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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散尽,大梦初醒

放飞的二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小说推荐《爱意散尽,大梦初醒》,男女主角贺霆贺洲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放飞的二哈”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我是姻缘庙里的算命女先生,能勘破世间情缘。唯独,主宰不了自己的姻缘。师傅让我下山历劫,我偶遇一对风度翩翩的富人父子。父亲贺霆是京圈大佬,他用山盟海誓骗走了我的初夜。转身,就和女明星结了婚。祸不单行,在我失恋时又遭人绑架。绑匪戳瞎我的眼,让我再也看不了灵签,失去一身本事。我悲痛欲绝自寻短见,却被贺霆的儿子贺洲救了回来。贺洲用爱治愈了我的身心,还给了我婚姻。结婚三周年,我无意中听到这对父子交谈。贺霆:“管好你老婆,别让她重操旧业,破坏我和你小妈的姻缘。”贺洲:“放心,为了小妈的幸福,我当年让绑匪弄瞎她,不怕她作...

主角:贺霆贺洲   更新:2025-03-13 21: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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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霆贺洲的现代都市小说《爱意散尽,大梦初醒》,由网络作家“放飞的二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小说推荐《爱意散尽,大梦初醒》,男女主角贺霆贺洲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放飞的二哈”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我是姻缘庙里的算命女先生,能勘破世间情缘。唯独,主宰不了自己的姻缘。师傅让我下山历劫,我偶遇一对风度翩翩的富人父子。父亲贺霆是京圈大佬,他用山盟海誓骗走了我的初夜。转身,就和女明星结了婚。祸不单行,在我失恋时又遭人绑架。绑匪戳瞎我的眼,让我再也看不了灵签,失去一身本事。我悲痛欲绝自寻短见,却被贺霆的儿子贺洲救了回来。贺洲用爱治愈了我的身心,还给了我婚姻。结婚三周年,我无意中听到这对父子交谈。贺霆:“管好你老婆,别让她重操旧业,破坏我和你小妈的姻缘。”贺洲:“放心,为了小妈的幸福,我当年让绑匪弄瞎她,不怕她作...

《爱意散尽,大梦初醒》精彩片段




我晕死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躺在医院的VIP病房里。

贺洲满脸的憔悴,似乎一夜没有睡。

我嘲讽地勾勾嘴角,“贺洲,何必要救我?何必在这里装深情呢?”

“那天你和你爸的话我听到了,你和王妈的话我也听到了。”

贺洲瞳孔猛缩,“你都知道了?”

我嗤笑,“是啊,所以你不用装了。”

贺洲的脸色瞬间冰冷至极,言语也透着寒意。

“知道了也好!你知道我这三年演得有多苦吗?”

他凌厉的目光逼视着我,一步一步朝我走近,“如果不是为了兰兰,你以为我会娶你这种水性杨花心机深沉的女人?”

我迷惑至极,他哪只眼睛看见我水性杨花心机深沉?

贺霆当初毁了我的冰清玉洁又将我抛弃,我恨不得去死!

贺洲把我救回来的时候,说我性子直率热烈,不会弯弯绕绕最让他心疼。

我长年生活在深山里,性观念保守,觉得一生只能睡一人。

可贺洲安慰我,心灵的纯洁才是真正的纯洁。

他不在乎我的过去,只在乎以后我是否忠于他。

如今,他亲口推翻了自己的言论。

“看来,眼瞎的不是我,是你,贺洲!”

我指着他,嘴角嘲讽。

贺洲一把掐住我的脖子,脸色扭曲,“你周旋在我和爸爸之间,不就是想和兰兰争?”

“可在我们父子眼里,你连给兰兰提鞋都不配!”

我难受地咳嗽了一声,努力从喉咙里挤出一丝声音,“贺洲,你变态!你喜欢自己的小妈!”

贺洲捂着我的嘴,眼中闪过惊慌,“你要敢把这个秘密说出去,败坏兰兰的名声,我要你死!”

门外,传来了有节奏的敲门声。

朱兰柔美的嗓音隔着门传了进来,“阿洲,我可以进去吗?”

