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庞晓亦贺笑蓝的其他类型小说《战国:为求长生,我入土墓室 全集》,由网络作家“月半将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佛爷,好不容易抗战胜利了,我这刚准备找个地方休息两年呢,你又把大家召集起来干嘛。”齐铁嘴懒散的瘫在座椅之上,对着张启山抱怨道。“是啊佛爷,这都抗战胜利了,还能有什么事犯得着把我们七个都喊来。”霍三娘看着在座的几位,除了四爷陈皮之外,九门的其他几位爷都到齐了,上次这么大的阵仗还是在保卫长沙的时候。“我也知道大家都想好好休息休息,但这次把大家都召集起来确实是有一件大事。”张启山说完给了张日山一个眼神,张日山回身便去屋里拿出了一份密封完整的档案袋摆放在了众人面前的会议桌上。“我说佛爷,这资料什么档次的,至于让我们这么多人看一份吗?”半截李看着明显只有一份的资料,不满的说道。张启山笑着摇了摇头。“这份资料可当真是非同小可,还记得前些年鬼子...
《战国:为求长生,我入土墓室 全集》精彩片段
“佛爷,好不容易抗战胜利了,我这刚准备找个地方休息两年呢,你又把大家召集起来干嘛。”齐铁嘴懒散的瘫在座椅之上,对着张启山抱怨道。
“是啊佛爷,这都抗战胜利了,还能有什么事犯得着把我们七个都喊来。”霍三娘看着在座的几位,除了四爷陈皮之外,九门的其他几位爷都到齐了,上次这么大的阵仗还是在保卫长沙的时候。
“我也知道大家都想好好休息休息,但这次把大家都召集起来确实是有一件大事。”
张启山说完给了张日山一个眼神,张日山回身便去屋里拿出了一份密封完整的档案袋摆放在了众人面前的会议桌上。
“我说佛爷,这资料什么档次的,至于让我们这么多人看一份吗?”半截李看着明显只有一份的资料,不满的说道。
张启山笑着摇了摇头。
“这份资料可当真是非同小可,还记得前些年鬼子在东北沙漠损兵折将的事吗?”
“那自然记得,不知道从哪流传出来那片沙漠里不仅有无数的金银财宝,还有长生的秘密,然后小鬼子就跟那死磕上了,前前后后得死了好几千人吧。”
齐铁嘴一听这个顿时精神起来了,眉飞色舞的说道。
“听说最后还是他们的天皇震怒,他们才放弃探索那里的,可惜了了。”
“吴老狗你可惜啥,还盼着小鬼子找到宝藏不成?”霍三娘出言讥讽道。
“可惜他们那什么狗屁天皇不让探索了,不然还得多死不少小鬼子。”
众人一听这话纷纷大笑了起来。
“那佛爷的意思是这份资料跟东北那片沙漠有关系?”解九看他们越聊越偏,不禁询问起了张启山。
其他人闻言也都安静了下来,静静的等待着张启山的回答,其实张启山提到东北那片沙漠,他们大概就知道这份资料是什么了。
只是能让佛爷把大家伙都召集起来,说明那地方确实是不简单,众人心里也有些拿不准该不该掺和这件事。
张启山将档案袋翻过来,正面赫然写着“東北砂漠の資料”,下方标记着血红的“極秘”二字。
“这就是鬼子在东北那片沙漠收集到的线索,也是我把大家伙召集起来的原因。”
“那佛爷的意思是?”
众人此时也有点拿不准张启山是什么意思,就算是他自己吃不下需要找帮手,也不至于把其他几门都喊来啊。
“这份资料是长沙保卫战之后从鬼子军官那里缴获来的,长沙保卫战大家都有参与,这也是我们共同的战利品。
前几年一直忙着抗日,所以我就把这份资料封存了起来,现在抗战胜利了,把大家喊来就是商量商量怎么处置这份资料,我可还没看过昂。”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佛爷要把大家聚在一起,说起来也这算是大家一起缴获的,虽然佛爷不说他们也不知道有这回事,但以佛爷的为人肯定是不屑于做这种事的。
“我觉得吧,东北那片沙漠一看就不简单,我祖上有训奇事诡闻不看,我就不参与了吧。”
齐铁嘴打一开始就不想掺和这件事,所以在佛爷问知不知道鬼子在东北沙漠的事的时候,他才只谈鬼子不谈资料。
“八爷你这就死脑筋了吧,咱们又没说一定要去,就是商量商量怎么处置这份资料,是看啊还是不看啊,看完去不去啊,这都有待商榷,又不是说看了就必须得去,你说是吧佛爷。”
霍三娘明显是有些意动的,一番话也说的齐铁嘴哑口无言。
“老七说的没错,咱们就是商量商量怎么处置这份资料,你们不想看的话无所谓,但你们想看的话我肯定不能拦着你们,毕竟这是大家一起缴获的。”
“既然如此那就看呗,我就不信还能有什么墓是咱们八门一起出动都拿不下的。”
狗五爷说完便拆开了档案袋,拿出资料看了起来,资料也就二三十张,狗五爷越看脸色越阴沉。
“怎么了老狗,不刚说什么墓都能拿下吗?你这脸可比锅底还要黑了。”
狗五爷没理会半截李对他的打趣,直接将资料递给了他。
半截李也没客气接过来就看了起来,能逼的吴老狗刚夸下海口就自己打自己的脸,说明就算他们八门齐去也是有凶险的,他到要看看什么大墓能吃的下他们八门的人。
片刻之后,半截李一脸阴沉的把资料扔回了桌子上。
众人也意识到不对劲了,能让半截李都这么忌惮,说明他也觉得就算八门的人一起去也会有凶险。
一个人可以说是谨慎,可两个人都这么觉得,那这片沙漠可就太凶险了。
要知道九门之中任何一门都身怀绝技,有的甚至是好几代人的积累,就算只有一门,都可以在大部分墓穴中如履平地,而八门齐出,他们实在想不出什么墓能拦住他们。
当即便一个个传阅起了资料,就连一直闷不做声的二爷、六爷都看了一遍。
然后佛爷和副官也看了一遍,随后便一起陷入了沉默之中。
在场的就剩八爷齐铁嘴没看过了,齐铁嘴急得抓耳挠腮,一个个看完就不说话,说明这地方确实有大问题。
按照祖训来说他不该看这份资料,祖上之所以不让看奇事诡闻,就是因为奇事诡闻后面多有阴谋诡计,乱参与进去可能会得罪幕后之人,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可那也仅仅是怕麻烦罢了,不是说怕了别人。眼下这份资料显然有大问题,才会让大家都这么沉默。
看了吧,可能会惹上麻烦。不看吧,八门齐聚都没把握的事,以后要是自己不小心粘上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现在看了好歹还能在心里有个谱,万一哪天倒霉遇上了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想到这齐铁嘴也不再犹豫,上前便把资料拿了起来。
“哎,这就对了老八。”
齐铁嘴被狗五爷吓得一个踉跄,随即便恼羞成怒。
“好啊,你们算计我是吧。”
众人闻言纷纷大笑起来。
“八爷我们这可不是算计你,我们确实是在考虑要不要去。”
解九扶了扶眼镜,笑着说道。
“那你们考虑出什么了?”
