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阿辞的女频言情小说《未婚妻断我手指,博白月光一笑白月光阿辞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上伤口恢复的差不多后,我去福利院当了音乐老师。这里的小孩子很乖,我随意弹奏的曲子,总会换来她们最真诚的夸赞。“淮川老师好厉害,是我见过弹钢琴最好的老师,比课本上的郎朗还要厉害。”面对我残缺的手指,她们会说:“一定是淮川老师太完美了,上帝嫉妒,才会收走一根手指。”因为嫉妒吗?我笑笑,或许是吧。其实缺了根手指后,我的钢琴弹得并不好,是孩子们从不吝啬自己的夸奖,一点点治愈我心里伤。曾经宋以柠也从不吝啬对我的夸奖。她会夸赞我的手指好看,弹琴好听,温柔细致...可自从江辞回国后,她会抱怨我做饭难吃,手是花瓶。弹琴是浪费时间,温柔细致,成了拈酸吃醋、斤斤计较。在老家除了这群小天使外,我还遇到儿时的青梅沈清。原本我们说好考同一所大学。可惜我喜欢...
《未婚妻断我手指,博白月光一笑白月光阿辞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手上伤口恢复的差不多后,我去福利院当了音乐老师。
这里的小孩子很乖,我随意弹奏的曲子,总会换来她们最真诚的夸赞。
“淮川老师好厉害,是我见过弹钢琴最好的老师,比课本上的郎朗还要厉害。”
面对我残缺的手指,她们会说:“一定是淮川老师太完美了,上帝嫉妒,才会收走一根手指。”
因为嫉妒吗?
我笑笑,或许是吧。
其实缺了根手指后,我的钢琴弹得并不好,是孩子们从不吝啬自己的夸奖,一点点治愈我心里伤。
曾经宋以柠也从不吝啬对我的夸奖。
她会夸赞我的手指好看,弹琴好听,温柔细致...可自从江辞回国后,她会抱怨我做饭难吃,手是花瓶。
弹琴是浪费时间,温柔细致,成了拈酸吃醋、斤斤计较。
在老家除了这群小天使外,我还遇到儿时的青梅沈清。
原本我们说好考同一所大学。
可惜我喜欢音乐,她喜欢机械制造。
于是我们就此分别。
沈清是标准的别人家的孩子,之前我从妈妈嘴里听到不少关于她的消息。
她不仅创立了自己的公司,还发布了领先市场的智能机器人。
面对我地询问,她只是莞尔一笑,解释:“吃水不忘挖井人,我当然是来回报家乡的。”
对于这难以令人信服的理由,我并没有选择追问,就像她从不追问有关我断指的事。
于是我们常常一起去福利院,我教孩子弹琴,她教孩子做机械手工。
看着孩子顽闹的样子,似乎我们也回到了小时候。
“汪汪。”
突如其来的狗叫吓了我一跳,沈清举起手中的小型机械狗。
“不咬人的狗,送给你。”
她将机械狗放在地上,我被它笨拙的样子逗笑。
儿时我带她去偷邻居家的黄杏,结果为了保护她被大黄咬了一口。
以至于这些年,我虽然喜欢狗,却一直不敢接触。
“特意送给我的?”
我摸了摸机械狗的小脑袋问道。
她用食指戳了戳我的脸,“想什么呢?
多余的试验品,正好送给你。”
“哦。”
“怎么,你这是失望?”
“没有。”
沈清眉眼弯成月牙,“骗你的,其实这只机械狗,我做了很久,很久……”在老家的这段时间,几乎是我这些年过得最快乐的日子。
如果不是一到下雨天就隐隐作痛的手。
以及微信突然弹出的验证消息,我都快要忘记之前那段梦魇般的记忆了。
江辞的头像是一张和宋以柠脸贴脸的亲密照。
二人都在笑,但江辞的笑和煦开朗,宋以柠却透着怨恨和算计。
小残废,今晚记得看直播,我马上就要参加你心心念念的钢琴比赛了。
弹得是你呕心沥血谱的那首曲,你大学夺走了属于我的荣誉,今晚我会夺回来!
他的话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努力回忆许久才想起,以前省上组织过大学钢琴联谊赛。
原定的参赛者由于身体原因退赛,最终由我代替比赛拿了第一。
终于,我想起了第二名的名字。
江辞。
原来如此。
为了白月光的钢琴比赛,相爱七年的未婚妻第十七次推迟我们的婚礼。
并在比赛前夕砍下我的无名指,只因白月光说我夹伤他的手指,让他参加不了比赛。
断指之痛令我哭得撕心裂肺,她却搂着白月光,满眼冷漠。
“别装了,一个大男人断根手指有必要这样装吗?”
