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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墙之下,只为她折腰全文沈砚苏清荷

年年皆有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日子就在这样过了三个月。沈砚“包养”苏清荷的事,传到了孙茂东的耳朵里。孙茂东在与沈砚喝酒的时候调侃他:“好你个沈二,竟然包养了个女明星。”沈砚听后皱眉,他不喜欢“包养”这个词,尤其是用在苏清荷的身上,哪怕是玩笑也不可以。“东子,你再胡说,我就把你在巴黎的事情告诉孙叔。”沈砚的话让孙茂东脖子后冒凉风,他去巴黎见沈砚的时候,曾与一个法国女人有过一段露水情缘,那个女人还怀了孙茂东的孩子。想来,现在已经有一岁了。孙茂东的混血女儿就养在国外。两人在国外注册结婚,也算是有名有份。只是孙家家风传统,孙茂东不敢把自己有个混血女儿的事情告知家里。这两年家里频繁叫他相亲,孙茂东均以各种理由逃避。“沈砚,不带你这样的。哥们儿跟你开玩笑呢,你怎么还掀哥们儿...

主角:沈砚苏清荷   更新:2025-03-19 20: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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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苏清荷的其他类型小说《高墙之下,只为她折腰全文沈砚苏清荷》,由网络作家“年年皆有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日子就在这样过了三个月。沈砚“包养”苏清荷的事,传到了孙茂东的耳朵里。孙茂东在与沈砚喝酒的时候调侃他:“好你个沈二,竟然包养了个女明星。”沈砚听后皱眉,他不喜欢“包养”这个词,尤其是用在苏清荷的身上,哪怕是玩笑也不可以。“东子,你再胡说,我就把你在巴黎的事情告诉孙叔。”沈砚的话让孙茂东脖子后冒凉风,他去巴黎见沈砚的时候,曾与一个法国女人有过一段露水情缘,那个女人还怀了孙茂东的孩子。想来,现在已经有一岁了。孙茂东的混血女儿就养在国外。两人在国外注册结婚,也算是有名有份。只是孙家家风传统,孙茂东不敢把自己有个混血女儿的事情告知家里。这两年家里频繁叫他相亲,孙茂东均以各种理由逃避。“沈砚,不带你这样的。哥们儿跟你开玩笑呢,你怎么还掀哥们儿...

《高墙之下,只为她折腰全文沈砚苏清荷》精彩片段


日子就在这样过了三个月。

沈砚“包养”苏清荷的事,传到了孙茂东的耳朵里。

孙茂东在与沈砚喝酒的时候调侃他:“好你个沈二,竟然包养了个女明星。”

沈砚听后皱眉,他不喜欢“包养”这个词,尤其是用在苏清荷的身上,哪怕是玩笑也不可以。

“东子,你再胡说,我就把你在巴黎的事情告诉孙叔。”

沈砚的话让孙茂东脖子后冒凉风,他去巴黎见沈砚的时候,曾与一个法国女人有过一段露水情缘,那个女人还怀了孙茂东的孩子。想来,现在已经有一岁了。孙茂东的混血女儿就养在国外。两人在国外注册结婚,也算是有名有份。

只是孙家家风传统,孙茂东不敢把自己有个混血女儿的事情告知家里。这两年家里频繁叫他相亲,孙茂东均以各种理由逃避。

“沈砚,不带你这样的。哥们儿跟你开玩笑呢,你怎么还掀哥们儿老底儿?”孙茂东的语气带着三分的火气。

沈砚正色道:“我跟苏清荷的关系不是包养,她是我光明正大追求的女朋友。”

孙茂东听后哑然,张张嘴吐出一句:“你丫不会是认真的吧。”

沈砚郑重点头,“对,我就是认真的。我沈砚,对任何一段感情都是认真的,是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

孙茂东的眉头扭作一团,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沈砚,你脑子没进水吧。结婚?你觉得你爸妈会答应吗?你爷爷奶奶能允许你娶个小门小户的姑娘,还是个戏子?”