“我们考虑出看老八看不看资料,再确定去不去。”
众人又是一番大笑。
“好了,老八你先看看资料吧,此事确实非同小可。”
众人看到佛爷发话要谈正事了,也就没有再继续逗老八,不然真把老八逗急眼撂挑子不干了,说实话这地方少哪一门他们都不太敢去。
“这这这,大手笔啊,好大的手笔啊!”齐铁嘴看完之后便被震惊的连连惊呼。
“怎么,老八你这是看出什么来了?”众人一看齐铁嘴这是看出什么端倪了啊,先前众人看完虽然面色沉重,也只是觉得此墓凶险异常罢了,并没有看出其他的什么门道。
“佛爷,你们张家手眼通天,能查出来这片沙漠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吗?”齐铁嘴并没有回答狗五爷的询问,反而扭头询问起了佛爷。
佛爷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前段时间我就询问过家里,但家里的那些老人一听是关于那片沙漠的事,全都一问三不知,还警告我那里不是我可以窥伺的。
最后实在被问的不耐烦了才告诉我,张家祖上有言,那片沙漠跟咱们没有任何关系,张家人也不许去打那片沙漠的主意,井水不犯河水,谁如果坏了规矩会惹出大麻烦。
族中也没有任何记载那片沙漠的资料,但几位老人说连他们的父辈年轻时都被警告过,按时间算应该至少上千年了。”
齐铁嘴闻言顿时被吓的面色苍白,哭丧着脸说道:“佛爷,咱们还是别找死了吧,连你们张家都要跟这片沙漠井水不犯河水,就我这小身子板,看了这份资料我都觉得要惹上麻烦。”
“瞧你这点出息,不过佛爷,既然连你们张家都不愿意招惹那片沙漠,咱们也没必要去当那个愣头青吧。”
霍三娘此时也打起了退堂鼓,没办法,佛爷说的太玄乎了,上千年了都没人能把沙漠里的东西带走,可想而知这里面的水有多深。
其他人虽然没有说话,但很明显是默认了齐铁嘴和霍三娘的话,这钱有命挣也得有命花才行啊。
“你俩说的很有道理,招惹那片沙漠对我们来说确实是得不偿失。”
张启山抬起头来,严肃的看着众人。
“但是咱们现在必须去招惹那片沙漠!”
众人愣了一下,紧接着佛爷继续说道:“裘德考跑路之前交给了上面一份土夫子的名单,上面震怒,派我来清扫土夫子。”
众人当即面色大变,同时心里还有点侥幸,幸好是佛爷来,如果是别人来,怕不是得被打的措手不及。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但这次我也没办法了,本来我是想壮士断腕,虽然九门大概率会一蹶不振,但好歹不至于拉各位去打靶。
但上面也知道了那片沙漠的传说,还知道了鬼子对那里深信不疑,所以就有人动了心思。”
众人听完当即面色大变,解九阴沉着脸问道:“所以上面是准备让我们去沙漠里找那无尽的宝藏和长生的秘密?”
张启山点了点头。
“上面的意思是,要不就去探索沙漠,无论结果如何前面的事都一笔勾销,要不就就地枪决,拉出去喂狗。”
拉出去喂狗当然是张启山自己加的,但上面的意思也比拉出去喂狗强不了多少。
狗五爷怀里抱着的小狗本来都昏昏欲睡了,一听到要喂狗,立马就精神起来了,伸着个头左右张望着看谁要喂狗。
“这狗东西,他主人都要去送死了,还在这惦记着吃呢。”
半截李把玩着自己的手,意有所指的说道。
众人则低头考虑着其中的利害关系,如果去了能不能活着回来?如果不去能不能躲过上面的清洗?
“干了!我就不信都过去上千年了,小鬼子还在里面又是打枪又是放炮的,这个鬼地方还能那么厉害?
