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池野简司宁的其他类型小说《他娶我,只为了替她脱罪?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丰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晔、时洲哥,你们两个对我真好,我们三个要永远都在一起……”安雅的撒娇声从门缝里传了出来。“要不要我向领导申请一下,破例给你们三个人发一本结婚证,让你们成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啊?”简司宁收起没用的难过,愤怒地一脚蹬开了房门。原本和谐的氛围瞬间消散,两个男人看向简司宁的眼神不悦中带着防备。“看来我出现得不是时候,要不我走?”简司宁讽刺道。还是安雅率先反应过来:“宁宁,你回来啦?我今天出院就想着让时洲哥带我来看看你,你不会还在生我的气吧?”“我的确很生气,你们就能轻易滚了吗?只怕是带着目的来的吧?”“司宁,小雅好心过来看你,别再无理取闹了!”“她好心还是别有居心,她心里有数,是吧?”简司宁锐利的眼神带着几分讥诮和审视扫过陆晔和安雅。安雅...
《他娶我,只为了替她脱罪?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阿晔、时洲哥,你们两个对我真好,我们三个要永远都在一起……”安雅的撒娇声从门缝里传了出来。
“要不要我向领导申请一下,破例给你们三个人发一本结婚证,让你们成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啊?”
简司宁收起没用的难过,愤怒地一脚蹬开了房门。
原本和谐的氛围瞬间消散,两个男人看向简司宁的眼神不悦中带着防备。
“看来我出现得不是时候,要不我走?”简司宁讽刺道。
还是安雅率先反应过来:“宁宁,你回来啦?我今天出院就想着让时洲哥带我来看看你,你不会还在生我的气吧?”
“我的确很生气,你们就能轻易滚了吗?只怕是带着目的来的吧?”
“司宁,小雅好心过来看你,别再无理取闹了!”
“她好心还是别有居心,她心里有数,是吧?”简司宁锐利的眼神带着几分讥诮和审视扫过陆晔和安雅。
安雅假孕的事,正是陆晔出的主意,就在那天他们闹去公安局之前,陆晔就去医院开具了相关的假证明,以此为安雅脱罪。
系统虽然不能提前预知剧情,却能在事后看到主线人物之间发生的事。
不然她当时要是知道安雅是假孕,肯定当场就拆穿她了。
今天,陆晔带她一起过来,就是为了配合她一起演这出嫁祸的戏码。
宿主,安雅的大腿内侧绑了一个血袋,看来果然是冲着你来的。
“宁宁,你别这样好不好?我们可是姐妹,就算你因为啊晔选了我,而放弃你的事生我的气,硬要把奶奶的死安在我头上,我都能原谅你啊!你为……”
“啪——”简司宁一巴掌就甩了上去,安雅被打偏了脸,一时都忘了这是倒地嫁祸的最佳时机。
“简司宁,你当真恶毒,都敢当着我的面打……”
“砰——”陆晔一句话没骂完,就被简司宁一个酒瓶子砸破了脑门。
血混着酒液淌了一脸,让他睁不开眼。
“阿晔!阿晔,怎么办你流血了。”安雅惊慌大叫。
“简司宁,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霍时洲盛怒之下一把将她掀翻在地。
“我疯了?我恶毒?到底谁疯了又是谁恶毒?”扑倒在地的简司宁借机一个飞扑就拽住了安雅的裙子。
下一秒,她的半身裙被扯了下来,露出了绑在大腿根的一包过期血浆。
霍时洲看着那血袋,脑袋在震惊中空白了一瞬,空气直接凝固了。
安雅一条腿凉飕飕,寒意直接窜到了心窝里。
她都还没开始嫁祸呢?怎么就暴露了?
陆晔也顾不上额头的血,立马帮安雅把裙子提了上来。
“真是个疯婆子!”
简司宁从地上爬起来,冷冷盯着这虚伪的两口子:“这就心虚了?你们不该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夹包血浆来我家吗?总不是为了煮火锅吧?”
两人目光闪躲,就是不肯直面简司宁的眼神。
简司宁继续输出:“让我来猜猜,你们是奔着栽赃陷害来的吧?想让我配合你们假流产是吗?”
