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越谨林时曼的女频言情小说《风鸣两岸,爱落孤舟后续》,由网络作家“小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冯霜的高喊声,立刻引来了会场众人的目光。她得意地靠近,将手探进她刚换好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串钻石手链!裘太太吃惊地捂嘴:“老公,这不是你送我的手链吗?阮小姐,怎么会在你口袋里?”冯霜冷笑:“太太,那还能是为什么,自然是她偷的!她刚才从我身边走过,我一眼就认出了她口袋里装着的是您的东西!”林时曼注视着这条闪闪发光的手链,紧张感反而消失了。只要她发现的不是房间里的事情就行。“裘太太,我没有拿这条手链,是有人栽赃。”林时曼向她投去求助的目光,齐淑予也变得茫然,一时不知道该相信谁。场上众人开始窃窃私语,裘向真的表情变得难堪,他最注重脸面,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他一个眼神,两名保安走了过来,反剪住林时曼的双手,将她关进了后宅的一个空屋子。周越谨...
《风鸣两岸,爱落孤舟后续》精彩片段
冯霜的高喊声,立刻引来了会场众人的目光。
她得意地靠近,将手探进她刚换好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串钻石手链!
裘太太吃惊地捂嘴:“老公,这不是你送我的手链吗?阮小姐,怎么会在你口袋里?”
冯霜冷笑:“太太,那还能是为什么,自然是她偷的!她刚才从我身边走过,我一眼就认出了她口袋里装着的是您的东西!”
林时曼注视着这条闪闪发光的手链,紧张感反而消失了。
只要她发现的不是房间里的事情就行。
“裘太太,我没有拿这条手链,是有人栽赃。”林时曼向她投去求助的目光,齐淑予也变得茫然,一时不知道该相信谁。
场上众人开始窃窃私语,裘向真的表情变得难堪,他最注重脸面,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他一个眼神,两名保安走了过来,反剪住林时曼的双手,将她关进了后宅的一个空屋子。
周越谨沉住气,冷眼看着冯霜,等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他在确认,冯霜是不是认出了林时曼,才会诬陷她偷了项链,毕竟刚才在房间里,他亲手替她穿上了这件衣服,确定那个时候口袋里没有项链。
风波轻轻揭过,晚宴照常举行着。
趁着裘太太离场,冯霜走到裘向真身边,低低耳语了几句,裘向真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就按你说的办!”
周越谨站了起来:“不知裘先生准备怎么处置阮小姐?”
冯霜扬了扬酒杯:“不过是罚她跪在外面三个小时,等太太生下孩子,再法办就是。周先生这是要替美人求情吗?”
刚才在洗手间,她就看出周越谨对这个女人有意思。
她偏要当众折辱这个女人的名声,如果周越谨跳出来表明心意,裘向真自然就没有下手的机会。
周越谨微笑:“不瞒裘先生,我看上她了,我们的交易,我愿意再退10%的利润作为交换,保她清誉,裘先生意下如何?”
裘向真眼前一亮,刚要开口,秘书拿着一个ipad走了过来。
“裘总,有人匿名给我们发送了一些信息,事关重大需要您亲自定夺。”
裘向真接过ipad,刷动几下屏幕后青筋暴起,抬手就是一个巴掌甩在了冯霜脸上!
照片里,全是冯霜过去的事情。
怀孕生子、去做私处修护,就连她孩子亲生父亲的照片都被挖出来,一一曝光在裘向真面前!
“你他妈当初不是说自己是处吗?”他压低声音,一把掐住冯霜的脖子。
这女人当初给他做催眠放松,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就滚到了一张床上,看她是个处子,他就留在了身边,没想到是个骗子!
这个圈子里,还没有哪个女人敢用这种事骗他!
裘向真深感侮辱,铁钳般的手掌越收越紧,冯爽被掐得眼球外突,口中发出‘咕噜噜’的泡沫声。
手一松,冯霜整个人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拖下去,你们随便玩,玩好了打断一条腿。”
冯霜吓得想哭喊,嘴巴瞬间被死死捂住,拖走。
周越谨目睹全过程,笑容一直得体地挂在嘴角,眼里却是藏不住的戏谑。
照片是他让人匿名发的,敢动林时曼,她早就应该知道自己的下场。
处理完冯霜,裘太太的贴身女佣拿着一串钻石手链下楼,朗声说:
“太太的东西没有丢,一直在保险柜里,阮小姐是被冤枉的!”
