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段寒成方元霜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妻不爱,疯批总裁手撕离婚协议段寒成方元霜全局》,由网络作家“明月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去路上,方元霜特意告知了小易一声。“明天不用来接我了,明天我想在家里休息。”“好的小姐。”这也算是给小易放了一天假,他自然乐见其成。在给他放假之前,元霜又支走了保姆,保姆也不会来,这是她逃离的最好时机,谁都拦不住。天一亮就赶去了机场。登机时天色蒙蒙亮,元霜望着窗外的云层,嗅到了很久没有再感受过的自由气味。登机前就做了销卡销号处理,不出意外,不会有人找得到她。暮色降临星光开始闪烁时,飞机才落地。一整天。没有打通元霜的电话,打给小易,也说没有见到她。段寒成的烦躁在眉宇间很是浓重,就连一旁的易凝都不敢作声,“或许是睡着了,或许是在忙,明天再打好了。”“不好。”在元霜的事情上,段寒成很是固执,一天联系不上,这是很严重的。车子在往酒店开,他...
《娇妻不爱,疯批总裁手撕离婚协议段寒成方元霜全局》精彩片段
回去路上,方元霜特意告知了小易一声。
“明天不用来接我了,明天我想在家里休息。”
“好的小姐。”
这也算是给小易放了一天假,他自然乐见其成。
在给他放假之前,元霜又支走了保姆,保姆也不会来,这是她逃离的最好时机,谁都拦不住。
天一亮就赶去了机场。
登机时天色蒙蒙亮,元霜望着窗外的云层,嗅到了很久没有再感受过的自由气味。
登机前就做了销卡销号处理,不出意外,不会有人找得到她。
暮色降临星光开始闪烁时,飞机才落地。
一整天。
没有打通元霜的电话,打给小易,也说没有见到她。
段寒成的烦躁在眉宇间很是浓重,就连一旁的易凝都不敢作声,“或许是睡着了,或许是在忙,明天再打好了。”
“不好。”
在元霜的事情上,段寒成很是固执,一天联系不上,这是很严重的。
车子在往酒店开,他在等电话。
小易电话打过来,言语中不乏慌张,“段总,我问了,陈嫂说今天没来,小姐告诉她不想被打扰。”
哪怕到了这一步,段寒成还是没怀疑到别的地方,“她最近心情怎么样?”
“……不太好,见了周太太好几面。”
“明天再去瞧瞧。”段寒成心脏顿感不适,像是被莫名挖空了一块,“今天别去打扰她了。”
他打着电话,跟手下聊着方元霜的事情,易凝这个正牌妻子就在一旁,没有怨言,没有不悦,像一个没脾气又精致的太太,微笑着,看着未婚夫为其他女人心烦。
“怎么,是方小姐不见了吗?”
“不是。”段寒成但愿不是,“没接电话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易凝松了口气。
毕竟段寒成要是在这种时候为方元霜的事离开,那她就太没有面子了,何况眼下又要维持温柔贤妻的形象,就算他走,也不能阻止。
回了酒店,易凝姑妈正等着她。
一进去,免不了要问些无关紧要的。
“凝凝,怎么样?”
易凝很累,坐下后抵着太阳穴,合上了眼睛,“不怎么样,您别问了。”
“怎么能不问?”就连姑妈都看出来了,“寒成好像对你不怎么上心,你知道这段婚事可是你白捡来的,要不是舍了你祖父的脸,哪里轮得到你跟寒成结婚。”
“我已经尽力了。”
可段寒成对她,可是半点喜欢都没有,在他眼里,他只是一个好掌控的妻子,家世一般,为人一般,再没有比她更好拿捏的人选了。
姑妈拽了拽她的手,“寒成是不是在外面养了女人,还是他的青梅竹马,你不怕结了婚独守空房吗?”
“姑妈,我要的只是段太太这个身份。”
至于段寒成的爱,那不是她应该想的。
“没了爱,你拿着一个空壳子身份管什么用?”
