关系。
她在心底又狠狠骂了男人两句,才下车伸手扶他。
宴矜顺着她的力道下车,胳膊搭在她的脖颈,大半重量顺势压在她身上。
男人一米九的身高,瞬间压弯了顾星晚的腰。
葛岩在一旁看的心惊胆战,忍不住问了句:“宴律,需不需要我帮忙?”
“不用了,你不是说你老婆要生孩子了吗?赶紧开车去医院吧。”宴矜一副体贴下属的模样。
“哦哦。”葛岩急匆匆上了车,开车走了两步才觉得不对劲啊。
他连女朋友都没有,哪来的老婆孩子?
顾星晚吃力的扶着他上台阶,听到身后车子离开的声音,才没好气说:“你自己走上去不行吗?”
“腿软,上不去。”宴矜说着,似乎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身子又往她那边靠了靠。
顾星晚眼疾手快的拽住扶手,才险险托住身子,没摔在地上。
她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语气颇为不善:“就不能给你女朋友打个电话,让她来照顾你吗?”
凭什么这种事情要让她来做?
“行啊。”
宴矜从兜里掏出手机,当着她的面翻了半天通讯录,最后啧了一声说:“哦,我忘了,她早把我删了。”
顾星晚:“......”
“微信呢?”
“也被拉黑了。”
顾星晚惊讶看着他:“你犯天条了?”
“或许是吧。”宴矜调子闷闷的,语气不自觉带着几分幽怨。
顾星晚很想大声嘲笑他两句,但又觉得不太道德,只说了句:“那你节哀。”
宴矜没好气瞪了她一眼:“乱说什么,人还活着呢。”
宴矜眉头微挑,眸光下意识抬高,划过黎施悦的脸。
这人似乎有点熟悉......
可他一时半会儿,又的确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贺序侧身拍了拍他肩膀,语气夸张说:“阿宴,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外面有私生子?不然怎么会有小孩跟你这么像?”
宴矜斜睨了他一眼:“人类什么时候可以无性繁殖,我就认可你的猜测。”
贺序一听,也觉得奇怪。
这些年他经常跟在宴矜身边,就没见过任何女人,又怎么会有孩子?
“那你是在医院捐过精吗?”他只想到这种可能。
“我又不是种子机。”宴矜一记眼刀冷冷扫过他。
贺序吓得一个激灵,悻悻闭上嘴。
不过也是,依照阿宴这种身份,能做的慈善项目多了去了,干嘛做这种事?
宴矜根本没把这个孩子放在心上,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他的脸又没有专利。
更何况,他对自己有足够的自信,这些年他的身边连个近身的女助理都没有,又怎么可能搞出孩子?
总不能是那个女人给他生的?
一想到她有男朋友这件事,宴矜就觉得这个念头比无性繁殖都可笑。
他转身,抛去脑中的念头,大步往前走,上了扶梯。
这栋商场是他和贺序几个兄弟联合投资的,如今刚开业,商场负责人请他们这些投资人过来参观,顺便提提意见。
贺序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想想还是觉得不对劲:“阿宴,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你哪天喝醉了跟人一夜情.......”
“再乱说我把你头塞进电梯里。”
贺序:“.......”
这么血腥干什么?
因为商场人多,顾星晚在卫生间门口排了十几分钟才出来。
她找了一圈看到坐在不远处云朵长凳上,一大一小两人,笑着走过去。
黎施悦看了眼顾星晚,心虚的低下头,根本不敢跟她对视。
顾星晚见她一副偷油耗子的窝囊样,忍不住问了句:“怎么了?”
黎施悦纠结了几秒,站起身附在她耳边小声说:“星晚,刚刚我跟景熙撞见宴矜了,他还看了孩子好几眼,你说他会不会猜到了什么?”
她现在很后怕,早知道就不提议带孩子出来玩了。
宴矜现在有了未婚妻,又是大律师,要是跟星晚争起抚养权,那她们岂不是没有半分胜算?