“小雅?这是真的吗?你其实没怀孕?”霍时洲眸色冰冷。
安雅脸色发白,立马虚弱地捂住了胸口:“啊呀~阿晔,时洲哥,我的胸口好疼呀~”
两个男人一听都紧张了起来。
陆晔想带安雅离开,霍时洲也顾不上质问太多,只顾把简司宁推开,却被简司宁嫌恶地甩开。
“呵,一被拆穿就要开始犯病了,她这病还真是来得及时。”
“对,我妈有心脏病,还做过手术,在这场车祸之前她的身体就不好。”
“我婆婆本来就是快要入土的人了,眼神又不好,这要不是被自己家里人撞到,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故意要坑人骗钱。”
“你们为了替安雅脱罪,这种丧尽天良的话都说得出来,还配做人吗?”
“反对,原告是在对我方证人人身攻击。”
“简同志,你先冷静点。”律师拉了拉她的袖子。
简司宁看着按捺不住得意的陆晔等人,他们似乎已经开始提前庆祝胜利了。
如果法官真的采信了他们的证言证词,这对给安雅定罪是十分不利的。
除非能证明,奶奶的死就是车祸直接造成的。
简司宁只能寄希望于池野了。
“法官,我申请让我奶奶当时的主治医生上庭,他能证明我奶奶当时的凶险情况,以及最后的死因。”
池野出现在了法庭的证人席上,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他穿着黑色皮夹克的样子自带一股洒脱不羁的气质,和平时一身白大褂的温润形象反差巨大,让简司宁都差点没认出来。
在他路过旁听席时,霍时洲朝他递去了一道暗含深意的眼神。
池野点了下头,大步走向了证人席。
两个男人之间的这一微小的接触被简司宁看在了眼里,难道他们认识?
她心里隐隐升起不安。
“法官,我就是原告奶奶的主治医生,老人家当时的伤情我是最清楚的。”
“对,池医生你快告诉这个没事找事的女人,老太太的死因究竟是不是因为车祸?”陆晔已经按捺不住要把简司宁摁在一败涂地的耻辱柱上了。
霍时洲依旧满脸冷酷,静等事态发展。
简司宁咬着唇,眼神里流露出难以抑制的紧张。
万一……
池野把目光投向了法官:“伤者被送抢救时,全身多处骨折,其中包括头骨、胸腔、脊椎等,最严重的是内脏破裂引发的内出血。虽然经过抢救和依靠伤者强大的意志力坚持了一个月,但最终还是因伤势过重而不治身亡。”
直到听完池野的证言,简司宁高高悬起的心才终于落下。
她眼眶里蓄满了泪,朝池野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池野说的是因伤势过重而不治身亡,这就是直接证实了老人是死于车祸,而非所谓的基础病。
安雅无证驾驶,需要为老人的死负责。
霍时洲攥紧了拳头,眼神里翻涌起滔天的怒意,池野竟然背叛了他?
在安雅苍白着脸之际,法官当庭宣判了。
安雅交通肇事罪名成立,因为无证驾驶,违规上路,早前还有假孕逃避处罚的恶劣行为,判处有期徒刑两年,罚金1000元。
而安雅驾驶的车辆是陆晔提供的,他明知安雅没有驾驶资格,所以陆晔也要承担一部分赔偿责任,罚款五百元,另外还要出一部分丧葬费等。
虽然只能暂时让安雅进去两年,但这已经是一个胜利的开始了,等她出来以后就会发现彻底变天了。
“池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忘了自己答应过我什么?”
出了法院,霍时洲堵住了池野,揪起他的衣领将人抵在了墙角。
池野并无反抗,只是嘴角勾着笑,静静与愤怒的他对视:“我说过我知道该怎么做,所以我做了自己认为正确的事。”
“你要是不愿意,一开始就不该答应,你这样会害死安雅的。”
“我这么做就是在履行自己的誓言,安雅她曾经救过我的命,我承诺过会保护她。如果这次车祸是她故意为之,那她的确该受罚。但是你奶奶突然冲出来造成的事故,你为什么就是非不肯放过她?”
“那你有证据证明是我奶奶自己冲上去的吗?不会就是听我爸妈还有安雅的一面之词吧?”