姑妈咬牙切齿,试图点醒她,“先结婚,等结了婚,再慢慢收拾那个女人,知道吗?”
跟段寒成相处这些天,易凝摸清了他的脾性,这人不好惹,易凝不想惹他,“我不觉得那个女人对我有威胁。”
“你觉得?”姑妈点了点她的额头,“你想要坐稳了段太太的位置,就要扫清所有障碍。”
“好了,我累了。”
易凝起身去了洗手间,手机放在沙发上,出来时姑妈走了,手机屏幕亮着,是段寒成的电话,“寒成,怎么了?”
“出了点事,我要回国一趟,剩下的事情你自己决定就好。”
“可是……”
不听她说完,段寒成挂了电话,半点脸面与尊严都不留给她,更没将她当作一个妻子。
她心脏一缩,被莫大的失落掩盖。
接起一通周嘉也的电话,她声音被情绪所掩盖着,“有什么事吗?”
“这周五母亲过生日,通知你回来一趟。”周嘉也弹了弹烟,压不住坏笑,“她很想你。”
生日是真的。
可让方元霜来参加却是假的。
身为段寒成的好兄弟,他想要的,自己必须满足他。
最重要的是,这么一谋划,对方元霜才是真正的重创,周嘉也越想越是激动期待,“我给你发位置跟时间,必须准时到,不然有你好看。”
定好的地点在周家名下的嘉元酒店内。
方元霜十八岁时,酒店开业,周苍以方元霜与周嘉也的名字命名,当时算是送给方元霜的,其中有她的一半股份,周苍早早交给了她去打理,那两年酒店生意风生水起,很是红火。
被赶走时,股份被收回,如今酒店是周嘉也的。
他清空了这里的一整层,用来为樊云举办生日宴会。
樊云低调,到了这个年纪不愿大操大办,拗不过周嘉也的这份心,勉强答应了下来。
在去的路上,不断追问着周嘉也,“霜霜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到?”
“您急什么,她会去就是了。”周嘉也藏了藏眼底的狡黠,看了眼时间,还早,但方元霜的死期是快到了。
这次之后,别说是跟宋止结婚了,以后都不会再有人要她。
将樊云送到了酒店,陆陆续续有宾客入座,周嘉也等在门口,打了通电话给段寒成,“你到了没?”
“在路上。”
樊云的生日,按理段寒成无需参加,是周嘉也的邀请,他推拒了几次,周嘉也竭力要求。
同去的还有段东平与项柳。
段寒成母亲去世后,项柳成了这个家里的女主人,一门心思想要往上流圈子里挤,可她身上那点事,无人不知,谁都不愿意跟她沾亲带故的。
进入酒店顶层。
项柳整理了下自己佩戴的珠宝玉石,她浑身上下珠光宝气,孰不知落在他人眼中,不过是一副暴发户的做派,丑陋又愚蠢,她走在段寒成身边,刻意跟他搭话。
“寒成,说起来,今天霜霜是不是会来?”
上一次,她叫方元霜扫把星,这一次又如此亲密。
段寒成忍不住嗤笑,“柳姨,我劝你不要去多管闲事。”
去跟樊云打了声招呼,段寒成下了楼,段东平站在喧闹的人群中,眯了眯眼眸,接着扫视一圈,与不远处帮忙招呼宾客的宋止对视了一眼。
两人不约而同走到了偏僻处。
段东平抽了支烟,是最普通的种类,他不是段寒成,不是段家最受宠的孩子,在老太爷与段父眼中,他居多是段寒成的奴隶,亦或者是让他踩着往上走的台阶,连抽的烟都要次上一等。
同样是段家人,身份地位却天差地别。
“怎么不见霜霜,是你自己来的?”
宋止垂下眼帘,一副君子做派,“我是跟着周董来的,霜霜晚一些来。”
“你们最近感情怎么样,好吗?”