就算真那么厉害,老子也要去长长见识,土夫子死在墓里总好过被枪毙。”
狗五爷率先表态,去下墓虽然九死一生,但如果能活着回来,不管有没有收获从此都能洗白上岸。
反之不去的话,怕是一辈子都得被上面当过街老鼠打。
众人也随之表态,都选择去下墓搏一搏。
“好,既然这样那咱们就去搏一搏,而且咱们好歹还有这些资料,不能说是一点胜算都没有。”
张启山见此也露出了笑容,拍了拍桌上的资料安慰众人道。
众人也是眼前一亮,好歹还算是有点安慰,总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佛爷,既然这事牵扯到九门所有的土夫子,那陈皮那边咱们该怎么办?”解九此时提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众人看了看二月红都选择了沉默。
“我早就跟他断绝了师徒关系,既然是九门的事,那通不通知四爷全凭佛爷做主。”
二月红淡淡的说道,一声四爷也是表明了他的态度,这是公事,跟他们的私事无关。
“既然如此那就通知他一声,来不来就看他了,但他如果来的话,这份资料就没有瞒着他的道理了,大家都没意见吧。”
毕竟这份资料大家都有份,而且有不少也都跟陈皮不对付,所以张启山才选择跟众人商议好之后再通知陈皮。
毕竟比起陈皮来,张启山还是更相信这群陪他死守过长沙的兄弟们。
“好啊,到时候进沙漠让他和他的人打头阵不就好了。”半截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漫不经心的说道。
“我觉得三爷说的有道理,有得必有失么,这很合理。”解九推了推眼镜,表示支持陈皮打头阵。
其余众人也觉得合理,当即张启山便派人去通知了陈皮。
不久后陈皮便来到了这里,众人见到他也没有打招呼的意思,他也没有跟别人打招呼的意思,自顾自的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张启山也没跟他废话,将要清洗土夫子和去沙漠下墓的事告诉了他,说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陈皮当即选择去沙漠下墓。
张启山又拿出资料说明这是他们八个一起缴获来的,他想看就得打头阵,陈皮也没犹豫便答应了下来。
等看完资料之后脸色便阴沉了下来,不过也没有反悔,这种地方走前面还是走后面差别也不是特别大了,该死的时候大家谁也跑不了。
“什么时候进沙漠?”
“一个月后,大家在沙漠边缘集合。”
知道何时进沙漠之后陈皮便直接离开了这里,他们不待见他,他也不待见他们,何必在这互相膈应。
“既然定下了时间,那我就回去准备了,佛爷一个月后见。”解九率先提出告辞,其他人便也告辞回家准备了。
“沙漠见啊各位。”张启山将他们送至门口,看众人都消失在视野中之后才转身回了院中。
“佛爷,族里不让咱们去招惹那片沙漠,咱们这样去会不会惹出乱子来?”张日山见众人都走了之后便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不去的话,这些兄弟们就得死,再说惹出乱子来?自从流传出沙漠里面有长生之法之后,你以为还不够乱吗?只是你没看到罢了。”
张启山想起那些人谈起长生时的贪婪,不禁露出了一丝冷笑。
“都别动,让我先来试探一下。”梁同摆了摆手,探身向前盯着坐起之人,这穿的可是玉俑,万一谁一激动走火了,那他哭都没地方哭去。
只见这尸体湿漉漉的,都快成透明的了,而且面目狰狞,看样子死的时候应该挺痛苦,起码没自己死的舒服。
梁同边想边将手放到了尸体的胸口处,他要确认一下这玩意是活着的,别再是吴三省放了个假货在这里,到时候他搬回去都不够丢人的。
“过来吧你们,这玩意后面有根木头顶着,不知道哪个老小子想出来的主意,真tm够损的。”
梁同看了看后面,果真如记忆中的,是被机关顶起来了,当即让众人凑上前来。
众人一听顿时松了一口气,纷纷围了上去,观察起了尸体身上的盔甲。
“您这是确认他的性别呐?”胖子看梁同还将手放在尸体的胸口之上,表情顿时变的微妙起来:“就算这是具女尸,现在隔着盔甲,肌肉还都瘪下去了,您能感觉出什么来?”
梁同这会已经清晰的感受到了他的心跳,见胖子又贱嗖嗖的,顿时眼珠子一转,将手拿了下来:“你别看我不懂你们这里面的规矩,但我祖上毕竟阔过,也会那么一两手绝活,你把手放这里仔细感受一下试试。”
胖子将信将疑,之前吴邪倒是说过梁同来头大,但怎么个大法可没说清楚,眼下看梁同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也将手放上去感受了起来。
“妈呀!这玩意是tm活的!”胖子像是被蛇咬了一般,猛地收回手,身体往后一跳,哆哆嗦嗦的指着眼前的尸体。
众人‘嗖’的一下,齐齐往后退去,死死的盯着这具尸体,只见那尸体的胸口确是在不停的起伏,而众人安静下来后,也能明显的听到尸体的呼吸声,甚至都能看到有湿气从他鼻子里喷出来。
大奎本来就怕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此刻更是被吓破了胆,结结巴巴的说道:“咱、咱们、回去吧,不是天、天亮前就要、要离开这里吗?”
“回个屁!那血尸都让我宰了,你还记得它遗言呢。”梁同自然是不愿意回去的,眼下玉俑就在眼前了,这时候回去,跟跑到厕所门口拉裤兜里有什么两样?
胖子这会也缓过来了:“就是,胖爷我可不是半途而废的人。”
吴三省也很是意动:“大奎你别tm老是想撂挑子,咱们这又不是西游记,眼下咱们不急着回去,等拿完了宝贝,咱们直接从这上面爬出去,用不了多少时间的。”
众人抬头一看,确实有月光从洞顶上照射下来,说明上面是有出口的。
“还是吴老板聪明,这树这么高,再加上这些藤蔓和枝桠的帮助,就算是这胖子都能爬上去。”梁同跟吴三省都不想回去,当即一唱一和的忽悠众人。
潘子挠了挠头:“不太合适吧,这树可是会吃人的,我看上面挂着的那些干尸数量,咱们估计都不够人家一顿的。”
吴三省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这棵树叫九头蛇柏,下面这些天心岩就是它的克星,咱们弄点天心岩粉抹在身上就可以了。”
大奎还是有些担心,万一这方法靠不靠谱,众人可就得晒腊肉了。
“胖子看你了,让他们见识见识京爷的风范。”梁同示意胖子去试一试,胖子一听都赌上京爷的荣耀了,二话不说就上去尝试了。
结果确实是有效果,涂了天心岩粉之后,胖子就算是想牵藤蔓的手,藤蔓都表示拒绝,结果他还穷追不舍,强行握住人家不放。
“看到了吧,且有的学呢你们。”吴三省冷哼一声,对大奎的质疑很不满。
有了退路,大家也就一致决定要探究到底了,当即吴三省和王胖子凑到尸体跟前,仔细研究起了尸体身上的盔甲。
吴三省看出了这是玉俑,顿时激动的结结巴巴,胖子连忙喊吴邪看住自家长辈,看这架势估计老年痴呆是跑不了了。
吴三省没理会胖子的嘲讽,激动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连呼造化,说这玉俑是神器,只要穿在身上就可以返老还童。
胖子顿时眼都直了,当即询问吴三省知不知道怎么把这玩意脱下来。
吴三省一听这个也冷静了下来,他听说这玩意从外面是脱不掉的。
于是两个人便检查来检查去,那玉俑一会被扯胳膊,一会被扯腿,胖子兴致来了还胡乱摸索,但还是没有头绪。
吴邪想起这尸体还是活的,询问玉俑脱下来后,里面那人会怎样。
胖子也不知道会怎么样,但大不了就灰飞烟灭呗。
吴邪顿时纠结了起来,那样的话他们可就是谋杀了。
胖子顿时被笑趴下了,直呼吴邪思想觉悟真高,干倒斗这行真是浪费人才了,说吴三省也是不当人子,自家后辈这么高的觉悟,竟然敢带他来倒斗,玷污了这么高洁的思想不说,不怕他大侄子大义灭亲吗?