裘向真表情一僵。
他突然记起,一模一样的手链,他买了两条,分别送给了妻子和冯霜。
“还不赶紧把阮小姐放出来!”他朝着保安低吼。
林时曼被请出来时,隔壁房间冯霜凄厉惊惧的呼喊声,渐渐消失在几个男人的狞笑中。
“林时曼,你确定要成为维亚武装冲突区的战地医生吗?”
安静的会议室里,只有沙沙的签字声响起。
她和周越谨结婚三年,这场出轨游戏就持续了两年九个月。
更不幸的是,三年半前安装的人工心脏出了故障,林时曼尽量平和地签完合同,却仍觉得窒息感在收紧全身。
婚姻破碎,生命也进入了倒计时,成为战地医生,是她的夙愿。
晚上9点到家,满屋子的摄影架让她一阵反胃,屋子里放肆的呻吟声刺入耳膜。
新婚不过三个月,周越谨忽然说厌倦了在同一具身体上的感受,人要活得有新鲜感。
林时曼忘不了他那次在KTV拿着话筒大声问她,要不要参加这场刺激游戏时的挑衅表情。
她拒绝成为别人游戏里play的一环,他却乐此不彼,还劝她想开些。
想起他姐周晴烟临终前的托付,林时曼忍下了这些。
可她不明白曾经为救她被绑匪砍了十几刀,拿命爱她的周越谨,怎么突然变了一个人?
甚至在三个月前带回来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眼珠子似的捧在手心里。
那个女人是他姐夫的妹妹:冯霜。
他丝毫不顾纲常,夜夜寻欢。
她听了三个月呻吟声早就麻木,可今晚头疼欲裂,只想早点睡觉。
“去哪儿?每晚跪一小时向我姐认错,是你自己答应的。”周越谨声音冷漠。
“我今天不舒服,明天好吗?”林时曼放低姿态恳求。
周越谨像是没听见,调整好摄像头对准她的脸:“乖,提供点素材,顺便陪姐聊聊,她在下面寂寞。”
冯霜是心理医生,对微表情的研究很痴迷,周越谨为了哄她开心,在家里放了十几抬摄像机,无时不刻地记录林时曼的喜怒哀乐。
他又拿出张支票:“这是你弟弟下个月的治疗费,不跪的话,一分都别想拿。”
林时曼抬眸欲言又止,终究接过支票,咬唇跪在了周晴烟的遗像前。
周越谨扯了扯嘴角冷哼:“没了我的钱,你拿什么为你弟弟续命?”
林时曼眼里涌起泪花。
他不知道,弟弟三个月前已经去世了。
就在他带回冯霜那天,病了九年的弟弟走了。
她打电话让周越谨帮忙料理后事,可他忙着陪冯霜产检,电话一个不接,还把她拉进了黑名单。
她只好简单置办了弟弟的丧事,也一直没让他知道弟弟去世的事。
房间里冯霜娇嗲出声:“马上预产期了你也不放过我,就这么喜欢我这具身体吗?”
“当然,试过那么多女人,我们的身体最合拍。”
战况激烈。
林时曼红了眼眶,思绪翻涌。
初尝禁果那晚,周越谨紧张到浑身都在抖,说要一辈子对她好。
可林时曼转头就收到了他即将与何家千金订婚的消息。
他的母亲找上门来笑她是金丝雀,直言两家门第悬殊,订了婚周越谨就会收心。
林时曼坚定地相信周越谨,可那天后他竟彻底消失在了她的世界。
与此同时,林时曼被院里外派出国。
半年后国外再见,当地发生武装冲突殃及游客,周晴烟一尸两命,周越谨心脏衰竭。
护士说资料上显示周越谨单身时,林时曼毅然将心脏替换给他,自己用了一颗人工心脏,就当偿还了曾经的救命之恩。
此刻这颗机械心脏一阵异动,她几乎要摔倒在地,忙拿出便携式氧气呼吸器大口呼吸。
一小时跪拜结束,房里的欢爱声也结束了。
林时曼准备去洗澡休息,冯霜尖叫起来。
周越谨紧张地冲出来大喊:“她羊水破了,我叫了救护车,你一起去给她接生!”
林时曼睁大了双眼:“我下班了!今天做了六台手术,我需要休息!”
