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好了,妈,小荞说早了就是早了。
我尊重她的意见。”
说完,他深情款款地看着我,像是恨不得把我溺毙在他温柔的眸光中。
宴会正高潮,闫伯发来信息。
我借口去洗手间,接起了电话。
“小姐,您那颗肾,是林先生的。”
闫伯开门见山,第一句话便如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开。
“集团出了叛徒。
酒吧经理和检验科的医生,拿过黎家好处。”
“已经处理掉了。”
我一下便想通了好多事。
难怪我会在第一眼觉得林澈与黎易长得像,却比黎易好看。
原来我之前在病房看到的人,就是林澈。
只是这么多年,我一直强迫自己认为,记忆里那个人是黎易。
难怪我前脚刚把林澈送到医院,后脚黎易就进了急诊,连病情都那么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