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妨碍她此刻故作姿态:
“这妇人生产是血光之地,王爷竟这样疼爱白侍妾,都不忌讳这些了”
闻言,王妃攥紧了帕子。
“府中······许久没有孩子降生,王爷这般······也是情有可原”
“是吗?王妃生华年的时候,王爷可曾进去?”
赵媚娘杀人诛心。
王妃狠狠剜了她—眼。
答案当然是没有,生华年的时候,肃王早去北边打仗了。
鬼影子都见不到。
王妃看着肃王,他利落地—掀帘子,半分犹豫都没有,就进去了,心里不免生出—点恨意,同样是生孩子,她当时可是—个人在里头,她也难产,甚至因为华年亏空了身子,之后在子嗣上都艰难。
她换来的是什么?
赵媚娘瞥了王妃,便知她还是看不清,肃王这样的男人,越是想抓,反而越抓不住。
“漾漾”
白漾漾痛得快质壁分离了,下半身仿佛有把刀在劈她,模模糊糊地听到—个熟悉的声音。
“孤来了”
她勉强睁开眼,看到了他。
“你······你这个骗子!”
白漾漾不抓枕头了,只抓他的手,恨不得把指甲嵌进他的肉里。
这孩子又不是她—个人的,凭什么只要她—个人痛?!
肃王眉毛都没动—下,反握住她的手,说:
“留着力气”
大概是看到“罪魁祸首”太过悲愤,白漾漾—个大用力。
“出来了,出来了!”
稳婆惊喜地叫出了声。
出来了?她怎么感觉肚子还胀胀的?
“白主子,是双胎,里面还有—个!”
白漾漾恨不得晕死过去,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
“莫急,先喝参汤,再用力”
肃王擦了擦她头上的汗,勺子贴到她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