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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太子占她,你要往哪里逃?前文+后续

琉璃星星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疯批太子占她,你要往哪里逃?》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殷珩阮今禾是作者“琉璃星星碎”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貌美心机穿越女vs斯文疯批太子】【双洁+强取豪夺+上位者为爱低头+追妻火葬场】阮今禾穿成赴恒楚国为质的扶桑长公主。听闻恒楚国太子殷珩,玉质金相,凤表龙姿,为人谦和良善,深受文武百官爱戴。为免遭迫害,她跪倒在东宫宫道上,化身孱弱小白花,淋雨红眼求他怜惜。殷珩菩萨低眉,将她视作皇妹,亲自照拂质子所衣食起居。……盖头被银秤掀开,零星烛光照亮洞房之夜。黑暗中的他一身绯服,眸色阴骛凄厉,散出毛骨悚然的威压。阮今禾震惊抬眸:“怎会是你?”殷珩修长的指节抚上少女娇嫩的肌肤,声音低沉得没有一丝情绪:“除了孤,阮阮还想嫁给谁?”—...

主角:殷珩阮今禾   更新:2025-03-18 13: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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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殷珩阮今禾的现代都市小说《疯批太子占她,你要往哪里逃?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琉璃星星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疯批太子占她,你要往哪里逃?》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殷珩阮今禾是作者“琉璃星星碎”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貌美心机穿越女vs斯文疯批太子】【双洁+强取豪夺+上位者为爱低头+追妻火葬场】阮今禾穿成赴恒楚国为质的扶桑长公主。听闻恒楚国太子殷珩,玉质金相,凤表龙姿,为人谦和良善,深受文武百官爱戴。为免遭迫害,她跪倒在东宫宫道上,化身孱弱小白花,淋雨红眼求他怜惜。殷珩菩萨低眉,将她视作皇妹,亲自照拂质子所衣食起居。……盖头被银秤掀开,零星烛光照亮洞房之夜。黑暗中的他一身绯服,眸色阴骛凄厉,散出毛骨悚然的威压。阮今禾震惊抬眸:“怎会是你?”殷珩修长的指节抚上少女娇嫩的肌肤,声音低沉得没有一丝情绪:“除了孤,阮阮还想嫁给谁?”—...

《疯批太子占她,你要往哪里逃?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奴婢明白。”
阮今禾出了质子所大门。
白日走的小径比夜晚更加隐蔽,除了竹林掩盖外,还特意绕过几个假山,多走上一盏茶的时间,行至东宫西南侧的偏门。
暗鸦已等候多时:“阮公主,殿下此时正在棋居。”
阮今禾点点头,往棋居走去。
殷珩附庸风雅,东宫东南西北四角,分别设置了琴棋书画雅居,闲适之时,他会去其中闲坐片刻。
她走入屋舍,就见身着墨青色闲服,坐在棋盘之前,执黑白两子,与自己对弈的殷珩。而地面上,洒落了许多翻开的奏章。
阮今禾在外见他,皆是衣衫规整、持重有礼。哪像现在,随性至极,发髻也没束好,几缕青丝斜落肩头。
“殿下今日不用上早朝?”
“父皇早朝途中咳嗽不止,提前退朝了。孤带着奏章先回来了。”黑白子交替落下,他头也都没抬一下
阮今禾抿了抿唇:“殿下看起来很忙的样子,我就不打扰……”
他丢下白子,朝她挥手:“过来。”
阮今禾很不喜他这副呼唤爱宠的口吻,还是听话走上前。自己跟自己下棋对弈都要喊她过来,她又看不懂围棋走势!
她靠近殷珩,在距离他一米的安全距离停下,满脸谨慎地说:“你到底有何事?”
殷珩瞥她一眼,指了指肩膀:“晨起发觉酸涩得很,替孤放松一下。”
“哦。”阮今禾心底暗骂,手上依旧照做,为他按摩舒缓肩颈。
明明这些事,东宫下人就能做,为何非要把她从质子所喊来。
真能折腾人……
感觉她有些心不在焉,殷珩耸了耸肩。
“按得位置不对。”
阮今禾回过神来,忍不住说些:“我又不是专业按摩师,殿下肩胛不顺,应去请院正来调整。万一被我按坏了,可就罪该万死了。”
“就你那软嫩的小手,能按坏什么?”
阮今禾懵了一瞬,理出话中深意后,脸立马红了,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她来月事身有不便时,他非要让她手动解决……
他盯着她看去,素白小脸瞬间染上红晕,盈满淡漠的眸子,被慌乱和羞怯所替代,整个人显得灵动不已。
这才是真正的她。
殷珩满足地上挑眉毛,勾着她的指节,将她带入怀中,让她在自己膝上坐下。
阮今禾坐定后,他一手拢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是搅弄着发丝,吸嗅着她身上淡淡的玫瑰花香。
她忍了半晌,硬生生将卡在嗓子眼的脏话咽了下去,被一个古代人用言语调戏,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我也是关心你,怕你身体不适。”"