周越谨却不由分说将她推进了救护车。
凌晨一点,林时曼主刀,为冯霜剖出一个女婴,母女平安。
周越谨紧张地抱着孩子,陪冯霜回病房时满眼心疼,丝毫没注意到摇摇欲坠的林时曼。
“林医生,你怎么了!”她摔倒的瞬间,护士长跑了过来。
喝下整整一袋葡萄糖水,林时曼才勉强能坐在凳子上。
50%浓度的葡萄糖水甜到发苦,她喉咙发紧,苦涩地笑了笑。
还有6天,一切都要结束了。
周越谨抱起孩子,交给医生处理伤口。
他对着一众亲友说:“从今往后,冯霜就是我的干妹妹,心心就是我周家的孩子,任何人都别想欺负她们母女!”
林时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身体难以自控地战栗着。
冯霜如果是干妹妹,那他们夜夜欢愉的那三个月,算什么?
周越谨明知冯霜怀的是其他男人的孩子,还愿意接纳她,不敢在众人面前承认他俩的龌龊关系,就冠以‘兄妹’之称欲盖弥彰?
自己拿出的这张亲子鉴定,更是间接证明她吃醋到精神失常,让她在周家面前成为笑柄!
林时曼尴尬又羞愤地想离开,周越谨又不紧不慢说了句:
“小霜,当年你为了救我捐出自己的心脏,是我周家一辈子的恩人,以后有什么难处,我都会帮你。”
冯霜眼里的喜色一闪而过。
林时曼满脸震惊地捂住胸口问:“你的心脏,是冯霜捐献的?”
周越谨轻嘲地反问:“不然呢,难道是你吗?”
林时曼还想说什么,被冯霜急切地打断:
“阿越,为你捐心脏是我心甘情愿,我不求你回报,只是孩子的出生礼物被林小姐打碎寓意不详,不知道林小姐能否补一份礼物弥补过失?”
周越谨眼睛亮了亮:“还是小霜懂事,你想让她买什么礼物补偿给心心?再昂贵都可以,她没钱我补上!”
冯霜慢慢抬起手指向窗外的大海:“不要什么昂贵的东西,只需要林小姐亲自下海,捡一只有珍珠的蚌,为心心做一副珍珠吊坠就好。”
林时曼身子一软,眼神哀求地看向周越谨。
可他只是微微闪躲了一下,随即点头道:“船上有潜水用具。”
他大概忘了,大学时林时曼为了筹集弟弟的医疗费借了高利贷,无法按期还钱,被追债的人倒吊进一口井里。
周越谨为了救她,单枪匹马干倒了七八个混混,挨了十几刀,硬是把她从井里救了上来。
她自那以后患上深水恐惧症,哪怕后来周越谨一次次陪她潜水脱敏,她依然没能完全克服恐惧。
冯霜不愧是心理医生,算准了周越谨会站在孩子这边。
林时曼胸膛剧烈起伏着,终于在周越谨坚持的眼神里妥协,穿上潜水服,闭着眼睛纵身一跃。
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深水恐惧症呢?
无畏无惧的状态,反而让林时曼忘了自己怕水这件事。
她下去半小时后,捡了十几只蚌,怕开不出珍珠,她决定多捡一些,不知不觉就耽误了时间。
准备上去时,忽然看见潜下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周越谨!他为什么也下来了?
林时曼朝他游过去,忽然发现他有些异常!
手脚挣扎双目紧闭的模样,分明是出了事故!可周越谨的潜水技术是拔尖的,这点深度怎么会出事故?
林时曼想也不想,扔掉身上背着的网兜,奋力游到他身边。
从正面抱住他不断下沉的身体,摘掉自己的呼吸管,塞进了他口中。
可周越谨已经失去了意识。
林时曼憋住一口气,用尽全力浮潜上升。
转头看见冯霜竟然也跳下了水,挣扎着朝两人游了过来。
氧气耗尽前,前来救援的工作人员托住了不断下沉的周越谨,将他们带了上去。
头露出海面时,林时曼看了一眼在冯霜怀里醒来的周越谨,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周越谨醒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小霜,又是你救了我吗?刀口不能进水,你太傻了!”
林时曼嘴唇动了动,想解释,却觉得浑身无力。
要离开的人,何必抢功,他还爱不爱自己,也早就没了意义。
可是,她放过了自己的执念,周越谨却没有放过她。
“林时曼,你的珍珠呢?”他咳嗽着,仍不忘质问她,“别告诉我潜下去这么久什么也没捞到!”
林时曼无所谓地朝他笑笑:“就是什么也没捞到,你能拿我怎么样?”