霍时洲拍桌怒吼:“那你又有证据证明是安雅故意撞奶奶的吗?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她……”简司宁怔住,她总不能说是安雅上辈子亲口承认的吧?
“就算我暂时没有找到证据,但她无证驾驶,违规上路,是导致我奶奶死亡的真凶,这是事实,你们想要就此揭过,除非我死了。”
“砰——”霍时洲重重一拳砸在餐桌上,碗盘都跟着跳了起来。
他站起身,双手撑着桌面,抬起被愤怒染红的双眸,死死盯着简司宁,冷声警告:
“夫妻一场,你别逼我对付你。”
简司宁笑了,仰头与他对视:“霍团长别客气,跟你做夫妻挺晦气的,既然离不掉,那就丧偶。”
简司宁无视了霍时洲的警告,正式向检察机关提起了诉讼。
半个月后,这件案子在江城中级法院正式开庭了……
“阿晔、时洲哥,我该怎么办?我会不会坐牢呀?”半个月的时间里,安雅被拘留,又要承受‘乌鸦嘴’带来的痛苦,整个人消瘦了两圈。
而陆晔和霍时洲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人都是满脸疲态。
但到了这个时候,他们还不忘安慰安雅。
“放心吧!我们给你请了最好的辩护律师,而简司宁被时洲停了生活费,她连请律师的钱都没有,既然她要闹,那就让她知道什么叫自取其辱。”
正式开庭,所有人就位,安雅坐上了被告席,而简司宁则和她请来的江城权威的律师坐在了原告席。
证人席上的简长峰两口子,还有旁听席上霍时洲和陆晔都没想到,简司宁竟然请到了律师?
她是哪里来的钱?
开庭之前,简司宁就和律师沟通过,虽然控告安雅故意杀人的证据尚且不足,最终也不可能以此定罪,但照样能以交通肇事罪让她坐牢。
开庭后,随着一项项证据呈现上来,安雅的犯罪事实已经清晰明朗。
安雅也愈发坐立难安,简家两口子更是气得几次想站起来。
但霍时洲和陆晔依旧镇定,这时被告律师申请了证人上庭。
“法官,原告陈述的并非事实,我们有目击证人能证明事发当日是老太太突然冲出来造成的车祸,我方当事人不应负全责。”
一男一女两位证人被带了上来,并依次向法官说明了他们当时看到的情况。
按照他们的说法,奶奶就是毫无征兆地突然冲了出去,安雅刹车不及时才撞了上去,还造成了碾压。
可简司宁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那天本来是她和陆晔的婚礼,奶奶开心得很,早早就赶到了饭店现场去帮忙布置。
如果目击证人说的是真的,那奶奶为什么要跑出去?
到底是其中还有她不知道的内情,还是目击证人撒谎了?
在她困惑时,被告方继续发言:
“法官,根据我方证人提供的证据可以证明,老太太的死亡和我的当事人并没有直接关系,因为她有严重的基础病。死者在事故后坚持了一个月才死亡,没有证据能证明导致她死亡的直接原因是车祸。”
“时洲哥哥,我的脸好疼呀,你给我敷一下好不好?”安雅撒娇。
“我去安排护士过来帮你,毕竟我们现在都是各自成家的人了,适当避嫌是应该的。”霍时洲说完,转身出了病房。
不知道为什么,回想起简司宁那失望的眼神,他心里就一阵窒闷,他回想起自己那势大力沉的一巴掌,心里一阵后悔。
“凉~好凉儿……”
他隐约听见了简司宁的声音,循声看向一旁的住院医生办公室,脑子里有根弦猛然绷紧了。
此时的办公室里,池野正用冰块替简司宁冰敷脸上的掌印。
“忍一忍,一会儿就好……”
“你们在干什么?”霍时洲低沉的怒问在两人身后响起。
简司宁瞪他一眼,语气很冲:“你长了眼睛不会看吗?”
霍时洲看着两人离得那么近,还有肢体接触时,就算知道他们只是在敷脸,心里却还是很不痛快。
他将池野扯开,强插到了二人中间:“我让你先回家,你就跑来找他了?”
“霍时洲,你少无理取闹,我受伤了找医生有什么问题吗?”