“何况你只是断了根手指,阿辞失去的是追寻一生的梦想!”
“这是你欠他的!”
心被她犀利的话语扎的千疮百孔。
她忘了,我的手指也本该在琴键上跳跃。
“下周婚礼推迟。”
她轻手覆上白月光泛红的手指。
“这一切与阿辞无关,是因为你的断指戴不了戒指。”
我攥着汩汩冒血的手掌终于醒悟。
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婚礼……取消吧……”十指连心的痛苦,加上失血,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
但宋以柠和江辞的视线,还是一瞬间齐齐落在我身上。
宋以柠眼里的鄙夷又加重了几分。
“欲擒故纵?
段淮川你这些小把戏我见多了。”
钢琴比赛夺冠,不仅是江辞的梦想,也是我的梦想,更是妈妈临终前的遗愿。
现在早一分去医院,断指修复的机会就大一分。
苦涩涌上心头,我没有力气再与她争论,上前想要捡起血泊中的断指。
却在即将触碰断指的一瞬,江辞倏然冲上前,一脸无辜拽起我的手。
那根悬着订婚戒的断指,不偏不倚被他踩在脚下。
他一脸愧意望着我,举着那只自导自演夹红的手掌,“淮川,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要夹伤我的手。”
他举起手,“你看,只是一点小伤,现在已经没事了。”
说话间,江辞扭动着身体。
而我的那根断指,被他的硬底皮鞋反复碾压。
“要是因为我影响了你们的感情,我就真成罪人了。”
说完,他挤了挤莫须有的眼泪。
再一次惊叹他的演技,可我现在无心欣赏。
带血的手掌伸向他的脚踝,只是还未触碰到,他便大叫着向后倒去。
“阿辞!”
宋以柠冲上前,小心将他扶起,厉声斥责我。
“段淮川你别太恶毒,阿辞好心关心你,你居然推他?”
空气瞬间滞凝,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此刻手上的疼痛,不及心间的万分之一。
“阿柠,淮川没有推我,是我自己没站稳你别怪他。”
江辞善解人意的模样,惹得宋以柠一阵心疼。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替他说话,要是我不在,又该被他欺负了。”
江辞抿了抿唇,看着她,“那我就一直陪在你身边,好不好?”
宋以柠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发顶,将他的头揽向胸口。
“好。”
视线渐渐模糊,但江辞眼底那抹得意的挑衅,还是悉数落在了我的眼中。
撑着最后一口气,我颤抖着手伸向断指。
宋以柠回神,抬脚踩住我的手背,语气没有一丝温度。
“还不快给阿辞道歉。”
她居高临下看着我,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见我无动于衷,她脚下力道不断加重,剧痛顺着手臂传入心脏。
“我让你道歉!”
“算了阿柠,我不在意这些,先送淮川去医院吧。”
“他流了这么多血,万一影响以后弹琴就不好了。”
宋以柠不屑一笑,“一个大男人,不就流了点血,能有什么影响。”
脑袋越来越沉,眼前最后浮现的画面,是那个承诺会永远爱我的女人,亲昵地搂着别的男人说:“会弹琴的,有阿辞一个就够了。”
活动了几下发麻的手掌,我取下手上的情侣手链扔在宋以柠脸上。
那是我们刚在一起时,妈妈带着我和她去最灵的寺庙求的。
有情人戴此链,此生必会长相厮守。
原本曾经美好的祝愿,却在此刻显得格外好笑。
“淮川!”
我刚转身准备离开,江辞突然上前拽住我,“淮川对不起,是我不好,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别怪阿柠。”
“她那么爱你,你千万不要因为我误会她,只要你能原谅阿柠,我马上离开,离你们远远的……”江辞声泪俱下的哀求,泛红的眼眶,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手上却故技重施,有意按压我的伤口。
甩开他的手,我揪起他的衣领,“当然是你的错!
你这么爱演戏,当初学什么音乐去学演员多好?”
“现在大小也是个影帝!”
“段淮川你闹够了没有?”
宋以柠回神,一把推开我,小心将江辞护在身后,仿佛我是一头吃人的猛兽。
“不要因为阿辞单纯善良,你就可以随口污蔑他,动手的是你,无理取闹的也是你,你到底想怎样?”
单纯善良?
面对她潮水般的质问,我只觉得好笑。
掏出包里的手机,点开我与江辞的聊天记录。
他一次次赤裸裸的挑衅,足以撕破他那虚伪的面具。
面对我递去的手机,宋以柠表现的有些不解,但还是伸手欲接。
“还有,你身体里的心脏是我……阿柠,我头好晕,好难受……”不等宋以柠接过手机,江辞便软绵绵的跌进她的怀里。
他假的不能在假的演技,却让宋以柠一瞬间慌了神。
她扶着江辞,看向我时,眼底的怨恨几乎要溢出来。
“看你干的好事!