顾星晚听完,脸上的笑容僵住,后脊瞬间爬上一股细细密密的冷意,贯透四肢百骸。
“星晚,星晚。”黎施悦见她脸色难看,怯生生喊了几句,又解释说:“不过我很快把孩子拉到身后,宴矜也许没看清。”
顾星晚的大脑瞬间蹦出无数种可能,最后又莫名浮现出监狱那张看似温和又处处带着疏离的面孔。
如果宴家知道景熙的存在,应该不会接受她这种坐过牢的母亲吧?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冲着黎施悦说:“你先等我一下,我打个电话。”
“哦,好。”
顾星晚走到一旁,找了个僻静的角落,翻着通讯录。
可是手指滑了半天,根本没有那个男人的号码。
她这才想起,自己早就换了手机和号码,根本没存他的私人电话。
犹豫一瞬,她抱着试试心态,打开拨号界面,输入那个早就烂熟于心的号码,摁了拨出。
电话那头响了很久,久到她以为下一句就是sorry时,忽然传来男人沉冷的声音:“喂?”
“是我。”顾星晚攥紧手心,小心试探说:“你现在在家吗?”
“有疑问随时可以问我。”男人出声提醒。
“嗯。”顾星晚点了点头,很快投入进去,时不时在文件上做着记录,整理案件要点,分析法律关系。
半个小时过去,大部分内容都看的差不多了。
只是有一份文件是手写扫描的,她看不太清楚,下意识张口问:“宴律,这份文件有没有电子版?”
宴矜起身,单手撑着桌面,微微俯身朝着屏幕看去。
“应该有,我让祝禹再发一份。”
顾星晚点了点头,眼角余光意外瞥见男人敞开的浴袍领口下,满是欲色的肌肉线条,贲张的纹理一点点没入深处......
她呼吸一窒,正想收回视线,却被男人抓个正着,目光交汇,他问:“在看什么?”
“没......没什么。”
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沉下来,树木枝叶随着微风摇晃,屋内的光影明明暗暗。
宴矜盯着她白皙毫无瑕疵的小脸,视线滑到她长卷睫毛下的眼眸,清澄明净,水色流转,他甚至能清晰看到自己的倒影。
喉咙一阵燥热传来,他俯身,单手捏着她的脖颈,狠狠吻了下去。
唇齿一点点被撬开,他的吻极具占有欲,长驱直入掠夺呼吸,攻占领地,她忍不住想往后退,可捏在后脖颈的大掌不给她一丝一毫闪躲的机会。
灼热的呼吸交缠,顾星晚半仰着脑袋被迫承受着他的侵略。
就在她被吻的昏昏沉沉之际,细腰忽然被一只大手扣住,还没反应过来,身子便被抱坐在面前的长桌上。
宽大的浴袍随着这般动作,顺着香肩滑落,堪堪卡在关键处,细腻嫩滑的肌肤半遮半掩。
头顶暖色光影洒下,明暗交错,暧昧勾人的氛围伴随着炽吻的呼吸糜烂又沉醉。
顾星晚被吻的有些脱力,双手禁不住后仰撑着书桌。
男人顺着她的唇,吻过她红的滴血的耳垂、脖颈、锁骨,再一点点往下。
轻微呼吸流动都在撩拨她的神经,顾星晚闭上眼,死死咬着唇瓣,不敢泄露一个音节。
痛感传来,她忍不住皱了皱眉。
宴矜伸手抚着她的脖颈,嗓音暗哑缱绻:“疼?”
她尾音颤着应声:“嗯。”
他轻轻磨咬着她的唇问:“没在国外谈男朋友?”
顾星晚耳根红的发烫,这种时候被问到这种问题,莫名有些抗拒。
她刻意说:“谈过很多。”
“啧。”宴矜轻轻嗤了一声,扣紧她的细腰。
顾星晚条件反射般攥住他的胳膊,紧实的肌肉线条贲张,一只手根本捏不住。
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沉下来。
顾星晚感觉自己就像被雨珠敲打的绿叶,挂在枝头浮浮沉沉,脑中紧绷的那根弦,随着愈演愈烈的攻势彻底绷断。
再次醒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黑透。
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她怔愣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反应过来,刚刚发生过什么。
“醒了?”一道低磁的声音传来,顾星晚顺着音源望过去,看到坐在另一侧,抱着笔记本电脑的宴矜。
头脑“嗡”了一声,零碎的画面一点点重现,一股后知后觉的罪恶感和尴尬瞬间爬遍全身。
她蛄蛹两下,将脑袋埋进被子里不敢看他。
“怎么?那么多男朋友,都没把你脸皮薄的毛病治好?”
