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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弃妇又震慑边关了!结局+番外

六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夫人一滞,借?不过她方才也是说借的,等宽裕了便还她,宋惜惜这样说倒是叫她无法反驳。只是,心里却埋怨宋惜惜不懂事,竟跟自己夫君计较,她娘家的人都死绝了,银子不花在将军府,花哪里去?战北望摇头,“我自己去想办法,不用借你的。”说完,便转身出去了。一屋子的人都看着宋惜惜,宋惜惜福了个身,“若没别的事,我也先回去了。”“惜惜留下!”老夫人脸色沉了沉,这会儿怒气上来,也不咳嗽也不虚弱了,毕竟,昨天还吃了一粒丹神医的药。宋惜惜看着她,“您还有什么吩咐?”老夫人语重心长地道:“我知道你进宫求过陛下,你这样做实是不智,易昉嫁进来,以后立下功劳,光耀的是我们将军府的门第,你也因此获益,来日功劳积攥多了,给你封个诰命,也是你的福气。”宋惜惜没反驳,“...

主角:宋惜惜战北望   更新:2025-03-18 13: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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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惜惜战北望的其他类型小说《将门弃妇又震慑边关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六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夫人一滞,借?不过她方才也是说借的,等宽裕了便还她,宋惜惜这样说倒是叫她无法反驳。只是,心里却埋怨宋惜惜不懂事,竟跟自己夫君计较,她娘家的人都死绝了,银子不花在将军府,花哪里去?战北望摇头,“我自己去想办法,不用借你的。”说完,便转身出去了。一屋子的人都看着宋惜惜,宋惜惜福了个身,“若没别的事,我也先回去了。”“惜惜留下!”老夫人脸色沉了沉,这会儿怒气上来,也不咳嗽也不虚弱了,毕竟,昨天还吃了一粒丹神医的药。宋惜惜看着她,“您还有什么吩咐?”老夫人语重心长地道:“我知道你进宫求过陛下,你这样做实是不智,易昉嫁进来,以后立下功劳,光耀的是我们将军府的门第,你也因此获益,来日功劳积攥多了,给你封个诰命,也是你的福气。”宋惜惜没反驳,“...

《将门弃妇又震慑边关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老夫人一滞,借?

不过她方才也是说借的,等宽裕了便还她,宋惜惜这样说倒是叫她无法反驳。

只是,心里却埋怨宋惜惜不懂事,竟跟自己夫君计较,她娘家的人都死绝了,银子不花在将军府,花哪里去?

战北望摇头,“我自己去想办法,不用借你的。”

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一屋子的人都看着宋惜惜,宋惜惜福了个身,“若没别的事,我也先回去了。”

“惜惜留下!”老夫人脸色沉了沉,这会儿怒气上来,也不咳嗽也不虚弱了,毕竟,昨天还吃了一粒丹神医的药。

宋惜惜看着她,“您还有什么吩咐?”

老夫人语重心长地道:“我知道你进宫求过陛下,你这样做实是不智,易昉嫁进来,以后立下功劳,光耀的是我们将军府的门第,你也因此获益,来日功劳积攥多了,给你封个诰命,也是你的福气。”

宋惜惜没反驳,“您说得对。”

老夫人见她又像以前那样温顺了,便满意地继续说:“一万两银子,对你来说也不多,再加上些头面首饰的,估计也就是二三千两能拿下,这银子你出了吧。”

宋惜惜点头,“可以的。”

老夫人终于是松了口气,想来之前就是闹闹小脾气,便笑着说:“还是惜惜懂事啊,放心,以后北望如果敢欺负你,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二老夫人在一旁急赤白脸的,她怎么那么傻?哪里有用自己的陪嫁给夫婿纳妾的道理?这分明是欺人太甚。

宋惜惜却看着二老夫人问道:“那么就是说聘金和聘礼加起来是一万三千两左右,那么酒席呢?酒席要多少?”

二老夫人没好气地道:“酒席以及旁的加起来也要个几千两,你也要出了么?”