“你们孤男寡女不知道避嫌?为什么不能在外面,要在这里?”
简司宁满脸讥讽:“呵?霍团长还知道孤男寡女需要避嫌啊?真是稀奇!”
“你少给我转移话题,你是个结了婚的女人,要知道跟其他男人保持距离,这是基本的妇道!”
简司宁嗤声讽笑:“你这话跟你的小心肝妹妹说过吗?”
霍时洲见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语气又拔高了几分:“她是她你是你,你们能相提并论吗?”
池野见霍时洲气势汹汹,选择拦在了简司宁前面:“霍团长,在我眼里简同志只是一个普通的患者,你想多了。”
“……那个……他们不是孤男寡女?”
霍时洲还没反驳池野,就见旁边的办公桌边又冒出来两名医生。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气氛微妙且尴尬。
霍时洲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有些冲动了,但他并不打算道歉,而是强硬地要拉简司宁离开:
“跟我回家再说。”
简司宁看也不看他,而是专注地盯着池野,“谁要跟你回去?我决定了要像你的安雅妹妹学习……”
“简司宁,你是什么意思?”霍时洲不满质问。
简司宁满脸戏谑:“不是你让我多学学安雅吗?我就听你的,学她在外面认个哥哥啊?”
她说完认真地看向池野,“池医生,你以后就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哥哥了,请多指教呀!”
池野的表情有一瞬的怔愣,旋即却低低笑了起来:“荣幸至极。”
霍时洲见两人这有来有回的熟稔模样,脸都黑成了锅底:“你们是当我死了吗?什么哥哥妹妹的?”
“这不是向你们学的吗?霍团长你气什么?我们只是纯粹的兄妹感情,不掺杂任何男女之情,你的思想别太龌龊……”
霍时洲说一句,简司宁顶十句,偏偏每一句听上去都还挺耳熟。
“池野哥哥,我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你噢,你要注意身体不要太累了呀!”简司宁学着安雅的样子,夹着嗓子叮嘱了池野一番,转身离开了。
霍时洲没有急着追上去,而是用看仇人一样的眼神盯住了池野。
“这就是你说的跟她不熟?我看你们熟得很,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办公室里另外两名医生,嗅到了房间里的火药味,立马以查房为由溜了。
池野扯了扯唇,闲适地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坐下,这才看向了一脸愤怒的霍时洲。
“我说了,我要跟你离婚,你别想占我便宜。”简司宁说完抬起膝盖往男人身下一顶。
“嘶~”霍时洲吃痛缩成一团,从她身上翻倒在了床上。
果然,再强悍的男人,这一处都是致命弱点。
“简司宁!你这是……谋杀亲夫。”
“活该!”简司宁麻溜地坐了起来,刚要站起来却又被霍时洲摁了回去。
比起之前,此刻的他显然是生气了,一张脸因为愤怒而涨红。
“简司宁,我劝你适可而止,欲擒故纵这一招,用得太过可就适得其反了。”
简司宁也耐心告罄,杏眸里染上怒意:“霍时洲,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啊?我说了,我要跟你离婚,谁跟你欲擒故纵了?”
“想离婚?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男人阴沉的脸色冷冷吐出几个字,埋头就要吻上她的唇,却被她侧脸躲过。
于是他干脆啃咬起她的脖颈,粗重的呼吸敲打在她的肌肤上,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想起某些不愉快的回忆,简司宁心里腾地升起一股怒火。
她的双手挣脱不开他的钳制,他长年累月的军训,力量不是她一个练过几年格斗的人能比的。
宿主,需要我出手电晕他吗?还是你要享受一下?虽然他不讨喜,但他长的不错,身材也好。
“享受个屁啊?”
上辈子要不是为了要个孩子交差,两人很少有夫妻生活,即使有过那么几次也没什么好的体验。
他总是公事公办的样子,粗暴的完事后就沉沉睡去,她感受最深的就是疼和难受。
“不用你管,要是收拾不了他,我就不用活了,你还是省着点电吧!”
系统释放的电击次数是有限制的,强电每天只能用三次,还是留着关键时候用吧!
