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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爱退役,新婚夜你却奔向白月光苏瑾陆战大结局

枕月听风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晨光刺破窗帘的缝隙,在凌乱的床单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苏瑾的手指刚触到冰凉的丝绸被面,便被身旁男人灼热的体温烫得猛然缩回。她浑身一僵,缓缓转头,正对上顾辰赤裸的胸膛——昨晚被指甲抓出的红痕像毒蛇般蜿蜒在他苍白的皮肤上。“轰”的一声,记忆如海啸般将她淹没。散落在波斯地毯上的水晶杯碎片折射着冷光,她记得自己如何被顾辰抵在酒柜上,冰凉的玻璃硌着后背,他的手指像蛇信钻进她婚纱的缝隙。记得他咬着她耳垂说“陆战连你的蕾丝边都不敢碰吧”时,自己屈辱的颤抖。更记得最后瘫软在满地红酒渍里时,他举着手机闪光灯刺眼的光……“醒了?”沙哑的嗓音惊得她触电般弹起,婚纱下摆“嘶啦”裂开一道口子。顾辰支着脑袋斜倚在床头,黑色丝被堪堪遮住腰腹,露出精瘦的胸膛上暧昧的咬...

主角:苏瑾陆战   更新:2025-03-18 13: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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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瑾陆战的其他类型小说《为爱退役,新婚夜你却奔向白月光苏瑾陆战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枕月听风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晨光刺破窗帘的缝隙,在凌乱的床单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苏瑾的手指刚触到冰凉的丝绸被面,便被身旁男人灼热的体温烫得猛然缩回。她浑身一僵,缓缓转头,正对上顾辰赤裸的胸膛——昨晚被指甲抓出的红痕像毒蛇般蜿蜒在他苍白的皮肤上。“轰”的一声,记忆如海啸般将她淹没。散落在波斯地毯上的水晶杯碎片折射着冷光,她记得自己如何被顾辰抵在酒柜上,冰凉的玻璃硌着后背,他的手指像蛇信钻进她婚纱的缝隙。记得他咬着她耳垂说“陆战连你的蕾丝边都不敢碰吧”时,自己屈辱的颤抖。更记得最后瘫软在满地红酒渍里时,他举着手机闪光灯刺眼的光……“醒了?”沙哑的嗓音惊得她触电般弹起,婚纱下摆“嘶啦”裂开一道口子。顾辰支着脑袋斜倚在床头,黑色丝被堪堪遮住腰腹,露出精瘦的胸膛上暧昧的咬...

《为爱退役,新婚夜你却奔向白月光苏瑾陆战大结局》精彩片段


晨光刺破窗帘的缝隙,在凌乱的床单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苏瑾的手指刚触到冰凉的丝绸被面,便被身旁男人灼热的体温烫得猛然缩回。

她浑身一僵,缓缓转头,正对上顾辰赤裸的胸膛——昨晚被指甲抓出的红痕像毒蛇般蜿蜒在他苍白的皮肤上。

“轰”的一声,记忆如海啸般将她淹没。

散落在波斯地毯上的水晶杯碎片折射着冷光,她记得自己如何被顾辰抵在酒柜上,冰凉的玻璃硌着后背,他的手指像蛇信钻进她婚纱的缝隙。

记得他咬着她耳垂说“陆战连你的蕾丝边都不敢碰吧”时,自己屈辱的颤抖。

更记得最后瘫软在满地红酒渍里时,他举着手机闪光灯刺眼的光……

“醒了?”