周越谨眼里聚起怒气,打了个电话。
不多时,林时曼就接到了院长的电话,让她立刻赶回医院做手术。
她昨晚手术做到一点多,今天明明休息的。
可周越谨一个电话,院长这样的大人物也只能唯命是从。
林时曼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起身去更衣室换衣服。
镜子里倒映出她胸前光滑的皮肤。
那里只有一道淡淡的粉色印记,是整形科的闺蜜金媛怕她嫁不出去,帮她做的皮肤修复。
同床时,周越谨从来没想过那道粉色印记下,挖出的是一颗热乎乎的心脏。
“林小姐,我胸前的疤好看吗?阿越最心疼这里了,每次都吻得热泪盈眶。”
冯霜忽然走进来,敞开浴袍,露出胸前蜈蚣般的长疤。
林时曼眼底闪过震惊,下一秒,手被狠狠抓住,按在了冯霜的疤痕上。
规律而有力的跳动,完全不同于她那颗孱弱的机械心脏。
冯霜抿嘴一笑:“我有没有给周越谨捐心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认定的就是真相。”
说完,她一把抓住林时曼的指甲飞快地往下扣,划破皮肤,疤痕上顿时血迹斑驳,随即哭着跑了出去。
周越谨冲了进来,用力捉住林时曼,力气大得像要折断她的手腕。
指甲缝里还残留着冯霜的皮肉,她无法辩驳。
只能硬生生抗下周越谨的全力一推,整个后背和后脑勺都撞在墙上。
“你从来没变过,为了钱可以背叛爱情,为了嫉妒心可以欺辱弱小。”周越谨咬着后槽牙恨意滔天,“大学爱过你的那四年,是我一辈子最后悔的时光。”
林时曼痛得眼冒金星,流着泪问:“那为什么后来要娶我,还宠了我三个月?”
“为了报复,将你高高捧起,再狠狠摔下,我才解气。”
周越谨摔门离开前不容分说地叮嘱她:“晚上回来,帮我试个药。”
第二天一早,周越谨果然将一瓶药递给她。
是用来稳定机械心脏异动的药。
她大脑瞬间空白,还以为周越谨发现了她安装机械心脏的事,却听见他冷声说:“还没上市的内研药,不敢给小霜吃,你先帮她试试副作用。”
林时曼笑起来。
她又自作多情了不是?
面无表情地吞下药丸,转身关上房门。
二十分钟后,她浑身酸痛,头也开始昏昏沉沉。
这药的副作用来的可真快,怪不得周越谨不敢给冯霜吃。
保姆做好了早餐。
林时曼想随便吃点就去上班,可入口的菜却没有一点味道,像白开水煮过一般。
她奇怪地又尝了另外几道菜,还是寡淡无味,奇怪地问:“汪嫂,今天的菜都没放盐吗?”
汪嫂吃惊地看着她,脸涨得通红。
冯霜尝了一口:“挺鲜美的啊,林小姐怎么诬陷汪嫂呢,这些菜她做了好久呢。”
林时曼有些生气:“怎么就诬陷了,明明没有味道啊!”
冯霜夹起一筷牛肉喂给周越谨,他尝了尝,脸色凝重起来。
“林时曼,你气没处撒就找保姆麻烦是吗?给汪嫂道歉!”
林时曼瞬间明白,味觉损伤也是那颗药的副作用之一。
她低声对着汪嫂说:“抱歉,我突然失去味觉了。”
周越谨嗤笑一声后变脸厉喝:“又撒谎!我看不到你诚意,跪下向汪嫂道歉。”
林时曼瞳孔瞬间放大,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没撒谎,周越谨,我吃了你给的药才失去味觉的!”
“跪下道歉!”周越谨根本不信她,一只手摁在了她肩膀上。
“不!我没有错到需要跪下道歉!”林时曼直起身子要走。
身体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掀离椅子,径直扑了出去,额头重重地撞在坚硬的桌角,膝盖一软,整个人磕在汪嫂面前。
汪嫂吓得赶忙去扶,周越谨沉声呵斥:“让她跪足半小时再起来!”
鲜血从伤口迸出,沿着眉骨流向面庞,划出鲜红的弧线,一滴滴打在汪嫂的鞋子上。
林时曼带着哭腔问:“周越谨,你一定要这样羞辱我吗?要到什么时候才肯停止?”
他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
“不死不休。”
半年后,周越谨在病床上醒来。
冯霜手里的饭盒咣当一声砸落:“阿越!你终于醒了!”
