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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我拿着离婚协议黯然离场全文

时光织梦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魅夜会所,至尊包房里。叶修远面前摆满了酒瓶,已经有两瓶被他喝光了。这时,包房的门被推开,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快速冲了进来。来人一把夺过叶修远手里的酒杯,诧异的问道:“我说叶总,你搞什么鬼啊!今晚是你的新婚之夜啊!你怎么跑到会所来喝闷酒了!”已经喝到微醺的叶修远抬头,看见是贺铭轩,他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他在幻想什么呢,这个时候,白若雪或许已经到楚泽丰身边嘘寒问暖了,就算知道他喝死在会所里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吧。叶修远没有问贺铭轩怎么知道他在这里,因为这家魔都最著名的会所是贺家的。作为贺家大公子的朋友,叶修远的行踪肯定有人汇报给贺铭轩。叶修远有些后悔来这里喝酒了,早知道就找个不熟悉的会所。贺铭轩瞧见叶修远脸上的五指印,他一脸怪笑,揶揄的说道:...

主角:叶修远白若雪   更新:2025-04-05 18: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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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修远白若雪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我拿着离婚协议黯然离场全文》,由网络作家“时光织梦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魅夜会所,至尊包房里。叶修远面前摆满了酒瓶,已经有两瓶被他喝光了。这时,包房的门被推开,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快速冲了进来。来人一把夺过叶修远手里的酒杯,诧异的问道:“我说叶总,你搞什么鬼啊!今晚是你的新婚之夜啊!你怎么跑到会所来喝闷酒了!”已经喝到微醺的叶修远抬头,看见是贺铭轩,他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他在幻想什么呢,这个时候,白若雪或许已经到楚泽丰身边嘘寒问暖了,就算知道他喝死在会所里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吧。叶修远没有问贺铭轩怎么知道他在这里,因为这家魔都最著名的会所是贺家的。作为贺家大公子的朋友,叶修远的行踪肯定有人汇报给贺铭轩。叶修远有些后悔来这里喝酒了,早知道就找个不熟悉的会所。贺铭轩瞧见叶修远脸上的五指印,他一脸怪笑,揶揄的说道:...

《新婚夜,我拿着离婚协议黯然离场全文》精彩片段


魅夜会所,至尊包房里。

叶修远面前摆满了酒瓶,已经有两瓶被他喝光了。

这时,包房的门被推开,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快速冲了进来。

来人一把夺过叶修远手里的酒杯,诧异的问道:“我说叶总,你搞什么鬼啊!今晚是你的新婚之夜啊!你怎么跑到会所来喝闷酒了!”

已经喝到微醺的叶修远抬头,看见是贺铭轩,他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

他在幻想什么呢,这个时候,白若雪或许已经到楚泽丰身边嘘寒问暖了,就算知道他喝死在会所里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吧。

叶修远没有问贺铭轩怎么知道他在这里,因为这家魔都最著名的会所是贺家的。作为贺家大公子的朋友,叶修远的行踪肯定有人汇报给贺铭轩。

叶修远有些后悔来这里喝酒了,早知道就找个不熟悉的会所。

贺铭轩瞧见叶修远脸上的五指印,他一脸怪笑,揶揄的说道:“你脸上怎么回事?嫂子打的?不会是你把她弄疼了,她把你赶下床了吧!哈哈哈...”

“我早就和你说过不要那么死板,这种事情肯定要多积累一点经验,你多谈几个女朋友就不会这样啦。上来就直奔主题,猴急猴急的,女孩子肯定会接受不了。”

“别喝了,我送你回去,你好好给嫂子道歉。今晚把正事办了!”

贺铭轩早在大学就放浪形骸,作为富二代,颜值又出众,身边美女不断,各式各样的女友层出不穷,最多坚持3个月就换了。

而叶修远始终保持单身,直到和白若雪结婚。

叶修远只觉得贺铭轩的话特别聒噪。

“闭嘴吧!她不是你嫂子,这会她也不在家。”

贺铭轩瞬间收敛放荡的笑意,他正色问道:“什么意思?远哥,你和白若雪怎么了?她去哪了?”

明明刚刚才结婚,他还是伴郎之一,怎么几个小时不见就闹成这样。

叶修远毫不在意的说道:“去找楚泽丰了。”

贺铭轩闻言瞬间暴怒:“我cao!她又被楚泽丰叫走了!!!”

“这对狗男女在哪?我们现在就杀过去,我找人把楚泽丰做了!!!”

贺铭轩暴怒起身,拉着叶修远就要向外走。

叶修远挣开贺铭轩的手,他沉声说道:“轩子,别激动!你要杀了他,白若雪不会放过你,也不会放过贺家!”

叶修远知道贺铭轩这不是在开玩笑,之前有个富家公子骂叶修远是白家养的一条狗,贺铭轩直接带人把对方的腿给打断了。

贺家因此赔了不少钱,贺铭轩也被狠狠收拾一顿。

叶修远从不怀疑他们之间的兄弟情义,这也是他敢坦白自己糗事的原因,因为他知道贺铭轩不会看他笑话。

叶修远想想十分心酸,贺铭轩这个兄弟还会因为别人辱骂他是白家的狗,和别人大打出手。

而他拼死保护的白若雪却直言不讳的辱骂他,几次三番骂他是自家养的狗。

叶修远觉得自己活得就像个笑话。

... ...

但叶修远不能让贺铭轩冲动行事。

白家,魔都顶级家族,资产几千亿。而贺家虽然是魔都的名门望族,但和白家比起来还是差了很多。

如果白若雪发疯,贺家真的可能会给楚泽丰陪葬。

冷静下来的贺铭轩坐在沙发上,他拿起酒瓶狠狠的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啪!”

贺铭轩把酒瓶摔打到茶几对面的显示屏上,显示屏瞬间被打爆,酒瓶破碎,散落一地。

“远哥!难道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我们就眼睁睁看着这对贱人双宿双栖?”

“MD!我还以为白若雪结婚后会收敛一点,没想到她居然这么羞辱你,这可是结婚第一天,洞房花烛夜啊!”

“我真的咽不下这口气!我找人秘密把楚泽丰干掉!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贺铭轩知道白若雪和楚泽丰的关系,他们几人当初都是一个高中学校的。

“没用的,之前白叔叔对楚泽丰下手过,白若雪派人保护着他。而且就算你成功了,她也会把这个事情算在我头上。

算了,为了这样的人不值当。最多一年,等白叔走了,我就自由了!这样,我也算还完了白家对我的恩情。”

叶修远边喝边说,眼神里满是无尽的落寞和悲哀。

他的身份,注定他没有资格在白若雪面前要求尊严,就连秘密离婚,白若雪都不答应他,一定要给他戴上绿帽子。

贺铭轩为叶修远鸣不平:“远哥,这些年,你为白家已经付出很多了,你不欠白家的。要不是你,白家早就落魄了!白若雪的总裁位置还是你帮她坐稳的,如果没有你,她早就被那些如狼似虎的股东生吞活剐了!”