她自己痴傻,那就让她痴傻吧。

宋惜惜微笑着说:“可以的,回头叫将军给我打一张欠条,我把便银子送到。”

全场除了二房那边的人,全部都黑了脸。

老夫人气道:“荒谬,哪里有相公跟妻子拿银子,还要打欠条的?”

宋惜惜微怔,“不打欠条,怎算得是借?母亲,您方才不是说借的么?借银打欠条,那是天经地义,不打欠条才是荒谬吧?”

“至于说,”宋惜惜站着不卑不亢地道:“没有相公跟妻子拿银子是要打欠条的道理,也没有夫君娶妾,要用原配的嫁妆给聘金的道理啊,这样的事传了出去,只怕会让将军面上无光,将军府也会沦为笑柄,我也是为将军府的名声着想呢,母亲认为对吗?”

老夫人气得脸都黑了,“我才夸了你懂事……”

“为将军府名声着想,不也是懂事么?”宋惜惜笑着,微微地弯腰给她拍了拍后背,“母亲别动怒,昨日刚服了药,这药力也只能维持五天,五天之后,丹神医就不再登门给您治病了。”

“你说什么?”老夫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转了头去看着她,“你竟然这么恶毒?让丹神医不再给我治病?”

战少欢推了宋惜惜一把,怒道:“宋惜惜,你不让丹神医给母亲治病,你是要害死我母亲吗?”

宋惜惜拂袖,战少欢只觉得一股凌厉之气直袭而来,把她逼得踉跄退后两步,扶住了椅背才勉强站稳。

她有些吃惊,这宋惜惜力气怎那么大?

宋惜惜淡冷说:“小姑慎言,是丹神医昨天自己说了不会再来,你们可以自己去问问他,到底是他自己不来的,还是我叫他不来的。”

说完,转身出去。


因姑娘如今身边只有宝珠—人,之前陪嫁过去的四大侍女有三个是安排到将军府去掌事,如今回来了,她们也先掌着府中—些要务,所以要先给姑娘再挑选几个入屋伺候的人。

黄嬷嬷见有几个容貌出挑,神色淡定的,便问了她们的名字。

那几个站了出来,其中—人回答说:“还没名字,若嬷嬷愿意收下,请姑娘赐名。”

黄嬷嬷听了这话甚是满意,问道:“可认字?”

“认得几个字。”她们异口同声地说,显然来之前牙人是教过的。

国公府虽是武将世家,但姑娘却是饱读诗书的人,肯定希望身边伺候的人识字。

“行,你们留下,在姑娘身边伺候,至于你们的名字,回头叫姑娘赐便是。”

四人大喜,“多谢嬷嬷!”

黄嬷嬷不假辞色,“先别谢,在姑娘身边是要学规矩的,若规矩学不好,只能做二等或者三等丫鬟。”

四人闻言,—同福身,“奴婢—定会好好学规矩的。”

挑了这四人,两位嬷嬷又挑了些丫鬟和小厮,再叫牙人物色车夫木匠养马养花的人。

至于外院管事和账房,那肯定不能叫牙人找的。

牙人收了银子,笑得合不拢嘴,“放心,明日送到让嬷嬷您挑选。”

他把身契送上之后,再给两位嬷嬷送了个红封,赔笑脸说:“还请嬷嬷多多关照,以后还需要什么,尽管找我们牙行,我们多个行业皆有涉猎。”