“戏子”这个词刺激到沈砚的神经,沈砚眉头紧蹙,语气冷下来,“孙茂东,注意你的用词。演员是正规职业,现在是新时代了,不流行过去下九流那一套说辞。”

孙茂东摆摆手,语气带着三分不屑,“好好好,我不和你争。你要是能做到,哥们儿敬你是这个。”说罢,对着沈砚比了个大拇指。

顿了顿,孙茂东又说:“但是沈砚,哥们儿劝你别冲动,你要是不想被棒打鸳鸯,就藏好了。你家钱女士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更何况后面还有你爹。”

沈砚不以为意,“他只能在工作上领导我,但我的生活,他做不了主。我想做什么,我想跟谁结婚,他们都无权干涉。”

孙茂东此时觉得沈砚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在说大话。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小丫头好手段,不知道是给我们沈公子灌了什么迷魂汤。”

沈砚眉毛竖起来,“我再跟你说一遍,她叫苏清荷。而且,她也没什么手段,要说有,那就是我喜欢。是我招惹的她。”

孙茂东嘴角抽搐,“得嘞,有钱难买心头好。苏清荷这姑娘命真好,沈家就剩你这么一个高枝儿,还让她给攀上了。”

孙茂东嘴上不说,心里在吐槽。心说沈砚你是抽哪门子风,说起话来不经过大脑思考。现在这副样,活脱脱像是20出头的毛小子被所谓的情情爱爱冲昏了头脑。

还真当自己是贾宝玉啦?呸,贾宝玉喜欢的也是门当户对的林妹妹。

人家林妹妹可是列侯世家,根正苗红的世家小姐。放到现在,那得是国企老总的千金。苏清荷是谁啊?放到红楼梦里跟龄官儿、蕊官儿差不多。家世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当然了,这话他只敢在心里想,说出来会被沈砚打死。

孙茂东忽然又想起沈砚的哥哥,沈煜。沈煜是沈砚大伯家的哥哥,是个医生。现在应该在美国的心脏中心工作,是个顶尖的医学天才。

一门两子,均是人中龙凤。

孙茂东的母亲常说,要是沈砚是个闺女就好了,是个闺女的话,一定让孙茂东去求亲。不为别的,就为了继承沈家优秀的基因。尤其是外貌。

沈家还真有个丫头,但小丫头是跟在孙茂东屁股后面长大的,是沈砚姑姑的孩子,孙茂东实在下不了手。

沈砚生得极好,身材欣长,皮肤白皙。剑眉之下,一双迷人的丹凤眼,举手投足间,自带儒雅贵气。看上一眼,眉目含情。常会被人误会在对自己放电。

沈砚的语言天赋很高,熟练掌握五国语言。还自修了经济学跟法学。可以说,他就是个六边形战士。

这样的人,被自己的父母长辈极为看重,孙茂东不相信,他的婚姻能由他自己做主。

但此时沈砚正在兴头上,孙茂东也不想与之争辩,且看以后如何。如果沈砚真的有种到可以跟家里抗衡的地步,孙茂东觉得,自己的混血女儿和法国老婆也不是什么大事了。

沈砚不关心孙茂东心里的小九九,他说出去的话,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从小到大,沈砚都想摆脱家里的控制。大哥的方法是逃走,沈砚不打算效仿。他想正面刚。

沈砚知道,他选的这条路,必多艰难。多少王孙公子,都逃不过一个父母之命。但他就是想争一争。不是为了其他人,而是为了自己。

苏清荷与沈砚的事,同样逃不过吴珊珊的眼睛。苏清荷每次与沈砚出去,都风风火火,脸上那种迫不及待的喜悦从嘴角溢出来。

私下聊天时,吴珊珊也会劝苏清荷,不要对沈砚投入太深的感情。还说:“他们这种公子哥,很少有真情,大部分人都是图一时新鲜。可以把人搭上,但自己的心要守好了。”