白佑安本就有心脏病,三年前又查出来胃癌。他的身体不允许他继续操持白氏集团。

刚毕业的白若雪临危受命,匆匆忙忙当上白氏集团总裁的位置。

这一举动,引发了外界对白若雪能力的怀疑,没人能相信一点工作经验都没有白若雪能带领白氏集团。

那段时间,白氏集团内忧外患。

内部有人质疑白若雪的能力,尤其是那些高层元老和小股东,频频质问她的决定,经常唱反调。

外部还有敌对公司的打压,股民也不看好她。

是叶修远帮白若雪扛住了压力,用一个又一个成功项目打脸那些人,让白若雪坐稳了总裁这个位置。

往事如过眼云烟,不可追忆。

叶修远摆摆手:“你不懂,如果没有白家,我这条命早就没了。”

贺铭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总说白家救了你的命,他们不就是收养了你嘛!你用得着这么感恩戴德!”

叶修远是初中来的魔都,他初中之前的事情谁也不知道,他父亲是毒贩的事情也没有告诉任何人。

除了白家父女俩,就只有叶家那些吸血鬼知道叶修远的过去。

“好啦,别说了,既然来了就陪我喝会所!”

叶修远给贺铭轩满上一杯,而贺铭轩还是有些愤愤不平,他没有搭理叶修远,重新拿了一整瓶酒猛喝起来。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贺铭轩知道自己没办法干预,也改变不了叶修远的态度。

“要不要我把兄弟们都叫过来!”

叶修远给了贺铭轩一拳:“滚蛋!你是想全天下都知道我老婆在新婚夜私会初恋男友吗!!!”

贺铭轩反应过来,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他要不是收到酒店经理汇报,他也不会赶过来。

“哎!这操蛋的人生,你当初还不如答应我妹妹的追求,她长得也不赖,还是个校花。对你还死心塌地!你们俩要是结婚,肯定不会有这些糟心的事情!”

叶修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滚!你妹妹刚上大一,还没成年呢!我今年已经26了,比她大8、9岁!我能办那种畜生不如的事情吗?”

贺铭轩好像很乐于促成这件事情:“这有什么,早点下手才好啊,放在身边养养。女友养成戏码,这多好啊。”

“我说真的,你要是愿意,我就和她说,让她等你离婚!你今天结婚她眼睛都要哭瞎了!”

叶修远没好气的说道:“你这个混蛋,你纯粹是想听我叫你大哥吧!”

贺铭轩一脸奸计被识破的样子:“嘿嘿,妹夫,你发现啦!”

叶修远知道贺铭轩这是在故意调侃他,帮他转移注意力,不去想白若雪那个贱人。

俩人又喝了几杯,贺铭轩觉得两个大男人喝酒索然无味。

这会儿,他也上头了。

“远哥!既然白若雪那个女人不仁,那就别怪我们不义!我去把花魁给你叫来,让他好好陪你解闷,有时候最好的疗伤解药就是女人!”

“我会所里那些姑娘,尤其是茹烟大帝,不比白若雪差多少!”

但贺铭轩在脑子里对比了一下,她会所里的花魁,好像真的没办法和白若雪比。

虽然同样都是肤白貌美大长腿,但茹烟大帝很多地方都是高科技赋能。和白若雪这种天生丽质的人间绝色差的有点远。

“不管了!老子今天一定要给远哥找个国色天香的姑娘开开荤!”

“MD!洞房花烛夜呢,怎么能让远哥独守空房!”

贺铭轩骂骂咧咧的走出去,打算给叶修远安排女人。

而此时的叶修远已经喝的昏昏沉沉,感知大幅减弱,行动迟缓。

叶修远眼神迷离,头重脚轻:“不...要!我不要女人,贺铭轩,你别瞎搞!!!”


白氏对他也不薄,要是真的离开了白氏,他什么也不是。

白若雪根本没有正眼看他,她面若清冷高贵,像是无情的判官:“由不得你同不同意,这是我慎重考虑后的结果!你去人事报道吧,稍后我会通知财务把补偿金足额发给你。”

徐明辉不明白白若雪为什么会如此绝情,叶修远的事情被他首先排除在外,那剩下的就只有一件事情!

“白若雪!你疯啦!”

“我只不过是否决了你让楚泽丰当公司的代言人,你居然对我下手这么狠!!!就算你再宠楚泽丰那个小白脸,也不能拿公司形象当儿戏啊!”

徐明辉彻底撕破脸,把前几天一次高层讨论会议内容堂而皇之的公布出来。

白若雪冷白的皮肤瞬间气的涨红,她随手拿起桌上的摆件就往徐明辉身上砸去。

“徐明辉!你给我闭嘴!”

而徐明辉以为他戳破了白若雪的想法,这才让白若雪恼羞成怒。

白若雪欲言又止:“我不是...,你给我滚!滚出去!你被开除了!”

当命运被宣判,徐明辉彻底放开了,他嘲讽道:“白若雪啊白若雪,白家迟早会毁在你手上,哈哈哈!”

“没有叶修远那条狗,你啥也不是,你以为你能掌控白氏集团?做梦吧!哈哈哈!”

“如今想来,叶修远也真可怜啊!这些年为你忠心耿耿、鞍前马后,好不容易熬到和你结婚,结果你当晚就给他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还要让他自毁前程来善后,真是悲哀!”

“你这样的女人,蛇蝎心肠!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白若雪哪里能受得了这些话,她被气的晕头转向,如果不是双手撑在桌子上,她很有可能被气倒在地。

这时,听见动静的何倩终于赶到,她带着人把徐明辉控制起来。

白若雪捂着心口,气息紊乱的说道:“把他给我拖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他!”

何倩带着人就要拖走徐明辉。

可徐明辉仍然嚣张的说道:“白若雪,你给我等着。我会把你今天为了小白脸开除公司元老的事情说出去!到时候,我看你还有什么办法和其他股东和股民解释!”

白若雪有些后怕,要是股东和股民真的被徐明辉误导,她被描绘成一个为了为了爱情,不顾公司发展的恋爱脑。

绝对会引起其他股东和广大股民的恐慌,到时候,难免会影响公司股价。

白若雪厉声厉色说道:“徐明辉!你敢!你要出去乱说,我绝不会放过你!”

徐明辉冷哼一声,根本不在乎白若雪的威胁:“哼!你卸磨杀驴都能做的出来,我有什么好怕!”

白若雪:“我不是为了楚泽丰!!!”

徐明辉根本不相信白若雪的话:“哈哈哈,谁信啊!这半年,你为了那个小白脸,放了多少次叶修远鸽子。我现在还记得叶修远为了找你签字,让财务拨款,被你像逗狗一样弄得满城转悠。

最后,还是他自掏腰包,加上东拼西凑3亿打给经销商。要不然,我们最大的经销商早就跑了!”

提到这个事情,何倩她们脸色都有些不自然。

而白若雪更是羞愤难当。

那是楚泽丰刚回国后没多久发生的事情。

其实,白若雪故意拖延签字,就是想让叶修远吃醋,气急败坏,甚至和楚泽丰大打出手。

她没想过要真的耽误拨款进度,她是想等叶修远赶到餐厅,看见她和楚泽丰吃烛光晚餐那一幕,狠狠的羞辱他一次。


“若雪!若雪!你开门啊!”