“龚太医把过脉,你的昏睡症还需要细细调养,待面色红润、精力充沛后再说。质子所中所有人都知道你病中静养,闭门谢客,绿萝也在院门口守着,不会有事。”

兰香在外敲门,将熬煮好的汤药送进来。

阮今禾叹口气,顾不上兰香若有所思的神情,只能接过喝下,又去床头矮凳上取了颗蜜饯含着。

接着,她又在殷珩关切地“注视”下,乖巧地用完早膳,全程没有发表一句不满。

这就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兰香恭敬地收回空碗,退了出去。

阮今禾靠在榻边,盯着他看了许久,有些哀怨地说:“朝堂事务繁忙,殿下当回书房专心批阅奏章,不用在此陪我虚度光阴。”

“无妨,孤在哪批阅都一样。在这里,孤还能陪陪你。”他头也没抬,用笔尖勾画着。

“……”

谁要他陪了,真能自作多情。

许是感觉到她无聊的思绪,殷珩搁下手中笔,提议道:“你身上若是有了力气,孤陪你去花园走动一下?”

阮今禾立马瘫软入榻,满脸无力地说:“我忽而感觉有点困,这就去见周公。”

青天白日,太子陪她去东宫花园散步,简直是爆炸性的新闻,瞬间传遍整个宫廷。那她就真的,没有脸回质子所了。

他勾动嘴角,没有直言戳破她的心思,只觉得她越发娇俏大胆了。

也罢,都是他惯的。

阮今禾拢着被子,烦躁地翻了个身。

昏睡多日的脑子,已清醒了许多,从昨夜闹到今晨,她怎么就上了他这条贼船。

若继续这样干耗下去,他让她直接搬入东宫来住,那该如何是好。殷珩贵为恒楚太子,的确是世间难得的男子,但既做不了举案齐眉的夫妻,也没必要眷恋。

她来自二十一世纪,接受一夫一妻制的教育,绝不可能做小老婆!何况原主若当真入宫为妾,那湘妃恐怕会气得入梦来谩骂。还是想想办法,将跑路提上日程才行。

兰香从外走入,福了福身:“殿下,皇后娘娘召见,请您去一趟坤宁宫。”

“何事?”

兰香刻意将声音压低,但屋内太安静,掩不住音色传递:“孟小姐入宫了。”

阮今禾耳朵竖了起来。

“就说孤还在内阁。”殷珩头都未抬一下,掀开下一本奏章。

兰香有些为难:“皇后娘娘说,要定下册封典礼制式。孟小姐已量完尺寸了,但尚仪局给了五个图样,还需殿下过目。孟小姐第三次入宫了,殿下还是露个面为好。”

殷珩眸色微凝,看一眼床上纤细的背影:“孤一会儿过去。”

“奴婢明白。”

他站起身来,行至床边,将锦被掩了掩:“孤去趟坤宁宫,你好生歇息。”

阮今禾并未回应,紧闭着眼睛装睡,心里只求他赶紧走。

脚步声渐行渐远,门“吱啦”合上。

阮今禾从床上跳了下来,麻利地捡拾着衣裳,一件一件往身上套。

两碗补身汤下肚,她已好了大半,昏睡了这些时日,真是睡不着了。

再不跑路,难道等着正宫来抓人吗!