她要亲自动手收拾这个渣男。
霍时洲已经情难自禁,他腾出一只手去解自己的皮带了。
“砰——”下一秒,找准机会的简司宁就用头狠狠撞向了他的鼻子。
霍时洲鼻腔里顿时涌出一股暖流,他兴致全无,忙捂住鼻子。
简司宁一脚朝他踹去,将人直接蹬下了床。
“简司宁,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敢动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忍不了你就别忍了呗!咱们离婚对谁都好!”她抓起枕头朝男人砸去。
霍时洲听见她的话,仿佛是被离婚两个字刺激到,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就将她从床上扯了下去,跌坐到了枕头上。
他伸出手,牢牢钳住她的下颌,语气冷得像冰:“别再让我听见离婚两个字从你嘴里出来,不然你会知道离开了我,等待你的会是什么日子!”
简司宁用力掀开她,语带挑衅:“不离?行啊?那你就要让你的小心肝当心了,只要我一天还是团长太太,我就不会让她好过。”
霍时洲看着她抱着被子离开了主卧,一拳头狠狠砸在了墙壁上。
这个女人怎么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了?她从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她时的情景,她12岁,戴着顶草帽在山坡上挖益母草。
他路过时被滚落的泥块砸了一脸,她顶着大花脸笑呵呵跑过来道歉,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比阳光还灿烂的笑脸。
记忆中的简司宁一直都是乖顺乐观又坚强的,可现在的她冷漠、野蛮还不可理喻,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人不出意外的陷入了冷战。
霍时洲又很少回来了,简司宁则乐得自在,专心搞学习。
隔天,简司宁去了趟陆家,在去陆家的半路上遇到了正准备回家的陆绵绵。
两人找了家茶馆坐下来聊天,简司宁这才从陆绵绵口中得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陆晔失联了。
“我哥已经一个星期没跟家里人联系了,我爸妈都急白了头发。听说深城那边治安混乱,不知道我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陆绵绵虽然对陆晔在背叛简司宁的这件事上很生气,但他们是从小到大的手足情。
陆晔对她这个妹妹也是疼爱有加的,所以陆绵绵也很担心自己哥哥会出事。
简司宁倒是半点不担心,毕竟那位可是男主,怎么可能会出事?
上辈子陆晔是在两年后失踪的,他的失踪是为了拉扯男女主的感情线,让男二和女主暧昧纠缠。
上辈子她就是死在了他们的暧昧期,而这辈子,陆晔提前失踪了,安雅估计也要和霍时洲强行暧昧了。
那她离婚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都是安雅那个坏女人害的,要不是她非要开什么车,怎么会连累我哥被厂里开除?自从她嫁到我们家真是倒霉事一件接一件。”陆绵绵抱怨着。
简司宁听得有些不好意思,“绵绵,是我硬要告你嫂子去坐牢,你们是不是很恨我?”
陆绵绵愣住,旋即呆呆摆头:“这怎么能怪宁宁姐你呢?是安雅她活该!我爸还夸你孝顺有情有义呢!”
“陆叔叔真的这样说?”简司宁都有些惭愧了。
“当然是真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妈原本就是看好的你,哪知道我哥那个狗东西非看上了那臭狗屎。”
“宁宁姐你不知道,他们现在都恨死安雅了,要是我哥一直没消息,她就得从我家滚出去了。”
简司宁得知陆家现在的情况后也不好意思拜托陆绵绵帮她找人修房子的事了,她还是自己找人吧。
可转了几圈,泥瓦匠没找着,那个先前谈好了给她打家具的木匠又退钱不干了。
她问为什么,对方却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
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有人故意给她使绊子呗。
不用想也知道,除了霍时洲那个狗男人还能有谁?
想逼她回去服软,继续依靠他的施舍过日子,想屁呢?
宿主,根据你目前的积分我可以帮你在系统商城购买服务,只是需要消费相应积分,你愿意吗?
“你说的服务是什么?粉刷装修吗?”简司宁追问。
系统商城配备了多种服务,积分累计越高,可选择的服务就越多。
“那我要装修房子,还需要新家具需要多少积分?”