楚泽丰完全没反应过来,等被关在房门外,他怎么叫白若雪也没给他开门。

无奈下,他只能遮住脸跑回自己车里,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 ...

白若雪重新回到卧室,她抱膝、跌坐在地毯上,痛苦的泪水再次流淌。

白若雪有苦难言,她心里有万般委屈,可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她不知道把满腹委屈告诉谁,曾经最疼爱她的父亲被她气得不轻,身边那些闺蜜估计也是等着看她笑话。

“呜呜呜...,为什么呀,叶修远,你回来好不好。我把事情和你解释清楚,楚泽丰不是我男朋友,我一点也不喜欢他。

不是那样的,不是网上说的那样!我从来都没想过要以身相许!

你回来吧...,你回来...!”

在这绝望时刻,白若雪还是想起那个为她遮风避雨的修远哥哥。

... ....

叶修远把司徒未央带出了白氏集团,俩人来到公司楼下的花园里。

叶修远无奈又疲惫的说道:“司徒小姐,您这是何必呢?徐明辉说的没错,我现在是声名狼藉,你和我搅和到一起,只会给你带去负面影响。”

司徒未央顶着一张祸国殃民的俏脸,至少一米七五的身段高挑苗条,极具压迫感的高贵气质。

可她现在却小鸟依人的站在叶修远身边,一副楚楚可人,委屈的就要垂泪的样子。

她像是被始乱终弃一样,委屈巴巴的哭诉道:“修远,你是不是嫌弃我年纪比你大,所以你不想要我了?”

她眼眸中闪烁着泪光,如同璀璨的星星蒙上了一层水雾。

叶修远当即否认道:“我哪里嫌弃你了!你年纪大吗?看着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啊?皮肤水嫩的像刚出生的婴儿...”

刚才叶修远握着司徒未央的手时,就感觉握着一块羊脂美玉,皮肤白皙紧致,手感如丝般的光滑。

“不是!这和年纪有什么关系!”

叶修远发现自己被绕进去了,这都不是年龄的问题。

司徒未央更委屈了:“那我们昨天晚上明明说好了,你离婚后就娶我的,我今天说的也没错啊!你怎么反悔了!!!

你昨天晚上都把人家...人家...那样了~~~。”

司徒未央羞答答的说着,眼神妩媚至极,她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妖娆与诱惑,仿佛是一个天生的妖精。

叶修远听着心痒痒,差点就陷进去。不过他很快清醒过来,他差点又要上手去捂住司徒未央的嘴。

“不是!司徒未央,姑奶奶,你到底要干嘛呀!”

“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昨天晚上是你强行把我带走的,而且当时我已经喝醉了。我的酒品我自己清楚,除非被下了药,要不然绝不会乱来。”

今天一大早贺铭轩就给叶修远打电话,一直在调侃昨晚战况如何,想八卦他和帝都奇女子的风流韵事。

叶修远这才知道他昨晚是被司徒未央捡尸了。

而且,当时的香艳场面让他先入为主,以为他真的酒后乱性了。

等冷静下来,他才觉得有问题。

一方面是他喝多了只会呼呼大睡;另一方面,司徒未央保镖那么多,他要强来,早就被拖出去乱棍打死了。

这一切都是司徒未央自导自演,故意在坑他,只是他不明白,司徒未央为什么要牺牲自己的名节,也要造成这样的误会。

眼看计谋被识破,司徒未央饱满而红润的嘴唇微微上扬,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那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娇艳欲滴。


叶修远今天很忙,忙到吃饭喝水的时间都没有。

他一方面要主持整个公司的大局,还要应付外面那些合作商。

关于他的负面消息一出,很多关系亲近的人都打来电话询问,他们都不相信叶修远是那样的人。

真相到底是什么,这会已经不重要了。

他欠白家的,这一次已经还清了。

合作商那边暂时都稳住了,由于股民的同情心,白家的股价没有继续下跌,反而因为这个热度被炒了上来。

下午接近收盘的时候,股价甚至超过了以往最高点。

累了一天,本来就感冒发烧他,这会好像更严重了。

程旭拿来感冒药和温水:“叶总,您快吃药吧,这样反复发烧,就算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啊!”

叶修远的确很难受,他这会一时冷、一时热,昏昏沉沉的。

吃了药,叶修远慢慢的感觉好了一些。

叶修远瘫软在老板椅上,他捂着额头沉闷的问道:“程旭,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

程旭想都没想:“叶总,在我看来,你是个知恩图报,有勇有谋,敢作敢当的人。如果不是你这些年拼死拼活付出,白氏集团早就落寞了,哪里会有现如今的辉煌。

我知道你是想问我对七年前那件事情的看法,虽然我没有经历过那件事情,之前也从未听说过,但我相信,你绝不会是那种卑鄙小人!

您对白小姐的关爱,我们这些下属都看在眼里。一个人是可以披着伪善的面具,但他的眼神偏不了人!您绝不会出卖白小姐!”

程旭一口气把憋在心里的话说完,这些话,他早就想说了。

他同时也在为叶修远鸣不平,执行这个任务的时候,他就不愿意,可惜他拧不过叶修远,只能看着他一意孤行。

叶修远缓缓起身,由衷的说道:“谢谢!程旭,谢谢你这些年对我的帮助。将来如果有机会,希望我们还能共事。”

“叶总!您要走?”

叶修远凄惨一笑:“处罚决定都已经公布出去了,我这会也该卷铺盖走人了。”

“我不走,会有人揪着这个事情不放的。”

这些年叶修远为了帮白若雪坐稳总裁的位置,可是得罪了不少股东。

白家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们怎么可能不痛打落水狗。

如果不是没抓到叶修远实质性把柄,这些股东估计还要以出卖公司机密为由,把叶修远送到监狱里。

程旭心里很舍不得,叶修远是个好上司、好领导,从不居功自傲,也不会玩阿谀奉承那一套。

在他手下,只要老老实实干好本职工作就好,该有的奖励一点都不会少,还会给你晋升的机会。

... ...

叶修远简单收拾了一下办公室,几件私人物品被他收走,其他公司发的原封不动。

当看见办公桌上那个相框时,叶修远犹豫了。

他把相框拿起来细细端详,微微泛黄的照片里,两个青涩的身影仿佛凝固了时光。

叶修远伸出手指,轻轻擦拭着照片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他看着照片里的两个人,微微愣神。

照片是高一那年入校拍的。还是毛头小子的叶修远和豆蔻年华的白若雪,在入校第一天就约定要考同一所大学,魔都大学,因为女孩不想离家太远。

那时候的他,眼神明亮而清澈,带着一丝羞涩和期待。他微微侧着头,看向身旁的女孩,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里有着少年独有的阳光和温暖。

白若雪身材高挑,亭亭玉立,扎着简单的马尾辫,几缕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她的脸庞白皙而细腻,洋溢着青春的光彩。她微微抿着嘴,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甜美而动人。

可惜,最后只有叶修远还记得这个约定,但他在魔都大学里没有等到照片里的姑娘。当初那个说不想离家太远的女孩,去了遥远的北方,一去就是四年。

叶修远把照片放回了原处,倒扣在桌面上,只抱着一个小小的纸箱走了出去。

.... ....

