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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结局+番外

冻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纪云州沈弦月,由大神作者“冻梨.”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这段隐婚,宛如一场漫长的寒夜。她,不过是麻醉科的小小实习生,却成为了他见不得光的妻子。在旁人眼中,他是京协大名鼎鼎的“第一刀”,冷漠矜贵,遥不可及。而她,只能在无数个寂静深夜,独守空荡荡的大平层,满心期待用自己的努力与温柔,能换来他的侧目。可冰冷的现实,却如一记重锤。当她颤抖着攥紧他的衣角,卑微哀求“可不可以别去找她”时,得到的只有他带着不屑的轻笑,和那句如冰锥般的“契约而已”。此后,她眼睁睁看着他将无尽温柔给予他人,自己的心也在日复一日的冷落中渐渐冰封。终于,她不再沉默,留下一纸离婚协议,决然...

主角:纪云州沈弦月   更新:2025-05-19 0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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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云州沈弦月的现代都市小说《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冻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纪云州沈弦月,由大神作者“冻梨.”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这段隐婚,宛如一场漫长的寒夜。她,不过是麻醉科的小小实习生,却成为了他见不得光的妻子。在旁人眼中,他是京协大名鼎鼎的“第一刀”,冷漠矜贵,遥不可及。而她,只能在无数个寂静深夜,独守空荡荡的大平层,满心期待用自己的努力与温柔,能换来他的侧目。可冰冷的现实,却如一记重锤。当她颤抖着攥紧他的衣角,卑微哀求“可不可以别去找她”时,得到的只有他带着不屑的轻笑,和那句如冰锥般的“契约而已”。此后,她眼睁睁看着他将无尽温柔给予他人,自己的心也在日复一日的冷落中渐渐冰封。终于,她不再沉默,留下一纸离婚协议,决然...

《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三年前,因为一场医闹,去医院就诊的我爸意外的替刚上任的纪云州挡下了两刀。

纪家念在我爸见义勇为,表示一定厚谢,却不料我爸提出了两家结亲的请求。

纪家在整个京港算的上数一数二的豪门望族,我爸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医药公司经理,所以结亲这件事,在纪家上下来看,就是挟恩图报。

当时我不在现场,纪云州找到我时,手里拿着婚前协议,眼神里带着高高在上的疏离感:“婚期三年,到期自动解除,没问题的话,明早民政局见。”

日思夜想的男人就在眼前,鬼使神差的,我便在协议上签了字。

却没注意到,协议的第一条,清晰明了的写着一句话:「永远不要有我们是夫妻的幻想」。

泪水浸湿了纸张,我盯着协议上“夫妻”二字,苦涩的扯了扯嘴角。

所以纪云州,我们这三年,算什么呢?

一夜未眠,聒噪的手机铃声将我的思绪拉回。

来电显示上是一串固话号码。

“你好沈小姐,这里是京协人事部,麻烦你明早十点来参加笔试环节,具体地点我已经发到你的手机上。”

京协人事部。

我这才想起前几天我的硕导柳教授向京协推荐我们几人面试的事,据说整个医学院只有六个名额,没想到我居然是其中之一。

京协是纪云州发光发热的地方,是所有医学生梦寐以求的工作场地,也曾是我一度幻想着跟纪云州一起上下班的场地。

现在想想,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挺可笑的。

“沈小姐,明早能按时过来吗?”

提醒声入耳,我瞄了一眼婚前协议,再看看放在一旁的事后药,迟疑了两秒后回应道:“嗯,一定准时到达。”

我想,既然爱情抓不住,那就握紧面包吧。

一整天,我都在为笔试做准备,谁知临近晚餐时,婆婆徐玉兰突然不请自来。

她推门进来时手里还拎着备孕吃的补品礼盒,环顾四周后询问道:“阿州今晚没回?”

“他今晚值班,”日历表上是被我背的滚瓜烂熟的排班表,我应付自如,“明早回。”

后面一句是我自己骗自己的。

婆婆的视线在我的小腹处短暂的停了两秒,提醒道:“这两天不是排卵期嘛?你这个做妻子的得积极点,不然我跟老纪猴年马月才能报上孙子啊?”