隔着被子,顾星晚瓮声瓮气说:“骗你的。”
谁让他非要在那种时候问问题。
宴矜低低笑了一下,伸手把被子掀开说:“你的手机响了好几次。”
顾星晚猛地想到黎施悦和顾景熙,吓了一跳,连忙四处翻找着手机。
顾星晚连忙拒绝,语气疏离:“不用了,宴先生,公交车马上就到了。”
宴先生?
听着如此陌生的称呼,宴矜觉得有些好笑。
他自嘲:“分手了,我连个公交车司机都比不上了,送你一程都不配吗?”
“不是说不认识吗?”顾星晚倔强的看着他。
宴矜听着,无奈在心底默叹一声,还跟以前一样记仇。
他推开车门,撑着长柄黑伞下车,静静站在原地望着她。
后面公交车司机“滴滴滴”的摁着喇叭催促。
僵持间,顾星晚咬咬牙,终究下了台阶。
黑伞倾下,将她笼住,遮住了噼里啪啦的大雨。
两人上了车,车子重新启动。
感觉到周身男人强大的气息,顾星晚不自觉往角落里躲了躲,刻意拉远了两人间的距离。
宴矜注意到她的动作,讽刺的扯了扯唇角,从一旁拿出两条干净的毛巾,一条甩给她,一条拿在手里,兀自擦了擦脖颈处滚落的雨水。
顾星晚攥紧手中的毛巾,擦拭指尖的雨水。
转眸那一瞬,却从玻璃窗的倒影里,注意到他的身子湿了大半,心绪微动。
这些年他似乎成熟了很多,褪去少年的青涩,棱角愈发分明,仿佛一把淬了火的宝剑,浑身散发着冷冽的寒芒。
没了自己,他应该过得挺好的。
“面试?”终究还是男人主动打破了沉默。
“嗯。”
“成功了吗?”
顾星晚想到两天连被拒绝四场,觉得有些难堪,迂回道:“还没出结果。”
“哦。”宴矜淡淡应了声,没再多说什么。
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默。
最后还是司机问了句去哪。
顾星晚不愿暴露家庭住址,所以报了家咖啡厅的名字。
宴矜挑眉,调子里带着明显的质疑:“你住咖啡厅?”
听着这种语调,顾星晚就像被摁下的弹簧般,下意识回怼:“我去买下它。”
“有出息。”
顾星晚莫名听出一股阴阳怪气,不过她只当他信了。
谁说分手了,她就不能变出息了?
临到目的地,雨停了。
顾星晚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抬脚正要下车时,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句:
“回家记得提前喝药,这个季节,你最容易感冒。”
熟悉的语调传入耳中,顾星晚抬脚下车的动作顿住。
车门外的冷风呼呼往脸上吹来,半湿的衣服裹缠在身上,骨头缝里都止不住透出冷意。
她敛了敛眸,背着身快速下车,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好”字,有些踉跄的大步离开。
宴矜看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街角咖啡店门口,才默默收回目光。
司机小葛坐在驾驶座,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宴律,秦律那边打了五六个电话了,催你赶紧过去。”
他跟在宴律身边那么多年,平日他最是守时了,今天居然刻意绕了那么远的路,就为了接一个女人?
小葛觉得自己也算是开眼了。
“嗯,走吧。”
宴矜掏出笔记本开始看文件,最近手头上的案子有些多,都需要他尽快处理。
顾星晚等车子离开,才从咖啡店出来,穿过一旁的花园小径,进了一个老小区。
云城属于国际大都市,房价贵的要命,要想在好的地段租一个两室一厅,月租将近上万了。
她暂时负担不起,只能选在这样一个地方,租了个两室一厅。
回到家,她立刻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珠顺着发丝额角一点点滚落,驱散浑身的寒意,她的脑海莫名浮现起往日的画面。
“怎么又这么不小心,让你多穿点总是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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