吴三省的脸顿时黑的像锅底似的,吴邪也觉得不好意思了,自己这一说,好像让三叔在同行面前丢人了,于是便在旁边老实看了起来。
就在这时,胖子喊了一声:“有门!”
其余人顿时围了上去,小哥犹豫了一会也围了上来,梁同见此也围了上来。
只见玉俑腋窝里,有一块玉上的金丝多了个头,极其微小的差异,就算仔细看都容易错过,吴邪直呼胖子眼睛尖,胖子顿时又吹了起来,把南派贬低的一文不值,吴三省刚好起来的面色顿时又黑了下去。
“别动那根线。”
小哥本以为他们有办法,谁知他们找了这么久,还是成功找到了错误的办法,无奈之下只好制止住了胖子。
自打到了蛇柏下,小哥就一直沉默的坐在一边,这会突然发声,众人全都疑惑的看着小哥。
随后小哥便跟众人讲明白了为什么不能脱下玉俑。
胖子听完顿时惊叫了起来:“什么!你说这里面还有一具血尸,还比之前那具厉害?”
这时潘子询问起了小哥的来历,但小哥并没有理他,径直上前拧断了玉俑中人的脖子。
其他人顿时被他的举动惊到了,纷纷质问起了小哥,就连梁同也跟在后面凑热闹,应和着胖子。
小哥指了指棺材里的紫玉匣子,说一切答案都在那里,然后便拉着梁同走到了一边。
梁同一脸懵逼,这不对啊,我就是跟着胖子喊了喊口号,你拽我干嘛,以你的性子不应该不理会才对吗?
“你别凑热闹,想要什么你说。”小哥拉着梁同远离了众人,冷冷的说道。
梁同一听这冷淡的语气,顿时放心了下来:“干嘛只跟我说,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小哥就是小哥,如果是胖子的话,这会肯定得想着怎么损回来了。
“你太厉害,我打不过你,怕你捣乱。”
梁同顿时明白了过来,一脸激动的说道:“那我要鬼玺!”
“不行,我有用。”小哥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你不是说想要什么就说吗?我要了你也不给啊。”梁同顿时没了兴趣,和这闷油瓶玩,他都不如和胖子蹲蛇柏底下劈劈情操。
“玉俑可以给你。”
“成交!”梁同当即答应下来,鬼玺对他的吸引力也不是很强,毕竟他自己的玉玺都扔给张日山了,但玉俑可就不一样了,这玩意他还一件没有呢。
小哥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就回了墓室,梁同虽然不知道他要去干什么,但他相信小哥不会反悔。
“鬼鬼祟祟说什么呢,怎么还就你自己回来了。”胖子看小哥没一起回来,当即问道。
梁同搂住胖子的肩膀,叹了口气:“你摊上事了,刚那小子说很不喜欢你质问他的语气,拉着我要找个机会整死你呢,得亏我仗义没答应,不然你这二百来斤可就撂这了。”
“我呸,小哥那人能说出这种话?我看是你憋着坏水,想弄死我吧。”胖子斜睨着梁同,一脸不屑。
吴邪挥了挥手里的帛书:“你可错过了这里面的故事,我跟你说,”
“里面的是铁面生,刚才小哥跟我说了。”梁同才没兴趣听几千年前的故事,毕竟他就在古代生活过,对古代的事物早就厌烦了。
“嘿,这小哥,大家都是来下斗的,他怎么还厚此薄彼呢。”胖子愤愤不平,就算只跟一个人说,那也应该是他啊,他再怎么不济,不也比梁同招人喜欢。
吴三省则是问道:“那小哥还跟你说了什么吗?”
“也没什么了,就说了说几千年前的烂糟事,然后他就说去处理什么危险了。”虽然不知道小哥干嘛去了,但梁同估计应该会发生点什么,不然这玉俑怕是不好到手。
随后胖子和吴三省便研究起了玉俑,两个人嘟嘟囔囔,你怼我一句,我损你一句。
梁同看南、北派开始了较量,便躺回了石台上,随他俩怎么折腾吧,反正小哥已经答应把玉俑给他了。
而且梁同看他们的样子,胖子肯定是不会脱玉俑,至于吴三省会不会脱不知道,但既然到现在玉俑都没被脱下来,那肯定就不能指望他俩了。
就在这时,小哥突然跑了回来。
“快跑,那具血尸还没死!”
众人顿时一惊,胖子却无所谓的说道:“怕什么,之前梁同一个人都能把它头砍下来,现在咱们这么多人,还能怕它不成?”