那要看宿主具体选择哪些服务内容……
于是接下来,简司宁在系统的展示下,不仅大开了眼界,也意识到了自己现在有多穷。
最后她在系统商城里选择了极简风的装修风格,还购置了所需要的家具。
这一番操作下来,她还剩下五个积分。
显然,从系统商城直接购买服务,要远比在外面购买来得贵很多。
简司宁心痛死了,也有些后悔,可是当服务一项项送达时,她却震惊得傻了眼。
系统商城为您订制全屋装修服务。
系统的机械音落下的下一秒,简司宁就不敢置信的发现,自己腐朽掉渣的屋顶变成了高级的原木吊顶,脚下开裂的石板地则成了实木地板。
发霉脱落的石灰墙面焕然一新,成了奶油色带暗纹的壁布。
池野不再理会他,刚转身要推门出去,就和一个急匆匆跑来的医生撞上了。
“池医生……快……门诊部那边送来了两个洋人……那个女人像是快不行了。我们想施救,可其中一个人非拦着我们,叽叽咕咕不知道说的什么,我们也听不懂,你能听懂俄语吗?”
“俄语?”池野皱眉,他的英语是没问题的,俄语他还真不会。
“安雅她好像会三国外语,我去问问。”霍时洲说完立马去病房找安雅。
救人如救火,池野也没有拦他。
很快霍时洲就用轮椅推着安雅出来了,“小雅她说可以去看看。”
“好,我们走……”
两个男人带着安雅一前一后到了门诊部时,却在混乱的现场看见了被挤在人群中的简司宁。
“怎么回事?”池野大步过去,人群自动让开了一条路。
“池医生,这位伤者是俄国人,我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好在这位女同志说她能翻译。”
池野抬眼看向简司宁,两人视线撞上后,简司宁冷静地说:
“患者叫塔利亚,今年27岁,是和他丈夫过来寻亲的。”
这时,霍时洲也意外认出了这个男人,因为去年他军演时,他们见过,他在山里迷了路,是霍时洲救了他。
他顾不上惊讶和疑惑,把安雅推了过去。
那位叫弗拉基米尔的俄国男人见了霍时洲也很激动,只是嘀嘀咕咕说了一堆,对方完全接收不到信号。
之前在部队,有专门的翻译官,可到了这里他们只能各自理解。
“小雅,他说的什么?”
安雅目光闪烁,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地说:“他……他说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他很安心。”
霍时洲眉头紧皱,“可他看上去很着急。”
简司宁扒开人群过来,怒声对安雅说:“安雅,你听不懂就不要耽误医生救人了行吗?”
安雅不服气地反驳:“我听不懂?难道你一个跟着老太太在乡镇种地长大的农民能听得懂吗?”
“司宁,我让你回家,你在这里添什么乱?”霍时洲不满呵斥。
“那还真是要让你们失望了,我还真就听懂了。”
“你少吹牛……”
池野过来厉声打断了安雅的话,“够了!简同志你来说,他刚才说什么了?”
“他说她妻子怀孕12周了,并且对常用抗生素过敏,这是他们结婚七年来第一个孩子,他们要保住这个孩子,让医生用药时谨慎一些。”
池野神色严肃:“怀孕了?那你问问这位先生,他妻子具体还有哪些不适?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简司宁立马用流利的俄语和俄国男人交谈起来……
安雅看到这一幕,直接闹了个大红脸。"
一男一女两位证人被带了上来,并依次向法官说明了他们当时看到的情况。
按照他们的说法,奶奶就是毫无征兆地突然冲了出去,安雅刹车不及时才撞了上去,还造成了碾压。
可简司宁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那天本来是她和陆晔的婚礼,奶奶开心得很,早早就赶到了饭店现场去帮忙布置。
如果目击证人说的是真的,那奶奶为什么要跑出去?
到底是其中还有她不知道的内情,还是目击证人撒谎了?
在她困惑时,被告方继续发言:
“法官,根据我方证人提供的证据可以证明,老太太的死亡和我的当事人并没有直接关系,因为她有严重的基础病。死者在事故后坚持了一个月才死亡,没有证据能证明导致她死亡的直接原因是车祸。”
“对,我妈有心脏病,还做过手术,在这场车祸之前她的身体就不好。”
“我婆婆本来就是快要入土的人了,眼神又不好,这要不是被自己家里人撞到,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故意要坑人骗钱。”
“你们为了替安雅脱罪,这种丧尽天良的话都说得出来,还配做人吗?”