叶修远推开办公室的大门,只见数十人围在门口。

程旭和其他几个助理站在最前方,身后是和叶修远一起共事的下属,很多人都是他招进来的,是他一手提拔上来,如今已是集团公司骨干。

“叶总,您不能走!没了你公司会垮掉的!”

“就是,白家这是在卸磨杀驴,您辛辛苦苦把江山打下来了,他们坐享其成不说,还要拿你去抗雷。我们不服,我们要找董事长问个清楚,凭什么要这样对白家的功臣。”

“对!叶总,我们跟着你一起去白家,一定帮你讨个公道!”

这些人都可以说是叶修远的心腹,他们群情激愤,都要为叶修远打抱不平。

叶修远眼看局势将要失控,他大声疾呼道:“好啦!诸位。听我说!”

在叶修远的高呼下,人群逐渐安静下来。

叶修远解释道:“这个事情和白家无关,是我自己的决定!没有任何人逼我这样做,甚至白小姐并不知情。”

叶修远说到这里,他笑了笑。

“你们也别骂我是愚忠,我不光是为了白家,主要是我真的太累了。这些年高强度的工作让我身体有些吃不消,我想歇息了。”

说到这里,他捂着嘴轻声咳嗽了几下。大家这才发现,原本那个神采奕奕的叶总,此刻如此憔悴,虚弱不堪。面色苍白,像是一阵风都能刮倒一样。

想来也是,新婚第一天就出这样的事情,那个男人能承受得住。

叶修远一往情深的爱着白若雪,结果却被伤得遍体鳞伤

有几个感性的女生默默垂泪,她们突然觉得叶修远好可怜,默默支持白若雪那么久,好不容易修成正果。

结果转眼间,老婆跟人跑了,还闯了这么大的祸,还要他这个被绿的丈夫出面解决问题,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前程和名誉。

就在叶修远把大家都安抚住时,一道格外嚣张的声音突然传来,打破了现场的宁静。

“都围在这里干嘛!不用上班吗!!!”

几个人推开人群,挤到叶修远面前。

“去去去,都上班去!再磨洋工,就把你们这个季度的奖金全部取消掉。”

这几个人大声吆喝,要把送别叶修远的部下都赶走。

程旭实在看不下去,他皱眉喝问道:“徐总,你用不着如此上纲上线吧,我们只是用几分钟送别叶总而已。”

这个徐明辉也是公司副总之一,更是公司元老,手里有点股份。

他和叶修远向来不对付,因为叶修远之前为了立威,把徐明辉手底下好几个贪污受贿的大将送进去踩缝纫机。

此时叶修远落败,他怎么可能不来踩上几脚。

徐明辉鄙视的看着叶修远,嘲讽道:“叶总?什么叶总?不过就是白家收养的一条野狗,赶出去的就得了!还用得着你们欢送!”

徐明辉恨不得把叶修远打倒在地上踩几脚。

徐明辉的几个下属再次驱赶道:“走走走!都散开,回岗位去!”

叶修远的几个助理最先发飙,眼看着就要和徐明辉的人动手:“不走!凭什么推我们走!”

“你们这些蛀虫,干正事不行,就知道内斗!有本事拿业务说话啊!”

“MD,你们这几个叶修远的狗腿子,有种再说一遍!”

“说就说,大不了老子不干了,跟着叶总一起走!”

“对,我们跟着叶总一起走!”

徐明辉冷哼几声:“跟着他走,喝西北风啊?他今后在整个商界都不会有出头之日,你们以为他还是那个一呼百应的叶修远吗?”

徐明辉之所以敢撕破脸,就是因为知道曾经风光无限、前途无量的叶修远这次是再也爬不起来了。

程旭等人沉默了,不少人甚至有些后怕。

徐明辉狂妄的说道:“全部滚开,要不然就把你们都开除,让你们和叶修远相亲相爱一家人去!”

徐明辉等人脸上的笑容更加猖狂,他戏谑的看着叶修远,就是要让他众叛亲离。

程旭实在看不下去,他心一横,他怒气满脸:“开除就开除,我又不是找不到下家。别以为我不知道,就算今天我们认怂了,你也不会放我们这些人。将来只会有数不尽的小鞋穿。”

其他几个人也想明白了,与其留在这里受气,还不如潇洒走一场。

“对!有种你就开除我们!”

瞬间群情激奋、一片哗然,大有开战的架势。

徐明辉和他带来的人被吓了一跳:“你们...,你们反天了!真的不要工作了是吧。以我的地位,只要我放出风声,你们和叶修远同流合污,你们背调一个都别想过!”

徐明辉的下属跟着嘲讽道:“哼!有能力又如何、有业绩又怎么样,跟错了人,还不是一样会被清算。识时务的就赶紧过来和徐总认个错,将来在徐总的带领下,你们只会过的更好。”

这些话一说出来,除了程旭,其他人都慌乱起来。他们很多人拖家带口,车贷房贷压在身上,根本不敢去赌徐明辉的人性。

要是真的找不到工作,一家人都要喝西北风。

“对不起,叶总,我先去工作了。”

“我也有事没忙完,我...”

“喂,王总,我现在马上就过去。”

十几个人找到借口,提前一步离开。

剩下的,还有一部分直接倒戈,乖乖向徐明辉问好。

只有少数几个人还站在叶修远身边,只是虚张声势的几句话就让叶修远的一众精兵强将倒戈。

徐明辉更嚣张了。

“哎呦,你们这几个要跟着叶修远一条路走到黑是吧!”

程旭:“没错,老子大不了去摆地摊!也绝不会受你的窝囊气!”

徐明辉不以为意:“行行行!我到时候一定去捧场。”

“叶修远,白家不要你了,你今后是不是要当流浪狗了?不行的话,你带着他们去开大排档吧。剩菜剩饭绝对能吃饱!”

徐明辉今天的目的就是要狠狠的羞辱叶修远,把当初受的气全部还回来。

徐明辉招招手,吩咐道:“让保安过来搜身,脱光了搜,我怀疑叶修远身上携带了我们白氏集团最高机密!”

程旭第一时间挡在叶修远身前,他怒喝道:“徐明辉你敢!杀人不过头点地,有你这样羞辱人的吗?”

徐明辉嘴唇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容:“我只是按照公司规矩办事,我可没有故意打击报复。”

面对徐明辉的羞辱,叶修远太淡定了,他一句话都没说,那个冷漠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戏一样。

徐明辉最受不了的就是叶修远这个目中无人的眼神,他愤怒的吼道:“叶修远,你拽什么拽!你为白家拼死拼活又怎么样,到头来还是被杀了吃狗肉。

我看你出了这个大门,还有谁会要你!”

突然,办公区的大门缓缓打开,一道强大的气场瞬间席卷而来。

未见人影,霸气威严的声音先到。

“谁说没人要!我要!”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门口,只见一道高挑美艳的身姿,迈着坚定的步伐走来。身后簇拥着一大群人,她就像是众星捧月般的高贵女王,霸气凛然、气质卓绝!