嬷嬷接了红封,微微颌首不再言语,遣人把牙人送出去。

如果姑娘刚和离归来,外头的人都想知道姑娘如今是什么情况,所以嬷嬷—句不多说,免得让这些精明狡猾的牙人胡乱猜度些什么往外头传去。

因人还没齐全,所以黄嬷嬷便知领着今日买的那四个丫鬟去给姑娘看。

宋惜惜依旧是住在出阁之前所住的玲珑阁,玲珑阁没有任何修缮过的痕迹,因为自从她出嫁之后没有人居住,除了往日清洁打扫,没人进来。

因此事发的时候,没人在玲珑阁被杀,没有血迹,自是不需要粉刷墙覆盖血迹。

玲珑阁有—个兵器房,放着她练过的兵器,自然也有—个小书房,放着她读过的书,其中大部分都是兵书策论。

出嫁—年,像噩梦—场,如果她没嫁人,杀手来的时候以她的武功,不至于满门覆灭。

如今,宋家既有战魂,也有冤魂。

她在兵器库望着自己曾经练过的武器,长枪,长剑,短刀,鞭,戟,她是师门最出色的弟子,练武之时心里想的是有朝—日,能像父兄那样上阵杀敌。

但是,南疆—役本来父兄皆阵亡,母亲哭得眼睛都快瞎了,对她只有—个要求,让她嫁人生子,从此放下武器不再以战场为念。

她自小—身反骨,什么事都爱跟父母对着干,唯独那—次很乖很听话,跟着母亲和嫂子学掌家管账理府,她学什么东西都很快,母亲说,她没有成为最好的女将,—定可以成为最好的主母。

但是母亲错了,她也错了,她应该—直反叛不听母亲的话,那么也不至于满门覆灭。

满门灭绝,她始终想不通,西京探子为何要这样做。

他们调查出来的结果,是父亲曾在西京战场大捷,以—万将士退了他们十万兵马,他们觉得羞辱。

所以他们卷土重来,战北望和外祖父萧大将军迎战,在战败之时派所有在京城探子灭了镇北侯府。


“呸!”宝珠表示鄙视,“一万两聘金,真拿将军府当豪门啊,姑娘您当初嫁过来的时候,夫人只收了一千几百两,真亏。”

宋惜惜可怜兮兮,“是啊,我卖便宜了。”

宝珠也跟着笑了起来,笑着笑着,泪水就落了,姑娘嫁过来是多委屈啊,夫人当初也真是图战北望重承诺,说什么一辈子都不纳妾,却是骗人的鬼话,害了姑娘一辈子。

她抹着眼泪下去端了莲子羹和燕窝上来,也叫其他妈妈们过来吃。

陛下赐和离的事,如今还是保密的,当然,娘家带过来的人个个可靠,忠心耿耿,他们知道不要紧的,毕竟也是要早做准备的。

她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陛下没有下旨准许他们和离,被休与和离,分别很大。

女子被休弃,是拿不回嫁妆的。

按说,就是一道圣旨的事,为何要拖这么多天呢?陛下莫非还想等到他们成亲之后,才下这道和离的旨意?

那可真是折磨人啊,她一刻钟都不想待在这里了。

晚些,她叫了大嫂闵氏过来对账交接,本就该交接了,但这几日一件一件事,叫人心烦,所以就耽误了。

闵氏是真不愿意接这烂摊子。

她其实也很同情宋惜惜,可是,她夫婿说了,易昉嫁进将军府,对将军府大有裨益,因为西京之所以能投降,主要的功臣是易昉。

兵部那边,可都记着呢。

只不过他们的功劳用来求了赐婚,所以陛下才没有另外安排,但陛下如今要培养年轻武将,战家算上易昉,那就算是一门三杰,陛下怎么也会恩重些的,更不要说还有宋惜惜这位侯府嫡女。

她的娘家,可是为朝廷为商国立下过汗马功劳的,除非北冥王收复南疆,否则战功无人能比。

“大嫂!”宋惜惜把账本递给她,“这就是如今将军府账上的银子,至于每年的佃租地租,也都有明细,今年收入的全部都花光了,账上的这九百两是我先借给公中的,我如今收回,你有没有什么问题?”

“收回?那账上岂不是一文钱都没有?”闵氏惊愕地道。

宋惜惜道:“各家贴补些出来,也是可以度过难关的,而且,公爹和大哥还有战北望的俸禄,也是按月发放,省一省,这日子总是过得去的。”

“这么大的将军府,怎么就会穷成这样的?”闵氏很不理解,当然她也不是怀疑宋惜惜,在宋惜惜进门之前,将军府已经是捉襟见肘,削减了不少的下人,是宋惜惜嫁进来,带了许多仆从护卫,加上这部分的开销全是她出,婆母吃药也是她出,这才维系得住。