话音刚落,周围突然嘈杂了起来,无数的尸鳖潮水一般冲了出来。
“妈的,快跑。”梁同一看,小哥这是把尸鳖王整死了啊,顿时顺着蛇柏往上冲去。
其他人看梁同都跑了,顿时也开始了逃命。
但尸鳖潮速度显然比众人快,梁同回身用杀气震慑起了尸鳖。
众人顿时感觉掉入了冰窖之中,一动不敢动。
梁同见状大喝道:“怕什么,又不是冲你们,再不跑就等死吧,我也坚持不了太久。”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往上爬去,小哥则站到了梁同身边。
“站我这干啥,找机会把玉俑偷偷带走啊。”梁同也知道小哥整这出是为了什么,但他确实震慑不了尸鳖群多久,当即轻声催促了起来。
“还不到时候。”小哥将手划了道口子,把血撒在面前的地面上,尸鳖潮顿时骚动了一下,梁同感觉身上的压力骤然轻了。
二人在下面争取时间,其余人则是顺着藤蔓拼命往上爬。
“不行,我快顶不住了,这些尸鳖都疯了,马上杀气就震慑不住他们了。”梁同面色有些发白,这还是他复活后第一次感觉到力不从心。
小哥看了看上方的众人:“我带着玉俑从墓室走,你把这里毁了别被他们发现。”
随后小哥便扛起玉俑冲向了墓室,梁同见状从地上捡了把枪,向上方跑去。
尸鳖潮没了梁同的威慑,顿时如潮水一般,沿着蛇柏向上覆盖。
梁同跑到一半,见众人已经快到树顶,当即不再犹豫,一枪打爆了下方的炸药,顿时地动山摇起来。
等硝烟过后,其余人已经爬上了悬崖,梁同也到达了树顶。
“快上来!”胖子看着下方潮水一般的尸鳖,将一根藤蔓扔了下去。
梁同看了看藤蔓,转身调到崖壁上,借助凸起几个跳跃就回到了地面。
“得,忘了您这身手压根用不着这个。”胖子将藤蔓一扔,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
“梁同,小哥呢?”吴邪见小哥没一起上来,顿时焦急的问道。
梁同则是装模做样的看了看身后:“不知道,他可能是知道别动出路吧,反正以他的身手肯定没危险,你就别瞎操心了。”
“不好,那些尸鳖要爬上来!”胖子向下看了一眼,当即大惊失色。
这时吴三省急匆匆的扛着桶汽油过来,其余人见此也赶紧回去搬汽油,一走才发现,原来悬崖离盗洞竟只有十来米的距离。
众人将汽油沿着崖壁倒了下去,随后一把火,烧的尸鳖吱哇乱叫。
“过瘾!真他娘的过瘾啊。”梁同看着哀嚎的尸鳖,这玩意疯狂起来居然连他的杀气都不怕,差点累死他。
随后一行人便回到营地收拾了东西,匆匆吃了点东西后,就连忙赶回了村子。
众人回到村子时已经筋疲力竭,刚休息没大会,就听到有人喊山上起火了。
吴三省、吴邪、大奎和胖子赶忙爬起来去救火,潘子受伤太严重还在昏迷,梁同则是睡的太沉,压根没听到外面的动静。
直到第二天中午,梁同才和其余人一起醒来。
“您这觉可够沉的啊,哥几个救火这么大动静,愣是没把您乱醒。”胖子嘴里嚼着大饼,含糊不清的说道。
梁同坐下拿着饼就吃了起来:“我这人没什么优点,就是能吃、能睡。”
他是真没听到外面的动静,但就算听到了,也不会出来的,放火他是一把好手,可要是灭火的话,那还真是找错人了。
吃完饭梁同便提出了要先走,其他几人除了潘子被送到医院之外,都打算再休息两天。
梁同则是急着回新月饭店,去跟张日山显摆显摆战利品,而且他还惦记着那玉俑呢。
果然等梁同走出村子后,小哥便从树林中走了出来,手里还拎着脱下来的玉俑。
“你果然有办法。”梁同看着小哥手里的玉俑,一副如我所料的样子。
小哥没说什么,把玉俑扔给了梁同之后转身就走了。
梁同接过玉俑,小心翼翼的放到自己的背包里,随后便顺着来时的路回去。
两天后,梁同终于风尘仆仆的站在了新月饭店门口,门口的伙计看到梁同,连忙迎了上来。
“二老板,您回来了……”
梁同擦拭着阿宁脸上的血泪,但擦一点流一点,不仅擦不干净,还将阿宁的脸涂成了红色。
“我不惧怕尸毒,是因为我体内的血液极其霸道,”梁同将手指咬开一个小口子,挤出了一些红到妖异的血液:“你如果承受不住的话,恐怕会极其痛苦的死去。”
阿宁一口含住梁同的手指,将血液吸了进去。
“如果我死了,记得把我尸体保存好。”阿宁刚说完,便喷出一口漆黑的血液,随后便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了起来:“杀了我,杀了我啊!”
梁同抱住阿宁,焦急的喊道:“坚持住,一会就过去了。”
突然,阿宁脑袋一歪,无力的倒在了一边,梁同摸了摸阿宁的脖子,脉搏已经微不可察。
“阿宁,阿宁!”梁同悲怆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古墓,远方的吴邪等人,猛地抬起了头。
“阿宁出事了!?”吴邪一脸震惊。
胖子也是满脸惊讶:“不能吧,就凭梁同那个身手,谁能伤的了阿宁。”
小哥突然面色大变:“不好,他们一定是遇到白毛旱魃了。”
吴邪和胖子一愣,随后也是面色大变,以梁同的性格,那白毛粽子遇到他,还能让它全须全尾的离开?