她身着一袭黑色的修身西装,简约而大气,完美地勾勒出她那高挑而曼妙的身姿。

那丰满的臀部被修身的西裤紧紧的包裹住,显得格外圆润挺翘,像是熟透的蜜桃,充满了诱人的曲线美。那双腿笔直修长,犹如两根并立的玉柱。

她的五官精致无瑕疵,美眸流转,万种柔情,神色却格外冰冷。那纤细的脖颈宛如优雅的天鹅,线条流畅而优美,微微扬起时,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与自信。

她的眼神犀利而深邃,如同鹰隼一般,没人敢和她对视,尤其是那些女生多看她一眼就觉得自惭形秽。


叶修远一出门,就看见守候在门口的莫小琪。

而莫小琪看见叶修远这么快就出来了,她脸的错愕。

“gu(姑~)...,叶...叶总。”

莫小琪本来想直接改掉称呼的,可她摸不清叶修远是被赶出来的,还是完事出来的,她不敢盲目乱喊。

进去不到半个小时就出来,应该没这么快完事吧?

再说,以大小姐的魅力,是个男人都舍不得出来,那不得狠狠折腾一晚上。

那只能被赶出来了!

难道叶修远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难怪新婚夜被老婆赶出来喝闷酒,原来是不行啊。

莫小琪心里一阵惋惜,看向叶修远的眼神带着一丝怜悯。

叶修远不知道这个小助理脑子里在蛐叽他。

叶修远知道莫小琪是司徒未央的助理,他礼貌性的微笑点头示意,然后就离开了酒店。

... ...

莫小琪等叶修远走远后,敲门进到司徒未央的房间。

此时的司徒未央衣服还没换,残破的丝袜、半脱的短裙,裸露的香肩和大腿,哭红的双眼水汪汪的,活脱脱一副被糟蹋的样子。

司徒未央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太诱惑人了,妩媚妖娆,又楚楚可怜,看着让人血脉贲张。

莫小琪大惊失色,如果不是知道叶修远是大小姐自己领进屋的,她都要叫保镖把叶修远给灭了。

所以,他们俩刚才玩的这么激烈吗?

莫小琪脑补刚才房间里发生的一幕。叶修远兽性大发,司徒未央欲拒还迎,可到最后一步却发现叶修远华而不实,大小姐一气之下把他撵出去了。

莫小琪这会有些忐忑,她听大学室友情感夜聊说,欲求不满的女人很可怕,阴晴不定、脾气暴躁。

司徒未央心情愉悦的问道:“小琪,你这么晚不休息,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莫小琪心里一阵狐疑,怎么大小姐嘴角含笑,还破天荒关心她了???

她不敢多想,正事要紧:“大小姐,保镖发现有人跟踪叶总,到酒店时他们在偷拍,被我们当场擒获,审问后得知是一个叫楚泽丰的小明星指使的。”

“哦~!”

“大小姐,我们要怎么处理?”

司徒未央心情好像更加愉悦,她袅袅娜娜地走到酒柜边,给自己倒上一杯红酒。

那晶莹剔透的酒杯与她白皙的手指相映成趣。

她微微仰头,将那暗红色的液体缓缓送入口中。

不经意间,一滴红酒从她的嘴角滑落,沿着她那如天鹅般修长的脖子缓缓流下,一直流到深沟之中。在她细腻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迹,强烈的色差让莫小琪这个女人都心动了。

司徒未央的眼神迷离而妩媚,性感妖娆,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

“看样子有人比我还着急让他离婚呢!把人放了,相机照片都还给他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莫小琪有些弄不懂司徒未央的心思,但她也不敢多问。

“好的,大小姐,我这就安排下去!”

莫小琪转身离开,她害怕自己再待下去性取向都有问题了。

“小琪,你觉得我让叶修远当司徒家的姑爷,合适吗?”

莫小琪脑子里掀起一阵狂风暴雨,叶修远到底是行还是不行啊!

突然联想到大小姐对偷拍者的态度,莫小琪顿悟了。

“当然合适!你们俩简直是天作之合、金童玉女、佳偶天成...!”

莫小琪疯狂搜刮脑子里的赞美之词,把他们俩夸的要是不结婚,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估计还会六月飘雪的地步。

果然,莫小琪的夸赞深得司徒未央的心:“很好!这个月的奖金翻倍!”

莫小琪知道自己猜对了!

“大小姐,您早点休息,我这就去拆散他们俩,不是...是顺水推舟!”

莫小琪一脸兴奋,急匆匆的就出门安排。

而屋里的司徒未央,又给自己倒上一杯红酒。

她摸了摸眼角不存在的鱼尾纹,羞涩的说道:“睡前多喝红酒,能抗氧化、防衰老,还能让肌肤保持水润精致光滑,今后每晚都小饮一杯,我可不能让他觉得我老呀~。”

司徒未央今年28岁,正是成熟美艳的年纪,宛如一颗熟透的水蜜桃,鲜香诱人!

但她还是很紧张,她毕竟比叶修远大2岁。

之前无所谓,但现在有了期待,她要时刻保持完美姿态。

想到这些,她又向浴室走去,打算泡个澡,给皮肤补补水。

... ...

叶修远打车回到了婚房,不出意外,白若雪没有回来。

虽然说已经死心,但心里还是会痛,尤其是火红的烛光仍然在跳动,那烛光在空旷寂静的婚房里是那么刺眼。

叶修远来到主卧,他从柜子里拿出了那件他精心准备的新婚礼物,还有一封8年前就写好的情书。

礼物算不上有多珍贵,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唯一一件遗物。

一件质地一般的玉手镯,玉质虽算不得上乘。但叶修远亲手镶嵌了金丝在手镯上面,纤细的金丝被编织成精致的梅花模样。

梅花,是白若雪独爱的品种。

“这件礼物也注定送不出去了!”

想起为了给这个不起眼的礼物增添一丝亮点,他刻苦钻研,不知道练废了多少金丝。叶修远心里十分惋惜,酸楚再次漫上心头。

他把手镯重新放进盒子里,小心翼翼包好,然后拿出来一个行李箱,将其装进去。

随后他又打开了信封,拿出了珍藏多年的情书。

情书开篇用了一首古诗:

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 ...

若雪,我对你的爱,就算海枯石烂、天崩地裂也绝不动摇!

你是救赎我生命里的那一道曙光,我愿意燃烧自己,让你照的更远、更旺盛。

叶修远是爱白若雪的,他爱的深沉。他原以为白若雪也是爱的他,可没想到白若雪的天命之子却不是他。

当他满心欢迎准备把情书递给白若雪时,迎接他的却是白若雪和楚泽丰在一起的消息。

而他,更是被打上背信弃义的标签,成为一个拥有狼子野心,联合外敌谋害白若雪的卑鄙小人。

如果不是白佑安相信他,他估计早就被严刑拷打致死。

叶修远不愿意去想那段痛苦的回忆。

“嘶!嘶!”