“当然好,我就要跟她求婚了。”
这话听在段东平耳中过于自信,他压下那点轻蔑微笑,“是吗?那是该恭喜你,可你也要小心着寒成。”
“周董说他就要娶陈家的大小姐了。”
二人是青梅竹马,到了合适的年纪结婚,算是门当户对,佳偶天成。
可惜,这不是真的。
段东平眼眸显露了些危险神色,“所以你觉得自己可以高枕无忧了,这段时间我交代你的,你可是一件都没办成。”
江誉语调很轻,态度是坚定的,“您难道想看着宋先生因为这件事身败名裂吗?”
不受控地紧张了下。
她不要。
自己是身败名裂过的人,知道其中的痛苦与煎熬。
“不要,我住下就是了。”方元霜柔弱的样子太让人与于心不忍。
安顿好方元霜。
江誉走进段寒成的房间,他身上的黑色衬衫单薄,袖口与领口都打开了一颗纽扣,黑暗降临,他难掩半分颓唐,俊美的面上多了丝迟疑。
江誉猜到他想要问什么,“方小姐住下了,拿宋止吓唬她两句,她就没话说了。”
把她留在这里,是段寒成的决定。
他想弄清楚当年的事和这些年方元霜身上发生的所有,这是最简单的方法。
段寒成背过身,猜疑的表情印在玻璃窗上,斑驳不清,“住下就好,你可以回去了。”
“……那宋止那边?”
“等我通知。”
想要宋止尽快出来,全看方元霜的表现了。—
下楼的路要经过方元霜的房间,段寒成一早要回睦州总部开会,经过时只当她还在休息。
楼下厨房有声音,很轻。
家里的厨娘知道段寒成不用早餐,这个时间不该有声音。
走近看去,厨房里的那道背影分明是方元霜,她对那些厨具食物很熟悉,像是经常使用,可段寒成记得,她曾经是吃吐司都要保姆涂抹果酱的娇气女人。
“你在这儿干什么?”
段寒成脚步太轻,出声突然,方元霜手中的酱料瓶掉在地上,玻璃与果酱碎了一地,红色的草莓酱溅在了段寒成的皮鞋上。
这比摔了酱料要严重许多。
方元霜想也没想,肌肉反应下拿纸给他擦皮鞋,很是恭敬顺遂,却让段寒成看的一肚子火,“谁让你做这些事情了?”
老太爷说的不假,她真的给人擦过鞋,别说擦鞋了,其他更耻辱的事情她都干过不少,尊严早就不复存在了。
“我只是想弄些吃的给你,不是有意的。”
“不需要。”
段寒成沉着眉拒绝,“如果你想用这种办法讨好我,好让我提前放了宋止,那我可以告诉你,用错办法了。”
他想要的不是一个厨娘和佣人。
这却是方元霜唯一可以做的了。
望着段寒成的背影叹了口气,她半蹲下收拾地上的残渣,碎片刺伤了手,却感知不到疼。
按住手上的血,去接起了在响的电话。
方元霜柔声问:“你好,哪位?”
“元霜,是我。”
这声音一出来,她就认得了。—
会议上段寒成没怎么集中精神,他鲜少如此游离,连带着对段东平的敌意都少了些。
这次段寒成通过了他的提案,没有太过为难。
走出会议室,江助理跟在段寒成身后,步伐迅速,“段总您刚才怎么……”
“宋止那里怎么样了?”段东平是他动动手指就可以置于死地的人,给他点甜头,这没什么,段寒成最近的注意力都留在了方元霜身上。
江誉卡了下声音,“他请了律师,看来是要死磕……”
“寒成。”
段东平的声音从后追上来。
段寒成一步没停,段东平走到江助理身边,带着笑意,“我以为这次还是会被驳回,没想到……不过只要你交给我了,我会尽力……”
“别跟我说这些废话浪费时间,多留些力气在工作上。”
年纪上段寒成小段东平两个月,可在气势上他却更像是兄长。
段东平不争不抢,言语平淡,“是,你说的有道理。”
跟段寒成一同走进电梯,他看了眼表上的时间,“有空一起吃个饭吗?正好我约了人。”
“我干什么了?”段寒成却笑着,轻描淡写的,“玩不起了?”