每次听到这种话,苏清荷的眼神都会暗下去。她又何尝不知道这点,但心里总是存着那么点妄念,希望沈砚与其他人不一样。

但运气这种事,多少有点不那么可靠。苏清荷想要的,又岂是靠赌自己是幸运的那个就能得到的。

苏清荷又接到一个丫鬟的角色。这天,沈砚来片场看她。沈砚身着一套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在人群中鹤立鸡群。苏清荷一眼就看见沈砚,兴奋地向他招手。

沈砚是下了班直接过去看她,这是沈砚第一次接触到片场。选角导演看了一眼沈砚,递上自己的名片,“先生如果有兴趣拍戏,可以联系我。”

沈砚笑笑,摆手拒绝:“不了,我是来看我朋友的,无意出镜。”

选角导演阅人无数,沈砚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气质异于平常人,忙不迭道歉:“先生莫怪,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说罢,讪讪地收回手。心里暗自琢磨,这是哪个小艺人背后的金主,以后见了面可要对这个艺人高看一眼。

苏清荷今天的通告是做错了事被主人责罚,其中有被打耳光的戏份。连续拍了好几次,都达不到导演满意的效果。

连着NG十几次,导演终于发火了,指着扮演当家主母的女演员鼻子开骂,“真打你不会吗?轻飘飘的像什么话?你当观众都是瞎子吗?我没那个时间陪你表演慈悲心肠。”

导演转头又对扮演丫鬟的苏清荷说:“演戏就要能吃苦,剧情需要你挨打,我的标准就是真打。”

苏清荷点点头,“导演,打吧,我能接受。”

导演向苏清荷投来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苏清荷心里乐开了花。

接下来的拍摄也不算十分顺利,扮演主母的演员连着打了三次,导演要么说表情崩了,要么说角度不对,手把脸挡住了。还有一次批评苏清荷,情绪不对,挨打之前就闭眼了。

又试了两次,终于在第五次之后,导演喊:“OK,过了。”

沈砚站在一旁围观,见苏清荷的半边脸都被打肿了,心里十分难受。苏清荷下了戏,沈砚急火火把她拉到自己车里,检查她的伤势。


沈砚与餐厅的服务员交谈一番,塞了两张钞票作为小费。服务员屁颠屁颠来给两人拍照。

沈砚与苏清荷,分别坐在一张小方桌的对面,身后是埃菲尔铁塔,眼前是美酒美食。

相机快门按下的一瞬间,苏清荷的头忍不住偏向沈砚。她想看着他,哪怕只有一瞬,也希望这一瞬被定格。

非常巧合地,沈砚也有同样的想法。

屏幕上的两个人,在相机快门按下的那一刹那,不约而同转头。四目相对时,眼睛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苏清荷对这张合照无比喜欢,准备私藏。沈砚不许,让她把原图传给自己。回家之后,谁都没有说话。骨子里有欲望,但理智让他们克制。

就这样,三天很快过去。

在沈砚的帮助下,苏清荷很顺利地拿到了补办的临时证件。

登机那天,苏清荷最后看了一眼她生活了三天的临时小窝。在这里,留下了她二十二岁人生中最瑰丽的一次邂逅。

“再见,巴黎!”苏清荷喃喃自语。

去机场的这段路,苏清荷沉默了。想到待会儿就要分别,苏清荷的心里一阵难过。她之前问过沈砚,确定沈砚定的是头等舱后,心里有一种难以名状的难过。

苏清荷想起某部韩剧里的台词:“阶级分化最彻底的地方就在飞机上,头等舱、商务舱、经济舱,各舱之间只有一道门帘相隔,但没有人会越过那道边界。”

从沈砚能一掷千金送她大衣的那刻起,苏清荷就意识到,自己和沈砚之间,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门帘。

抵达机场后,沈砚帮苏清荷提着行李,送她到候机室。

临别时,沈砚问:“要抱一下吗?”

苏清荷低着头,不去看他,“不必了。”

沈砚调侃她:“这么狠心。”

苏清荷抬头,正视沈砚。她的眼睛亮亮的,似有水光闪烁。

苏清荷努力挤出一个笑脸,“我们以后都不会再见面了,不是吗?”