叶修远三两下把情书撕成碎片,连同信封丢到垃圾桶里。

一起丢掉的还有叶修远对白若雪的爱意,今后,他只是白家的一条狗,直到白佑安离世,他将重获自由。

叶修远简单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因为是婚房,之前都没有在这里住过,他的随身物品并不多。

一个行李箱完全足够了。

吹灭蜡烛,关掉灯,叶修远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里。

就算这会,他胃里难受的要命,头痛欲裂,他不可能留在这里等一个不会回头的女人。

... ...

结婚前,他们俩是答应白佑安会尽快怀孕生子的。可现在看来这已经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但,叶修远害怕一个月后白若雪让他喜当爹,他不可能戴绿帽子。
白若雪的态度也很坚决。
“啪!”
又一个巴掌重重的打在叶修远脸上,他其实能躲开,但没有躲。
白若雪被气的发狂,她恼羞成怒道:“叶修远!你凭什么这样羞辱我!我白若雪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从始至终我和楚泽丰都没有发生过什么!”
“你想要离婚,只是为了趁机谋取我白家的家产吧!你休想!别以为和我结婚了你就是白家的男主人,更不要痴心妄想能从我手里分走白家一分一毫家产!”
白若雪气的浑身发颤,尤其是那只打叶修远的手,白皙的手掌瞬间变红,指尖颤抖不止。
叶修远从未想过要拿走白家的家产,白佑安拿出10%的股份当嫁妆,他都没要。这些事情白若雪心知肚明,可白若雪还是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他。
多说无益,叶修远永远改变不了她的固有印象。
而白若雪口口声声说她和楚泽丰没有什么,他是不信的。
高三那年,白若雪就已经和楚泽丰在一起了,他还亲眼撞见过他们俩在学校里旁若无人的拥抱亲吻。
只是后来,白佑安知道了,棒打鸳鸯,硬生生拆散了他们俩,并把楚泽丰驱赶出国。
如果没有白佑安,他们俩早就修成正果了。
叶修远心痛过、心碎过,现如今心如死灰!
叶修远用舌尖顶了顶被打破的唇角,眼眸里无波无澜。
他淡淡的说道:“白总。我是为你们好,他是大明星。你是魔都豪门千金,千亿集团公司的总裁。万一被曝光,你们俩都会受到严重影响。签了离婚协议,至少是条退路。”
叶修远把心里的考虑都说了出来,可显然白若雪根本不领情。
在白若雪耳朵里,叶修远是打算用她和楚泽丰的事情威胁她。
“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来管!我告诉你叶修远,你不要用这些事情威胁我,离婚协议我是不会签的。既然这个婚约是你在我爸那边求来的,那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要受着!
叶修远,这是你欠我!也是你欠楚泽丰的!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你赎罪!
叶修远,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白若雪愤怒的凝视着叶修远,她眼中燃烧着熊熊烈火。或许是耽误了太多时间,她迫不及待的转身离去。
“吧嗒!!!”
别墅的大门被狠狠的关上,汽车的轰鸣声紧随而来。
发动机的轰鸣声越来越远,叶修远知道,白若雪已经离开。
叶修远苦笑一声:“为我赎罪?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找到证据了吗?就这么干脆的给我判刑。”
“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
曾经的白若雪乐观开朗,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孩。她的笑容明媚似春风,总能温暖叶修远的心。
那个女孩总是会给他带好吃的,总会在身后羞答答的叫他修远哥哥,而他也百听不厌。"



醉醺醺的叶修远,迷迷糊糊看见一个婀娜多姿的倩影走向他。

“出去!我不需要人陪!”

叶修远以为这是贺铭轩找来的陪酒女,他指着门口呵斥道。

美女没有理会他,反而靠近了他。

她款步走来,一缕幽然的香气如灵动的精灵,悄然在空气中散开。那香味初闻似有若无,宛如清晨薄雾中若隐若现的繁花盛景,轻柔地撩拨着人的嗅觉神经。

叶修远暴躁的心绪被抚平,不禁沉醉于这独特而迷人的芬芳之中,仿佛整个身心都被她的气息所包裹,难以自拔。

美女坐在了他身边。

她朱唇轻启,声音如同夜莺婉转,却又带着几分慵懒与娇嗔:“叶少,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叶修远觉得她的声音有些熟悉,他凑近,想看清楚这个女人。

可惜,他眼前雾蒙蒙一片,完全看不清人脸,但懵懂中他觉得面前这个女人格外明艳动人,自带霞光,气质卓绝。好像之前在哪见过,一时间想不起来。

叶修远茫然的问道:“你是谁?”

她微微眯起那双桃花眼,眼波流转间似有盈盈秋水在荡漾:“你就当我是你的酒友吧。我有酒,你有故事!喝吗?”

“喝!”

她的声音似有若无地透着一丝妩媚的邀约,让人的心不由自主地跟着她的语调轻轻迎合。

叶修远端起酒杯往嘴里灌。

而他对面的美女,笑盈盈的跟了一杯。

... ...

“叶少,今晚不是你的新婚之夜嘛~!你怎么一个人在夜店喝闷酒呀~?”

“我...我算哪门子少爷!白家养的一条看门狗而已,你不用恭维我!”

叶修远淡淡落寞和自嘲,听着让人心碎。

“白家就是这样对待你的!!!”

美女的声调变得格外冷厉,仿若寒夜中凛冽的朔风,毫无温度地刮过耳畔。

尤其是当她看见叶修远脸上的手指印,气温像是降到了冰点。

叶修远感觉包厢里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几度。

“你和我走!我养你!”

叶修远苦笑着说:“我走不了啊!我没有选择的权利。我老婆要给我戴绿帽子,我想要离婚都没有资格!你说我是活的很窝囊?”

美女娇躯微颤,到嘴边的酒杯顿住了,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随后,她又嗔怒的看了一眼叶修远,眼神晦暗不明,有不满、有活该,也有心疼。

叶修远说完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嘴角的笑容越发苦涩和气愤。

美女又问道:“所以,白若雪是心有所属,她不愿意和你圆房,把你赶出来了?”

叶修远点点头,又摇摇头:“她的确是心有所属,她爱着她的初念男友。但她没有赶我出来,只是,她连夜开车去见那个男人了!

那个男人在我新婚之夜受伤,白若雪要去照顾他,我不同意。我拿出离婚协议让她二选一,只要她今天出门,就必须离婚!”

“哈哈哈,我是不是很小气。”

“我不允许我的女人在婚姻里三心二意,要么离婚,要么就乖乖在家相夫教子,我会爱她、宠她一辈子。”

听到这里,美女眼前一亮,脸上带着浓浓的欣喜。

她急切的问道:“那她签字了吗?”

叶修远摇摇头,心头骤然涌起一阵怒火:“没!她不愿意,她就是要带着我老婆的身份去追求刺激!”

“啪!”

叶修远手中的酒杯被他用力捏碎,玻璃渣碎落一地,锋利的玻璃块直接刺破他的手掌,鲜血瞬间涌出。

美女急了:“你疯了!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快松开!”