“梁同不会直接给它宰了吧。”吴邪想到最差的结果,有些担忧的说道。
胖子则是一脸焦急:“不管宰没宰,肯定是有尸毒泄露了,不然阿宁也不会出事,我身上都长白毛了,可不想再中尸毒。”
“咱们必须得撤了。”小哥说完便转身向回走去,吴邪和胖子急忙跟了上去。
刚走到来时的路口,突然一张巨大的怪脸从黑暗中探了出来,差点跟三人脸贴脸。
“不好,是禁婆。”小哥轻喝一声,三人默契的同时出脚,将怪脸踹回了黑暗中。
随后三人便转身跑了回去,禁婆缓过来后,一脸怨毒的朝着三人逼来。
小哥拉着吴邪和胖子不断向后退去:“用火,它怕火。”
吴邪闻言连忙掏出火机,跟禁婆对峙了起来,小哥也拿出火折子,顿时吓得禁婆退回来黑暗中。
“看来它是不想善罢甘休啊。”吴邪看禁婆的脸在黑暗中若隐若现,显然是记恨上三人了。
胖子挠了挠后背:“这不废话吗,在你脸上踹一脚,你能乐意了?”
“咱们得甩开它,去前面找出路了,火折子支撑不到咱们原路返回。”小哥注视着黑暗中满脸怨毒的禁婆,淡淡的说道。
“也只能这样了,快点吧,痒死胖爷我了。”胖子率先向墓室深处走去,吴邪也连忙跟上。
小哥则是将一个火折子扔在了路口处,然后转身追上了二人。
而梁同这会则是抱着阿宁,回到了豢养海猴子的墓室,将她脸上的血渍洗干净。
“不让你往里走,非不听,这下舒服了吧。”梁同看着阿宁的小脸,此刻脸上已经没了痛苦的表情,只剩满脸的安详:“事已至此,咱们就去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随后抱着阿宁沿着之前的路线,穿过豢养白毛粽子的墓室,一路向里走去,最后走到一间有珊瑚树的墓室内。
“就这么走了未免太过凄凉,看我给你奏一曲哀乐。”梁同看着珊瑚树上挂的铃铛:“这种铃铛我之前见过,发出的声音有强烈的致幻作用,兴许在幻境中,我还能再看到你。”
然后梁同便拨弄起了铃铛,顿时一道道奇怪的声响从这里传了出去。
梁同嫌不过瘾,直接将铃铛摘了下来:“等我把铃铛带回去,以后想你的时候就摇响铃铛。”
后面的几天里,叔侄二人便忙忙碌碌,准备着下墓要用的东西,而梁同则稳坐钓鱼台,就等吴三省来拉他入伙。
果不其然,第二天傍晚,吴三省便来到了梁同的住处。
“吴老板,有什么吩咐吗?”梁同见吴三省上门,心里便有数了。
“梁同啊,那位既然安排你来我这里,想必你也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有没有兴趣跟我们下个墓?”
吴三省此刻像极了诱骗小女孩的猥琐大叔:“这个墓跟你们家的那个不一样,咱们得躲过无数机关才能找到宝贝,可比在我铺子里打杂精彩的多了,这哪是爷们该干的。”
梁同汗颜,这吴三省还真如书上一般,是个草莽的性格,品行上也和吴老狗最接近,不然也不会接了这土夫子的班。
但这墓他肯定是要跟着去的,当即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好啊好啊,但我只会打架,对古墓里的事可一窍不通。”
梁同这倒是没有说谎,毕竟当年他的陵墓是那老小子一手设计的,他只负责最后死在棺椁里。
“这没关系,你就负责打架就是,术业有专攻,下墓的事交给我们就好。”吴三省大手一挥,无所谓的说道。
这倒是实话,下墓的事有他和小哥在,还真不需要别人操心,叫上梁同也无非是多一重保障,谁知道那阴暗潮湿的地方会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梁同连忙答应:“行,那我也去开开眼,长长见识。”
“一言为定,这两天我们还在准备装备,等准备好之后我再通知你。”吴三省见梁同答应,也没继续逗留,匆匆回去准备了。
几天后,一行六人上了开往山东临沂的长途汽车。
梁同看着同行的人,确实跟他记忆里的一样,吴三省、小哥、吴邪、潘子和大奎。
吴邪见梁同和小哥也在内,倒是颇为意外,叭叭叭说个不停,但小哥惜字如金,不一会吴邪便对他失去了兴致。
而梁同闲聊了一会之后便睡起了觉,吴邪跟潘子、大奎倒是挺聊的来,但禁不住旅途漫长,不久也用睡觉打发起了时间。
因为路途颠簸,所以众人也是睡的迷迷糊糊的,倒是梁同起点睡一觉,一觉到终点。
“梁同醒醒,咱们到了。”吴邪把梁同晃醒,惊讶的说道:“好家伙,你这睡眠质量够好的啊,路上这么颠簸,你愣是睡了十二个小时。”
梁同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的说道:“可算是到了,这车上睡的真不舒服。”
众人一听都有些无语,不舒服你愣是一睡十二个小时。
临沂是古时候鲁国的所在,地处丘陵北带,位于泰山之阳,当然这都是吴三省知道的。
在梁同的记忆里,鲁国就是屁大点一小国,还没等到梁同把屠刀挥过去,就被其他国家灭了。
随后吴三省便对比了古鲁国和齐国范围内的所有地形,将主要的目标定在了临沂沂蒙两山的蒙山,梁同也不懂这些个,就听吴三省在那分析,然后他说去哪就去哪。
前进了一段之后,又买了一些旅游地图做对照,对照之后发现与我们手中的地图并不吻合,我们要去的估计是大山的更里面。
随后吴邪便找了几个当地的山民导游,结果也没问出来什么结果,当年鬼子入侵的时候霍霍的太厉害了,以至于现在探究起来非常困难。
六个人无计可施,只能围着景区瞎溜达,结果溜达了几圈也没什么进展,于是决定先进山再说,随后一行人巴士换摩托,摩托换牛车。
等从牛车下来的时候,发现前后除了望不见尽头的丘陵之外,看不到任何现代化的东西。
梁同此时也暗自庆幸着,得亏他跟着吴三省他们,真要靠他自己找的话,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随后便如梁同记忆中的一般,先是遇到狗,狗又找船工。
在狗去找船工的间隙中,潘子轻声说了句:“这老头子有问题,小心。”
梁同自然知道这老头有问题,随即也轻声附和道:“是的是的,这老小子不是好人。”
“你也不是好人。”这时闷了一路的小哥,突然开口说道。
众人顿时一愣,梁同自然也不意外。
“这还用你说,能用那把剑的还能是什么好人?而且真要论起来,咱们一群盗墓贼还好意思说别人是坏人?”