沙哑的嗓音惊得她触电般弹起,婚纱下摆“嘶啦”裂开一道口子。

顾辰支着脑袋斜倚在床头,黑色丝被堪堪遮住腰腹,露出精瘦的胸膛上暧昧的咬痕。

他指尖夹着根未点燃的烟,在晨光中漫不经心地转着。

苏瑾死死攥住撕裂的婚纱领口,指甲几乎要掐进锁骨:“你下药了是不是?那杯马提尼……”

“嘘——”

烟头突然抵上她颤抖的唇,顾辰不知何时已逼近眼前。

他潮湿的呼吸喷在她耳后,手指捏住她后颈像掐住猫崽,“苏大小姐昨晚可热情得很,扯着我领带说‘顾辰,我要你’的样子……”

他忽然拽着她手腕按向自己腰腹,“摸到了吗?你抓的伤还在渗血。”

“啪!”

一记耳光在寂静中炸响。

顾辰舌尖顶了顶发麻的腮帮,眼底泛起阴鸷的猩红。

他突然暴起将她按倒在床,膝盖顶开她挣扎的双腿,手机屏幕几乎怼到她脸上:“看看,昨夜是谁像发情的猫一样缠着我要?”

视频里她潮红的脸正贴着顾辰的喉结呢喃,婚纱肩带滑到手肘,露出大片雪背。

苏瑾瞳孔骤缩,抬脚狠狠踹向他胯间。

顾辰闷哼着滚到床沿,她却因用力过猛栽下床,后腰撞上酒柜。

水晶杯应声而碎,玻璃渣刺进掌心,血珠顺着婚纱蕾丝蜿蜒成诡异的玫瑰。

“够烈啊。”

顾辰喘着气笑出声,慢条斯理地系着衬衫纽扣,“你说,这段视频要是配上‘天宇集团总裁新婚夜出轨前男友’的标题,出现在各大媒体的网站上……”

他忽然俯身捏住她流血的手,将染血的指尖含进嘴里吮吸,“我可听说,苏老爷子的心脏不好,做了几次心脏搭桥手术了吧?”

苏瑾浑身发抖,不知是疼还是怕。

晨光中顾辰的轮廓与三年前重叠——那时他也是这样笑着,威胁着只要她敢和自己分手,就把偷拍她的私密照群发给整个校友群。

这种伎俩,在当年苏瑾和顾城交往时,是顾城控制苏瑾的常用手段。

记忆如毒蛇缠住咽喉,她突然抓起碎玻璃片抵住脖颈:

南疆龙州,南王府背后的青山草堂中,后厨里,南王夫人梅安和陆战母子二人有说有笑忙碌了好一阵子。

南王夫人梅安一边熟练地翻炒着锅中的菜肴,一边絮絮叨叨地询问陆战这些年在外的生活。

陆战则在一旁帮忙切菜、端盘,偶尔笑着回应母亲的关切询问。

厨房里在二人的欢声笑语里,很快弥漫开饭菜的香气,梅安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仿佛儿子回来的这一刻,她作为一个母亲的所有的担忧和思念,都化作了眼前的烟火气。

在母子二人的相互配合下,不多时,一桌丰盛的菜肴便摆满了草堂客厅里的餐桌。

正当陆战准备坐下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他抬头一看,只见南王府集团的十几位高层陆续走了进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王府总参纪高明,他身着剪裁得体的西装,眼神中透着精明与干练,平日里负责南王府的战略规划,在南疆政坛上雷厉风行,是南王府的核心决策人之一。

随后是财务部总监覃雪丽,她一头利落的短发,脸上架着精致的眼镜,手中还拿着平板电脑,时刻关注着公司的财务动态。

她掌控着整个南王府的资金流向,任何一笔大额资金的调动都要经过她的审批,是南王府财务的 “把关人”。

接着进来的是陆家的长辈陆寿,虽已年逾古稀,但精神矍铄,在南王府中担任战略顾问一职,是一位南疆的退休的老将,凭借着丰富的经验和深厚的人脉,为南王府出谋划策,是南王府的 “定海神针”,为人极具城府。

这些人中有陆家的长辈,也有南王府集团的核心幕僚,个个身份显赫。

他们见到陆战,脸上都露出了惊讶之色。

纪高明率先反应过来,微微欠身,笑着说道:“陆少,没想到您回来了。”

其他人也纷纷上前行礼,一时间,房间里充满了寒暄声。

陆战有些诧异,他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场合见到这些平日里在南疆官场上叱咤风云的人物 ,他礼貌地回应着众人的问候,心中却泛起了疑惑,思索着父亲将他们这些高层叫来,究竟所为何事。

“陆小子,多年不见,你这风采,真是更胜往昔啊!想来,上一次见你,你还没有爷爷肩膀高呢!”