你最好祈祷阿辞没事。”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凄凉一笑。
一旁吃瓜的工作人员,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在我视线扫过去时,默契的闭了嘴。
只是这些我都不在意了。
我悠悠然走在街上,晚风吹拂在脸上,自从遇到宋以柠后,这是我第一次感到清醒。
也是我第一次,为她推迟我们的婚礼而感到庆幸。
庆幸,我还可以潇洒的离开。
思忖许久,我决定回到老家。
大学毕业后,我暂时选择留在海城,在准备离开时又遇到宋以柠,从此我一腔真心扑在她身上。
却让真心绊住了自己。
回到家,我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家里的东西大到家具,小到器皿,都是我精挑细选的,就连杯子也都情侣款。
只是这些东西我都不打算带走,也没必要带。
随后径直去卧室收拾起衣服。
摔碎的相框,静静躺在一旁。
收拾证件时,意外翻出妈妈自愿捐献心脏的协议书,心中一阵苦涩。
宋以柠有先天性心脏病,我遇到她时,她已经时间不多了。
因为她的病,江辞毫不犹豫提了分手,随后出国。
后来我和她相遇,妈妈很喜欢她。
肝癌去世前恰好与宋以柠配型成功,于是选择将心脏捐献给她。
那时,我哭得泣不成声,妈妈拉着我的手安慰:“淮川别哭,以后阿柠会用妈妈的心爱你,我和她一起爱你……”妈妈的心爱我,可宋以柠不爱我……
我释然一笑,比起女人,似乎我更能接受他是因为嫉妒我优秀。
不过,即使他不提醒,我依旧会观看比赛。
毕竟那是我一直向往的舞台。
至于那首曲子,有人弹总比埋没的好。
比赛开始,江辞表现的游刃有余,似乎对拿下第一势在必得。
甚至对着镜头展现了他后颈上的纹身。
然而那并不是什么情侣纹身,而是极具侮辱意味的西班牙语。
很显然,他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台下逐渐窃窃私语起来,随着钢琴音乐的响起,评委脸色愈发难看。
我很快反应过来,他弹的并不是我谱的曲目,而是郎朗成名曲的变调。
很快他被强制暂停了比赛,一脸错愕的他,在全国直播的舞台被工作人员狼狈赶下台。
事情很快冲上热搜,他背上的纹身以及往过经历被人扒了个干净。
江辞在钢琴上的造诣不深,只会弹曲并不会谱曲。
大学期间他靠抄袭室友自创的曲目,收获了一大批粉丝。
后来宋以柠心脏病显露,他又恰巧被所谓的外国艺术家看中,于是抛下宋以柠一走了之。
到了国外才发现自己被骗,几乎是脱了一层皮才逃回国。
回国后,发现宋以柠依旧对他情根深种,而她的男朋友又刚好是我。
接着他和我的聊天记录,以及那些录音视频,悉数被人放到了网上。
婚纱店的工作人员,也对当初的所见所闻大肆宣讲。
网上铺天盖地的讨骂声,几乎要将他和宋以柠淹死。
在此之前,宋以柠几乎是花重金将他砸上了音乐神坛,带他结识各路音乐大拿。
他的人生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原本这次比赛是最后的一级台阶,他只需要跨上去。
可在他最飘飘然的时刻,那位亲自捧他上神坛的男人,却又一脚将他踹下云端。
我并未特地去关心故事的结局,只是偶尔看到有网友说他疯了。
如今我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这些与我再无关系。
直到一天,小石头悄悄靠近我,神神秘秘地说:“那个人又来了。”
我有些不解,“谁?”
小石头指了指门外,我顺着看去。
一道人影快速躲开,心中隐隐猜到,但我还是走了出去。
毕竟放任这样一个人天天待在福利院门口,怎么想都让人不放心。
宋以柠消瘦了不少,纵使她精心收拾过,依旧掩盖不住眼下的乌青和苍白的脸色。
“你来做什么?”
她目光闪躲,挤着干涩的嗓音。
“淮川你别怕,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只是想祝你生日快乐。”
她手里拿着礼盒和蛋糕,另一只手抱着一束重瓣樱花。
望着她递来的樱花,我忽地回想起,花树下她拥着我诉说爱意。
少女的目光和情话,总是那么真挚热烈。
“淮川你很像我的心上人,余生我们永不分开好不好?”
原本以为是土味情话。
时至今日,我才理解她说的“像”是什么意思。
可是段淮川就是段淮川,独一无二,不是谁的替身。
“你如果不出现,我想我会很快乐。”
宋以柠身形一僵,有些偏执地望着我,“淮川,我已经让那个男人付出代价了,你还不能原谅我吗?”