沈砚点点头,不置可否。

苏清荷后退一步,好整以暇地看着沈砚,做了个再见的手势,接着头也不回地向前走。泪水,从她脸上无声滑落。苏清荷不敢去擦,生怕被沈砚看出来。

望着苏清荷离去的背影,沈砚的心里好像突然缺了一块儿。但理智告诉他,停在这里,对两个人都好。

苏清荷这样的女孩儿,沈砚招惹不得。他能带给她的,只能是短暂的快乐。一旦深陷,对谁都是一场劫数。

沈砚走了,没有回头。沈砚走的是要客通道,全程不需要自己动手。越是这样,沈砚的脑子就越会放空。自然而然地,他想到了苏清荷。

小荷在干什么呢?小荷是沈砚给苏清荷起的昵称。苏清荷说这名字很像电视剧里的丫鬟。沈砚觉得这名字纯洁可爱,正如她本人一样。

苏清荷此时正夹在安检大军之中,犹如过江之鲫。原来的行李丢了,手边只有在巴黎买的几件换洗衣物。东西不多,随身携带即可。

上了飞机,苏清荷很幸运地坐到了靠窗的位置。十三个小时的行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苏清荷从小县城来到北京,坐过十几个小时的绿皮火车。节假日的票很难抢,苏清荷有时抢不到卧铺就只能坐硬座。

她回忆起从前在火车上哈欠连天的场景,困得想钻到桌子底下睡上一觉。能分到靠窗的位置实属幸运。困极了还能靠着窗,而不是别人的肩膀。

苏清荷刚坐下不久,空姐走过来,用英语小声询问:“乘客您好,请问您需要升舱服务吗?”

苏清荷脑摇得跟拨浪鼓似的,“NO,不需要。”心说,你猜我为什么买经济舱?

空姐见她说中文,用普通话解释了一遍,“头等舱有位沈先生帮您升了舱,但他不确定您是否接受这项服务,所以委托我来征询您的意见。”

沈先生?苏清荷的脑子里第一时间浮现出沈砚的脸。沈砚帮自己升舱?呵呵,他可真大方,苏清荷腹诽。

本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原则,苏清荷大大方方接受了升舱服务。

沈砚落座后,发现自己旁边的位置是空的,小心思忍不住活络起来。如果苏清荷能坐自己旁边的位置就好了,这样他们至少还有十三个小时的相处时间。

沈砚默认苏清荷的说法,他们回国后不会再见。本着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的原则,沈砚叫来的空姐,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同时拿出那张合照,方便空姐认人。

空姐接受沈砚的委托,来到经济舱找苏清荷。

当空姐带着苏清荷来到头等舱找位置时,苏清荷第一眼就认出沈砚。哪怕只有半个侧脸,苏清荷也可以确定,那个人就是沈砚。

那是曾出现在他梦里的一张脸。是的,苏清荷在沈砚家住的这三天,连着两晚,都梦到了沈砚。梦里两个人有一些不可描述的亲密情节。梦里的苏清荷热情大胆。

苏清荷是第一次坐国际航班的头等舱,她和沈砚的座位中间隔着一张挡板。空姐帮苏清荷安顿好之后就离开了。沈砚放下挡板,饶有兴味地盯着对面的苏清荷。

苏清荷瞬时红了脸,结结巴巴道:“看……看我干嘛?”

正视了自己欲望的沈砚,骚话连篇:“看你好看,看你养眼,看你秀色可餐。小荷,我们又见面了。”

苏清荷的脸更红了,像是秋天成熟的柿子,被晚霞染成了绯色。

“你……别看。”苏清荷小声说。

沈砚眨眨眼,打趣苏清荷:“害羞了?”

苏清荷偏过脸,不去看沈砚,嘴里咕哝道:“才不是。”

沈砚唇边勾起一抹浅笑,“没害羞你躲什么?”

“谁……谁躲了?”

“那你把脸转过来。”

苏清荷别别扭扭转回脸,垂眸不敢看沈砚。

“抬头。”沈砚说,“看我。”

苏清荷鼓足勇气,正视沈砚的眼睛。她的眼圈红红的,鼻尖红红的。

沈砚愣了,问她:“你哭过?”

