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的残影：“人类演员过气后，连痛苦都是珍贵的生产资料。”
他的手指穿透小薇的牢笼，“特别是这种掺杂着爱意的绝望，能让AI的‘哀伤’模块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
我攥紧林序的发声模块，发现每个意识残片都连着细如蛛丝的数据线。
另一端通向全球各地的秘密实验室。
原来我们只是巨型培养皿里的细胞，用血肉喂养着名为“完美偶像”的怪物。
“该结束了。”
我咬破舌尖，血腥味让神经炸弹的效力飙升。
林序的代码开始沸腾，那些被囚禁的意识残片突然集体转向我，千万道数据流汇聚成灼目的白光。
6现实世界的疼痛把我拽回舞台。
三个复制体正撕扯我的左臂，人造皮肤下露出金属骨骼。
林序的残躯在身后爆出电火花，他用最后能量黑进场馆控制系统。
观众席爆发出惊恐的尖叫。
一个女孩突然扯下林序的应援发卡摔在地上，更多人开始推搡着冲向出口。
陈锋的复制体突然集体僵住。
“周明你他妈的还能再慢点吗！”
我张口大骂。
“你以为赢了？”
陈锋从VIP包厢跳下舞台，“我还有最后一张牌。”
他按下腕表，小薇的芯片突然从林序体内弹出。
场馆穹顶出现裂纹，重力场扭曲让灯光弯成诡异的弧线。
“意识奇点。”
陈锋的机械眼充血红，“既然得不到，就全毁掉。”
林序的残骸突然暴起，用最后一块完好的机械臂刺穿陈锋的脊椎。
我也扑上去抢夺芯片，陈锋的指甲却抠进我肩胛骨。
“该说再见了。”
陈锋突然咧嘴一笑。
他用另一只手按上手腕上的控制手环。
“知道为什么选你当素材吗？
因为你和小薇的共生脑波，是启动奇点的最佳引信。”
我死死攥着小薇的芯片，看到林序的残躯在数据流中分解。
他的机械手指突然插入自己核心，扯出一段闪着蓝光的芯片：“用这个改写奇点。”
那是他所有的情感数据——包括我移植给他的痛苦，以及小薇最后的微笑。
穹顶上倾泻的能源核心开始过载：“你他妈疯了！
这样连你自己都会!”林序的瞳孔彻底暗下去前，对我做了个口型：“我本来就不是活的。”
我将林序递给我的芯片按在周明给我的意识炸弹上的瞬间，奇点绽放出湛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