她扔下手中的东西,抓住我的胳膊,几乎快要哭出来。
“他付出代价了,那你呢?
江辞是伤害了我,但伤我的刀一直在你手里。”
我推开她,也提高音量。
“没什么,就是告诉他们我的新曲发布,不用准备了。”
她微微扬起嘴角,在我的耳畔落下一枚吻。
“我替阿辞谢谢你。”
半夜我被宋以柠的电话吵醒,她挂断电话后,急匆匆的准备出门。
我叫住她:“大晚上的你去哪?”
“公司有急事。”
公司能有什么急事,不过是江辞睡不着罢了。
她拿上车钥匙准备出门,而我没有戳穿她拙劣的演技,提醒道:“别忘了,明天要去看妈妈。”
“你急什么?
死人又不会跑。”
她没好气的转身,在看到我递去的雨伞时,脸上怒气瞬间消散。
“我……很快回来,晚点在路边等我,我来接你。”
宋以柠走后,我躺在床上辗转到天亮,又在路边枯等到中午她也没出现。
看着打不通的电话,疲乏席卷全身。
我正准备一人前往郊区时,手机收到婚纱店的消息。
段先生,礼服和婚纱已经按你的要求改好了,您有时间过来一趟吗?
本想让他们自行处理了,但想到是自己耗费心血设计的,至少去看看它最终的样子。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会在这里遇到宋以柠与江辞。
而我亲手设计的礼服,此刻正穿在江辞身上。
宋以柠身着婚纱,牵着他的手,在店员的指导下拍了一张又一张照片,宛如一对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幸福恋人。
镜头前,二人交换戒指。
看着宋以柠将婚戒套在江辞无名指上,我右手空缺的位置有些隐隐作痛。
而早已痛到麻木的心,却不再有丝毫波澜。
呆呆的看了二人一会儿后,我转身准备离开。
“站住!”
江辞双手抱胸,一脸得意看着我,眼底挑衅毫不掩饰。
“你还真是学人精,学我弹琴,学我穿衣打扮,学着我的样子抢我的女朋友,甚至连礼服都要学我喜欢的样子。”
他自豪的向我展示身上的定制西服,“可惜没有人会真心喜欢一个替代品,你看我只是勾勾手指,你的一切便都是我的。”
看着他身上因尺寸过大,用夹子固定的西服,我勾了勾唇角。
“你开心就好。”
说完转身准备离开,却被他拽住胳膊,“哎,我开个玩笑,你别这么小气呀,我这个人最不屑抢别人东西了。”
“你看,我还给你和阿柠准备了新婚礼物呢。”
他递来一个方正的盒子,我狐疑地看着他。
他忽的一笑,似恍然大悟般,“瞧我这记性,忘了你现在是残疾人,没事,我帮你。”
说完他亲自打开礼盒,里面是他和宋以柠十指相扣的手膜。
“怎么样?
好看吧?
当时阿柠还说要和我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对了你看这戒指是不是很眼熟?”
寻着他的话我看向那尊雕像,戒指的纹路是我亲自给宋以柠与我设计的。
心脏发紧,江辞得意一笑,掏出脖子上的项链。
一根骨笛。
准确的来说,是我的指骨。
瞳孔赫然放大,我颤抖着伸出手,而江辞不忘给我展示他无名指上的订婚戒。
“其实你这根手指原本还能接回去,可阿柠偏要做成饰品送给我,说是能让我的艺术之路顺风顺水。”
“对了,她还说要不是你妈生前对她好,她早就一脚把你踹了。”
“你妈那死老太婆,死了还要……”伴随一声闷响,我的拳头结结实实落砸在他的脸上。
他不可思议地瞪着我,“你疯了?
敢打我?”
没有搭理他,我一把扯下他脖子上的项链。
耳边响起脚步声,江辞眼珠一转,猛地跌坐在地上,连同那尊雕塑也摔得粉碎。
“段淮川,你干什么!”
宋以柠快步上前扶起江辞,满脸怒意盯着我。
江辞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阿柠,我只是想送淮川一个礼物,没想到会惹他生气。”
瞧见地上的碎块,宋以柠愣了一瞬,但还是冷下神色看着我。
“趁我还有耐心,给阿辞道歉!”
我冷冷看着她。
她脸上的不悦加重,“怎么?
不道歉,你是还想再推迟婚礼?”
听着她充满威胁的语气,我突然笑出声,失望地看着她。
抬起左手狠狠扇了她一耳光。
“抱歉,光记得打他,忘了打你。”
在她愕然的神情中,我缓缓开口:“对了,婚礼不是推迟。”
“是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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