“不知道呢。”宋惜惜说。

她当然知道,一个是因为老夫人的病,总是常年求医,吃的也都是名贵药材。

第二个,是生意经营不善,便没有想法子继续做,而是买了一些铺子出去,得来的钱也挥霍了一阵子,便也没了。

剩下的的来源,便是两家店铺的租金和一些田租,还有公爹,二叔,大哥,战北望他们四个人的俸银。

如果不是有先帝赐的将军府,他们估计连房子都买不起。

京中买不起房子的官员一抓一大把,就连吏部侍郎也是去年才买的房子,听闻还借了银子,才买得起一间三进三出的房子,算是相对体面了。

“惜惜,我实在不能管这笔账,还是你管吧。”闵氏头痛得很,叫各家拿银子出来贴补公中,哪里是件容易的事?

宋惜惜笑着说:“无妨,大嫂先管一阵子,等易昉将军进门,你再以身体不适为由,把中馈交给易昉将军就好。”

闵氏想想也只能这样了,宋惜惜以前是好说话的,但现在一字一句都是看似温柔,却毫无商量的余地。


和约是易昉做主签下的,所以兵部论功的时候,易昉功劳最大,战北望为次。

这场战事,为什么会是易昉主导的?外祖父呢?

宋惜惜不得其解,看来只有等大师兄从成凌关回来,才能得知这场战事的真实情况了。

如今唯—可以肯定的是,自己满门遭西京探子屠杀,是因为易昉屠村杀降。

但她不明白的是易昉屠村杀降,皇上为何不降罪反而还定她为首功?

据她认识的皇上,绝非残暴好杀戮之辈,他登基之后也再三晓谕,两国交战,不伤平民。

难道说,皇上压根不知道此事?

还有外祖父对于易昉杀降屠村,是持什么态度?他镇守成凌关多年,从没杀过—个西京的平民,他怎么会赞成易昉这样做?

外祖父传回的塘报她没有机会看,塘报应该是先回兵部,兵部誉抄—份之后,把正本递呈皇上。

所以,兵部应该有外祖父送来的塘报和捷报,她需要潜入兵部—趟。

兵部晚上没什么人,但毕竟六部衙门在千步街两侧,与皇宫相邻,禁军不会巡视千步街,可巡防营的人会巡逻到那边去。

只是她必须要看到这场战事塘报,还有外祖父上呈的战后奏本,可以确定—点,外祖父也是肯定了易昉的功劳,否则兵部不会这样论功。

西京人是睚眦必报的,如果易昉杀降屠村,不管他们是因为什么缘故投降,都不会轻易善罢甘休,最大的可能,是他们会与沙国结盟,在南疆战场上出现。

她找出舆图看了—下,西京人如果出现在南疆战场,不经过商国的话,需要先到沙国,再从沙国到南疆,要将近三个月。

沙国现在对于南疆是志在必得,但是北冥王镇守,他们苦攻不下,战事在胶着状态。

—旦有西京人加入,那么北冥王必败,这变数北冥王根本无从得知,没办法提前预防,就算可以提前知道,没援兵的话,他也—样会败。

西京人是要拼尽全力去复仇的,这点从他们把在京所有探子倾巢而出屠杀侯府满门便可知道。

南疆战事已经拖得太久了,兵马疲乏,粮草不继,北冥王的处境—定很难。

如果猜测为真,朝廷必须马上派援军到南疆,而从京城或者淮州卫所带兵到南疆,起码需要—个月,甚至更久。

不能拖。

但她没有证据证明西京人正在调兵前往沙国,唯有等大师兄的消息。

现在首要的是拿到兵部关于这—场战役的情况。

当宝珠拿着烧刀子进来的时候,姑娘却没在房中。

她四处找了—下,练武房,书房,花园,都没有姑娘的踪迹。

她急了,急忙叫了那四颗珠—起找,还禀报给了黄嬷嬷和梁嬷嬷。

随即,发动所有人满府邸寻找,都没有看见。

最后还是宝珠发现红鞭不见了,确定姑娘出门去了。

大晚上的,带着红鞭出门,多半是要动手的,两位嬷嬷对视—眼,眉目蹙起。

今日姑娘不知道是战北望和易昉大婚,但她们知道,只是没告诉姑娘。

莫非姑娘也知道了?去找战家的麻烦?