吴三省看小哥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无奈的说道。
吴邪听到吴三省也这么说,顿时一脸惊讶的看着梁同,他们干这一行的,最重要的就是眼光要好,这不仅是说能认识古董,还得能看清人,可他先前可没看出来梁同是坏人。
“可我对你们没有恶意吧。”梁同摊了摊手,这哑巴张还真直接,在场的各位除了吴邪之外,谁看不出来他不是好人,不也都没在意么。
小哥这次倒是很直接的点了点头,吴邪也放了下心来,既然三叔都看出来了还敢把梁同拉进来,那就说明梁同确实是对他们没恶意。
这时“驴蛋蛋”扑通扑通游了回来,老头子把烟枪往裤管上一拍,喊道:“别磨叽了!船来了。”
随后一只平板船从山后驶了出来,船是水泥的,后面还拖了只筏子,船头站着个山里人模样的中年人。
那人吆喝了一声,便把船靠在山岩边上,老头子拍拍牛脖子,就招呼众人上船。
众人将行李翻到船斗里后,又把牛车和牛拉到筏子上,船上顿时就没空间了,众人只好坐在船舷上。
吴三省谈好价钱,船便开了出去,吴邪一边惊叹一边拿相机拍照,其他人则时刻注意着船工和老头的动向。
直到船行到那个小洞之时,船工转头神神叨叨一顿叮嘱,其他人拿不准这二人有没有问题,只好走一步看一步。
梁同则是知道这二人打算的,但不耽误众人到达目的地,当即也就没拆穿他们,况且梁同也想见识见识这尸洞里的东西,真要安安稳稳的过去了,那倒没意思了。
果不其然,船行到尸洞内一段后,二人便悄悄藏了起来,梁同心里早有预料倒没什么惊讶,但吴邪发现之后顿时惊讶的喊道:“靠!那俩人不见了。”
吴三省见状也急了,连忙问潘子有没有看到,谁知道潘子比他还急,但无奈刚才走神确实是没有注意到。
吴三省顿时展现了自己草莽的性格,询问潘子有没有吃过人肉,潘子一听顿时愣住了,连忙将球踢给大奎,声称大奎家里早些年是卖人肉包子的,他一定吃过。
大奎自然也不会接球,和潘子互喷两句后灵光一动,冲着梁同问道:“这里要论坏,你一定是第一,你吃过人肉没?”
梁同也是一愣:“我一般都是找个有粮食的人,把他打死抢他粮食,倒是没遇到过只有人能吃的情况。”
吴邪脸都黑了,忙打了个暂停的手势,对几人说道:“够了够了,再说下去我怕你们灭我的口。”
吴邪刚说完,船突然抖动了一下,潘子忙拿起矿灯往水里一照,众人借着灯光,看到水里一个巨大的影子游了过去。
梁同一看顿时来了兴趣,术业有专攻,终于轮到他出手了,当即拔出梁王剑唰唰两剑劈了下去。
大奎本来吓得脸就白了,看见梁同主动招惹下面的大家伙后,顿时两眼一翻,眼看着就要晕过去,吴三省见状赶忙给了他一个大比兜,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没出息!你都不如吴邪,跟了我这么多年,都tm白跟了?就你这德行,还tm家里还卖人肉包子呢。”
见大奎也缓过气来了,吴三省面色凝重的盯着水面,只见水面上浮起了一大片黑乎乎的虫子。
小哥伸手夹了一只回来,往甲板上一扔,说:“不用慌,刚才是这东西。”
吴邪一愣,惊讶的说道:“这不是龙虱吗!这么说刚才那一大团影子,只是大量的水虱子游过去?”
小哥说了声是,随即拿吴邪衣服擦了擦手。
大奎此刻英武了起来,一脚把那虫子踩扁,狠声说道:“妈的,吓的老子半死。”
吴三省则是捡起一只断脚,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骇然道:“这是尸鳖!”
随后便给众人普及了一下关于尸鳖的知识,吓得大奎忙问这东西咬不咬活人,吴三省看尸鳖的个头也不敢打包票。
小哥则敏锐的觉察到有什么东西在这附近看着众人,随后便发现了船工的尸体,尸体上的尸鳖也冲众人发起来攻击。
这次还没等梁同出手,小哥便双指将尸鳖的中枢神经破坏了,随后便将尸鳖放在船头开路。
可惜的是尸鳖身上的六角铃铛被潘子一脚踩坏了,但梁同也对这玩意不感兴趣,他更想看看前面那个女鬼长啥样。
有了尸鳖开路,接下来顺利了许多,直到船行到水晶棺材那里。
大奎率先发现水晶棺材,然后潘子也发现了一具空的水晶棺。
吴三省倒吸一口冷气:“这具尸体到哪里去了?”
“我感觉在前面等我们。”梁同百无聊赖的说道。
“我靠!这种时候你就别开这个玩笑了。”大奎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害怕的说道。
“没开玩笑啊,这把剑感觉到了前面有东西。”梁同确实是知道女尸就在前面,之前没复活的时候,他也保持过魂魄的状态,所以对这种还是有些敏感的。
随后众人便屏气凝息,直到绕过一堆尸骨,大奎哇的一声,吓的倒在船里。
“跟你说过了,怎么还能吓晕?”梁同见此也是有些无语,这预防针白打了啊。
吴三省扭头一看,嘿,不出所料果然是大奎晕了,连忙喊潘子去拿黑驴蹄子。
吴三省拿着黑驴蹄子,遗言都交代好了,接着就要上去拼命。
这时小哥按住了吴三省的肩膀,示意这玩意不是僵尸,拿这玩意点用没有,随后便用自己的血把那女子吓跪下了。
“快走,千万不要回头看!”