贺洲松开了我,警告性地瞪了我一眼,“不该说的话,别说。”

随后,看向房门口,“请进。”

朱兰推门进来,手上还提着一个保温瓶。

她长得美,是娱乐圈内以美貌著称的女明星。

这样的美人肯做饭熬汤,就像仙子下凡间。

贺洲一时看呆了过去,喃喃道,“小、小妈,你、你怎么来了?”

朱兰勾唇一笑,“你守了真真一夜,太累了。”

“我来替你,快回去休息吧。”

贺洲听话地点了点头,就像受了妖精蛊惑的傀儡一般离开病房。

房门关上,我马上给朱兰鼓掌!

“高啊!朱兰!把贺姓父子耍得团团转!”

“其实周旋在这对父子之间的女人,是你!”

朱兰褪去温和的笑容,眼神阴狠得像淬了毒。

温美人立马变成了蛇蝎美人!

她一秒都没有装,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白真,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恨你吗?”

“我当初和贺洲本来是有机会在一起的,可你一句孽缘断送了我们的缘分!”

“我要你生不如死,才解我心头之恨!”

朱兰说着,手起刀落,往自己的额头上轻轻划了一刀。

随后,她惨叫一声,惊慌地给贺洲打电话,“阿洲,你老婆疯了,她毁了我的容!”

贺洲就守在门外,他连忙冲了进来,抱起了朱兰,“兰兰,别怕!我送你去看最好的医生!”

随即,他又回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吩咐下人,“来人!夫人疯了,把她送疯人院!”





瞬间,门口的几名下人立刻冲进来,按住我的手脚。

我死命挣扎,不甘道,“贺洲,你都不调查一下真相吗?”

贺洲不假思索,“我相信小妈,只有你害她,她不会害你!”

朱兰窝在贺洲的怀里,眼带挑衅地看着我。

我被送进了疯人院,被朱兰雇来的病友整整虐待了一年。

出院那天,贺洲来接我。

看到我浑身污脏,头发花白,看起来老了二三十岁。

他厌恶地后退了几步,似乎不敢认我。

我下意识地给他下跪,狂扇自己巴掌!

“对不起!对不起!贺少,是我冲撞了你!”

举手的那一瞬间,宽大的衣袖褪了下来,露出我满是伤痕的手腕。

贺洲震怒,他靠近我,拽住我瘦弱伤残的手,“谁干的?”

我呆滞了好几秒,不是他和朱兰派人虐待我的吗?

现在,又装什么无辜?

没看到我回答,他忽然冷笑了一声。

“没有我的允许,谁敢动贺家的人?”

“白真,你真会演!要不然,让你在疯人院再待几年演个够?”

我连忙给贺洲磕头,“贺少,求你接我回去吧!”

“我在疯人院里再也待不下去了,他们天天喂我屎和尿!”

“每天夜里扒光我的衣服,轮流在我身上抽打,我会死的!”

我嚎啕大哭,朝他狂磕头,嗑得额头都渗出了几摊血。

贺洲有些不忍,忙阻止我,“行了,我可以接你回去。”

随即,又嫌恶地捂着鼻子,指了指路边的公共厕所。

“去洗一下,太臭了,别弄脏我的车!”

我欣喜若狂,转身去公厕洗澡。

贺洲喊住我,从车子里拿出一袋衣服,丢给我,“这是兰兰的衣服,便宜你了。”

我顾不上众人的诧异的目光,进了女厕就扒掉浑身脏臭的衣服。

然后用冷水把自己狠狠冲洗了一番。

因为太臭,我还用了清洁阿姨放在厕所里的洗洁精进行清洗。

在疯人院里,我没有洗澡的权利。

病友说,要让我像垃圾一样,发烂发臭,男人就不会对我感兴趣。

足足清洗了半个小时,我才换上朱兰的衣服,走出公厕。

贺洲不耐烦,“快上车!”

我唯唯诺诺地爬上了车子,缩在角落里。

贺洲竟然坐在我身边,没有嫌弃我。

“兰兰的衣服穿在你身上,还挺好看。”他难得夸了一句。

我连忙奉承,“贺少选衣服有眼光!”