这话从我跟纪云州结婚的第二年就开始听了,以前有爱撑着,也没觉得有什么,但今天,听着莫名地有些刺耳。

明明,不要孩子的,一直都不是我啊。

“对了,”端坐在沙发上的婆婆瞄了眼桌上的医书,话锋一转道:“听说京协明早的笔试名单里也有你?”

我知道婆婆一向消息灵通,但没想到她居然连我要参加笔试的事都清楚。

我点点头,刚准备解释,就被她打断:“推了吧,纪家又不是养不起你,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为这个家添丁增口,其他的事都往后推。”

她说的理所当然,好像推了笔试机会微不足道。

都知道京协的就职机会难得,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实习生,一百个应聘者里最后也只能录取三四人,能拿到笔试的机会已实属不易。

我这边试都还没试,仅凭婆婆的一句话,就要直接放弃这个机会吗?

不,我做不到。

我不能再做那个凡事都以纪云州为先的恋爱脑了,在这场我自己编造婚姻的美梦里,我该清醒了。

“妈,”我听见自己的语气温和又坚定,“明早的笔试,我要去试一试。”

我没有跟她商量,而是笃定的告诉她我的决定。

婆婆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忤逆她的意思,短暂的错愕后,用着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盯着我,倏忽间又望向我身后,轻嗤一声道:“阿州,你都听到了吧?”

我缓缓的转过身去,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玄关处的纪云州。

他细软的发尾垂着小水珠,身上还带着冬夜的潮气和湿冷。

但他不是在值班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同样是实习生,方才在手术缝合时,纪云州可是温又耐心的指导郑欣然。

而我,却因为一个不算失误的失误,就要被记处分。

心里骤然冷凝,像是吃了黄连,压了一层的苦涩。

“哑巴了?”廖黑脸见我没吭声,提醒道:“还不好好跟纪医生道个歉?”

自尊在一瞬间被踩在脚底,我看着周围人的目光,再看看面前这张棱角分明的面孔,喉咙里却像是吞了一口沙子,干涩至极。

而纪云州,却像一个旁观者,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呵,我在期待什么呢?被他一直捧在手心里呵护的人,本就不是我啊。

心脏一阵阵抽痛,我的眼睛里也不由得蒙上了一层水雾:“抱歉,耽误大家时间了。”

纪云州依旧神色淡淡,其他人见状也没敢接话,室内静的仿佛能听到针落下的声音。

“云州师兄,”清脆的声音打破了此刻的沉静,郑欣然上前一步,小心又诚恳道:“沈医生是和我是同一批进医院的实习生,我知道我们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能不能请各位前辈多给我们一些时间呢?”

她声音不大,但尾音又娇又软,听着挺让人心疼的。

可她明明和我一样,只是一名小小的实习生啊,却在所有前辈都不敢插话时,义无反顾的站了出来。

替我说话。

我知道,这是纪云州给的底气。

其他同事见状也跟着帮腔:“是啊,小姑娘毕竟入科室没多久,多加练习便是。”

廖黑脸却依旧不依不饶:“现在的年轻人就是眼高手低,要是不给点教训,以后还不知道惹出什么乱子来,纪医生你说是吧?”

后一句,廖黑脸明显有些恭维纪云州的意思。

于是所有人,都在等纪云州的表态。

半晌,不可一世的男人终于开口,嗓音低沉凛冽:“实习生身份不是借口,手术室更不是实验室,既然承了医生这个名,就该时刻对患者负责。”

一番义正言辞的发言后,纪云州率先离开了消毒室。

其他人紧跟其后。

事情好像就这么了了。

但等到室内只剩下我们麻醉科时,廖黑脸却板着一张脸道:“纪医生的话你也听到了,下午查完房你就去实训楼练习插管,明早我亲自检查。”

这是要我加班练习呢。

技不如人,我认。

下班前,我独自一人来到了实训楼,不料人刚走到门口,竟跟梁皓渺打了个照面。

“新来的实习生要练习打结,”他微笑着解释,“我过来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你看,郑欣然有纪云州手把手教,新来的实习生有梁皓渺这样的好脾气辅导,唯独我,一个人在孤军奋战。

我连插管练习的教室在哪一间都不清楚。

“沈医生是第一次来实训楼吧?”梁皓渺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乐呵呵道:“得,今天我就免费给你当一回人工导航。”

梁皓渺把我带到了麻醉科实训室。

看着琳琅满目的麻醉器械,我心口的酸胀感更盛了。

想着在半个月前,我怎么都没想到日后会跟这些工具打交道,日复一日。

还被自己的带教老师当众批评。

这简直比直接让我做开颅手术的难度系数还要高。

我真的,能胜任麻醉医生这个职业吗?