陆家长辈陆寿笑着说道。论辈分,陆战得叫他一声爷爷。

“陆公子在北疆立下赫赫战功,真是我南疆的骄傲!”

另一位幕僚也附和道。

陆战微微一笑,拱手还礼:“诸位长辈过奖了,陆战不过是在北疆尽了自己一个化国人的本分罢了。”

众人寒暄一番后,陆渊从内堂走了出来。

他扫视了一圈众人,目光在陆战身上停留片刻,随后笑着说道:“今日家宴,诸位不必拘礼,都坐下吧。”

然而,当众人看到陆战站在末位,似乎没有入座的意思时,一个个都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陆战的身份他们心知肚明,这位年轻人在化国的地位,早已隐隐超越南王陆渊的迹象。

他们哪里敢在陆战面前先坐下?

陆渊见状,故意笑着说道:“诸位不必客气,这是我儿子陆战,北疆的一个小战士罢了。

在这里,我是他老子,他站着是应该的。

你们是我陆渊的左膀右臂,不用跟一个小子计较!坐,坐!”

众人听了这话,这才陆续坐下,但神色间仍带着几分恭敬。

陆战见状,心中明白父亲的用意,便也顺势站在一旁,没有多言。

席间,陆渊举起酒杯,朗声说道:“今日家宴,一是为我儿陆战接风洗尘,二是借此机会,向诸位宣布一件事。”

众人闻言,纷纷放下筷子,目光聚焦在陆渊身上。

陆渊环视一圈,缓缓说道:“陆战已经从北方军团退役,今后,他便是我南王的儿子,南疆的少主。诸位都是南王府的肱骨之臣,今后还望多多提携他。”

此言一出,席间顿时一片寂静。

众人虽然早有猜测,但听到陆渊亲口宣布,心中仍不免震撼。

陆战,这位在北疆立下赫赫战功的年轻将领,如今正式回归南疆,成为新一代的南王继承人。

片刻的沉默后,一位陆家长辈率先起身,举杯说道:“南王英明!陆公子年少有为,文武双全,正是我南疆之福!我等定当全力支持陆公子,助他早日执掌南疆!”

其他人也纷纷起身,举杯附和:“陆公子才华横溢,功盖当世,我等愿追随左右,共襄盛举!”

陆战见状,连忙起身,举起酒杯,恭敬地说道:“多谢诸位长辈厚爱,陆战年轻识浅,今后还需多多向诸位请教。

南疆的未来,离不开诸位的支持。”

陆渊看着儿子从容应对,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他举起酒杯,朗声说道:“好!诸位能有此心,我陆渊深感大兴!来,大家共饮此杯,愿南疆繁荣昌盛!”

“愿南疆繁荣昌盛!”

众人齐声应和,举杯共饮。

席间,气氛逐渐热烈起来。众人纷纷向陆战敬酒,表达对他的支持与期待。

陆战则一一回应,言辞谦逊,举止得体。

梅安坐在一旁,看着儿子游刃有余地应对众人,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家宴结束后,众人陆续告辞离去。

陆渊站在门口,目送众人离开,随后转身对陆战说道:“战儿,今日之事,你可明白为父的用意?”

陆战点头,郑重地说道:“父亲之用心,儿子明白一二。这南疆是陆家的根基,也是化国的重要屏障。

主政南疆之人选,最好是我陆家之人。只是我不解的是,父亲为何将这般重要事情,在家宴中向诸位高层宣布?