“反对,原告是在对我方证人人身攻击。”
“简同志,你先冷静点。”律师拉了拉她的袖子。
简司宁看着按捺不住得意的陆晔等人,他们似乎已经开始提前庆祝胜利了。
如果法官真的采信了他们的证言证词,这对给安雅定罪是十分不利的。
除非能证明,奶奶的死就是车祸直接造成的。
简司宁只能寄希望于池野了。
“法官,我申请让我奶奶当时的主治医生上庭,他能证明我奶奶当时的凶险情况,以及最后的死因。”
池野出现在了法庭的证人席上,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他穿着黑色皮夹克的样子自带一股洒脱不羁的气质,和平时一身白大褂的温润形象反差巨大,让简司宁都差点没认出来。
在他路过旁听席时,霍时洲朝他递去了一道暗含深意的眼神。
池野点了下头,大步走向了证人席。
两个男人之间的这一微小的接触被简司宁看在了眼里,难道他们认识?
她心里隐隐升起不安。
“法官,我就是原告奶奶的主治医生,老人家当时的伤情我是最清楚的。”
“对,池医生你快告诉这个没事找事的女人,老太太的死因究竟是不是因为车祸?”陆晔已经按捺不住要把简司宁摁在一败涂地的耻辱柱上了。
霍时洲依旧满脸冷酷,静等事态发展。
简司宁咬着唇,眼神里流露出难以抑制的紧张。
万一……
池野把目光投向了法官:“伤者被送抢救时,全身多处骨折,其中包括头骨、胸腔、脊椎等,最严重的是内脏破裂引发的内出血。虽然经过抢救和依靠伤者强大的意志力坚持了一个月,但最终还是因伤势过重而不治身亡。”"
只是他显然十分放纵安雅,就因为她一句想学开车,就放任她用厂里的车去练。
当时简司宁还是他的未婚妻,简司宁不止一次劝过他,不能滥用职权,公车私用,影响不好是一方面,再就是不安全。
可陆晔十分反感她的劝诫,那就像是她轻视了他身为厂长的权威。
只有安雅永远崇拜他,默默鼓励他要勇敢争取一切,生命只有一次,不能畏畏缩缩。
所以他在婚礼当天,决定要为了安雅勇敢地选择自己想要的。
奶奶的车祸什么的,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可是他没想到简司宁会这样固执,奶奶都入土了,她还揪住不放。
而这回,事情闹的比上次还要大。
因为肇事车辆是他允许开出去的,安雅怀孕的假证明也是他开的。
调查组很快就找上门来,陆父已经退休,不可能只手遮天替他掩盖。
所以这件事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副厂长的位置他是别想继续坐了。
陆家急得焦头烂额,陆晔被三叉神经痛折磨得快疯了,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就像被妖精吸干了精气。
偏偏这个时候,陆绵绵还不忘来讽刺他两句:“哥你怎么了?安雅不在,你吃不上屎营养不良了?”
“你给我滚——”
“滚就滚,自己放着好好的嫂子不娶,偏偏娶个装模装样还臭哄哄的丑玩意儿,什么品味啊?活该你倒霉!这么爱吃屎,你该不是狗变的吧?”
陆家鸡飞狗跳,简家也是一团乱。
简母着急上火嘴角都生了燎泡,她得知安雅被抓走后,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了简司宁让她滚回去,可是已经快一天了,她愣是没等到人。
“这个贱丫头,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连我们的话她都敢不听了,养她不如养条狗。”
既然简司宁不肯回简家,那他们干脆亲自过去找她……
简司宁在忙着收集证据,她跑了很多地方,想要找到奶奶出事当日的目击证人。
既然上辈子安雅亲口承认,她就是故意撞人的,那就一定会有证据。
除了目击证人,还有当时给奶奶手术的医生,她需要最真实的手术诊断资料。
也许专业的人能从伤情上看出端倪。
“池医生,有位女同志找你。”
一个月前给奶奶做手术的主治医师叫池野,江城军区医院最年轻的外科一把手。
不仅长得阳刚帅气,说话更是幽默风趣。
“简同志今天又跟霍团长打架了?这次血袋砸哪儿了?”男人勾着唇戏谑。
几天前,简司宁用血袋把自己砸了一脸血后,为她接诊的医生正是池野。
他确认她并无外伤后就让她离开,可却被她缠着要用纱布给自己在头上捆几圈。池野都被她这个要求逗笑了,至今印象深刻。
“池医生,我是为我奶奶的事来的,之前她被抢救时做了很多检查,那些资料我想要带走。
“那些检查报告我们早就交给家属了,你不知道?”