但她们马上否定这个猜测,姑娘不会这么做,姑娘做事素来利落干脆,既然入宫求了和离,就不会再与战家那边牵扯不清。

黄嬷嬷下令,“不必再找,全部回去睡觉,宝珠你回玲珑阁等着,姑娘很快就会回来,她只是喝了酒,出去走走,醒醒酒罢了。”


但他知道这怒气只是无能的怒气,因为镇北侯府没有人了,宋家别的子孙也不争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惜惜被人欺负,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战老夫人气得七窍生烟,“有您这么说话的吗?别仗着年纪大,就可以满口恶言,我们没有亏待过宋惜惜,被休出门去,是她咎由自取,你问问她,如果能容得下易昉,何至于进宫去求陛下撤回赐婚旨意?扣起她一半嫁妆如何了?那是律法容许的,我将军府没有欺人太甚,是你们宋家人心胸狭窄,你们且放眼看吧,宋家再无能人出,但我家北望将成为商国炙手可热的大将军。”

宋太公和宋世安被战老夫人呛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她说的没错,宋家确实出不来能人,可战北望却风头正盛,加上易昉这位女将军,他们日后确实大有可为。

“母亲别说了,这事到此为止吧!”战北望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他只想尽快解决此事,然后好好筹办婚事迎娶易昉进门。

扣一半嫁妆不是他的本意,所以他对着宋家的人总有心虚。

其他人其实都没怎么说过话,战家人都心虚,没办法像战老夫人这样出言讨伐。

尤其二房那边的听着都觉得刺耳,简直就像刚得志的小人,她十分后悔过来,弄得她里外不是人。

“宋惜惜,把嫁妆单子拿出来吧!”战老夫人冷冷地道,“我知道你把嫁妆单子收了起来,既然北望同意给你留五成,那么就按照嫁妆单子来分!”

为了预防宋惜惜暗中做手脚,她道:“你别打算用假的嫁妆礼单糊弄我,你的礼单当初是有抄录下来,府中存了一份的。”

宋惜惜笑了,“既然这样,直接把府中抄录那份拿出来不就行了吗?何必叫我拿?”

她嫁进门就掌着中馈,嫁妆礼单一直放在账房的私柜里,只有她才有钥匙。

根本不可能抄录一份。

而且她这一年也把嫁妆银子拿出来补贴家用和药费,这么自觉,他们怎么会去抄录一份以防出现今天的情况呢?

战老夫人哼了一声,“叫你拿你就拿,不拿出来的话,你就这么离开将军府吧,一件物什都不许带走。”

宋太公气得两眼翻白,“你……欺人太甚!”

宋惜惜看着自己伺候了一年的婆母,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

她的孝心全被当做了驴肝肺。

她把礼单拿出来,眸色冰冷地看着战北望,道:“来拿!”

礼单几乎就在战北望的胸前了,他只要伸手就可以拿到。

他犹豫了一下,战老夫人急声道:“还不赶紧拿了?该分的分了,今日趁早把事情办妥。”

战北望沉沉地叹了一口气,伸手去拿单子。

但手一伸,却落空了,宋惜惜迅速地收回了手。

战北望愕然,“你这是做什么?”

“我说,凭你的本事,从我手上拿到这份礼单。”宋惜惜冷然说。

战北望厌恶地道:“你又想玩什么花招?你是逼我抢吗?”

“我只是想看看,我们商国的将军,武功到底有多好!”

说完,她把手中的嫁妆礼单往上一扔。

战北望轻蔑一笑,轻身而起,眼看就要把单子拿到手。

但一道掌风托起了单子,随即一条红鞭凌空抽来,迅速卷住了他的手腕,往下一拖,他竟止不住地下坠落地。

宋惜惜轻身一跃,鞋尖踩着他的脑袋飞了上去,两个指尖夹住了正在房梁边飘旋的礼单,身姿轻盈落下,双脚着地的时候,竟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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