莫非,这南疆并不像表面这般平静?”

陆渊拍了拍陆战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你长大了,为父也老了。南疆的未来,迟早要交给你的。

我之所以这么做,和你猜的一样。

别看我南疆表面风平浪静,这些官僚对我百依百顺,但暗地里,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将我从南王的位置上拉下来!

战儿啊,俗话说,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啊!

我之所以这般草率宣布你会继承南王之位,就是想引蛇出洞,让那些对我这个南王之位虎视眈眈的人,自己露出马脚,我好为你清扫前路!

此事,我都已经暗地里安排妥当了,你就不用操心。

安心等待时机成熟,执掌南疆政权就成了。

不过,在你离开南疆回京州之前,倒是有些要紧事,你无论如何都得先好好的、认真处理一下!”

陆战听到父亲一改话头,心中有些奇怪,不禁问道:“父亲,何事?”

“你小子该不会忘了三年前自己和我的赌约了吧?”

陆渊看着儿子陆战,眉头一皱。

听到父亲提起赌约一事,陆战头就大了起来。

三年前,陆战从北方军团退役,毅然和苏瑾订婚。

当时陆渊和夫人就坚决反对。

像他们这样的世家,断然不会同意自己的儿子娶一个商贾子女为妻,而且,当时的苏瑾还把陆战当做备胎来看待的。

可当时陆战坚持要为爱赌一把,看着陆战坚持,陆渊和夫人勉强同意。

但当时和陆渊约定下了,如果他和苏瑾这段婚姻失败了,那陆战就得无条件接受父亲为他安排的亲事。

此时听到父亲说起此事,刚刚吃尽了爱情之苦的陆战,哪里还有什么心思来理会这种儿女情长的事。

“父亲,此事能不能往后放一放?我和苏瑾才离婚,我……”

“不行!不要因为一个女人的不对,就以为天下女人都坏透了。

而且,你母亲这些年一个人孤孤零零的,你作为儿子,理应娶妻生子,让你母亲享受一番天伦之乐。

当年你要是听从我的安排,你母亲现在怕不都抱上五六个孙子了,你还用得着被一个商贾之女甩脸色?

你是个男人,输了就得认!明天就和你母亲相亲去!”

看着父亲一脸霸道,陆战只觉得一阵头大。

自己也才不过二十七八岁,用得着这般逼婚吗?

唉,早知道就不回家了!


你以为怀特医生那样的绝世神医,岂是一个小小顾辰能求来的?简直就是有病乱投医!

说,苏瑾在哪?她的情夫竟然勾结域外分子,试图对我化国高级将领图谋不轨,我倒要看看,她苏瑾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苏潜龙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懵了,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的脑海一片混乱,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嗡嗡乱飞,自己不过是想救父亲,怎么就牵扯出这么多可怕的事情?

他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似乎想把这些混乱的思绪都甩出去,可那些可怕的念头却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着他。

“带我去见苏瑾,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陆国老见苏潜龙呆愣着不动,再次出声,声音中已经带上了几分怒意,那怒意仿佛能点燃周围的空气。

苏潜龙这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苏瑾,在,在重症监护室里。”

随后,苏潜龙带着陆国老,朝着苏瑾的病房走去。

一路上,苏潜龙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犹豫再三,他还是壮着胆子问道:“陆、陆战是桂西北陆家的人?”

陆国老冷哼了一声,那冷哼声里充满了不屑与不满,没好气地回道:“是又如何?你们苏家不是一直瞧不上他?

我孙子对苏瑾那么好,可是呢,你看看你女儿,他娘的,你苏潜龙真是教育的好女儿啊,竟然和一个叛国分子纠缠不清。

还在新婚夜给我孙子戴绿帽子!

苏家主,你说,这事如果发生在你头上,你会怎么做?而我陆家,又要如何跟你们苏家算这笔账,你觉得才合适?”