贺洲忽然莫名其妙地发怒,“我夸的是衣服吗?”

“还有,我是你丈夫,你贺少长贺少短的,膈应谁?”

“你毁了兰兰的容,不过是罚你住一年疯人院,还记仇了?”

我下意识地朝他跪了下来,不断地扇自己巴掌。

“对不起,是我惹您生气了。”

贺洲怒火中烧,一把捉住我的手,“白真,你什么时候变成这副自甘轻贱的样子了?”

“从前,你不是骨头挺硬的吗?”

我内心冷笑,我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不是拜你所赐吗?

面上,却是一副恐惧的表情。

我把自己的脸递了上去,“贺少生气了,可以打我出气!”





贺洲一副厌恶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白真,你真是倒胃口!”

我无言,跪了一路,膝盖早已痛得麻木。

车子驶进贺家,贺洲阴沉着脸色下了车。

我也跟着他下了车。

因为跪了太久,我的双腿发麻。

刚下车便朝着前面摔了过去,猝不及防地摔在贺洲的腿肚上。

我条件反射地道歉,磕头,求原谅。

贺洲拽着我的衣领,眼中的厌恶又浓了几分。

“怎么,又想勾引我?”

我拼命摇头,怎么敢呢?

三年虚情假意的婚姻,让我吃尽了苦头。

我恨不得离他远远的。

于是,我试探地提出,“贺少,我想回到山上。”

如今,我变得疯癫苍老,想必他也不愿再和我捆绑在一起。

贺洲马上拒绝,“白真,你还没得到教训吗?”

“你既然嫁给了贺家,就永远都别想离开这里。”

说着,他把我拖回了客厅,让佣人拿来铁链,把我手脚锁住。

我绝望地看着这个生活过三年的家,就像看一个牢笼。

朱兰和贺霆正在吃饭,看到我进来,停下来看我。

“这种疯癫肮脏的女人,你还接回贺家?”

“她就该死在外面!别脏了老子的眼!”

贺霆开口就是一顿骂,表面骂的是他儿子。

实际上,骂的是我。

贺洲把我拽到朱兰面前,眸中闪过恨意。

“你不是喜欢跪吗?你该跪的人是我小妈!”

“当初你毁了她的容,差点毁了她的人生!”

“现在,你知错了吗?”

我看着朱兰那张依然漂亮光滑的脸,连一点印子都没有。

当初她自导自演划的那一刀,就擦破了点皮。

说毁容?真的是造谣了!

可是,我说真话会有人相信吗?

既然他们颠倒是非,我只能陪他们演!

“我知错了!求小妈原谅!”

我一边磕头,一边求饶。

朱兰满意地点点头,“都是一家人,没必要客气。”

然后指了指餐桌上的一个位置,“起来吃饭吧。”

我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心中却一阵作呕。

在疯人院里,每次大家吃着喷香的饭菜,我却被喂下肮脏的东西。

久而久之,吃饭成了我最恐惧的事情。

每次闻到饭香味,我想起的是那些不堪的记忆。

贺洲看我还跪在地上,显然很不满。

“小妈让你起来吃饭,你没听到吗?”

我忍着恶心,浑浑噩噩地站了起来。

双膝因为长期下跪,破皮溃烂,血水渗透了裤子。

贺洲大概看到了那些血迹,眼神嫌恶。

“就跪这么一会流血了,你还真是娇弱。”

“无父无母的出家人,却端着大小姐的架子。”

我忍着疼痛,坐到椅子上。

一点膝盖伤,又算得了什么。

我浑身都是这样的伤疤,没有一块皮肤是好的。

因为太痛,饭还没有吃,我便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看到贺洲坐在病床前发呆。

他前面,摆着一份病历报告,诊断触目惊心:病人长期遭受虐待,精神抑郁、失常;

全身长期遭受殴打,多处骨折,内脏受损严重,全身皮肤溃烂感染;长期挨饿,被强行塞下不洁食物,导致胃癌,发展到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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