她急忙上前抓住叶修远的手,把他手中的玻璃渣清理掉,又干脆利落的用烈酒浇在他手上,帮他消毒。

等稍微处理后,她起身找人拿医疗箱,可被叶修远一把抓住手腕。

叶修远迷迷糊糊的喃喃道。

“不要走!为什么要抛弃我!为什么都不要我!”

“爸、妈,我好想你们,他们都不爱我,都不喜欢我...”

司徒未央被叶修远拉到他怀里,圆润的翘臀直接坐在叶修远的大腿上,婀娜的娇躯被紧紧的搂着。

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那温热的气息中带着独属于叶修远的淡淡男性荷尔蒙味道。

司徒未央呆滞片刻,本能的想推开叶修远,可又被她硬生生压制住这股冲动。

叶修远坚实的胸膛与司徒未央柔软的身躯贴合,彼此的心跳声透过衣物相互传递。

司徒未央微微扬起俏脸,呼吸轻轻喷洒在叶修远的脖颈间。

司徒未央柔声安慰道:“我不走,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司徒未央抬手抚摸着叶修远的脸,眼里满是眷恋。

叶修远搂的更紧了,他把头埋在司徒未央的怀里,带着酒意喃喃自语,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笑意从眼角眉梢蔓延开来,带着一丝狡黠,司徒未央像是一只古灵精怪的小狐狸,刚刚偷到了心爱的宝贝,正暗自得意。

就在此时,听见动静的贺铭轩在门缝中恰好看见这一幕。

他人都吓傻了,贺铭轩都准备掏出手机打电话给装潢公司了。

“我的老天爷啊!远哥这是不要命了,连司徒未央都敢搂在怀里!”

可奇怪的是,司徒未央居然没有推开叶修远,反而在安抚他。

“我是眼花了吗?还是见鬼了,司徒未央这个女魔头居然在和远哥调情!我的天啊!”

而屋内,有所感应的司徒未央冷冽的眼神射向贺铭轩,把他吓得赶紧把门关紧。并自觉站在门口,当起守门神。

贺铭轩抬手拍打额头,苦笑着说道:“妹妹啊,不是老哥不帮你,是你实在斗不过她呀。”

... ...

包厢里,司徒未央和叶修远紧紧相拥。

气息相互交织缠绕,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形成了一种独特而暧昧的氛围,仿佛时间都为之停滞,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相拥的温暖与这交融难分的气息。

“修远,我带你回去休息好吗?”

“好。”

叶修远干脆利落的回答。

他好久好久都没有感受到如此温暖的怀抱了,自从父母先后去世,就再也没有人抱过他。

司徒未央身上有股魔力,让叶修远情不自禁深陷其中,他能在她面前袒露心扉,也能毫不设防的跟她走。

得到肯定的答复,司徒未央笑的很开心,就像得到心心念念糖果的小孩。

她起身搀扶着叶修远,俩人步履蹒跚的向外走去。

叶修远185的个头不算矮,而司徒未央穿上高跟鞋居然不比叶修远低多少。

司徒未央的裸身高,估计得有173以上,高而不壮,身形曼妙,婀娜多姿,曲线优美。

司徒未央一开门,就看见贺铭轩矗立在门口。

贺铭轩回头一看,他人又傻了。

传闻中不近男色的司徒未央搂着他远哥,并且还把他的头枕在香肩上。

贺铭轩讪笑的说道:“远哥这是喝醉了呀。司徒小姐,您就交给我吧。”

他说完就要去扶叶修远。

司徒未央毫不犹豫的拒绝道:“不用!他今晚跟我走!”

“啊!???”

贺铭轩又又又傻眼了,他耳朵好像出现了幻听。司徒未央要把远哥带走。

司徒未央推开呆若木鸡的贺铭轩,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叶修远离开。

贺铭轩本能的想跟上前,可暗处突然出现几个壮硕的黑衣女人,她们把司徒未央围在中间,一路保驾护航。

等司徒未央带着叶修远消失在贺铭轩眼前,他才反应过来。

“我远哥这是被捡尸了???”

“还是司徒未央这个铁血女王捡走的!!!”

被这样的女人纠缠上,贺铭轩不知道是要为叶修远感到庆幸,还是悲哀。

... ...


白若雪神色有些慌张,她虽然不想答应徐明辉的那些条件,但她也不敢把徐明辉逼急了。

白家可真的再也禁不起一场风波。

... ...

进来的警察一脸严肃的问道:“是谁报的警?”

徐明辉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白若雪,警告她不要乱说话。

随后,他对警察说道:“我们这里没有人报警,你们可以回去了!”

为首的警察看向白若雪和何倩,目光里带着疑惑:“是这样吗?”

白若雪不敢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她就没有面对过这样的场面。

她不吭声,就当是在默认徐明辉的话。

警察:“那好吧,下次注意,没事就不要乱报警,这是犯法的!我们收队。”

何倩万分失望,她算是看明白了,白若雪就是个花瓶,虽然美艳无双,但中看不中用。叶修远是瞎了眼看上了她,而何倩也在后悔,早知道就不帮白若雪挽回叶修远了。

现在看来,司徒未央才配得上叶修远。至少她护夫起来真的很霸气。

就在一刻,何倩打算成为叶修远和司徒未央的CP粉。至于白若雪,就让她和楚泽丰绑定死吧,别出来祸害人了。

何倩打算帮白若雪最后一次,然后就去投奔司徒未央,帮她追叶修远。

何倩突然出声叫住了将要离开的警察:“警官,是我报的警!我面前这个男人,涉嫌敲诈勒索,涉案金额巨大!还侮辱女性!”

“这是刚才的对话录音!”

当何倩把刚才的对话录音交给警察时,徐明辉的脸色大变,冷汗都冒出来了。

但这些内容还不足以致命,他完全可以解释是口不择言,不会上升为刑事案件。

可惜,不等徐明辉解释,何倩就又拿出一份证据。

何倩把一份文件递给了警察,她说道:“最重要的是,他贪污公司公款,私下接受贿赂,涉案资金上千万!这是我们收集到的证据,我们还怕他畏罪潜逃,还请您尽快把他控制起来!”

警察接过,简单翻阅了几下。

随后,他把目光投向徐明辉,眼神中透露出威严与震慑,好像已经判定了徐明辉是犯罪分子。

这下,徐明辉此地慌了。

他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满是焦灼与不安。

徐明辉竭力狡辩道:“这不可能!那是诬陷!这些证据都是她们假造的!把她们抓起来,抓她们啊!”

可惜警察根本不相信他:“把他带走,有什么我们回警局说。你放心,我们不会冤枉你,但如果你真的证据确凿,我们也不会放过你!”

这时,有个警察补充道:“根据《刑法》第三百八十三条规定,个人贪污数额在十万元以上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可以并处没收财产。情节特别严重的,处死刑,并处没收财产。”

“你这个金额,上千万!估计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

徐明辉被吓疯了,他自己很清楚到底有没有贪污受贿。

这些年,他身居高位,可没少在公账上做手脚,假报、瞒报采购销售金额,尤其是白佑安生病后,他的行为更加嚣张。

只是后来叶修远的强势手段吓住了他了,他有所收敛。

徐明辉想起来了,当时叶修远拿下他手下几个心腹,这些绝密证据,绝对是那个时候一并查到的,甚至是他拿下心腹出卖的他。

那也说明这些证据都是真的!!