苏潜龙听到这话,眼睛瞪得更大了,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满脸的不可置信,脱口反驳道:“你,你不要乱说!我女儿苏瑾可是一直都严守妇道的……”

陆国老却忽然停下脚步。

苏潜龙听到陆国老没有跟上来,转过身,便迎上了陆国老啊冰冷的目光。

他的眼神中透着愤怒与失望,声音也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你女儿严守妇道?你所谓的严守妇道,就是在新婚夜丢下丈夫去和别的男人寻欢作乐彻夜不归?

你所谓的严守妇道,就是在新婚第二天欣然接受别的男人的邀请去享受烟火晚会?

然后对自己的丈夫不闻不问,在放肆地把酒言欢之后,还把自己那残破的身子整进了医院?

苏潜龙,你对自己女儿的所作所为,真的是一无所知,还是故意放纵?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苏家这三年来一直瞧不上陆战!

你倒是告诉我,陆战哪里不好?

这三年来,他为了照顾你女儿那病怏怏的身子,不仅放下身段,更是放弃自己在军中的大好前程,选择退役,甘心当一个家庭煮夫,一心一意为你女儿调理身体,生活起居更是事无巨细地一人包揽了。

可到头来呢,却换来你女儿这样的背叛?换来你们苏家人的嫌弃?”

说着,陆国老狠狠瞪着苏潜龙,眼中的怒火似乎要喷出来,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是被气得不轻:“你不是想找怀特医生救你父亲吗?你知道谁是怀特医生吗?

他不是顾辰能请来的雪国间谍,也不是世人所猜的神秘人,他,就是你们苏家一直瞧不上眼的陆战!


然而,她惊恐地察觉自己的真气也在一点点退散,无论如何努力,都再也无法聚集一星半点。

她瞪大双眼,满是不可置信地看向姜宁,恶狠狠地吼道:“你敢破坏我神殿的计划?你们不周山是想和我们雪国作对吗?”

俏罗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绝望后的疯狂,在空旷的工厂内回荡。

姜宁却丝毫不为所动,眼中闪过一丝冷意,那冷意仿佛能将人冻结。

她一个箭步便来到俏罗刹面前,动作快如闪电。

还没等俏罗刹反应过来,一脚便将她踢翻在地。

姜宁大步走上前,毫不留情地踩着俏罗刹的胸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中满是轻蔑:“我本来就是化国的人,和你们雪国作对,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你们应该庆幸,我今天是为苏瑾来的,所以并不想要你们的性命。

但如果你们还如此这般废话,我可不介意为陆战先除去几个敌人!”

姜宁的每一个字都如重锤般砸在俏罗刹心上,让她心中的恐惧愈发浓烈。

俏罗刹听了这话,顿时如被扼住喉咙,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想要反驳,却又深知此刻自己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恨恨地闭上了嘴,眼中却依旧闪烁着怨毒的光芒。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废弃油桶后边传来,打破了工厂内短暂的沉寂。

顾辰手持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刀刃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冽的寒光。

他的手臂紧紧箍住苏瑾的脖颈,匕首的尖端紧紧抵在她白皙的皮肤上,仿佛稍一用力便会划破她的喉咙。

苏瑾的脸色苍白,几缕凌乱的发丝黏在她的脸颊上,显得格外狼狈。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呼救,却被喉咙里那股无形的恐惧哽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顾辰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绝,仿佛已经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

他的声音尖锐而嘶哑,带着几分疯狂,在空旷的工厂内回荡:“放开主人!不然,我就杀了苏瑾!”

他的手指微微用力,匕首的尖端已经刺破了苏瑾的皮肤,一丝鲜红的血珠顺着她的脖颈缓缓流下,染红了她的衣领。

姜宁站在不远处,脸上的笑容依旧未改,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她的目光淡然,语气平静得让人不寒而栗:“放开苏瑾,不然……”

她的话还未说完,顾辰却猛地将匕首往下一压,苏瑾的脖颈上顿时多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她的身体微微一颤,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却依旧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放开我主人!”