她拉开门,除了值守的暗鸦外,并未再有其他人,显然是被他刻意调离了。

“公主,可有事?”暗鸦迎上前。

“我要回去了。”阮今禾抚顺衣领,确认一切正常后,踏出门槛。

暗鸦一愣,忙询问着:“公主不等殿下回来,与他通报一声再离开吗?”

“他现在有事要忙,没空顾及我。你等他回来后,告知一下就行了。我先回质子所了,你也不用跟着。”


“五公主被德妃禁足了?”她有些吃惊,原本想着词会下了殷柔脸面,后面的日子指不定要与她生绊子,没想到她倒牌了。

“千真万确!香凝从钟粹宫洒扫处得来的消息。她诋毁质子,落得禁足的下场,也算是杀鸡儆猴,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我们了!”

阮今禾面露疑惑:“她在宫中横行跋扈已久,从不见德妃整治。如今怎么有闲情了?”

“大概是丢人丢到外头去,想赶在陛下惩处之前,先行一步吧。”

阮今禾想不通,跟着松了一口气。被禁足了也好,她如今精力有限,分身乏术,实在懒得去应付殷柔。

绿萝从外头走入,朝阮今禾眨了眨眼。

阮今禾心领神会,打了个懒洋洋的哈欠,朝齐帘珠道:“我有些乏了,不久留你。”

“你成日这么能睡,莫不是睡神转世。”齐帘珠没有多说什么,出了水榭小院。

绿萝见她离去:“暗鸦替殿下传话,让公主用过午膳后,去东宫书房报道。”

她也没想到,前脚东宫刚刚放完鞭炮,后脚就来传唤公主了。

太子是真多情。

“嗯。”

她起了身,让绿萝将门窗关严实,做出人在里头歇息的假象,才从水榭小院后门走出,往偏僻小径走去。

去东宫的路很长,长到她的思绪混乱,思考着如何让芸嬷嬷从尚仪局抽身。

告病?辞职跑路?不行,太医院就在尚仪局旁,叶医女已被龚太医下了令,不得随意给她配药,更别提撒谎骗人了。

告假?离宫后再也不归?显然更麻烦,会惹得殷珩起疑心,那她就彻底走不脱了。

这么想了一路,始终没想到什么好法子,只能先把眼下的人应付了。

“公主,殿下在拐弯处的书房,小人就不跟过去了。”暗鸦拉开角门,恭敬说着。

阮今禾点头,踩着一地的鞭炮碎纸,缓步向书房走去。

殷珩并没有如她想象中穿得鲜红,银灰色衣袍,束发一如既往的规整,冠面如玉,似乎这是再普通不过的一日。

他弯着腰在窗台下勾画着,手中笔尖或是打勾或是打圈,举手投足无不透着勤勉。

装模作样,阮今禾暗骂一句,福了福身:“见过皇兄。”

他抬眸看她一眼,没说什么话,似乎是折子里的内容,让他有些情绪不佳。

阮今禾识趣地行至桌台旁,二话不说添水磨墨,多一句话也不想讲。一味研磨着砚台,也不管墨汁的量快要溢出。

殷珩睨了她一眼:“你跟它有仇?”

阮今禾见墨量已够了,立马松开,拍拍手笑着说:“殿下,这墨已研磨好了,若无其他事,我就先行退……”

他当然不会让她溜走,指了指前方桌台:“琴是礼部送来的,你去替孤试试琴音。”

黄花梨方桌上,横摆着一张雕工精细的琴,琴面刻有鸾凤和鸣图样,弦上还摆着零散的喜字。显然,是定亲礼所用的物件。

阮今禾眉头微蹙,觉得红得分外刺眼:“这是用来祝你和太子妃琴瑟和鸣的喜琴,怎能让我随意弹拨,实在不妥!”