我陷入了自我怀疑。

“所以,沈医生今天要练习的麻醉项目是?”

温润的语调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抬了抬眼睫,低声道:“困难气道插管。”



徒有虚名而已。

没一会,我颤颤巍巍的出了洗手间,服务生过来扶我,但被我拒绝了。

可是这酒劲太大了,好不容易挪动了两步,我的四肢却跟灌了铅一样,挪动困难。

下一刻,我只觉脚下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

“沈医生?!”

一声呼唤压在耳边,我勉强的睁开眼,朦胧的视线里,竟然看到了梁皓渺的那张脸。

看来是真的喝多了。

“沈医生出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啊?”庄蔷的大嗓门也在这时候传到我的耳中,紧接着就是一声惊呼,“哇,那不会是沈医生的男朋友吧?”

庄蔷的大嗓门让我的太阳穴突突的跳。

双脚站稳后,我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不远处站着几张熟悉的面孔,其中就有庄蔷,郑欣然以及站在她身侧的纪云州。

所以,这不是在做梦?

我疲倦的捏了捏眉心,片刻间,又听到庄蔷扯着那大嗓门道:“我说沈医生去哪儿了,原来在这撩帅哥……不是,梁医生?”

梁皓渺淡淡的应了一声:“这么巧。”

庄蔷看看我,又看看梁皓渺,疑惑道:“所以梁医生是特意来接沈医生的吗?”

梁皓渺被噎了一下,顿了两秒后道:“我跟朋友在隔壁包厢。”

“那也太巧了,”郑欣然的小甜嗓由远及近,“梁医生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我有点听不得“喝一杯”这个词眼。

想着方才在包厢里,我一杯杯的“陪酒”,我的胃里又是一阵翻滚。

手臂被扶住,梁皓渺温润的嗓音传到的耳中:“要不要先送你回去?”

我掀了掀眼皮,想从面前这群人里找到纪云州的那张脸,但已经力不从心。

“有劳梁医生了。”我勉强挤出这句话。

离开会所前,我隐约听到了郑欣然的话别声:“梁医生路上注意安全奥,师姐就麻烦你了。”

还挺客气。

出了会所,我麻烦一旁的服务生帮我叫车,被梁皓渺一口回绝了。

“这个点叫车不安全,而且你还喝了酒,”他态度挺坚决的,“反正一个小区,你就当是搭便车了。”

我想着自己脑子里一团浆糊的样子,这才点了点头。

半小时后,梁皓渺把车停在了小区车库,看我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犹豫:“沈医生住哪一栋,需要我送你上楼吗?”

我实在不忍心继续欺骗他,摇摇头:“不用,我可以。”

梁皓渺看我的眼神了又多了几分同情,欲言又止到:“沈医生跟纪医生……”

提到纪云州,心口好像被活生生撕开一样,痛彻心扉。

“我没有打听沈医生隐私的意思……”梁皓渺见我没说话,解释道:“我就是……哎……”

我猜梁皓渺在替我抱不平。

我打开车门:“时间不早了,梁医生早点休息。”

当初协议结婚是我心甘情愿的,所以现在即便是冤天屈地,也是我自找的。

怨不得别人。

仗义如梁皓渺,我更不能把他牵扯其中。

出了车库,我沿着马路一直往家走,京港的冬夜温度较低,寒风一阵一阵的往我脖子里钻,等我筋疲力尽的回到大平层时,四肢已经冻僵了。

奇怪的是,心口却没那么疼了。

我脱去衣物,整个人投入在氤氲的花洒下,任凭温热的水流从头浇到尾,一遍又一遍。

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四肢慢慢恢复了知觉,我这才出了浴室。

衣帽间里,我打开抽屉,将纪云州三年前给我的那份离婚协议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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