顾辰的声音更加疯狂,仿佛已经失去了理智。

他的眼中布满了血丝,额头上青筋暴起,整个人显得狰狞可怖。

他的手指紧紧握着匕首,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仿佛随时都会失控。

姜宁的眼神在这一刻骤然变得冰冷,原本温和的目光如同寒冰般刺骨,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

她缓缓抬起踩在俏罗刹胸膛上的脚,动作依旧优雅而从容。

她一步一步朝顾辰走去,每一步都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俏罗刹躺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

她的目光紧紧盯着顾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从未想过,这个平日里看似懦弱无能的顾辰,竟然会在这种时候挺身而出,甚至不惜以苏瑾的性命来威胁姜宁。


随着电梯门打开,一个白发苍苍却身材壮硕的老人,带着两个玄衣人毫不犹豫就挤进了电梯。

老人身材高大,气场强大,他没有摁楼层,只是平静地看了一眼顾辰等人之前摁的楼层,又扫了一眼这些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白大褂,最后眼神落在了苏潜龙的脸上,声音低沉而有力地问:“你就是苏潜龙?”

苏潜龙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小步,后背却碰到了冰冷的铁皮箱,有些磕磕巴巴地回答道:“我……我是苏潜龙,请问这位老先生,您是?”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慌乱,眼神中满是疑惑和不安。

自己明明已经让人清空了这栋楼,为何还会有人闯进来?而且还直接上了他们的电梯中来?

老人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扫了一眼顾辰,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都在啊?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啊。”

说着,老人伸手往后,那玄衣卫立即递上一张照片,老人拿过来一看,确认这照片上的人,可不就是眼前这个年轻人之后,心中便觉得巧了!

苏潜龙竟然都和苏瑾的情人顾辰走到一起了,这苏家真是要合起伙来欺负他的宝贝孙子陆战啊。

看来,自己今天必须得让这些人知道,敢这样欺负他们陆家之人,是得血偿的。

随着那突然冒进的老者和两名玄衣卫出现,电梯内的气氛瞬间凝固。

电梯门关闭之后,空气停止了流动,气氛便更加紧张。

苏潜龙和顾辰听着老头莫名其妙的话,不禁面面相觑,心中同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不会,这老头是奔着他们来的吧?

二人心中所想虽然不同,但惊讶的神色却是一味的相似。

他们本以为一切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却没想到这个突然出现的白发老头,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生怕因为自己的原因泄露了怀特医生行踪的苏潜龙,看着一脸淡定的老头,心中暗自嘀咕:“院方不是说已经清场了吗?怎么还有人出现?而且还是这么个气势逼人的老头!”

他忍不住瞥了一眼顾辰,发现对方也是一脸茫然,显然对这个突发状况毫无准备。

顾辰心中同样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原本以为一切安排得天衣无缝,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他强压下心中的不安,低声对苏潜龙说道:“苏伯父,这人来者不善,我们得赶紧脱身,不能让他耽误了我们为苏老爷子治病的大事!”

苏潜龙听后点点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转头对陆国老说道:“老先生,您可能是走错地方了。这里是医院的手术楼层,今天我苏家有一位特殊的病人需要手术,这栋楼已经被我们包下了。

您老要是来看病的,我可以让人带您去医院的门诊部。放心,我们的苏家在医院里有些关系,保准您不用排队!”

一头白发的陆国老闻言,冷笑一声,目光扫过苏潜龙和顾辰,声音低沉说道:“走错?我老头子可没走错。我今天,就是奔着你们来的!”

陆国老此话一出,电梯内的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

那些身穿白色防护服的“医疗团队”成员,以为是自己的行踪已经暴露,吓得纷纷从怀中掏出手枪,枪口直指陆国老和他的两名玄衣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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