“无碍,孤准你弹拨。”

“可是……”

“弹。”殷珩打断她的挣扎,虽并未抬头,但声色中透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阮今禾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坐下。

她来到古代一年多,能把原主的毛笔字模仿得大概,已很不容易。闺秀四科,除了棋技受原主熏陶外,其他的不太精通。

没办法,他想听,她就弹吧。

她刚落下第一道琴音,却听见对面批阅奏章之人,轻声说道:“孤听闻扶桑国长公主琴技一绝,有妙音娘子之称。相识一年多,一直不曾听过你的琴音,真是暴遣天物。”


孟清欢话音刚落,珊瑚随即接话:“这纸条是昨夜齐公主的婢女香凝,鬼鬼祟祟塞入门庭卫兵手中的。若齐公主是此词创作者,有如此惊世绝伦的才情,为何不光明正大参与词会,要行这等蝇营狗苟之举?”

“齐公主,你虽来自蛮国,不通我朝诗书礼仪,也当维护皇室颜面。需知抄袭他人词作,是卑鄙无耻的行为!”

阮今禾面色阴沉下来,她说得太难听了,表面上是维持文坛秩序,实际上是质疑齐帘珠的人品。

齐帘珠面露心虚:“不是,不是的。我,我没有……我不是无耻之人。”

一直用团扇捂着脸,隔岸观火的殷柔,忽而轻笑出声:“战败国送来我朝为质的公主,能有什么才情可言。齐帘珠,你真是胆大妄为!还不老实交代,是从谁手里偷得此词?”

她说这话时,言语虽是讽刺齐帘珠,却死死盯着阮今禾,一副势在必得之势。

先前母妃好言相劝,让阮今禾嫁何贤安,她却放火烧宫,抵死不从。而今质子公主抄袭一事传出,声名就彻底毁了。

还想嫁得高门?做梦吧。

齐帘珠脸上浮出的心虚和慌张,皆被众人看在眼里。原本兴致颇高的易夫子,深深叹口气,坐回裁判席,把纸条丢到案台上。

今日来观看词会决赛的,都是高门大户的千金子弟。台下国子监的门生,也都是自小学礼义廉耻,极为重视修养的人。

抄袭他人词作,冒名顶替。再好的作品,也会为人不齿。

齐帘珠着急地摇头,声音中隐有哭腔:“不是的,那不是抄袭的,那是……那是阮今禾给我的!”

“可笑,她不过是从扶桑来的质子公主,与她有何不同?还在这里信口雌黄!”

殷柔冷笑着看向阮今禾:“本宫先前就和父皇提过,对待质子公主,定要让教养嬷嬷亲自规训,以防这些不守规矩之人,行些偷鸡摸狗之事。今日一看,果真如此!”

阮今禾眸色微动,彻底看清楚局势。难怪殷柔忽而替孟清欢说话,原来是为了逼齐帘珠把她也拖下水,这是想要近墨者黑啊。

一篇词作算不了什么,唐诗宋词三百首,本就博大精深,不足为外人道也。可一旦被泼上了道德败坏的脏水,质子所守卫定会变得严格,就更难逃出生天了。

齐帘珠慌得不行,拉动着阮今禾的袖袍,泪眼汪汪地看着她,希望她能够出手相救。早知如此就不该鬼迷心窍,偷了她的词作,

阮今禾声音轻柔,缓慢开口:“这篇词作,是我梦中奇人所作,待我梦醒誊写下来后,帘珠见之欢喜,我便送给了她。”

此言一出,满堂轰然。

文坛皆知,梦中奇人是创作者天赋托词,其实就是本人。可如今一篇绝佳词作,作者二次换人,还都是人品存疑的质子公主,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殷柔嘲讽大笑,声音尖锐至极:“可笑!夫子说此词惊才绝艳,齐帘珠说她是作者,如今你说自己是作者。词作与才情相扣,扶桑国朝重商废文,你从哪里得来的神通?”