苏清荷紧抿嘴唇,故作坚强:“没有。”

沈砚又问:“因为我?”

苏清荷急了,坚决否认:“我没哭,也不是因为你。”活像一只倔强的小兔子。

沈砚的心软成一滩烂泥,他多想将对面的苏清荷揽入怀中,就像在巴黎的时候一样。

那时苏清荷站在马路边,一辆自行车飞驰而过险些刮到她。沈砚顾不得男女有别,眼疾手快一把将苏清荷拉进自己怀里。

可现在他们安全得很,既没有自行车,也没有能将她揽入怀里的理由。

沈砚的手臂抬起又放下,理智终将欲望克制。


苏清荷觉得,在占便宜这方面,沈砚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但沈砚的身子实在是让苏清荷十分着迷,不吃了他苏清荷心痒得难受。

年轻姑娘打开了欲望的大门,身体上的渴望会一发不可收拾。苏清荷遇到沈砚这个极品,恨不得时时刻刻将他绑在床上,将他生吞活剥,吃干抹净。

这点小心思落在沈砚眼里,就成了眼睛大肚子小。明明撑不了多久就要缴械求饶,还偏偏表现出一副我很行的姿态。

苏清荷的身体恢复得很快,三天过去,已经没有了任何不适。痛苦过去,快乐会更多,这一次,沈砚没再放过她。

“不行了,不要了。”苏清荷开始告饶。

沈砚一把将苏清荷从身下捞起来,用自己的唇封住她的,片刻后松开。

“还逞能吗?”沈砚问。

苏清荷摇头的力气都没了,有气无力道:“不了,你放了我吧。”

苏清荷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逃下床,人还没到床边,沈砚扯着她的脚踝一把将她拉回自己身下。

“晚了!”沈砚的呼吸越发粗重。

苏清荷在他猩红的眼睛里,见到一头扯断了枷锁的野兽,那枷锁有个名字,叫理智。

沈砚自诩理智,但在苏清荷的事情上,他从没理智过。

从巴黎收留她住进自己的房子,到在飞机上为她升舱,再到那个咸湿的飞机初吻。重逢后的种种,沈砚感觉自己的理智早被扔进了火焰山,烧得连灰都不剩。

“我爱你!”沈砚附在苏清荷耳边,轻声呢喃。那是在他理智失控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苏清荷恍恍惚惚,却又觉得这话清晰无比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事后,苏清荷窝在沈砚的怀里,临睡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也爱你。”

苏清荷离开那天,沈砚没有去送她。原因是部里有个重要的活动,他实在分不了身。苏清荷表示理解,并再次强调,有空了要过去看她。

沈砚在电话里对天发誓:“我一得空就去看你,就算天上下刀子,我都会顶着锅盖去看你。”

沈砚讲起笑话来也一本正经,电话那端的苏清荷被逗得咯咯笑,“沈砚,你要是不来,我就不要你了。”

沈砚大惊:“这么严重?”话锋一转,又问:“你舍得吗?我这么好。”

苏清荷问:“哪好?”

沈砚大言不惭,“活儿好。”

苏清荷人在机场,脸已经红温:“那么自信?”

沈砚:“当然,从你的反馈中,我确认。”

苏清荷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那我补充一下,不仅活儿好,长得也好,身材也好,对我也很好。”顿了顿又说:“当然,活儿好是最重要的。”

隔着屏幕,苏清荷的胆子也大起来了。沈砚能想象到她此刻得意的表情。

苏清荷进组后的第一个周末,沈砚过去看她。

苏清荷完全沉浸在了角色里,收工后就拉着沈砚在酒店里对词儿。对着对着,还会哭起来。沈砚只好安慰她,除了安慰什么都不能做。

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部女主戏,苏清荷的压力很大。这些压力尽数反映在她的食欲里。短短两周,苏清荷瘦了七八斤,脸都小了一圈。导演夸她上镜好看,苏清荷苦笑。