“究竟是谁玩不起?”
周嘉也从前可没觉得段寒成这么小肚鸡肠,“怎么,在女人哪儿没得到好脸色,把火撒在我身上,我现在又不是他哥,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他们吵起来,周遭的人都没好日子过了,各个大气不敢出,隔壁桌更是连牌都不敢出了,攥在手里,不停的给对方使眼色想逃。
毕竟这两个,惹了哪个日子都不是好过的。
“我的女人对我可没耍脸色,倒是你,也该花点心思管管自己的女人,她下次要是再敢去元霜面前耀武扬威,我可不会轻饶了她。”
段寒成用力将烟头按进烟灰缸里,指尖泛白,“我通知到你这里,你就应该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了。”
白天楚皎惹了元霜不高兴。
段寒成特意通知江誉开车到了盛初远家楼下等她,望了眼身旁的小提琴,她不喜欢高跟鞋,他可以试着送她小提琴,只要她愿意笑一笑,他可以退一步。
等了一个小时。
江誉主动开口问,“段总,要不我打电话问一下元霜小姐?”
“不用。”
段寒成推开车门,“我上去接她。”
他哪有为了哄一个女人这样费心过,方元霜是第一个。
等电梯的时间里,家里的电话打了过来,他沉了口气接起来,“太爷爷。”
“你什么时候回来,易凝家里人来了,等着一起商量结婚的事。”段老太爷催促着,压低声音,“别让人家等太久,快回来。”
“我今天有工作,回不去了。”
电梯到了,段寒成进去,捏了捏眉心,“婚礼的事你们商量就好。”
“像什么话,我不管你有什么事,快点给我回来!”
电梯里信号不好,段寒成顺势挂了电话,走到了盛初远家门口,正要敲门,里面传出了笑声,是小姑娘的笑声,田田拍手鼓着掌,奶声奶气地夸元霜琴拉的好。
不仅是她。
盛初远也在夸。
琴声落下,这屋子的隔音实在不好,盛初远的声音段寒成听得一清二楚,站在门外,他周身泛寒,有一股怒气在身体里四处冲撞着。
“田田说的没错,你教他们这群小孩子太可惜了,浪费了天分。”
在盛初远这里,元霜感受的到自己的价值,不像跟段寒成在一起,只是陪睡。
“我没那么好的。”
“很好。”
盛初远的语气坚定,他指了指墙上的钟表,“不过你今天好像又迟了。”
他提起来元霜才注意到,忙拿起包与外套就走,“我明天再来,今天要走了。”
不敢耽搁。
方元霜冲下楼往小易的车旁跑,还没走到,远远的就看到了黑夜中站着的江誉,他微笑着,可元霜看得出来,那笑很是牵强,“……江助理,你怎么在这里?”
“段总让我来接你。”
江誉心情复杂,他不知发生了什么,段寒成刚才从楼上下来,眉眼沉沉压着,那模样太具有压迫感,只留下一句让他接方元霜便走了,他不敢多问,只能照做。
方元霜一上车就看到了位置上的小提琴,“江助理,这是什么?”
“……这是段总特意买给您的。”
“他人呢?”