简司宁神色微顿,却并不意外,她那奇葩的父母为了保护安雅,肯定把资料都带走毁掉了。
可她要控告安雅就需要这些东西作为起诉她的证据。
如果没有,她可以找人证。
她抬眸认真又恳切地看着面前穿着白大褂的英俊男人。
“你是当时的主治医生,我奶奶的身体状况你一定知道,她如果不出那场车祸,起码还能再活十年。”
宿主成功打脸霍时洲,获得十五个积分的奖励,请再接再厉哟~
“骂了渣男一顿就能有这么多积分?”
积分多少是根据受害者怒气值来定的哟,霍时洲现在非常生气呢!
“活该,气死他拉倒,丧偶还省得我想办法离婚了……”
第二天一早,简司宁起床后发现霍时洲已经没在家里了。这样也好,省得倒胃口。
她给自己煮了碗面,还奢侈的煎了两个鸡蛋。
自从嫁给霍时洲,她有啥好吃的都会优先紧着他,为他把大后方打理得井井有条,让他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以后再也不会了,取悦自己最重要。
吃饱喝足后,她带上相关资料,去了当地教育部门的招生报名处,给自己报了高考。
她本来也是优秀的高中毕业生,之前毕业后还没恢复高考,加上奶奶身体不太好没人照顾,所以她没想考大学。
现在她没了后顾之忧,也没什么好犹豫的了。
填好资料,拍了照,接下来只要通过预考就能获得考试资格了。
报名后她买了基本学习资料就回到军区大院开始复习。
霍时洲又是连续一周没有回来,这对她来说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这天买菜回来后,她在院里碰见了吴营长他媳妇儿李姐,和郭政委家的乔大姐。
两人和她家是邻居,军属们关系也处得都不错。
她们正在院里的石桌边摘菜,热心肠的李姐看见她回来,就立马迎了上去。
“小简,你跟你家霍团长才结婚一个把月,最近是不是吵架了啊?我今天看他脸色吓死人。”
“小简,霍团长刚才带了一男一女两个同志去你家了,来了客人你这点菜就不够吃了。我家有刚做的腊肉,我去给你拿。”乔大姐热心地说。
一男一女?简司宁已经猜到是谁了,她拒绝了两位大姐,直接回去了。
宿主,安雅是想过来把肚子里不存在的孩子弄掉,嫁祸到你身上。
简司宁半点不意外,让她来为那个根本就不存在的孩子的死买单,不仅可以逼她放弃继续追究奶奶车祸的事。
还能让人认定她恶毒,让霍时洲更加厌恶她。
安雅虽然嫁给了陆晔,却还想着把霍时洲也拽在她手心里。
上一世她就是这么干的,而且还让她成功了。
这一次她休想,“太贪心的人,注定什么都得不到。”
宿主,你要怎么做?
“怎么做?”简司宁转了转手腕,“当然是要把她丑陋的脸皮扯下来了……”
简司宁一回去,透过半掩的门缝就看见了正坐在沙发上优雅喝着咖啡的安雅,她脸上的脓疮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用黄色丝巾半遮着脸。
正要推门进去就听见了陆晔那似笑非笑的声音:“兄弟,真是委屈你了,为了小雅要和自己不爱的女人过一辈子。”
回应陆晔的是一阵沉默,就在简司宁以为他不会回答了的时候,她听见了男人低沉落寞,而又郑重的声音:
“既然小雅选择了你,那你就好好待她,若是让我知道你辜负了她,我定不会饶你。”
霍时洲语气里的遗憾和失意听在简思宁的耳朵里讽刺至极,她的心里还是不可避免的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疼。
曾经自以为的救赎,让她回馈了三年最真挚的情感,哪里是说收回就能马上全部收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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