众人当即闷头向前冲去,梁同好奇女子的面容,而且他也不怕这玩意,当即扭头往后看去。
吴三省就在梁同后面,见状焦急的阻止道:“别回头!”
但他没想到梁同如此叛逆,还是坚定不移的将头扭了回来。
随后梁同便看到女子的身影在他眼前放大,但无奈一直背对着他,于是周身戾气一振,一把抓住女子将她身形转了过来。
“md,还真tm两面都是后背。”梁同不知道这是女子誓死不给他看,还是确实就长这样,当即兴致缺缺的放开了她,而那女子的身影也迅速从他眼前消失掉。
吴三省看梁同眼神一呆,接着就清明了起来,顿时疑惑的问道:“你怎么没事?”
而梁同还没来得及回答,便看到吴邪也把头回了过来,结果瞬间就晕了过去。
“吴邪?吴邪啊!”吴三省焦急的喊道。
“我祖上造的孽太多了,连着我们这些后人也一身罪孽,一般的鬼怪都不敢近我的身。”梁同摊了摊手,无奈的说道。
随后众人便有惊无险的出了尸洞,而吴邪在出了尸洞之后也醒了过来。
“醒了?”潘子腆着一张大脸冲吴邪笑道。
“臭小子,让你别回头,别回头。”吴三省一巴掌打在吴邪的后脑勺上,气愤的说道。
吴邪顿时一个激灵,想起了怎么回事,愤愤不平的说道:“怎么梁同看了就没事?他不是走的武力路线吗,怎么也能对付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
“我们这一族作孽太多,那玩意嫌我晦气。”梁同挥了挥手,敷衍的说道。
“那是什么东西?”
“那小哥说,那东西叫做傀,其实就是那白衣女粽子的魂魄,她不过是借了你的阳气,出那个尸洞而已,不过具体的那小哥也没告诉我们,才说了几句就晕过去了。”
吴三省一边划一边说:“不过看样子那小哥来头不小啊,那千年的粽子就这样给他下跪,不知道什么道行了!”
梁同绕有兴趣的看着吴三省演戏,脑海中回想着这会是吴三省本人还是解连环。
“那梁同来头就更不小了,仅仅是家族传承下来的罪孽,都能吓得千年粽子不敢靠近,合着你这坏人还是家族遗传的。”吴邪看着梁同,幽幽的说道。
本来以为你行我也行,谁知道那傀就可着我一个人收拾……
“他俩在说什么?梁同是不是在骂我?”
尹南风对张日山的人品,倒是挺有信心,但对梁同,他只要别骂的太难听就行。
“没有老板,二老板说本来还想送你麒麟竭,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哼,他估计是猜到了你会偷听,故意说给我听呢。”
尹南风虽然还不熟悉梁同的为人,但她知道梁同绝对不会那么大方:“好了慢,以后你离他远一点,万一不小心,听到了他的秘密,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声声慢点了点头,能不靠近梁同自然是最好了,她老感觉二老板不像好人。
既然跟新月饭店签了合同,梁同也就把这里当家了,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新月饭店的众人倍受折磨。
“我说,你要是真闲的没事干,你就继续去给听奴唱歌,或者锻炼棍奴,我这还有一大堆公司的事呢。”
张日山揉了揉眉头,自打梁同回来,前几天还好,只是大吃大喝说要恢复元气,休息了三四天后,他就闲不下来了,整个饭店被他弄的乌烟瘴气的。
“你吃我新月饭店的,住我新月饭店的,天天上班屁事不干,还当着我这个二老板的面,处理你们穹祺公司的业务,你不要欺人太甚啊。”
梁同握紧拳头,在张日山面前挥了挥,带起一阵阵的破风声。
“说得好!我早就想把这个老不死的赶走了,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尹南风站在门口,轻轻鼓了鼓掌。
张日山看着尹南风,淡淡的问道:“他没正事,你也没正事了?”
“真让你说对了,梁同这两天闲的没事,去拜访了一下那些不安稳的老东西,现在他们一个比一个听话,饭店里还真没有什么值得我亲力亲为的事。”
尹南风撇了撇嘴,这些老东西就是欺软怕硬,就算她杀鸡儆猴了,还是有些人拎不清轻重,总想给她使点绊子。
这次把饭店股份分一部分给梁同,他们一个个都跟要了命似的,她也只能装听不到,好在梁同确实把饭店当自己的了,把他们挨个收拾了一遍,不然她还得被念好久。
“他们年纪都不小了,你也真敢让他去。”
张日山有些后悔,本来只是想让梁同给尹南风做靠山,谁知道梁同过于热情,反倒成了尹南风的一把尖刀,还乐此不疲。
“有点看不起人了吧,制衡之术我又不是不会,只是嫌麻烦不常用而已。”
梁同好歹也坐到过,一国之主的位置,就算制衡之术不如其他帝王,也不至于连几个老头都拿不下。
“好好好,你俩都厉害,赶紧壮大新月饭店去吧,在我这浪费什么时间。”
张日山只想自己安静一会,想当初梁同还没来的时候,尹南风虽然也会来烦他,但总不至于这么频繁,让他一个百岁老人心力交瘁。
“唉,你的身体虽然还年轻,但心却已经老了。”
梁同摇了摇头,倒背着手离开了办公室,尹南风见状也跟了上去。
“听你的意思,你年纪也不小了?”
二人并肩而走,尹南风扭头看着梁同,一脸好奇。
“真想知道?”
梁同挑了挑眉,尹南风顿时明白了什么意思。
“算了,你还是藏好自己的秘密吧。”
“别急,不是张日山说的那样。”
梁同自然知道,张日山是怎么跟新月饭店的人说的。
“那老不死的又骗我?!”尹南风咬了咬银牙。
“不是,我那意思你连妻子都当不上,顶多算个二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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