除了生孩子,叶修远好像什么都会。

王语嫣这种追求极致的女人很固执,比不赢,她也不放弃。

最后,她听从打不过就加入的古话,成为叶修远的爱慕者之一。

白若雪原本没有把王语嫣放在心上,她虽然长得貌比天仙,但叶修远对她的态度和其他人也没什么区别。

可事实好像并不是她看见的那样。

白若雪紧咬着的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她哽咽的说道:“我满心欢喜,准备和他确定关系的时候,叶修远居然在接受王语嫣的告白。我在最绝望的时候,他们俩居然在酒店里缠绵悱恻!”

一想到那些画面,白若雪明媚的双眸被泪水氤氲得雾气蒙蒙。

“何倩,你说我还能怎么相信他,就算他没有出卖我的行踪,但他也辜负了我的一片真心!”

说完这些,白若雪再也忍不住了。她双肩微微颤抖,像是一片在秋风中瑟缩的树叶。晶莹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一颗地从她那粉嫩的脸颊滑落,在下巴处汇聚成一小股清流,滴答滴答落下。

何倩轻轻的叹息一声,她好像有些懂白若雪内心了。

何倩:“叶修远难道真的和王语嫣在一起了?”

白若雪摇摇头:“他说从没和王语嫣在一起过,但又不肯说为什么要和王语嫣去酒店,只是发誓绝对没有和王语嫣发生过关系。

可王语嫣在第二天就出国了,死无对证!”

“哎,好吧。所以你和楚泽丰在一起就是为了气叶修远。”

白若雪:“嗯,我从来都没喜欢过楚泽丰,答应和楚泽丰在一起,一方面是因为楚泽丰母子俩对我有救命之恩;另外就是想告诉叶修远,我并不是非他不可!”

知道了一切,何倩都被弄糊涂了,现如今这个结果,她也不知道要怪谁。

叶修远好像背叛在前,白若雪只是依葫芦画瓢,有样学样。

这到底是追妻火葬场呢?还是追夫火葬场啊?

何倩没有离职成功,她现在对CP不感兴趣了,更想弄清楚当年的真相。

她总感觉里面另有乾坤,没准深挖下去,还有更大的惊喜。

何倩真诚的劝告道:“白总,我相信叶总的人品,他不会骗你,更不会害你,我觉得你应该给他一个机会。最好能克制一点,不要怀上楚泽丰的孩子,要不然等你知道真相,什么都晚了!”

谁知白若雪根本不领情,她羞红了俏脸,娇嗔道:“何倩!你在说什么呢!我只是假装和楚泽丰在一起,只是利用他气气叶修远。平时对他宽容,也只是因为他和她母亲对我有恩。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

白若雪不好意思说自己的初吻都还在,她和楚泽丰最多也只是拥抱和拉手,就算这样也是很克制的。

白若雪不会傻到随随便便献上自己的清白之身,去报答救命之恩。

何倩讪讪一笑:“哦哦哦,不好意思哈,白总。是我想多了。”

“哦,有件事情忘记告诉你,我知道叶总的下落了。”

何倩在和徐明辉对峙之前就已经得知了叶修远的位置,但她那个时候想离职,就不想告诉白若雪。

而现在,她还是希望他们俩能解开误会。

白若雪狠狠的瞪着何倩,她看穿了何倩的小心思:“何倩!!!你是不是故意的!”

... ...

酒店里,叶修远借口尿急,逃离战场。

他们三个人喝了4瓶白酒,他实在是有些扛不住了。


徐明辉手里有公司百分之零点几的股份,别看只有零点几,白氏集团现在的估值在一千亿以上。

只要是零点一,都能价值10个亿。徐明辉还要溢价十倍,这简直是在天方夜谭。

“嘿嘿嘿,别急啊。我还有条件没说完呢!”

这时,徐明辉看向白若雪的身姿,眼里全是淫邪的绿光。

白若雪被这个眼神看得有些头皮发麻,七年前,那些绑匪的眼神就和徐明辉的眼神一模一样。

白若雪战战兢兢的问道:“徐...明辉!你...你要干嘛!”

“呵呵,我要你陪我一夜!”

徐明辉目光肆无忌惮地在白若雪身上游移,从上到下,不放过任何一个部位。他的嘴角时不时地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何倩:“你疯了!”

何倩当即站在白若雪的面前,遮挡住徐明辉的视线。

“怎么?何秘书这是打算牺牲自己尽忠咯...!虽然你比白若雪差了那么一点点,但我倒也不介意先吃掉你这朵小辣椒。”

徐明辉本性彻底暴露,他的目光一直流连在白若雪和何倩俩人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上,尤其是胸前饱满的曲线,更是激发出徐明辉最原始的欲望。

何倩被徐明辉的目光恶心到,她恨不的冲上去给徐明辉来俩大嘴巴子:“呸!你个糟老头子,想都不要想!”

徐明辉很享受挑逗何倩和白若雪,这种机会可不常有啊!

“呵呵,我的要求很难吗?”

“我觉得王家肯定愿意听听这些八卦,到时候,让他们去找媒体和水军,我再现身说法。证据确凿下,我看你白家怎么翻身!!!”

“白若雪,你也不想你爸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毁于一旦吧!听说你爸被你出轨的事情气得不轻啊!连吐了几口血,不知道这次会不会直接被气死啊??”

白若雪没想到她当初做的那些糊涂事情,会成为攻击她的利剑。

她更明白一个道理,原来不是所有人都会像叶修远那样顺着她、迁就她,无条件的任由她折腾,还帮她想尽办法善后。

白若雪无助的期盼着:‘叶修远,你在哪呀?小雪妹妹需要你...’

这一刻,她多希望叶修远能神兵天降,帮她把徐明辉打趴下。

可惜,她好像伤透了叶修远的心,他也不会出现了。

“怎么样!白总,你考虑清楚没有。反正你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新婚夜都要出去乱搞,便宜我一次又不会损失什么!哈哈哈!”

徐明辉看着白若雪那诱人的身材曲线,还有绝美清冷的脸庞,他兴奋的直流口水。他甚至已经在幻想着把白若雪压在身下,狠狠鞭挞她,听着她悦耳的娇喘求饶。

白若雪声嘶力竭的怒喝道:“徐明辉!你白日做梦!你有本事就出去乱说,你就等着白家的报复吧!”

白若雪怎么可能答应徐明辉,她就是死也不可能委身于这样的老男人。

徐明辉眼神都在放光:“哈哈哈,我好怕哦!没了叶修远,就凭你和白佑安那个病入膏肓的老东西,白家就是笑话!”

何倩冷笑着说道:“徐明辉,你大话不要说的太早!谁说我们不能收拾你!”

这时,原本紧闭的房门突然被打开,几个警察被领了进来。

白若雪一脸茫然,而徐明辉更是一脸错愕。

徐明辉愤怒的问道:“白若雪!你疯啦,你居然敢报警,你不怕我真的把那些事情抖露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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