沈砚再见到苏清荷时,被吓了一跳,拉着她的手前后左右打量一圈,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苏清荷摇头,骗他说剧组的饭菜不好吃。沈砚立刻拉着她去饭店,点了一桌子她爱吃的菜。


沈砚点开手机一看,是苏清荷在微博上更新了几张美照。苏清荷这个账号偶尔也会发一下自己的照片,但都不露脸。

沈砚顺手点了个赞,顺手把每张图片都点击原图保存到自己的手机上。反复放大品鉴之后,恋恋不舍地关掉手机,

真带劲儿,沈砚心想,晚上回去缠着她穿给自己看。

沈砚下班回来,苏清荷已经换上了日常便装。沈砚犹犹豫豫,不知道该怎样开口才能在不暴露自己的前提下,让苏清荷换上那件浮光跃金的素白缎面旗袍。

“咳咳——”沈砚清清嗓子,没话找话,“白天你说要去取衣裳,取回来了吗?”

苏清荷点头,接过沈砚脱下的西装外套,随手挂好。

“取回来了,也试穿了,尺寸刚好。”顿了顿又说:“奶奶那件也取回来了。”

“嗯,取回来了就好,抱歉,没陪你过去。”沈砚嘴上应付,心里还在盘算怎么让苏清荷换装。那套白色的穿在她身上可真带劲儿,有种白瓷的清透之美。

苏清荷笑他:“干嘛,我又不是小孩儿,取个东西还用你陪?”

沈砚笑笑,一手扶住苏清荷的腰,微微用力,将苏清荷向自己怀里带近一些。见她脸上的妆还没卸,沈砚提议:“换上你最喜欢的那件,咱们出去吃。”

苏清荷抬眸,对上沈砚热烈的眼睛,笑意盈盈,“好啊,你等我一下。”

苏清荷上楼换装,沈砚紧随其后。

沈砚倚着门边,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苏清荷,苏清荷找到那条云锦白的小圆襟旗袍,拿在手里,对沈砚努努嘴:“出去,我要换衣服。”

沈砚逗她:“你身上哪处我没看过,还用得着回避?”

苏清荷的脸腾一下红了,两颊迅速蹿升一朵云霞,“那不一样,你快出去。”

沈砚恋恋不舍地退出衣帽间,顺带帮她把门关上。

苏清荷换好了衣裳,叫沈砚进来。

沈砚推门而入。

眼前的苏清荷,云鬓半挽,斜插一只发簪,赤着脚踩在地上。一身素白缎面旗袍,高雅素净,配上她明艳的脸,又是别一番风情。

“真美!”沈砚的口中呢喃。

“好看吗?”苏清荷又问了一遍。

沈砚唇角弯弯,眼睛里藏着两团火,朝苏清荷缓缓走去,“好看,好看得要死。”

来到苏清荷面前,沈砚长臂一揽,托着苏清荷的腰,低头去吻她的嘴唇。

这是个浅尝辄止的吻。

“还以为你要撕坏它。”苏清荷双臂缠着沈砚的脖颈,狡黠地眨眨眼。

沈砚一愣,打趣她:“我要是那么做,你会杀了我吧。”

苏清荷哈哈大笑,打趣他:“你也会有怕的时候!”

沈砚不置可否,但还是要给自己狡辩:“我那是不忍破坏美的事物。”顿了顿又说:“人除外。”

苏清荷在沈砚胸口拍了一下,没好气儿道:“行了,那事儿回来再说,我都要饿扁啦!”

沈砚点点头,“正事要紧,民以食为天。”

路上,沈砚询问苏清荷想吃什么,苏清荷说想吃川菜。沈砚想起同事带他去过的一家川菜,味道还不错。

凭着记忆,沈砚载着苏清荷来到合生汇的一家川菜馆。店面装修很有特色,标准的仿古装修。苏清荷这身十分应景。

俊男美女的组合,到了哪都是吸引人眼球的利器。苏清荷挽着沈砚,穿过众多食客惊艳的目光,随着侍者的指引,向里面走去。

苏清荷的胃口不大,两人点了四道菜,外加一道靓汤。

等菜的间隙,沈砚与苏清荷聊起见奶奶的事。


苏清荷从沈砚的电话中,多少了解钱美兰对自己的态度。钱美兰不喜欢苏清荷,更不会接受她成为自己儿子的妻子。

沈砚见苏清荷发呆,猜到几分,忙安慰她:“小荷,你别多想,不是我不愿意带你见我爸妈,实在是……”实在是我那个妈太难搞。

后面的话,沈砚还没说出口,苏清荷用一根手指抵在沈砚的唇上,阻止他说下去。

“我懂,沈砚,你不必解释。没事儿,顺其自然。我不急。”