江誉抿抿唇,不知该怎么解释,“好像是家里有事,就先回去了,特意让我来接你。”
看得出来他们之间感情不好,江誉支支吾吾后,还是忍不住劝了两句,“方小姐,现在段总是真的喜欢你,对你好,你是不是应该……”
“对我好?”这话荒谬地让她笑了一声,“把我当玩物当情人养着,这叫对我好?这好给你吧,我不想要。”
来之前,周嘉也以为段寒成是想要亲眼目睹方元霜的落魄卑贱,可真的看到了,他坐在车中,却一言不发,指间的烟快要燃到尽头了,白雾模糊了段寒成的眸,他神色晦暗不明。
这一次,周嘉也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隔着车窗,方元霜拖着两个特大号的行李箱搬运上车子,她是那样的瘦弱,手臂却很有力,两只手一提一抬,行李箱被放进车里。
商务车上,小明星安然坐着,没让司机去帮忙,将这些工作都交给了方元霜。
她一个人,来来回回几趟将东西运上车,却连上车的资格都没有,女人不知说了什么,方元霜点头,忙跑了出去。
回来时手上拎着咖啡,她递进去,没两分钟,那杯咖啡泼到了她的脸上。
动静太大,将车里戴着眼罩在睡觉的徐京耀都给吵醒,他迷迷糊糊看去,被方元霜的狼狈样子吓到,“怎么搞的?”
正要拿纸巾给她。
手却被按住。
“京耀,她明知我生理期,还给我买冰的,成心的吧?”
方元霜擦了擦领口的咖啡渍,只害怕洗不干净,被樊云发现,她兀自消化着,不觉委屈,没有落泪。
之前为了赚钱,被客人泼过热汤,一杯冰咖啡,不要紧了。
“……对不起,我重新去买。”方元霜要走,徐京耀叫住她。
这些天她任劳任怨,比原先的助理做的还要好,面对刁难没一句怨言,徐京耀多少有些难为情,“别去了。”
顺势拿来了一旁的外套,“穿上自己回去吧。”
女人坐起来,“京耀——”
徐京耀沉下眉眼,将衣服丢给了方元霜,“我只是怕被樊姨知道,拿着。”
说罢,车子疾驰而去。
这一幕被车内二人尽收眼底,周嘉也嘀咕了一句,“我就说她擅长装可怜卖惨……”
重新点上一根烟,段寒成突然下了车走过去。
被远远袭来的寒意凉到,方元霜一抬眼,对上段寒成阴兀的面,他指尖的星火在眼下刺着。
方元霜冷得哆嗦着:“……段先生。”
段寒成一声不吭,抬起骨节分明的手,作势要将燃着火的香烟往方元霜手臂处按下去,滚烫灼烧感接近,她却没有后退躲开。
“蠢么,不知道躲?”段寒成及时收回了烟踩灭,“被人泼咖啡喂垃圾的时候也不知道躲?”
皮肤险些被烫到,可段寒成哪里知道,方元霜的身上现在还有烟头烫伤的疤。
一时无言,她只是不想与人起冲突,想要留下来,这也有错么,她乖张狂妄时,他讨厌她,她温顺谦卑了,他怎么还是瞧不上她。
好在,她不会为段寒成伤心哭泣了。
“说话。”他重复。
突兀的喇叭鸣笛声打断了他们。
段寒成与方元霜循声齐齐看去,路旁停着一台车,车窗降了下来,后排是周父肃穆沉重的脸色。
“你樊姨跟我说你改正了很多,我怎么没看出来?”
书房的光线糟糕,人走进去,像是跌入深不见底的悬崖,悬崖底部,正坐着一名审判官,他大手一挥,就可以判定生死。
方元霜的头发垂在脸侧,下巴是尖瘦的,不见多余的肉,那样明亮的眼眸也在这几年的磨砺中黯淡了。
周父坐在对面,一口气突然上不来。
再怎么样,这也是他养育多年的女儿,曾捧在掌心,护在心窝,她要星星,绝不摘错月亮。
“……你怪我们吗?”
“不怪。”
“出去这些年想通了吗?那些蠢事还会再干吗?”不等方元霜否认,周苍又道:“要是再干,周家保不了你。”
方元霜身上没有了天真明亮的影子,变得寡言少语,“明白。”
周苍叹了口绵长的气,“既然明白,怎么又跟段寒成在一起,你还没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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