“梦里得来,代笔誊之。”

“我看你是痴人说梦!”殷柔站起身来,对着台下学子说:“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此词百年难出一首,她说是自己梦里所写,那本宫也可以说啊!”

“对啊,你如何证明自己是创作者?”

“真是荒谬,夜里做个梦,就能梦到摘得魁首的词作。”


“齐帘珠说,你让婢女赁了民间马车,先行离开了。到底是什么事,值得你在宫门外,逗留如此之久?”殷珩满脸狐疑,似乎在等她给个解释。

阮今禾强装镇定:“我难得出宫,想去京城的香粉铺子买点东西,一时间逛得入迷了,才会忘记回来的时辰。”

绿萝将香粉包拎过来,展示在殷珩眼前。他轻瞥一眼,原本沉重的思绪收敛了些,声音却依旧冷冽。

“宫外香粉哪有宫里的全,你可以去趟尚香局,那里头有全天下最名贵最齐全的香料。何必自己走这一趟。”

“名贵香料我见得太多,最好的香料当然能制出最名贵的香珠。我好奇普通的香料,如何做到同比还原。何况,我头回出宫,我当然想去街道上逛逛。”阮今禾半真半假回应着。

殷珩眼神示意暗鸦掀开帘幔,让她上了马车。他牵过她冰凉的双手:“你若想逛街,待孤空个休沐日,陪你把整个京城逛个遍。”

阮今禾吃惊抬眸,大脑有些宕机。她没听错吧,太子陪她这个质子公主逛街,怕不是当下就会传遍京城,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殷珩向来以朝政为重,从不行出格之事。如今他一而再、再而三作一些奇怪的改变,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人到底想干嘛!

她眉头微蹙,忍着不适道:“不用了,你日理万机,事务繁忙。若能忙里偷闲,应好生歇息,不必陪我浪费时间。”

殷珩将她的手指抬至唇边,落下轻吻,望着她的眼睛:“陪你,孤不觉得浪费。”

阮今禾不耐抽回手:“真的不必了,殿下已有未婚妻,若是得了空,应当多陪陪她。”

殷珩的眸色深沉许多,他一把钳制住她的下巴,将她拉至与自己最近的位置,唇落在她的唇面上,余下几寸距离:“你不喜孤陪?”

她看着那黑漆漆的瞳孔,心跳猛得加快:“殿下已有可以名正言顺相陪之人,何必与我行为人不齿之事?如今天下人皆知,孟小姐对你情深义重,你应该全心全意回应她,而非继续这般三心二意!”

“你是不是忘了?你也可以名正言顺。”他盯着她,冰冷的目光像是要把她刺透。

阮今禾的牙尖止不住打颤,被一股强大的威压逼得喘不过气来。

“孤至今没有纳你进东宫,一是顾及你要应对母后和太子妃,仪式办得太仓促,日后会受到她们刁难。二是想将贪墨案办完,得了父皇封赏后,可将你册封的位份抬高些。孤如此处心积虑为你铺路,你为何不能安分守己?”

阮今禾听到他罗列的理由,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很是厌烦:“你若觉得路铺得辛苦,大可不必如此费劲!我本就不想进东宫,从质子奴婢变为后妃奴婢。你也别拿我作为自己三心二意的借口,若皇后娘娘对我有微词,我可绞了头发做姑子,再不踏入皇宫一步。”

殷珩的脸色一点一点阴沉下来,钳制着他下巴的指节也随之收紧。

阮今禾痛得呻吟,狠话撂得极为爽快,却忘了后果需要自负。

可她就是看不惯殷珩这副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模样,就好像她天生就该做他的笼中鸟,受他操控和支配。与其无谓的纠缠,不如鱼死网破,那悬在笼中央的鸟食不要也罢!

这么想着,她拧住了嘴唇,再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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