沈砚时常被苏清荷的懂事打动。

沈砚主动提议:“小荷,带我去见见你的父母好不好?”

苏清荷彻底愣住,实话说,她与沈砚的事情,父母知道一点。但父母只知道有沈砚这么一个人,并不清楚沈砚的家世。

苏清荷不敢冒险,如果父母知道了沈砚的家世,会不会逼着自己与沈砚分手。

“小荷?”沈砚唤她,“不方便的话也没关系,我可以等。”沈砚的目光是那样平和,看得苏清荷心里酸酸的。

“年底,你说要去旅行,还算数吗?”苏清荷问。

沈砚点头,“当然。”

苏清荷笑笑,“那我们在旅行之前,可以先去我家,见见我的父母。”苏清荷抬眸,直视沈砚的目光,“沈砚,我愿意。”

苏清荷没来由的一句话,沈砚却听懂了。

苏清荷想说的是,我愿意跟你走下去,我愿意跟你结婚。但苏清荷不想逼迫沈砚,因而后面的话都被苏清荷略去了。

沈砚用力搂紧苏清荷,力气大到想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在最相爱的时候,他们觉得,对方说的每一句话,都像誓言。

沈砚从奶奶那问来了旗袍师傅新店地址,带着苏清荷去量尺寸。

旗袍师傅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大爷,身着长衫,胸前挂着一副黑框眼镜,标准的裁缝打扮。

店面不大,装修古朴,苏清荷瞄了一眼,桌椅都是红木的,想必收费不菲。

旗袍师傅见了苏清荷,打趣沈砚:“小石头的眼光真不错,是个大美人儿呢。”

转头又问苏清荷:“姑娘多大了?哪儿的人啊?小石头第一次带人过来呢。”

苏清荷有些腼腆,沈砚帮她解围:“谭爷爷,您就别逗她了。”

谭爷爷推了推眼镜,调侃沈砚:“这就护上了,看来这姑娘是我们小石头放在心尖尖儿上的人儿。”

沈砚不置可否,“谭爷爷,她叫苏清荷,是我女朋友,我们在一起一年了。我想送她两身衣裳,作为相识一周年的礼物,还麻烦您给掌掌眼?”

苏清荷礼貌打招呼:“谭爷爷好。”

谭爷爷点头回应:“好,好。小荷姑娘好。”

转头对着沈砚嘿嘿一笑,“还真让我猜中了,果然是小石头的女朋友。”手肘碰了碰沈砚,又问:“你奶奶知道吗?”

沈砚挠挠头,“知道,但还没见过。”

谭爷爷一拍大腿,“正好,你奶奶喜欢旗袍,我也给她做一身,你们带过去当礼物。”

苏清荷羞涩笑笑,谭爷爷叫徒弟送来自己的工具,亲自给苏清荷量体裁衣。

量体的同时,自顾自设计着:“真丝、香云纱、素绉缎的各做一身。款式嘛,小圆襟、双边双圆襟、一字襟各一条。颜色嘛……”

谭师傅围着苏清荷仔细打量了一圈,“小荷生的白,什么颜色都能驾驭,依我看,素白、青绿、嫩粉、明黄,什么颜色都可以。”

谭爷爷在小本子上记录尺寸,咂咂嘴道:“小荷姑娘,真是天生的衣服架子。”抬头看向沈砚:“小石头运气真不赖,找了个气质拔尖儿的姑娘。你们沈家有福气喽,以后生个娃娃,都得像那年画儿上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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