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一下子闭了嘴。
我来我自己女儿的家,还用的着通知她吗?
那不是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娇娇,你这个门锁太不结实了,踹两脚久坏了,记得赶紧叫人来修,这么冷的天,冻死老子了。
爸爸长着大嘴,满口都是被烟渍熏黑的牙,沙发上到处都是他掸的烟灰。
我看着他们在我的房子里胡作非为的样子,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堆起满脸的笑:好的,爸爸,我一会就找人来修。
原本对前世残留的最后意思温情,也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外面的温度已经降至零下十几度,天空中飘着鹅毛大雪,已经在路上积了厚厚一层。
我特意在网上找了一家超厚铁门,没过多久就有维修人员来把新门更换好了。
娇娇,这么大的铁门,你得花多少钱?
老家那边的人催债催的厉害,你还这么大手大脚的。
妈妈不满地看着我,好像我花的不是我的而是她的钱一样。
妈妈,这话不能这么说。
这门是特意给爸爸换的,天气这么冷,换个铁门还能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