她扑倒在周越谨身上,放声大哭。
“我以为你一辈子都要这样躺着了,你知道我这半年是怎么过的吗?”
周越谨动了动身体,记忆蜂拥着挤进脑海。
“曼曼呢!我要去找曼曼!”
他厌恶地推开冯霜,挣扎着起身。可半年卧床,小腿萎缩无力,翻身时掉落下床。
冯霜表情里满是压抑的哀怨:“阿越,她半年前就死了!你出事那天她被炸死了,这半年都是我在照顾你!”
“求求你,忘了她好不好?只有我对你是真心的!”
她试着去搀扶,却被周越谨狠狠推开:“你做了那么多伤害曼曼的事情,我绝不原谅你!滚回去蹲狗笼!”
冯霜瞳孔骤缩,恐怖的记忆让她浑身颤抖。
她在游艇上享受着海风吹拂时,忽然被周越谨手下的人抓走关进了一个狭小的狗笼,扔在周家的一处私宅后院里。
院子里养了十几条大型比特犬,臭气熏天,她与狗同吃同住了整整一个星期。
比特犬白天尚且能自由活动,而她却只能24小时待在狗笼里,吃着管家送来的馊饭,还要承受十几只狗对她的身心折磨。
那些发情的公狗,像恶魔一样难缠,而好斗的则把她当成入侵对象,不停地隔着笼子试图撕咬她。
一周后她无法承受晕了过去,被管家送医,听说周越谨昏迷,主动承担了照顾他的责任。
本以为半年的照顾会换来周越谨的原谅,可他一醒来就又要让她回去蹲狗笼!
她吓得不停磕头:“阿越,只要不让我蹲狗笼,我做什么都可以!”
周越谨置若罔闻,在秘书的搀扶下坐在了沙发里,红着眼问:“曼曼呢?她......”
“老板,夫人真的去世了,户口已经注销,你们的婚姻也已经自动失效,老夫人这段时间一直在帮您物色新的联姻对象,要给您冲喜,她现在带着曾家千金,正在来的路上。”
秘书不敢对他撒谎,周越谨绝望地捏紧了拳头,泪水滑落。
冯霜瘫坐在地上。
她那么费尽心机地想往上爬,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明明周母答应过她,只要周越谨醒了,就让她成为周越谨名正言顺的太太,可周越谨醒了,她的美梦成了泡沫!
她爬到周越谨脚下哭求:“阿越,那我怎么办?你说过我是你周家的恩人,会一直照顾我和孩子的!”
“我说过吗?”周越谨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底尽是凉薄嘲讽。
高跟鞋踢踏声响起。
曾家千金曾姿仪嚣张跋扈的名声在外,而且仰慕周越谨多年,当年他娶林时曼,她还大闹过一场,圈子里谁都知道她的恶名。
冯霜清楚,如果曾姿仪成了周太太,绝不会容许一个身份不明的女人贴身待在周越谨身边!
周越谨玩味地欣赏着她惊恐万分的表情,忽然捏住她的下巴,手指向下,解开了她胸前的几颗扣子,直到看到那条蜈蚣般的疤痕才停手。
“我好像确实说过,那就救你一次。”
冯霜眼底聚起惊喜,疯狂点头。
咔哒一声,门从外面被打开,周越谨将冰凉的嘴唇,吻在了冯霜脸上。
冯霜的脸红不过一秒,就结结实实挨了两个耳光。
周母气得脸都歪了,还想再打,却被曾姿仪制止。
“阿姨,我早就听说冯小姐痴恋越谨,不惜做义妹也要待在他身边,同为女人,这份真心我也体量,您别打她了。”
包括周越谨,在场之人都愣了。
曾姿仪笑了笑,妩媚地贴在了周越谨胸膛:“这个女人你要是舍不得,留在身边也无妨,我够大度了,你的诚意呢?”
她刻意隐藏锋芒,倒是让周越谨来了兴致。
他轻抬眉毛:“那就尽快订婚,但冯霜是我的人,你不许动。”
出院当晚,曾姿仪就住进了周家。
一袭低胸吊带,藤蔓般缠上周越谨,言语放浪不堪:
“躺了半年,试试看行不行?我在上。”
门外,冯霜脸色惨白地跪在周晴烟的灵位前,耳朵里充斥着房间里传来的喘息呻吟。
她的心通通乱跳。
终于明白,当日跪在这个蒲团上的林时曼,每天活得有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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